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骨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嘴里打着不知从哪生出来的酒嗝,竟还真让她挤出一丝丝清酒香气:“小孩子,要喝牛奶……来,张嘴,啊——”
————作者的废话————
歌曲《white christmas》,很多个版本,在这里代入billie marten的吧。
我吧,本来这文想着写个23w字的小短篇,当是下一篇np文之前的短暂过渡,但目前写着写着,都已经1w4了,车还没开上……
随缘了,写到哪就是哪吧(吐烟圈
鱼骨头 第七根骨头白鲨
高子默见过骆希很多个模样。
沉浸在音乐教室的夕阳余晖里,夜间幽灵般的十指在琴键上跳跃撞击出颗粒金粉,垂在她耳畔的发丝泛着金光波澜的样子;
没排课的时候,她会躲在无人的保健室里补眠,被他喊醒时,还眨着惺忪睡眼,仿佛没认清彼此的身份,软声唤他“子默同学你怎么在这”的样子;
正午在学校饭堂,她或许和行政部的姚姓老师一同就餐,或许独自一人戴耳机吃着水果沙拉,奶白沙拉酱沾在唇角许久都不自知的样子;
老宅举办的家宴上,墨绿色旗袍紧裹住她浑身的柔软曼妙,一身雪肌被衬得比脖间的珍珠链子还要白润,一颦一笑,挽发抿茶,都带着高家女主人端庄大气的样子。
透过那窄小门缝,他第一次窥视到父亲的性癖,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丝不挂的骆希。
她被大字型绑在床尾的左右床柱上,茭白双臂好似一对海鸥翅膀展开,白羽被猎户用绳子死死锢在血红夜空里。
双腿也被最大限度地打开。
红绳是沾了鲜血的铁钩,深深嵌进她纤细脚腕。
让偷窥的少年刺红了眼的,是腿心处那娇嫩颤抖的奶包,颤巍巍绽开一条缝,现出里头熬得软烂黏稠的豆沙馅。
那丝丝腥甜气味仿佛飘到了他面前,嗅得他头晕目眩。
那时的骆希在高子默眼里,是只被钉在玻璃标本框里的玫瑰水晶眼蝶。
他疯狂地嫉妒他的父亲,嫉妒高书文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这只世上珍贵稀少的蝴蝶。
后来高子默如愿以偿,舔弄到了那腿心之间的绝美滋味。
也终于见到了骆希被他拉进背德深渊,浑身泛红渗汗、满脸意乱情迷的模样。
高子默见过许多个骆希不同的样子,就是还没见过,她醉酒的模样。
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做戏。
但既然猎物都把自己身上油脂最丰满的皮肉送到了自己的嘴边,白鲨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连那皮肉上缀着的鸽眼红乳尖,都像渗血的伤口,淌出鲜甜血腥味勾着他的食欲。
和喂她茶汤时一样,高子默依然一句废话都不多说,开口便叼住刚被热汤煨得绵软的乳肉,里头鼓鼓的,似是盛满暖绵绵的乳汁。
现在的姿势高度正正好,无需力仰首或低头,就能将烂熟坠落在雪地上的果子卷进嘴里,咂着吮着,用冒尖的犬齿去研磨,用猩红的舌尖剖开乳肉上薄薄的皮脂,最终目的都是寻找那储藏在乳房里晃荡的腥甜乳汁。
舌尖绕着乳果打转,再使了劲,把果子压抵进雪峰里。
飞快往后撤开,看那颗被舔弄得湿哒哒的奶尖在没有外力作用下回弹到原位,红得有种快要滴出血的错觉。
看看,这具身子多色情。
舌头一直没舍得离开左乳,单独把那一颗舔得吃得泛红濡湿,乳肉挂满亮晶晶的口津。
因为那厚雪之下藏着巨龙的洞穴,深渊的宝藏是那颗极速跳动的心脏,高奏着蓬勃朝气的生命之歌。
另一边落空的奶团有些可怜,胀挺的尖尖孤独着矗立在空气中。
高子默只好用手指去抚慰它,弹拨捻逗拉扯,再用指甲去抠那几乎看不见的乳孔。
“老师,你骗人,哪来的奶水啊?”
高子默齿间还咬噬着一粒奶尖,歪着头,挑起狭长眼角投诉着这不实信息,刘海在他眉间投下一片鸦青。
骆希双手撑在他坚硬肩头,垂眸看高子默吞着自己的乳肉,把喘气全哼哈在他金丝眼镜上,颤着声音嗔道:“再吸吸……会有的……”
像真的醉得不轻,以为自己是刚产了娃娃的妇人,丰沛的奶水囤在乳肉里鼓鼓胀胀,需要有人替她把多余的乳汁吸出来。
高子默抬起她一只大腿让她踩在床上,指尖在门户大开的穴缝只划拉了一下,已经沾了些黏糊糊的蜜水儿,又湿又热,挂在他指尖,连指甲缝隙都被它们淫靡地填满,心窝里空着的沟壑也是。
自暑假开荤后他又素了好几个月。
高书文如今不怎么需要回公司,挂了名安心在家里修养身体,偶尔会出席些残障人士相关的慈善活动和鼓励人心的高校演讲,高子默想再次干些道德沦丧的事情都没机会。
直到这次每年定期举行的全球医疗健康产业峰会,他才盼来了高书文能离开宅子几天。
去年骆希是请了假陪高书文,高子默本来也担心今年她会跟着去,好在骆希以圣诞晚会合唱排练为由留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探进肉穴里搅起浪花,咕唧咕唧,水声可一点儿都不敛。
高子默自然能感觉到骆希的敏感度和几个月前相比,又上升了几个层次,这小肉穴也不知饿了多久,连细长的手指都不放过,迫不及待一口口吞咽着。
被教得真好真乖,只是舔了下奶子,下面的小嘴就淅淅沥沥地淌口水。
他不愿意去想过多是谁把骆希调教成这幅淫荡的模样。
反正等会填满她身子的,是他高子默。
探索的指尖无意勾到肉壁上某处软肉,一瞬间手指被咬得更紧了。
怎么形容呢?
就是鱼钩上挂着的肉饵,被咕噜冒泡的鱼嘴咬住,拼命想要吞噬入腹,却因为嘴肉被铁钩挂住,难受得鱼儿摇着尾巴不停上下扑腾。
高子默学什么都很快,非常快。
初二之前,学校的音乐老师还是一位省歌舞团的老太太,那时高子默已经安排好了未来自己要连跳两叁级,提前个几年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
可当初二那年骆希进了明德,他便改变了想法。
连郑谦乐都问他,是不是想陪兄弟多享受几年珍贵的学生生活。
在性事上他也进步得飞快,抵着鱼钩钩住的那一处加快按压。
后脖颈的短发被骆希揪得生疼,他感觉到她浑身明显的绷紧,呜咽中夹杂着一声:“不行、那里……不行的……”
金丝眼镜折着光,是床头不甚明亮的夜灯投下的昏黄。
高子默手指动作着,睡衣袖子已经被源源不绝的蜜水打湿,怕骆希摔倒,用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腰臀。
听到骆希动情的低吟,他吸吮着她形状美好的锁骨,打上属于他的烙痕,作为她今晚不回家吃晚饭的惩罚。
怎么都算是偷情,这小混球这么明目张胆的,是真当高书文把她捧在心尖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动怒是吗?
病痛缠身的老虎再怎么归隐山林,那虎口里的尖牙依然可以随时咬断她的喉咙。
可骆希没法来得及开口让高子默别留下痕迹。
快感来得太快,飞不高的海鸟被一阵滔天巨浪打得晕厥,眼冒白光地直直坠落到海面。
自由落体带来不受控的失重感,而这种失重感会变成吊诡的快意,最终无力的水鸟摔在海面,击打出高高的水花。
察觉到甬道深处喷涌而出的压力,高子默迅速撤出被浸皱的手指。
没了阻拦,穴口滋一声喷出一小股汁液,骆希挺着蜷缩的小腹,那还带着温度的水儿,就直直射到高子默胯间将睡裤顶得老高的那根物什上。
两人骤升的体温氲得高子默鼻梁上的镜片腾起薄雾,他喘着气,把还踩在床垫上发颤的腿儿捧着放落地,随后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旁抛到床上。
是高书文喜欢的那张小叶紫檀红木床。
骆希透过眼眶里的水雾,看着高子默将件件衣物窸窣剥下。
那骨子里蔫坏的少年,脱剩条浅灰色底裤,他喜冷,那睡衣也是薄的棉料,承载不住的花液自然全渡到了底裤上,那根硬成型的粗壮茎身上裹着那层布料也成了深灰色。
真的坏,这家伙还将褪下的底裤在骆希眼前摊开,让她看清楚自己动情的证据,末了勾着嘴角说:“骆姨上面奶水是没有,但下面的水可是管够啊。”
骆希眨着眼,把漾在眼眶里的泪水从眼角挤出,红彤彤的鼻尖一抽一抽,细声骂了句:“高子默,你混蛋啊……”
她知道,高子默和他爹一样,都喜欢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
高子默捧起她两条腿儿,把膝盖压到她胸口,一对白乳生生被捣压成桃子肉泥的形状,却依然散着淫靡的味道。
他勃起的性器和他的野心一样,有着不符年龄的狰狞形状,只是颜色还是好看干净的肉粉色,只有龟头带着血色,红得像早上那把握在高子默手里的白银餐刀沾了血。
那利刃可以随意割破薄薄的蛋白和心包膜,也可以破开层层软肉,抵在花穴深处伺机随时发动剧烈攻击。
高子默没把骆希流着泪的咒骂放在心上,在插到她最深处的时候喟叹着吻去她颊边微咸的泪水。
“嗯,我就是混蛋,在我爸的床上插着我小妈的穴儿,还把她肏得喷水,真是够大逆不道的吧。”
他开始抽送起来,喉咙像吞了一口积雪,声音冰冷又沙哑:“我还要射在你里头,让你怀上高家的孩子。”
“这样,你才有奶水给我喝啊。”
鱼骨头 第八根骨头红龙(二更)
被填满了。
不是冷冰冰的假阳具,不是总抵不到深处的手指。
是热的烫的,是有生命的,连肉茎上面的筋脉如何跳动,她似乎都能感受到。
那根年轻有力的硕大仅仅只是顶到穴芯而已,高子默还没正式开始耸腰动胯,骆希已经快满足得小泄一回。
耳畔还模糊回响着高子默有些恶劣的怀孕宣告。
一听小狼崽说要灌她一肚子浓,她又哆嗦着肩颈,那张被撑得饱胀紧绷的小嘴儿也跟着缩绞压了几下。
再被狠狠干开。
“别一上来就夹,自己有多紧不知道?我可没那么会忍。”
高子默发狠撞了几下,咬着后槽牙哑声说道。
他没开玩笑,拥有再强大的忍耐和定力,在埋进这销魂水穴时已经雪崩一样全数塌了,只是抽送了几个来回,已经被绞得有了意。
他低头,看肉茎在一进一出之间,裹上了晶透的蜜汁,整根油亮亮的泛着水光,被下头贪吃的小屄吸吮得直接深了个色号,他平日自渎时流再多的腺液也是有限,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跟在浓稠花蜜里打滚过一样。
够不争气的,尝到甜头的阴茎竟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明明只是身上的一部分,却似是自己有了脑袋和思想,想变得再硬再大再粗一点,好来讨好那蜜穴的主人,让那儿沁出更多甜蜜让它品尝。
高子默并不喜好某圈那一套,但他不否认,骆希这模样真的很适合被绑住手手脚脚,绑成各种挑战身体姿势极限的模样,吊挂在墙上透过烛火一寸寸欣赏她肉体上每一处毛孔。
皮肤渗出颗颗缀着粉的细汗,比博物馆里悬挂的什么名家油画要美上千分万分。
哦,蝴蝶标本的唇间还要衔着一朵刚从带刺花枝上剪下的红玫瑰,那种诡异凄楚的美感会撼动他十八年来的审美观。
抑或,就将她手腕脚踝同时捆绑在一起,长腿弯曲着无法自由动弹。
像那只生物课上摆在小组课桌上摊开肚皮等着被解剖的兔子,生死关头了,却依然色情地为他敞开流水的小蜜洞。
只要硬了他就能随时插进去,捅到底,把她肏干成自己身上的一个部分。
谁来要,他都不给。
或许是有些病态吧?
只是高子默是不愿意看到骆希受伤的。
脖颈手腕的绳痕、臀肉的抽痕已经是他的极限,但凡再多一点,或是出现任何和性癖无关的暴力痕迹,他都要和高书文拼命。
一重一轻抽插着的肉茎被咬得好舒服的,涨粉的阴阜被撑得鼓鼓,是只好可爱的小白鸽,上面覆着致细软的黑蜷毛发,在颠簸中沾了些淫水,现在乖巧安静地紧贴着白皙皮肉。
骆希是不敢喊出声。
贝齿轻咬着下唇,喉咙里卡着块儿奶糖,把快要破土而出的呻吟全堵在喉咙深处。
既然是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模样。
更何况这还是在恶龙的洞窟里。
一般在高书文十点歇下后,主宅的管家佣人就会离开回偏房休息,只留高家叁人,和宴客厅里那群无忧无虑的观赏鱼。
既然高子默都敢上来,就代表着家中的佣人都离开了,但骆希还是会幻想着隔墙有耳。
或许明天远在东京的高书文就会到宅子里埋下的眼线快马加鞭传达过海的消息。
太太和儿子在主卧厮混了一夜。
幻想在高子默开始加速的抽送中愈发天马行空。
别说人了,身体愉悦至流泪的骆希甚至想着,鱼缸里钻在水草礁石里游曳的那各色鱼群,指不定都能和他们的主子通风报信。
一只只鱼眼鼓着转着,鱼嘴也开开合合、窸窸窣窣八卦着。
红龙啊红龙,你瞧,高家小少爷上了叁楼,一夜整整,都没下来。
这种虫噬般的禁忌感,让心脏噗通噗通蹦得失序,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滋滋往外冒汗。
高子默不知道这小女人脑袋里装着这么些有的没的,只当她喝了解酒汤开始出汗了。
他松开一直压制住的膝弯,两颗被禁锢了许久的奶肉终于重获自由,在他的冲撞下胡摇乱晃,成了起伏海浪中的月亮倒影。
十指张开掐住她的腰肋,大拇指恰恰好抵在柔软的乳根处,那两团奶肉每次向下摇晃,还会因惯性关系轻打到他的手指上,一来一往的,惹得他头皮发麻。
他空出一手往下,弓起手指去挤揉她充血肿胀的阴蒂,那一颗还没好好玩过,却已经像剥了皮的石榴,湿滑挂着汁。
有汗从少年气的眼角滑下,高子默伸出长舌舔去偏离了轨道的汗珠,狭长锋利的眸子里哪还有学校里斯文有礼的模样。
常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站在舞台夺目强光里发表演讲的那张嘴,如今也只说着放浪形骸的骚话。
“这奶子真的好会晃啊,下面水多得我都快要被你淹了。”
“嘶……又咬我一下了?”
“今晚做多几次好不好?嗯?好不好嘛?骆姨……”
“第一次我就不忍了,先喂你吃一些……我硬很快的,这样第二次就能做久一些了。”
听听,这一句句的,像话吗?
骆希是抛出了肉饵,也让鱼上了钩,可这样炽烈到燃烧彼此的性爱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所以说,把开了荤的青春期少年晾了那么久,真的太危险了。
“不许说了……啊……”
她耳朵听不得这么色情的话语,赶紧用手去堵住高子默的嘴,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指根传来一阵刺痛。
偏偏是她没戴婚戒的那只无名指,被犬齿咬着,没破皮流血,但嗑得她骨头又疼又麻。
肯定留下牙印了,就和早上在轿车后排,她故意咬高子默的那一口一样。
再怎么醉得不省人事,这会儿也该全醒了。
一对盛满水的幽潭哀怨看着他镜片下不再隐藏的阴冷野性,骆希骂他:“你是疯狗吧,那么爱咬人。”
她本来想骂句叁个字国骂。
但突然发现,那句国骂对她来说太讽刺了。
高子默松开嘴里的骨头,身下的速度也放慢了一些,望着那双水眸呵笑了一声:“会发狠了?不醉了是吧?”
他俯下身架在她上方,隔着起雾的镜片看她被笼在自己的阴影里。
“既然清醒了,那就好好看着……是谁在操着你。”
腰胯开始发了狠力,大半根抽出,再重重喂进深处的那张小嘴里,捣得洞窟里头的湖泊翻天覆地,淫靡水声从交合处不停传出。
少年人的坚硬硕大实在令骆希无法抵抗,才从眩晕中起飞的海鸟又一次被巨浪击中。
被撞得酥软发麻的芯儿积蓄了太多水分,在又重又深的猛捣之下,全淅淅沥沥地漏了出来。
体内那根在疯狂抽搐的穴肉中猛地撤出,马眼已经没忍住地溢出白,一拔出就射在了骆希一颤一颤的小腹上。
骆希无声地呜咽着,脚趾头在半空中颤抖蜷缩,腰肢一上一下,是被捕捞出海的肥美蓝鳍金枪鱼。
幽潭里的泪水也全淌了下来。
高子默爱死了她这模样,被他肏得松软肏得哭哭唧唧的模样,哪还有温柔婉约校园女神的影子?
左胸口硬邦邦的心也软了下来,可以让骆希捏在手里随她蹂躏的那种软。
可少年还是嘴贱,话语也不饶人,他用早上被骆希咬过的那根手指刮了些液,喂到还在娇喘的嫣红唇间,咸腥的指腹摩挲一颗颗贝齿。
“早上不知道是谁咬了我?哦,这么看来,我们还真是般配啊?”
————作者的废话————
今天二更的我,值不值得你们夸夸?
鱼骨头 第九根骨头鲣鱼
叩叩叩。
“太太,可以用餐了。”
女佣来敲门的时候,骆希正在浴室做着最后的检查。
今天她索性穿了件高领羊绒衫,下摆一角扎进铅笔高腰呢裤裤腰,也不像昨天那样裸着脚背,英伦格纹短袜把脚踝都裹得密密实实。
卧室装的新风系统来回几个循环,加上故意打烂在床边的香水,皮革焚香遮住了空气里残存的腥甜淫靡的气味。
如海洋地图般深深浅浅的床单,昨晚高子默离开时就一并带走了,不知现在下场如何。
但高子默在这大宅住的时间比她多出许多,这里是高书文的洞窟,也是高子默的,房子的一砖一瓦,佣人的一言一语,他都比自己清楚许多。
如果他还想继续玩这禁忌游戏,善后处理是必须做好的。
昨晚如高子默说的那样,他硬得很快,几乎没有疲软下来的过程。
骆希刚乖乖咽下他喂过来的乳白液,只见镜片后的眸子眯成耐人寻味的黑线。
她再往下看,就见那根涨红的性器已经耀武扬威起来,龟头饱胀油亮,盘踞的筋脉火焰般跳动。
唔,真是年轻人,嘴里说的话再怎么恶劣犯贱,身体还是经不起撩拨。
眼里含着一汪春水凝视着他,舌尖似条红尾金鱼,绕着还插在她口腔里的中指绕圈打转,鱼尾撩拨得指尖濡湿黏腻。
末了还要刺他一句,不是射我里面吗,怎么不射了,啊?
下一秒就被高子默掀翻了身子,天旋地转中又被插得满满当当。
这次被摆成羞耻的模样。
白得晃眼的腰肢往下塌,双膝陷进乳胶床垫,臀缝被掰开,少年发烫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高高翘起的雪臀,是教堂里周日早晨被撞出回响的钟。
身上的液被涂抹到丰腴奶肉上,锁骨可以蓄水的凹陷处,还有积雪一样的软滑腰腹。
高子默美其名曰,这样可以美容是吧,那可别浪了。
气得她牙痒,捣得她肝颤。
她报复性地挤压缩着甬道,想狠狠绞杀那根胡搅蛮缠的肉棍,嘶一声喘气后,屁股便挨了一掌,力度不大,但打得她脊椎都麻了。
“骆希,你才是小狗,咬人的可是你……”
被逼急的少年直呼其名。
可这样似乎才能让他们丢了彼此的身份,忘了彼此的年龄,忽视彼此心里怀揣的鬼胎。
高子默的第二次持久许多,像在雪地里打滚的两只狐狸,在那张床上不停翻来覆去。
后来还尝试高难度的抱肏。
骆希没试过这样需要全身心信任对方的姿势,四肢紧张地攀着健硕高大的雪松,从下而上的被大力贯穿,每一次都被龟头撬开了隐藏在深处的小口,又麻又爽。
高子默也是被小鱼嘴嘬吸得上了瘾,碍事的金丝眼镜丢到一旁,汗湿的刘海让骆希帮他往后梳,一边嘀咕着鸡巴要被咬坏了,一边把盘在腰间的雪臀继续抛送得飞快。
啊啊,这下真的是条插在渔船船头尖杆上的蓝鳍金枪鱼了。
骆希无力挣扎,悉听尊便,遵循快感。
这个姿势骆希足足泄了两次,怪她实在太敏感,蜜水滋得地板到处都是。
高子默笑她:“说你是小狗真没错,怎么能到处尿尿呢?”
她气不过,张嘴就往他汗湿的脖侧咬,在他动脉处咬出一圈完美牙痕。
“啧……又咬我……”
高子默喘着气,被她痉挛的甬道蠕吸得干脆松了关。
水像海洋暖流,银白鱼身的鲣鱼随着白色海流北上,找寻着适合停留的海域。
想在那里生殖产卵,繁衍后代。
没舍得放下她,就这么抱着亲吻,吻着她还喘着气的嘴唇,舌尖绕着舌尖。
像情人一样的缱绻缠绵。
最后在恒温按摩浴缸里再来了一次。
两人相交的部位被水柱鼓起的气泡遮掩着瞧不清,骆希搭着高子默的肩,上上下下送着自己,顶到自己舒畅的部位便赖着不动,晃着腰肢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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