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玲(民国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楼舞女
这日上课,晚玲又走了神,拄着腮,脸颊绯红,不时地傻笑。
白瞳拿胳膊肘捅她,“老师叫你呢,叫你呢。”
“啊?叫我什么?”
晚玲反应过来的时候,宫本意树已经走到她跟前,向来温柔的他头一次生了气,“这页生词回家抄写十遍,抄不完站外面冻着。”
晚玲傻了眼,十遍,她要写到什么时候。
“刚才你在想什么呢?思春了?”下课后,白瞳笑嘻嘻问她。
“瞎说什么呢。”
“我可没瞎说,就你那样子,满面春光,老师肯定也看出来了。”
“啊…”
“思谁呢?未婚夫?”白瞳倒是个大胆直接的女孩,“我就有个未婚夫,家里給定的,可是我不喜欢。”
“你有未婚夫了?那他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不喜欢?”晚玲感兴趣起来。
“不怎么样的人,年纪可以做我爸了。总是阴沉个脸,像是别人都欠了他一百大洋似的。你呢?晚玲,是不是也有未婚夫。”
晚玲想起了吕游,他算不算她的未婚夫呢。“我不知道算不算有。”
“未婚夫还有算与不算的?家长见过面吗?见过那就算了。”
“那就算是有吧。”
“他是怎样的人?”
晚玲托起腮,升起回忆。“他,他是个对我极好极好的男孩,会让我踩着他的背看墙内的茶花…”
下学回家,明玄又是一人在客厅看报,见她回来,丢給她一句,“她们都不在。”
“嗯?”晚玲傻乎乎不太明白明玄为什么要告诉她,[她们都不在。]这是什么意思?
“推我回房。”明玄素清的面庞又冷淡一句。
“哦。”晚玲来不及放下书包,推起轮椅的把手。
“表哥,我今天好烦躁,老师让我抄生词十遍。”
“什么生词?我看看。”
晚玲撅着嘴,把日文课本拿給他看,“喏,就这页,让我抄十遍。”
明玄斜眼看她,“每人都抄十遍吗?还是单罚的你。”
她垂下头小声哀怨,“单罚的我。”
“做了什么错事?”
“上课走神。”
“真是没出息。”
明玄翻看了几页,“笔和本子拿来。”
“啊,給。”晚玲赶紧递过去。
他的背微微倾斜,伏在案桌前照着书誊抄起来,娟秀的字体写日文也是那么好看。
“表哥,你还懂日文?”
“嗯。”
明玄右手抄着书,左手拉过晚玲的小手放进他的腿间,放在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上,隔着裤子上下套弄起来。
晚玲(民国NP) (二十八)愿意(H)
(二十八)愿意
明玄虽然握着她的小手,套弄他顶出帐篷的肉棒,上上下下,拿钢笔的右手却没有停下,写出的字依旧工整。
“表哥……”
“别说话。”
晚玲撅撅嘴,“手酸。”
“解开裤带。”
“哦。”他放开抓着她的手,等着她的主动。
“别愣着,快点。”
“哦。”
晚玲只好蹲在他的办公桌下,慢慢松开他的腰带,小心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摸到他热乎乎的肉棒。
“拿出来。”
“哦。”
明玄粉红色的阴茎弹跳出来,差点打在了晚玲的脸上,顶端的孔吞吐出透明的液体,像个天真的孩子刚刚睡醒伸了腰,直立起来,摇头晃脑盯看晚玲的小嘴憋得越发火热粉红。
“含住。”
“什么?”怎么含?晚玲觉得自己听错了,抬头无辜地看明玄白皙的面庞。
“乖,张开嘴。”明玄低头微笑着摸她的头。
“啊…”
她刚刚张开嘴巴,一只大手就把她的头对着调皮的龟头按了下去,长长的肉棒就这样被她吃了进去。
温暖的口腔全方面包裹着他的肉棒,真是太过舒服。
“别咬。”
“呜呜……”肉棒太长了,入到了她的深喉,难受极了。
“舔,用舌头舔。”
嘴巴含着他的分身,她不时向上挑眼,看到表哥翘挺的鼻尖,致的下巴,认真地在替她抄书。
晚玲的口水不自觉地分泌,越来越多。小巧柔软的舌头绕着肉棒的从前舔到后,再从下舔到上,直到舔到顶端的小孔,舌尖好奇地伸进去搅了一个圈。
“啊。”明玄的身体忍不住抽动,拿钢笔的手跟着哆嗦,写歪了一个生词。
“表哥?是不是我做得不好?”她吐出他的肉棒,装作无辜地瞪眼看他。
明玄放下笔,被她的小嘴吸得他写不下去了,轻柔得抓乱她的头发上上下下,揉搓她的脸颊。
“表妹,把内裤脱了,坐上来。”
“好。”
她叉开了双腿,但看到他细如胳膊的腿时,心疼地怕把他压坏,翘起屁股只是虚坐了上去。她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窝娇声,“表哥,我痒。”
明玄的手摸进她的小穴,水多的嘀嗒到他的肉棒上。“这里痒?”
“嗯,胸口也痒。”
明玄把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周围,来回蹭着流出的水,对准她感到虚空的小穴。然后把她的胸衣推到上面,头埋进她的胸脯,对着一只粉色的奶头用力吸吮。
舒服刺激的感觉阵阵袭来,他吸她奶头那一刹那,仿佛吸走了她的所有气力,晚玲身子瞬间娇软,虚坐不住掉了下去,长长的肉棒直接戳进了她的穴口。
“嗯,”她面带娇容,“好疼,表哥……”
他按着她的腰,帮她上下运动。“表妹,”他的舌头搅进她的耳蜗,“给我生个孩子,愿不愿意?”
“嗯。”
晚玲搂着他的脖子,上下运动得很累,但她乐意,愿意。他叫她做什么她都乐意。
“愿意。”她附在他的耳背闭眼回答。这辈子,能给爱的人生个孩子,她就知足了。
明玄的心再次颤了,第一次,他要了她的膜,这一次,他要了她下半辈子的心。他有点恨自己,恨自己不能是个正常人,那样,她就不会这么辛苦地在上面伺候他,他还会娶她,爱护她一辈子。
可自己是个残废,他要不起她的整个人生,她应该有更好的男人疼她爱她。可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当他看到她与明哲亲近,终究是他疯了,疯到忍不住占有她,忍不住想和她生孩子。他是不是很龌龊,很坏。
“表哥……你舒服吗?我是不是动得不好?”
晚玲努力抬高了腰,一下再一下,让自己的穴容纳他到最深,她不怕自己疼,只怕他不够舒服。
“舒服,”他修长细致的手抚上她动情微红的脸侧,他也怕她累,努力扶着她的腰,戳弄她的宫口,碾压刺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试图让她快活……
双唇相贴,两只小舌嬉戏挑逗,他吸她的舌尖,她就咬他的舌根,他吸走她口腔所有的空气,她就抬高了腰狠狠坐下去,叫他也忍不住颤抖呻吟出声,她喜欢看他忍耐不住,方寸大乱的样子。
几个回合过去,她已大汗淋漓,他也疲力尽。两人的唇舌还是搅合在一起,不愿分开。
“累不累?”他抱紧了她。
“嗯,累。”
“那我射了吧。”他在乎她的辛苦,虽然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紧致的小穴。
“好。”
他努力挺起腰,配合她的运动,把自己龟头的敏感度提到极限,不断撞击她的宫口。
“给表哥生个孩子,”他舔着她的耳蜗把水一股股射进去,温热的水把晚玲浇灌得身体不自主抖动起来。
一时间晚玲竟想起了明哲,他仅仅用手指就让她的身体崩溃,神崩溃…
“想什么呢?”明玄的鼻尖凑近她的鼻尖,舔她红艳欲滴的唇。
“表哥…”
她害羞地从明玄腿上下来,再次蹲在他的腿间,把肉棒送进嘴里,学着那天舔明哲手指的方法舔干净他的肉棒。
“好吃吗?”
“不好吃,腥腥的。”她抬头对他傻笑,发自内心地傻傻地笑。
“不好吃就不要吃了,起来吧,怪累的。”他左手揉着她的头发,右手已经拿起笔帮她抄书了。
晚玲扯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他旁边。从书包里拿出英文课本,像模像样也认真读起来。他的左手紧紧握着着她的右手,幸福的感觉就是这样吧。她爱死了明玄,不管会是怎样的结局,哪怕是下地狱粉身碎骨,她也不在乎。
电铃响了,晚玲下意识抽出手,汗水浸湿了手心,抱着书本像风一样离开去了。明玄呆呆地看她的背影,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们能光明正大。他攥紧自己的拳头,锤在自己无用的腿上。
李妈陪席太太买菜回来了,席太太敲开明玄书房的门。
“明玄,晚上吃爆炒腰花,可以吗?”
“可以,对了,妈,参汤放只鸡一起炖,会更好。”
“有道理。”
席太太看明玄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从前他的脸色一直是惨白惨白的。看来这食补和结婚确实有效,阴阳和谐,确是养生的真理。
“明天是百花皂业的出资竞标。”明玄提醒席太太。“眼下各大药厂都把心思放在了补血药上,购百花皂业不会有人与我们竞争的。”
“不要操心药厂的事,你养好身体才最重要,赶紧生个孩子。”
“知道了。”
席太太看明玄的态度,越来越配合了,终究是放了心。只要他肯,孩子会有的。席家的产业一定还是她的。
晚玲(民国NP) (二十九)せんせい
(二十九)せんせい
清早,席太太和席明玄要用车去参加百花皂业的竞标会,晚玲只好一人去思南路口等电车去上学,眼巴巴望着。
往常电车一辆接一辆,今天倒是左等右等不来。
“怕是要迟到了。”晚玲跺着脚着急。
突然有辆黑色车子停靠在她身边,车窗伸出来一节女孩的手臂,是白瞳。
“晚玲,来上车。”
“怎么是你?”
晚玲打开了车门,坐在了她旁边。“还好碰到了你,不然要迟到了,今天有要紧的护理测验。”
隔着白瞳,车座后面还坐了个男人,年约四十来岁,双手自然交叉握着搭在腿上,穿着黑色中山装,头上的黑礼帽压得很低,看不清样子。晚玲略微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瞅了。
“他就是我未婚夫。”白瞳趴在晚玲的耳边小声讲。
“啊。”
一路上,由于车上有外人,她们没有太讲什么话,比如关于宫本老师的。
车子开到了学校门口,晚玲先下了车,站在一旁等白瞳。
车里那个男人没有下车,头却似乎向外扭过一个很小的弧度,吓得站在车外的晚玲打了一个颤,赶紧偏过头看向别处。因为她看见了那个人的右脸,一道长长的疤从额上蜿蜒到嘴角。那个人,不会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坏人吧。
白瞳也下了车,两个人并排走进校园老远,晚玲忍不住问白瞳。
“你未婚夫的脸…”
“千万别提,有一次,我就多看了他脸上那道疤一会儿,他差点把我手腕折断了。”
“他这么凶,怪不得你不喜欢他。”
“嗯,可我父母已经了他的礼,估计,最迟明年开春,我就要与他结婚了。”
“这么快。”晚玲感叹道。
“然后,然后可能我就不能来读书了。”
“为什么?”
“嫁了人,就要生孩子,生了孩子还怎么读书?”
白瞳的话刚好也戳中了晚玲的心口。
生了孩子,还怎么读书?晚玲琢磨起这句话,表哥…孩子…
“喂喂!”一支竹藤打在了她身上。
“注射器扎到哪里去了?扎进骨头里去了。稀里糊涂的,怎么照顾病人?”
操作课的女老师特别严格,这次测验她是要不及格了,
“啊,对不起。”
老师清清嗓子,拿她做样本教育了所有人一通。
“你们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别天天想着遇到个有钱阔少,娶你们做太太,那都是假的,是做美梦。毕业做一名自食其力的护士,才是女性真正独立解放。”
白瞳白了眼老师,跟在晚玲耳边嘀咕,“说得好听,学了护士我也独立不了,解放不了,照样得嫁给那个老男人。”
“号外,号外,少帅改五色旗为青天白日满地红旗,服从南京国民政府领导。”
十二月底,这则消息不仅传遍了东北,也传到了南京上海。吕绍方得了正式调令,他带的东北军被调往苏北,并入国民政府军。
火车随着铁轨的连结咯噔咯噔颠簸,包间里吕绍方和吕游两父子最终聊起了正经事。
“爸,我知道,这次南下,对我们不是好事。”
“这带兵打仗,拼的不是人,拼的是钱。”
“我知道。”
“儿子,你想去上海,刚好,爸也需要你去上海。”
“需要我做什么?”
“弄钱。”
吕游生在军旅,他当然知道金钱的重要性,也了解一些,这军饷要从哪里来,即便不道德。
“去联系这个人。”吕绍方在手心写给他一个名字。
[叶章。]
“爸,席家似乎要开拓新业务,要去购百花皂厂。”沈微坐在沙发,司机乔木給她捏着肩,“怪不得席家愿意把补血药的配方給我们,原来他们是发现了更大的商机。”
“那我们也跟着去做香皂?”沈长源咨询女儿的意见。
沈微笑得很自信,摇了摇手上的葡萄酒杯,“先把补血药做好了,等席家做出来什么皂,我们再跟着学也不晚。何况…”她摸摸自己的肚皮,“这里面可能还有席家产业的继承人呢。”
“怀了?”沈长源兴奋地问起。
沈微摇摇头,“还不能确定,不过会怀的,席家有什么,我们沈家也会有什么。”
沈长源赶紧把她手里的酒杯拿走,“怀孕了可不能喝酒,伤了我值钱的外孙那就亏大了。”
沈微的手向后搭在乔木給她捏肩的手上,“好好好,不喝就不喝。”
夕阳把晚玲和白瞳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入冬许久,晚玲搓搓手,呼出一串白气。
“白瞳,我有点不明白,你家不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吗,应该不缺钱吧。为什么你父母要把你嫁给那样一个老男人?”
“晚玲,你真天真。谁家嫌钱多?父母有一千块大洋,他们就想要有一万块。拿我去换,多值当,换来了钱留给我弟。”
“他们这是重男轻女。”晚玲从课上女老师那里学来的新词。
“没错,就是这样。”
“那我们明天见。”晚玲和白瞳招过手,看见她又坐进了早上她坐过的那辆黑色车子,想起那个长疤的男人,浑身泛起比冬日更寒的冰凉。
晚玲刚要走,后面有人叫住了她。
“晚玲!”
她回头,见是宫本老师在冲她招手,顿时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师,什么事?”
“抄十遍的生词,是不是你写的?”
“是啊,当然是。”
“那我问你,せんせい在不在那页生词表里。”
“せんせい,在,当然在了。”晚玲不假思索,怕露馅。
“不在。”宫本从公文包里打开日文课本,翻到那页生词表給她看。
晚玲脸憋得通红,羞愧得低头不敢看他。
“せんせい什么意思?”他又问她。
“是先生,老师的意思。”
“晚玲,我是你的せんせい,有责任和义务教育好你,你近来上课一直恍恍惚惚,告诉老师,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什么事也没。”她支支吾吾。
“那就是谈恋爱了,对不对?”
宫本见她沉默不语,应是料准了。“学生时代就要好好读书,若是动了情,会影响学业的。”
“知道了,老师!”晚玲回答完,调皮地转身落跑了。
“老师,再见!”
宫本望着她咋咋乎乎离去,想得长远。如今社会动荡,人心险恶,她如此单纯,会吃亏的。
晚玲(民国NP) (三十)榴莲
(三十)榴莲
麦信药厂对百花皂厂的注资购进行得很顺利。席太太也是风光满面,与沈微李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明玄自然坐在一边看书。
“太太,都说普陀山求子很灵的。”
“是吗?”席太太拉起沈微的手,“过两天去上个香?”
“妈,是不是太远了。”
“远才说明有心,佛祖才会送福。明玄,你说,是吧?”
明玄在认真看中药制皂的书,只是稍微听了几个词,普陀山上香什么的。
“是,上香要诚心,去吧。”他冲沈微笑了笑,又低头看书了。
沈微不好拒绝,只能尴尬也笑着应了席太太。
晚玲下了学,席公馆门口刚好碰到了月莹姨从黄包车上下来。
“姨。”
“晚玲啊,帮我拿下东西。”
月莹把一个布袋递給她,“小心点,很重”
“哦。”晚玲上臂去抱,“别抱,就提着,有刺的。”
“啊。”
按响了电铃,喜凤出来开门,把袋子接了过去。
“真冷,”月莹哈了口气,摘下狐毛围巾,见大家都围坐在沙发边。
“南洋进口的水果,都来尝尝。”
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只圆滚滚带刺的有西瓜大小的东西。
“这是榴莲。”
席太太倒是见过,“这味道似乎有点。”
“闻着臭,吃着香的。”
月莹把手帕裹在手指上,顺着裂开的缝隙就掰开了,露出淡黄色的果肉,“熟透了,顶甜的。”
喜凤从厨房取来了盘子,給席太太送去了一块。
“晚玲,你吃。”席太太把盘子給了晚玲。
“谢谢姨妈。”
晚玲的鼻子刚闻到这味,胃里不知怎的,翻江倒海一阵的恶心想吐,把盘子仍在了茶桌就跑去了洗手间。
“真是没有口福。”月莹叹气,手抓了一块吃得相当满足。
“妈,我去看看晚玲。”
沈微去了洗手间,见晚玲趴在洗手池,打趣道。
“恶心想吐,不会是怀孕了吧?”
晚玲脑子嗡的一下,怀孕…
“看把你吓的,脸煞白煞白的,要怀孕也得结了婚才行。”
沈微捂着嘴嘻嘻笑。
外面有了男人皮鞋的脚步声,是明哲回来了,他脱掉外套挂在衣架,扭头见到了桌上放的榴莲。
“吃不吃?”月莹递給他一块。
他笑着顺手給旁边的明玄,“哥,你先吃。”
明玄摆摆手,“不,不了。”
“榴莲明明是甜的呀,搞不懂大家都不吃。刚才晚玲也是,闻了下味就要吐了。”
明哲心里咯噔一下,他扶在明玄的轮椅上,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弯腰在明玄耳侧,“晚玲不会是怀孕了吧。”
明哲注意到坐轮椅的明玄身体颤了颤,笑着继续,“如果是你的孩子就好了,这样,帮你代持的股份就可以物归原主了。”
“你别动她。”明玄从桌上拿起那块晚玲放的榴莲,试了一口,转口对席太太说,“妈,并不难吃。”
火车进了南京,吕游就要换车去上海。吕太太心疼自己的儿子,帮他整理好保暖的皮衣,“游游,你才十七,就要出去闯荡了,妈妈真的放心不下。”
“妈,没事,我长大了。”
“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别争强斗狠,多想想父母。”
吕太太把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放在吕游手心,“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就在这儿读书,妈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妈,谢谢。”
吕游眼眶湿了,从登上去往上海火车的那一刻,男孩蜕变成了男人。。
晚玲夜里辗转反侧,手轻轻搭放在腹部。
[給表哥生个孩子,愿不愿意?]
[愿意。]
她愿意,自然是愿意的,可她还是怕,怕姨妈怪她,怕父母怪她。她又要怎么养活孩子?
晚玲失眠了,她披起棉衣,趴在廊上的窗台,看皎白无缺的月。天空飘起轻盈的雪花,不同于奉天,奉天是鹅毛,这里,落在地上便化了水。
突然腰身一紧,一双大手从背后环抱了她,在她耳边厮磨。
“听说今天你吐了?”
“你…”晚玲知道背后的人是明哲,她懒懒得动,不想反抗,任由他抱着了。
“月事来过了吗?”
“好像,好像迟了。”晚玲有种预感,她可能,真的怀孕了。
“把孩子打掉。”明哲咬起她的耳垂,“乖。”
“不要。”
“你傻了吗?他结婚了,不会娶你的。”他的手渐渐深入她的前胸,揉捏起乳果。
晚玲呼吸跟着重了起来,“不用你管。”
“我是医生,不会痛的,喝下一剂药,睡一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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