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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BL,双性生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巴山夜雨
饭后,无形把吃剩下的碗碟都拾到食盒里,锦瑟想趁他不备冲出去,刚站起来跑了一步就被无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住。
无形叹了口气,“别白力气了,就算你走出这个门,楼下的门窗也还是锁着的,你出不去的。”
“究竟是谁……是谁要把我关在这儿?”锦瑟悲愤道,眼泪模糊了视线。在秦府的这四年里,他谨小慎微,逆来顺受,从未与人作对交恶过,究竟是谁要害他到这种地步?
月光从门口倾撒进来,秦子赢脚踩一双金丝祥纹翘头履,身着一袭绛紫色绣金线祥云纹镶边广袖衣袍,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一脚踏进门来,身躯凛凛,英俊华贵,气势逼人,刹那间恍如神君降临。
“公子,”无形严肃起来,弯腰行礼道,“属下告退。”
秦子赢斜了他一眼示意,转眼无形便出了这间屋子,临走时还不忘关上门。
锦瑟怔了一会儿,他从未见过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又隐约觉得有些熟悉,脑海里秦子沛的脸与这个男人重合了起来,虽然气质大相径庭,但是眉宇间还是有些相似的。
可是他把自己掳来这里做什么?锦瑟极力思索着,他并没有犯什么过错。
秦子赢径直朝他走来,环顾他道:“倒是有几分姿色,”随后坐下,轻启薄唇,“不知送到小倌馆去,能否当的上头牌?”
“不!不要!求求大公子,不要!”锦瑟转过身,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眼泪止不住地流。四年前他就差点被卖去小倌馆,他根本不敢想象那样的日子。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秦子赢勾起他的下巴,黑眸里满是不屑。
“我……我……”锦瑟彻底泄了气。是啊,他一个小小的书童,有什么资格跟秦府大公子谈条件?
“陪我一个月,我就放你回去。”秦子赢松开手,正坐着睥睨他道。
“什么?”锦瑟一脸不敢置信,仿佛自己耳朵坏了。
“在这里,绿阁,陪我一个月,”秦子赢凑近他,对上锦瑟的双眼,着重重复道,“我就放你回去。”
“这……这万万不可……”锦瑟吓得向后缩,哭道:“我是男人啊……我……你……”受了奇耻大辱,又无法发泄出来,只能强忍在心中。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留在这里服侍我,还是送去小倌馆千人骑万人压,你选一个。”秦子赢面露冷色,下最后通牒。
“我……我是二公子的人,我已经是二公子的人了。”锦瑟眼泪止不住地流。他哪个都不能选,只能编出这样的谎话。
“就是因为你是他的人,”秦子赢突然变得暴戾,伸手掐住了锦瑟的脖子,目光阴狠,“你才会在这里。”
锦瑟脖子一紧,快要无法呼吸,“为什么……”
“因为你是他的人,因为他心悦于你,”秦子赢放开锦瑟,“你要怪,就怪他选中了你。”
“咳咳……”锦瑟捂着脖子大口的呼吸,缓了缓道:“过去秦夫人如何待你是秦夫人的事,二公子视你长兄如父,对你敬重有加,你不该如此对他。”
秦子赢为何会憎恨秦子沛,他猜想多半是因为秦夫人和秦老爷,因为秦子赢还未发迹时的往事。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5章凌辱♂
“他倒是对你毫无保留。”秦子赢启唇冷笑道。
“二公子从未向我提及过。”锦瑟恭敬地跪着。他不能再拿秦子沛顶了。
“哦?那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呢?”秦子赢眯了眯眼,问道。
“李管家曾酒后胡言过,二公子对此毫不知情。”李贺不值得他为之隐瞒,只管说真话拖他下水。
“听说李贺与你不好?”秦子赢觉得面前跪着的这个少年不像是徒有其表。
“是,他时常对下人们动手动脚,出言不逊,稍有不从便动辄打骂,秦府家仆皆是在他的淫威之下做工。”这些年憋在心底里的气,锦瑟只管一股脑的都倒出来。
“你也在其中?”秦子赢勾起嘴角,问道。
“是。”锦瑟不卑不亢道。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为之求情。
“多说无益,该做正事了。”秦子赢逼近,命令他道:“脱。”
锦瑟闻言跪伏在地,哭道:“我已是二公子的人,锦瑟虽是男人,但也知晓烈女不侍二夫,求大公子网开一面,饶了我一个小小书童吧。”
“饶了你?”
秦子赢揪起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诡谲样子:“你可是想与秦子沛合葬?”
“大公子……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锦瑟愣住,满脸泪痕,似乎听不懂这句话。
“你若不从,我便把你送去小倌馆,待你不堪凌辱而死,再杀了秦子沛与你合葬,你意下如何?”秦子赢眼中闪着噬血光芒,嘴边泛起冷笑,话语间毫无波澜,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你……禽兽!衣冠禽兽!你不配做人!”锦瑟受到极大的惊吓,哭喊着骂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会有人说出这种话,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与别人合葬,这是一个为人兄长的人亲口说出的话?
“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秦子赢一把杠起锦瑟,锦瑟拼命地踢打撕咬,“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二公子的人!”

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秦子赢将他扔在美人榻上,随即覆了上去。
锦瑟被他扔的头晕眼花,刚想逃跑却被压在下面,“
不要!不要!我是二公子的……啊!”
胸前的衣服被蛮力撕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双手被压着举过头顶,锦瑟哭喊着拼命挣扎,在秦子赢眼里却是种另类的诱惑,强烈刺激着他的欲望。
秦子赢凶狠地啃咬身下平坦的胸口,另一只手还在用力撕扯着身下人淡紫色的薄纱衣,薄纱哪堪男人的撕扯,顷刻间少年雪白的胸脯已经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
“不!不要!”锦瑟疯了般的挣扎却逃不脱,他渐渐平息下来,凤眸变得无神,变得空洞。
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宁愿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你若是今晚死了,明早秦子沛便会为你殉情。”秦子赢紧紧抓着锦瑟举过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的指尖在他脸上轻触,声音不大却令人不寒而栗。看到他的双眼开始震动,秦子赢再次埋在他的胸口。
“你无耻……卑鄙!禽兽不如!”锦瑟恨得咬牙切齿,他一再地拿秦子沛的性命威胁自己,恨不能活吞了秦子赢。
“你的二公子能否平安,可全要看你听不听话了。”
锦瑟浑身发抖,深吸一口气道:“我……我不是寻常男人……”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是躲不过的,不如主动摊牌,也许他知道了这副身体有那么严重的异样,就会主动嫌恶地离开了。
“什么意思?”秦子赢停下嘴巴看向他,手上动作却不停。
“我……我不是单纯的男人……”锦瑟越说声音越小,细如蚊吟,谁能对一个陌生人直言不讳自己的身体缺陷呢?“我……也有女人的……那处……”
“你是双性子?”虽然锦瑟说的含糊不清,秦子赢还是敏锐地捕获到了信息。
锦瑟羞恶难当,阖上双眼,泪水从眼角划过,已是默认。从小到大,十七年,除了父亲没有任何旁人知道的秘密,被这样一个陌生,人面兽心的男人知晓了,只为求他放过自己。锦瑟觉得自己简直不配再活着,今晚过后不论怎样,他都毫无尊严可言了。
“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是真还是假?”秦子赢戏谑地笑。
曾听说过世上有种半男半女的双性子,承欢时既有征服女人的快感,又可发泄蹂躏男人的欲望,比寻常人更让人迷醉,他只当是青楼中流传的床帏淫语,未曾留意过,没想到世上竟真有这种人。
锦瑟无言以对,羞辱得只想现在就一头撞死。
大手离开粉嫩的茱萸,顺着胸口一路滑下去,经过平坦的小腹划入薄薄的布料中,来到他的秘密之处,青茎幼嫩,只有正常男人的一半尺寸,却摸不到子孙袋,秦子赢再往下探,挤入他的双腿间,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肉缝,这不正是女人的那处幽径?
“现在你相信了……可以放我走了?”锦瑟胸口大大地起伏,仿佛说出这句话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放你走?我何曾答应过要放你走?”
秦子赢大笑,犹如豺狼盯着猎物般死死不放,危险至极:“双性子可是稀罕物。”
他是不屑龙阳之好的,更何况可能是个被人用过的。见身下人姿色不俗,不知怎的倒也想一试,现在他说自己是稀奇的双性子,反而使他笃定了主意,想看他是否如传闻中所说的那般神奇。
“……你……”不,不,这人是个疯子,他绝对要逃!
锦瑟一口咬在秦子赢正低下头的耳朵上,趁他吃痛挣脱了双手推开他,疯了般向门口跑去,就要摸到门框却被身后人狠狠地拽了回去。
秦子赢一把将他压在桌上,眼里是熊熊燃烧的怒火:“这都是你自找的。”
将身下人不停挥舞的双手用腰带绑着拴在桌腿上,撕下最后一片遮羞布,将这白嫩的胴体呈现出来,张开他的双腿,看到一片从未见过的景色,秦子赢只觉得口干舌燥,
几下褪去了衣裳,将自己的欲望对准花径入口,一个挺身逼了进去。
“啊!”锦瑟痛地大喊,下腹仿佛被撕裂,稚嫩的青茎可怜兮兮地缩在下腹,“好痛,不要……不要……”那个东西还在向深处挺进,像一条恶龙。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6章凌辱2♂
“出去……好痛……好痛……”锦瑟哭叫着,小脸煞白,他被撕裂了,所有感官都被痛觉盖住,动都不敢动,“求你……求求你……不要……”痛的话都说不完整,苦苦哀求他停下来。
甬道像是初次被人进入,入口极为紧致,里面并不湿润,有些干涩,柔嫩的壁肉紧紧地包裹着他,一挤一咬地阻止他更深的进入。秦子赢有过各种女人,但身下这人是雌雄同体,如此奇妙的感觉还是头一回,只觉得头皮阵阵发紧,继续向里深入,顶到一层软软的阻碍,秦子赢眼神一紧,用力冲破顶到深处。
“竟还是个处子。”秦子赢低头靠近他,喘着粗气道。
“啊……不……好痛……求求你……出去……”被逼的向后一仰,锦瑟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他撕裂贯穿了,呜咽着,痛到无法呼吸,“不……呜……出去……出去……放过我……”
看到锦瑟哭着求饶,秦子赢与生俱来的雄性占有欲瞬间爆发,不仅不可怜他,反而越发兴奋,灼热越发坚挺,均匀一下呼吸,不顾身下人梨花带雨的凄楚哀求,两手抓着他的胯部,开始疯狂地挺进冲刺,被紧致包裹的快感一波波袭入大脑,只觉得喉头都变得干涸。
锦瑟被撞得生疼,他僵着身子,觉得腿间快要裂开了,肚子里被他搅做一团,五脏六腑都在疼。泪水模糊了视线,闭上双眼,泪线决堤,可他只能咬着牙强忍承受。
夜,才刚刚开始。
屋外月色明亮,竹林里时不时传来几声蝉鸣,平静的湖面倒映着石桥木楼回廊水榭的影子,湖中央的叁层小楼从顶部门窗里透出些微黄的烛光。这样如梦如画的夜景,却是一场磨难的开始。
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床上满脸泪痕的少年终于不堪折辱失去了意识,他被折磨了许久。男人像是得到满足,又或许是心生几分怜悯,发泄最后一次便离开了。
锦瑟梦到了父亲。
梦里是那座黑暗的监牢,耳边隐约听见嘶喊打杀的声音,小锦瑟不过是个舞勺之年的孩子,紧紧地抱着父亲,仿佛还能感受到父亲的体温。牢门突然被人踹开,一个蒙面黑衣人进来跪下,虞相国将怀里的小锦瑟交给他,嘱咐托孤之言。
小锦瑟哭喊不要,他不走。父亲安慰他,说以后要听叔叔的话。时间紧急,黑衣人领命便抱起小锦瑟离开,未走远,虞相国隔着牢门流泪喊道:“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去。”小锦瑟哭着喊着,突然被人从身后用棉布捂住了口鼻,没挣扎几下便晕了过去。
醒来后身处旧庙,黑衣人对小锦瑟说今后只叫锦瑟,不再姓虞,没有姓氏。他含着泪点头,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一定会活下去。从那晚开始亡命天涯,京城出发,一路向东,各种藏躲,陆路水路,历经数月。
逃至奉天城,他偶遇不慎坠河的秦子沛,知道自己熟识水性便下河救了他,眼看秦子沛被前来救人的家仆带回家,他才回栖身处,可发现托孤人不在,他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人影,便在第二天晚上上街寻人。结果托孤人没找到,自己还被人抓了去。
人贩子见这少年长相不俗,嘴里念叨着明天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第二天被小倌馆的老鸨子看上,并出了高价,小锦瑟是宁死不从的,跪求路过的老爷夫人行行好买了他。只要不是小倌馆,哪里都好。人贩踢他,老鸨子都在拿钱了,哪能这个时候让他坏了好事。
李管家正带着家丁在集市采购,见到小锦瑟跪地哀求楚楚可怜,抬起他的脸一看,为之一惊,便出手截了下来。人贩子面露难色,推脱不以,李管家拿出秦府的名义压他,人贩瞬间怂了,退了老鸨子,将小锦瑟以低价卖给李管家。
到了秦府,小锦瑟被安排了些轻松的活计,却渐渐发现李管家对他图谋不轨,稍有不从便寻辄打骂,处处给他穿小鞋。好在秦府管制森严,李管家不敢对他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小锦瑟只好咬牙忍着。直到那天去二公子的兰院送干净衣物,见到秦子沛。
秦子沛一眼认出他,这不就是自己成日里寻找的那人?竟然就是秦府的家丁!喜形于色,他随即向李管家要了人,放在兰院里伺候。
这四年里发生的事情,都如走马观花般在梦里一一闪现。
秦子沛性子温润,待他极好,从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他,他一直安静地着,心里始终是有愧疚。他是相信秦子沛的,但是却不敢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他是犯叛国罪,被判处灭九族的前相国虞季之子——虞锦瑟。
秦子沛曾问过他是否还有亲人,可以帮他寻找,他谎说自己是孤儿,双亲很早就故去了,没有什么亲人。
在他的庇护下安稳过了四年,他教他识字读书,教他笔墨丹青。锦瑟从小泡在书墨里长大的,并不是目不识丁,自然是一点就透,有时甚至“无师自通”,秦子沛夸他聪慧,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这个梦做了很久很久,久到锦瑟觉得这不是梦,是真实的,他依旧是梦里那个天真白净的少年。
傍晚,门被人解锁打开,
又是那两个嬷嬷。
锦瑟清醒过来,见嬷嬷端着一盆清水走近,说要为自己擦洗身子,他连忙盖好自己,果断拒绝,说他自己来就好,嬷嬷见状便放下水盆和衣服,走出里屋,将里外屋隔断门的门帘放下。
身体像是被马车碾过,酸痛无比,尤其是两腿之间,更是坠痛难忍。他看着残破的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多希望这是场噩梦,而身上的疼痛在印证着那真实发生的一切。
用过饭后,两个嬷嬷便离开了。锦瑟独自坐着,脑子里拼命地搜寻着对策,身后的窗户突然有了动静,他警惕地转过身,窗户正被人打开,无形站在窗外,
扔给他一个小布袋。
锦瑟疑惑地问他这是什么,无形只答说他打开就知道了。他将信将疑地把布袋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上,入眼便惊呼出声胡乱地将手里的东西抛了出去。这是一根干净的小拇指,短粗肥硕,应该是个男人的。
无形哈哈一笑,说这是李管家的小指,公子说该给他些教训,又叫他不必害怕。说完,又伸手递给他一个小小的瓷瓶。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7章凌辱3♂
锦瑟吓得惊魂未定,愣了愣,还是走过去接下来,瓶上一个字都没有。
无形尴尬地清了清嗓,说这药温和不刺激,可外敷可内用,能缓解疼痛,说完耳根就红了。
锦瑟羞耻地抬不起头,低着头谢过了他。
屋里的蜡烛全燃着,床铺都换了干净的,锦瑟依旧坐在桌旁。然而夜晚总归是会降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他坐着瑟瑟发抖,既耻又恨也怕。
秦子赢站在他面前,抬起他的脸蛋:“这番灯火通明,是在等我来吗?”
锦瑟对上那双深邃的眼,努力地怒目圆瞪,可是微颤的嘴唇出卖了他,气场十分薄弱。
秦子赢勾唇笑笑,一把将他横腰抱起。突然腾空,锦瑟吓得一声惊呼,在他怀里挣扎起来,秦子赢毫不在意地走进卧房将人放在床上,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锦瑟大惊失色,不住地向后逃缩,摇着头哀叫:“不,不要,不要……”
秦子赢抓起他的脚踝稍一用力,将人拽了回来,霎时覆到他身上压住他的双手,扒开身下人的衣服,春光一片乍泄,他低头含住一颗茱萸,大手隔着衣服搓揉另外一边。
“啊……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啊……放了我……”锦瑟顿觉如电流击过,胸前又痒又痛,又酥又麻,不停地推着他,颤抖着嘴唇不住地求饶。
嘴里的红樱渐渐硬挺起来,气息越发急促,秦子赢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青茎已然抬起头,他揉搓几下便向下寻摸,摸到花径入口,果然有些黏黏的湿润。许是因为昨晚粗暴的占有,秦子赢心生几分怜悯,于是今夜将前戏做足。
“嗯……啊……啊……不……”青茎被人握住揉搓,这是锦瑟从未有过的感受,只觉得身体像是一阵阵被电,不仅不痛,甚至还有些……还有些舒服。可是不该这样啊,他遭到如此侵犯还能吟哦出声,那真真是太不要脸了。
秦子赢看着身下人咬着唇,极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只想恶劣地玩弄他。手掌覆上他的秘密花园,红肿还未消褪,微微揉搓,忽然离开,猛地将一根手指刺入花径。
“啊!痛……你,你,出去……呜……好痛……”锦瑟痛地大叫,不争气地哭了。昨晚饱受虐待的地方还没有恢复,再次被人凶狠地侵入,疼得快要不行了。
身体里的手指缓缓抽插起来,逐渐加速,花径潺潺地出水,好像已经有些适应了,有种奇怪的感觉从下腹部迸发出来,伴随着痛苦一波一波地向锦瑟侵袭而来,他死死地咬住下唇,绝对不能发出声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该有这种感觉啊。
“呃……饶了我……不要,不要……唔……啊……”手指快速冲刺,身下人扭动着身体想逃走,被秦子赢抓着胯按住。
花穴越吸越紧,最后一下深深地插入,锦瑟猛地向上一顶,“唔……不行……不行了……啊……”
白浊的液体从入口处喷出,浸湿了床单,他面色潮红,身体痉挛,尖叫着到达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空气中散发着蜜汁的香气,气氛淫糜到极点,身下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子赢脱下他的衣裤,将早已硕大的欲望对准花穴,腰一挺便冲了进去。
“啊……痛……不要……不要……不行……啊……出去啊……唔……”粗挺的欲望突然闯进来,紧小的花穴疼痛不已,刚刚才经历高潮,根本受不住这样的侵占。
身体被一下一下地凿入,锦瑟挥舞着终于得到解脱的双手,拼命推打他叫他停下,可压着他的仿佛是一座山,纹丝不动。
渐渐地好像有了异样的感觉,令锦瑟直冲大脑地想要吟哦出声,可是他不该这样,不能这样不知廉耻,他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他拼命噤声的样子在秦子赢眼里倒更像是一种勾人的诱惑,只见身下人秀眉紧蹙,泪眼迷离,贝齿轻咬,脸上泪痕交错,煞是诱人。
床帏里弥散着两人的体香,床板的摇动声伴随着肉身的撞击声,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猛烈。金黄色的烛光映衬的身下人肤白胜雪,胸前的点点红印是他昨晚开苞时留下的痕迹,秦子赢越发欲火焚身,宛如一匹饿狼,将锦瑟啃食殆尽,拆骨入腹。
结束时已经凌晨,锦瑟最终不堪折磨昏死过去,
他恨自己无力反抗,恨自己有异样感觉,更恨那个人拼了命的侮辱他,可他只能受着。
又是同样的一天,夜晚准时来临,秦子赢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低头,不愿再与他对视。又被拦腰抱起放倒在床,与昨日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秦子赢这次竟然用嘴封上了他的唇,还没来得及厌恶这触感,那人的舌头竟然随之侵入进来,锦瑟不惶多想,当即咬上去,尝到一股血腥味。
秦子赢吃痛猛地推开他,吐出一口血水,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又一把压上去扯起他的头发,眼里射出寒光:“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几时。”
头皮被拽的生疼,锦瑟被迫与他视线相交,嗤笑道:“大公子的本事锦瑟都领教过了,多谢公子。”
秦子赢怒火中烧,忽又一手撑着逼近,冷笑道:“床笫之事可是花样繁多,只怕你要尽而亡。”
“大公子不是更该担心自己吗?常听人说只有累死的牛,”锦瑟讥笑着看他,着重道:“没有耕坏的田。”
“牙尖嘴利,那且来试试究竟是你道高一尺,还是我魔高一丈。”秦子赢怒极反笑,一把推倒他。
心中恼火,自然没有心情进行什么前戏,秦子赢粗鲁地扯掉锦瑟的裤子,大手覆上腿间,用力抓搓两腿间的那根,待有抬起之势便向下摸去,却没有停留在那处,而是继续向下。
锦瑟浑身一激灵,他不知道这排污之地竟然也能做那种事?他以为自己知晓了床事奥秘,其实就是个雏鸟。之所以知道自己有女人的那处,是因为刚入秦府时与家丁们住在一起,夜半时有听他们讨论青楼女子如何如何鲜美多汁,久而久之便知道这鲜美多汁的是指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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