问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达意
水勤一脸无辜地看过来。
项文端:“看你的。”
水勤呆了几秒,重新低下头。过了不久又看他,小声问:“有事吗?”他不拿书,什么都不做,在这里干坐着,怎么看都不对吧。
项文端没否认,也许来这里的路上他还没有确切的想法,但是看到水勤他就明白了。他不想找别的人,过去的经历变得寡淡无味,他现在连打开app的兴趣都提不起。他想继续。
项文端看入她乌亮的眼睛,“出去说。”
水勤看看时间,指了下书包让他帮忙递过来,拾好背上和他一起走。项文端不说话,水勤脚步没停,两人沉默着走出图书馆,水勤说:“找个教室吧。”
直到坐下,项文端也没想到怎么措辞,他的大脑始终处于一种似乎想了很多但什么都没记住的状态。
但这事其实不必措辞。他想起水勤第一次问他,也不过就是一句——
“约吗?”项文端问。
水勤仿佛一瞬间被点亮,双目熠熠,惊喜地看着他。
项文端心底一松,勾唇等着她回答。
不出意外,水勤用力点头,笑得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急迫似的问,“这周末可以吗?”
“可以。时间地方都你选。”
“那就还是周六下午,上次的酒店,”水勤想到那里的价格,和他商量,“房aa?”
“我约的,我出。套和润滑我带。”
“好。”水勤眉眼弯弯,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连。像跨越了时间来到周六黄昏时分,提前与他交缠。气氛一时有些暧昧,水勤发觉后眨眨眼,调拨表针回归此刻,床下的他们应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空气中的粘稠感只维持了很短时间,项文端不似她那么敏感,即使有所感觉也不明就里。他心情舒爽透亮,没忍住问:“后来约过吗?”
“还没。”差一点点。
“嗯。”项文端没有话说了,可也不想走。
“应该有人到教室了,那边前两节没课。”他们叁四节在相邻的教室上课,水勤询问他,“我想先过去,你走吗?”
“走吧。”
到了公开场合,水勤脸上的笑容便敛起,只有微垂的目光还带着喜悦。
四月初的阳光温柔泼洒,项文端走在她身旁,隔着伸出一臂即可碰到的距离,感到了融融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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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竟有幸吃第二回!
水勤连着两晚都是笑着入睡的。
是她天赋异禀,床技优异?水勤认真回想,那天她没什么发挥的余地,毕竟新手,多数时候还是跟着老司机的节奏。事前她积极阅片看论坛,攒了不少理论经验,然而到了实战她便被情欲卷入漩涡,做什么全凭感觉,舒服就吟叫,渴望就扭腰。
还是老司机带得好,水勤不占这份功劳,最多是她配合得好。
和上次一样先洗了澡,她坐在床头复习。
片中的女优骑在男人身上满面迷醉地摇动,一对大波晃出肉浪。水勤拉开浴袍看自己的奶子,不小,晃起来应该会好看。不过骑乘体位看起来有些难度,她初出茅庐还是不要操之过急,骑得不好反而影响情趣,浪宝贵机会。
水勤喝一口香槟,换下个视频。后入,很好,今天可以试试。
敲门声传来,水勤踩着酒店拖鞋跑去开门。
“又喝酒了?”项文端手指蹭了下她脸颊,微微热,“壮胆?”
水勤合了门,眯着眼笑,“听说喝酒可以放大情绪。你说‘爽’算不算情绪?”
项文端嘴角抿平,深深看她一眼,扔了单肩包边脱上衣边往浴室走。
水勤笑出声来,趴在床上继续观摩后入的av。看那女优的臀肉丰满而有弹性,她伸手朝后去捏了捏自己的屁股,大小稍逊一筹,弹性还是很棒的,也很翘,应该够用了。
视线移到男优的阴茎,这个东西就比项文端的差远了。
水勤对av失去兴趣,一会儿就能吃到更好的,还看这个做什么?
项文端出来时外面很安静,他怀疑水勤喝多了酒睡着了,好在她只是躺着发呆,睁开的眼睛被酒意染得朦胧。
“怎么不看av了?”项文端低声问,好似带了些笑意,又像是他声音本身的质感如此,撩人的性感。
水勤看着他靠近自己,稍微撑起身体,两手支在身后,上半身倾斜,一推就倒的姿势,回答说:“在回想上次做爱,比av好看。”
她这一次比上次更醉一点,但意识很清醒,受影响的也许只有她身体内掌控“欲望”的阀门。因为她浑身透着渴求的意味,浴袍也掩不住那股香甜。
项文端却不想那么急切。
他凑到她面前,眼睛盯着她被酒液润泽的嘴唇,问:“很喜欢喝酒?”
“喜欢。”
“多喜欢?”
双唇变作笑的形状,水勤抬起下巴,朝他的耳朵发出气声:“没有做爱喜欢。”
这是明晃晃的邀请。
项文端含住送到眼前的耳垂,抿它,吮它,轻轻咬着它,不肯放过那一小片软肉。
水勤渐渐发出不满的哼声,但被项文端单掌禁锢着脸庞不能躲开。她双腿在床上胡乱蹬着,哼哼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小孩儿假哭似的。胳膊有点发软,必须双手撑着后面才能不倒下。不想就这么倒下去,显得她输了。
委委屈屈地等到他放过耳垂,水勤报复性地往前一撞,坐直了后双手捧着项文端的脸吻了上去。
一朝翻身,水勤动作凶狠像一头小兽,舌头划开他的唇缝后立刻挤了进去,变换角度去舔他的牙龈和上颚,听得他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唔”声才消气,温柔而亲密地含吻他的舌头。
项文端下身硬得流水,有些狼狈地退开,粗喘着说:“替我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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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手里更能感觉到这根阴茎生机勃勃。
“像活的。”水勤小声说,迷蒙的双眼带着对未知事物的敬畏与好奇。
“就是活的。”项文端被她一句话说得更硬了,看她与阴茎近在咫尺的粉颊红唇,直有种捅入她口中的冲动,按捺着催促,“快戴套。”
水勤鼓了下双颊,指腹最后摸了一下,念出名字:“冠状沟。”
“呃……”项文端皱眉发出鼻音。忍到尽头了,他抓起安全套扯开迅速戴好,将她按在床上,拉开她双腿一摸,出水了。
项文端俯身吻她颈侧,大手将她的阴阜揉得湿漉漉,用指腹拨弄阴蒂让她的呻吟声更黏。双唇来到乳头刚吸一口,水勤口里的呻吟声还没全出来就急忙说:“轻点,轻点。”
接着又说:“下面重一点。”
项文端额头青筋都在跳,指关节急匆匆顶了几下软热的穴口,起身扶着阴茎往里送。“太紧了。”像没吃过一样,龟头终于进去的时候他额头的汗也坠落在她身上。
项文端喘口气,“疼不疼?”
“好胀……”水勤双眼大大睁着,水雾氤氲,身体不自觉扭动像是想要从他的龟头上逃离。
项文端按住她腰腹,欺身一寸寸将自己埋入她的肉穴,胯部撞上她时不禁低吼一声,他向下看结合处,穴口吃力地咬着阴茎根部,一丝距离也不存在,色情得让人发昏。他吻了吻水勤的侧脸,退出一点再次撞入。
“啊……唔嗯……慢点……”水勤分在他两侧的长腿被撞得一晃一晃,有种无所凭依的不安感,双臂攀上他的肩膀抱着他呻吟。
项文端吃不到她的奶子,便不住地舔吻她脖颈,亲她的下巴和耳朵,心里却还像空着一块。他捉住水勤的腿盘在自己腰后,突然把人抱起来。水勤吓得双腿牢牢夹住他,小穴也绞紧了肉棒。项文端闷哼一声,膝行几步离开那片汗湿的地方,跪坐抱着她向上顶。
两人的身体严密地合在一起,娇软双乳压迫着坚硬的胸膛,令人极度满足。项文端抽插愈发凶猛,呼吸粗重。
水勤整具身体都不稳,抱紧他试图获得平衡也无济于事,下身好像要被他粗长的阴茎顶穿,她慌乱挣扎:“不要……不要……太深了……”
项文端脑袋在她肩上蹭了蹭,“要。”然后封住她的唇一边吻一边肏。
水勤喜欢接吻,唇舌交缠的感觉让她内心安定。她的抗拒逐渐变弱,肉穴被热烫巨物摩擦的快感积累得越来越多,突破某个界限以后她主动移开嘴唇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好爽……”
眼泪滚落,被项文端的舌尖舔掉。水勤沉浸在性爱的愉悦中,本能地啃吻项文端的肩膀,失控咬出齿痕,再放声浪叫达到高潮。
项文端用力撞了几十下终于痛痛快快射出来,又在里面磨了几下才停住不动。两人满身汗水地黏在一起喘息,许久未能平复。
水勤枕在他肩窝,不知过了多久感到有点冷了,抬起头就看见自己的牙印。“哎呀,”她摸了摸周围,“我咬重了,不疼吗?”
“不疼。”项文端放松手臂的力道,水勤退出他的怀抱,发现他性器还在自己穴里,咬着嘴唇看他一眼。项文端笑起来,看着那里不动。水勤只好自己往后退,让他的器官慢慢滑出。阴道里一缩一缩的,像是依依不舍。项文端脸色不对了,立刻后撤全部拔出来。
轮到水勤笑,她乏力地倒在床上,眼里都是幸灾乐祸。项文端不怎么凶地瞪她,起身去洗澡。
水勤叫他:“哎,还来吗?”项文端回头打量她的身体,似是评估里面的剩余体力。
“吃过饭以后。”水勤补充,“可以叫餐,不用出去,我请你。”
项文端点头,“嗯,好好休息。”
第二次采用了水勤提议的后入体位,她挺翘的臀部果然让项文端满意。项文端撞得极猛,等她高潮一次后又继续抽顶,水勤呜咽求饶也不行,两瓣臀肉都给撞得通红,呜呜哭着往前爬,被项文端扯着脚踝拉回来接着肏,看她哭得厉害才放过了她,射完在里面留了一会儿,一松开她的腰,她就彻底趴在了床上。
水勤侧过脸静静淌泪,有几分是爽哭的她也分不清,应是多半。穴口翕张,快感仍在蔓延,布满她身体每一处。她舒了口气,餍足地闭上眼睛,体味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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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之中有两个人的呼吸。
水勤趴着,腿不敢合拢,那里被摩擦得红肿,怪她太贪心。
项文端有点担心地扒开臀肉看,“疼吗,我去买药膏?”
水勤感到羞耻,屁股不自觉紧,挥手拍他胳膊,“不用了,睡一觉就好。”
项文端坐在旁边看她背后连串的吻痕,心虚又忍不住地伸手轻触,肩胛,脊柱,腰窝。他喜欢水勤的身体,也确认先前的奇怪反应不是因为什么处女情结,他们之间的性爱无比纯粹和热烈,今天比上一次还要更爽。他们也许天生合拍。
“干什么?痒。”水勤抱怨一句,忽然想到什么,试探地看入他眼睛。
“嗯?”
水勤从他眼里得到把握,问道:“还能再约吗?”
“能。”
水勤没什么力气,只把一双眼睛笑弯了,问,“我们是一对一,还是开放性的关系?”
项文端没想过这问题,怔了下说:“一对一。”
“好。”水勤立刻答应,“那先约法叁章,你有什么要求吗?”
项文端没头绪,水勤明明只和他做过却胸有成竹,好像比他更懂似的。“你先说吧。”
“好,我还是要求戴套、不拍照录像。房aa,如果换酒店前提条件是品质中上、离学校远。关系存续期间双方都不能和另外的人约,如果有意向必须提前说明,结束关系。不干涉对方的社交状况,但如果一方和人确定恋爱关系,必须及时说明,结束关系。嗯……我想到的就是这些。你有要补充的吗?”
项文端想了想,“可以口交了?”
“……”水勤内心赞叹他抓重点的能力,“我不排斥,但还不想,顺其自然吧。”
项文端点头,微笑道:“我没有补充。”
水勤:“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在其他场合遇见要怎么相处,需要装陌生人吗?”
项文端:“不,正常相处。要是合得来当朋友也行。”
水勤说“好”,眉眼间俱是目标实现后的惬意放松。以后她就有一个优秀的固定炮友了,再不必为生理需求心,可以把更多时间放在学习上。
项文端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只能看得出她心情好。他也心情很好,甚至舍不得走开去洗澡。性事结束已经有些时候,他心里头的满足感持续涌出,一小股、一小股,只要看着水勤便不断绝。
手机铃声不知从哪个角落响起,项文端四顾搜寻,水勤下意识说:“《触不可及》?”
项文端诧异地看她,“对。”
他以前一直用自带铃声,看了法国电影《触不可及》后就用了里面的插曲《una mattina》作铃声,没再换过。
水勤同样意外,笑了下说道:“我也喜欢这首歌。手机可能在沙发上。”
项文端在沙发上找到手机的时候来电正好断了,他见是庭,把手机丢下没管。反正他一时半会儿回不去,真有急事庭会再打。
已经离了床,没必要再上去了,他拉过被子盖在水勤身上,裸着进了浴室。热水从头顶冲淋下来,水柱在身体表面飞速滑行,砸在脚下的瓷砖,又急又乱地迸溅。他以前从不注意这些,忽然间觉得挺有意思的,笑了一下。
出来时水勤裹在被子里玩手机,只露出脑袋,黑色短发看起来毛茸茸的,他穿衣服说:“我走了。”
“嗯。”水勤笑眯眯看向他,“再见。”
期待下一次的赤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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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萌生破处的念头,水勤就没有考虑过同班同学。
不同班的,一周只有上课见几次,大型活动时碰个面。同班的每天上课、每次集体活动都要一起,万一事情不顺,徒增尴尬。
当然也有个原因是她的同班同学中少有长得好看的。最帅的那个还是知名炮王。
炮王贺逸这两天不知道抽什么风。水勤面无表情地看一眼手机,锁屏不回消息。第一次贺逸单独给她发微信她只是心里略想了一想,第二次水勤就确定了,他在撩她。
水勤属于天赋型选手,对这一类信号很敏感,不会出错。
有毛病?
不是她吹,她在老师同学们眼中的印象那是绝对乖巧。遥想刚开学的时候贺逸企图勾搭她,发现她单纯又正经,很快停止了发骚,之后对她态度一直算得上尊重,偶尔口花花也无伤大雅。现在怎么回事?
她对贺逸半点兴趣也无。约炮约得人尽皆知,太不讲究。应付了几回,判断他并不知道她与项文端之间的事,水勤便决定冷处理。
然而这次贺逸像是铁了心要撩动她,白天到晚上消息不断,上课也往她身边凑。
他虽然性生活丰富,人品倒还可以,性格开朗招人喜欢,又有一张风流俊俏的脸。同学们不好强行拦着他,只能忧虑地坐在水勤周围,担心这朵纯洁小白花被祸害。
水勤很想直截了当地问问他,或者把他脑壳敲开看看他怎么想的,但现实中还需维持小白花的表象,只能尽量无视或躲避。
但还是被他逮到了独处的机会。
水勤刚从办公室出来,这时间正在上课,楼道空空荡荡,水勤走到楼梯口正好遇上贺逸,他手里拿了份表格要找辅导员签字。
贺逸见她,也愣了下,随即笑起来,“聊聊?”
水勤抿嘴做出困扰的表情,点了点头。
“等我。”
贺逸去办公室签了字,问明她要回寝室,和她一道走。上课时间的校园很安静,一对年轻男女漫步树下,看上去很般配。
水勤在控制着自己。
两个有心思的人接近时从身体里发出看不见的丝线无声缠绕——那种不可言宣的暧昧总会让她心跳微微加速,进入微醺状态。她喜欢喝酒,自然也爱暧昧。
贺逸的丝线放肆地向她伸展,她尽力住自己的丝线,不予回应。
伴随一声轻笑,贺逸放弃了逼她开口,身体靠近她问:“做过了?”
水勤心脏重重一撞,镇定反问:“做什么?”她往旁边走一步离得远些,转头用清亮的目光看着他。
她的眼珠是很深的黑色,看人时自带有无辜的气质;她的表情也干净得不像话,不透出丝毫嫌疑。
贺逸审视着她,终究没找出破绽,眉头皱了下。
“啊!”水勤停下脚步,睁大了眼睛看他,像是突然明白了。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脸颊慢慢红了,有点羞恼又有点谴责地瞪着他,最后也没说出来话。
贺逸站在原地,开始怀疑自己。
水勤脸还在变红,像是气得,嘴唇蠕动几下又紧紧闭上,眼睛都湿润了,才憋出一句很小声的:“你怎么问这个?”
贺逸:“我,我感觉你最近有一点变化。”
“什么变化?”水勤最擅长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她连项文端的阴茎都能看得毫无邪念。
贺逸果然被骗过了,主动退了一步,“没什么,我可能看错了,对不起啊。那个,我先走了。”
水勤看着他的背影,悄悄松口气。很好,没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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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晚上查寝,项文端回寝室睡觉。熄了灯还有一个室友戴着耳麦激情打网游,键盘噼噼啪啪,嘴里发出兴奋的呼喝。
等他这把打完才能睡,其他叁个躺床上聊天,项文端说的少听的多。这个年纪的男生爱聊的话题不外乎那几个,说着说着就到了男女关系上。
庭:“贺逸是不是对水勤出手了?”
听见水勤的名字,项文端注意力立刻集中。
庭对外(特指对女生)形象堪称完美男神,只有他们同个寝室的人知道他私下多八卦。
另一个室友嘿嘿笑:“是吧,听我女朋友说贺逸上课都坐在水勤边上。”他女朋友和水勤同班,消息来源可靠。
庭点评:“不道德。”
项文端心里跟着骂了一句。
室友问:“哎庭,你分手有一阵儿了吧,怎么还不谈?”
庭:“前几个都差不多,这次想谈个不一样的,还没看见。”
室友:“你觉得水勤怎么样?”
项文端侧耳听。
“我和水勤?”庭声音带笑,“我觉得她太好了,好得我不忍心下手。”
室友感慨道:“我女朋友也特喜欢水勤,说咱们系这届只有你配得上她,问我你俩有没有可能。”
项文端心里嗤一声。
“没可能,除非她主动喜欢我,我才能突破道德底线。”
项文端忍不住翻白眼,转身对着墙。
室友听见他的动静,问:“你没睡着啊?项文端,咱们寝室就剩你一个母胎单身的了啊。”
项文端毫不在意:“还有下面那个。”
室友:“下面那个,游戏就是他伴侣,不用找女朋友。你长这么帅追你的女生应该不少吧,都看不上?”
项文端漫不经心“嗯”一声。他脑子里就没有喜欢这根弦,从没对谁动过心,也不觉得恋爱有什么可谈的,没意思透了。有那时间还不如发发呆看看电影。做爱也行,和水勤做爱很有意思。
室友突发奇想,“哎,那你对水勤有想法没?”
项文端清醒了,飞快地考虑了一秒,谨慎作答:“没,和她不熟。”他看得出水勤非常在乎隐私,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这儿绝对不能泄露一星半点。
没人怀疑他的回答,因为他和水勤确实“不熟”,好歹庭和水勤还都在学生会里呢,项文端和水勤连边都搭不上。室友随口一问,听了他回答就转到别的话题。
后面项文端都没再出声,他出神想着,水勤谈过恋爱没?
应该谈过,她说过不是初吻了。
水勤的舌头真软,滑溜溜,还灵活。
她什么时候会愿意给他口交?想被她舔舔。操,硬了。项文端无语,不敢再想那档子事。
那个贺逸是怎么回事?他上次和贺逸说话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肯定不是通过他知道了他们的事。他们两次开房都是水勤先去,他后去,做完他先走,水勤第二天再退房,不可能被人发现。水勤那么聪明,也不会露出端倪。
贺逸真在追水勤?喜欢水勤还是想和水勤睡觉?他和贺逸谁的活更好?他没看到过水勤和贺逸一起,水勤只找过他、鲁鸣,应该是看不上贺逸。眼光可以。
问路 实现共同进步
水勤的身体恢复力不错,上次被干得合不拢腿,休息一周又能愉快做爱了。
酒店附近的商场里有电影院,她正好有部电影想看,买了午后的票,看完抱着没吃完的爆米花桶去开房间。
今天不想喝酒。她沐浴出来盘腿在床上看影评,项文端到了她还没看完,眼睛不舍得从手机移开,“你去洗澡吧。”
项文端不习惯她的冷淡,看到爆米花桶,问:“你看电影了?”
“嗯。”水勤刷过牙就不打算再吃,奶油爆米花香香的,她放着闻一闻味道。
项文端拿了两颗丢进嘴里,早没了热气,味道还行,“什么电影?”
水勤报了名字,项文端一怔,“已经上了?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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