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达意
问路 雨中需要慢行
假期第一天天气很凉快。
做到一半时下了雨,性事结束后还没停。
水勤侧转脸庞看窗户,细密的雨珠击打在玻璃上蜿蜒滑落,水痕交错,模糊了窗外的画面。
世界好像只有此刻,只有此处,只有他们两个,和雨声。她的内心很安宁,剥离了成长过程中外界环境加给她的欲求,返璞归真。
项文端还压在她身上,身躯笼罩着她的,像把她完全占据。
他的重量挤出了她心里的空气,现在她的心实实在在全部是满的。水勤双手在他腰后会合,心想自己不知不觉地对项文端产生了一点依赖,这可不妙。
可她手没有放开。她想,性爱后的温存是被允许的,应该不算越界。毕竟项文端的呼吸一直拂在她耳后,嘴唇也隔一会儿碰一下她颈侧。他们都还处在一场完美性事之后的余韵中,这不过是性的延续。
项文端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抬头看了看她,又埋头在她肩窝里磨蹭。吸引回水勤的注意力后他得逞似的浅浅笑了下,吻上她双唇。
温软的嘴唇相互按压得变形,项文端吻得很专注,吃够了尝透了才继续深入。水勤闭眼回应,与他的舌头共舞,在她的口腔中。
她的顺从勾起了项文端心底的欲念,他气息很快变得粗重,亲吻中染上了吞吃与占有的意味。
“唔……”水勤想要躲开。
项文端一手撑在她耳旁,膝盖上行跪在她身体两侧,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以占据自己所有物的姿态强势地攫取她的唇舌。
水勤双手推着他胸膛,身体在极有限的空间里挣扎,项文端岿然不动,吻得更深了,舔舐她的每一寸口腔黏膜。
水勤没了力气,恢复温驯,便被他一同带入热吻之中,神思浮浮沉沉,灵魂酥麻的感觉如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间或从喉咙发出几声耐不住的轻哼。
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仿佛吻到了昏天黑地,水勤过了好久才渐渐找回神志,扭头一看,窗外雨还在下。
往下一摸,项文端已经硬了,她问:“做不做?”
“用手吧,就这样弄。”项文端用鼻尖蹭她的侧脸,随着她的动作声音低沉地喘息,断断续续亲吻她的脸,出来的时候爽得打哆嗦。
水勤茫然张着眼,预感到危险的逼近。
好不容易下了床。
项文端问:“喝酒吗?买了新种类。”
水勤微笑拒绝:“不了,我要回去了。”
项文端看看外面,“还下雨。”
水勤:“你这有多余的伞吗,借我一把?”
“有,”项文端不怎么高兴地找出来一把折迭伞,“你回去干什么?”
“查资料啊,我们定在后天做实践。”事实上已经都查好了。
“明天来吗?”
“不来,后天出去一整天,要留体力。”
“那等你回来。”
“好。”水勤笑了笑,“我走了,下次来还你伞。”
她的笑容无可挑剔,项文端却心头一跳,直觉般拉住了她。
两人沉默对视,水勤不动声色,问:“还有事吗?”
那一瞬的直觉没有凭据支撑,还是消散了,项文端向她确认道:“实践做完了就来,别浪假期。”
“好。”水勤答应了。
问路 变为追及问题
十指插进头发狂揉一通,啊!这样真的能解压。
头发很乱,某种程度上转移了她的心烦意乱。
室友有两个回家,剩下那个要和她一起做实践的闲不住到处玩早出晚归,白天的寝室成了她一个人的天下。从项文端那里回来她就一直待着,除了吃饭不出门,书翻开摊在桌上也没看。
很棘手,这个问题——
炮友应该怎么相处?
完全不产生暧昧可能吗?有人做到吗?
如果只欣赏对方的身体和性能力,对其性格魅力无动于衷,生活习惯截然相反,神世界完全没有共鸣……那当然可以做到。
譬如她和贺逸,就算她脑子一抽和贺逸上了床而且睡完还想睡,她也能够百分百自信地说她只为了解决性需求。
原本她面对项文端也是有这份自信的,直到这一次。
深吻时心脏被打开的感觉清晰得不容忽略,藏匿的软肉忽然失去保护颤颤缩缩,就那么被捧了出来展示在项文端面前,还好他没看见。
水勤只要想想就头皮发麻,那个瞬间她的感觉,就好像不论项文端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当然她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如果项文端真的提出不合理要求她会迅速找回清醒。但即便只是短如一刹那的不设防,也足够让她惊悸后怕。
要失控了!
水勤脑袋里的警报声在响。
明明他们已经做到下床互不相识的程度,性爱引发的亲密感竟然还能觅到缺口溢出。怎么搞的?她甚至怀疑她对项文端的眷恋比过去的暧昧对象都更深刻。她给项文端打手枪的时候,项文端的性器在她体外,然而他的那些喘声和轻吻让她内心波动与性器在身体里面时同等强烈。
找炮友也太难了吧,刚上路就开到翻车边缘,唉。
水勤忧愁地趴下,脸贴着凉凉的桌面,拿不定主意。本能告诉她“你最好早点撤退”,理智又让她明白这样完美的炮友上天入地难寻,她实在不舍得放过。
没想好怎么办一天又过去了,清晨水勤和室友到食堂与另外四人会合,一起吃过早饭就按计划的路线出发。其中一段路搭乘公交车,车上空座位分散,水勤独自靠窗坐着反省自己这一两天虚掷光阴的行为。
没学习先不说了,只考虑一个问题还没有结果,真是不可原谅。
她为这次实践花了很多心思,今天绝不可能分心。以后也应该如此。既然在炮友问题上举棋不定,那就先别想了,反正她和项文端也不可能做一辈子炮友,总有说再见的时候。
想通以后水勤心情豁然开朗,看窗外马路边一排小餐馆门口的笼屉争相冒着热气,嘴角翘了翘。
手机突然一响,有条微信,水勤纳闷这么早会是谁找自己……
项文端:出发了吗?
?
水勤脑门上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有东西落在项文端家里,他打算送过来?什么东西这么急非要赶在她走之前送,而且她完全没有印象,她去项文端家几乎不带东西。总不可能是他急着要用那把被借走的伞?
她迟疑地回复:出发了。
项文端:路上小心。
水勤更觉得怪异,犹豫近一分钟才保守地回复:嗯,谢谢。
怎么回事,这突如其来的炮友的关心?
问路 禁止车内蹦迪
项文端没有再发消息来,水勤在外面走了一整天,忙起来什么都没空想。
很多小组选择分两叁天甚至更长时间去完成外出实践部分,但水勤他们经过开会讨论一致认为可以压缩到一天,因此这一天流程安排得非常紧凑,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耽误。
午饭吃得像打仗一样,没人说话全都埋头赶紧把自己填饱继续干活。好在大家做事都干脆利落,过程中没有遇到意外,任务全部完成时还不到七点,比预期节省两个小时。
天早已黑了,一行人虽然疲惫但更高兴与提前完成任务,找了一家有包厢的餐厅舒舒服服地坐下来休息。
等上菜的时候水勤拿着手机查看今天拍的照片,挑几张发到朋友圈,很快到一串点赞,划出朋友圈,就看到项文端的头像上有个鲜红的小红圈。
又来?
项文端:回学校了?
水勤:还没。
项文端:什么时候回?
水勤忍不住反问:有事吗?
那边暂时没有回复,水勤把手机静音倒扣在桌上,拿起筷子专心吃菜。
水勤一边是梨花烫女生,另一边是陶理义。
下午有段时间六个人分头行动,水勤和陶理义一起。两人思维方式十分合拍,效率极高,他们返回集合点时另两对才进行到一半,于是利用多出的时间合作整理了上午的成果。人齐以后简单讨论几分钟,其他组员都认为不需要补充修改,直接从列表里划去这项任务,省出至少一小时。
原本陶理义就是她的理想型,今天接触下来自然生出更多好感。
但她对陶理义没有私人感情方面的想法,比起“喜欢”,“赞赏”一词来得更确切。
许多人喜欢过她,她唯一一次感动是在高中毕业,一个不熟悉的同班男生送她毕业礼物,里面是他手抄的从高一到高叁每次考试水勤的语文作文。每次考试老师评过了语文卷子他都向水勤借作文看,除此之外几乎没和她说过话。水勤对他的印象只有两句:“作文借我看看,谢谢”和“我看完了,谢谢”。
不过感动的原因不是作文集,是他叁年暗恋不打扰、表白以后仍然保持过去的风格,静静躺在朋友列表里,只给她的朋友圈点赞。
所以她和他们不是一类人。
她怎么忍心让这么认真可爱的人受伤害呢?不开始就是一种保护。
吃饭中间水勤和陶理义偶有交流,说的也是作业相关。
回学校的路上水勤才看手机,项文端后来又发了两条消息,一条说“没事”,接着一条说“到寝室告诉我”。
水勤想叹气。
到寝室告诉你,那就不是“没事”了。到底是怎么想的啊项文端?
她的一个轮子不慎挨到悬崖边,正该打起万分小心谨慎驾驶回到正路上,项文端居然在车里突然蹦迪?
现在为止他们还是健康友好的床伴关系,没有向对方的生活伸魔爪。她这边的一点点危险倾向刚在内心发芽,只要行为克制住,理论上小芽就能自己死去。这个“理论上”包含的条件之一是项文端绝对不能给她的小芽浇水。
水勤感到解,项文端没有表现出过想和她暧昧的倾向啊,如果有,她应该不会漏掉。
总不可能项文端突然喜欢她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来,水勤先笑自己异想天开。她确实对正经的暗恋不敏感,但是项文端?
应该是当初约法叁章不够明确,让他产生了某种误会。下次见面和他讲清就好了,她并不需要额外的售后服务。
问路 突然弯道漂移
水勤:到了。
项文端:嗯。
项文端:早点休息。
喝一口酒,对着电视走神片刻,低头看手机,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他刚发的那句,项文端起身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双手拉起下摆脱掉上衣。
他没谈过恋爱,没喜欢过人,不知道怎么转变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想徐徐图之,但上次分别时水勤的态度让他感到了一丝异常,心里像悬着什么,却找不到理由见她当面确认,忍不住就在今天给水勤发了消息。
他们第一次聊与性无关的话题,水勤的反应十分冷淡。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想见她的欲望越来越强,把她困在怀里才能安心。
翌日项文端问她下午几点来,水勤回复下午没空,推后一天。
淡淡的焦躁感攀上心头,项文端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还是觉得烦闷,拿上钱包下楼。微风和煦,项文端漫无目的走了很久,心情渐渐舒缓,这才环视四周看自己在哪。
正好到了中午,他原想顺路找个地方解决午饭,突然想到去学校食堂也许能碰见水勤,便迈步往学校走。
尽管知道概率不大,进了食堂他仍下意识转动目光寻找,不料竟然真的看到了水勤。他双眼亮起光芒,紧接着发现她对面坐了一个男生,他们正在说话。
项文端走过去用指节敲了敲桌子,被打断的两人一起抬头,表情都有些茫然。
项文端提了下嘴角,“好巧。”
陶理义知道项文端和他们一个专业的,虽然摸不着头脑还是回应道:“你好,你也来吃饭?我们已经吃好了。”
“是吗。”项文端不带情绪地应了一声,“真可惜。”
陶理义:“以后还有机会,下次你可以早来一点。”
“谢谢你提醒。”
项文端一直留意水勤的反应,她黑亮的眼睛盯着他,小嘴抿着不说话。项文端对她笑了下,转身去窗口,再回来那两人都走了。他想着那个男生的长相,很眼熟,点开水勤的朋友圈一下就找到了。
水勤选的照片中有两张合照,一张是六个人站成一排,叁个女生一边、叁个男生一边;另一张的站位不那么整齐,但能看出是叁对,梨花烫和纹理烫一对,鲁鸣和另个女生一对,水勤身边的就是这个人。
项文端把合照发给庭,问:水勤旁边的人是谁?
庭:叁班的陶理义。
过了几秒——
庭:你喜欢水勤???
项文端回了个“嗯”,不理会庭后面的追问。
他们可能是碰巧遇上,坐一起说话可能在讨论作业。她说过不想恋爱,他们应该不熟。
还是非常在意。
昨天为什么不回消息?今天为什么不来了?和那个人有关系吗?
她喜欢什么样的人?
项文端手掌忍不住握起来。每一小时,每一分钟,他都更想得到她。她的身体,她的想法,最好都缠绕着他。
不要看别人。
如果不想恋爱,暂时暧昧也可以,只要他是唯一的。
问路 悬崖没有勒马
门开了一半,水勤没有贸然进去,叫一声项文端听见了回答才走入屋子关上门。
项文端裸着上身走过来,下身穿一条宽松的卫裤,抽绳没有紧,裤腰低低挂在胯上,人鱼线隐没其中。
水勤看愣了,咽了下口水,脸颊微微发热,禁不住撇开视线,忽想到他们是极其正当的炮友关系,看看怎么了?她歪着头,视线重新投过去。进门前想好要和他讲明的话倏忽间飞走了。
项文端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吻一下她的唇,低声问:“要洗澡吗?”
“洗过了来的。”水勤双手摸上去,十指稍微用力压了压他腰腹的肌肉,手感和她自己的身体好不一样,她脑子开始乱,问,“你开着门洗澡啊?不怕别人进来吗?”
“洗完才开的,时间快到了,怕你来了我吹头发听不见敲门。”项文端又亲她两口,揽着她的腰闭目将舌头探了进去。
水勤还没反应过来就和他吻到一起,模糊想到今天的步调好快。
他的接吻技巧都是在水勤身上磨练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一会儿就把她吻得气喘吁吁,摆头错开嘴唇想偷一口空气。
“水勤。”项文端几不可闻地唤了一声,四片濡湿的嘴唇再度黏合。
舌头被追逐卷绕,水勤张着口承受他的侵占,眉头轻蹙,不确定刚才是否幻听……横在腰上的手臂结实有力,让她只能紧紧贴着他,挣不开一丝缝隙。
项文端感到了她推拒的力道,退出她的口腔后咬叼住她的下唇轻轻咬噬。
“你……”腹稿已全忘了,水勤也不愿破坏此刻火热欲燃的气氛,支吾道,“我们……”
“嗯?”他压低的声线很撩人,松开牙齿,舌尖一下下舔拨唇肉。
水勤意识到自己湿了,忍着欲望与他说:“我们,我们做爱很舒服,就,只做爱就好。”一句话因为深度呼吸说得断断续续。
她视线朦胧,看不清项文端的表情。他沉默了会儿,嘴巴挨蹭着她双唇像他们第一次上床水勤吻他时那样,问:“为什么?”
“我们不是……不是说好的吗?”
“说好什么了?”项文端强迫她后退,把她按在墙上舌头钻进去扫过她的齿龈,搜刮甜甜的口水吞咽入喉,然后问她,“你和陶理义什么关系?”
水勤迷茫地回答:“只是同学……”
“是吗?你喜欢他这种类型?”
情欲在体内蒸腾,水勤的脑子已经快转不动了,如果项文端问她喜不喜欢陶理义,她会回答不喜欢,可是陶理义的确是她喜欢的类型……
项文端从她的迟疑中得到了答案。他眼神彻底黯下去,声音略微沙哑地问:“昨天不来,也是因为他?”
……什么和什么?
水勤满心困惑,力思考两者的联系。
项文端又一次没等到回答。他咬字清楚地叫了一声:“水勤。”
水勤目光聚焦在他脸上,“啊?”
项文端深深看着她,没有说话,俯头动作蛮横地吞没她的唇舌。
“唔……嗯……”
水勤的声音越来越细弱,舌头几乎被吮肿,接着感到一阵被咀嚼般的频密微痛,一股惧怕之感从心底升起,项文端好像想要吃掉她。她脊背发麻,双手胡乱推拒,被项文端擒住按在胯下。
亲吻变得温柔了。
舌面被很轻的力道舔舐着,心中惧意消退。隔着卫裤摸到硬热的巨物,水勤知道这是能带给她快乐的东西,抵抗的意志一夕瓦解,自发地替他抚慰。
“乖。”项文端满意地笑了下,唤着她的名字,“水勤。”
问路 一起落入深渊(H)
被摁在床上剥了衣服,乍然接触空气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水勤发着抖想要蜷缩,身体被项文端强制展开。
内裤被扯落,双腿被项文端卡着无法并拢,胸乳被手掌不留情地抓揉,最后是她混着惊叫的喘息声,也被项文端的口唇堵住。
全部都被他占有。
她占有的仅有他硬烫的性器,所以她裹得很紧很紧。可是他的阴茎不驯地在她肉道里横冲直撞,她留也留不住,委屈得哭了。项文端偏头舔她滑落的眼泪,被堵了很久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发了出来。
“呜呜呜……啊啊!慢点啊……嗯……”
项文端手撑在她的头两侧,下身干得凶猛,眼睛直直盯着她哭湿的脸:眼尾晕染着情欲,被撞到痒处时张开嘴呻吟,肉红的舌头偶尔探出一点点,渴求他的亲近。但他只是看着。
水勤有些不满地望过来,发觉他正在凝视自己,沉睡的羞耻心蓦地觉醒,闭合嘴巴转过脸躲避那两道过分锐利的视线,脸庞却被项文端伸手扶正固定,顿时生气地哭着打他,“不要,我不要这样……”
“你想怎么样?”他粗喘着,也快忍不住。
水勤去捂他的眼睛,“呜……别看我。”
“好。”项文端将她拉起来摆成背对自己并腿跪立,从后贴上去含住耳垂问,“这样好不好?自己吃进去。”
水勤咽了下口水,背过手握住他粗长硬胀的阴茎,塌腰翘起屁股对准了向后坐。
“乖乖。”项文端舌头勾舔着她后背的蝴蝶骨,不等她吃到底,拉高她的手,将她另一只手也折到背后一起按住,下身猛地一撞没至根部。水勤惊叫一声往前倒,项文端把人拽回来,换单掌扣住她两只手腕,空出的手掌扳着她的肩膀让她不能动,下身迅猛抽插击出肉浪。
“啊啊啊啊……”水勤仰头尽情叫嚷,穴肉被磨得舒爽极了!
她睁大的双眼中满是水雾,清楚感知着快感的层层堆积、越迭越高,控制不住地叫着:“哈啊……好舒服……快到了……”
项文端剧烈喘息着将她肏上连续几波高潮,性器被不停吸咬差一点射出来,他缓了缓,放开水勤,水勤立刻瘫软倒下去,一点力气也没有。项文端俯下身,还硬着的阴茎重新捅入肉道,身体完全覆盖着她,一边深插一边吻她腮边,看她顺润的双唇被挤压得嘟起分开,凑过去亲了几下,低喘问道:“舒服吗?”
水勤迷糊着“嗯”了一声。
“喜欢吗?”项文端接着问。
混沌脑海中有一根弦绷着,水勤嘟嘟的双唇合起来,吞了吞口水没有答。
项文端抽出性器,将她翻过来分开腿正面插入,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后,“勾好,不准掉下来。”
“哼唔……”水勤表情有点委屈,腿夹牢。
项文端沉下身体压住她亲吻,贴在她嘴边说:“我的乖乖。”
顶得太深了,水勤发出一声泣音。下体紧密交合,他发力冲撞,像是想要把囊袋也塞入穴里,水勤浑身皮肤泛起红潮,遍布细密的汗珠,呻吟声愈发高亢。
项文端问:“喜欢我肏你吗?”
“嗯……”
“说喜欢。”
水勤不肯说,被狠肏十几下才抖着声音回答:“喜欢……”
“喜欢我吗?”
水勤脸上浮现挣扎之色,胸口淤积着什么似的让她不能畅快说话,窒闷难受得大哭起来。
项文端舍不得再逼她,吻了吻她的鼻尖,“水勤,要喜欢我。”而后给她一个无比痛快的高潮,汁水喷湿了床单。
问路 是巢穴是暖风
失了好多水。
水勤脑袋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她的思维完全混乱了,项文端帮她擦拭下面也不晓得动。
丢掉纸巾,项文端回到床上抱着她,把她手臂拉过来搭在自己身上。
阴唇摩擦得红肿,穴口一时间还不拢。胸口那颗再一次打开了的心脏也关不上,里面堵塞着让她憋闷的东西都在方才随着冲出身体的水液一起发泄出去,哈……她轻得可以飘起来。
环抱着她的体温给了她一种被包容的安全感,就像暖暖的风托着她,不会离开。
她真想永远待在这个舒适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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