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BL,双性生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巴山夜雨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敢了。”锦瑟连忙否认。他哪敢再杀他,求他都还来不及。
“我没有看到半点诚意。”秦子赢头也不回,道。
“我……”锦瑟被他说的回不出话,松开抱紧他的手,走到他面前,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踮起脚轻轻印上他的薄唇,见秦子赢不为所动地睁着眼睛看自己,羞红了耳根。
锦瑟保持着动作闭上双眼,努力地回想莺歌教他的那些,可是好像并没有教过他如何亲吻别人的嘴唇,他心一横,伸出舌头钻进秦子赢的口里。秦子赢挑挑眉,终于有了些回应,伸出手抱住了锦瑟,然后反客为主,热烈地吻起来,突然咬了他一口。
“唔……”锦瑟吃痛,睁开眼睛推他,秦子赢却不放开他,继续肆意吻着,唇舌之间弥漫起腥甜的味道。
终于吻够了放开锦瑟,秦子赢看他眼角含泪地望着自己,伸手触着嘴唇,似嗔似怨地怪他:“好痛……”
“你也知道咬人会痛?”秦子赢不悦道。
锦瑟知道他在怪自己之前咬过他,心想这人记仇得很,不过还是低眉顺眼的:“对不起还不行嘛……”
秦子赢有些憋笑,看着态度孱弱,话却说的不甘不愿。想了想又道:“我怎么知道,你值不值得我为你花钱赎身?”
锦瑟垂眸,脑海里极力地思索学到的东西,然后缓缓伸出手,解着秦子赢的腰带。脱光他的上衣,露出坚实的胸膛,看到左胸口那道伤疤,锦瑟低下头不敢直视,顿了顿,便伸手开解自己的衣服,罩衫刚褪下,就被秦子赢拦腰抱起。
窗户开着,
纱幔随风飘动,氤氲一室的春光。
夜过叁巡,又一次结束后,锦瑟娇喘着躺在秦子赢的枕旁,他把莺歌教给他,他能使出来的都用上了,可谓是使尽浑身解数。
“你这一个月倒是学了不少东西。”秦子赢喘着粗气道。
“你可还喜欢?”锦瑟咬咬唇,小心翼翼地望他。
“怎么,这就想让我为你赎身了?”秦子赢嗤笑一声,说得满不在意。
泄气地移开目光,锦瑟捏了捏拳,转头向被子里钻去。秦子赢只觉得自己的粗大被一只温软的手握着,然后被包含进湿热的口腔里,顿时血充大脑。锦瑟技术生涩,牙齿时不时还会嗑到他,但他的欲火就这样熊熊燃烧起来。
锦瑟是不愿意这么做的,他觉得脏,可是为了给自己增筹码,他再不愿意也必须要做。被子突然被掀开,见到光亮锦瑟再也做不下去了,停下嘴上的动作,一把放开了他,像是做了错事被揭发般的委屈无助。
秦子赢知道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并没有过于紧逼他,起身过去将他压在身下,笑得暧昧:“还是有一些意外的获。”
“那带我走吧,好不好嘛。”锦瑟软软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求他。莺歌说男人最喜欢别人在床上求他,越妩媚动情越好。
“不急,且再等等。”秦子赢铁了心地要吊着他,说得云淡风轻。
锦瑟负气地撤下双手,却被秦子赢一把抓住放了回去,以威胁口吻道:“如今你有求于我,可要时刻记着。”说完便对准穴口,挺腰进去。
“啊……”锦瑟轻呼,眉头一蹙,刚经历过几次高潮的身体又灼热起来,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感觉有些无法自控。
“啊……啊……轻些……唔……慢一点……啊……疼……”锦瑟娇喘吁吁地讨饶,身上的男人凶猛地侵略着,他有些承受不住。
“再多叫些……我喜欢听。”秦子赢低下头埋在他的耳边,轻吻着锦瑟的耳垂,时不时地舔咬。
“啊……嗯……好烫……嗯……唔……舒服……啊……好舒服……要……唔……还要……”他说喜欢听,锦瑟便抱紧他,按照莺歌教他的,贴在他耳边低吟。
“哪里舒服?”秦子赢忍不住想逗他,坏笑道,“还要什么?嗯?”
“你……啊……唔……不知道……我……我……哈啊……不知道……”莺歌教过他的,但是他说不出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你刚刚就是在骗我了?”秦子赢离开他的耳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佯怒问道。
“不是的……不是……我没有……”锦瑟赶忙摇头否认,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
秦子赢依旧进攻地凶猛,回回都抵到花心,“啊……哈啊……呜呜……我……真的……嗯……呜……真的……不知道……”锦瑟顿觉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该照搬莺歌所说的。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12章取悦2
“那就说清楚,”秦子赢喘着粗气,不依不饶,就是要欺负他,“到底是哪里舒服?”
想看身下人泪眼朦胧向自己求饶的样子。
锦瑟被他欺负到了极点,细碎的哼鸣不住地从鼻腔飘出来,他眼泪汪汪的,小口张了又张,就是说不出来,也不愿再向秦子赢讨饶,肯定会被他欺负地更厉害,便抬起头封住秦子赢的嘴,叫他再问。
秦子赢细不可查地微微一笑,便见了好就下,与他唇舌相交起来,不再追问。
这晚两人都累的大汗淋漓,锦瑟终于撑不住,昏睡了过去,睡着前嘴里还喃喃着“不要了,求求你”。
秦子赢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不禁轻勾唇角,一扫月前的阴霾,心里没由来的舒畅起来。
第二天日上叁竿,锦瑟才睡醒,撑着手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床上混乱不堪,他想起昨晚做的各种事,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
老鸨子带人进来他的房间,笑的满脸起皱,谄媚道:“锦瑟呀,爹爹真是没看错你,是个会来事的。”叁个小厮排着序在他桌上放下叁个托盘,老鸨招呼他过来,“这些都是秦大公子今早派人送来的,你快来看看,喜不喜欢。”
锦瑟看过去,一托盘胭脂水粉,一托盘金银首饰,还有一个托盘里盛着一件水蓝色的衣服。听到是秦子赢送的,他刚刚散去绯红的脸又滚烫了起来。
老鸨见他面色含春,
上赶着说道:“秦大公子可真不愧是奉天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出手如此阔绰。你这才伺候他一个晚上,他就给你送来这么多东西,可得再接再厉,好生伺候着。”不光是锦瑟,他也能从中落到不少好处。
起床后沐浴清洗,锦瑟躺在浴盆里,看着自己身上的点点樱红,再次不可遏制地脸红起来。回忆起自己昨晚做的种种,羞耻不堪,可是他不后悔,他必须要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出浴后,锦瑟穿上秦子赢送来的衣服,上面没有什么花纹,就是一水儿的蓝色,像天空一样的蓝,素净得很。
不多时,莺歌来房里找他,看到锦瑟穿这身新衣服,上前摸了摸料子,稀奇地问这是不是锦官城的云罗锦。
锦瑟摇摇头说不知道,他对这些布料并不了解。
“大抵是云罗锦没错了,可真是顶富贵的,一出手就是价值百两的云罗锦衣。”莺歌摸着锦瑟的衣袖羡慕道,转头看到桌上另外两个托盘,惊呼道:“绮梦阁的首饰,若仙居的水粉?”
“什么?”锦瑟一脸迷惑。他不知道莺歌都是怎么认得的,他对这些姑娘用的东西一窍也不通。
不过倒也是了,宝月楼里的小倌都是按照女人打扮的,因为那些有钱老爷们喜欢。莺歌在这里待得久,许是一一熟知了这些东西。锦瑟其实很不明白,喜欢女人为何不直接去找女人,反而要把这些男子打扮成女人,圈禁在这里承欢于他们。
“这些东西,怎么着也要上百两银子呀!”莺歌走过去,放下胭脂水粉又拿起金镯子,端在手上惊叹道。
“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锦瑟看他像小孩子捧着心爱的玩具似的,羡慕别人有而自己无,不禁莞尔。
“啊?”莺歌睁大眼睛,仿佛听错了。
锦瑟笑了笑,重复一遍道:“你都拿去吧。”他不喜欢这些姑娘家的东西,又用不上。
“……真的可以都送我吗?”莺歌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留一些?”
“真的,跟我还这般客气做什么。”锦瑟再次向他确认道,叫他放心下。
莺歌惊喜地笑靥如花,连连谢他,又道秦子赢待他真好,叫人好生羡慕。
锦瑟自嘲地笑了笑,没有接话。待他好?待他好还会将他送来这里?
转眼到晚上,推门进来的依旧是秦子赢,锦瑟喜出望外,原本坐着的他起身迎了上去。
秦子赢见他身穿一袭水蓝色的长衣,道:“这颜色倒是与你相衬。”
听到他的夸赞,锦瑟在他面前轻轻转着展示了一圈,笑问道:“好看吗?”
“好看也明日再看了,今晚可看不长久。”秦子赢意有所指地说。
锦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双颊羞得绯红,主动宽衣解带。
秦子赢捏起他的下巴,面色冰冷:“你若是早这般听话不就好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以卵击石,求公子大人大量,宽恕我吧。”锦瑟战战兢兢地道歉,身体打着寒颤。这人阴晴不定,像是会变脸,他是怕他的。
“你今晚,准备如何求我?”秦子赢一步步向他逼去。
“我……我……”锦瑟被他逼地后退,话都说不利索,直到后背抵到了墙。
“嗯?”秦子赢一手撑在墙上,挡在他耳边,似笑非笑,眼神轻浮。
昨天晚上算是穷尽毕生所学,他已经没有什么新招数了,但是更怕秦子赢会放弃自己,锦瑟只得咬牙:“今晚全听你的,你要我怎样我便怎样。”
“可以叫我为所欲为?”秦子赢挑眉,勾唇坏笑道。
“……是。”锦瑟深吸一口气。
为所欲为这四个字,太折辱人。
“昨晚走的是水路,今晚便来开旱路,如何?”秦子赢起笑容紧盯着他。
“……好。”锦瑟睁大眼睛看他,睫毛扑扇扑扇地抖着,缓缓才轻吐出来一个字。他还记得初次时后庭像被撕裂般的痛,可是他没有退路,只能妥协,任他予取予求。
许是莺歌教了他许多的原因,也许是用了宝月楼的润滑,锦瑟这次没有那么痛了,反而渐渐生出不同于昨晚的快感。
“啊……啊……嗯……舒服……”锦瑟双手搭在男人撑在他腰旁的手臂上,身下的快意一圈圈袭来,通过脊背直击脑髓,凤眸已然笼着一层水雾。
“哪里,舒服?”秦子赢挺腰抽送间被他紧紧吮着,倒吸了一口气,“嗯?”
“嗯……后面……啊……哈啊……唔……嗯……后面……舒服……”
锦瑟如实回答,樱红小嘴不断飘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秦子赢见他娇憨的可爱,含着笑低下头亲他,一番唇舌纠缠,直到感觉身下人快吸不进气。
“啊……唔……公子……带我回去吧……好不好……嗯……唔……求求你……”终于可以畅快呼吸,锦瑟大口地吸气,泪眼婆娑地乞求他。
“……好……”秦子赢挺动着腰身,终于答应。
“公子……嗯……唔……公子……啊……公子……还要……嗯啊……好舒服……”锦瑟心中大喜,抱上去贴在他耳边娇喘。
“真是磨人的妖……”秦子赢被身下人一声声的“公子”叫得欲火大起,征服欲暴增,猛烈地抽插着,直到两人双双攀上顶峰……
这晚,锦瑟真的让他予取予求了,旱路水路,折腾到窗外都泛了白,秦子赢才放过他。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13章笼中雀
又是同样的一天,老鸨派小厮送来秦子赢送的东西,胭脂水粉金银玉器,还有一件白色长衫。锦瑟将衣服下,其他的都送与了莺歌,惊地莺歌直掉下巴,连声道这可使不得,锦瑟执意给他,他推脱几番便下了。
晚上,秦子赢进来,锦瑟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像是没看到他一样。
“怎么这般鼓气?谁招惹你了?”秦子赢见他对自己视而不见,坐在这里眉头轻皱,一脸气相,于是坐到他身边笑问道。
“你昨天明明答应我的,今天就忘了吗?”他今天一天都在等他,等他为自己赎身,带他离开,可他却没有来,明明昨晚答应了的。
“男人在床上尽兴时的话,你也当真?”秦子赢明白了他是为何事生气,忍着笑,道。
锦瑟犹如坠入冰窟,不可置信地看他。他这两天的力气都是白了?
“早知道你如此说话不做数,我倒不如去求旁人。”锦瑟扭过头不想看他,含泪愤恨道。
“你敢?”秦子赢捏起他的下巴转过来,强迫他看自己,目光凌厉:“你若是敢那样去求别人,就休怪我狠毒。”
“我不敢,”锦瑟被捏得生疼,意识到自己又冲动坏事了,赶忙赔笑道:“我哪有那个胆子,只是一时没脑子的气话,公子莫生气,我不敢的。”
“知道不敢就好。”
秦子赢松开锦瑟,听他叫声公子,不知怎的气就消了,喉头却一阵发紧。
见他像是没那么生气了,锦瑟就势上前亲了他一口,只是蜻蜓点水,水亮的凤眸忽闪忽闪的:“给公子赔礼了。”
“这就想打发我了?”秦子赢一挑眉峰,眼里蕴起笑意。
“我有多少本事你可是知道的,”锦瑟知道他怒气全消了,将手环上他颈间,“长夜漫漫,这就来给你赔礼了。”勾着他向床上倒去。
秦子赢应他俯身压下去,长夜漫漫,芙蓉帐暖。
第二天秦子赢便派人来赎他,是之前救他的那个黑衣人,名叫无影。锦瑟想起无形曾说过的那句无影无形,便问他可认得无形,那人却像没听见,一个字也不答。
莺歌不舍地送他到宝月楼后门,贴在锦瑟耳边说,他在他包袱里放了个小礼物,等到了地方再拆,又对他说一定要好好侍奉秦子赢,哪怕在他身边过得不好,也比在这里强。
锦瑟点了点头,忍不住问他是什么礼物,莺歌只说回去打开看看就知道,又道好不容易交到一个知心好友,竟然这么快就要分别了,看到秦子赢待他这么好,真心为他高兴,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
锦瑟也被他带得伤感起来,轻拍莺歌的手安慰他,说自己走了,他要照顾好自己,如若有机会,他会来看他的。
莺歌泪湿双眼,点点头,叫锦瑟也照顾好自己,他等着日后再与他相见,目送锦瑟出了门。
秋雨潇潇,无影身穿蓑衣,撑着伞带锦瑟走向马车坐进去,了伞之后牵着马车离开。莺歌站在屋檐下,目送他走远才转身回到宝月楼里,老鸨阴阳怪气道:“秦府送来的,现在又赎回去,真是钱多烧得慌。”说完便转身上了楼。
莺歌看到二楼栏杆前那个熟悉的身影,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满目柔光。
锦瑟坐在马车里,才拐弯过来就戛然停下了,他掀开帘子循声望去,一个十叁四岁的少年挡在马车前拦住去路,普通一声跪在无影脚下,不停地磕头,哭喊着求无影买下自己,少年浑身湿透,头发散乱,脸上有些脏渍,但能看出长得眉清目秀。
一个中年男人跑过来拖少年回去,嘴里骂骂咧咧,少年拼命挣扎恳求无影救他,看到锦瑟从马车里探望,便大声向锦瑟求救,哭地撕心裂肺,喊着他可以干活,干很多活,他不想被卖去当小倌,求求锦瑟救救他。说着就被中年男人拽远,最终拖进宝月楼的大门。
马车前进起来,渐渐走远,锦瑟放下帘子,心内震动。这少年与当初的自己一样,也是这般慌乱地向人求救,可他要幸运多了,最后被秦府买走,安然无恙的度过了四年。
锦瑟两手放在膝上,捏起衣衫,他不知道自己想方设法离开宝月楼到底是不是对的,如果说宝月楼是狼窝,那秦府就是虎穴。
雨停了,马车来到秦府,无影带着马车从侧门进去,一路弯绕,终于穿过竹林,然后停下。
锦瑟从马车里下来,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晴了,阳光明媚的有些刺眼,来时的雨像是一场梦,但地上确实是湿漉的,太阳高悬,不远处的湖面泛起粼粼波光,一片静好。看着眼前的木楼石桥,之前一直希望逃离的地方,现在反而变成他的庇身之所,而这是他一心苦苦求来的,多么讽刺。
走上石桥,踏入木楼,身后传来落锁的声音,锦瑟没有停顿,抬腿走上楼梯,一步一步似千斤重。从今天起,他要栖在这笼里,心甘情愿地成为笼中雀。
走到叁楼,推开门进去,
他环顾了一圈,发现这里新添置了些东西,看样子是想将他长禁于此,走到里屋,梳妆台前排着两个托盘,依旧是胭脂首饰之类。锦瑟看到这些,就想起自己这叁日来都付出了些什么,付出了多少,才回到这里,心酸耻恨一一涌上心头。
伸手轻抹流下的眼泪,他将这些东西都分别包入两个包袱里,出门找到无影交给他,无影不要,锦瑟解释,是求他去当铺把这些首饰换成银两,到宝月楼赎了那个拦路的少年,无影目光闪了闪,最终下。锦瑟又说,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把另一个包袱交给莺歌,就是送他出宝月楼的那个男子,包袱里都是些胭脂水粉。无影见答应了一件,也没有理由再推第二件,于是就都下了。锦瑟弯腰作揖,郑重地谢过无影。
一晃眼天就黑了,锦瑟坐在书桌边暗自伤神,傍晚来人送了饭食,上了灯,可他没有胃口,也不想动,在这里坐了许久。想起莺歌送他的礼物,锦瑟便起身去找他的包袱,才看到之前无影放到外屋桌上的包袱。
打开包袱一看,衣服下面藏着一本书,书面上写着“修身秘技”,锦瑟觉得奇怪,莺歌竟然会送自己书籍,便翻开看了看,这一看才发现是本春宫图集。
门突然被推开,锦瑟惊慌地一个手抖,掉了手里的东西,落在地上时还好死不死地摊开了内页,秦子赢俯身捡起这本“秘技”,锦瑟连连向后退,脸都烧红了。
“今晚便来试试这本秘技,如何?”秦子赢翻了翻书,挑唇邪笑道。
“……都听公子的。”锦瑟咬咬唇,垂下眼帘,睫毛微微抖着。
见锦瑟乖巧顺从,秦子赢心情愉悦得很,扔下书横抱起他就向卧室走去。
云雨时动作也罕见的温柔了些,但嘴上还是不饶人,逼问锦瑟可觉得舒服,锦瑟被他欺负地没了边际,也无力隐藏,被逼地如实告诉了他,结果本欲结束的欲火又复燃起来,再次冲进他体内大力耸动……
这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对两人的心境发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了。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14章鱼雀
锦瑟白天直昏睡到下午才爬起来进些饭食,坐了一会儿,许是不想再这样哀愁幽怨,便起来在屋里四处走动着。
晚上秦子赢过来,见锦瑟只着里衣坐在里屋的书桌边,手里正用针线缝着什么,最后一针穿过来,锦瑟打个结咬断线,拿起缝好的地方左看右看,好像不太满意。
“边上绣几点水滴,再绣一圈涟漪,肯定更为生动。”秦子赢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看清锦瑟是在那件水蓝色衣服上绣了只跃起的小鱼,弯腰在他耳边建议道。
“嗯……”锦瑟专注在衣服上,想着那样绣出来的效果,
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身后人传来的话。忽然惊觉,扭过头,双唇却毫无防备地触到那人的左脸,他惊地向旁边一缩,撑着书桌站起身。
傍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小木盒竟然还在,和那本医书一起被放在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小木盒打开,掀起底下的暗格,他的碎银子也都还在。惊喜地坐了下来,看到正穿的这件水蓝色衣服的右下摆有个小口子,他提起来看了看,不知是从哪里刮坏的,幸好自己这里有针线,可以脱下衣服补一补。他想了想,决定绣只小鱼盖住,也配这衣服的颜色。刚才绣好,锦瑟总觉得欠缺些什么,显得有些突兀。
锦瑟转过身,却红了耳根,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心头像是有只兔子在乱跳。
“你……你怎么进来没有声音啊?”锦瑟慌忙想掩饰什么,于是乎顾左右而言其他。
“明明是你自己过于凝神,怎么反倒怨起我了?好不讲道理。”见他面红耳赤,眼神闪烁,秦子赢调笑道。
锦瑟垂下眸子,自认理亏,乖顺地眨眨眼:“对不起……”
“怎么想起来在衣服上做刺绣了?”秦子赢拿起水蓝色衣服,看着那条向上跃起的小鱼,“不过倒是不难看。”
“打发时间罢了。”锦瑟没有告诉他那里划了道口子,听莺歌说这衣服料子名贵,不敢告诉他。
“没想到你一个男子,竟然还有这手艺。”秦子赢放下衣服。
“男子为何就不能有?好多名绣的顶级绣工都是男师傅。”锦瑟有些不自在,争辩道。
“好了,春宵苦短,莫要再浪时间了。”秦子赢打断话题,拉起他的手腕向床榻走去。
锦瑟任他拉着走,只觉得手腕上温热,心怦怦地跳。被轻轻放倒在他身下,锦瑟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心也越跳越快,闭上双眼,果然一张火热的唇降了下来,肆意夺取他口中的甘甜,身上的衣服也一一被他解开。
这晚给锦瑟的感觉跟以往有些不同,但他也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一样,可能是秦子赢没有让他再那么痛过的原因吧。
第二天,秦子赢又派人给他送来叁个托盘,前两个依旧是脂粉首饰,第叁个托盘里盛放的却不再是衣服,而是一个小木箱。
锦瑟打开小木箱,发现里面竟是一套刺绣工具,一排绣花针,一个花绷子,各种颜色的绣线和不同布料的底布,把东西都拿出来,才发现最下面有一个一指长的小剪子,还是圆头的。锦瑟将这把小剪子拿在手里来回看,不禁笑起来。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他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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