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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骨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丸
酥骨头
作者:小丸

薛二爷是没想到,从别的男人怀里抢回来的美人,竟要叫自己一声兄长。这同父异母的妹妹失散了多年,认祖归宗之后,就是一只小狐狸,哄得几位兄长们如狼似虎,甘心沦为她的裙下之臣。首-18.rg (wo18 u)





酥骨头 第一章姨娘
桃花叁月,江南好时节。
街上行人络绎不绝,马车穿行其中,最热闹的莫过于薛家。
薛家上下翘首以盼,姨娘们花枝招展,候在门口,等着二爷回来。
两个月前,二爷薛凤出门谈生意,结果路上遇到抢匪,失了一段音讯,家里人着急坏了,前几天才到一封薛凤的亲笔书信,说是路上出了一点事,性命无碍,叁日后归家,薛家人才放心下来,张罗布置。
等了许久,日头过午了,人迟迟不到。
女人堆里头,最受宠的二姨娘生得肤似玉雪,样貌妖娆,这会儿被日头晒得甩甩帕子,“二爷怎么还没来,管家,你去看看。”
没等多久,管家一脸汗回来,气喘吁吁赶不上说话,二姨娘脸色已经不悦,“叫你去查二爷行踪,办事儿到一半,怎么回来了?”
“老奴刚出城门就碰见了二爷,后头拉着一辆大马车,带来了许多宝贝,二爷怕姨娘久等,先遣老奴回来报一声口信。”
管家说完,众人才松了口气。
丫环道:“二爷这么神秘,定是得了了不得的宝贝,想给姨娘一个惊喜,姨娘真是好福气,得二爷这般宠爱。”
二姨娘被人受捧惯了,轻轻挑起了柳眉,脸色还算敛,没有露出太多得意,就道:“宝贝不宝贝的不重要,爷能平安归来,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时有人惊喜喊道:“二爷回来了。”
众人纷纷伸长脖子,就见二爷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回来,身后跟着一辆宽敞致的马车,悠悠跟在后面,飘出来一股清清的脂粉香。
起先以为马车装满了香料胭脂,满是期待拥上去,二姨娘嘴里含笑迎上去,“二爷……”
一声未落,就见丈夫从马车里抱出来一团被子,话音戛然而止。
后头的人也看清楚了,奇怪嘀咕了一声,“怎么瞧着,被子里装了个女的。”
薛凤从马车里抱出来一个女人,从头到脚都用被子裹紧,似乎怕极了露出一寸肌肤,被别的男人窥去,薛凤丢下众人,抱着怀里的女子扬长而去。
他走后,薛家炸开了锅般热闹,谁也没想到,二爷出了一趟远门,带回来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
这些人里,最咬牙切齿的还是二姨娘,趁着爷不在家,支开丫环,偷偷跑进房间,想去探一探狐狸的口风。
一进门没见到狐狸,就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叫也叫不醒,好像陷入了昏迷。
二姨娘被床帐挡住了视线,看不到真面目,忍不住走近,刚要撩起来一看究竟,忽然身后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男人声音不怒而威,二姨娘心中又吓又怕,手抖了几下,松开了帐子,嘴上立马有了借口,“我听说妹妹病了,特地过来瞧瞧她,屋外头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也就进来了,”她小心翼翼瞧他一眼,轻咬住嫣红的嘴唇,“我做错了什么,二爷好似恼了我?”
二姨娘把责任推到丫环身上,怪丫环偷懒,以前不是没推卸过事儿,薛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料想也一样,又欲盖弥彰似的,上前挨住薛凤的衣袍,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袖子,两眼泪汪汪,亮闪闪的,带着可怜透顶的泪光,还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二爷回来多久了,事情是有多忙,一趟也没来瞧过我……”
二姨娘生着一副娇性子,受不得男人的冷落,才说了两句话,薛凤打断道:“说完了,就去紫云观住上半年。”
去了紫云观,就是要关她紧闭,变相的失宠。
二姨娘惊了个半死,死死拉住他袖子,正要哀求,薛凤看住了她,目光如剑洞悉,“念在你伺候老夫人的情分上,之前你做错了事,我不想追究。”
二姨娘被瞧得心虚,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半个字也不敢讲,连夜啼哭拾好了细软,去往紫云观。
因为丫环的疏忽,才让二姨娘擅自出入,隔天换成了大丫环兰九。
兰九打小就伺候薛老夫人,水涨船高,得薛凤信赖,这回安排去伺候新姨娘,足见用心。
金光满窗,兰九照旧打了一盆热水进房间,给新姨娘抹身子,她挂起帐子,看到昏睡中的女人,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也知道这是个美人。
脸是瓜子脸,下巴尖尖的,脸蛋儿粉里透白,鼻尖又翘又直,眉心还长了一粒小红痣,若是不细看,还看不出来。
要是细看去,越发觉得这颗红痣生在眉心处,生出了一股柔媚之态。
这副相貌,天生要来勾男人魂魄。
以前薛老夫人还在时,看在老母亲面子上,二爷多少会宿在几个姨娘屋里,薛老夫人去后,二爷冷淡下来,长居别院,鲜少回来住,还有两位爷,一个在京城,一个住营里,府里怪冷清的,现在是热闹了。
府里多了一位新姨娘,伺候的、打点的、跑腿的一齐忙活了起来,二爷回来次数也多了,每晚抽空来坐上一坐,看新姨娘有没有醒,有一回撞上兰九帮新姨娘擦身子,二爷却让她把毛巾放下出去。
兰九回头瞧了一瞧,就见二爷撩开小美人的肚兜,把湿热的毛巾覆在双乳上,轻轻揉弄,再一会儿往下擦,指上抹了专门调制的香药,拉开腿心,涂抹在阴户上。
小美人腿心洁白绵软,只有微微的绒毛,看上去像一只饱满的桃子,二爷手指修长,两指整根没入,插进多汁的桃子缝里,流出了汁水,另一只手还覆在小美人乳上,揉弄擦拭。
小美人昏迷中意识残留了几缕,微张开嘴,轻轻呻吟,二爷将手抽出,伸到股沟撩拨,嘴对嘴亲了起来,吞下所有细碎的挣扎和叫声。
兰九哪里见过这架势,二爷走后,小美人下半身已是泥泞不堪,微微红肿,兰九重新清理了一回,瞧着昏睡中的小美人,微微凝目。
外头雨下大了。
雨水将窗扇吹得啪啪响,地上洒了不少水。
兰九还有活要干,关紧门窗就退出去了,屋里一下子静悄悄的。
就在没有声音之时,床上的小美人缓缓睁开了眼,表情也清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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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骨头 第二章纠葛
婠婠早就醒了。
就在薛凤弄她的时候。
她脑子迷糊了会儿,才想起来了薛凤的身份。
薛家二爷,绵州城顶顶有名气的米业皇商,就在两个月前,他还是雪地里的一具尸体。
婠婠救下了他。
两月前,婠婠和村子里的同伴们进山打猎,深山里有野兽出没,还攻击了他们一群人,婠婠和同伴们失散,当时雪下得很大,婠婠一只脚深一只脚浅,力往前走,忽然从雪地里探出来一只大手,宛若地狱里闯出来的厉鬼,力大奇大无穷,攥住她的脚。
婠婠被吓到拽下去,嘴里大声尖叫,大手将她压在雪中,从婠婠的视角看去,只看到男人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冷冷的,像冰霜似的冷,总共和她说了一句话,嗓子干涸得像很久没说话。
“救我。”
他们第一次见面,漫天大雪,飘扬的雪花中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男人受了很重的伤,据他自己说,身份是过路的商户,不小心跌落山崖才伤的。
婠婠看到他血淋淋的伤口实在不忍心,把人拖回家,腾出猪圈一块地皮,铺上厚厚一层干稻草,将他拖到稻草堆上躺着,再仔细清理他的伤口,将右臂肌肉处的树刺一根根拔出。等到完工,出了一身热汗。
夜幕深深,大雪落满了院子,婠婠把一只凑过来乱蹭的小猪仔赶跑,看到男人醒了,大概受伤过重,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他一言不发地看住她,两眼血红,脸色发白,看起来样子呆呆的,婠婠叫他,“呆猪子,要不要喝稀粥?”
男人不动弹,两眼不转,似乎没反应过来,样子看着顺眼,婠婠笑了一下,凑到他面前,挥了挥手,“呆猪子叫你呢,饿不饿?”
男人猛地攥住她的手,婠婠吓了一跳,立马抽回手,男人却不放开,乌黑的眼珠盯着她,像是饿了很久,露出一点贪婪,忽然转了两转,,才有了丝人气,“谢谢你。”
因为这声谢谢,婠婠继续留他。
村里一些游徒整天来回转悠,就想着发大财,还借故晃悠到了婠婠家里,趁宋怀玉不在,趁机调笑揩油。
宋怀玉是她的哥哥。
婠婠从小没爹娘,她是一个弃婴,被路过的一对好心夫妻捡到了,给自家儿子当妹妹。
婠婠十岁那年,乡里发大水,爹娘全被冲走,家里还剩下她和哥哥。
婠婠的哥哥在爹娘死后,带着她投奔舅舅家里,舅母膈应婠婠不是真正的宋家血脉,连带着对宋怀玉也没好脸色,兄妹俩寄人篱下,没有一天好过的。
过了一年,宋怀玉带着她离开舅舅家,来到清泉村落户,长兄如父,以打猎为生,养着婠婠上村里的学堂。
兄妹俩平安无事过了几年。
婠婠长大了,样貌在乡里八村越发拔尖,村里有不少来提亲的,还有镇子上的大老爷要娶她当填房。
宋怀玉把上门提亲的媒婆全赶了出去,他对婠婠道:“别人不行,婠婠当哥哥的新娘子吧。”
婠婠说好,等过了十八生辰,宋怀玉从镇上买了成亲用的男女喜服,对着爹娘的牌位拜了天地,交杯洞房。第二天,朝廷来征兵,镇上的大富老爷作梗,把宋怀玉征去了。
没多久,婠婠看到镇子上有缉拿告示,宋怀玉的画像赫然其中。宋怀玉放心不下婠婠,半路逃回,因此被朝廷缉拿。逃兵最为人不耻,婠婠家门前每天被村人吐口水,婠婠却兴高采烈,拾好行李,准备宋怀玉来接她。
养好伤的男人出去一趟,回来后浑身落雨,脸色莫名,婠婠好心递去刚煮好的姜茶,男人却握紧她的手不放,目光炯炯,直逼她的眼睛,“你已经成亲了?”
婠婠点头,没有丝毫隐瞒,男人又问,“既已许配给人,为何不梳妇人发饰?”
“我不会梳妇人发饰,没有人教过我。”
哪知道当时男人起了心思,趁着男主人不在,将她强行掳走占有。
回薛家的路上,婠婠想趁夜逃走,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睁眼一醒来,就住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
不止这间屋子,整个薛家大院都是男人的,他根本不是什么呆猪子,是绵州最大的富商。
此人忘恩负义,横行霸道,强取他人妻子。
婠婠心中将他暗骂一顿,也思索以后的出路,她不要当薛凤的小妾,不要住大宅子,她想要回家。
婠婠用心装睡了几日,无意听薛凤说起今日出门宴饮,晚上不回府,趁着外头雨大,偷偷打开窗。
窗扇突然开了,丫环连忙进来关上,婠婠躲在门后边,趁她们没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丫环毫无察觉,关上窗就退出去。
床上早没了人影。
婠婠冒雨出逃,还没摸到薛家大门,先遇到回府的薛凤,婠婠远远见到他,吓得六神无主,连忙躲进附近的屋子。
屋门没拴上,轻轻一推就推开,婠婠扫视一圈,墙上挂着一柄玄铁剑,没有人,也没有遮蔽物,只有一张床,垂着帐子。
婠婠着急躲,先躲到最安全,也最不易发现的床上。
薛凤果然没有发现她,也没有找到这里。
很快发现婠婠逃跑了,外面搜查起来,全是人声,婠婠一时半会不敢出去,反正这会儿没人来这里,就先藏身于此,大概神经太过紧绷,竟听到廊下一下比一下清晰的脚步声。
婠婠藏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也睁大了,随即听到推门声,有人走了进来。
是一个健壮的男人。
他一进来,往屋里带来了一股浓烈的汗味,尤其男人一进屋,就把外袍也脱了,随手扔到床上,扔在了被子上,顺便盖住了婠婠的脸。
她鼻子里满是男人的汗味,更浓了。
哥哥、薛凤身上都没这种味道,他们都是干净体面的,这个陌生男人究竟是谁?
驱于某种好奇,婠婠悄悄揭开一角衣袍,往外看了去,透过绰约的帐子,看到男人已经脱光了上半身,露出赤健硕的胸膛,下人打来了热水,搬到屋里。
满屋冒着滚滚的热气,男人接着脱了亵裤,于是接下来一幕,猝不及防映入婠婠眼帘。
就看到男人胯间那物儿赤裸裸露了出来,又粗又红,硕大的一团软物垂在胯间,随着步伐甩动,躺进了沐浴的水桶。




酥骨头 第三章三爷
婠婠憋红了脸。
趁着外边男人在洗澡,她轻轻揭开脸上的衣袍,透口气。
手儿刚一动,袖口忽然掉出一样东西,砸在地上,清脆得很。
与此同时,有人敲响屋门,掩盖住了她的惊慌。
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坐在浴桶中,身高背长,肤呈麦色,声音有力,“进来。”
屋门外款款走进来一个姿色美艳的丫环,手里端着一面托盘,放着沐浴要用的皂角白巾,“叁爷要用的东西,奴婢取来了。”
叁爷。
薛凤是薛家生意的掌舵人,但不是家中的老大,他行二,下面还有个弟弟,任职巡城营统领,叫薛绍,原来是这个男人。
隔着绰约的帐子,婠婠微微睁大了眼睛,大概描摹出个轮廓,是个英俊健硕的男人。
就见他从桶中伸出修长的手臂,取托盘上之物,见丫环站立不动,开口道:“出去,这儿用不着你。”
“奴婢想伺候叁爷。”丫环生的细皮嫩肉,咬着唇,朝着男人耳畔呵气如兰。
薛绍没什么大反应,只垂眸看了她一眼,“过来。”
丫环喜不自禁,连忙凑了过去,结果一下子被按住后颈,连人带头半边身子狠按进水里。
丫环拼命呼叫,薛绍却浑然不听,反而当做有趣,声音柔和地笑着,含着几分磁性,“这样伺候你叁爷,爽不爽快?”
直到丫环气若游丝,薛绍才松开手,丫环瘫软在地,浑身湿淋淋的,哪里还有一丝美艳,全是怯怕,磕头道:“奴婢大胆,求叁爷开恩。”
薛绍拿起白巾,慢条斯理擦拭手,哼了一声,“知道自己身份,也敢来勾引主子,还不快滚。”
丫环死里逃生,屁滚尿流跑了。
地上剩下一滩水,全是刚才丫环挣扎泼洒出来的,下人进来打扫。
刚下过雨,门窗一概敞开,薛绍直剌剌从浴桶里站了出来,随手捞了一件袍子,径自往床榻走去。
眼见着他过来,婠婠又怕又紧张,唯恐让他发觉,心中尚有一丝侥幸,可惜了,下一瞬,帐子被掀了起来,一只大手犹如铁钳探入,掀翻了被褥,将婠婠这只小老鼠彻底露了出来。
“胆子真大,当我真没发现你?”
婠婠整个人晕乎乎的,黑暗之中,只映出来男人两眼,犹如利刃,凌厉得很。
这些个丫头一而再再而叁爬床,再慈祥的菩萨也要发怒了,更何况是披了张人皮的阎罗王。
“放荡货色,拖出去,剥衣打二十板子。”
薛绍面寒如水,将婠婠当作垃圾一样,无情扔了出去。
下人正要剥去婠婠身上的衣裳,指头还没动一下,外面来了脚步声。
人未曾到,声音先着急忙慌传来了。
“叁爷且慢!”老管家气喘吁吁赶了过来,有要紧事说,薛绍跟前附耳低语。
不知说了什么,薛绍轻笑了起来,婠婠见他眼风打量过来,凌厉之中多了几分探究,身子轻瑟,立即低头掩住面目。
薛绍扫了一眼她头顶,没看清楚,眉间已按不住厌恶之色,片刻间他回目光,恢复成最温和不过的面孔,说道:“既然是二哥的座上宾,我就不计较了,送客。”
薛绍懒懒挥了挥手,下人就松开了她。
不过半盏茶功夫儿,婠婠从哪里来的,又回哪儿去。
到了门口,婠婠不肯再进去半步,手指扒拉门框不撒手,就差哭出来,丫环想要给拉开,又怕弄伤了她,犹豫在原地,一时间,众人挤在门口热闹极了,最后管家出马,给兰九使了个眼色。
兰九柔声细语,安慰了婠婠一番,给婠婠扒在门框上的手指一根根松下来,送她进屋。
婠婠进去后,管家松了口气,抹抹额头上的汗,今天的差事可算是交代了。
婠婠胆儿一向小,来了人生地不熟的薛家更甚,她走进屋里就后悔了,立马要跑出去,可是屋门已经被管家关上了,再也打不开,绝望之际,身后传来那男人的声音,“过来。”
婠婠一听薛凤的声音就头皮发麻,想起令人脸红耳赤的经历,她转过身,就见灯火下,薛凤倚在桌边看账本。
他是做生意的,每天手边离不开账本,身上却没有铜臭味。
婠婠在雪地里捡到他时也没闻到,大概那时候,他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掩盖了原本的气息。
薛凤看婠婠两腿钉在原地,丝毫不动弹,朝她招招手,“怎么站这么远,过来,我告诉你宋怀玉的下落。”
只要跟婠婠一提宋怀玉这个名字,她立马心思活络,眼珠子亮了起来,凑到薛凤边上,讨好道:“薛二老爷,我哥哥在哪里。”
薛凤没有回答,伸手揽她抱到腿上,手心摸了摸她的脸,用一种亲昵的姿态靠近她,脸上摆着一贯的冷淡,只字不提她逃跑之事。
“身上有哪儿不舒服?”
婠婠心里反抗他的亲近,想到宋怀玉忍住了,微微摇头,身上带着一层未干的湿意,刚才跑出去一趟,身上落了不少雨。
薛凤给掸了掸,随后掐起了她的腰,长手隔着柔软的衣料丈量了一回,“你睡了足足五日,这里变瘦了,告诉我,梦见了谁?”
“我不做梦。”
薛凤说她撒谎,冷冷道:“我都听着,什么二老爷,别喊这名,从前告诉你了的,你要记着,再叫一声。”




酥骨头 第四章伺候
婠婠给薛凤养了很久的伤,那时候,薛凤正被劫匪追杀,不能轻易透底,也不能让人起疑,就用了凤二哥的假名。
婠婠叫了他两个月的凤二哥,吃饭、洗澡、包扎伤口、赶走村里的登徒子,一直叫他,浑然不觉他看她的眼神变了,现在想起来,恨不得当初没救这忘恩负义的家伙。
薛凤用宋怀玉吊她,婠婠恼人得很,嘴上叫了一声凤二哥,迫不及待道:“我哥哥在哪里,薛二老爷多少透个底。”
薛凤摸来一枚梅子,放在她上唇来回摩挲,叫她咽下去,慢条斯理道:“等等,又叫二老爷,我有这么老吗?还是不肯听话,我不对你生气,可是难保宋怀玉不会被朝廷捉去,逃兵的下场,你比我更清楚。”
薛凤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他家大业大,自有法子令宋怀玉生不如死,令他们阴阳相隔。
婠婠唇上被来回研磨的梅子弄得发痒,心里再不情愿,也只得强忍咽下,柔声唤了一声,“凤二哥。”
薛凤顿时春风拂面。
和清泉村不同,在绵州,在薛家,在他的地盘上,她只能服从。
她若是心甘情愿跟了他,他不再介意她已嫁妇人的身份,给她个名分。
但想想,她怎么会不心甘情愿?
也就这么会儿功夫,薛凤想好了怎么风风光光娶她,一时心情愉悦,伸指点了一点桌上的茶杯,“喂我。”
婠婠乖乖端了过来,薛凤却不尝,低头看住她,“用嘴。”
婠婠脸儿一红,小嘴儿含了一口,嘴对嘴喂给他,薛凤张嘴尽数含下,却没有吞咽,趁机吸住了她的嘴,把嘴里的津液渡过去。
“唔……唔唔……”
婠婠整个口腔被迫含满,舌头也被勾了出来,和他的反复搅弄在一起,口腔里尽是咕叽咕叽的声音。
薛凤亲了她很久,婠婠快呼吸不上来,脸儿泛粉,粉透到脖子里,薛凤低眸略了一眼,将人松开。
婠婠浑身似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喘息,薛凤跟没事人一样,起了兴致,胯间的阳具肿胀硕大,顶住紧缩的屁眼,随时冲撞进来。
婠婠害怕极了他那物儿,又粗又大,握在手里热热的,当初他拿这物儿坏了她的贞洁,要了一次还不够,一次又一次索取,婠婠避之不及,才会逃跑磕伤脑袋。
婠婠敢怒不敢言,别扭躲开他那里,肩膀却沉了一沉,薛凤伸手按住,正要低头亲下来,房门被敲了两敲,兰九隔门道:“二哥,京里来了信儿。”
薛大爷长居京里,笼络各方贵族,为薛家生意打点,凡是送往绵州的信笺,从来不敢耽搁。
薛凤一听,松开婠婠的肩膀,没做下一步,交代她道:“晚上再来看你。”
一听晚上还要来,婠婠眉眼绷了起来,眉毛又弯又长,眼中透出不悦,薛凤点了一下她紧拧的眉心,“放心,你哥现在没事。”
薛凤临走前总算透出了一点风声,知道宋怀玉现在没事,婠婠放心了,但口说无凭,薛凤狡猾,嘴上糊弄她也极有可能。
婠婠坐在床边,张望屋子里的摆设,和清泉村简陋的家相差甚远,可是在这儿,她不仅没有半分飞上枝头的喜悦,只有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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