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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他警告那颗意图逃脱他控制的心脏,想让它放老实一点。
黄花梨大班桌的一角放置着两枚相框,一张是以前的一家叁口,那时高子默刚牙牙学语,穿着叁件套西装,蹬着小皮鞋,俨然已是个小大人,但黑眸清澈。
另一张,是在一年前婚宴中骆希坐在他的身旁。
香槟塔折射的光斑,在她有着繁复金线刺绣的墨绿旗袍上游走,宛如一条条泛绿光的荧光鳉。
相片里的骆希颌首低眉,唇是胭脂红,眸是玛瑙黑,侧着身,胸腰臀线条起伏美好,纤手搭在高书文大腿,再由他用厚实大掌盖住。
其实高书文想不起第一次见骆希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在互助会上见到初次以家属身份出席的骆希,他想起,这是在不久前的圣诞晚会上和高子默一起双钢演奏的音乐老师,那天他作为家长代表需要上台致辞,坐在第一排观看了节目。
高书文一直以为,那场圣诞晚会是他和骆希的初见。
但现在高书文不太确定。
感觉,在好多年以前,在医院里,他已经见过骆希。
他推着轮椅重返落地玻璃前,通透玻璃映着他渐渐老去的身影。
目光虽然锐利狠戾,比多年前更甚,只是和窗外的灰黄天空重合在一起,显得浑浊不堪。
他对着玻璃上的虚影讲话,神态恢诡谲怪:“心疼那个即将代替你的人?谁叫你不安安分分地躺多几年呢?”
窗上的人脸,在深浅不一的灰云中渐渐变得模糊扭曲。
偌大空旷的办公室没有人能给他回应,明暗不清的天不能,捻指慈悲的观音不能。
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不能。
————作者的废话————
大事之前要让momo吃肉的请扣1~





鱼骨头 第三十五根骨头白色巨鲸
郑谦乐捧着鱼缸,仿佛手里抱着的是一箱子贵重金锭,一步步走得认真稳当。
“郑同学,辛苦你帮我搬鱼缸啊,等过年时你来家里拜年时,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哈。”骆希跟在他身旁,手里也捧着厚厚一沓资料和琴谱。
“哎哟,骆老师,就咱们这交情……”
话没说一半就被打断,“嘿,什么交情呢?”
跟在两人身后的高子默走快两步,绕到骆希身旁,从她手里夺走资料琴谱,嘴里喃喃:“还交情……告诉你,别自来熟啊。”
郑谦乐被发小这醋劲酸得挤眉弄眼:“得,我就只敢跟您有交情。”
白杨一样的两个少年并肩走着,路灯将两人身影拉得黑长,骆希垂首踩着黑影,拉起羊呢围脖,将笑容隐在看不见的地方。
走出校门时严伯已经在那等候了,郑谦乐帮忙把鱼缸放到后排地毯上,还敲敲玻璃,对两条金鱼说:“下学期再见啦小家伙。”
郑家的司机就在几辆车后候着,郑谦乐拍拍手向面前两人道别:“那咱们月底伦敦见了啊,高少爷,骆老师。”
高子默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严伯,手抵着车门顶,扬扬手就算道别了。
这一年的农历新年在二月中旬,一个礼拜后冬令营要出发,恰好回国后再过几天就是年叁十了。
他选择了英国14天,因为骆希被派到这条线。
少爷们的签证全是多年有效签证,骆希还没去办英签,她本没想去,无奈因为有一个老师怀孕了不便出行,加上夏令营时学生们对她评价不错,学校便安排她再带一次冬令营。
姚冬楠也是带英国线,骆希请示了高书文,以为高书文会让她找个理由推了。
没料到他竟让她去,说寒假因为自己身体关系没法陪她去哪儿度假,既然学校安排了这机会,那就权当出去散散心。
可能因为北京天冷,多数报名冬令营的学生都跑去澳洲线了,想去黄金海岸冲浪和拥抱阳光。
高子默报了英国线,郑谦乐自然也跟着他走,美曰其名是能帮他打掩护。
李珊见高子默去英国,赶紧将自己的名字报上去。
于是一月底,一行人从大兴国际机场浩浩荡荡地出发。
冬令营标配是经济舱,可都是少爷小姐,平日都是头等舱商务舱出行,怎么吃得惯经济舱的飞机餐?僧多粥少,好些人为了个升舱资格争破了头。
郑谦乐抢了个头等舱,没料到高子默不争不抢,直接要了经济舱最后一排靠过道位置。
结果庞大的波音777没坐满,反倒便宜了高子默,一人霸了仨位置。
用完餐点,郑谦乐嫌头等舱无聊,就跑来和高子默挤经济舱。
他拿着遥控器一顿瞎按,左顾右盼,见机舱后段的入座率特别低,忍不住压低声音骂了句:“高子默你他妈的胆儿真的太大了。”
高子默白了他一眼:“郑谦乐你能不能想点好的事儿?我是这种人吗?”
郑谦乐嗤笑:“你就是。”
他伸长脖子,斜看机舱中段的座位,随行老师们都坐那一区,转头问高子默:“你真不用我等会给你把风?”
“滚滚滚,我又没想干什么事。”
“呵,你就继续装吧。”郑谦乐不屑。
夜深,机舱灯光调暗,坐惯长途飞行的小孩们趿拉着棉布一次性拖鞋,轮流进洗手间刷牙洗脸,小女孩们往脸上拍拍打打做好保湿,抹了厚厚的润唇膏,才带上眼罩耳塞睡了。
高子默将身旁空着的座椅扶手抬起,空服送来枕头和毛毯,还道了句晚安。
他没睡,倚着舷窗看窗外。
今夜月亮极圆,长出翅膀的白色巨鲸寂寞飞行,在空中追逐着飞鸟和流星,身下是银光粼粼的云海。
屏幕里的复联4来到了托尼葬礼时,他等的那个人终于向机尾走来。
立刻丢掉耳机,等那人推开他身后侧的洗手间,高子默也跟了过去,环顾四周,见无人留意机尾,快速压开洗手间门闪了进去。
咔嚓,上了锁,灯光自动亮起。
高子默也得以看清,单膝跪在马桶盖上的骆希。
为了夜机穿着舒适,她今天穿着烟灰色垂坠阔腿裤,可这时她已经将裤子和水蓝底裤一并褪至大腿,软白桃臀翘在空气里。
那颗粉白桃子像是被谁掰开一道细缝儿,已经洇出甜黏的汁水。
骆希左手撑墙,右手往自己撅着的屁股摸,拧头看见来人,双颊红扑扑飞着粉,瞪着高子默的眼神又娇又媚,声音没冒出口,全是潮热的气息:“快、帮我拿出来!”
小玩具是在候机大厅的残厕里被高子默塞进去的,小小圆圆的一颗,不带线,逼近她敏感的位置。
高子默在手机app上轻划过,那小玩具立刻像条受惊的小蝌蚪,震动颤抖着想往湿润水源里钻。
骆希睁大了眸腰肢狂摇,摇得高子默眼角发烫,吻住她的唇,又调高了一档,生生地让她先来了一回。
高子默也没在那地要她,快要登机了,关了手机程序,给她把内裤拉好,自己挺着半硬的鸡巴上了飞机。
人离开了高宅,骆希心里也放浪了几分,竟乖乖地一直含着那一颗,自己也没去洗手间拿出来。
蓝牙在没wifi的情况下也能用,也不知随身物品过机时有没被安检人员看出来。
高子默顾不上那些,这小东西买了许久,原本是想在学校里用的,上着音乐课弹着琴的时候,让骆希下面的小嘴吃着。
调到最大档时,或许会在琴键上激出一连串颤音。
人在最后一排,不时在手机上划一划,点一点。
他越过许多行椅背,能瞧见骆希微颤的发顶,阅读灯从她上方浇落暖意,好似加了砂糖熬煮过的牛奶。
骆希是真的发颤,气得发颤。
可能是高子默怕将力度开太大时她容易露馅,所以只开了最低的一档,但也就是这时有时无的颤动让她一直不上不下。
掩盖在毛毯下的大腿绷紧,想夹一夹,好让临界线快点到来。
结果把小黑蛋给挤得更里了!
她忍到周边的人都睡得七七八八,连姚冬楠都发出轻轻磨牙声时,才赶紧起身往机尾的洗手间走。
狠狠刮了那小狗崽子一眼刀。
“是我不对啊,我这就给你拿出来……”
高子默哑声发笑,把手洗净,才去摸那道湿漉漉的渗汁桃缝。
微凉的手指往那层层肉褶子里头钻,蝌蚪滑不溜秋的,夹不住,还把它给推进了一点。
“唔……”
骆希眉头皱起,一听到自己的呻吟时赶紧将手背抵到嘴旁。
“嘶——你里头太湿了,它停不住。你得放松点,紧得我连手指都进不去。”
高子默也怕小玩意儿进太深拿不出来,偏骆希越来越紧张,媚肉们就吮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他赶紧俯下身子去吻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好让那小穴肉能放松一下。
水汪汪的洞窟里,惊慌失措的小黑鱼四处闪躲着两根乱搅的银筷,最终还是被逮住,一揪一拉,啵一声给抓了出来。
高子默在镜柜下抽了张纸把小黑蛋包成一团塞进裤袋里,嘴唇还在骆希发痒瑟缩的脖侧落下一个个吻。
他的声音轻又哑,像机舱外被月光浸透的云:“乖骆希,我请你吃宵夜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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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 第三十六根骨头血鹦鹉(二更)
李珊拨开商务舱和经济舱中间垂坠的隔帘,脚步放得好轻,在昏沉窄小的过道中悄悄往机尾走。
她想着如果高子默还没睡,或许能和他聊个几句天。
走到尾排,只看到空荡荡的座位上堆着毯子和枕头。
李珊抬起头看机舱标示,洗手间亮着红灯,她还想呆在这等等,这时机身猛地晃动了一会,她踉跄了一步,赶紧扶住椅背。
颠簸并没有立刻停下,很快安全带指示灯亮起,空姐的声音响起:“ladies and gentleman……”
李珊只好匆匆扶着一张张椅背往回走。
所以她不知道,因气流颠簸锁起的洗手间里面是怎样的淫靡光景。
飞机摇晃得厉害,好似冰块落入了哪位天神酒杯里。
高子默一手提起骆希的软腰,一手得紧扶着墙上安全扶手,就这么在气流颠簸中从后方一下下入着。
空间实在太小了,比之前的酒店厕所隔间都小,好在便器两侧还有些许落脚点,骆希双手小臂撑着墙壁塌下腰,两条腿儿张开,脚趾在布拖鞋里颤巍巍踮着。
被小玩具亵玩了许久又迟迟得不到解放,所以在高子默进来没多久,她已经泄了一次,跌跌撞撞洒落一地甜蜜。
高子默将她上衣的衣摆扯起,拉到她嘴里让她咬住,方便自己捏揉那对上下蹦跳的奶肉。
骆希穿的是无束缚感的运动内衣,薄薄一片布料哪能抵挡得住肏红了眼的小少爷。
高子默将内衣带子往旁一拨,轻易从里头掏出一颗白乳,那颗茱萸早已硬挺翘立,他捻在指间弹拨逗弄,可能是骆希兴奋地冒了些汗,也可能是刚刚从她小穴里摸出的水儿还没干,现在总觉得奶尖那处覆着层潮气。
像是从乳孔里头快要流出些什么,甜的,香的,浓稠的。
机身陡然猛晃了一记,高子默随着势,挺腰深深送进了花泥深处。
骆希仰脖颤栗,溢出嘴角的口津濡湿了棉料,也止住了难忍的娇媚呻吟。
“它咬得我好紧,快要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看起来真的饿了,刚刚的餐点没喂饱它对不对?”
高子默舔吻她泛红的耳廓,笑意翻滚。
他索性埋在她身体里不动,滚烫龟头抵着深处的软肉肉碾着磨着,细细感受那小口是怎么对他又吮又咬。
身处高空让他五感都有些迟缓,射不射倒是没什么所谓,就想这么一直和骆希腻在一起。
骆希缩紧小腹,穴口不停翕动开合,想要缓解酸胀感。
但见少年竟停下不动,她不满地吐掉嘴里布料,摇晃腰臀道:“你快点啊……”
这都什么环境!还敢慢悠悠的!
气流一定闹醒了不少人,等过了气流,指不定得有多少人等着上厕所呢。
耳边是沉沉闷闷的机器引擎声,两人都含着一口暖气讲话,高子默轻咬她的耳垂:“那你求求我。”
将情欲都扑撒在她的耳窝里,熬出一滩缠绵黏稠的糖浆。
骆希将唇咬得像条血鹦鹉:“……求你……”
“这么没诚意?”
高子默眉毛挑起,陷在花泥里的那根物什也跟着跳了跳。
骆希被他撑得饱满,一点点跳动都能感受得明显,仿佛连肉茎上面狰狞的青筋都能在脑海内勾勒出来。
她气恼,伸出一手猛地揪住高子默的连帽卫衣领口,将他扯前了一些。
黑长刘海晃动出阴影,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下滑。
高子默愣了一秒,只听骆希在他耳边吐气:“高同学,求求你用你的……替我的……止止痒……”
有些词语被她含在喉咙里,草莓奶糖一样被温度化掉,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将那些个荤词不说出口。
像一张只有一道填空题的考卷,却让高子默沉吟了好久。
你看,那和银色月光一样颜色的食人花再次盛放在月夜里,看似无害,却总散着那些令人无法逃开的毒气。
高子默埋在她耳后,让她身上带甜的白花香灌满自己鼻腔。
他松开安全扶手,退了半根出来,不顾还在摇晃的机身,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腰。
将人儿往后拉了一把,再狠狠顶干了进去,把骆希干得腰塌腿抖,体内兜不住的水都被挤了出来,像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打湿了高子默的休闲裤。
“骆希啊……”高子默在她耳畔无声低吟:“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总会慢零点零几秒才能传达到脑内的快感,让他眼前飘起淡淡迷雾,在雾里,骆希变得红通通的,脸是,嘴唇是,卡在胸衣上乱甩的奶尖是,被他撞得泥泞柔软的水穴也是。
有种诡异的感觉,觉得骆希好似,快要变成一条窒息的金鱼,张着小嘴等他喂她吃一颗草莓味道、玫瑰颜色的金平糖。
飞机渐渐平稳了下来,但安全带指示还在,高子默知道时间紧迫,大开大合地抽插捣弄,把骆希先喂饱了再说。
很快骆希便抖着肩膀泄了身,叁万英尺高空的高潮带着些奇异感,总感觉特别不真实,脚踩不住实地,连魂儿都要飘到那月亮上。
高子默没射,他不强求,退出来后抽了纸巾帮骆希把私处擦拭干净:“等会儿你先出去,我整理一下再走。”
骆希眼角还挂着泪珠,回头见少年肉红色的阴茎被淫水裹得油亮泛水光,硬邦邦的一柱擎天:“……你不用射吗?我帮帮你?”
时间对于高子默来说太短了,环境也不好。
骆希竟有点渴望能和他好好的睡上一晚,抚摸彼此,亲吻全身,动情时能呻吟,高潮时能尖叫,而不是总像现在这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躲在阴影里。
这个念头刚成形,就被她甩着头抛到脑后了。
被肏傻了吧?真是荒谬。
高子默看她半垂眼帘下的眼神迷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单处理好骆希私处的泥泞,他拉起她转过身,在她嫣红的水唇上印了一吻:“不用啊,我很满足了。”




鱼骨头 第三十七根骨头抹香鲸
回到座位时高子默的胯下还硬着,在黑色休闲裤上抵出小山丘一座。
飞行平稳后确实有些人走动起来,不过挺多人就近在中段的洗手间方便,舱内嘈闹了一下,但很快又静下来。
高子默看了看骆希的方向,她身旁的姚老师好像也醒了,两人窸窸窣窣交头接耳什么。
再过一会,姚老师又睡了,骆希套好u型枕,也歪着脑袋睡过去。
高子默拿毯子遮住下体,拉下遮光板,将眼镜取下放在桌板上,戴上耳机,拉起卫衣帽子,斜倚着舱壁阖上眼。
等到胯下的灼热消退一些,高子默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告白,居然是在经济舱厕所里?!
也太他妈操蛋了吧!
他咬了咬槽牙,想着得再补一次认真的才行。
少爷始终是少爷,坐惯头等商务、已经和郑谦乐研究起私人飞机的高子默,睡得不算踏实。
而且还发了个梦,带点颜色的那种。
梦见了骆希跪在他腿间给他口。
可能吃了他喂的草莓金平糖,她的舌尖甜滋滋,舔到哪儿都会淌出一地糖浆,那艳红尖尖还想往他马眼里钻,将他流出来的咸腥腺液卷进嘴里吞下。
张开的小嘴里煨着一口热汤,一寸寸咽下他青筋暴起的阴茎,将肉棍裹在热汤里,然后深深吞到喉咙,腔肉挤压着茎身,把他含吮得额角冒出汗。
可是,这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得他连气都不敢用力喘。
怕惊醒了梦中人,宁愿就这么沉浸在梦里,拥有属于他的骆希。
快感是层层涌来的海浪,高子默想着这样下去可要糟糕,毕竟是在飞机上,梦遗就有点儿太难看了。
于是他睁开眼,强行划破白茫茫的梦境,醒了过来。
但,快感还在持续,浪花翻腾,海鸟展翅。
高子默没戴眼镜,刚醒的眼睛是磨砂玻璃,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加上舱内灯光昏暗,他只能瞧见有一团黑乎乎在他腿间蠕动,而自己不争气的兄弟正被那黑乎乎吮噬得销魂入骨。
一瞬间,他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眼睛紧闭几秒,再次睁开,高子默才看清是一人儿钻在他的毯子里。
他背靠舱壁,半侧躺着睡,胯部搁在这一排中间的位置,刚好方便了那人蹲或跪在椅旁行事。
还能是谁?
他掀开一角毯子,哭笑不得地看着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骆希。
腮帮子鼓鼓的,黑暗里星眸依然璀璨,像极了海德公园里贪吃的小松鼠。
被发现的骆希顿了顿,眼珠滑到眼角,看了眼一脸戏谑的少年。
脸颊一烫,她倏地夺过高子默手里的毯子,将自己重新藏起来,不让高子默看着她吃鸡巴。
刚才她浅浅睡了一会就醒了,也不知道抽起哪一条筋,本来只是想去洗手间重新擦洗一下黏糊糊的下体,却鬼使神差地走到高子默的座位旁。
深夜的机舱完全静下来了,只有两叁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看着电影。
高子默半张脸被帽子遮住,嘴角抿着,下巴线条犹如刀刻般俊美,手臂抱在胸前,下半身盖着的航空公司大毯子快掉到地上。
骆希耳内缠缠绕绕着,全是高子默几个小时前的那句告白。
「你说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呿,我怎么知道啊……
当初利用高子默对她毫不遮掩的好意接近他时,骆希也想过这个问题。
高子默,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帮少年拾起毯子想重新盖好时,视线停留在他胯间,拉不开。
就算是情欲消退,隔着棉料骆希也能隐约看见那处的形状,是只休眠的小龙。
小龙刚才没得喷火,还活生生要把火吞回自己肚子里,怎么想都觉得好可怜。
小龙可能需要呼呼安慰一下。
骆希口干舌燥,不知是因为机舱过分干燥,还是其他一些什么原因?
最终她警惕地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快速蹲下身钻进毯子里。
毯子里氧气不足,骆希憋红了脸,鼻息越来越滚烫,嘴里那根像条烧红的铁棍快要把她的唇舌烫得血肉模糊,要从舌尖开出一朵石楠花。
高子默担心她闷窒息了,还是偷偷用手指撩开一小角,让空气能流进里头。
额角的汗更多了,心尖似被蚁虫一口口啃噬,酥麻痕痒。
身体里压下的情欲被丢了根划着的火柴,轰一声,窜得通天高,一颗心脏也被火烧得热烫。
渍渍水声藏匿在毯子下,云层之上的背德感是刺激愉悦的,翻滚的情欲躁动不安,试图从抹香鲸背上的喷气孔喷涌而出。
突然前面有个老外站了起来往机尾走来。
高子默腰背紧绷,拍了拍毛毯里的脑袋。
骆希停了下来。
长发的大高个估计睡前喝了不少啤酒,步伐摇摇晃晃,还撞了别人的座位几次。
高子默微眯着眼,将毯子拉低,基本上都盖到骆希身上,从头到脚把她藏了起来。
老外没多关注尾排的腥臊之事,很快进了洗手间。
他赶紧掀开毯子,压着声音说:“快起来。”
骆希摇摇头,竟又开始吞吐起来。
高子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就是那颗玫瑰色的金平糖,被骆希吃进嘴里。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小的一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总能容纳进他的硕大。
手摩挲着阴茎底部,摇着龟头从她上颚往后滑,前端坚硬,后端却是难以言说的湿软,再往后,被吞进更紧迫的空间,香舌下压,喉肉微颤。
一层层的快感接踵而来,连骨髓里的灵魂都引起了共鸣。
洗手间传来解锁声音,高子默已经不太清醒的脑子里顿时一激灵,伸手提醒骆希那人要出来了。
可腿旁那人儿仿佛铁了心要把他拆吞入腹,紧吮着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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