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玲(民国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楼舞女
“太太,有件事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要和您讲。”
“什么事?还琢磨来琢磨去,这么神秘。”
“我看到好几次,少爷拉着晚玲小姐的手。”
“什么?”
席太太被吓了一跳,马上镇静下来,“拉拉手没什么的吧。”
“太太,我看可不是普通的拉手,有一次少爷摔在地上,是拼了命拉着的。”
“拼了命?”
“是的呀,真真切切。”李妈严肃点头不像是开玩笑。
“那我知道了。”
席太太继续优雅地吃粥,“对了,别让沈微知道。”
“那是自然的,太太。”
周然送晚玲上学没多久开车回来,见邮递员来过,打开邮筒取出一封信。
[陈晚玲]
他去了书房,见沈微在,恭敬站在一旁。
“你去休息吧,我叫周然载我去药厂的。”明玄温柔地对沈微说。
“那你路上小心。”
“嗯。”
周然见沈微离去,附耳跟明玄说,“有封写给陈晚玲的信,邮戳是南京来的。”
他从胸口摸出信递过去。
明玄拿起信对向窗口的光,确定里面有字,没有犹豫直接撕开信封。
“少爷...”
信折了四折。
[晚晚,]
明玄只看到了称呼就嫉妒得发疯,他还从未叫过她晚晚。
[好想你,恨不得马上去上海娶你。可家有急事,我要去苏北两月。你不要急,最迟二月回来。知道你等我很痛苦,我也痛苦。可想你又很甜蜜。总想着要与你说什么话才好,可好像我所有的话全都说完了,又像是什么都没说。抱你入眠,等我回来。——吕游,你的游游。]
晚玲(民国NP) (四十)喜欢谁
(四十)喜欢谁
“少爷,这信…”
“你就当没见过,送我去药厂。”明玄把信进抽屉,上了锁。
今天是女子医学院学期的最后考试,监考的女老师把戒尺比在手里,踱来踱去。晚玲垂低着头,能考到及格她就满意了。
日文课提前考过,但宫本意树也需要来学校批卷子,路过晚玲的教室,不禁想去寻看她考得好不好。
“围巾挺漂亮,戴着吧。”宫本太太豁达,心里虽然有那么点小不得劲,但她看出来意树很喜欢这条羊毛围巾。
宫本的手触碰过去,柔软温暖,他本不该下的,可想到是她送的…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许多同学唉声叹气,“没有做完…”
“老师有病吧,操作课居然要求写出步骤,谁背得下来…”
白曈也是抱怨,凑到晚玲身边,“我去了仙宫美发店,看给我剪的是不是和你的头一模一样。”
晚玲绕她看了一圈,“果真一模一样。”
“对了,我给宫本老师买了礼物。”
“你买了什么?”
白曈从书包拿出个细长的白色礼盒印着[parker duofold],在晚玲跟前打开。
“你说宫本老师会不会喜欢这支派克钢笔,我在永安百货挑了好久,纯金笔尖。”
“喜欢,肯定喜欢。”
白曈拉起晚玲的胳膊,“陪我一起去送。”
“我去,不合适吧。”晚玲略有尴尬。
“不,你得去。”
宫本意树正在办公室批卷子,关着窗,屋内的炉子烧得火热,脖子上还搭着围巾。
“老师,学期结束了,谢谢老师的教导。”
白曈伸直了双臂,恭敬鞠躬递过去。
“这不能。”宫本意树连忙退还。
“老师,你还没看是什么就不。”白曈嘴巴高高撅起,水汪汪的眼巴望地看着。
宫本不好拂了她的心,只好打开。晚玲呆呆地站在白曈旁,看宫本老师手上的动作。
“这么贵重,真的不能。”宫本意树最终还是退还給了白曈。
“老师,你…”白曈紧咬嘴唇,愤怒地狠狠瞪了晚玲一眼,跑了出去。
“老师,你确实太过分了。”晚玲狠狠又瞪了宫本一眼,跟着跑出去追白曈。
“白曈,白曈…”
白曈坐在校园花坛的台阶上,低着头抹眼泪。寒冷的冬日把她的双眼冻得通红。她看见晚玲来了,不知怎的,忽地抬起头,狡黠的嘴角抽动,伸手把晚玲推倒在旁边的泥潭里,她看晚玲那浑身被溅了泥巴那肮脏样,似乎笑的更开心了。
晚玲回来的时候,李妈正端了热汤送去沈微的卧房。
“沈小姐今天肚子不舒服。”
她趴在门框往里看,姨妈也在,穿着白衣大褂提着药箱的明哲也在,还有个长着络腮胡的洋人医生。
晚玲帮不上什么忙,不好去打扰,默默回了自己卧房。衣服上的泥巴干了结痂,她用小指抠了抠,往地板掉土。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琢磨,白曈为什么要推她,她虽然解释说不是故意的,可她觉得就是故意的,不然怎会那么巧,刚好摔进冰冷的泥潭。
没人关心她,沈微的肚子才是最重要的吧。她心里落寞,又去墙上扒数日历,游游,你来了,就好了。
明玄当夜没有从药厂回来,倒是席太太把晚玲叫了去。
“姨妈。”
席太太在铺被子,一张床铺了两套。
“考试完了吧,今夜陪姨妈睡吧。”
“我睡觉不稳当,怕扰了姨妈。”
“没事,姨妈想和你说说话。”
“什么话?”
席太太掀开被子的一角,慈爱如母,“来,躺进来。”
床头柜上的台灯光线昏黄,席太太拉过白色的蕾丝窗帘,遮住窗外空中挂的一弯细月。
“晚玲,马上过年了,要不要回奉天?”
晚玲没说话。
“在等未婚夫?”
席太太感慨起来,“你们互相爱慕,姨妈是真的为你开心。不过姨妈有件事想问你。”
“嗯?”
“你和明玄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事吧。”
“真的没事吗?”
席太太从她慌张回避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有事,拉住晚玲的手,爱护地摩挲着。
“和姨妈讲实话,你们是不是在偷偷交往?”
晚玲沉默地点头承认了。
“哎…真是冤家。”席太太把着她的手继续摩挲,“当初叫你嫁给他,你不肯,跑回了奉天。他也不肯,非要娶沈微。现在你们又背着所有人偷偷交往。”
“姨妈,对不起。”晚玲抬头见姨妈眼角的皱纹,深到可以卡住牙签,顿觉惭愧。“以后不会了。”
“告诉姨妈,你是喜欢你那个未婚夫,还是更喜欢明玄?”
晚玲鼻子一酸,趴在席太太怀里呜呜就哭了。
席太太心疼地拍她的背,“真是冤家,你们真是冤家。”
“姨妈不怪你,别有压力。外面的男人对你不好,随时回席家,姨妈还能活几年,还能养你。”
“姨妈…”
“明玄是个外冷内热的人,特别重情,你不要怪他没有娶你,他应该是希望你能嫁得更好。”
“我懂的,懂的。”
明玄一个周没有回家,吃睡都在药厂。席家购了百花皂业,没有了补血药招牌支柱,总要推出新产品。
蛇床子杀虫止痒,主治湿疹瘙痒。何首乌益血,乌须发。
“周然,这块灰白色的蛇床子皂添加少量消毒酚类药剂,减弱了对皮肤的刺激,并能杀菌止痒,用于沐浴最好。这一块黑色的添加了何首乌槐花,黑发生发强壮发根,用于洗发最好。”
“少爷真厉害,麦信药厂离不开您的。”
周然见明玄脸色憔悴,不过一周的时间,像是老了十岁。“我送您回家休息吧。”
“对了,上次明哲在哪里买的糖葫芦,怪好吃的,我也想吃了。”
沈微怀孕不过两三月,正是最容易滑胎的时候。她今早起床扶着水池吐过后,肚子又不舒服了,上次医生来检查说只是吃坏了肚子,注意不要吃生冷,忌油腻。她便只吃些白粥瘦肉,怎么肚子又痛起来。
席太太接过李妈递过来的汤碗,安慰她,“你就是想太多了,喝汤。”
“妈,我自己来。”
沈微不是笨人,不过一两周时间,她肚子痛过几次,虽没见红,没有影响到胎儿,总归觉得不踏实。难道这席家有人要害她?
谁要害她?明哲!对,只能是他。她的孩子一出生,明哲那七成股份就要吐出来。况且,她曾经主动向他示好,却被他拒绝了。
他是医生!治病是他,下毒也是他。想到这儿,沈微整个人就不好了。
“妈,您和李妈对我照顾那是极好的,可能是我身体太弱了些。我想回娘家住些日子,可以吗?”
沈微怕席太太多想,又连忙补充,“我只是想父亲了。”
席太太略微琢磨停顿,“当然可以啦,等周然回来,叫他开车送你去。”
“谢谢妈。”
晚玲(民国NP) (四十一)峭壁
(四十一)峭壁
李妈撩开窗帘,看到黑色的车子驶进席公馆。
“太太,少爷回来了。”
席太太出来迎明玄,“你要多关心下沈微,她最近肚子总是不舒服,想回娘家住些日子。”
“她想住哪儿就住哪儿。”
“有心没心,她可是你媳妇。”
昨夜有点寒,窗户上结了层薄薄的冰霜,晚玲拿手指头边戳玻璃边看姨妈他们。表哥进来,表嫂又出去,李妈跟在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
手指头被冰得通红发麻,十六天,十七天…半个月过去了,吕游没有来找她。
“吃糖葫芦。”明玄从背后变出一串糖葫芦。
外头的汽车驶出去了,席太太和李妈进屋就瞧见明玄在晚玲身边。
席太太拉李妈进了厨房,“沈微走了,就不要管他们了。”
“是,太太。”
糖葫芦还是一样的甜,晚玲吃了两口,靠在窗台。
“甜吗?”
“嗯。”
明玄看到她在玻璃窗上画的几个[正]字。
“在等他?”
他拉过她的手,“别等了,他不会来了。”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凉,眼圈黑黑的,好些天没回来,应是一直在忙工作。
晚玲想推开又想紧紧攥住,“表哥,以后不要这样了,这样对不起表嫂。”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明玄告诉了她,他觉得再不告诉,晚玲可能就真的要离她而去了。
“我和她没有…”
晚玲一时呆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他坐在轮椅上,可怜件的,腿细成了胳膊样,是男人又不像男人,紧紧握着她的手。
“别离开我,我和她离婚。”
“表哥,为什么现在要对我说这些。”
糖葫芦啪嗒掉落在地,晚玲跑了出去,从头到尾,她的心就一直牵在他身上。他不喜欢她,她就回奉天。她想念他,就来上海。他结婚了,她祝福他。他要了她的身体,她愿意。她把她的整颗心給了他,他对她还是那么冷漠。她好难过,决定不要喜欢他了,他又回来向她认错,告诉她,他喜欢她。
吕游对她那样好,她不能,不能负了他。可半个多月过去,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她不知该怎么选,该怎么做,漫无目的在路上走。走过永安商场铁梨木铺的步行街,看一对对恩爱的年轻恋人坐在咖啡馆里甜蜜欢笑。
[等我回来。]
吕游的话很清晰,他不会骗她的,不会的。因为他从来没有骗过她。
晚玲从口袋掏出那枚他送她的铜弹壳,在阳光的缝隙中窥读。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再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晚晚。]
奉天有浑河,每到冬天,鹅毛雪纷飞的时候,河面就冻上了。晚风曾经拉着她走在上面,她胆小不敢走,晚风胆子大,敢在上面蹦蹦跳跳。
上海滩的河水海水不会冻的,临近过年,码头的搬运工人还是那么多,呜呜低沉的货船声从远处传来。
晚玲抬头看到了[浦江码头]的招牌,她不知不觉走到了这儿。
她的心猛地一惊,叶章的话仿佛就是在刚才。
[不要来找我,因为我会操你,而且会把你操得只认我一个男人。]
他一定是开玩笑,开玩笑的。晚玲缓过紧张,坐在码头入河一角的台阶上,她琢磨,要不要去找叶章,或许他知道吕游的消息。
“咳咳…”
她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晚玲扭头,是阿成。
“来找叶老板?”
“没…没…我就是路过。”她忙摆手。
“那您请便。”
阿成转身要走的那一刹,晚玲忍不住开口,“那…那个…我有件事想问问叶叔,可以吗?”
“可以啊,叶老板在仓库点货,我带您过去?”
“不,不用了。我就是想问问吕游的消息。”
阿成礼貌地笑笑,“晚玲小姐,这要去问叶老板。”
“你帮我去问问,我就在这儿等。”
晚玲怕见叶章,不止是因为他对她说过的话,还因为他脸上的那道疤,看起来凶狠残暴,也确实难看可怖。
“这我就办不到了。”
阿成依旧眯着眼笑,对她毕恭毕敬,往那边仓库指,“叶老板就在那儿。”
晚玲心里着急吕游,她跟在阿成后面,走到仓库门口,往里看了看,不敢再进。
“我就在这儿等他。”
码头的仓库潮湿,排风扇呼呼转着,转走了水气,也搅起了灰尘。透进矮小窗户的日光有限,昏暗就像是傍晚日头入了西。
叶章手上拄着拐杖,查完这个仓库的货出来,看到了站在门口胆小的晚玲。
她未来得及问他,就被他抓紧了手,拉着她往另一个仓库去。
晚玲的心跳快了,他比她高了一头,黑色的大衣,黑色的帽沿,这就是报纸上青帮描写的标准的青帮打扮,说不准腰间还别着枪。她不敢反抗,只小声问她的问题,盘算着听了答案她就走。
“叶叔,您知道吕游他最近在忙什么吗?”
“我就是想知道他来上海了没有?”
叶章没回答,阿成打开另一间写着[潮白商行]的仓库的门,守在门口。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打开一个木箱,从填充的木屑中取出个小巧的棕色玻璃瓶。
晚玲从没见过这是什么,拿到手上感觉油油的。
“这叫阿育吠陀按摩油,印度来的。”叶章拧开瓶盖,往晚玲手心倒了几滴。
晚玲低头闻,一股子奇怪的草药味。
“叶叔,吕游他…”
“别打岔,这批货不错。”叶章又往她的手心倒了几滴。
说着叶章放下拐杖,脱掉大衣,平铺在货箱上,抱起晚玲坐在上面。
他凛冽不容拒绝的眼神看得她发怵,晚玲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不能继续呆在这儿任他鱼肉。
“叶叔,你要做什么?”
她要走,可她来了,他怎么会放她走。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他伸出贪婪的长舌从她的耳后一直舔到她的脖子。
“叶叔,放我下来,你到底要做什么?”
晚玲浑身在哆嗦了,她惹不起他,真的惹不起他啊。
“我警告过你,不要来找我,我会操你,而且会把你操得只认我一个男人。”
“不…不是,我只是想问吕游…”
她快被吓哭了,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在抵抗他,推搡他,想逃脱他的桎梏。
“嫌弃我丑不敢看我?明明就是在勾引我。”
“啊,不要!”晚玲的底裤被他直接扒了下来,破布一样挂在脚边。
叶章嘴角翘着,“小骚货,迫不及待来找我,还不是想被我操。”他的霸道凛冽一眼看穿她的柔弱,冰凉的手指直接插进她的小穴,绕着温暖紧致的壁肉刮过一圈。
“这么快就湿了,还不是小骚货!”
晚玲(民国NP) (四十二)深渊(慎H)
(四十二)深渊(慎h)
“叶叔,不是,我不是…”小骚货那三个字晚玲含混了半天,说不出口。
“不是什么?”
叶章笑起来,从耳廓到下巴的整条疤像活过来的蜥蜴,爬在他狰狞的脸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回家?可以,不过你得听话。”
“我听话,听话的。”
“那你说说几句我爱听的话。”
“叶叔,那您爱听什么?”
叶章凑到她耳边,长舌舔舐她的耳廓,“我喜欢听你求我干你,听你喊自己小骚货,听你被我干得浪叫…”
“我…我不会。”晚玲是传统的女孩子,她是真的不会。
“那我教你,说[我是小骚货]…”
叶章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等着她开口。
“我,我是……”如此羞耻侮辱的话她,她还是说不出口。
“呵…真是不好教啊。”叶章不急,视线转向了她因紧张呼吸起起伏伏的胸部。
“不过,你会讲出来的。”
“啊!”晚玲的学生衫被他推到脖颈处,男人的双手覆了上去,隔着白色厚棉的弧度揉抓起来。
“别,别抓,我说,我说。”
她不止脸涨得发红,像涂过蜜丝佛陀的红胭脂,脑袋里的血管也跟着一抽一抽跳动。
“我,我是……”
“不,我,我不是……”
“叶叔,我不问吕游了,不问了,放我下去。”
她推不动他,被他健壮的身材紧紧压制着,叶章嘴里呼出的浓重的雪茄烟味直窜入她的心肺。
胸罩被他突然推了上去,粉红色的茱萸顶在乳上,在寒冷的空气中凸立。
“不要,不要看。”
晚玲双手去护住胸口,却被他一只手抓住了双臂,绕到她的头上。
“小丫头,看来你不服我。”
粗糙的麻绳把她的双腕捆在了货仓的铁架上,她使出全力,货架微微晃动,她的胸更挺了,尖端的乳粒更红了。
叶章的捏了捏浑圆,“人不大,胸不小。”
他掐住她的下巴,冷笑,“已经不是处了,装什么清纯,小骚货,吕游干了你几次,就把你的胸揉这么大。”
他用拇指中指弹了下顶端的乳头,晚玲浑身应激颤动着,“硬成这样,能不能出奶?”
“叶叔,别,别,您不能这样做,我可是吕游的未婚妻……”
“啊!别,不要…”她喊叫了出来。
刚刚还处于寒冷空气中的乳感到一阵温热,叶章低头吸住了她左侧的乳,乳晕连同乳头,被他一同卷入口中,口腔的暖湿瞬间包裹住她的娇乳,他灵活粗糙的舌尖迅速一圈又一圈地舔弄,然后用力向上吸起……
“疼,疼……”
真的疼,晚玲的乳房何曾如此粗暴地对待过,极端的疼痛伴随着极致的酥麻,下体喷出一股一股的花液。
叶章松开口,手指探入花穴,来回刮擦大阴唇包裹的小阴唇,描摹形状,不时弹拨花心的小阴蒂。
“别碰,别碰那里!”
晚玲被他的玩弄倍感屈辱,眼里攒满了泪。
“小骚货,知道流了多少水吗?”
他把手送到她眼前,分开手指,“看到了吗?都拉丝了。”
“说,[我是小骚货。]”
晚玲偏过头,她的左乳被他嘬得生疼,酥麻感一下接一下,根本停不下来。
“不说?”
叶章的拇指食指用力揪住了她红豆大小的右乳头,向上慢慢提起。
“疼,疼…真的疼。”
“叶叔,不要,不要这样。”
如此被对待,侮辱感羞耻感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晚玲眼里攒满的泪啪嗒啪嗒掉落。
“说,[我是小骚货。]”
晚玲紧闭着嘴唇,不断摇着头,痛苦地维持最后的自尊。
她努力向前挺,缓解右边乳头被提起的疼痛,可缓解的有限,整个胸乳快被他提到了极限,突然叶章无情地掐着乳头,迅速顺时针拧过一圈。
“啊,啊,哇…”
疼到极限的晚玲哭着嗓子终于喊,“我是小骚货,我是小骚货。”
“不要,不要拧了。”
叶章满意的松开手,刮擦她抽泣满是泪痕的脸颊,“早这样,就不用受这个苦头了。”
他的右掌压在她的后脑,“看,仔细看,两只乳头肿成葡萄大小,红艳艳地等着人来吃,是不是小骚货!”
“是,我是小骚货。”
两行屈辱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过嘴角,苦咸涩口。她后悔,后悔来这里。这个满脸疤痕的男人就是个魔鬼,是个食她神食她肉体的恶魔。
叶章四十多的年纪,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什么样的女人驯服不了。一个字,干。干她,干到她哭爹喊娘。
“听话,”他揉着她头,声音温和下来,“看,你的手腕被麻绳勒红了,听话我就给你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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