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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BL,双性生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巴山夜雨
“不是给你的,给你腹中这个的,简儿瑟儿都有,总不能厚此薄彼,当然要一碗水端平了。”秦子赢将锦盒塞进锦瑟手里,编瞎话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
“父亲偏心!爹爹的这个比我和哥哥的漂亮!还有漂亮盒子装呢!”
简儿叫嚷道。小小的人儿并不懂什么贵重不贵重,更不懂大人之间暗潮涌动的情意,只单纯的用眼睛识别区分着。爹爹的那个跟他和哥哥的不一样!
“那把盒子给你,可不许跟爹爹吵闹。”秦子赢打开锦盒将金币拿出来,随手把空了的锦盒递给简儿。
“谢谢父亲!简儿知道父亲最好了!”简儿得了漂亮盒子,开心不已,赶忙掀开了盖子将自己刚得的宝贝金币放了进去,大小正合适!炫耀地向身边的哥哥展示自己的宝贝。
锦瑟白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惯会用这些小伎俩哄骗孩子,简儿都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待他快要比待自己这个爹爹还亲了。将这镶宝石的金币捏在手里细细摩挲着,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他肚子里的这个还未成型呢,如何下这压岁钱?还不是给了他了。
秦子赢被这含羞带怨的一眼勾得躁动难安,滚了滚喉结,又兀自倒了一杯酒,闷闷地一饮而下,瞟了一眼点起这邪火的男人,只见他清清淡淡地坐着,半点影响也没有,丝毫不知道他当下的窘况,报复性地在他日渐圆润的玉臀上捏了一把。
锦瑟猛地一惊,险些跳起来,倒不是被他掐疼了,只是这样调戏意味十足的动作叫他有些难堪,虽说旁边没有别人,但两个孩子还在跟前呢,这人如此不顾场合。对上他漆黑的眸子,锦瑟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了几丝怨愤,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他了,这人怎么一时好一时歹的。那手又攀上他的大腿,在他腿间做了几个羞煞人的动作,锦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夹紧了腿,拽出他的大手,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不知暗骂了多少遍“色胚”。
秦子赢达到目的了,难忍笑意地端起酒杯轻啜了几口,瞧他这面红耳赤的样子,心里爽快多了。
除夕夜本是要阖家守岁的,他们两个大人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这两个小的,是无论如何也守不下来的,锦瑟便将两个小人儿安顿睡下之后,来到书房与秦子赢一同守夜。
坐在离火炉最近的客座上,锦瑟有些后悔前两天把那些飞帖都一股劲地写完了,不然现下还能有些事情做,抬眼望去,秦子赢依旧是伏在书案后头,他那些书信像是永远写不完似的,堆在案上的那些文书信函也像是从不会减少。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68章守岁
知道秦子赢家大业大,他更是不可多得的经商奇才,不过短短叁年时间,便从富甲一方的豪绅发展壮大为大周首富,连远在边陲的饶州百姓都知道他的大名,可细想想,锦瑟所知道的秦家产业只有天湘楼、锦衣坊、听雨轩、侠客栈等酒楼布行茶馆客栈,这四个皆是大周响当当的名号,早已遍地开花,无论富庶地荒凉地,都至少有一家秦家产业。他不知道秦子赢为何会繁忙至此,连除夕夜都不能稍势休息,若是事必躬亲,那他不是要累死了?
暗暗咬唇,锦瑟发现自己越想越多,赶忙打住了。
很快到了后半夜,家家户户点起开门爆竹,锦瑟昏昏沉沉的睡意被这此起彼伏的爆竹声炸去了大半,秦子赢终于从书案后走了出来,轻捏了捏额角,行至锦瑟面前:“已经过了子时,回房睡一会儿吧。”两人携手回了正房。
才褪下层层衣衫,躺在床上不消一刻钟,便来了下人通传,说有客登门拜年,已在正厅侯着了。秦子赢阴沉着脸坐了起来,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锦瑟也随他起来了,为他更衣穿戴。
“这是把我这儿当城隍庙了?大年初一来烧炷头香?”秦子赢展开双臂任锦瑟为他系好腰带,整理好衣褶,黑着脸道。
锦瑟抿嘴轻笑,第一次见他如此吃瘪的样子。不过气话归气话,毕竟是开年初一,总不能赶客不是?又为秦子赢戴上了发冠,套好了裘皮大氅。
经过这么一折腾,加上外头连绵不绝的爆竹声,锦瑟现下已是睡意全无,与其在床上翻来覆去难眠,不如就此起来了,便穿起了衣裳。
秦子赢临走前见他几乎要穿戴整齐,眉头一皱:“你不许出去。”
“知道了。”锦瑟一惊,这人明明都一脚踏出去了,又折回来命令他,心里不好受,却只能怏怏答应一声。
待秦子赢走后,锦瑟轻轻坐在床边,秀眉微颦。他本来也没想与他一同出去面客,这些宾客往来之事他本就毫无兴趣,觉得甚是麻烦,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男宠罢了,成天被“夫人”“夫人”的叫着,就真以为自己是当家主母了?他才没有那么傻。
不多时秦子赢便回来了,见锦瑟脸色不太好地坐在床头,径自脱下了大氅搭在锦绣屏风上,坐到他身边,道:“生气了?”
“没有。”锦瑟闷声道。
“还睡不睡了?”
锦瑟只摇摇头。
“哎!”旋即被他压倒在床,锦瑟一声惊呼,凤眸圆瞪地望着他,还未开口便听这人笑的轻佻:“索性也睡不下了,那来做些快活事情如何?”
这色胚!
锦瑟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快活事情”指的是什么,飞快地涨红了脸,更令他羞赧不已的是,这人贴在他身上,离他如此近的吸气吐气,他的下腹已经有了丝丝感觉……
秦子赢目不转睛地望着身下的红唇,呼吸越发粗重,似还在犹豫观望,直听到一声吞咽津液的声音,只见锦瑟难为情地偏过头,紧闭上了双眼,脸颊绯红,这浅浅一声响仿佛是无言的许可,秦子赢瞬间覆下了双唇,擒住了他的唇瓣亲吻舔舐。
“唔……”秦子赢吻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他吞下肚一般,锦瑟有些无力招架,双手抵在他胸前推他,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这两个月虽夜夜与秦子赢同床共枕,但秦子赢并未再做出什么越轨之举,想来也是顾忌着这腹中胎儿,他们两人仅是和衣而眠,渐渐的,秦子赢连抱他的动作都了,只安稳的贴在他身边睡觉。锦瑟也是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然知道这般忍耐不好受,莫说是秦子赢了,他自己也难过的紧。
“不行!不行!”锦瑟还是推开了他,脸色酡红地小口喘息,连连拒绝。上次出血让他后怕不已,可不能再生出这样的事情,端叫陆青河急头白脸的训斥了。
“我问过陆青河了,他说你已经四个月有余,房事上可以稍势放松了……”秦子赢沙哑着嗓音,覆在锦瑟身上,紧盯着那双雾蒙蒙的凤眸,视线忍不住地下移,下移,大手随之摸到了他的腰间,一把扯开了腰带。做了两个月的柳下惠,每晚上了床就要默念静心诀的日子,他已然受够了。
“你!你去问他这个做什么?!”听到这话锦瑟简直羞窘不已,蹙着眉咬唇偏过了脑袋,连这人在拆解他的衣服都忘了作反应。这下好了,大过年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不知道要怎么被陆青河那厮调侃取笑!
眼见锦瑟衣衫半解,平坦的胸脯起伏得越发急促,侧过头去未做任何反抗,已然是默认了,秦子赢埋头在他的颈项间,舔舐轻吻着白皙的肌肤,顺势向下,启齿轻咬他的锁骨,引得锦瑟一阵微颤,两个月未沾荤腥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不住地哼鸣起来。
正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之际,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扣门声,这次却是无影的声音,又来人拜年了。
秦子赢咬了咬牙,捏紧了拳头在床上捶了一拳,锦瑟顿时清醒了大半,慌忙扯紧了衣衫推了推他:“快些去吧,宾客还在等着呢。”
“乖乖在房里等我。”秦子赢按下火气,匀了匀呼吸,在锦瑟额头轻覆了一吻,随后起身,拿起搭在屏风上的裘皮大氅出去了。
锦瑟揪紧了自己的衣服,却无心再拾齐整了,翻了个身,背对门那头侧躺着,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了额头,刚刚那人吻过的位置有些发烫,明明是轻柔的一吻,却像是在他心里盖了印章,狠狠地一戳,以示主权。
手向下移了移,略过挺翘的鼻尖,覆在唇前,微微遮挡着不住上扬的弧度,锦瑟一惊,随即回了手。
一路到初七,锦瑟对秦子赢越发冷淡,每日只在房中绣缝着小衣物,几乎要对秦子赢视而不见了,现下两人正坐在圆桌前,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地对峙着,气氛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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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69章小别
“你就不问我要去多久?”见锦瑟毫无波澜地穿针走线,缝着小衣服,秦子赢有些败下阵来,拧着眉,还是开了口。
锦瑟穿过针的手微微一滞,又继续缝了好几针,将针线尾打结了,拿起剪子减掉多余的棉线,也不看他,悠悠问道:“要去多久?”
“至少要八九日。”
见他终还是问了,秦子赢挺了挺脊背,面上松快了些,偷睨着那边的反应,只见锦瑟拾干净了桌面,将零零散散的棉线碎布都拾进了小竹筐里,不顾他还在这里坐着,吹熄了蜡烛,起身走到床榻边。
秦子赢何时这样热脸贴过冷屁股?脸上一阵阵阴下来,又极力克制着,几近咬牙切齿:“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是过犹不及!”
锦瑟一日冷过一日,秦子赢审视过自己,本以为锦瑟是为躲他的求欢才闹别扭耍脾气,再不就是因为他不许锦瑟见客,可此事他是有自己的顾虑的,至于求欢一事,锦瑟那日的反应分明也想要,后来他不愿意,他也就罢了,没有加以勉强。秦子赢不明白怎么短短几日,锦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除夕之前还温柔可人,过了初一,开始对他不闻不问,如今这般态度,简直是视他如无物,可问他他又闭口不言,叫秦子赢怎能不恼?
“你说是便是。”锦瑟解着衣服,心里一阵酸涩,本想不说话的,忍不住顶了一句。
熄灯之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秦子赢越想越气,索性一个翻身覆到锦瑟身上,腿微微弓起,与他的肚子隔了段空隙,二话不说地封住了他的唇。没有预想中的推脱拒绝,锦瑟乖顺得像个孩子,
安静地承受着他的热吻,两人的呼吸在唇齿交缠间越发急促。
锦瑟的衣带渐渐解开,衣裳松垮起来,香肩半露,秦子赢松开他略有些红肿的唇瓣,伏在他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轻咬慢捻。快感如银丝般汇聚至下腹,锦瑟只觉得身下的青茎在慢慢充血竖立,腿间涌出了一些湿润,不由得轻启朱唇呻吟出来。
秦子赢从锦瑟的耳边顺移而下,细碎地吻着他的下颌骨,辗转舔舐轻咬,不愿离开。他很喜欢锦瑟这处,是一笔而就的流畅线条,为他增添了几丝男子气概又不似普通男人那样硬挺坚毅,每每看到他的侧颜,看到这流畅的下颌,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诱惑,毫不力地攒动他的欲望。
听着耳边一声声春心萌动的娇吟,秦子赢的欲火愈发旺盛,沿着他的下颌来到白嫩的颈间。锦瑟偏过了头,羞赧不已地反手堵住了嘴巴,凤眸雾气蒙蒙的,身下的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可这人不紧不慢的撩拨着,完全不像之前那样直奔主题,倒叫锦瑟如同被猫爪子挠了心一般,直盼着他有进一步的动作。
秦子赢捉住锦瑟挡在唇前的手按在床上,不许他再堵着这美妙的声音,右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到已然抬起头的青茎,轻轻握着揉搓了几下便朝下探去,腿间的肉缝已是湿淋淋的了。两个月未曾碰过这处幽径,现下这般意乱情迷,秦子赢也少了诸多克制,两指一并便刺了进去,层层迭迭的媚肉吸咬着他,湿热又紧致。
“啊!唔……嗯……嗯……啊……”身体猛地被人侵入,锦瑟惊叫了一声,手指随即抽插起来,锦瑟情难自抑地呻吟,右手被他箍住了,只剩下左手向下伸去,弱弱地扶上在自己腿间来回抽动的小臂,被他带着无力的前后晃动,充耳是这人在他体内作威作福的声音,滋滋的水响。锦瑟听着这淫靡的声响伴着自己越发不堪入耳的呻吟,直觉得羞死人了,咬住了下唇抑制,可那声音被逼入了鼻腔,一声声的闷闷哼了出来。
感受到锦瑟越发酥软的身体,甚至微微敞开了双腿任他抽弄,秦子赢知道锦瑟也是渴望着他的。按在他手腕的大手松开上移,转而严丝合缝地插入他的五指当中,覆上锦瑟紧咬的唇,凶狠地在他口里扫荡,手上冲刺地愈加快速,秦子赢霸道又强势地占据着锦瑟的所有,恨不得将他吃下肚才好。
感受着掌心传递的温度,与他十指相扣,锦瑟软软地挺腰相就,心口像是被塞满了棉花,柔软充实,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满意足,口鼻中逸出的哼鸣越发急促短小,最后直飙升了音调,腰腹一挺,青茎与雌穴一同泄了,下腹不住的痉挛抽动,被秦子赢封住的嘴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可怜声音,左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秦子赢的后背,紧紧地缠着他。
知道他高潮后极渴望被抱着,秦子赢松开了与锦瑟十指相扣的手,由他紧拥着自己。这是锦瑟从前的习惯,接他回府后他们之间的交欢像是在执行任务,带着目的的云雨,简单直接,却少了水乳交融的美意。
手肘撑在他耳边,轻抚摸着他头上的发丝,秦子赢覆在锦瑟面前低低地喘着粗气。
两手搭上秦子赢的肩头,锦瑟一个用力的翻转,两人互相变换了位置,他知道其实是秦子赢让了劲配合,在护着他的肚子。
锦瑟跪趴在秦子赢身上,与他面贴面的对着,近的能听到彼此交织的呼吸声,黑暗中他看不太清秦子赢的表情,只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将他披散的头发都拨到了左边。锦瑟瞬间对上了那双闪着光的黑眸,正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似是在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与他这样对视了几秒,锦瑟的目光辗转向下,一点一点地低头,覆上他的薄唇,轻吻慢啄,不似他那般热烈凶恶的吻法,只一小口一小口的随着他的唇吻到下巴,吻到颈间,张口便含住了凸出的喉结,
舔舐轻咬,只听他发出了一声闷响,咕噜一声滚动了喉结,锦瑟如同受到鼓励般含着吸吮起来,听到秦子赢越发沉重的喘息,锦瑟心里升腾起几分满足。
他也是男人,当然可以这么做。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70章小别2
秦子赢真就半点不加干涉,任由锦瑟覆在他身上点火,衣裳被他解开,感受着他极力掩饰羞涩的吻技,直到锦瑟离开了他的胸膛,轻颤着两手解开他的裤子,秦子赢才微微抬起了头。只见锦瑟趴在他腿间,两手撑在他胯两侧,明明羞得连伸手触一下都不敢,却张口含住了粗大的顶端。
“嘶……呃……”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湿滑的小舌头在他的顶尖轻扫,不时地点戳,秦子赢舒服地发出了低吟,闷闷地哼了一声便倒头躺着,接受他来之不易的主动。
锦瑟抿着嘴唇包住牙齿,上下移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小口已经张到了最大程度,蘑菇一样的顶部几乎顶到他的喉咙里了,经不住发出几声干呕,却依旧没有停止动作,直叫秦子赢忍无可忍地发出低吼:“放开!我要出来了。”
“呃……”秦子赢一声闷哼,蓄积了两个多月的华全部射进了锦瑟嘴里,仰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听到那头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惊愕地半支起身子望过去,锦瑟正一手捂在嘴上,不是捂,是用手抹着溢出嘴边的液,将它们挑到嘴里吃了。
秦子赢霎时间就起身将他拽了回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刚解决的火气蹭蹭蹭地冒上来,高潮后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气愤:“妖!何时学的这般狐媚勾人?嗯?两个月不碰你就骚浪成这样了?”
从前锦瑟也这般口舌侍奉过他,但秦子赢知道他只是认清时势罢了,说的难听些就是迫于他的淫威,或直接或间接,今晚却这样主动的为他口交,甚至主动吞了他的液。
秦子赢被他毫无预兆的举动刺激得血脉喷张,险些失态,这五六日锦瑟都对他爱答不理,现下又这般热情献媚,他的心绪随着锦瑟的态度叁起叁落,只觉得自己被他戏耍了,身体心里都有火,就要井喷,但触到他泛着盈盈泪光的眸子,眉头似蹙非蹙,有几分苦痛的模样,还是对他的疼惜占了上风。秦子赢紧了紧牙关,生生将这恶火逼下去了,只伏在锦瑟身上低头吻他,男人的味道在口中流转,两手与他十指相扣,分别按在他的头两侧。
秦子赢温柔至极地吻着,锦瑟细细地回应起来,紧紧扣住他的双手,张开了小口,十分配合地伸了舌头,逐渐被吻得意乱情迷,不住的哼鸣嘤咛,微微抬起下腹向上拱了拱。
接到身下人婉转求欢的信号,秦子赢自然是对他予取予求,撤出一手探到他腿间,早已泛滥成灾了,却没有停留在肉缝处,再向下探摸到后穴,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挤着肠液,有些黏腻腻的,已是动情至极了,定是刚刚为他口舌侍奉时就开始流溢了。
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知道他脸皮薄禁不住淫言猥语逗弄,平常秦子赢那般刁弄是因为喜欢看他无依无靠的可怜样子,且一说些床笫间的污言秽语,锦瑟便会有极好的反应,是他如何也掩饰不了的。此时这般情意绵绵,当然是无声胜有声。
呼吸变得浑浊不堪,秦子赢松开了他的唇,伸出一指挤入了后穴,锦瑟凄凄地叫了一声,满含着隐忍的情欲。手指抽动起来,紧致逼人的肠壁绞阻着,渐渐进出的轻松,秦子赢喘着粗气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着开发扩展着,肠液越发充沛,潺潺的流出洞穴,锦瑟在他身下喘息地越发妩媚勾人,一手被他十指相扣定着,一手反抵在唇上遮掩,秀眉微颦,凤眸半闭,白皙平坦的胸脯急急的起伏,青茎立在小腹上,两条白嫩的大腿微微弓起,半腾出圆臀供他淫亵,身体情难自持地扭动起来。
秦子赢目色一沉,口干舌燥得厉害,胯下的坚挺一突一突的跳动,无法再忍了,当即抽出了手指,扶着他的粗大贴到了穴口上。
“呃……”锦瑟闷哼一声,挡在嘴唇的手向下伸去,指尖轻搭在他的手臂上,秦子赢以为他竟要在这时拒绝,却只听到他柔媚又羞怯的低语:“轻,轻些……”
得到这样的首肯,秦子赢怎能忍耐?便毫无顾虑地逼进了后穴,缓缓挺腰抽送起来。
锦瑟本该害怕他触碰自己的后庭,那撕裂的痛感,无论再过多少年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可那灼热的东西贴着他,他的身体极度想要他进来,被他占有,被他灼烧。锦瑟知道自己坏了,之前对他有反应,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他也是男人,有这样的情欲很正常,可自己方才反压了他,却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了那种事,心甘情愿地归顺于他,同他沉沦……并没有受到威胁压迫,也不是刻意讨好,或是别的什么,是他内心深处的自愿。
秦子赢只是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他便晕晕乎乎一整日,飘然不知所以。锦瑟很害怕,他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是镜花水月,秦子赢布了一个温柔的骗局,他若是当真了,再一次掉下悬崖,那便真的是万劫不复了,可他又着实能感受到秦子赢的真心实意,他也无法自拔的越陷越深,两相折磨下,他惟有拼命克制,可情爱之事岂会由人?他又行动的太晚了,这份压制多年的情丝早在他心里破土重生,肆意生长,盘踞错落了。
“弄疼了?”胸前感受到一阵濡湿,秦子赢一手覆上了锦瑟的圆臀,低声问道。
锦瑟趴在他怀里,枕在他肩头,喉咙滚了滚,忍不住吸了鼻子:“没有,睡吧。”
“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我怎么睡得着?”
秦子赢皱着眉。其实男人窝在他怀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一滴一滴地掉着眼泪,就连回答他的声音都极度克制着,强装镇定,可他就是心烦意也乱。
“你不是卯时叁刻就要动身了吗?再不睡就睡不了多久了。”锦瑟埋在他胸前,闷闷道。
“你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他是半点也不懂。表面上清清冷冷,装作毫不在意,却清楚地记着他几时几刻出发,秦子赢被他磨得越发没了脾气,吐了一口气,大手移到锦瑟腰上环着,拇指轻轻摩挲两下他微微鼓起的肚子,闭上眼睛睡了。
锦瑟在黑暗中睁了一会儿眼睛,眉头微凝,滚了一颗泪珠下来,并不是有什么委屈,而是终于认了。他这样那样的心思,秦子赢是半点也不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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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71章小别3
冬日里昼短夜长,屋外还是黑压压的,秦子赢已经起身了,兀自穿着衣服,并未上灯。他自幼习武,夜视能力自然不在话下,锦瑟睡眠浅,略有动响就会半眯着眼眸醒来,自他搬过来,秦子赢便每日都自己更衣穿戴了,如今锦瑟怀了身子,愈发易乏贪睡,可这浅眠的毛病半点不见转好,秦子赢摸黑起床都成了常事了。
“不再睡一会儿了?”床榻上传来动静,锦瑟坐起身来,掀了被子下床,又点燃了床头烛台上的蜡烛,秦子赢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过去。
“睡不着。”锦瑟早就醒了,昨晚在他怀里睡得并不安生,醒了两叁回,醒来就发现自己枕在他肩上,浑以为是在梦里,可这人的体温也是真的,扑通扑通的心跳也是真的,不是梦。
“你从前也这样服侍过秦子沛?”看着锦瑟熟练地为自己穿衣结带,秦子赢轻吐着气说道,音才落地,薄唇便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微跳了一下。
锦瑟拿着腰封的手顿时停在他腰前,面目一滞,胸口起伏得沉重起来。这个名字,许久未曾听到过了。愣了愣才将腰封围在秦子赢腰上,又将腰带围绕在腰封中间系好。
秦子赢知道这话不该问,秦子沛这叁个字,是他们二人共通的伤疤,一触就痛。
空气一点一点的凝固,这逼仄的沉默压得锦瑟有些透不过气,只垂着头呆呆地望着秦子赢的腰间。印象中秦子沛身姿挺直,身影有些单薄,一派儒家学子之气,不似这般高大伟岸,宽肩蜂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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