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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玲(民国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楼舞女
“不错,这个不错。”
晚玲从邮筒里取出当天的信,有她的期末成绩单。她拿回去半天对着开着正好的茶花蔫蔫地自言自语,[茶花茶花,你说我要是没及格怎么办?这书我还要不要读?]
“拆开看看。”
明玄拿着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往花盆里撒。
“你撒什么呢?”
晚玲凑近了闻,一股臭味,看到包装袋上写着[娥眉月肥田粉]。
“什么东西?”
“这是硫酸铔,英国进口的,我在研究能不能国内生产这个…”
“不懂。”
“不懂就别问。”明玄撒了一些,給茶花浇了许多水,“比你放的这些鸡蛋壳强多了。”
“且。”
“成绩单都被你捂热了,再不看,字都糊了。”
“少骗我,怎么会糊掉。”
晚玲展开給他看,“看,哪里糊了。”
“哈哈。”明玄捂嘴忍不住笑话她,“你考糊了。英文及格,操作及格,日文良,咦?日文老师给你作弊了吧,就你那水平能是良?”
“且,我日文学得好,不行吗?”
“学得好?那我考你一句,[茶花开了五朵。]怎么说?”
晚玲眼珠转了又转,嗯啊了半天,也不知道茶花用日文怎么说。
“你故意的,这个老师没教,超纲了。”
“不会就不会,那我再问你,樱花怎么说?樱花可是日本的象征,这个再不会就说不过去了。”
她继续嗯啊了半天,“不会不会,讨厌死了。”
晚玲有点气急败坏,她日文确实不好,以为也就是及格的水平,没想到居然是良。果真宫本老师给她开了后门?还是别的同学更差?
“好好记,樱花是さくら,跟我读sakura。”
“sakura,傻哭啦…”晚玲跟读了一遍,哈哈捂着肚子笑岔气。
“说什么呢?这么好笑。”李妈凑过来,“快过年了,晚玲小姐要不要做个什么菜?我去准备食材。”
“呃…呃…”
“要不做定胜糕?上次你从奉天带来的,太太吃得停不下嘴。”
“呃…呃…”
“李妈,算了,做个茶叶蛋估计都为难她了。”明玄一本正经,嘴角憋不住地笑。
“什么阿,谁说我不会?茶叶蛋我会,李妈,去给我准备鸡蛋,我要给你们做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味道。”
“哈哈哈。”明玄笑得都咳嗽起来。
“叶老板,还有封日本领事馆递过来的信函。”
“日本?”
叶章觉得奇怪,展开是一封樱花料理店的邀请函,署名是藤原一郎。
“这个藤原一郎是谁?”
“是日本国的外交官。”
“我们码头生意向来没日本人什么事,不去。”
叶章把邀请函随手丢进垃圾桶,转念又捡起来。现前日本人在上海滩霸占着虹口区,还是得去,不能得罪了。
吃过晚饭,明玄在书房看书,晚玲无聊,就把剪好的窗花往二楼窗户的玻璃上贴。
“哈…哈…”
“别哈气了,拿米糊贴更好用。”
“怎么又是你?”
晚玲不用扭头就知道,一定是明哲。
“我来给你送礼物。”
“你能送我什么好东西?不过上次你送我的糖葫芦不错。”
“贴好了,我走了。”
晚玲把最后一张使劲按了按,下一秒耳蜗就被明哲湿暖的气息撩得发痒,“你不是问我要不会怀孕的药吗?”
“不是说没有吗?”
“有的。”
明哲神神秘秘,双手插入裤兜,昂着头转身。
“要的话就过来。”
他是医生,晚玲没有选择,只好乖乖跟在他后面,她是真的怕,如果怀上那个叶…的孩子,该怎么面对明玄?面对姨妈?





晚玲(民国NP) (五十二)子宫帽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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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玲(民国NP) (五十三)子宫帽H(2)
(五十三)子宫帽h(2)
她的胸口被明哲的嘴巴伺候得舒服透了,在衣柜漆黑偪仄的环境里放松了思维。乳头被不断刺激着,又酥又麻,快感从乳头的某一点扩展到整个球面,“唔…嗯…”不由自主地呻吟向他索求更多。
突然一束光晃过她的眼,明哲推开了衣柜。
“安全了,出来吧。”他先走出来,锁上了房间门。
晚玲向外迈了一步,感觉似乎有什么异物撑开了她的下体,腿软得差点跌跪在地。
“你把…子宫帽放进去了?”
他随意靠在床头,满意得看她因害羞脸颊绯红的窘相,“对啊,放进去了啊。你可以穿上衣服回去了。”
“这个…是不是说明,那个一周前…我就不会怀孕了?”晚玲边整理衣服边羞涩地问他。
明哲严肃地对她晃晃食指,“不一定。”
“不一定是什么意思?你…你骗我?”
“我个傻妹妹,这个只能防以后的,不能防以前的。”
“不能防以前的。”晚玲默念一句,终于搞明白了,他是故意的,故意骗她,便迅速举起胳膊就要打他,“你这个大骗子。”
“防以后的也有用啊。”明哲不慌不忙给她解释,“你看啊,这个预防原理是这样的,这个子宫帽呢,正好把你的子宫口給罩住,那么男人的液就进不去了,以此达到避孕的目的…”
他給她普及医学知识,说得正欢,晚玲竟失落在一旁,毫无预兆地哭起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叫他心疼。
“怎么哭了啊。”他站起来,把一只胳膊递给她,“借你条胳膊,没事的,没有那么容易怀孕的。”
“告诉我,那个欺负你的男人是谁?”
“别哭了,大不了,大不了还可以打胎。”
晚玲不知怎的,她就是有预感,被老男人强迫的那次,身心都被弄得透透地,一定是会怀孕的。她怕,怕极了。
“表哥会不要我了,姨妈也会骂我的。”
“不会的,他不要你,我要。”
明哲看不得她伤心难过的样子,轻轻圈她到怀里拍打她的后背,“我要,我要。”
“你怎么要,月莹姨会给你娶个好太太的,我又算什么。”
“你算,算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晚玲听到这个词,仰头用红肿的双眼看他的表情,分辨是真实还是谎言。可傻单纯的她瞧不出来,别看他总是笑,对她总是一副关心的态度,实则每次都在玩弄她。她想得入了神,裙子不知何时被撩了起来,他的腰带也不知何时松了。
“啊!好撑!”
她的下面,确切说,是她的腿间被什么硬邦邦热乎的东西捅了进去,被填满到撑。
她知道是他再一次插了她,上一次,也是趁她不注意,她趴在走廊的窗台,被他从后面插入了,这一次是从前面。
明哲撩起她眼前的刘海,把埋在她体内的阴茎转动调整了位置,然后将她抱起来。
“喂!你要做什么?”
“抱你上床。”
“你出去,出去,别这样。”
晚玲拍打着他的手臂,可这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退出去放过她。
“那个残废能将你这样抱起来吗?”
她沉默了。
两具身体互相叠着,她在下,他在上,将床垫压出了坑。
“出去,出去,我以后是要嫁给表哥的,你这样属于乱伦。”
明哲笑话她的幼稚也爱极了她的幼稚,吻上她忽闪忽闪的眼睛,肉棒借着她动情的水儿顺利地插弄起来。
“嗯…啊…出去啊你…我不要。”
他把她强势地压在身下,变态地就喜欢看她的受不住求饶的表情。
“喊吧,把你姨妈喊上来,把你最爱的明玄表哥也喊上来,叫他们看清你在我身下流水呻吟的样子。”
“不,不要。”她迅速捂住自己嘴巴,强忍着他一下下的摩擦带给她阴道壁的敏感。
“表妹,子宫帽在里面,和我做很安全。”
明哲在她的耳边低语,“而且能给你那个残废给不了你的…快感。”
晚玲不想的,明玄肯为她吞安眠药,她的心不可能再給别的什么人了。可身体却随着他一下下的抽插有节奏地起伏配合,她挺着高耸的胸口,自愿等她来采摘吸吮。身体的不由自主就和那次在仓库一样,她喜欢这种被操弄到不能自主,甚至可以感到心理层面的非常满足,说明她是被需要的,被爱的。
不得不说他的身体比明玄强壮许多,每一次他的插弄都能到达子宫帽,她能觉察帽沿在刮擦着肉棒到达不了的地方,那种刺激和舒服是从来没有过的。
“太紧了,放松,放松,不会怀孕的。”
他摩挲着她可人的红润脸颊,安慰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压入他的身体。
“嗯…嗯…”
上百下的抽插,叫他有了射意,他停下来,但阴茎还是埋在她的穴里暖着,撑着她,满足着她。
他整个身体趴在她身上,撩起她早已歪歪扭扭的胸衣,细细舔吃起她的乳头。
“嗯…嗯…”
晚玲捂着嘴忍不住舒服得呻吟,不想停下来,真的不想停下来。两只乳头被他换着舔弄拉扯,太过舒服,一股股水儿失禁般喷着,把他的阴茎泡得更暖更惬意了。
明哲忽的想起什么,吐出把她吸得红肿的乳珠,从他的医药箱里翻出一条细纱布,把她凸起硬如石子的乳头侧缘绕过好几圈,系紧,又去绕另一只。两只红葡萄大小的乳头被他用一条纱布紧紧地连接起来,然后被他轻重不分地拉扯。
“啊…”
不同于被舔弄的酥麻,是另一种夹杂了疼痛的还想要,晚玲屈身挺高胸脯,想减缓这种疼痛。
明哲放在她体内的阴茎又活了过来,边插边扯拉那条绑在她乳头上的纱绳。
晚玲的身体头一次被如此对待玩弄,小穴淫荡的水儿分泌得快了许多,她自己都感觉到身下床单的湿漉。
“表妹,你的身体我会慢慢开发的。”
他坏笑着,一下下戳她的花心,戳在子宫帽上,子宫帽再压弄她的子宫颈,被缠绕着纱布的乳头高高凸着,露出红嫩的乳尖。他粗糙的拇指滑过捻过,甬道就会反射般喷出娇媚浪荡的水儿,粘着吸着他的肉棒,等他冲锋的龟头缴械投降出白色的水。
半个时辰过去,他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藏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刮擦她的乳珠,等射过的阴茎渐渐变软。
“爽不爽?”
“嗯。”
“以后要不要?”
“要。”
晚玲如同被他洗脑了般,嗯着啊着要着,听他的话。
“乖。”明哲不断亲吻着她的额头和面颊,“放心,明玄不会知道的,你姨妈也不会知道的。”




晚玲(民国NP) (五十四)银狐(1)
(五十四)银狐(1)
哇哇的啼哭声又吵醒了累得刚刚睡着的穗子,她抱起摇篮床里的宝宝喂奶,门缝外的客厅还亮着灯,是宫本意树还在工作。
他最近接了些翻译的活,贴补家用。穗子看看钟表,夜已深了。她喂饱孩子,打算去叫他睡觉休息,看到他手上用的那根黑色的钢笔,心里不得劲起来。
那支普通的钢笔,连同衣架上挂的那条灰格子围巾,都是他的那个叫陈晚玲的学生送的,她记得很清楚,对,就是叫陈晚玲。
穗子是个贤惠的女人,即便她吃醋自己的丈夫。
她还是轻轻走了过去,把一件外套披在意树身上,“睡吧。”
“就剩一页了,马上就做完,你先去睡。”
穗子无奈回房,痴爱地看摇篮里睡得香甜的宝贝,[宫本和也],这个名字很好,中国有句话,叫做家和万事兴。
除夕的当天下午,两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了思南路。
一根金拐杖先从车里探到石路面,“阿嚏。”
叶章打了个喷嚏,后面有个穿黑衣的年轻男人马上递过去纸巾。
一年的最后一天,李妈在厨房烧菜,明哲没有去诊所,月莹也没有出去跳舞。客厅支起个麻将桌,和席太太,晚玲四个人组在一起打麻将。
明玄坐在轮椅上給晚玲看牌。
“这个留着,这样,这样,可以组对子。”
“这个没用,我要打出去。”
晚玲拨开明玄的手,二愣子一样丢掉,“二筒。”
“胡了。”
月莹推开自己的牌,把二筒放进去,“清一色,多少番?”
“叫你不要打,你偏打。”
明玄埋怨起晚玲,“不听我的,输了吧,还输那么多,真是榆木脑袋。”
“你才榆木脑袋。”晚玲撅嘴,“你厉害下一局你来。”
他见她不高兴,马上就宠溺地改口。
“还是你来,输就输,表哥有钱给你输。”
滋拉拉扰人的电铃声响了,“大过年的,是谁啊,捣蛋鬼乱按的吧。”
“我去看看。”
喜凤跑出去开门,铁门外的阵势一下子把她吓到了,也没问来人是谁,蹬蹬跑回客厅,指着外面支支吾吾报告。
“外面…好些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吓人…”
“谁啊?”
席太太是见过世面的,处变不惊,不管什么人来她是不会怕的。“我去见见。”
不过她也搞不清楚,来人是谁。席家向来安分,生意上的事,大多也是张经理在打点。
月莹放下手里的麻将牌,“不会是青帮的吧,那些人就喜欢穿黑,去舞厅跳舞也不知道换身亮眼的,木讷呆板,不晓得浪漫情趣…”
席太太出去看,喜凤接了月莹給她的眼色,乖巧地跟在后面。
她一眼就瞧出来,门外好几个衣着打扮差不多,那个戴红宝石戒指,拄着金拐杖的中年男人才是客。
“您是?”
“这是我们叶老板。”有人代为回答。
叶章摆手,“如此大方富贵的女人,您就是席太太吧,冒昧打扰。我是叶章,来給我的干女儿送新年礼物。”
“您的干女儿?”
“是的,她是您的甥女,叫陈晚玲。”
席太太顿时蒙住了,她的这个甥女,向来乖乖巧巧,在上海也没有别的亲戚,怎就突然多了个干爹?
“汪…汪!”
听到狗叫声,席太太才注意到后面有个穿黑衣的男人怀里抱着一只毛色纯白的小狗。




晚玲(民国NP) (五十五)银狐(2)
(五十五)银狐(2)
“那您请进。”席太太见来客并没有恶意,“没想到有客来,招待不周。”
叶章从后面抱过小狗,可爱的样子像极了晚玲,毛茸茸的禁不住抚摸。
“是我冒昧了,不过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麻烦席太太把这只日本银狐转交給晚玲,谢谢。”
席太太是有点怕狗的,虽然这只小狗可爱得很,嗯嗯叫着撒娇。
她抱过来的时候甚是小心,明地问,“可否知道您是在哪一行做事?”
“我在浦江码头。”
“有空定去拜访。”
小狗窝在席太太怀里倒是不认生,打着哈欠,盯看这好几个黑衣人远去,上了汽车,汽车绕过思南路的街角,消失了。
席太太刚进客厅,小狗就嗖的一下从她怀里跳到地上,绕着麻将桌跑圈,不时地小声汪叫两声。
月莹倒是不怕狗,就是有点嫌弃,轻轻踢开它。
“快走开,会踩脏皮鞋,扒坏美国进口的丝袜。”
晚玲看到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绕在她脚跟,两只萌萌的大眼睛巴望着她,简直化了心,“哪里来的小白狗,好可爱阿!”
忍不住从桌面拿了块猪肉脯喂它。
“外面有人送来的,说是送給你的。”席太太道。
“送我的?”
自从晚玲来到上海,寄人篱下,难孤单,这只小狗倒是合了她的心,抱在自己怀里大小也是合适的。
“谁送我的?”
晚玲随口问,又拿了片肉脯喂它,看它吃得欢喜的样子,自己的烦心事也忘了。
“点名道姓,说是要送给干女儿的。”
“我哪里是…”
没心没肺的晚玲终于想到了那个姓叶的老男人,那次她坐车里,他把她抱在腿上,宽大的手掌揉弄着她的胸乳,嘴里的烟草香呼在她脸上,[以后做我叶章的女儿…]她的身体被他弄得不能自持,没羞没臊地的确叫了他,[爸爸…]
难道是他?
“晚晚,晚晚?”明玄看她呆傻起来,“你哪里来的干爹?”
晚玲脑子有点懵,他怎么会找上她来,他怎么能找上她来,她以后要怎么做?
“晚晚?”明玄见她没有反应,又叫了她。
她被吓得激灵一跳,“什么?”然后心虚地小声说,倒是没有说谎,“可…可能是吕游的叔叔,见过一次。”
“哦,这样。”席太太放松地长呼一口气,去厨房看李妈做菜去了。
月莹倒是无所谓,“来,麻将接着打。”
“八万。”明哲坐晚玲的上家,不怀好意地似看出了什么猫腻,斜眼笑,“吃不吃?”
“不吃,我们不吃,我们碰。”
明玄继续帮晚玲摆弄起牌来。
“表哥,你说我们給这个狗狗起个什么名字?对了,这狗是什么品种?”
“这好像是日本银狐,当年我在日本学医,见过的。看这圆耳朵,雪团一样的软毛,像不像只白狐?”明哲告诉她。
“汪…汪…”
“哈哈…像狐狸,叫声暴露了还是一只小狗。”月莹打出她的牌,跟着笑出声,“倒是有点意思。”
晚玲摸摸它可爱的头,“就叫她小白吧。”
“小白。”
明玄也去摸它的头。
“汪!汪!”
狗狗似乎有灵性,看得出他似乎对晚玲有危险,不许他靠近。
“他不叫你摸,我试试。”明哲也伸过手去。
“汪!汪!”
“它也不让你摸。”明玄必须笑话他,“小白只让晚晚摸。”




晚玲(民国NP) (五十六)樱花
(五十六)樱花
两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樱花料理店门口,阿成叫两人守在外面,他则和另一个守在榻榻米包间门外。
藤原先生摘下黑色礼帽,对叶章弯腰九十度。
“叶先生,谢谢您能来。”
叶章把拐杖顿在地上,态度平静不卑不亢,“藤原先生,不知您这么大礼需要我叶某做什么?”
“您请。”
叶章转身就是满桌的新鲜日料,鱼生,寿司,味增…
“还是先谈事吧,我还有事。”
藤原翘起鼻下的八字胡,蹩脚的汉语继续,“叶先生果然直爽,您的手下最近在跟踪宫本穗子。”
叶章盘腿坐在了方桌对面,接过来藤原倒給他的清酒,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有这么回事吗?”
“我知道您是要除掉她。”
叶章把酒放在了桌面,神情紧张起来,没有喝。
藤原却把酒先干为敬,把空杯展示給叶章看,表明自己并没有恶意。
“我们日本领事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这是为什么?您说的这个宫本穗子应该是日本国民,您应该保障本国民众的人身安全。”
叶章刚才心还是有些慌的,按理说,杀害日本人,日本领事馆定不会罢休,要求警察局惩办凶手的。
“因为她也是我们大日本帝国讨厌的人。”
叶章呵呵笑起,“我是合法的生意人,若是做了违法的事,我想您是不会轻易放过我叶某人吧。”
“因为有件事,还请叶先生帮忙。”
藤原先生恭敬谦虚地又是低头,僵直的神态如同机器。
“叶某人不才,日本领事馆做不到的事情,恐怕我也做不到。”
“您可以做到,我们却做不到。”
他依旧低着头,谦卑的姿态倒是叫叶章对日本人的等级纪律有了新的认识。
“受人所托,我们想要宫本穗子刚出世的孩子。”
叶章琢磨片刻,觉得这事并不简单,但既然日本领事馆找到了他,且知晓了他的一举一动…
“藤原先生,杀人的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做的。”
“明白,明白…”
除夕夜,吕太太和自己的丈夫吕绍方饭桌上说家事。
“你想得没错,果真是副官赵季做的,但你想让游游除掉他?像你一样手上沾满鲜血?”
“他不是小孩子了,该做的必须要做。”
吕绍方想挠他腿上的石膏绷带,“他妈的,痒死了,真想敲开敞开了挠。”
“再忍忍吧,还有半月,就好了。”
吕太太展开一封信,长叹,“上海来的,写給游游的,我擅自拆开了。”
“谁来的信?”
“还不是你儿子喜欢的那个姑娘,哎。”她又叹气,“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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