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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玲(民国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楼舞女
“怎么了?”
“那个姑娘又把他拒了,这可怎么说?游游会难过的。”
又是这个问题,吕绍方烦得瞬间发火,嚷嚷起来,“怎么说,就直接说!告诉你儿子被姑娘踹了,真没出息,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小点嗓门,下面人都听见了。”
吕太太給他使眼色,“那也是你的儿子。”
“姨妈,我做的茶叶鹌鹑蛋,您尝尝。”
晚玲給席太太夹菜,又给明玄夹。
“新年快乐。”席太太給所有人发了红包,举杯对所有人,月莹,明哲,李妈,还有喜凤。“新的一年,大家身体健康,财源广进!”
“新年快乐,祝大家笑口常开,越来越好!”月莹也給所有人包了红包。
晚玲美滋滋,桌底下偷偷勾明玄的小手指,“了两个红包,赚到了。”





晚玲(民国NP) (五十七)爆竹
(五十七)爆竹
外面响起了阵阵爆竹声,高高的天上绽放出大个的烟花。
李妈从储藏室也抱出鞭炮烟花,“太太,今年小周不在,我们还要不要放。”
“那就算了吧…”喜庆的节日席太太也有些无奈。
“我来放。”
明哲接过李妈手里的千响鞭炮,“过年就是要听响,除旧迎新。”
晚玲推着明玄往院子里去,视线却跟着明哲跑了,她想去看放鞭炮的热闹。往年在奉天,她是跟在晚风后面看他点燃了火芯,然后堵着耳朵躲到墙根。
明玄握住了她的手,“想去看?去吧,不用管我。”
“我还是在这儿陪你吧。”她不想他不开心。
“去吧,回来告诉我,他怎么点的,怕不怕。”
晚玲跳着脚凑到明哲跟前,看他把长长的一鞭用绳子系在院子里最高的一棵梧桐树的树枝上。
“你不怕把树給烧了?”
“怎么可能把树烧了,你想多了。”
“且,奉天每年春节都有放鞭炮把自家房子点着了的。”
“那你说,这么长的鞭炮,挂哪里?”
晚玲去院子里绕过一圈,捡出一根长长的竹竿。“挂这里,然后把竹竿绑去那边空地的篱笆上。”
明哲想了想,觉得这样的确安全些,便把鞭炮从树上解下来,重新系到了竹竿上。
“我说的有道理吧。”
晚玲洋洋自得,举着竹竿经过明玄的轮椅,侧身对明玄说,“他不会放鞭炮,还需要我的指点呐。”
明玄挑了明哲一眼,“你怎么比一个女人还蠢?”
“你能你来。”
明哲还给他个白眼。
“晚晚能就是我能。”
“你去把竹竿绑篱笆上,我去取根香来。”晚玲回身把竹竿交到明哲手上。
“取香做什么?”明哲问。
明玄夸起自己的女人,“晚晚真聪明,懂得先把香点了,再用香去点爆竹。”
“嘿嘿。”
晚玲回屋找李妈要了根熏香,李妈帮忙点着了,席太太见她兴高采烈地往篱笆那边跑,叮嘱她,“你们小心点!”
“没事,姨妈,我们小心着呢。”
她跑到明哲那儿问,“绑好了没?我的香都点好了。”说着把顶端燃的香灰吹走,露出红色的火星来。
“别急,等我固定好,还要把引线弄长一些。”
“一会儿我点还是你点?”
天越来越黑了,明哲的脸庞不是那么清晰,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团在动来动去。
“帮我扶一下。”
“哦。”晚玲伸手过去,以为是竹竿,却不想是他的温热的手。
“想我了?占我便宜。”
耳边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晚玲装作没听见,“你说什么?没听见。”
“我说呀,今天送你小狗的那个男人,就是怕怀孕的那个吧。”
“不是。”
她扶着竹竿,狡辩着羞于承认。
“对了,你们女孩子喜欢什么礼物?香水还是珠宝?”明哲见她否认,知道她脸皮薄,没有逼她承认,转了话题。
“怎么,难道你要送我礼物?我可是很挑的。”
“就是问问,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明晚我要去参加舞会。”
“去跳舞?”晚玲斜着眼看他依旧黑乎乎的一团,他狡黠素净的面容渐在她脑子清晰,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似在蔓延。
“不告诉你。”
黑漆漆的夜里,明哲眼力也挺好,从她手里抽出香火,趁她不注意,就把长长的引线点着了,火星红亮起来,滋拉滋拉向上爬着响,晚玲呆呆得看在那儿,还在想,他要去参加舞会,难道要买礼物送给别的什么姑娘?
“傻了啊,还不快跑。”
明哲拉起她的冰凉的小手往远处跑起来,攥了又攥。




晚玲(民国NP) (五十八)沐浴
(五十八)沐浴
噼里啪啦的爆竹响响彻夜空,晚玲堵住耳朵,不时看篱笆那头一直燃到天际的火星。
“家里人多了就是热闹。”席太太和月莹说。
虽然她的丈夫去世了,还要不得不与情敌住在一起,这是件难过不能忍的事,可凡事都有它的好处。
晚玲推着明玄回到卧房,去浴室放好热水,“新年要洗干净。”
当她的手穿过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的时候,她装作抱怨,“第一次我抱你的时候,你还不愿意。”
当她把她抱过去时,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
“坏了,忘记先把你衣服脱了,怎么办?要不你自己脱吧。”晚玲故作恶作剧,直接把还穿着睡衣的明玄放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
睡衣沾了水,即便是温热的洗澡水也是凉的,明玄打了个哆嗦,眼疾手快扯住了她的手腕,“别走。”
他的眼眸不再是从前对她的那副冷淡和高傲,变作了依赖和乞求。晚玲当然不是真的不管他,“不走,我能走去哪里。”
扣子一颗颗在她手里解开,裸露出他瘦削的身体,能看到皮下的肋骨。
“不是不让你抱,是怕被你嫌弃。”
“应该是你嫌弃我不如沈小姐高贵大方有学识吧。”
她自嘲着脱他裤子,头一次见到了细如胳膊不像男人的腿,她怕他多想,就说些别的。
“泡澡有助于血液循环,对身体好,我们老师说的。”
她拿来小板凳,把他脱下的脏衣服泡在盆里,揉搓起来。
“别洗了,給李妈吧。”
“李妈每天做家务很累的,洗几件衣服我还是可以的。”
明玄拿着香皂尴尬地等专心在洗衣服的她看他一眼,他的晚晚是个善良的傻女孩,叫她一辈子陪着他这个残废,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
她抬头看到他拿着香皂无措的样子,站起来,“是不是够不到后背?”
晚玲接过他手里的香皂,在他瘦到硌手的后背打起泡沫,不禁心疼起来。
“表哥,以后你要多吃点。”
“嗯。”
“对了,以后我帮你按摩吧。”
“嗯。”
明玄坐在浴缸里,双臂努力撑住边缘调整了姿势,怕被她看到眼底的感动。温热的水从他的脖颈流过后背,掩藏在心底的话终于说了。
“晚晚,你喜欢明哲,是不是?”
晚玲的手滑了,香皂咚一下落进水里,溅起水花。
她慌忙捞起来,“没有,我不喜欢他,这辈子我只陪着你。”
他突然侧头对上她不善撒谎的眼睛,轻轻抚摸她的小臂,“没事,你若喜欢他,我不怪你的。”
他不禁想起那次,他在外院,透过窗户的影子看到了她和明哲似在拥吻甜蜜的样子。
“他曾经叫我把你让給他。”
“啊…”晚玲显然被这句话吓到了,那个明哲根本只是玩弄她,怎可能对她上心呢。
“他应该也是喜欢你的吧。”
明玄见她沉默,想必她的心里是有明哲位置的,心口下意识泛酸。
“礼物给你准备好了。”大半夜月莹敲开明哲的房门,丝帕里包着一串白东珠手串,她心拿给他,“北边墓里挖出来的,好东西。石局长的千金,你可要把握好了。”
“知道了。”
明哲接过手串,不耐烦地要关门,月莹忽的想起什么又叮嘱他一句。
“你不会真和晚玲有什么吧?玩玩也就罢了,可别当真啊。”
“知道了,知道了。”
门板砰的一声关上了,明哲随手把这珍贵的手串仍入西服口袋。
“妈,姐今年过年不回来了,是不是?”
这次新年,晚风头一次没去放鞭炮,年夜饭桌上问母亲。
“来信了,不回来了。”
“那姐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回奉天了?”
他又问,隐隐觉得姐肯定是不回来了,上海多好,他从裤兜摸出来吕游送他的瑞士军刀削了个苹果递给母亲。
“今年夏天我毕业也要去上海。”
“你去做什么?”
“我去找吕游。”
吕游接到了父亲的军令,[杀],对,他的父亲叫他杀人。
过了年他才十七,他是会开枪,可只打过砖头,哪里会杀人呢。
[你喜欢的那个姑娘从上海给你写了封信。]
[写的什么?]
[叫你不要去上海找她了。]
[我不信!不信!]
吕太太把着电话听筒,向来支持的口吻也变了,[儿子,算了吧,她不喜欢你,你何必如此执着呢。]
[妈,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走起路来,腰间别的枪总是硌着他,叫他难受。
[砰]的一声,他的枪法很准。副官赵季刚刚进门喊过一声,[少帅],他的脑门瞬间就多了一个孔洞,刚刚的大活人直直倒在了地上。
吕游蹲在他的面前,枪口对准他的心脏,又补下一枪。
他嘴角的笑像水中的涟漪层层荡漾开来,最后演变成哈哈大笑。掌控一个人的生死,竟是如此的简单,可为什么他怎么都得不到晚晚的心呢。




晚玲(民国NP) (五十九)沈微
(五十九)沈微
上海虽在南方,可冬日湿冷,还不如东北的土炕暖和。晚玲窝在明玄怀里熟睡着,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怀孕了,她吓得哭着去找明哲,明哲戴着口罩手上拿着冰凉的手术剪对她恐怖地阴笑着,“没关系的,不要怕,我可以给你打胎。”
晚玲做的是噩梦,额头豆大地汗珠,她被吓醒了,醒了后胸口还砰砰快跳着,停不下来。梦里的画面太过真实,冰凉的手术剪伸向她腿间地刹那让她头皮发麻…
明玄翻了身,手臂自然地搭上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晚玲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忍不住去触碰,倒叫她梦里糟糕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眼睫毛被碰的发痒,明玄抬起手臂攥住她的手腕,闭着眼迷迷糊糊道,“晚晚,别闹,再睡会儿。”
“没有闹,我就是摸摸,怎么摸摸也不让。”
晚玲轻轻言语,似在抱怨,身体却不由自主往明玄的怀里缩,再次闭上眼梦周公去了。
李妈把早餐端上桌,席太太问,“明玄和晚玲起来了吗?”
“还没有,太太,要不我去叫。”李妈抬眼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早上九点了。
“别叫了,叫他们多睡会儿。”
咔咔,金属锁被打开的声音,随后是大门被打开的枝桠声音。
“妈,新年快乐!”
席太太抬头,门口站着的竟是沈微,几天未见,小产的缘故,人清减了许多。
“你怎么来了,不在家好好休息?”
席太太是意外的,她本来就一直不喜欢沈微,自从她滑了胎,明玄吞了药,明哲又把她的那叠艳照摆出来,现在可以用讨厌来形容了,但毕竟婆媳关系还在,总不好当着面表现出来。
“妈,这几天我身体好多了,就想着来看看您,年夜饭儿媳也没能给您烧几个菜。”
说着便从她提的袋子里取出几个致的饭盒。“八宝鸭,酱肉,这盒是熏鱼,这一盒是芹菜虾肉饺子。”
“还是要多休息,这小产也是要坐月子的,不能受风的。”席太太似在关心她,“家里司机小周不在,我叫明哲送你回去。”
“妈,我没事。对了,明玄呢?怎么没见到他,他最爱吃这八宝鸭了。”
沈微往卧室方向看去,见还合着门,无奈笑笑,“新年第一天赖床了吧,我去叫他。”
李妈见沈微往明玄房间去,想着少爷和晚玲小姐睡在一起,若是被沈小姐发现了,怕是要出事。她着急又不敢叫,忙拉扯席太太的袖口,“太太…这…”
席太太拍拍李妈的手臂安慰,“没事,早晚她都要知道。坐,一起吃饭吧。”
打开房门沈微兴高采烈地喊,“明玄,起床了,带了你爱吃的八宝鸭。”
明哲和晚玲暧昧,沈微见过。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东北乡下来的姑娘,居然和明玄也…
晚玲睡得浅,听见有人喊,揉着眼从被窝,从明玄怀里钻出来,身上松垮垮的睡衣扣子缺了几颗,发生了什么她是再清楚不过,真是给了沈微一个大大的错愕。
“沈…沈小姐。”然后又改了口,尴尬怯懦地不敢抬眼看她,“表嫂。”
“你…你们…”
沈微脑子登时一蒙,转瞬间想通了一切。明玄,竟然一直在骗她,他那里没问题,能生孩子,能生孩子…
她暗暗攥紧的拳头再缓缓无奈地展开,强装镇静,“还没起床啊,那我先去外面等。”
明玄迷迷糊糊听到她们的聊天,缓缓睁开眼,看到了沈微离去的背影。
“怎么办,她看见了。”晚玲推他的后背,“快起来。”
哪知却被他长长的手臂勾回了被窝,打了个哈欠,“不要管她,我们继续睡。”
“有心没心,沈小姐可是你的…”
晚玲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爬出来,嘴巴却被他温热的唇瓣堵住了,抓住她的小手就往他的腿中摸去。
舌尖被他舔弄得发麻,半推半就地被他吻得越来越深。她借着他脱裤子的空档,从他的怀里溜下了床,麻利地穿好衣服。
“表哥,大早起你就这么不要脸!”
“晚晚,快回来,”他扶着裆下翘挺的小玄玄,“它难受着呢。”
“难受就忍着,穿衣服,我背你去嘘嘘,上次嘘嘘过后就好了。”
“亲亲它。”
明玄拉起給她的手,矫情地求着。
“不要,家里来人了!”
“没事,一下,就一下。”
“不要…喂…别挠我腰…痒…”
“快点。”
“就一下啊,就一下,你可要说话算数。”
晚玲弯下腰,吐出温香的小舌,却被他不经意坏心地按住了后脑勺,粉嫩直立的小玄玄戳进了她的小嘴,一下,两下,三下…
她支支吾吾,幽怨地看他得意的样子,“你个大骗子。”
“妈。”沈微回到了客厅,坐上餐桌,与席太太面对面。
席太太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給李妈使了眼神。
“厨房还炖了燕窝,我去看看。”
席太太见李妈走远了,剥了个水煮蛋,递給沈微。
“你知道,明玄身体不好,晚玲能照顾他,我很欣慰。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明玄,不如你们离婚吧。”
“什么?”沈微被离婚两字惊了一跳。
“你父亲应该和你谈过了吧,那些照片我会帮忙处理掉的,你不要担心。”
“妈,我不想离婚。”
“不要再叫我妈了,我受不起。”
席太太靠在椅背,说出的话似有些冷血,“你得了补血药的配方,我们席家不欠你的。”
“呵…呵…”沈微嘴角大幅扬起,自嘲着笑着有股破罐破摔的气愤。“不欠我?那我的孩子呢?”
“这是个意外。”
“意外?”她不怕撕破了脸,顶起嘴来,“离婚的事,我不同意!”
“你是聪明人,如果不想那些照片被刊登到报纸上的话。”
“席太太!”
沈微站起身,双臂拄在餐桌上,俯视自己的婆婆,一点都不畏惧。
“您尽管刊登,我不怕丢脸。不过,明玄和自己表妹私通的故事可能会更快地出现在报纸的头版,成为上海滩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你敢!”
席太太抬头瞪她的眼,手掌把餐桌拍出大声响。
“我当然敢!”




晚玲(民国NP) (六十)小白
(六十)小白
晚玲推着明玄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沈微已经不在了,席太太和李妈坐那里吃饭。
“姨妈。”
晚玲叫了声,也不敢问沈微是不是离开了,还会不会回来,只是闷头喝粥。
“吃个豆沙包。”
席太太給她递过去,“像个受气包,是不是明玄欺负你了,和姨妈说。”
“没有。”她抬头咧嘴呵呵笑。
“我哪里敢欺负她。”
明玄接过豆沙包,掰开,另一半直接送进晚玲嘴里。晚玲吧嗒吧嗒吃着甜糯的红豆沙,舔舔嘴,凑到明玄耳边小声讲,“欺负了,早上你非要我舔你那儿,现在嘴巴还麻麻的。”
明玄顿时脸憋得红红的,拉过她的手又覆在他的腿中间,揉了两下,不害臊地偷偷她,“一会儿吃完饭再继续。”
“吃饭呢,要不要脸…”
席太太见他俩说悄悄话说得脸蛋通红,蜜里调油似的,亲上加亲,她巴不得如此。可想到李妈在旁边看着,便拿筷子头敲打明玄的碗。
“快吃饭,吃完再说。”
晚玲吐吐舌头,安静地吃饭,侧头偷偷看明玄强装镇定淡然,坐在餐桌上就像小说里描写的欧洲绅士,可私底下还不是讲浑话。这个表哥,是个货真价实的伪君子,对,就是伪君子,道貌岸然。
月莹起得晚,早餐一般都是喜凤端上去的,这新年第一天也不例外。她对着镜子梳头,在首饰盒里挑来挑去,“衣服没好的穿,也没好戴的花儿,是不是我老了,老了穿什么戴什么都是东施效颦,啊,喜凤,东施效颦这个词我用得对吧?”
“对,对,夫人懂得真多。”
“对什么对,这不个好词,我这是我说自己老了丑了,怎么打扮都是被人笑话。”
“哪有,夫人您还年轻着呢,楼下那个席太太才是真的老了。”
月莹扑哧笑出了声,“就你嘴巴甜,不过你说得没错,前些日子舞厅里石局长还真夸我美呢。”
“夫人,吃饭吧,不吃凉了。”
“嗯。”
月莹接过筷子,“大早起的,厨房怎么做了酱肉。”
“刚刚沈小姐来过,带来的。”
“她来了?”
“来了又走了。”
喜凤給月莹挑了块熏鱼,“您吃这个,这个好吃。而且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沈小姐进了明玄少爷的卧室,明玄少爷和晚玲还没起呢,全看见了。”
“看见了?啧啧…”月莹哈哈笑起来,“她还是席家的少奶奶呢,才流了产,自己的丈夫就和亲表妹搞在了一起,还不气死。不过这哑巴亏她肯定是不吃的,早晚搞事。”
“搞事?那怎么办?”喜凤问。
“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们明哲才不趟这混水。”
月莹想好了,石局长可是警察局长,和他的千金联姻,不只席家,她和明哲在整个上海滩都算站稳了。
啪嗒一声,像是什么掉在了地上。所有人扭头一看,是小白把客厅那盆茶花給扒翻了。晚玲无奈地摇头,走过去扶起花盆,见蹲在一边做错事的小白,委屈地瞪着大眼睛。
“哎,这么调皮,你怎么这么调皮呢。”
晚玲指着它的鼻子骂,看它那可怜样又心疼,不禁抱起小白,看前爪脏兮兮的全是泥土,“乖,我们去洗洗。”
小白哼哼唧唧,伸出舌头舔了她的手,冲餐桌那边汪汪叫了两声。
“洗干净了才可以吃肉的!”
晚玲抱着小白去洗手间,找出来个大盆,倒了温水,把小白的前爪放了进去。小白碰到水,不老实起来,把盆里的水扑腾得到处都是。
“听话,听见没有?”
她拍拍它的头。
“汪汪!”
小白又扑腾了水,把水溅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斜着头故意看她,看她会不会再打它。
“怎么这么不听话,不理你了。”
晚玲胃里有点难受,想吐。她扶在洗漱池边,想起了昨夜做的噩梦,那冰凉的手术刀冲她而来。
[叶叔。]
她的手覆在小腹上,月事又迟了。
小白玩水半天,晚玲还没有理它,终于意识到主人可能真的生气了,乖巧地在她脚边磨蹭起来,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踝。
“痒呀。”
晚玲弯腰抱起小白,擦干它的爪子,言语起来。
“都说梦是反的,是不是?”
“汪汪!”
“哎,你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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