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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达意





问路 绝望又见绝望
“啊……”
奇妙至极的感觉,她全都敞开了,她的心扉、阴户、身为人的羞耻感、用于自我保护的屏障,面对项文端统统放弃抵抗。
依恋达到顶点,水勤偎在他怀里呼吸。
项文端摘下淋浴喷头冲走浴缸里的液体,等到水变暖了,帮她冲干净下体问:“想洗澡吗?”
水勤听不见他说话,她沉在自己的幻想里,感知自己化为了海浪,哗啦、哗啦涌动着,有她的节奏。
项文端把她放进浴缸剥了t恤,看她还是没反应的样子,他干脆跨进去半跪着给她洗澡,滑溜溜的沐浴液涂满她全身,揉出泡沫再冲掉。
水勤由他摆弄,像个大号娃娃。
洗头发难度比较高,项文端一边回忆理发店的洗头手法,一边笨手笨脚在她头上复制,神高度紧张,洗完又出一身汗。
“好了。”完成一项大工程,项文端格外有成就感,拿浴巾把她擦干抱出浴室。
水勤终于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项文端在后面给她吹头发。
上衣换了一件,她拉开领口看到乳房上的吻痕,吸得好重。记忆有些乱,她记得他们做了第二次,先是正面,接着后入,然后……水勤脸蛋涨红,可是生不起气。
她甚至隐隐地感激项文端。那是一种更为强劲的宣泄,她的心都排空了,放任自由前所未有。又很踏实,因为项文端的包容让她感到安全。
还会有比这更满足的事情吗?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一个吻落在发顶。
水勤忽然感到眼皮发沉,身体的疲惫与困乏一齐发作,项文端绕到她身前来,她不由自主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不动。
“是不是想睡觉了?”项文端声音放低,显得更温柔了,抱她到床上盖好薄被,说,“睡吧乖乖,我一会儿就来。”
水勤眼睛半睁,余光看见他赤身走出卧室,模糊想着不对,她不应该在这睡觉,攒了点力气试着爬起来,结果腰酸腿软,心里酥酥的没有斗志,折腾了半天也没下得了床,绝望地瘫平喘气。
项文端很快洗完上床,手臂一揽,水勤就回了原位。她闭上眼睛认命。
自保的屏障在今夜破碎了一回,即便重建,也将有一道门永远为项文端留着。水勤心绪波动,一时间感情分外脆弱,钻到项文端怀里抱住他,默默掉了几滴眼泪。拥抱让她的心不空落,她在最最安全的地方睡着了。
光怪陆离的梦境,每当要有危险出现,水勤感觉到身边的温度,梦境就会转一个方向变得平和。
后来她的身体好像被禁锢了,她不自觉地扭动却被搂得更紧,只好老老实实待住。而那些梦也都消散,水勤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也许是被保护着,于是安然进入更深层的睡眠,不再被任何侵扰。
早晨醒来,水勤花了一秒思考自己在哪里。
……在项文端怀里。好挤,好热!
水勤像一个抱枕被他牢牢霸占着,她很后悔自己昨晚没爬起来跑掉,项文端的睡相怎么这么差啊!
窗帘遮光度不高,看外面的亮度现在应该七点左右。
怎么办呢?
昨天干完最后一场的前炮友以连体婴的姿势在同一张床上迎接晨曦——严格地说他们现在没有关系——真是好尴尬的境况。
水勤思考了半分钟,走为上策。她轻轻去推项文端的胳膊,同时身子往后挪,才刚移动五公分距离就被项文端一把拉回去!
项文端一声含糊的梦呓,沉重的身体完全压过来,脑袋在她肩上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水勤在他身下只露出一个头,比昨晚爬不起床还要绝望。不能动了……也不能呼吸了,快醒醒啊项文端!




问路 盒子关不上啦
在她坚持不懈的挣扎求生中,项文端终于醒了,避了一出惨剧。
虽然他醒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她抱紧——
哥哥,真的不能再紧了!水勤含泪悲怆。
项文端意识渐渐清醒,支起身体看到她脸色都憋红了,眼眶湿湿的,可怜兮兮。“……水勤,你没事吧?”看起来是他造的孽。
“下去。”水勤无力地扒拉他。
项文端立刻离开她的身体,水勤仰躺着痛痛快快地呼吸,等眼泪回去,坐起来发现腰还是酸,腿也还在软,这一晚被他抱着睡都没能好好放松全身肌肉。她不小心瞥见项文端下身的帐篷,真不公平!他怎么还能硬!
项文端顺着她的视线看到晨勃的大兄弟,“这个自己能消下去,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它站一天我也不会管的。”水勤隐晦地提醒他们的约定。
项文端眼睛转向旁边,不知想些什么,笑着嗯了声。
水勤稍稍放心。她现在就算爬下这张床也走不回寝室,还要歇一阵,索性躺了回去。
说不说话都有点尴尬啊。还是得说点什么。
“我休息一下,有力气了就走。”
“嗯,早饭想吃什么?”
朦胧有一种错频的感觉。水勤说:“随便,谢谢。”
“包子和粥行吗?茶叶蛋还是白煮蛋?”
“行。随你。”
项文端深深看了她一眼,水勤心跳嘣嘣,几乎以为他要吻她。项文端拉开衣柜毫不避讳地换衣服,水勤自觉转开视线,觉得心跳有些压不住,就闭上了眼。听他的脚步声出去,在外面走动几分钟,然后出了大门。
她爬起来洗漱再躺回床上,花光了所有力气。
吃了项文端买回来的早饭,水勤又休息半个小时,估摸着体力差不多恢复了就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
今天有点风,阳光也不很晒,可以列入一年中最舒适早八点的候选。水勤的心情和这个早晨一样。
没能及时走掉这一点在她计划外,不过没有大碍。她非常满意这个终点,在她的概念里,一段完整的关系应当包括分开,与项文端的这段关系她没有缺憾。她喜欢他,留恋他,但是她选择停下。
就到这里吧,再见啦。
水勤对自己体力的估算非常准确,回到寝室就又爬上了床。周末两天她只做完了作业,额外的什么都没干。不算浪时间,她在整理自己的感情。
“再见”容易说出口,感情却不是说断就断。不舍和难过逐秒增多,如抽丝一般。
恐怕从此不敢直视项文端的嘴唇,她想起今早睁开眼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她其实有过一个闪念。
想吻他。
水勤捂着胸口。恋爱果然麻烦,根本没开始过,就这样折磨人了。
她将来会和别人恋爱吗?想象不出。
他似乎没有感情经验,能妥善处理一份过期的感情,退回到他们以前的距离吗?
结束才敢喜欢的论调持续被证实。现在她对项文端的喜欢好像比那天还要浓烈。听上去是件悲伤的事,但是愉快更多,能放心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好啊。
她心中有一个魔盒,里面封锁着真诚的感情。项文端打开了盒子,害她慌张,幸好他善解人意,听从劝告速速离去。水勤再一次感激他,又更喜欢他一些。




问路 急什么不可待
周日庭回到学校。他的太爷爷已经脱离危险,需要卧床静养。
一觉起来,庭忽然想到他不住在寝室的好室友项文端——这次肯定和水勤说上话了,庭对室友有信心。教室碰面后庭就问项文端:“有进展吗?”
项文端点头,“聊过,她对我印象很好。”
“是吗?”庭挺惊讶,上下看看他,“有什么证据,不会是你自己想的吧?”庭和水勤认识时间久,关系只能说友好而已,偶尔也疑惑她是不是对帅哥疫,现在听项文端这么一说有点不服。
项文端回以万用答案:“直觉。”
“嘁!”庭确认他陷入了爱情幻想。
上午课连着叁节,通常第叁节下课前五分钟教室里就开始人心浮动,到处小声嗡嗡还有拾书包的响动。庭和项文端习惯下了课再东西,但今天项文端居然也提前动作,庭意外地问:“你没吃早饭?”
“吃了。”
“那急什么?”
项文端笑了下没答话。铃响老师宣布下课,他径直走到第一排前边,双手按在水勤的桌子上,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
水勤:?!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说好了结束吗?
项文端礼貌询问:“水勤,打扰了,中午可以一起吃饭吗?”
周围不论站的坐的同时进入慢动作状态,余光往这边瞟。
居于关注中心的水勤极力维持表面的镇定,只有与她面对面的项文端看得见她眼里的茫然无措。她端坐着谨慎回答:“我中午赶论文,要打包回寝室吃。”
项文端接着问:“下午有空吗?”
水勤已经调整好情绪,露出一个很有距离感的微笑,“不好意思,下午和人约好了。”
“明天?”
“明天不确定呢。”水勤对他的心思一无所知,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延伸话题。
项文端:“那明天再说。”
“嗯。”
两人对话中什么都没透露,给了她足够的否认空间。你们认识啊?合作过节目。关系好吗?普普通通。他找你什么事?不知道他没说。当事人掌握的信息量与围观群众一样多,八卦就失去了土壤。
自认为比别人知道得都多的庭如今对项文端是刮目相看,“厉害了你,打直球啊?不过说真的你这样可能会死很快,我劝你前期别冲太猛。”
项文端:“我等不及。”
庭没话了,拍他肩道:“那就祝你好运。”
项文端想:不如祝水勤别生气。
庭说得没错,换了别人这么干,绝对是直着出去直着回来,表白有多快死得就有多快。他不过是仗着水勤喜欢他,贪心不足,跳过前面的步骤直接追求,自己都认为自己行径恶劣。
微信到新消息,水勤发来一个孤零零的问号。
项文端不禁笑起来,看来她不算太生气。他回了一个摸头动画表情,对着聊天界面看了很久,心痒难耐,真想实实在在地摸一摸她的头。
所以明知恶劣,也毫不犹豫地做了。他急不可待。




问路 根据守恒定律
一边生气一边漏气,仿佛在做小学数学题,请问什么时候可以积满一脑门的气?
他们口里的“明天”很快变成“今天”,上午邻班,下午大课,水勤又拒绝了项文端两次。不管他是什么居心,水勤期望他能知难而退,停止影响她的完美形象。
周叁下午开完会水勤在楼下看见项文端的时候,气差不多积满了。
正好身边只有鲁鸣等几人,被传八卦的可能性很低,水勤答应了和项文端一起吃饭。她得问问这个人为什么出尔反尔。
时间还早,食堂人很少,水勤和项文端选了比较安全的位置。项文端问她吃什么,水勤道:“说完再看有没有必要一起吃吧。”
“好,你问。”项文端倒是挺自觉。
水勤表情严肃,“那天你同意结束了,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你在干什么?”
“正式追你啊。”项文端振振有词,“我们结束了炮友关系,根据守恒定律,一段关系结束等于另一段关系开始。我们应该算重新开始,对吧?”
“谁要和你重新开始?!”水勤震惊了,“你觉得我是这个意思吗项文端?”
“我知道你不是,但我是。”
水勤双目冒火,问:“你当时就想好这样做了?”
项文端点头承认,不见半分羞惭。
怒气噌噌冲上脑门,如果表情可以实时翻译,水勤的脸上现在一定好几句脏话,而且中英混杂。被骗了!混蛋!她气得想打人。
手机提示音打破了蓄力中的怒火冲击波,水勤胸口起伏,还没想好怎么骂他,没心思看消息。
项文端怕她生气太久情绪闷着不好受,说道:“看看吧,万一有急事。”
水勤瞪了他一眼,查看消息,神情一滞。她的注意力转到那条消息上,抿嘴看着屏幕好像遇到了难题。
项文端问:“怎么了?”
水勤放下手机顺带锁屏,不打算回复。项文端却在她锁屏的短暂瞬间看到了一张眼熟的照片。他直接问出来:“是上次问你五一回不回家的人?”
水勤惊讶,“你怎么知道?”
项文端指她手机,“上次我看见他发的照片,刚才也看到了。”
她解锁来看,果真是,她和常书跃后来没聊过,界面里还能看到常书跃上次发的花树照片。
水勤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项文端记忆力这么强?还是他那个时候已经对她上心了?
项文端提醒:“你说过他再发消息就删好友。”
水勤没忘,她刚才就在犹豫这件事,不由自主说了出来:“他说的是考证的事情,寻常聊天口吻,应该没深层含义。”
项文端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庭告诉我今天是五月二十,‘五二零’。”
水勤嘴巴开着,呆住了。
项文端:“他故意的。”
水勤垂眸回忆常书跃的性格,心里不太确定。
项文端继续怂恿:“删了吧,这个人绝对有问题,他考证为什么和你说,你又不是老师。”
他这煽风点火,成功激发水勤的怒意,她笑了一下,这才哪到哪呢,就想管她了啊?水勤拖长了音对他说:“我也没删你,没不理你啊。”
她真实带刺的一面项文端可太喜欢了。项文端眼中熠熠生辉,自信扬眉,“我和他能一样吗?”




问路 固定复习小组
这句话有点熟悉。以前项文端说过“我和他们不一样”,当时水勤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次她也听懂了。
她不喜欢别人,喜欢他。可那又怎样呢?
水勤正要出言讥讽,被项文端打断。
“水勤,”他仿佛看出她要说的话,不肯给它们出口的机会,望向她的目光透出一股压迫的力量将他的心意全无保留地传入水勤心里,他说道,“不用强迫自己压抑感情,你怎么样都可以,失去控制也不用害怕,有我兜底。”
态度郑重,像在做一个承诺。
水勤该说点什么的,但她吸不足空气,也张不开口。她越看项文端的眼睛,越能明白他此刻的认真。
柔软的心脏被他握在手中,水勤觉得现在如果他想伤害她那恐怕是非常容易做到的事情。她用力呼吸了几次,夺回自己的心脏安置在胸腔,有什么东西扎根心脏里,酸麻的感觉循着血管蔓延到全身,她有点想哭。
又深呼吸,忍住突然的泪意。
嘴唇微动几下,许多反驳的字句在舌头上打转又被咽回去,最终她语气平静地说:“我不吃饭,先走了。”
项文端坐在原处目送她的背影。
心里充满疼惜,特别想上去抱住她哄,但他知道这么做会让她更不高兴。她已经妥协一步没把拒绝说到底,默许他追求,后面只要他好好表现,在一起就是时间问题。
没过几天,全专业的大一学生都知道项文端在追水勤。
如果一起上课,下了课项文端会和水勤一起走,他们有时候不对话,有时讲几句电影或美剧的内容,水勤一直淡然处之,围观群众暂且嗅不出发展可能。
很快进入考试月,图书馆的座位越来越难占。项文端说要一起复习,水勤每次来图书馆时就给他占一个座位。认识的同学碰上他们,视线在两人之间滴溜溜地转,因画面过于积极向上,不能肯定他们是否有情况。
项文端表示他也一样。
他表白过,暗示过,每次水勤只是笑,不给准话。哪怕她定个标准要求他绩点达到多少能在一起,他也认了。现在他连自己用没用对追求方式都不知道,再这么不温不火下去他们都要成为固定复习小组了。
晚上九点多钟两人走出灯火通明的图书馆大楼,校园安谧,初夏晚风吹得树叶沙沙轻响。水勤说道:“明天上午我有考试,下午来图书馆。”
经过一个岔路入口,项文端忽然拉着她的手腕拐进去。这条窄路两边都是树木,路灯间隔远,地势向上升高,是个适合情侣私会的迷你小山。
走到最高处项文端往四周看了看,都没人。他没放开水勤,站得很近和她说话,“我想你了。”
水勤装傻,“每天都在见面啊。”
项文端盯住她,拉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我这里要着火了。”
水勤眼里露出笑意,往下轻轻一瞟,“不是那里吗?”
项文端喉结动了动,控诉她道:“你吊着我。”
“有吗?”水勤抽回手。
“你有,你明知道我多喜欢你。”项文端忍不住环上她的腰身,垂头埋在她肩膀上一边磨蹭一边说,“水勤,和我在一起吧,你都考虑这么久了。”
水勤被高大的男生抱着撒娇,心软得一塌糊涂,双手没用几分力气推他,说话带着笑音,“我允许你抱我了吗?”
闻言项文端手臂箍得更紧,空了很久的怀抱被填满,他长舒口气,闭上眼睛不肯放开。
水勤在他怀中安静下来,自己的心跳声愈发清晰,她也想念他。她仍然不相信感情可以安全和长久,但是愿意和眼前这个人试试看。
“等全部考完,我们就在一起。”终于她伸手回抱项文端。




问路 什么不可以做
两颗心的跳动通过相贴的胸膛呼应,渐成同样的频率。水勤心想原来小鹿可以撞得这么疯狂,与从前那些可控的心动是两种感觉,经历过绝不会混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项文端心里的狂喜稍稍平息,开始得寸进尺,“为什么要等全考完?”
水勤把他推开了道:“你说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不影响成绩。”
他粗略一算,“还有半个月呢,这段时间我们……”说着想去牵她的手。
水勤抬起手做了个阻止动作,说道:“你提醒我了,有几点要求我提前说明。”
项文端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水勤:“考试全部结束前的这段时间,可以牵手拥抱亲吻,但是只有我能主动,你要主动原则上必须经过我的允许。我理解某些情况下的不由自主,但如果我表示拒绝你必须停下。我明确说过不许做的,你不可以做。”
项文端听懵了,思考片刻,“这不就是暧昧?”
“也可以这么说。”水勤给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项文端直视她,“你答应考完就在一起,不能反悔。”
“不反悔。”
“好吧。”他回想一遍她的规定,提出疑惑,“什么是不能做的?”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水勤笑眯眯地回答:“爱。”
项文端不乐意了,朝她张开双手:“我现在想抱。”
水勤抱住他拍了拍,安慰他道:“忍一忍,半个月很快过去了。”
他低声反驳:“以前我们做爱没有影响你学习。”
水勤:“可是我喜欢你以后心态变得不一样了,常常分心想你,这应该是一个越陷越深的过程,我只是想陷得慢一点。你想像一下现在我是你女朋友,我们每天见面,你会想要多久做一次?”
他认真考虑几秒,把她勒紧了,“我每天都想做。”
水勤小声说:“如果你已经是我男朋友了,我也会每天想啊。可是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如果隔几天才能做一次,我怕我会一直想这个,你也会忍得难受,没办法好好复习。所以先暧昧,不占用太多力。”
项文端预知了半个月后的情节,可以耐下心等到它实现。不过,水勤话语中透露的含义让他心有不甘。
他鼻音略重,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委屈,“这算不算对我的考验期?”
水勤大脑的第一反应是“不算”,但她飞快反思了自己的言行决定,发现她在无意中似乎真的存有这样的想法。
她便如实对项文端说道:“我们开始的方式剑走偏锋,真正算起来相处时间没有多久。我相信你,很想和你在一起,可能我还需要多点时间确认我们之间的感情足够支撑一段公开的恋爱关系。等这些结束了,我会一心一意和你谈恋爱,别生我的气好吗?”
“我不生气。”项文端说。
她的言辞恳切又合情合理,他怎么可能会生气?相反他的情绪被这一席话安抚,因为从水勤身上他感觉到与他同等的认真。他只后悔自己喜欢水勤太晚。
十点钟水勤该回寝室了,他问:“能牵手吗?”
“牵到路口吧,在任何可能被人看到的地方都要保持距离。”
“行。”毕竟在外人眼里他追她还没有一个月。
走到路口,项文端又问:“能再说一遍你喜欢我吗?”
水勤笑了笑,“可以,我喜欢你。”




问路 冰淇淋白吃了
天气热起来,图书馆有空调很凉快,出来吃饭不了被晒一回。
水勤和室友各撑一把遮阳伞,项文端和鲁鸣两个男生直面太阳劈头盖脸的热吻。水勤悄悄看了眼项文端,有点担心他的脸被晒黑。鲁鸣就不必管了,黑一点也没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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