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玲(民国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楼舞女
白曈见她还在狡辩,狠狠抽了晚玲一个巴掌,见她嘴角出了血,倒是过瘾得很,“小贱货,喜欢你的人还真是多啊,你失踪这几天,那么多人找你。”又想及自己无辜被抓走被那个恐怖的男人扎实抽了好几个耳光,就决计当下都还给她,噼啪上去就又给了晚玲左右脸颊各一个耳光,“你这个小贱货,专门勾引男人的贱货,每天装作无害清纯的样子给谁看。”
晚玲这几天本就被宫本意树折磨得身酸体软,又狠狠挨上这几个狠狠的巴掌,她当真是头晕目眩,没有了辩解的力气,但还是努力解释着,一场同窗姐妹情谊,泪水委屈流下。
“白曈,对不起,我真没有,真没有…”
“贱货嘴硬。”白曈又扇了她两下,顿觉手掌火辣辣疼起来,便朝门口喊去,“来几个人。”
几个彪形大汉突然现身,白曈吩咐他们,“把她给我按住。”
晚玲惊恐不已,挣扎着喊叫,“你们要做什么,白曈,我真没有,我发誓,我这就离开上海,不会再回来,你要相信我。”
“为什么要离开上海呢?”白曈就喜欢看她恐慌害怕的样子,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比在晚玲光滑细嫩的脸蛋上,“毁了你这张害人的脸蛋,宫本老师会恶心你吧。”
白曈自然不是与她说笑的,她是个敢说敢做果断的人。唰的一下,晚玲顿觉右脸颊一阵寒凉刺痛,她颤抖着手摸上去,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指滴落。
“血…血…”
晚玲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脱他们,逃脱每一个伤害她的男人,明玄,明哲,叶章,宫本意树。可还有女人厌恶她,伤害她。黄豆大的泪水滴滴垂落眼睫,视线越发模糊。“妈,弟弟,我想回家。”
“这个小婊子就赏给你们玩了,随便玩,别玩死了就行。”白曈恣意笑着,望着躺在地上的晚玲衣衫一件件被剥去,凄惨得不如街上要饭的叫花子,压抑她内心许久的怨恨终于发泄出了,畅快极致。
“想知道宫本老师为什么不喜欢你吗?”晚玲突然歪过头望向白曈。
“为什么?”白曈来了兴趣。
“你过来,过来我告诉你。”
白曈握紧手里的刀,步步靠近,“不要和我耍花招。”
“没有花招的,因为宫本老师他…”
“他什么?”白曈再靠近,耳朵快到贴近晚玲微微张合干枯的嘴唇。
“因为宫本老师,他…他只喜欢善良的人。”
晚玲突然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对着她拿刀的方向撞去。
片刻间,白色的衣裙就印染了朵朵红花,开在胸前。
表哥,我真的好累,下辈子,我们不要再见了。游游,对不起,下辈子,我还你的债。
晚玲缓缓闭上了眼睛。她再听不到房间噪杂的混乱,也再看不到白曈歇斯底里的样子。
“姐,姐…”晚风追到这里,颤抖着双手抱起倒在血泊中的晚玲,抚着她被划伤的脸颊,自责不已。一年而已,只一年,他的姐姐究竟遭遇到了什么。
“我们回家。”
晚玲(民国NP) (八十五)晚游相见(剧情)
(八十五)晚游相见 (剧情)
“八嘎!废物!”平常一向温文尔雅的宫本意树发起火也讲起脏话,他摘掉银丝框眼镜,眼前的一切模糊得不真实,咆哮的声音穿透地板,穿透楼顶,“去找!”
啪啦…清脆的玻璃破粹的声音,宫本握紧的拳头淌下红色的血水,破粹的玻璃渣刺伤了他的手,更加刺进他的心。玲奈,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我从未伤害过你。你离开,不留给我只言片语,每晚在我身下的声声高潮都是假的吗?
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呢?玲奈。宫本重新戴上眼镜,恢复了从前的知礼儒雅,那样子像是又成了宫本老师。可他的心不再是了,他想要得到的,哪怕毁坏了,也要被他拥有。
手下警卫禀告吕游,“少帅,席明玄高烧,是否给予治疗。”
“会不会死?”吕游心不在焉问道。
他正翻看南京那边传过来的电报公文,这次军备处采购的消毒水给国军后勤重创,造成了许多士兵染疫病亡,是他办事不力,本是要回南京述罪的,父亲为他争取了戴罪立功的机会。
【戴罪立功】吕游思索起。
“禀少帅,高烧四十度,已经说起了胡说。怕是再不治疗,会烧坏脑袋。”
“他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有价值的信息?”吕游随口继续问。
“说什么晚晚,下辈子在一起之类的…”手下耳根通红支支吾吾,“不像有什么价值,倒像是儿女私情。”
晚晚是谁,吕游没有细想。只是嘲笑一番,残废还挺专情。“这样,那你下去吧,喂他片退烧药,让他活着。”
“是!”
吕游继续思考如何戴罪立功,查抄的麦信药厂该如何处理呢?正思考着,电话响了。
“什么?哪个医院?”吕游挂断电话,来不及披件外套就冲了出去。
晚玲胸口的刀伤虽不深,可终究因为失血过多,伤口感染引起了高烧,呓语不断。“表哥,表哥…”
她想过,表哥,下辈子我们再也不要相见了。可她就是这么喜欢讲反话,不相见,不代表不想念,发生了这么多事,表哥还是占据了她内心最重要的位置。
吕游进来的时候,晚风陪在病床边上,正要给她额头换条新的湿毛巾。
“我来。”吕游接过毛巾,慢慢靠近晚玲,多久了,半年了吧,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能仔细看看她。长长的睫毛和从前一样,叫他忆原在奉天,他去陈记糕点铺,恰巧偷窥到她睡在床上横七竖八的可爱样子。
瘦了,晚晚,你瘦了,吕游用毛巾轻轻擦拭她因发烧红润的脸颊。
“医生说伤口不深,退了烧就没事了。”
“那就好。”吕游把毛巾搭在晚玲的额头上,正打算和晚风谈谈药厂的事。
“表哥…”她含糊着,伸出手来抓住了他衣襟的一角。
“晚风,你姐是不是在说什么?”
“表哥…”
“好像在说表哥?表哥是谁?”晚风好半天反应过来,“席明玄还是席明哲?”
吕游面容霎时僵住,联想起刚才手下报告席明玄发烧讲胡话,【晚晚】,难道是他的晚晚?刹那间似乎明白了一切,明白了为什么答应嫁给他又给他写决绝信,原是她爱上了别人,这个别人,正是席家大少爷,席明玄,晚晚的表哥。
“吕游,你怎么了?”晚风拉他,“对于药厂的处理,我有个想法。”
“嗯?”吕游回过神,应付道,“什么?”
“怎么魂不守舍的,我姐没事的,等她好了,一定嫁给你,你就乐去吧。”晚风把吕游拉到床边,“我是说对于药厂,我有个想法。就是我们军备处入股麦信药厂,从采购,到生产,再到质检,全部由我们的人来管理,好处就是国军的药品供应不会再出纰漏。”
“倒是个办法,可股份还在席家人手里。”
“这次消毒水产品不合格,席家本就有罪,拿股份来将功折罪有何不可?”晚风倒是一点也不向着姨妈家。
“你可真是大义灭亲的好侄子。”
吕游嘲笑了晚风,转身走向晚玲的病床,默默握住她的手,许多话想与她讲,又说不出口。
“表哥…”
她的手被他握着,而她的心在想别的男人。吕游心里堵,堵到喘不过气,他以为叶章抢走了她,便暗中支持阿成干掉了叶章。如今,又出来一个什么表哥。
“看好你姐,退了烧就接回家,我有事回趟军备处。”
表哥是吗?她爱的人是表哥是吗?从来没有过他,是吗?晚晚。他也叫她晚晚的。可当他再次踏入牢房,真切的听到这个残废的男人躺在脏乱的草垛上,胡乱呓语着【晚晚】的时候,他崩溃了。
不管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如何可怜地发着烧,上去便拎起他的衣领将席明玄重重抵在墙上,一拳锤在了他左脸上,看着红色的液体从他的鼻腔流出。“晚晚也是你叫的?”
明玄似是被这一拳打得清醒了许多,慢慢睁开眼,对上吕游愤怒的眼睛,倒一点也不生气,“打死我吧,是我辜负了晚晚。”
吕游见他这副窝囊样,拳头再次举起来,竟不忍落下。
“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吕游将他甩在一边,“脏了我的手。”
“是,我不是男人,我本就是个残废,晚晚离开我再正确不过。”明玄自嘲着。“眼下药厂也出了问题,我一无所有了,杀了我,你杀了我。”明玄拖着残废的双腿向吕游脚下匍匐过去。
“就这么没出息!枉费晚玲她还一直念着你。”
明玄听见他提起晚玲,“晚晚她在哪里?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见晚晚。”
吕游蹲下身,丛警卫手里接过文件,摆在他面前,“签了这份股份转让书,我就告诉你晚晚在哪里。”
没有丝毫犹豫,“我签,我签,什么我都签。”明玄甚至都没看内容,就在最后一夜写下自己的名字,后半辈子,他不要事业,不要金钱,只要晚晚陪着她。
“我签好了,告诉我晚晚她在哪里?”明玄努力扒着吕游的裤脚问着,“我要见晚晚。”
“哼!蠢货。”吕游接过文件,嗤笑一声,“席家的书呆子就是这么傻。”转身离开了牢房,空留明玄趴在地上苦苦相求。
“治好他,让他好好活着。”吕游吩咐警卫。
“明哲,你说,这麦信药厂被查封,什么时候能解封啊?虽说吃了官司,可药厂药店地皮在,厂房药店在,机器在,没卖掉的产品也还在,我们还要继续给工人发工资的吧。这些财产总不能充了公吧,这就太没有道理了。”月莹坐在梳妆台上涂脂抹粉,可年纪大了,怎么打扮终究是明日黄花,心下不痛快,“还有那个石局长,双面人,伪君子,我去求他救你出来,可这个老不死居然不开门,我看你和石安安的婚事也要黄了,还搭进去我的一条东珠手链,值五百大洋呢,你得给我要回来。”
月莹往头上抹完桂花油,也没听见明哲回话。
“听见没有,明哲。”月莹扭头看到明哲往外走,“你去哪儿啊?去找石安安把手链给我要回来。”
晚玲(民国NP) (八十六)晚游相见2(剧情微甜)
(八十六)晚游相见2 (剧情微甜)
晚玲烧退了,悠悠转醒,想要坐起来喝水,一把被晚风按住肩膀,“别乱动,伤口会裂开的。”晚风细心地把枕头垫高,扶着晚玲靠上去。“我去给你倒水。”
“嗯。”一年未见晚风,弟弟晚风竟长成了大人,看样子又高不少,要高过她两头了吧,她甚是欣慰。
“晚风,你怎么来了?”
“你拍了电报叫我去车站接你,我等了一天一夜,也没见到你,怕你出事,就来上海寻你。”
“那咱妈也知道了吗?”
晚风把水杯递给晚玲,摸摸她的头,“放心,我说来上海做事的。”
“那就好。”晚玲咬住唇,抿了口水的功夫竟湿了眼眶。
晚风知道自己的姐姐来到上海,又说要回去,定是受了了不得的委屈,便拿起手帕给她擦眼,“姐,弟弟长大了,以后遇到事,我就是你的依靠。”
“晚风你长大了,姐真的很开心。”
“对了,姐,我去给你端碗粥来。你等着啊,别乱动,马上就来。”说着匆忙出了房门就给吕游摇电话。
“我姐醒了,你快来,带碗瘦肉粥来。”
晚玲歪靠在床头琢磨着接下来的去处,有晚风在,应该是安全了,终于可以顺利回奉天了,往后她就陪着母亲做糕点,做一辈子的糕点。
枝桠一声门开的声音。
有个穿着白衬衣,端着碗滚烫瘦肉粥的男孩闯进来,“好烫,好烫。”
晚玲抬眼,竟是吕游,像极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穿的白衬衣。
“怎么是你?”晚玲一时呆住,玻璃水杯从她手上脱落,洒了一床。
吕游忙把瘦肉粥置在桌上,手忙脚乱找毛巾帮她收拾,“多大了,还这么毛手毛脚。”
“对不起。”晚玲低头,不敢看他。
“找你可是费了我好大功夫,”吕游帮她换了条干净的被子,穿着睡衣有些衣衫不整的晚玲一时有些尴尬,红了脸。
吕游觉得好笑,笑出了声。“我怎的没发现你这么腼腆?”
“来,喝粥。”吕游坐床边,小心把勺里的粥吹凉,又放在自己嘴边试过温度,喂过去。
“谢谢。”
晚玲努力向前倾身喝粥,拉扯了胸口的伤口,面色痛苦,额头渗出些冷汗。吕游见她辛苦,便靠近了她,左臂捞起她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再端起粥碗一勺勺喂她。
“不用这么麻烦。”晚玲被他抱在怀里,虽然舒服,却也尴尬。
“和未婚夫有什么好麻烦的。”吕游喂她一勺又一勺,细心的举动叫晚玲眼底又湿润了,泪水滴落在木勺里,叫她哽咽。
吕游放下粥碗,双臂将晚玲整个包裹住,“上一次我来上海,你见我就哭,这一次又是哭。”
晚玲听他这么讲,哭得更猛了,“对不起,对不起,吕游,我对不起你。”
“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没能照顾好你。”
男人用拇指去抹她眼角的泪水,“从前的事,过去就不要再想了。”
“嗯。”晚玲抹干眼泪,努力挤出些微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
“帮我买张回奉天的火车票。”晚玲低头,不敢看他。
“你要回去?”
“嗯。”
“为什么?不留在上海陪我吗?”
晚玲拧过头,狠心道,“不好。”原先她就配不上吕游,如今她这身体被好几个男人…更觉配不上他,如果有下辈子,下辈子再还他的情。
吕游刚刚火热的心被她的话又浇湿大半,每次都是这样的失落,他倒习惯了。
“晚晚,你真的就这么不喜欢我?”吕游捧起她的头,“看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就死了心。”
晚玲哪里敢看,她不是不喜欢,他待她多好,她是知道的,可她配不上他,配不上。豆粒大的泪滴簌簌滑落,抬起头,对上他真挚渴望的眼睛,违心也要说,“我不喜欢你。”
“真的不喜欢吗?”
“真的不喜欢。”
晚玲不会演戏,那豆粒大的泪滴着,嘴上说着不喜欢,如此拧巴。
吕游看不下去,抬手蒙住她的眼,用火热的唇堵住她违心的话,晚玲推了他两下,唇瓣却被他的温柔感化了,张开贝齿,任由他的法式亲吻搅弄得她动了情,脸红得发紫。
吕游见她接纳了他,放肆地深吻进去,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含在口里。
“咳…咳…”晚玲差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吕游忙停下,尴尬得脸也红。
“继续喝粥吧。”
木勺到了她嘴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知道的,我怀过孕,这里有过别人的孩子。”晚玲抚上小腹。
“我不在乎,不在乎。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晚晚。”
晚玲被他的话感动,从口袋摸出那颗他曾送她的铜弹壳,念起上面的刻字,“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再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小傻瓜,被你保存得这么好,还说不喜欢我。”吕游握住她的手,“嫁给我,晚晚,以后再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我…”晚玲犹豫的片刻功夫,她左手的无名指已被套入了一枚粉色的钻石戒指。
“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吕游痞样上来,嘿嘿笑起,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粥再不吃就凉透了。”
“你讨厌!”
晚玲把自己藏在他怀里,摩挲着这枚钻戒,不忍摘下。过了许久抬起头问他。
“姨妈和表哥还好吗?我应给他们去个电话。”
“他们都好,你现在好好养病,我会通知他们的,叫他们放心。”显然吕游并不想告诉晚玲实情,他不会再让她见席家的任何人了,尤其那个表哥明玄。
晚风站在房门外,看到事情按着他想的方向发展,欣慰地笑了。他姐姐是喜欢吕游了,他们俩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我扶你躺下,再睡会吧。”吕游抱起她帮她整理睡裙,意外瞅见她左胸口好大的一块红色的吻痕,一时失了神。
晚玲惭愧地将领口向上拉,“对不起。”
“不许再说对不起,”吕游帮她盖好被子,在她耳畔低语,“以后那里只能有我的吻痕。”
“流氓!”晚玲背过身去,想起从前他的痞态,竟是一点没变。
“你是我媳妇。”
晚玲(民国NP) (八十七)白曈阿成(h)
(八十七)白曈阿成(h)
完了完了…白曈本想捉了晚玲泄愤,谁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军备处的人还是叶章的旧部?叶章死了,就算有旧部也不会来救晚玲,定是军备处的人,上次逼她讲出晚玲的下落,看来还是不信她。
“阿成,码头和军备处有很多生意往来吗?”
“有些,你问这些做什么?”
“是烟馆的那些货吧。”白曈跟了叶章有段时间,码头什么生意她岂能不知。
阿成倒是小看了她,这几日出谋划策的样子倒做了他的军师,心中有些不悦。“晚玲从你手里跑了,还折了我几个兄弟,你这个女人,以后我们道上的事你少管。”
他不在乎晚玲在谁手里,也不怵军备处,叶章倒了,这军备处也收不了浦江码头,就算他拱手相让,一直支持他们的日本人也不会同意。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发表意见了?”白曈翻给他一个白眼。
阿成有些生气,瞄过去气又没了。白曈打扮风骚,推纹烫发很是摩登,唇红齿白没少用胭脂,往下看去,白藕段的手臂,鼓鼓的胸脯叫阿成裤裆瞬间支起帐篷。他一时忍不住托起她的瓜子脸,“做我的女人吧。”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曈拨开他的咸猪手,起身要走,却被他右臂一捞,失去重心,歪在他怀里。
“放开我!”
“当初你和叶老板做,我可见过你发骚的样。”阿成轻轻舔咬白曈的耳蜗。“那老头死了,伺候我不也一样,我比他年轻体壮,更能满足你。”
“变态啊你!”
白曈可不是晚玲那样好欺负的软柿子,抬起高跟鞋直往阿成的 裆部踹去。哪知阿成也是有些本事的,抓住白曈的大腿禁锢在他腰间,“这么烈!心里还惦记那日本小白脸吧,叫什么来的,宫本…对,叫宫本意树。”
“你怎么知道的?”白曈惊讶,她喜欢谁除了晚玲谁也没告诉过。
“跟着我,就别问这么多!”
“滚!”白曈一只脚站着,实在用不上力挣脱开他,但也不能让他欺负了去。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放开我,我可是白家小姐!”
“商会会长白家,好大的头衔,离了浦江码头你爹就是个屁!”阿成捞起她的另一条腿,将她打横抱起。
“阿成,你敢弄我,我和你拼命!”
“拼吧,把我杀了,你就再也见不着那个宫本意树!”他抱着她走上楼梯,往二楼的卧房去。
“你什么意思?”
“你喜欢的那个日本人可不是简单的日文老师,他可是日本特别行动处的长官。”
白曈上次去救晚玲,见有警卫,就知道宫本意树不是简单人物,“你怎么知道?”
“想见他吗?”阿成踢开门,把白曈仍在床上,开始解自己衬衫领口的扣子。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白曈刚从床上爬起,就被阿成用整个身体压下。
他知道她哪里敏感,又舔起她的耳蜗,从前他偷见过叶章是如何搞她的。
“你根本见不着宫本,但我能帮你。”阿成伸出的舌头很长,舌尖舔进耳道里翻搅,白曈一下就软了身。
“别舔那里啊,啊,别弄…”自从她认识了宫本老师,从叶章家里搬出去,就再没被男人碰过了,现被阿成舔弄敏感的耳朵,不由得交叉摩擦起双腿。
“宝贝,我舔得好还是那叶章舔得好?”
“你,你舔得好。”白曈是聪明人,叶章死了,白家的生意总还是要指望浦江码头的货运,和阿成在一起她没得选。况且,她真的想见宫本老师。
“把我衣服脱掉。”阿成抽出舌头,去舔弄她另一只耳朵,“还有裤子。”
白曈刚才还不可一世,淬他一脸,突然乖成绵羊,甘愿伸出小手一颗颗解阿成衬衫的扣子。
他拉着她的手摸上他昂挺的阳根,“撸一撸。”
阿成的肉棒呈黑红色,粗成小臂,上面布满青筋,一看就是常玩女人的。白曈一只手握不住,便用两只手上下套弄着。
“小骚货,粗不粗,一会儿捅烂你的小逼。”
阿成粗话连篇,撕开白曈的蕾丝洋裙,“白小姐真是时髦,戴了西洋人发明的乳罩。”阿成玩过的女人多,自然是见过的,而且技艺非凡,一手伸去后背,啪嗒一下,白曈两只饱满的奶子就跳脱出来。
“奶子挺大啊,被叶章那老头揉的?”
阿成经验老道,又常年拿枪,指腹都长了粗糙的茧子,这双手手掌揉搓女人的奶子,没有哪个受得住的,个个哭着喊着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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