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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达意
“我知道。”项文端迷恋她的笑,“但我和他们不一样。”
水勤微愣,听懂了。他们要暧昧,他要她属于他。她安静了一会儿,又笑起来,把话题带往另一个方向,“是不一样。我们做过。”
项文端皱了一下眉头,“你现在还认为我们是炮友?”
“我们一直是,我没想过别的。”
“你一次都没想过谈恋爱吗?一个瞬间冒出来的念头都没有?”
水勤反问道:“你以前想过吗?”
项文端:“没有,遇见你才想的。”
水勤嘴角一翘,显出小小的外露的恶意,说:“我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人。”话说出口的一刹那,她胸口忽然感到强烈的疼痛,好像有人朝她胸口擂了一拳,
“咚”一声,她呼吸不上来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感觉真难受。
她努力维持着镇定的表情,看见项文端双眼被她刺激得发红,直直盯着她不放。
他不是要哭,看起来也不像怒火中烧,他在想什么?水勤从未令自己置身此种境地,心里着慌,她不担心项文端做出伤害她的举动,可她怕项文端下一句话是对她的控诉。她觉得自己会被他一句话击倒。
愧疚感如浪潮席卷来,她甚至后悔自己前一刻说出那样的话。
她彻底不能呼吸了,像个罪人一般束手无策地等待项文端宣判。
他喉结一滚咽下了情绪,缓缓问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不是的,有一点。
“水勤……”项文端叫了她一声,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兀自陷入沉思。
水勤的喜欢在这一刻突破了无形的限制,充盈了她的内心。她深深呼吸,浸浴在浓郁的喜欢里,这是她没尝过的滋味。
一直以来她对“喜欢”二字怀着提防之心,不敢回应别人的喜欢,更不敢去喜欢别人。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为什么这样,始终得不到答案,好像她生来只能在暧昧的浅海游泳,没有能力潜入感情的深海。现在她感觉到了,喜欢一个人是这样——轻飘飘的,暖洋洋的,心脏的意志出逃为另一个人跳,失控又失重。
对自我的了解也进入到更深的层次,只有在看到终点的时候她才敢放心去喜欢。
所以她不准备说话。
水勤很感激他,不能看他,她的眼睛里应该满是喜欢,那么多肯定藏不住的。
“没关系。”项文端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说。
水勤惊讶抬起头。
项文端笑着抚了下她的脸颊,“我能等。”
水勤想要开口。
项文端横过手掌捂住她嘴,“我不接受拒绝。”
水勤:“……”那你很厉害哦。





问路 有点渴有点痒
晚会将要开始,几个男生女生聚在外面等人齐。他们节目靠前,等表演完了再进去观众席看后半场。
男生穿上正装整体颜值都拔高了一个等级,水勤怀着淡淡的欣赏之情扫过他们,视线不自觉递到入口。
项文端过来时她第一时间看见了,心脏怦怦怦跃动起来,咬住下唇垂了目光掩饰脸上的笑。同样的衬衫西装裤项文端穿起来简直帅出了极限,和模特一样。他步伐稳定,走动间吸引了众多目光。
平时见他总是穿得舒服随意,虽然看得出身材比例好却不比现在,宽肩窄腰、后背到臀部的性感线条和颀长优越的双腿一览无余。
水勤咽了咽口水,衣服里的风光还要更上一层。他健壮的胸膛、紧实的腹肌、人鱼线尽头的巨物,和他仿佛用之不竭的力气。
呼……
她别过头,并不知道项文端也在看她。
上场前最后的排练已经挑不出错,学姐看着时间带着一群人去后台更衣室等候,拿出一套化妆品帮几个素颜的女生上妆,水勤觉得卸妆麻烦只借用了唇膏。没等多久,学姐点齐人数来到舞台侧幕条后面,大家排好队形从侧后方观赏排在他们前一位的节目。
水勤看着台上,在想项文端的皮带扣。
主持人上台报幕,随即灯光暗下。她摒除杂念脚步轻巧地走到位置,在骤然亮起的灯光中开始表演。
亮度强烈到炙热的地步,舞台是色,台下隐于黑暗。水勤踩着节拍变换位置与项文端相对,她和他的手贴在了一起。
心跳突然不规律,宛如在无数人注目下偷情。
项文端对她笑,没改掉跳双人动作时一直看她的毛病,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脚步踏得准确。
水勤不受控制地与他对视。舞台照明不遗余力,也无法照出项文端容貌的任何缺点,他恰好长在了她心里,他的气质,他的眼睛。他能勾起她的性欲。水勤眼神中透出侵略性,项文端错愕了一瞬,立刻回以更炽烈的目光。
旋转,暂且分开,继续单人动作。
水勤喉咙里生出渴意,怎么吞咽唾液也解不去。
所有人零失误完成节目,男女说说笑笑着绕到剧场出入口,进去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观看。
项文端下台就直接走了,很符合他的一贯风格。水勤神思不属地坐了一个节目的时间,趁着报幕找借口离席,猫腰跑掉,拿纸巾擦掉了唇膏。
她和项文端什么也没约定过,但她知道项文端正在等她。
绕过校园来到小区,乘上电梯站在门口,水勤抬手还没敲下,项文端开门一把将她拉进去。
门关上喀嚓一声,同时他的嘴唇吻了下来。水勤被压在玄关墙上,抱着他的腰热情回吻。阔别许久的唇瓣重新黏合,还不够表达内心激烈的感情,亲吻逐渐变成了咬,痛觉刺激得两个人愈发兴奋。
水勤双手隔着衬衫抚摸他肌肉紧绷的后背,滑到前面按压感受他的胸肌。这点力气根本不能影响项文端,他把这当成了水勤的抗拒,于是身体压得更低,让她彻底贴紧了墙面一动不能动。
困住了喜欢的人,项文端尽情宣泄心底的想念,咬肿了她的嘴巴,吸出她的舌头用力裹吮,吻得她近乎窒息发出破碎的哭腔。
项文端退开两秒给她呼吸,立即又吻住,不再勾她舌头,但仍然吻得很重。
水勤有些痛,还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心疼,手臂搭上他的肩膀,手掌摸着他的后脑,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说:“轻点,轻点……”
落下来的吻渐渐放轻力道。
水勤闭着眼睛温柔舔他的唇缝,舌尖抵着他的舌尖轻轻摩擦,口水自然分泌,他们亲昵地交换吞食。
动作褪去了粗暴,心里却紧跟着发起了痒,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水勤咬一口项文端的下唇,呻吟着道:“嗯……想要你……”




问路 水乖乖项哥哥(H)
项文端一手握上她的胸,一手去解皮带扣。水勤抓住他的手说:“衣服别脱。”
“呵,”项文端笑了一声,咬着她的耳垂问,“喜欢正装?”
不等她回答,项文端撩开裙摆将她的安全裤连内裤一起扯着利落地褪到脚踝处,半蹲替她脱去鞋子,然后抬起她一条腿架上了肩膀。水勤低头看着他的脑袋钻进短短的百褶裙,下一秒湿热的舌头舔上她软乎乎的阴阜。
“啊!”她惊叫一声,尾音颤悠悠地拉长,勾着人。
项文端受到鼓励,舌头把她下面舔透了,逗弄阴蒂听她越来越动情的呻吟,声音像浸满了水拧一把就哗啦啦地流,又媚又坦诚。项文端被她叫得浑身燥热,不能再忍下去,起身说:“我去拿套。”
水勤想跟他去卧室,走了一步立时腿软地靠回墙壁。下面似乎在冒水,她夹了夹小穴要留给项文端用。
安全裤和内裤还挂在另一只脚踝,水勤踮脚尖踩住布料往旁边踢了一下,只穿一双白色短袜站在地板上。
项文端很快回来,看见她两颊浮着红晕,嘴巴微微开启,眼睛雾气蒙蒙地看着他,乖得他心要化了。他欺上去吻着她,舌头进去缠玩她的舌头稍稍解了瘾,磨着她的唇命令道:“掏出来。”
水勤伸手下去拉开裤链,把他硬梆梆的大东西释放出来握着滑动。
项文端低声问:“想它吗?”
水勤语调软软:“想。”
“喂给你。”项文端说着戴上套,怕皮带硌到她先抽出来丢到地上,拉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硕大的龟头在她穴口戳了几下慢慢挤入。
“哈嗯……好大……”水勤心里涌上阵阵满足,绵长哼吟着把熟悉的肉棒吃到了底,被他完全撑满,甚至感觉到他阴茎表面凸起的脉络。
项文端把着她腰两侧浅浅抽插了一会儿,动作逐渐放开,找到节奏以后就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好处,把她抵在墙上发力猛肏。
“啊……啊啊……”
身子反复起落,每次落下都重重坐到阴茎根部,肉道反射性缩,穴口箍紧粗大的肉根,又被胯臀相撞的力道顶起。水勤眼里泛起泪花,好害怕里面被顶穿了,可是肉壁被狠狠摩擦实在太爽,她十指指尖都在发麻,心甘情愿沉沦于性欲。
“抱紧。”项文端说,腾出手解开她衬衫扣子,将胸罩推上去,含住她已然挺起的娇嫩乳粒。
他的口腔很热,水勤舒服得叹气,嘴角勾起来,双眸水润潋滟。
项文端轮流吃着她软嫩的奶子,下身抽动的幅度小了,力度却不减,狠狠磨着穴肉。水勤每一声都打着颤,爽得骨软肉酥。这么肏了几分钟,水勤心里像被虫蚁啮咬似的痒得受不了,哼哼唧唧地假哭,“快点肏,好痒,呜……”
项文端吻了吻她,哄道:“叫声好听的。”
水勤茫然片刻,贴着他耳朵叫了声“哥哥”,叫完了还缩回去用水盈盈的眼睛看他表情,像是怕他不满意。
项文端呼吸乱了,盯着她缓缓笑了起来,说道:“水勤乖乖,哥哥肏你。”
“啊啊啊啊……”水勤被猛然加重的力道撞得整个人都不稳,身后坚固的墙壁不够给她安全感,她紧紧抱住项文端想要藏进他怀里,项文端干脆托着她的臀离开墙边站立抱肏。
水勤挂在他身上颠动,头枕在他肩上迷乱地呻吟,这种全世界只有一根阴茎支撑自己的感觉奇异地让她体会到了末日与新生,末日的她终于可以抛弃伪装,新生的她只需要遵从原始欲望。
她纯然地快活,淌着眼泪长长地叫了一声。项文端也没有控制自己,被她高潮痉挛的肉穴夹射了,舒爽地低吼。
两个人的衬衫都被汗浸湿了,皱巴巴的。项文端知道她没力气,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她抱到沙发上,退出她的身体,替她解了内衣排扣,搂着她平复。
穴口还不适应自由,小小地开合着。它的主人很久才醒神,瞥见衣衫近乎完整只露出阴茎的项文端,不由地笑了一下。




问路 相信我喜欢我
项文端一看自己就知道她在笑什么了,俯身过去轻咬她的乳尖,“你比我好到哪去,嗯?”
水勤推开他的头,发现他说得没错。衬衫被从裙腰拽出来,扣子全都开了,但衣领处还被蝴蝶领结系着,胳膊穿在袖子里,内衣随意搭在胸的上方。百褶裙沾了些液体,又皱又乱地盖住下身,里面什么也没有。她脚上还穿着白棉袜,是唯一整齐的部分。
“……”真是好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她撑着沙发坐起上半身脱掉衬衫和内衣,想把衬衫再穿回去,项文端说道:“别穿了,给你拿身睡衣。”
他到卧室翻出一件尺寸偏小的棉t恤,又找了条抽绳短裤,水勤换上后舒坦多了。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穿着松松垮垮很有居家的感觉。
项文端也换了睡衣,捡起地上的东西说:“掉地上了,给你洗了吧。”
他怎么能说得这么自然?水勤脸发热,看他拿着就要往浴室去,连忙上前抢回自己的内裤,洗好了挂在阳台,想着如果走的时候还没干就用吹风机烘一烘。
项文端问她喝不喝酒,水勤应好,还是选了梅酒,两人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喝着。
空气染上甜酸味道,惬意舒缓。
项文端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炮友啊。”
“还是炮友?”
水勤握着酒杯,垂头片晌不语,然后抬起脸对他说:“以后不是了。我想结束。”她说完看着项文端等他回答。
“结束……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想回到做炮友之前的关系。”
“不熟的同学?是这个意思吗?”项文端气笑了,“你喜欢我吧?”
水勤低头喝酒。
项文端:“不喜欢你今天不会和我做。一个跟你表白过的、正在喜欢你的人,如果你不喜欢,对你来说就只是个麻烦,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还上床?”
水勤得承认他说得对。她倒满酒杯捧着啜饮,装作没空说话。
梅酒度数较低,一瓶见底,项文端开了第二瓶。他知道水勤酒量好,这些酒只会让她思维比平时迟缓些,降低内心的防备,他想和她敞开了好好谈谈。
“你以前说过你害怕感情不受控制,是因为这个才要结束我们的关系吗?”
“嗯。”
“但你,你不会不舍得吗?”项文端确认自己喜欢她之后就迫不及待想和她在一起。她是怎么想的,能狠下心主动推开她喜欢的人?
水勤嘟着嘴,“会。”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说不出从何时起她对他已有了很深的信任,仅游移几秒就说出了真心话:“只有我们要结束了,我才敢喜欢你。”
“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我,还有感情本身。”
“那你就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喜欢。”
水勤呆了呆,理清其中的逻辑,不确定地说:“是……吧。”
项文端靠近吻了她的唇,又问一次:“你喜欢我是不是?”
水勤无意识地咬着自己被触碰过的嘴唇,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环绕她的体温,在逐渐加快的心跳中转过了头看向他。四目相交,水勤坠入他眼里。
“是,我喜欢你。”




问路 很喜欢很生气
梅子味的吻,唾液和酒。
水勤拥抱着他投入地吮他的舌头,软而有力,烫到她心里。
唇分时项文端按着她心脏位置,“这么喜欢我,还要结束?”
“嗯。”
“你都快要哭了。”项文端啼笑皆非,看她水波浮动的眼眸。
水勤难为情地缩起来埋着头。“生活不只有喜欢这件事。”她说。
“喜欢我影响你生活吗?”
“会的,”水勤说,“如果我太喜欢你,你吃醋我就会不穿短裙。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没不允许你穿短裙。”
“只是举个例子。”水勤瞪他,眼泪要落不落的,“到现在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我想做的,我不想被人管束,我怕将来因为对方的喜好改变自己的选择。”
“你怎么知道一定变成那样?你第一次喜欢人,都还没到‘太喜欢’我的程度。水勤,我们试试看吧,我保证不约束你。”
心动得厉害,水勤竭力抵御着这诱惑,心脏被拉扯得疼痛,她终于哭了,“我不要试,我不想。”
“好,好,不试,”项文端把她的脸亲得更湿,问道,“你说想怎么样。”
她抽噎几声,忍着难过说:“我要结束。”
“可以,我们结束。”项文端跪在沙发上压着她反复亲吻,动作间有些克制不住,“还想要我吗,最后一次?”
水勤说:“要。”
矛盾的,不安的,被“最后一次”四个字麻痹的,被获准失控的她的感情,像冲过堤坝的河水轰然铺天盖地。
好喜欢你。
伸手臂环住项文端的后背,仰起下巴送出她的舌头。
来这里之前她已经做好准备吃两次,第一次发泄这些天心里的烦闷犹豫,她真讨厌拖拖拉拉的自己;第二次她要耐心,仔细尝遍他的味道,感受他同时充实她的身体和心。
“水勤。”项文端叫着她,拉开她宽大的领口咬磨锁骨,“我最幸运的事就是被你选中。”
水勤呜咽出声。
“乖宝宝,我真的喜欢你。”项文端在锁骨留下一个牙印,抬头盯着她说,“但是我现在很生气。”
水勤泪汪汪道歉:“对不起……”
项文端笑了笑,“不用说对不起,眼泪存着一会儿再流。”
他怎么可能允许她躲?都说过喜欢了,四舍五入,她是他的了。
衣领下拉,项文端在她前胸吸出深深的吻痕,看了一眼,又低头轻舔,似是抚慰这一点痛。
水勤不觉得疼,她愿意被更粗暴地对待,体内已经燃起欲火,她的奶子也想被吸,扯了几下发现领口还不够大,拽着上衣想要脱掉。项文端拿开她的手说:“不准脱,穿着我的衣服做。”
“呜……”水勤委屈地推挤一边乳肉想让它露出来。
“等我。”项文端要去拿剪刀,被她突然紧的手臂牢牢抱住,他放弃借助外物,双手抓着领口猛地一扯,布料撕裂声吓得水勤一呆,眼泪都止住了。
她的动作显示出的强烈依赖感惹得项文端欲望沸腾,更加凶狠地吻她,立刻得到她的回应。
唇舌热烈纠缠着,水勤双手钻入他的衣摆沿着脊柱向上抚摸,分开反扣住他的肩膀,在这一刻自私地拥有他。




问路 没事不怕我在(H)
“嗯……嗯……”乳肉被吃得好舒服。
水勤眼光迷离,用掌心和手指记忆他背肌的纹理。他火热的手掌伸入衣服里摩挲她的皮肤,水勤感到汩汩热流朝下腹涌去,呻吟着说:“湿了,哥哥。”
日,真要命。项文端取了套,甩脱被她揉得凌乱的衣服再扯掉她的短裤,赤的身躯压上她的。她身上只有一件被撕破领口的男士t恤,挺着她被舔得湿漉漉的嫩乳,整个人散发着极其情色的气息。
项文端按着她,性器埋入紧致温暖的肉穴。
“啊嗯……舒服……”水勤从他的肩膀摸到胸肌,指尖拨了拨他硬硬的乳粒。
“不准玩我。”项文端惩罚性地抽出阴茎,抱她到小餐桌边沿坐好,拉起t恤下摆让她自己拿着,结实的手臂架着她的腿,双手掐住她的腰,“看着。”
水勤垂头看着那粗硬的阴茎抵在她腿间柔软处,一点点塞进去,过程极为缓慢,她忍不住咬唇发出绵软的轻哼。全吃进去了,胀得好满。
“乖。”项文端吮住她的唇瓣,下身迅疾抽插,大力撞击她的软处。
“嗯嗯啊……”水勤叫着,餐桌也在咚咚撞着墙壁,她语序混乱地喊,“啊!墙,会被听到,别在这!”
项文端肏得正爽,身体热气蒸腾,“隔壁是厨房。”
“楼下——啊啊!”水勤被顶到敏感处,高声呻吟,什么都忘了。
桌子撞墙的声音实在太响,她的叫声都听不清了,项文端突然抱起她边走边肏,性器随着走动在她肉穴进进出出,又是这种只有一根阴茎可以依靠的感觉,水勤下体和心里都被刺激,瞬间来到高潮。
项文端被她箍得停了一步,仰头喘息,喉结滚动,等她高潮过去把她放在沙发靠背上继续肏。
靠背太窄,水勤坐不稳总害怕自己翻过去,搂紧项文端叫了好几声哥哥求他换姿势。
项文端低喘着吻她颈侧,问她:“喜欢我吗?”
“喜欢。”
“乖宝宝,扶着沙发。”项文端抱她下来换成后入。
水勤两腿打颤,靠他捉着腰才没软倒,伏低身子趴在沙发背上。被撞得往前一荡一荡,呻吟声也配合着他顶弄的频率,涌浪似的好听。
穴里的水儿流不尽似的,被肏得溅出来,弄得两人结合处水淋淋一片狼藉,水勤叫得嗓子都要哑了,混混沌沌感觉自己一直在高潮,来不及吞的口水洇湿了沙发布料。
无穷尽的快感中忽然多出另一股感觉。水勤勉强集中一点神,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扭着屁股说:“停一下,我想去……想去厕所……”
项文端听到她的话,性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想尿?”
水勤感到羞耻,小声嗯了一下,就听身后项文端发出两声闷闷的笑,他热腾腾的身体低下来覆盖着她的背,悦耳的嗓音问:“抱你去好不好?”
水勤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左腿先被他抬起架在臂弯处,项文端性器在她穴里顶了几下缓缓抽出,将她抱起来借着沙发调整了下姿势。水勤双腿大开靠在他怀里,懵然问:“你干什么……”
“干你。”项文端阴茎又硬又长,想她估计不肯帮忙,自己戳着找准位置重新插回去,“乖乖,我们去厕所。”
水勤被他肏往浴室去,终于慌乱起来,拍打他的手臂叫他放下自己,又不敢挣扎得太用力,怕他动作不稳摔了自己。直到进了浴室的门,她崩溃地哭起来:“不要!不要这样!项文端!呜呜……”
项文端觉得抱着尿可能会对不准马桶,索性把水勤抱到浴缸边上,单腿踩上浴缸边缘让她坐稳些,嘴唇蹭了蹭她的耳朵,低声道:“没事,别怕,尿吧。”
水勤无助痛哭,可是她喝了很多酒,尿意已经忍耐不住,情绪一失控,小腹紧,尿液登时喷射出来。她哭叫着释放,生理上自然而然感到舒畅,心中却也不期然涌上某种隐秘而强势的快意。水勤忽而发不出声,脸色酡红,毫无征兆地潮吹了。
项文端猝不及防被她吸射,抱着她密密地亲吻,温声安慰:“没事没事,不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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