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骨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老外洗了把脸可能清醒了一些,走过尾排时仿佛察觉到了些许异常,瞄了黑眸少年一眼。
高子默脑里一片空白,饶是他胆大包天,也没试过在别人面前近距离地干这档事。
鸡巴被吃得脊椎发麻,但他还得努力稳住视线回瞪老外。
老外挑眉扁嘴,慢慢踱步回自己的座位了。
胸口顶着的大气松了出口,关也松了。
银白色月亮上,绽放开了石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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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 第三十八根骨头荧光乌贼(二更)
少爷小姐的游学团和市面上一万好几的冬令营差的不是一丁半点,毕竟价格贵出好几倍,几乎可以算是品团了,别的营都会选择寄宿家庭或学生宿舍住下,但明德的娃娃们全程都住五星级酒店,途中用餐也是挑细选过的各国餐厅。
姚冬楠在前台统一办理入住的时候,感慨着每一年叁观都要被有钱人的世界冲击一波,悄咪咪对骆希抱大腿:“小希希,苟富贵勿相忘哦。”
骆希被她贼兮兮的模样气笑,不搭理她,拿着房卡分发给学生。
卡片交到郑谦乐手里,他和高子默一个房间。
骆希没看高子默,尽管漱口喝水,但嘴里还是绕着股石楠花的味道。
现在只要和高子默对上眼都会忍不住两颊发烫。
到酒店时是当地时间晚上11点,随行老师们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和明天的集合时间,就放娃娃们回房间洗漱休息倒时差了。
“诶诶,骆老师姚老师,我帮你们拉行李哈。”郑谦乐主动献殷勤,拉着两人的行李箱就往电梯走。
男孩们先进轿厢,接着是姚冬楠和骆希,后面再进来两叁个学生。
姚冬楠调侃道:“小郑同学怎么今天这么友好呀?”
“哎哟,也不知道学校怎么安排的,给这团里安排的都是女老师,一个男老师都没有,这不得照顾照顾女老师们吗?”郑谦乐嬉皮笑脸,“照顾”一词说得格外明显。
垂在身侧的左手手指被碰了一下,骆希肩膀一颤,从前面学生的间隙看电梯门镜面,见身后的少年戴着兜帽,镜片下的眼神在暗金色光线里看不清道不明。
接着手指被他轻握住了,包进一片暖洋里,和伦敦寒冷刺骨的温度截然不同。
身旁站着同事,身前则是学生,骆希的呼吸屏住了,姚冬楠和郑谦乐聊着什么她都没能听见,只听见自己胸腔里有噗通噗通的声音。
是谁在一下下凿着被冰封起的心门。
“啊,我们楼层到了。”
“老师辛苦啦,明天见。”郑谦乐把行李还给两人。
骆希低着头说了声晚安,拉过行李箱,顺手把手里的房卡藏进大衣袋子里。
是高子默刚才塞进她手心的房卡,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房间。
姚冬楠洗完澡出来时,骆希已经拿好点名册准备去敲房间门了,要一个个学生确认过都在房间,她这一天的工作才算完成。
“你等等我,我陪你去吧!”姚冬楠擦头的毛巾动得飞快。
“不用啦,今晚我来,你在飞机上不是睡得不舒服么?你早点睡吧。”
姚冬楠打了个哈欠:“好吧,那辛苦你啦。”
好些少爷小姐已经点好了room severice,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们推着餐车来回穿梭于暗红地毯上,骆希一间间屋子检查过去,叮嘱他们未成年不要喝酒。
而来到其中一间男生房间时,郑谦乐竟也在里头,叁个少年正联机玩着游戏,郑谦乐还嚷嚷,没玩个十局八局的今晚谁都不许睡。
骆希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没多做思想斗争,就把高子默的房间留到最后一个。
门铃还没按,木门就从里被拉开了,也不知少年在门后窥视着猫眼多久时间。
骆希被拉进了没开灯的房间,撞上滚烫赤裸、还带着些水汽的胸膛。
高子默洗完澡,连衣服都不穿,只围了条松垮浴巾在腰间。
房门还没阖上,高子默已经把她抱起往卧室走,舌头搅进她在飞机上胆大妄为的小嘴,石楠花味道没了,取而代之是玫瑰花香气味。
“刷过牙了?”高子默嗓子像被鱼骨划得伤痕累累,每一个音都是喑哑的。
“嗯,漱口水都快用了大半瓶……”
点名册孤零零地躺在花纹地毯上,身上不多的光线越来越细窄,门啪嗒自动关上,只剩一室昏暗。
饿过头的白鲨叼住了荧光乌贼往深海拖拽,将猎物迅速扒了个光,抛进软沙一样的床垫中。
藻发披散,白乳晃荡,粉尖挺立,黑眸迷蒙,檀口微启,脚趾蜷缩,双膝互磨,贝肉鼓胀。
莹润胴体在黑暗中都能白得发光。
高子默丢开眼镜,食指中指在嘴里含湿,剥开两片软滑贝肉,揉起那颗石榴籽一样的小阴核。
“想我把你舔泄,还是用手指干你?”他语气认真地问着十级荤骚话。
骆希举起娇软手臂,软绵绵的触手一般,绕住少年的脖,腰肢鼓起如倒挂弯月:“都不要,我要那个……”
高子默扯开浴巾:“哪个?说清楚。”
骆希声颤娇嗔:“肉棒……”
高子默头发未全干,摇头的时候有水珠甩下:“太文艺的我听不明白,又不是什么霸道总裁小黄文。”
骆希瞪他,贝齿咬紧,水唇一合,再一开,张开的嘴里能看见软滑泛光的舌头,像条等着人挠肚皮的金鱼。
高子默手撑在她两侧,笑容邪气:“好的,骚希希。”
鸟要飞九天,鱼能游深潭。
少年将他身下的小妈妈干得不停渗水,唤出口的嘤咛也不间断:“子默的……好厉害……肏得我、好舒服……”
“你才厉害,水多到不行,跟尿尿一样……”高子默边大力抽送边去咬她的唇:“等会郑谦乐回来,要让他闻到了。”
“那怎么办、啊啊——”
肉壁上的一小块敏感软肉被顶撞到,骆希皱起眉,小腹阵阵痉挛。
“我不是把房卡给你了吗?”
“……嗯?”
“那卡是郑谦乐的。”
“啊,那他不就、唔——”
高子默没给骆希再说话的机会,他才不管郑谦乐今晚要在外头徘徊多久。
他低头咬住她生长出蔷薇的唇,把她甬道里的潮水又狠又重地撞出来,溅得床单深浅斑驳。
“痛——”骆希眼眶里蓄满泪,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道细小伤口,被高子默一含一吮,又发疼了。
高子默尝到丝丝血腥味,停下动作:“怎么了?”
“可能是在飞机上,嘴唇有点太干……”
指腹轻抚过她的唇,像搓揉着娇嫩玫瑰花瓣,那花瓣上渗出点点血珠,在昏暗里也能摄人心魂。
高子默轻吹一口气:“好可怜,我帮你呼呼。”
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有手机屏幕一亮一暗。
而这一次,两人吻得情深缱绻,没人去在意那鬼魅一样的亮光。
————作者的废话————
车刹住了!下一章开始走剧情!
明天有事情要忙,随缘哦,周末愉快啦:)
鱼骨头 第三十九根骨头银鳕鱼
高子默拾起地上的衣物,拿起手机时触及屏幕,显示着有几条微信未读。
他把手机放到趴在床上喘气的人儿身边:“可能是他找你。”
“……现在几点?”被情欲烤坏的嗓音慵懒餍足,骆希用两指夹起手机,按亮屏幕:“哦,那边八点了。”
“你要回电话吗?”高子默爬上床,伸指摩挲骆希背上一片片深浅不一的吻痕。
真好看。
“你想我回吗?”骆希反问。
“难道我能阻止你?”高子默语气淡淡。
“那我现在打给他咯?”
说完,骆希按开高书文的对话框,他十几分钟前来过一次电话,可她那时被高子默摁在床上操,再后来高书文就只来了条信息,问她是不是已经睡了。
高子默将她翻了个身,好似在铁板上煎得金香的银鳕鱼。
捧着她胸前的白乳鸽自顾自地吃起来,唇齿间嘟囔:“你打啊,这次我吃奶子。”
骆希还真打了语音电话回国。
舌尖绕着胭粉乳晕打转,犬齿轻啃成熟鲜甜的莓果,高子默挑眼睨她,用两指夹扯另一边的一颗。
电话被接起:“喂。”
骆希倚着皮质床头,沙哑着声音呢喃:“你刚打给我呀?”
“嗯,想着你应该已经睡了就没再打。怎么醒了?”
“渴了,起来喝口水……冬楠还在睡,我不能说得太大声……”
她压低声音,手指也揉进高子默黑发之间,让发丝缠绕着她,少年的眼眸在阴暗处也闪着光,有些凶狠,不知在气些什么。
突然高子默松开嘴中的香甜奶肉,奶尖还湿哒哒地在一屋暖气里翘着,骆希嘴里附和着高书文,眨眼看他下了床。
光着屁股不遮不掩,胯间刚射完没多久的那根不知何时又挺翘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听高书文在话筒里问她明天是什么安排。
高子默很快折返,手里是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啤酒。
骆希一心二用,一边回答丈夫,一边在对话空挡对着少年比划口型:不许喝酒!
啪嚓,高子默仰头灌了一口,没咽下,捏起骆希的下巴,将口中的酒渡过去给她。
突来的冰凉炸开骆希全身的毛孔,她只能睁大眼,咕噜咕噜咽下高子默喂过来的酒。
酒喝完了,但在嘴里纠缠的舌头却没有离开,两人唇舌之间全是苦涩小麦味道。
“嗯?在喝水?”高书文问。
骆希扑闪的睫毛有些慌张,推开高子默的胸膛,赶紧答道:“对,暖气太干了……”
“那你喝完就睡吧,我没什么事,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骆希根本没办法用心听高书文的话,因为高子默又追了过来,再喂了她一口酒。
有些酒水来不及咽下,滴滴答答落在她胸口。
她躲开高子默缠人的湿吻,说:“好、我明天醒了就给你打电话呀……”
喝了水,但嗓子更哑了。
电话挂断后,骆希狠甩了几巴掌在高子默发烫的胸膛上:“坏透了!你真是坏透了!”
“嗯,那小妈妈可要好好教教我这个坏小孩。”高子默笑着灌了口啤酒,扬扬酒瓶:“还渴不渴?渴我就继续喂你。”
骆希夺过啤酒罐,竟真的伸手揪住他一只耳朵,狠狠拧了半圈:“你小时候应该没被鸡毛掸子打过屁股吧?”
高子默由得她闹,一脸恬不知耻,凑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唇:“打屁股是没有,但罚跪是受过不少。”
骆希没料到有这一情节,含了半口啤酒怔愣住。
“小希希,豪门的小孩可不是那么好当的。”高子默抢回啤酒。
两人没再撩拨对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喝完啤酒。
“你达成自己目的后,想要做什么?”
高子默将她半圈在自己怀里,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明天的伦敦有没有下雨。
“不知道,”骆希把空铁皮罐子丢到床头柜,锵一声干脆利落:“没进监狱的话,就找个小地方开家琴行?”
高子默眼帘垂了下来:“你想离开高家?”
“嗯,我什么都不想要。”
骆希像只猫儿爬到高子默身上,手攀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问:“到时候你能放我走吗?”
“……什么都不想要?”
少年骤然锋利起来的眼睛好似死神手里的弯镰,挥舞起来能刮开刺骨寒风,把人像土豆一样切成两半。
骆希咬着唇,点头。
高子默停了许久没有说话,随后摇头:“不知道,等你真的达成目的的那一天,再说这个问题吧。”
他拍拍骆希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讥笑道:“说不准你到时候有想要的东西了呢?”
两人在灰影里对视许久,都想看穿对方眼里的意思。
房间里静谧,能听见门外走廊有餐车轱辘碾压过的微响,和频率不太一样的心跳声。
骆希先动了身,她从高子默身上滑下,落地开始套上自己的衣物,背对着床,问:“那位好歹也是你的父亲,为什么你不试着阻止我?”
高子默笑了,将不久前的一句原封不动地重新问了一次:“难道我能阻止你?”
*
冬令营14天,早上是英语课程,下午是参观伦敦各家博物馆和美术馆,不俗的当然还有游览各个地标建筑和剑桥牛津。
还有两晚安排在科茨沃尔德入住一家庄园城堡酒店,并在配套的高尔夫球场和马场有对应课程体验。
小姑娘们对这种地方的抵抗力几乎为零,哥特式宫殿式的建筑造型,极致致的雕花装饰,璀璨古董水晶吊灯,盘旋往上的旋转楼梯,topiary花园是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入口。
李珊甚至开始找中介打听起目前在售庄园的价格,想问问妈咪有没有兴趣用闲钱投资一家。
她们还搞了个睡衣派对,邀请了老师们参加,姚冬楠去了,女孩们问,骆老师呢?
骆老师人不太舒服,在房间里休息着,姚冬楠说。
骆老师,舒服吗?
高子默扯紧手里的领带,将骆希拉成一张绷满的弓,窄腰耸得飞快,喘着气询问。
骆希人跪在四柱床上,视线被眼罩遮挡,手被反剪到身后绑在一起,被少年撞得七荤八素没了魂,嘴角洇落晶莹口津。
舒服,好舒服,还要再快一点。
骆希哭喊着回答。
来伦敦第一夜的试探被他们抛于脑后,身体总会比理智走快许多步,心怀鬼胎也无法阻挡他们在床上的契合。
偷来的时间过得好快,在一抽一送之中,就翻过了几页被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沾湿的日历。
从科茨沃尔德再次回伦敦的时候,行程只剩四天。
早上的课程结束后,高子默在餐厅里悄悄塞了张票给骆希。
晚上七点半,西区her majesty’s theatre,《歌剧魅影》。
那天下午的行程是自由活动,学生们叁五成群四散而去。
高子默带着骆希先跑到唐人街吃了顿粤菜,当骆希终于吃上热腾腾白米饭和清炒时蔬时,幸福得快要落泪。
洋派少爷也开心,一直忙着给她布菜。
唐人街离剧院区很近,两人步行过去。
伦敦的天好早就黑了下来,盏盏路灯亮起,映在地上的水洼里,是哪位小孩散落在地色斑斓的糖果。
身边匆匆而过的是与他们不同肤色的路人,虽然雨停了还是好冷,没人在户外咖啡厅坐着,白烟会从羊绒围巾空隙里飘出,他们可以走得很近,却不怎么说话。
高子默走在外侧,有车轮碾破水洼时,他会侧身替骆希挡一挡。
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一直没拿出来,尽管他很想直接揽住骆希的肩。
他买的座位是royal circle第一排中间,能俯瞰整个舞台,也能感受吊灯坠落的震撼。
恢弘磅礴的overture响起,绚烂庞大的水晶灯在直击心灵的管风琴音乐里缓缓升起,从舞台开始,越过stalls的观众头顶,一直拉升至剧院高点。
骆希的心,便随着那扬起的灰尘颗粒,回到了那座巴洛克风格的加尼叶歌剧院,走进了魅影的世界。
带半边面具的幽灵,偏执疯狂的爱意,白雾里游荡在地下河的小船,萤火虫般忽明忽暗的烛火,每一个细节都让骆希看得专注。
中场结束时吊灯快速砸下,从观众的头上呼啸而过。
骆希有些兴奋,在吧台等酒时还跟高子默说:“下一次来二刷的话,一定要买stalls区前五排的票。”
高子默将接到的酒递给她,不问她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也不问她要和谁一起来。
骆希见高子默老老实实地喝着软饮,问他:“怎么今晚不喝酒了?”
“你不总说我是小孩么?小孩喝什么酒……”高子默突然想起件事,凑到她耳边调侃道:“小孩要喝奶啊,妈妈要给我奶喝吗?”
骆希掐了他一把腰肉,但她今晚心情大好,不跟他计较。
phantom最后让christine离开,独留他一人与猴子八音盒在黑夜里流泪哭泣,虽然christine又折返,却是将戒指还给phantom。
phantom没再多说一句话,只唱了句,christine,i love you。
骆希流下眼泪,肩头微颤。
有温暖干燥的手掌悄悄搭上她的肩膀,稍一用力,她就像无骨的水仙花倚在他身上。
她安静地哭,高子默安静地一下下拍着她的肩。
走出剧院的时候天空飘落细雨,湿润酒气从街道对面的小酒馆飘出,潮湿的地面映着各家剧院霓虹灯牌,被来去的行人踩成斑驳碎片。
他们在街口等着车,骆希的眼角还氲有水汽,谢幕时手掌拍得好疼,现在被高子默揣在大衣口袋里,捂得暖又痒。
她发现高子默总看着她,抬手揉了揉眼角:“我眼睛是不是好红?”
“不会。”
高子默将她拉近自己,额前刘海遮住他眼里有些偏执病态的痴迷,微凉的唇吻上她的,在这个陌生的街头,无人认识他们,他终于可以肆意,可以妄为。
“你的眼睛好美。”他说。
美得他想独占,想泡在福尔马林里,让那双眼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在车上,高子默见骆希盯着狮子王的海报好久,过两天还有半天自由活动,他便掏出手机上网订票。
只是他们没机会再看。
因为第二天伦敦天还未亮,王管家的电话已经打到骆希那里。
高书文在家突然晕倒,心脏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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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 第四十根骨头蝠鲼
事出突然,最近的回程直飞机票只能买到晚上的航班。
骆希拾着行李,思绪就和往箱子里胡乱塞的物品一样混乱。
她以先生身体不舒服为由跟学校领导请假,学校知道她先生是谁,哪敢耽误她时间。
手上的工作已经都交接给其他老师,姚冬楠离开时还安慰她,会没事的。
可骆希听到王管家来电时的第一想法,竟是高书文还不能死,她还没从他嘴里听到亲口承认的真相,他怎么可以死?!
行李箱盖上的时候房间门铃响了,是拉着行李的高子默。
“别着急,罗医生说已经抢救过来,等我们到了,可能已经过危险期了。”
高子默指着书桌上:“你的护照还没拿。”
“……哦。”
骆希揉了揉泛酸的鼻梁,折回去拿被遗漏的证件。
头等舱没坐满,他们坐着相连的位置,座位比一个多礼拜前的经济舱舒适太多,但两人却同样都睡不着,望着随意播放的电影一声不吭。
空姐来得勤快,高子默让她热一杯牛奶。
他指了指隔壁,揶揄道:“给我女朋友的,她睡不着。”
出走的思绪在面前放落一杯牛奶时归了位,骆希没在意空姐些许羡慕的眼神,侧躺了身子盯着高子默的脸看。
电视屏幕闪烁出光芒打在他侧脸上,光影交迭,好似月亮,一面被光笼罩,一面永远是黑暗。
金丝眼镜下的黑眸微眯成线,有些反光的镜片挡去了不少他眼里的侵略性和无情。
手越过两人中间的隔板,骆希取下他的眼镜。
高子默没有阻拦她的举动,眉毛放松了一些,眼角带笑:“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介意再进一次洗手间的。”
“你只有一点散光而已,干嘛总带着眼镜啊?”骆希问。
高子默没认真回答她,倒是吟唱了昨晚音乐剧里的一小段。
“masqueradepaper faces on parademasqueradehide your face so the world will never find you”*
骆希把眼镜抛丢到他身上,鼻哼一声,说:“油腔滑调。”
她拉下毛衣袖口,手腕至小臂上印着前两晚在科茨沃尔德的庄园城堡里留下的绑痕,虽然颜色已经褪去很多,还是能看清她出轨偷情的证据。
两只小臂拼起来,淡淡的粉红色一片,形状好像那条目前全世界唯一一条的粉红色蝠鲼。
“如果被他看到了这个,怎么办呢?”
骆希仰躺着,小臂举高,淡粉色的魔鬼鱼就在昏暗灰蓝潮涌中游晃。
“……啊,对呢,这可怎么办呢?”
高子默把问题又抛回给她,连同眼镜也丢到一旁。
长臂一伸,牵住她的腕子拉到自己面前,湿热的蛇从唇间钻出,慢慢爬上蝠鲼的背部,洇开一道黏液。
“反正都这样了,那就再咬多一口吧。”
蛇爬到手背,无名指,钻戒。
最后尖齿嗑在第二指节上,慢碾,细磨,一点点往皮肉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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