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玲(民国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楼舞女
席明玄查看了包装,果真是麦信药厂生产的,打开盖子,鼻子靠近瓶口,独特的刺鼻味道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强烈。
“经过化验,消毒成分不足,不能有效杀死细菌,导致很多士兵感染。”
吕游激动起来,突然将整瓶消毒药水打翻,药水飞溅起来,明玄下意识闭上眼抬起胳膊去挡,整个地牢弥漫开刺鼻的消毒水味。
明玄明显感觉到胳膊一阵刺痛,未经稀释的消毒水带着腐蚀效果,他左臂一大片的皮肤开始明显泛白。
“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明玄头脑有些混乱,药厂他是每周都去的,生产线没有问题,难道是张经理背着他贪污?
“不知道?”吕游嗤笑两声,“那你知道什么?知道晚玲曾经怀孕了吗?”
“怀孕?”这个消息叫明玄瞬时脑子嗡得一下。
“是啊,她背叛了我呢。算了,不提她,你们席家人都已身陷囹圄,她早晚也会来这儿与你们会和。”
吕游直起身,拍拍他的肩,“好好享受这里的生活。”便要离开。
明玄却用尽全身的力气拉扯住他的衣袖,歇斯底里喊,“不要抓晚玲,她不是席家人,和药厂一点关系也没有,消毒水什么的她毫不知情。”
“你说无关便无关?”吕游无情地甩开他的手,“这么关心他?喜欢她?”
倏然,明玄的心事被说中,心慌得哑口。
吕游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嗤之,“那个女人,真是下贱!”
明哲被抓走的那晚,月莹就把所有的行头都装扮到自己身上了,香粉胭脂可以从脸上刮下灰。石局长说过,有事去找他,他一定尽力,更何况他的女儿石安安和明哲已是订过亲。然而,当月莹叩响石家铁门的门铃,出来的佣人却告知她,“石局长外出公干,要下个月才回来。”
“那石小姐呢?”
“小姐不在。”说罢,佣人关紧了铁门,任她再按门铃,不见人来。
月莹场子里出来的人,心直口快,不懂什么雅与不雅,适当不适当。铁栅门口便喊起来,“我知道你在家,席家落了难,你便躲起来,当初如何甜言蜜语诓骗我…”
如此大的嗓门,引得路人驻足指点。
“安安,这婚还是退掉吧。你也看到了,席家都是些什么人。”石局长劝道。
“爸,明哲不是这样的人,麦信药厂和他没有关系。”石安安的手腕一直戴着席明哲送与她的东珠手链,她是喜欢他的,尤其这段时间与他一起在诊所工作,日久更生情。
“我也想相信他,可你看看他母亲,全然没有一丁点礼数,不过是…”石局长咽下口水,没有将后半句脱口,不过是什么,不过是风月场所里攀附男人的一只鸡。
“你不去救明哲,我去!”石安安转头就要出门。
石局长忙叫佣人,“把小姐关到房里去,一月不准出门!”
婴儿呜咽的哭声吵醒了晚玲,不知何时,她越来越在乎和也了。或许是因为她失去了孩子,便将和也当作了自己的孩子。晚玲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赤裸挺立着被吸咬鲜红的乳珠,胸口下面红痕斑斑。她交合起双腿,手指不禁往自己腿间探去,凸起的蒂果不堪触碰,再往下,穴口处摸到一股粘稠的液体,将手指放于鼻下,腥腥的,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晚玲穿好衣裙,迫不及待去看隔壁的和也,想去抱抱。
“和也,和也…”她叫他名字。
聪明的和也听见她的声音,扭过头果真不哭了。
离开,还是要离开的,只是舍不得和也。晚玲拍着和也的背哄他睡觉,心下计划着如何离开。
晚玲(民国NP) (八十二)难以自禁(h)
(八十二)难以自禁 (h)
麦信药厂的张经理跪在地上呜咽,“席太太,您打死我吧,乡下的母亲得了重病,急需一笔医药费,是我迷了心窍,打起消毒水的主意,席家从未亏待过我,是我昧良心…”说到激动之时,啪啪扇起自己的耳光,向席太太请罪。
自从席铭诚车祸去世,以席明玄的身体,席家对麦信药厂的生意自然不能面面俱到,没想到张经理夹带私心,竟把席家逼入破产的边缘。
“你…果真是你?”席太太头晕目眩起来,她以为这辈子能嫁给有本事的男人,可以住洋房,穿金戴银。天道却是公平得很,老公的心去了别的女人那,儿子身体不好,还总是忤逆自己,本想抱上孙子夺下财产,挫了月莹的锐气,如今却灰飞烟灭。
席太太气血上头,对着一个可怜的请罪之人又无可奈何,气得再讲不出话来。
“妈…您消消气。”沉微扶住席太太,轻柔地帮她拍背顺气。“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先把明玄救出来才是首要的事。”
席太太握住沉微的手,微微点下头。
阿成派人查了又查,倒真叫他查到了晚玲的下落。也多亏白曈的提点,查那位叫做宫本的日本人。
“果真?”白曈眼睛发亮。
“千真万确,我的人查到有家医院救治了个怀孕的女孩,后来是被日本人接走的。”
“是晚玲,肯定是她。”
“地址在哪?我去找她。”白曈来了精神。
阿成叹口气,“有地址也是没用的,那栋房子前前后后都有日本人守着,根本进不去。”
“没事,我去。晚玲她肯定会见我的,我们那么要好。”白曈相当自信,况且有宫本老师的地方,就算是阎王殿,她也要闯一闯,“我有办法的。”
这几天晚玲一直思考怎么离开,后院是片还算大的草坪,种了些月季,玉兰,海棠之类。有时她会抱着和也晒太阳。前门有人看守,后院只有一圈矮矮的木栅栏,看样子翻过去便可离开。这天她抱着和也往栅栏外看,几百平米的院子,来回巡查的士兵竟有五六人。
这让她有些绝望,从前在叶章家里,她还有些自由,想去哪里和司机讲明便是。为此她还去白曈家里住了几天。可现在,她竟如坐了监狱,被囚禁。
电话,还有电话。晚玲突然想到。可以向姨妈报平安,还可以搬救兵。
电话在客厅,有警卫守着。晚玲日语向来马虎,表达不清,做了要打电话的手势后便要抓起听筒,却被警卫一把推开,她尝试再靠近电话,警卫却摸向腰间的佩枪,示意不允许再次靠近。
夜里过了十一点,宫本意树没有回来。晚玲躺在和室,透过窗外看月光皎白。斑驳的树影映在窗帘上,晚玲明白了现状,她不被允许和外面联系了。现在她无比想念席家客厅的那株山茶花,也不知表哥好不好,姨妈应该很着急她吧,还有奉天的母亲,定胜糕卖得好不好呢,她想吃母亲坐做的定胜糕了。
她翻了个身,睡裙领口的蕾丝边滑过她的胸脯,触碰到昨夜被宫本玩弄得狠了的乳珠,丝丝的疼痛伴随着酥酥的爽麻,下面竟开始可耻得流水了。从何时起,她竟成了话本小说里的淫娃荡妇。不要,她不要成为这样的女人。
数羊,她可以数羊的。一只,两只,叁只羊…当她数到四十叁的时候,不轻易翻身,领口的蕾丝又碰到了她柔弱敏感的乳珠,受不住了,她不能继续数羊了,好想有温暖的口腔包裹乳房,舌面舔过她的乳晕,卷起并快速拍打乳头的舒适感,昨夜是那么的舒服。“宫本老师。”她下意识自语,双手不由自主的将睡裙推高,像昨夜宫本老师对她那样,双手从边缘揉捏双峰,逐渐往中心靠拢,直到自己的拇指触碰到敏感的乳珠,酥麻爽快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快速拨弄扯拉起来。
“快点,再快点。”被情欲支配着头脑,好想宫本老师能亲亲她,吸住她的小舌,再吸住乳珠,用手指快速插弄她的穴肉。
不知不觉,双腿间已是溪流成河。晚玲左手依旧快速拨弄着自己的左乳珠,右手伸向了腿间去寻找昨夜被揉捏按压揉搓到极致,叫她泄身高潮的阴蒂核。
嗯…嗯…就这样,中指来回划着小阴唇,不时地按压前面的花核,宫本老师,就这样,不要停,快吸吸右边的奶头,好痒,真的好痒,从来没这么想要过。
随着快感的堆积,下身的水流得更加欢快,也让小穴倍感空虚。“插进来,好不好,插进来,宫本老师…”晚玲闭着眼,欲望在想象中被满足着,不知不觉,她自渎了,直到把自己的乳珠扯高到极限,蒂核被弹拉成红豆大小,抖动着身体泄了。
晚玲从身下抽出手指,粘粘的,却似带有一股香气。欲望释放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心里可耻地想了什么,又讲了什么可耻的话,顿觉惭愧后悔,不要有下一次了,她不要做话本里欲求不满的淫妇。
想着想着,她便睡着了,还没有来得及洗掉下身的粘腻。
“宫本老师…”睡梦中,她喊了他的名字,第一次。因为梦里肉穴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水,为什么会这样。
“玲奈,我回来了。”宫本意树是过了凌晨才回家的,在父亲的帮助下,军部在上海的部署他在有条不紊地一步步参与进去。
见晚玲衣衫不整,便为她盖去被子。睡裙的底摆就搭在她浑圆的两点上面,鲜红地挺立着,似乎刚刚被蹂躏过,却又还在等待人来采摘,拨弄,吸吮。
“这么想念老师啊。”宫本满意地笑了笑,“让老师检查下吧,是不是忍不住了?”
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腿间,竟摸到一手腻腻的水。宫本来了兴致,迫不及待想尝尝晚玲下面的味道。
她还在睡,宫本的头却已探入她的腿间,伸出粗糙的舌面,从穴口一下舔到阴唇上面包裹的阴蒂。
“嗯…舒服…”晚玲呓语,潜意识分开了腿,方便宫本的舌头进一步的舔食。
“真甜。”宫本抬起头,见她朦胧中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还要吗?”
他知道她还要的,因为刚刚那一下的舔弄,蒂核已从阴唇中凸显出来,刚刚被吸走的蜜水又再流出来,甚至更多。
宫本低下头,没有去舔穴口流出的甜水,舌尖卷起那凸起的嫩红蒂核,快速拍打舔弄,再一口吃进去,用力吸起再吐出,粗糙的舌面绕着蒂核围扫,这种极致的舒爽快感比用手弹拉扯弄要强上百倍,肉穴里的蜜水汩汩加速流出,竟叫睡梦中的晚玲呓语,“被吃得好舒服…”
几秒过后,她悠悠转醒,舌尖依旧在她阴蒂和阴唇间游走,没有停歇。这叫她浑身酥软,理智想推开他,既毫无气力,生理上又确实不想停下来。
“宫本老师…”她喊他的名字,把决定权交给他。
宫本抬起头,压在她身上,端详起她红扑扑动情的脸颊,凑近她耳边不怀好意,“想要继续吗?”
骤然停下,叫晚玲空虚难耐,强行努力维持矜持,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老师每天都会把玲奈的奶头,蒂核吸的大大的,吸到穴里喷出水来。”
晚玲(民国NP) (八十三)白曈的救援(剧情)
(八十叁)白曈的救援 (剧情)
“太太,您不要过分担心了,张经理已经去警察局自首了,相信少爷很快就会平安回来的。”李妈端了碗红枣银耳粥给席太太,“多少吃些吧,您不能再病倒了。”
李妈的话叫席太太宽慰不少,端起瓷碗,拿起汤勺果真进食了些。月莹吃了石局长的闭门羹,躲在楼上倒也听清了实情的原委。她的明哲不会有事,就算有事也是那个瘸子。
叮咚…叮咚…似乎门铃响了,席太太一时被吓呆了。
“太太,我去看看。”
李妈出去开门,席太太被这两天来的遭遇吓得失了魂,儿子被抓去,药厂药店被查封,所谓祸不单行,这不会又来了哪路神仙要将她从这栋洋房赶走吧,手上端着的粥碗抖得厉害。忽竟听得李妈惊喜的叫喊,“太太,是少爷,是少爷回来了!”
席太太大喜过望,放下粥碗忙跑去迎接,“明玄,明玄…”
“大妈。”却是明哲出现在门口。
“我的明玄呢?”席太太踮起脚越过明哲的肩膀前看后看,没有见到明玄的身影,一时间眼前一片漆黑,身体竟往地上倒去。
“麦信药厂的张经理去警局自首了。”晚风向吕游报告,“承担了所有的责任,克扣原材料的钱给他母亲治病了。”
“哼…这番说辞你信?”吕游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递给晚风,又给自己拿了一只。
晚风接过,玩笑道,“少抽些,我姐可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吕游自嘲笑过刹那,还是点了烟,拇指食指捏着狠狠吸过一口,“你姐啊,她不喜欢我的,躲起来了。”
“你有我姐的消息了?她在哪儿?我去接她回来。”
“她变了,变了…”难过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晚风“在这儿,就在这。”
晚风看过上面墨水笔写的地址,惊讶至极。“不可能,不可能,那里住的可是日本人。”
“我姐善良,怎么可能和日本人搅在一起。”晚风不相信。
“李妈,大妈只是低血糖晕倒了,喂些糖水就会醒来。”明哲戴着听诊器对席太太一通检查。
“我这就去拿糖水。”李妈出去了。
月莹听到动静也凑过来看席太太,见席太太苍白的脸,身体越发瘦削,手指骨上带的戒指怕是要松得脱落了,本想奚落她几句,却也是不忍了。她把明哲拉到一边,“你过来,妈有话对你说。”
“妈,什么事?”
月莹往床边探去,见席太太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轻声道,“他们没为难你吧,都问了你些什么?”
“没有,就把我关了一天,然后就放了。”
“那明玄呢?”
“没见过大哥,应该是把我们分开关押了。”
“这样。”月莹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们是什么人啊?我总觉得这事哪里不对,药厂的张经理去警局自首了,说什么是自己贪污了原料费用,用去给乡下的母亲看病了。我问过了,一千箱的消毒药水,那可是上万块大洋,治什么病用得了这么多钱。剩下的钱呢?去哪儿了?这事不对啊…”
“妈,这我哪儿知道,我浑身发痒,烦得很。”
月莹这才瞧见自己儿子灰头土脸,满脸疲惫,“对对,先去洗澡,妈去给你准备艾草驱邪,再去做你从小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李妈端着糖水进来,正瞧见月莹从屋里出来。
“李妈,喂过糖水,大妈应该很快就能醒来,我先去洗澡,然后再上来看大妈。”
“多谢二少爷。”
李妈将枕头垫高,扶着席太太小心喂糖水,念念叨叨,“二少爷是个好孩子,大少爷吉人天相,也会没事的…”
“晚晚,下辈子,下辈子我们再在一起,好不好。”明玄发起了烧,左臂开始红肿溃烂,呓语的胡说也是真话。
又是荒唐的一夜,东方升起的初阳同昨天一样,暖暖地照在她的脸颊上。宫本意树离去了,她靠在床头,盯着窗外高挂的太阳发呆,直到眼睛刺痛。
突然听到外面吵闹起来,像是有人来了,声音越发的熟悉。
白曈,是白曈!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请您离开。”外面的警卫端起枪。
晚玲忙打开窗户朝外挥手,“白曈,白曈,我在这里,白曈,白曈…”
“晚玲,他们不让我进去,还说你不在这里。”
这种情况警卫是没有预料到的,宫本先生交代看好玲奈,不允许她接触任何人,可她却主动打开了窗。
“我去开门,你等着。”晚玲从里面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警卫反应,白曈就向前一步用力抱住晚玲,并快速将一张纸条塞进晚玲的领口。
警卫见状,马上用枪顶住白曈的后背,“离开,快离开!”
白曈吓得双手举过头顶慢慢后退,“我走,我走还不成吗?”
晚玲想往前拉白曈,两杆长枪挡在了她的面前,只能望着她,逐渐在视线里消失。
回到和室,晚玲拉好窗帘,靠在门上,摸着心口砰砰跳,从领口摸出刚才白曈递给她的纸条。
[今晚十二点一刻后院西见。]
白曈来救她了,看来天无绝人之路,纸条贴在她的胸口,嘴角展露微笑。
“这一千箱有问题的消毒药水,后勤上严重拖累了国军的实力。”宫本意树向父亲宫明人报告。“做得不错,一石二鸟,不仅削弱了对方的实力,我们还可以用这些原料补给我方军部的实力。”
“那接下来,还请父亲明示。”
“不日会有一批东北来的货抵达上海滩,要想办法出手。现在叶章已死,他有个手下叫阿成,贪财好权,正可为我所用。今晚约在俱乐部,找几个日本女孩伺候好他。”
“是,父亲。”
“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白曈,是你吗?”晚玲趁着宫本意树不在,叁更半夜蹑手蹑脚来到后院西面的栅栏处。“是你吗?”
“晚玲,是我。”白曈递给她一把短梯,“爬上来。”
晚玲小心翼翼翻过栅栏,东张西望,希望周围的警卫不要发现她,扶着白曈的肩膀跳到地面,突然发现离她不远处躺着个人,晚玲吓得差点叫出来,幸好被白曈捂住嘴巴。“别喊,被我下药了。”
晚玲冲白曈伸出拇指,“你真厉害!”
“快走吧,出了巷口,那边有人接应我们。”
“嗯。”
晚玲的手被白曈拉着向前跑,向前跑,就如曾经的有一天,那个喜欢她的男孩子拉着她。想起那颗刻着她名字的子弹头,晚玲内心无比愧疚,对不起,对不起,吕游。
出了巷口,上了车,白曈松下一口气,“法租界辣斐德路我租下一套公寓,我们去住那里。”
“你不回家住吗?”
“陪你比较重要。”白曈敲敲她的额头,“我们是好姐妹嘛。”
“嗯。”
“不过还是要拜托给我买张火车票,我不想继续呆在上海了。”
“没问题。”
“另外,还要拜托你通知我姨妈,等我到了奉天,会给她拍电报报平安的。”
“自然,你就放心吧。”
白曈让晚玲靠在自己肩上,对着她幼稚的脸蛋微笑着,心下算计着,该用什么手段折磨她呢。
晚玲(民国NP) (八十四)白曈的愤怒(剧情)
(八十四)白曈的愤怒(剧情)
席公馆后巷口停着辆黑色汽车。半夜,沉微偷偷从后院溜出去,压低了帽沿,拉开车门。
“小姐。”乔木发动车子,开往浦江饭店。
沉长源自然知道席家出了事,早早便躲起来,躲到了浦江饭店。
“老爷请放心,没有人跟着。”乔木陪沉微进了房间,向沉长源禀告。
“那就好,女儿,席家没人怀疑吧。”
“应该没有,我已经把相关的账目都销毁了,不会留下证据的。不过,张经理虽然去警察局自首了,但也只能瞒得过一时,这么大一笔数目,到时候对不上账目,席家定然会发现蹊跷。”
“发现蹊跷有何用,能查出什么来,到时候查到日本人头上,那就是他们自寻死路。”沉长源给沉微倒了杯酒,“女儿,你是大功臣,眼下我们有了补血药方,席家账上的钱也被我们偷梁换柱,四海药业蒸蒸日上,麦信倒了,我们又少了竞争对手,真可谓是一石二鸟。”
“干杯。”清脆的碰杯声带出沉微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席太太那碗要了她孩子命的红枣汤的仇,终于得报了。
吕游一拿到晚玲的地址就安排了人手打算深夜潜入日本外交行馆,可却晚了一步,别墅后巷躺着几个日本兵,姐姐不在这里了。
晚玲住进了白曈安排好的公寓,“谢谢你,白曈,没有你我还真不知该怎么离开。另外,我和宫本老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宫本老师,我发誓!”晚玲自然是知道白曈多么喜欢宫本意树,她没有想过要和白曈争什么,怕她误会。
“我相信你的,晚玲,一切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罢了。”白曈打开衣柜,“这几件是我的衣服,你和我身材差不多,就先穿我的吧。”
“谢谢你,不过应该不用了吧,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晚玲拉住白曈的手,“我知你喜欢宫本老师,可我还是要说句,宫本老师变了,他现在和那些日本兵来往,很危险的,你不要再喜欢他了,也不要再招惹他。”
不知哪句话刺激到了白曈,白曈突然甩开手,狠狠将晚玲一推,大声道,“你贱不贱呢?”
晚玲摔倒顺便碰倒了花架上的花盆,破碎的瓷片划破了她的手腕,几道血痕瞬间显出来。联想到这不是第一次白曈推她了,上一次是在学校,被她推到在泥水坑里,眼泪不争气流出来,“白曈,你怎么了,为什么又推我?”
“我怎么了?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宫本老师,我把叶章都让给你了,你怎么还去勾引宫本老师?你不贱谁贱?”
“我没有,白曈你是不是误会了?”晚玲想解释。
“我误会?我怎么可能误会。你应该记得的,我送宫本老师钢笔,老师不肯收。后来我冒充你的名字送给宫本老师一条围巾,宫本老师居然收下了,而且每天都戴。你还敢说你和宫本老师没有私情!”想及此事白曈就心痛得厉害,遂将晚玲按在地上,双腿骑坐上去,“你就是个贱人,贱货,专门喜欢勾引别人的男人,一个叶章还满足不了你,还要抢我喜欢的宫本老师,你的逼就这么欠操?”
“白曈,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晚玲努力解释,挣扎着想从她身下爬起来,“我真的不喜欢宫本老师,我有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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