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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达意
“上周五就上映啦。”水勤终于看完那篇影评,笑着问,“你也想看啊?”
项文端突然意识到她今天没喝酒。停顿几秒,他卡壳的思维重新转起来,想到了,上周他脑子里都是床事。
“好看吗?”他问。
水勤眼睛亮晶晶地点头,“好看!”
项文端心想她怎么没提前说,那就能一起看了。不过一起看电影就要一起来酒店,存在风险。
他又吃了颗爆米花,“你也喜欢一个人看电影?”
“是啊,一个人自在。”
项文端清楚地感到今天和前两次有别,可能因为水勤没喝酒。但他看了眼清醒如平常时候的水勤,发现自己的冲动没有减少,已经半硬了。他舔了下嘴唇,走过去抬起水勤的脸,站在床边俯身亲吻她。
水勤乖乖地仰起脸给他亲。
项文端的吻开始很轻柔,好像她的唇是什么易碎品似的。
水勤被亲得很舒服,闭上眼睛,没有加速这个吻的进程。
他嘴里有甜味。他的舌头进来的时候也小心翼翼,慢慢地尝遍她口中的味道,与她交换口水。
水勤心口饱足,食用的是亲密感。
分明是不太熟悉的人,却能拥有深至黏膜的触碰,密切得仿佛成了一个整体。而且他很体贴,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很体贴,几乎没有弄痛她。当她需要被凶猛对待,他又是那样的强悍。水勤想,她可能找不到比他更适合做爱的人了。
循序渐进,项文端将她的舌头纳入口腔,留心不用牙齿咬到她。
他一点也不用力,水勤却觉得灵魂都要被他吸出去了。她温柔地回应,放弃技巧只凭感觉,两条舌头简单的摩擦也能给她极大的快慰。
两个人都不愿意停下,口中搅出淫靡水声。
口水从唇角滑出,水勤才推了他一把,红着脸擦嘴角,看到他裤裆处顶起一块,手指点了点,说:“你接吻进步很快。”
项文端将她手攥住,滑滑嫩嫩的,他捏了几下,“我去洗澡。”
等他走了,水勤绷紧的脊背立时松懈,她呼气抓了抓胸前的浴袍领子,心里好痒,还想。
浴室响起水声,她才探手去摸内裤,湿得都透出来了。有点羞,更多是跃跃欲试。水多了好啊,都不用润滑。
项文端今天洗得很快,头发吹到半干,发梢带着水珠就出来了,全身不着寸缕,挺着一管威猛的性器扑上来,水勤惊呼一声便被他压倒,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声。
项文端热切地掠夺着,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般侵占她的神志,令她如醉如梦胜过饮酒。





问路 还能更上一层(H)
两团奶肉乱荡,乳头兴奋挺立,活色生香。
项文端今天耐心不足,双手撑着床一径猛干,竟也不帮她揉握,她只能自己用双手抓住,手指因为快感而用力陷入乳肉,唇间呻吟连连。
阴道已然识得这根粗壮的伙伴,插了几下就欢快地流水,皱襞充分伸展亲密无间地包裹着它。项文端感受着她热情的夹吮,爽得头皮发麻,停住片刻。
水勤略略回神,含雾的双眼望着他说道:“我想骑乘。”说完就感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项文端不想出来,直接抱着她换了姿势。
水勤两腿分开,发软跪不住,坐在他胯上。等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两手撑着项文端的腹肌翘起屁股小幅度地吞吐。骑乘体位性器进得更深,她试了一会儿,确信自己的肚子不会被捅破,渐渐放开胆子骑起来。
直挺挺的阴茎在她体内进出,由她掌控着速度,这感觉美妙得让她从心底里发出笑容,一副全然沉溺于性爱之中的模样。
项文端情不自禁摸上她的脸,拇指抚过唇角,探入口腔玩弄她无力反抗的舌头。
口水分泌快要含不住,水勤下意识嘬住他的拇指一边吸吮一边吞咽。
似有电流从手指通入心脏,项文端眼神变黯,下身突然发力肏她。水勤被顶得无助颠簸,像初学马术的骑手妄图驯服一匹桀骜的烈马却力有不逮,惊慌失措下忘了吐出口中的手指,发出无意义的含混声音。
“嗯呜呜……嗯嗯……”她摇着头。
项文端放慢速度。
水勤缓过来,舌尖抵着他的拇指推出去,张口喘息,瞥他一眼没说什么。她快被撞散了,没力气再上下动,学着以前看过的av前后摆腰吃他的阴茎,问他:“这样舒服吗?”
“舒服。”项文端不再动,一手枕在脑后,鼓励地捏捏她腰侧,“继续。”
乳房有节奏地摇晃,项文端很想吃,看她骑得认真不好捣乱,手伸上去轮流揉她被冷落已久的漂亮奶子。
水勤哼出一声表示满意的鼻音,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在他的性器上扭臀画圈,像极了召唤臣子服侍的女王。项文端紧盯她半垂的眼眸,心跳又快又重,仿佛怀有一腔赤诚。察觉她骑不动的时候,项文端一刻不等双手掐着她的细腰猛烈撞击,凶蛮而原始的性交暴露臣子无法诉之于口的野望。
“啊啊啊……”水勤失声尖叫,毫无准备地被顶上高潮,肉壁有力地缩,箍得里面的阴茎寸步难行。
项文端胸膛起伏,呼哧粗喘,沉迷于她高潮时的表情。他想看得更多,想让她在他身上获取最大的快乐。他坐起来抱着她亲吻,坚挺的性器泡在暖热的穴里慢慢地磨,上下都纠缠着密不可分。
水勤依在他怀里情动地轻吟,浑身肌肤粉红,嘴唇摩擦着他的肩膀,呢喃:“你还没射……”
“嗯。”项文端等她入了状态,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双腿架上自己肩膀再度抽插。
他对距离不满,上半身不容抗拒地逐渐压低,水勤几乎被他压得对折,膝盖都碰到了肩膀。所幸水勤身体柔韧性好,这个姿势也不觉难受,两只嫩生生的脚在他肩头随着插干摇晃。项文端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的唇,水勤仰头追逐时他又退开,让她柔软清甜的呻吟声不受阻碍地发出来。
他想知道她的舒服,那比一切都催情。
蜻蜓点水般吻了一阵,项文端直起身将她的双腿重新架好,快而猛地肏她穴里最敏感的地方。水勤的声音立刻大起来,忘情呻吟,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下身水液漫溢。
突然她的肉穴节律性地紧缩,一股将要失禁的感觉冲上大脑,她泪眼迷蒙地惊叫起来:“停、停下!啊啊不……我要尿了!”
“不是尿。”项文端说完,咬牙猛攻那一点,一边按揉她的阴蒂,直到穴腔里一股清液喷涌而出,水勤的身体过电似的痉挛,他同一时刻射出液,畅意地长舒一口气。
水勤张口无声,目光涣散泪流不自知,唇角淌下一道口涎,被灭顶的快乐冲击得神魂不稳,身体失重如置身太空。
项文端凝目端详她的脸。如此可爱。




问路 新增聊天环节
“那个……是潮吹吗?”水勤懵懵地问。
“是。”项文端俯身舔掉她的口水,坏心地送回她口中。
水勤一无所知,还条件反射地吮了一下他的舌头,眼珠缓慢转动,视线聚集在他脸上,“哇……”
项文端笑着用手替她擦眼泪。
“哇哦。”水勤恢复了一点活力,感激地抱住他,“你太厉害了!”
项文端顺势亲了下她的脖子,说:“我也很爽,没这么爽过。”
水勤还感觉轻飘飘的,她不想动弹,躺着和项文端说笑:“所以我们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项文端:“你是‘珠’?”
水勤:“行,那你是小‘璧’。”
“我没这个,你才有。”项文端偷袭她的小妹妹,水勤“嘶”的一声,他忙缩手往那里看,“怎么了,疼吗?”
“不是……”水勤稍有点难以启齿,小声说,“还酥着呢。”
不知为何项文端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刚做过。他想了想,还是因为没喝酒,水勤这一次清醒地陷入情欲,那个开门见山问他约吗的水勤和所有人眼里纯洁无瑕的水勤合为一体。
他眼中的水勤形象更加完整,比旁人眼中的多出一面,这一面是他私有,只他一个获得观视的资格。意味着他比别人都更了解她。
庭、贺逸、鲁鸣,通通没有机会。
项文端坐在她身边,“我听说贺逸在骚扰你?”
“你也知道了?这个神经病。”水勤嘀咕着骂了声,说,“没事,已经解决了。对了,他说我最近有点变化,猜我做过爱了,你能感觉到我哪里变了吗?”
项文端笑了声:“你问我?”
水勤明白自己问错人了,以前他们不认识,现在又认识得太透彻,从一个极端跨到另一个极端,怎么可能发现其中那些细微的变化?她思维发散,“处女和非处女行走姿势真的有区别吗?或者是做爱引起性激素波动,改变了身体的味道?贺逸真是太邪门了,我其实很好奇,又不能问他。”
项文端问:“你怎么解决他的?”
“装无辜啊,多亏我的形象深入人心,他道了歉就没再找我了。”
项文端点点头,确实,连庭都对水勤敬而远之,没有半分亵玩的心思,他还没见过庭对别的女生这样。想到这儿他就问了,“你当初没考虑过庭?”
“啊?没想过,他太受关注,不安全。而且他……”水勤犹豫了下,后面的话比较私人,“他看起来段位不低,我没有把握。”
“我段位低?”
“不是!”水勤笑道,“我指的是他换过叁个女朋友这件事。他应该擅长谈恋爱但不重视感情,我担心他如果不能把握炮友和女友的界限会影响我的名声。我不想谈恋爱,更不想名声受影响。不过说这么多,可能他根本看不上我呢?哈哈。你为什么突然问到他?”
项文端:“你们班有个女生觉得你和庭般配,传到我们寝室了。”
水勤吃惊,“不会很多人都听过了吧?”
“只有我们寝室知道。”
水勤松了口气,“还好,我可不想成为系草的前女友之一。我先洗澡去。”
“你不在这睡觉?”
“次数多了理由不好编,室友会奇怪。”水勤光溜溜爬下床说,“上一次本来想回寝室的,实在没力气了。做两次好累。”
项文端从背后看她纤细的腰。她的腰很活,扭起来特别流畅富有观赏性。阴茎再次抬头,他手往下按了按,今天只有一顿,安分点吧兄弟。




问路 学习才是真爱
饱餐的第二天,神清气爽!心无杂念!写论文的效率都提高不少。
水勤趁热打铁完成几门课的复习与预习,晚上还做了一个ppt。室友在她的影响下也窝在寝室学了一天,可以说非常积极向上了。
周一上午最后一节课老师布置了一项作业,要求同学们自由结成二至八人小组,由限定的几个主题中选择一个进行实践活动,以小组为单位上交论文。这次作业的评分将会折算进期末成绩里,占比不小。
教室嗡嗡响,老师抬手压了压,说:“大家课后再讨论。最迟周五各个小组的组长把小组成员和所选主题报给课代表,课代表下周一上课前发到我邮箱。”
水勤听完心里便有心仪人选,下课后她拉着一个室友直接找到先前那位发言十分的梨花烫女生,表明组队意愿。
梨花烫没想到水勤会来问自己,愣着听完,脸都有点红了,不好意思地说:“等一下哦。”
她转头喊一个站在过道的纹理烫男生,那男生表情骄傲地比了个拇指,说:“搞定啦!”
水勤对他没印象,他旁边坐着的眼镜男她知道,陶理义,上学期末高数考了满分,她考九十九。不过总成绩她排第一,哼哼。
梨花烫对水勤解释:“我们组的组长是陶理义。”
水勤秒懂,纹理烫已经抱上大腿,自己晚来一步。她原本还想为了五分的额外加分竞争组长的位置,既然他们已有约定,陶理义看起来很靠谱的样子,她就不多口舌了。
梨花烫:“组长,我们组加两个人行吗?”
陶理义看到水勤,点头说可以,又说:“我们还需要一个体力好的男生。”
水勤立刻想到一个,问其他人都没意见,她就在闹哄哄的人群中搜寻目标,定睛喊道:“鲁鸣!你来一下!”
视线回目光时才发现项文端在旁边不远,他和庭站着准备要走,庭正在说话,他偏头垂着眼像是对着她的方向发呆,她视线稍一停留,项文端感觉到似的抬眸看过来。
对视一秒,水勤若无其事地扭开了头。
虽然他们说过平时正常相处,但她和项文端一向没有交集,哪来的“相处”?像今天这种情况,两个不熟悉的同学不小心目光交汇,顶多礼貌地笑一下,她刚刚错失五分,不太想笑,那就不笑。
鲁鸣跑过来听了水勤的话,马上答应:“好啊,我跟你们一组。”反正室友都打不过他,知道他蹭了大腿只会羡慕嫉妒。
正好人齐,陶理义走过来,“我们建个群,先定下第一次开会讨论的时间。”
几人都拿出手机,建群之后水勤顺便和梨花烫加了好友。
鲁鸣的室友不知道去哪了,他就和水勤、水勤的室友一起去吃午饭。
室友听他说话语气平和,不像想象的那样性格粗犷,说话渐渐随意起来,“没看出来啊,陶理义长得挺不错的!”
身为隐藏的颜控,水勤当然留意到了。她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可能他发育晚,以前还没长开。”因为在她模糊的记忆里陶理义没这么高,刚才陶理义站她旁边,比她高了半个头。
鲁鸣突然加入话题:“他换眼镜了,以前是个大黑框,镜片很厚。”
水勤回想,陶理义的新眼镜是细银边的,镜片也薄,不会遮挡五官。
室友惊奇:“你怎么知道!你们男生也关注这些吗?”
鲁鸣:“他眼镜是我踩碎的,我当时捡起来看了。他说戴了几年本来就该换不用我赔,我就请他吃了顿饭。”
水勤微笑说:“原来你们认识啊,难怪我一说他就同意了。”
鲁鸣想起个事,哈哈笑道:“他吃完就拉肚子了,我没事!”
水勤:“……”那看来他还挺不记仇的。




问路 无心实施诱拐
项文端在图书馆看某一门课老师推荐的书目。
他只愿意在感兴趣的事上花时间,所以成绩不均得厉害,喜欢的课能考到接近满分,一般的课随缘。
水勤今天一个人来的,她应该看见他了,没打算坐在他旁边,目不斜视地往里面走。项文端从她出现一直看着她的脸,直到她脚步迟疑,最后停在他旁边。
“有事吗?”水勤轻声问他。
项文端抬下巴示意对面的座位。
水勤坐下来,等了等不见他说话,自己拿出课本复习。
项文端视线在密密麻麻的铅字上游移许久,半天没翻过一页。前天那不知道谁对水勤说需要个体力好的男生,他在旁边听见了,第一反应想到自己,他体力怎么样水勤最了解。结果水勤喊了鲁鸣。
当然他很快记起他和水勤表面上还互相不认识,心里笑自己满脑黄色思想。
然后水勤看见他了。和没看见一样。他忽然就有种淡淡的不爽。
这点没来由的情绪不至于影响到他,他本没在意,谁知道今天水勤又一次无视他的时候,还没被时间耗干净的一点不爽冒出来作祟,让他把人留下了。
水勤察觉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过来用眼神问:有事吗?
项文端一脸高深莫测,脑子里思索找个什么借口。
这时候水勤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有两条新微信。她解锁来看,眉头蓦地一皱,表情有一瞬间的愠怒,像是权威遭到了挑衅。
项文端好奇起来,盯着水勤的脸仔细观察。她很放松,表情生动,没有伪装。
只过了两叁秒她的眉头就松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浮上几分柔和,宽恕了那个挑衅者。接着,又多出了无奈的味道,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略略出神。
项文端猜她与那个发消息的人关系比较亲密,或者曾经亲密。
水勤很快结束发怔,手指轻触屏幕,开始打字,输入完发了出去。她把手机放下,没锁屏也没退出聊天界面,在等对方回复。
项文端视力好,瞥见那个人发了一张路边花树的照片,还有一行字,倒着看不出内容。
手机又一震,水勤看一眼,这才关上。
项文端:“有事?你刚才不高兴。”
水勤摇头,“没什么。”
项文端以为自己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了,另起话题:“五一回家吗?”
水勤一呆,笑着说:“怎么都问这个?”
项文端于是知道,那人问五一水勤回不回家。图书馆还有其他人,不适合长时间交谈,更不适合说私密事,他用手机打了句话给她看:【我在校外租房住,可以去我那里。】
这想法是冲动产生的,但项文端不觉得后悔。
水勤看后犹豫了下,“我们去别的地方说。”
两人来到一间空教室,水勤似模似样地摆着书,严肃地问:“你租的房子应该离学校很近吧?不是说好去远的地方吗?”
虽然想法来得突然,但他想了就要做成。项文端已经打好腹稿,说道:“你去学校附近的酒店旅馆开房会有人注意你,你进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谁会跟踪看你进哪栋楼?”
看水勤皱着脸不认同,他补充理由:“去远处的酒店开房,你一个下午都在外面,有事也回不来。去我那里节省时间,方便。周末酒店价格比平时高,假期还要涨,按我们现在的频率,时间长了也吃不消吧?”
水勤眉心动了动,考虑起来。




问路 不知快乐缘由
每次去酒店路上就要花半个多小时,为了制造时间差,她洗完澡还要等项文端,回来路上又要好久,确实耽误正事。而且她选的酒店价格偏贵,按一周一次来算,她每个月只剩吃饭的钱,不是长久之计。
“好吧。”水勤终于说,“这周末我先看一下合不合适。”
项文端笑了,“绝对合适。”
他不是乱说的,他租住的小区环境清幽,楼房密度低,树木高大茂盛,不同楼的互相看不见,住户素质也相对高。水勤去他那里很安全。
项文端还带她走了几条不显眼的便捷小径,这样即便被人跟了也能甩掉。
水勤放了心,随他一起上楼。
“进来吧,拖鞋是我买了备用的,有点大,你试试能不能穿。”项文端把钥匙丢在玄关柜子上。
拖鞋又宽又大,挂在脚上晃晃荡荡的,水勤只能趿拉着走路,拖鞋底蹭着木地板发出唰唰的摩擦声,不难听。
“喝什么?”
“水。”
她有些不自在,来之前好像想得太简单了,在酒店做爱和进入一个人的家里做爱,感觉是很不一样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和项文端想得不一样,假如她有间自己的屋子,她一定不会把炮友带回来做。
家是一个人敢在里面全然放松的地方,想坐就坐,想躺就躺,可以裸着,可以唱歌。
更重要的是,那很危险。
好吧,她想,项文端完全不必担心她对他造成什么威胁,所以他可能真的无所谓。
项文端倒了杯热水回来,看到她还站在客厅里,像是很拘谨。“坐啊。”
水勤屁股陷入沙发,克制地打量这间屋子。沙发是灰色的,放了几个看着就很舒服的抱枕,客厅窗帘拉开,外面有个小阳台。卧室门敞着能看到床的一角,被子铺开盖在上面,没有迭。
整体色调较暗,但不沉闷,像是吹着清凉微风的阴天,让人发懒地躲在被子睡觉。水勤接受了这个地方,神经慢慢松弛。她看项文端俊秀的眉眼,觉得真是好看到人心里去了,让人感到熨帖,就和这屋子一样。
水勤忽地垂下头,阻止灵魂耽于安逸。
她是来做爱的,享乐的时候还没到呢。
“我来之前洗过了,你呢?”
项文端刚才同样看她入了迷,反应了一会儿,眼神变凶,声音低哑:“我也洗了。”
水勤眼睛笑弯,主动朝卧室去,没几步就被项文端从后面抱住。
项文端像是用胸膛推着她走路,不顾平衡,两个人脚步踉跄相互绊着,一起倒进柔软的大床。
水勤被他压得哼了一声,项文端却是舒服地喟叹,也不管他们的脚都还悬在床外,就这么着急地吻上水勤的嘴唇。他越来越爱接吻了。
呼出的气息搅打着,好似成了粘稠的液体,封住他们的口鼻,让他们只能从对方口中汲取氧气。心跳加速,头昏脑胀,仍不放开氧气唯一来源,用力吻着。
分开时水勤几乎要窒息了,那种感觉令人后怕,她大大睁着眼睛,喘得嘴唇发干。可不能否认的是她从中得到了快感,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性快感,它混合了危险,刺激,甚至惊惧,体验过就不敢来第二次。
项文端头抵在她肩上,手臂牢牢抱着她的腰,硌得她有点难受。她扭了两下,感觉到项文端下面顶着她。
她停住,突然笑了一声。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
但她一定是开心的。“来做。”她说。




问路 所谓身体依赖(H)
项文端第一次亲手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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