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错【骨科兄妹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包熏咸鱼
是辛茶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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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连着两更,写得我快shi了【其实主要是因为这部分必须一起呈现,一章太多字感觉有点难受,就分成了两章】
求大家偷猪写评论安慰我呜呜呜。如果可以,请也隔空给我一个肩头。
辛茶久和柯元迟的往事如果想看另一个角度的提前剧透,可以移步隔壁《我的男友是av男优》第14章。
差错【骨科兄妹H】 【26】肥皂泡
曾桥靠树缓和头晕,揉着太阳穴放松,不经意抬头看见柯元迟。
他下车关门疾步走来,她有点糊涂,以为喝多出了幻觉。他怎么会来?
一旁摇摇晃晃的吉深深揽过她的脖子,用头蹭她,大着舌头,语气可惜:“……你刚才说打电话找人来接你……我以为有新状况了……没想到是你哥。”她塌过来的力量太沉,曾桥快要撑不住,还没扶住树干,柯元迟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吉深深连忙后退,傻笑:“呵呵呵呵,对不起对不起,有点晕。”
“这是谁啊?”社长和其他人凑过来,都是一副醉醺醺的邋遢模样。
曾桥迷茫着犹豫,力思考措辞。柯元迟环住她,礼貌而客气地点头示意:“谢谢你们照顾她。我们就先走了。”
还来不及告别,柯元迟已经带着她走远,留下后面一众疑问:“深深,那是谁啊?”曾桥模糊着抓到空气中飘来的“哥哥”两字,侧头,柯元迟的表情变得少有的紧绷。
林司看到远处走来的一高一矮,女孩脚下像是在打转,踏不实,全靠柯元迟的力量撑着,他探出车窗,“真的不用我送你们吗?”
柯元迟的表情柔和了些,“嗯,没关系。她喝多了会晕轿车,还会吐,我带她走一段。”
这是真的。柯元迟去美国前,曾家宴请亲戚,二姑带了自己酿的梅子酒,口感绵软酸酸甜甜,曾桥嘴馋,一不注意喝了许多,回去路上在大姑父的新车里吐得一塌糊涂。
她现在都记得当时的窘迫场面,大姑父生气又厌烦,但碍于情面只能摆手表示不在意。孟昭萍又羞又恼一个劲儿道歉,转身低声骂她,只差拿指尖戳她脑门。
真皮皮椅的味道熏得头疼,曾桥踉跄出车,吐到干净回来时,柯元迟将一切拾得妥当,站在一旁和大姑父有说有笑。
那个时候……自己在想什么……
“我要不还是带你们一程吧,也不碍事儿。你不是今天限号,才来找我当司机送你过来的嘛,刚好再把你送回去。”林司又问了一遍。
“不用,谢谢。明天见。”
柯元迟的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排斥,这么强硬倒是很少见。坚持无果,林司发动车子,也说了再见。
开出一段距离,在后视镜看到柯元迟低头询问女孩的温柔模样,和以往的温和神态完全不同。
……妹妹吗?这个样子可真不像。
林司摇了摇头,把注意力拉回到前方。
“你为什么会来?”持续堆积的酒使曾桥的反应变得迟缓,她用通红的眼睛盯着他看,迷离地问。
“你打了电话。”
“……”
知道她不会信,柯元迟找出通话记录,立到她眼前。
曾桥努力撑着眼睛看了几遍,拼命回想。
忽然出现的辛茶久、来找他们的社长,和辛茶久告别、跟着社长进了包间、不知不觉和失恋的学弟喝得大脑放空。
力思索,断断续续,倒是想起来一点儿。
街上车很少,远处的灯把天空映射得如同白昼,根本分不清是什么时间段。热风撩过耳边,痒痒的。
四肢有点沉,还有说不出来的轻盈。神经带了钝感,残留在内心的痛感却像是水阀失去作用,她需要很用力地咬牙,才能防止潮水决堤。
曾桥拉着柯元迟的手,走得东倒西歪,不断偏移重心,拽得对方不得不努力稳住步伐。
“你其实没喝醉吧。”明明在走路,倒像是和她角力,柯元迟有些无奈。
曾桥哼了一声,下意识想挣脱对方的手,谁知他牵得过分用力。
“我当然喝醉了。”
“真的吗?喝醉的人只会强调自己没醉。”
“哦……那我没醉。”曾桥想了想。
柯元迟牵起嘴角,对她略微通红的狡黠小脸无可奈何,“又在耍小脾气。”
“是啊,报复你啊。”曾桥像是个圆规,把自己倒向一旁。
“报复什么?”柯元迟用力拽住她。
她又贴上来,紧抱住他的胳膊,把自己的重心全部移给他,“你上次喝醉时凶我。”
曾桥板起脸努力学他,“你叫我从你的房间里滚出去。”
还让她不要接近辛茶久。
“我没用‘滚’字。”蹭着自己手臂的脸有点不正常的热度,柯元迟用手背贴了贴她的脖子。
“你说了!你还拉我头发!”曾桥恶狠狠地,用力挣脱他。
柯元迟小心虚扶着,害怕她乱用力后跌倒,“我当时拉了你的头发吗?”
“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是谁。”
“……我当时喝得太醉了,记不太清了。”
“‘喝醉的人只会强调自己没醉’。”
真分不清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柯元迟苦笑。
“对不起。”
“我才不要接受你的道歉……”奋力挣脱不开,曾桥力气大失,她有点累还有点热,好想在哪里坐一下,“……你就跟个一千万瓦的电灯泡一样,站在你身边别人就看不到我了。妈妈他们喜欢你天天拿你数落我就算了,连昌程都喜欢你……谁要跟你做兄妹啊。”
柯元迟的笑容有点失力,“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你做兄妹。”
曾桥一时怔住,拉着的手松了些,要不是柯元迟眼疾手快扶住她,肯定要摔跤。
“累了吧?”柯元迟扶正她,背对着蹲下,“离公交站还有一点距离,我背你过去。”
曾桥脑袋迷糊,在不清晰的视野里辨认了一会儿,认出这条街是初中时去道馆训练的小路,从这里去车站大概还有八九百米远,如果穿个小公园的话,则只用不到叁百米。
两人刚才拉拉扯扯,像是原地打转,没想到被柯元迟早就带着走了好远。难怪腿好疼。
公园里的路灯暗着,除去远处跳跃的霓虹灯光,只有一轮满月透过枝桠散着清晰的光亮。
“你怎么知道走这个小公园比较近?”曾桥趴在柯元迟的背上模模糊糊地问。
柯元迟避而不谈,“还想吐吗?”
“不想……放心吧,要吐也不会吐你背上。要不然回去绝对会被孟昭萍扒皮……”
蝉虫的声音低得不可思议,连不远处人工湖里的蛙声都是偶尔一下,像是不想叨扰清夜,推着深夜晚风抚向两人。
一切都是静谧的,直到柯元迟突然问:
“恨我吗?”
曾桥朦胧的意识猛地被这一句聚,她屏住呼吸,松了环住他的手臂。抵着他有力又宽阔的后背,曾桥茫然地用手指抚了抚他的肩,像是在掸不存在的灰尘一样,轻柔且怜惜。
“……那……你恨我吗?”说完,她露出自嘲的笑容,“我倒是宁愿你恨我。”
那个时候……
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坐在副驾驶的柯元迟,他微微用力紧绷肩颈,无数次在大姑父问话的同时,露出得体的礼貌微笑。
别走。
别走。
别走……
靠着酒劲攒起来的真实想法,在心间吹出了一个巨大的透明泡泡。
等她吐完返回车边,大姑父的表情变了,他还是那个对晚辈慈爱有加的长辈,“曾桥,要多像你哥哥学习啊。他可是个前途不可估量的好孩子。”
“去了国外,就有新开始了。好好加油。”大姑父转回头,拍了拍柯元迟的肩。
“我会的。”柯元迟露出一贯的笑容,肩膀沉了沉。
轻轻摇曳的泡泡,破了。
夜间公交上坐着两个人,随着平稳行驶,窗外的橘色路灯一盏盏滑过他们,两个相融的影子一次次被拉长,下一秒,再一起被拽进黑暗。
曾桥把侧脸倒向柯元迟,细嗅着属于他的熟悉气息。不知怎么地,大约刚才在ktv待的时间太久,有歌声从脑海里浮出来。
她慢慢哼着,逐渐明了。
“在唱什么?”柯元迟问。
曾桥没回答,只是断断续续哼唱。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拿出耳机,分给柯元迟一只。
【我的世界 你是主角 关于我的误闯 流浪总有终章
走进烟火里 看不见烟火 走进你 看不见我
很喜欢原来那个不认识我的你
很怀念原来那个不认识你的我
我们不要变好不好 你会怎么说
我们不要变好不好
你没说】
伴着耳边轻缓起落的柔软女声,曾桥抬头,指尖触向柯元迟的脸颊。
车内还未被橘色照亮的一瞬,周边完全陷入黑暗的一瞬。
柯元迟的吻轻落在了迎向他的唇。
宛如他们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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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章和本章歌词都出自 徐佳莹《天使爱大象》
是非常符合兄妹俩的一首歌曲
差错【骨科兄妹H】 【27】暗昧
如果真要对一切的开始下个定义,大约没有合适的词语。但五感明晰,来自身体的记忆,比所有都真切。
闻得到的,听得到的,如一层纱搭在眼上的,凑成了一个荒谬却深刻的夏夜。
曾祥年夫妇返程在即,傍晚来了电话,前四十分钟孟昭萍不停抱怨葬礼上老家亲戚的莽撞可笑,“……你那个舅奶奶,居然穿了大红的鞋子,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我都替她害臊。”
曾桥一搭搭应着,看窗外的云把天烫出了一个洞似的,火红而又灿烂,随着末尾的一缕暗,渐渐沉进黑。
客厅拢入黑暗时,孟昭萍才让她去叫了柯元迟。有线听筒递过去,他的指腹无意间划过她的手背,没抓稳的听筒掉下去,磕在桌腿发出清脆一声。
曾桥下意识屏住呼吸,她连对方的眼睛都不敢看,慌忙转身出了房间。
“……妈……没有……我刚才没拿稳电话……”
柯元迟的声音平稳如往常,衬着自己的心跳格外地吵闹。
曾桥揪着衣摆,走到客厅的风扇前。脑海里跳着不同的场景,几日前修风扇时的意外一吻,隔着纸巾略过的指尖,还有意味深长的微笑和隐隐透着打量的停留眼神。
说是害怕恐惧,还是兴奋雀跃,曾桥感到混乱,以及某种拉长迫使她不断复习的异样与痛楚。
不能越过的一线之隔。
而在那一线开外,是伸手不见五指,全是刺,没有花开的路。或者连方向都没有,没有光,没有风,什么都没有,吞噬一切。
曾桥迫使自己不断吸气呼气。
没关系。没那么容易。
她安慰自己,迎着黑暗跑向昌程家,他没开灯,坐在地上打游戏。
电脑照亮了周边一片,压在心上的东西也散了一些。
曾桥盘腿坐到他身边,鬼使神差地说:“……上周讲卷子的那天,你装病请假的那天,我见到学长了。”
“哦。”昌程斜眼看她,手柄按得飞快,忽然又猛地停住,“啊?!你说什么?”
“我说,我见到学长了。”
昌程比她还激动,“我操,行啊曾桥,你终于没辜负我对你的殷勤指导,主动出击了。”皱起眉,“你应该早跟我说啊,我提前叫成中的头子埋伏着,好增加威慑力……怎么样,同意了吧。”
“认错了。”曾桥拿过一旁的手柄,来回搓动摇杆,看着荧屏上的选项指针来回跳动。
“……什么叫认错了。”
“徐致朔。学长是真的叫徐致朔。”
昌程糊涂了,“你不是一直在找叫找‘徐致朔’的人吗?”
“嗯。学长是叫徐致朔,但他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徐致朔’。”
昌程搓着下巴,消化曾桥所说的,“这不是出鬼了吗。这……你当时遇见的人是谁?同名同姓?这名字怎么都不可能重啊。”
曾桥把手柄扔给他,“……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
“……”曾桥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明知道多吃一个加蛋的煎饼果子就会肚子疼,你还会吃吗?”
“这是什么狗屁智障问题。”半天等来这样的问句,昌程翻了一个白眼,“我以为你要问你和学长之后怎么办呢……学长的问题我是真的没辙儿,只能再去让人打听打听谁还叫这个名字。这个呢,就好说啦,吃呗。咬一口是一口。在合理的范围内试探着前进,不就好了。”
曾桥停顿一下,笑出声。
“嘿,你笑什么啊。不对吗?”
“嗯。”曾桥点头,却并不觉得轻松,这不是能够类比的问题,问出口时她就后悔了,“很对。不过这怎么试探啊,这不是秃子悖论吗?吃多少到底算肚子疼?”
“大数据啊。”昌程来了兴趣,起身开灯,找出纸笔,“对象单一的话,控制变量,多做几次试验肯定行……不过,胃吃多了好像会撑大,疼痛值不好确定啊……”
如果也能这样去确定就好了。
但实际上只要一次,她就再也回不了头。
昌程吵吵闹闹在纸上划了很久,曾桥心不在焉地坐在一旁,不时看一眼电脑,算着柯元迟休息的时间,悄悄地摸回家。
好黑。柯元迟应该睡了,房间门缝里也是暗的。
她锁了门,站在原地适应了一小会儿。将要路过柯元迟的房间,听到细微的奇怪声音。
压抑的呼吸,低沉的嗓音,模糊网着她的名字。
没有多久,曾桥分辨出来那是什么,正在怎样一个场景下发生。
钉在原地,像通了电一样,异样皮皮麻麻地传遍全身。
她应该先去关了客厅的风扇,进厨房去开热水器,钻进浴室把身上黏答答的汗冲个干净,顺便把这起起伏伏的情欲嗓音一起从脑海里剥离。最后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动不了。
不知道是谁在动,可能是自己。但也只能是自己了。
曾桥按下了门把,恍若有刺,她觉得掌心被噬了一下。即使思绪再快地清醒,全都来不及了。
推开门,吃力眨着略微沉重的眼睫,借着月光或者窗外别的什么,看到斜靠在床头的柯元迟。
半褪的裤子,裸露的肌肤,那双仿佛总能带起热意的手掌握在他的两腿之间,他的脸边有汗,鬓角是亮的。
粗重呼吸,抑在舌后的浑浊,和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曾桥的进入而变慢。
他像是早会料到她的到来,或者说他一直在等她。曾桥在黑暗里产生这样的错觉。
柯元迟早就织好了一只网,等着她掉入。
从几个月前,他推开门,长久凝视着她,轻声说“你好,我是柯元迟”起。
柯元迟。他叫柯元迟,是她的哥哥,分别十六年的哥哥。
停在唇边的微笑。温柔的话语。有力的后背。
她只不过在顺应这种蛊惑罢了。
她没有错。
错的是谁?是月光,昏暗照不亮一片。是风声,微弱搅不起波澜。是热意,带来敏感脆弱。是时间,让他们长久的分离,以至于迷失了彼此。
杂草似的外壳脱落,露出内里火烧火燎的胆量,翻涌着丑恶又悲痛的欲望。
“桥桥。”他看着她轻声呢喃。
曾桥多么讨厌自己的名字,桥,一段灰灰土土的凸起,像极了她匆匆忙忙的意外降生。
“我走在桥上的时候突然临盆了。喏,就取了这个。想着你生下来肯定是个黑户,随随便便取一下就好了。但你爷爷说,好名字,有气魄,就留着了。”孟昭萍不屑一顾的解释,抹去了小曾桥对这个名字的所有美好幻想。
现在,她觉得这个字里像是要开出花,带着露水,如同他混着欲望的气息。
昏暗中,俯身,探出,手,唇。
彼此的舌尖笨拙地磨砺交缠,曾桥的手向下,那是陌生的器物,居然比自己的掌心还要灼热。
沉默着,依着本能,急促地互相渡气。
没开风扇的房间里,热度陡然攀升,汗水随着动作不断流淌。柯元迟的牙齿隔着她薄薄的胸衣轻咬,舌尖把圆润的凸起舔得像一颗明晃晃的泪珠。
曾桥努力压着声音,清楚的欲望像含糊的梦境,她怕只要轻微呵气,消得无影无踪。
她不断抚弄,逐渐知晓怎样的停留,他才会快慰地呼气。
上了瘾。还不够。
曾桥伏在他的肩膀,闻到熟悉的沐浴液味道。暧昧的气氛里,她明晃晃地抓到什么。
哥哥……他是哥哥……他们是家人。
她越了线,无法再回头。
像是想要阻止她的懊悔退却,一根手指忽然刺入她的身体。
有点痛,曾桥咬着柯元迟的肩膀,分不清眼下流着的是汗,还是泪。
直到他将体液嘴对嘴渡过来,她也不知道,因为他的舌尖也是咸的。
到底是谁在哭。
曾桥来不及去想,体内的手指动起来,和着她捋动的频率,在边缘细微地探动碾压。抽出时,指根划过颤动的蕊珠,用不断渗出的液体将它一次次润滑,轻磨。
插入时,从修剪整齐的指尖到指肚,一层层推开,随着粘稠的液体堆积的声音,不断抠挖。
而曾桥也用掌心感受着火热的跳动,前端渗出一点粘液,就被她迅速涂开,从伞状的头部在到底端的两颗卵蛋。
这是她从未触摸过的,也是被伦理禁止触碰的一隅。
掩在炎热的夜色中,他们不停试探抚摸对方的身体。没了直观的视觉,所有的一切,因为想象变得更加美妙。
陌生的欢愉让她逐渐沉迷。
眼前的黑暗已经不再让她畏怯,曾桥能分辨出柯元迟线条流利的侧脸,他微微皱眉的表情,痛苦中带着对欲望的向往。
原来掉入情欲的哥哥,是这样。
自己也一样吗?
像是感到了曾桥的目光停留,柯元迟的吻缓落,与她的唇瓣轻轻厮磨。
颠簸的一段摇曳昏暗中,伸来一只手,指端指根掌心,相合,相握。拥抱,贴耳,呢喃。相同的起伏,相同的呼吸频率。此刻他们是世间最亲密的人,他们共享着一段丑恶,共享着一个秘密,共享着欲仙欲死的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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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渣。下章正餐。
差错【骨科兄妹H】 【28】反常
后来又是怎么结束的?
应该炳如观火,触觉和嗅觉融在一起,烙印在记忆的最深处。但因为逃避,因为无数次腾起的罪恶感,那个沉默的夏日夜晚被强行抛向梦境边缘,只剩一个虚无的外壳。
曾桥支着眼皮,跨坐到柯元迟的身上,下巴搭在他肩头。
柯元迟扶正她,她呼吸间传来淡淡的酒气,连微眯起的笑眼都醉人,“回自己房间,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曾桥隔着衣服轻咬他的皮肤,难得的缠人:“我要说不呢。”
柯元迟用手掌去撑她的脸颊,曾桥顺势把唇落在他的手心,轻声说:“做吧。”
很干脆的两个字突兀地暴露在空气里,反倒带着某种赌气和决绝。
柯元迟移开眼睛,怕被她灼灼的眼神蛊惑,“你忘记我们现在在哪里了吗?”
曾桥扫视一圈,不假思索,咬住他的下巴,“你的房间啊。怎么,怕啦?”
酒其实早就醒了大半,但她爱上了酒麻痹神经和放逐理智思考的松弛。如同风筝扯线,线轴虚握,剩下的全部交由好天气。想把所有扔给柯元迟,如同至今为止所做的。
柯元迟的手指抚上她的后颈,反反复复滑动着。剪去了长发,那一块总是绕在心间的白,现在完完整整裸露着。脆弱又使人怜爱。
他在按照她的期望回应着她。
曾桥垂下眼,猝不及防将柯元迟推倒在床,“你真的不要对我太好。”
我这种只会逃避的胆小鬼,根本不值得。
抽开皮带,拉下拉链,曾桥边用舌尖挑着柯元迟的唇齿,边用手心反复摩挲那正在不断胀大的部位。
很热。偶尔还能感到它的小幅度跳动。
柯元迟隐忍的呼吸给了她情欲的冲动,她分不清是酒发酵的连锁反应还是别的什么。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线条流利的身体。曾桥喜欢他略显清秀的锁骨,也喜欢他随着含混呼气滚动的喉结,她不断轻舔甚至吮吸,感觉小腹处隐隐作痛,“想要他进入”的念头就快把自己淹没。
可现在还不行。
亲吻的声音一路向下,曾桥滑到他的两腿之间,肿胀性器的顶端晶亮,她受了蛊惑,小口地舔进嘴里。熟悉的气息带着咸猩,她忍不住想要吞更大口,却被柯元迟拉住。
“不用这样。”他说。
曾桥不管不顾,只是低头,用力含进,舌侧刮过尖端的凹陷处时,她明显感觉到他倒抽了口气,抓着她的手连同腹肌狠狠抽动了一下。
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进行。
吞入,用口腔紧紧包裹住他的粗大反复吮吸,舌尖不断缠绕,发出淫靡的吞咽声,无法顺利咽下的津液和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一起滚落。他的脸上有汗,泛着潮红,压抑的呼气伴着喉结滚动,有种令人难忍的性感,还有种让自己产生眩晕的欲火,不断在身体内乱窜,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水亮。有汗,还有腿心湿润的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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