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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此处的摆设与沉府如出一撤,却又不似沉府。往常照顾她的那些个丫鬟婢子,现如今连个照面都不曾遇见。
而沉砚归从始至终都待她如常,甚至比之以往更为温柔体贴。
曲小九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头扎在浴桶中,任由足以窒息地水流扑向她的脸。
她亟需清楚自个现下的处境还有阿耶的事情也需得重新梳理一遍,更为紧要的当是该如何与沉砚归相处。
她自认利用了沉砚归,实非良人。若仍然占着沉砚归侧室的身份,恐是有愧于心。
且她对沉砚归并无男女之情,既然大仇得报,自然是要与他划清界限的。
曲小九阖上眸子,任由温热的水流疏散身上的疲乏,葱根般的玉指撩拨着热水梳洗过身上的不适。
窸窸窣窣得水声半分不落地传入沉砚归耳中,他低垂着眸子,微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
曲小九不经意间展示出的疏离自是没能逃过他的眼。
沉砚归只当她是还未从巨变中抽出身来。
二人受人挑拨,曲小九只是一时被蒙蔽罢了。此事既已真相大白,鹿侍郎也洗刷了冤屈,他更是将曲小九摘了出去。
只待她心中的石子落下,放下了那些个芥蒂,他自是有信心能让小九与他的关系重归就好。
沉砚归唇边噙着笑,眸底的势在必得昭然若揭。他偏头看着屏风后勾勒在水雾中的倩影,心中思量起他与小九的婚事该如何办得妥帖。





春不渡 8.信你
曲小九喝了一口沉砚归递到唇边的粥后,略有些不自在地蹙了眉,双手再次推拒着他的手腕,别过头去。
“九儿?”沉砚归不解地抿了一口勺中的白粥,唇齿间霎时弥漫上一股寡淡的味道。
他轻叹了口气,颇为宠溺地哄道:“待你身子好了,为夫带你去漱芳斋吃涮肉火锅可好?这粥虽是清淡了些,但你身子骨弱,喝粥于你修养有益。”
他见曲小九固执地未有半分松动,清隽的眉眼间划过几丝无奈,只得妥协了她又道:“你若喝下了这碗粥,为夫便去备些点心为你解解馋可好?”
曲小九咬着唇,双手无助地绞着衣衫的袖口:“沉大人,我同你——”
“九儿,我是你夫君。你为何要与我这般生分?”沉砚归放下瓷碗,大掌轻捧着曲小九的小脸,一双含情的眸子,潋滟着水色直盯着她。
曲小九被他坦荡又泛着些许委屈的眸子直刺得心口发慌,她软着嗓子,试图再次同沉砚归说个清楚明白。
“沉砚归,先前都是我不好,我不仅利用你还欺骗你。”
曲小九现下想来都能被自己臊得面红耳赤,她利用沉砚归的法子当真是称不上台面。
“我心中有愧,只我如今对你除了愧疚和感激之情,再无旁得想法。”
“我们不大合适,我这样的女子委实配不上你。”
曲小九似是瞧不见沉砚归愈发阴沉的脸色,她仰着笑脸,微眯着绿眸,从记忆深处想起了那几个端庄得体的闺秀。
“我瞧着圣人先前想为你指婚的那几家小姐,是秉性良善之人,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她们才是顶合适你的人。”
“你若是早早就娶了她们,说不得都有个同你一般无二的稚子唤你一声爹爹……”
沉砚归起了恼意,一手掐着曲小九的纤腰,一手抬起她的下颌,薄唇倏地咬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粉唇,似是想将她方才未说完的话都吞到腹中。
自她梳洗恢复了些气力后,就闹着要与他生分,净说先惹他不愉的话。
沉砚归初时还忍着,只当曲小九还在恼自己。
奈何她偏生爱往他心尖上戳刺。
沉砚归哑着嗓子,颓然地靠在曲小九肩上,双手拢着她的腰腹,闷闷不乐道:“九儿,答应我往后万万不许再说这些话气我。”
“我知你心中有我,不过是受人挑拨离间,你一时看不清罢了。你且安心,不出一月,我定会明媒正娶将你迎做我的妻子。”
曲小九无奈极了,任她如何好说歹说,沉砚归依然固执己见,拿着深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直将她看得毛骨悚然。
“沉砚归,我当真——”
沉砚归再次堵住曲小九的唇,他吻得又凶又急,舌尖径直撬开曲小九的唇齿,勾着她无处逃窜的软舌纠缠。
灼热的鼻息漫在唇舌交缠间,沉砚归眸子一片猩红,缓和了些自己的情绪才撤开唇舌,转而对曲小九道:“宫中将你的嫁衣送了来,一会你便试试合不合身。”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曲小九无论与他如何说。沉砚归都能漠视这些话,又不动声色地转了别的话题。
曲小九愈发无奈,没好气地刺他。只是沉砚归性子极好,便是气得再狠,也只是将她抱在怀中,一遍遍地吻着她的脸。
他笃定曲小九对他存着情爱之心,满心欢喜地准备着二人的婚嫁之事。
眼瞧着一月之期将近,曲小九心中的愧疚早就在沉砚归的偏执里消散的无隐无踪。
她深知自己决计不能嫁给沉砚归,唯一的出路便是逃离他,离得远远的。
兴许日子久了,沉砚归对她的心思也就淡了。他们二人本就是一段不合时宜的孽缘,沉砚归并非她的良人。
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谋划来得,用得手段也十分下作。既是由她而起,便该由她斩断。
这日沉砚归下了朝回到他为曲小九安置的宅院,还未来得及问上一句,就见心中所念之人穿着绣娘改了之后送来的嫁衣,正笑意盈盈地掀了门帘看向他。
“沉郎,我穿这身如何?”曲小九当着沉砚归的面,转了个圈。致的嫁衣贴在她身上,衬得她身段玲珑有致。
上了妆的瓷色小脸,在灯火掩映下愈发衬得肤白貌美。
她额间点着百合样式的花钿,眼下又贴了些银白的琉璃,一双异域风情的绿眸,潋滟着水色。
沉砚归不觉生了痴,愣怔在原处。
曲小九娇羞地垂首,嗔了他一眼:“我这身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当真好看!我一时竟看痴了,还望九儿勿怪为夫。”沉砚归眉眼上挑,几步向前将人抱了个满怀。
枉他读了这么些年的圣贤书,此时满脑子都寻不得一句诗去夸赞他的九儿。只晓得憨笑着,抱着人亲。
薄唇毫无章法地落在曲小九额间、眉眼、耳鼻,最后轻轻地点在她的朱唇上。
曲小九见着沉砚归如此高兴,一时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便低眉顺耳地依从着他。
沉砚归误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九儿终是放下了芥蒂,重新接纳了他。一时喜不自胜,用膳时还小酌了几杯,喝得微醺便耍赖着要睡在曲小九房内。
曲小九咬唇,在袖口中的手捏紧了指骨,她张了张口,便说道:“那沉郎明日能否允我去普陀寺烧香祭拜双亲?”
沉砚归倏地抬眸,酒意熏得他一张俊脸面若冠玉,他微蹙着眉小声试探道:“九儿是想借着祭拜之名离开我吗?”
曲小九闻言心头一颤,她敛着眸,略有些无措地笑了笑,边说着边细瞧沉砚归的神情。
“怎会,我是想好好地去祭拜一下阿耶阿娘,再告诉他们,小九要成亲了,所嫁之人是惊才绝艳的沉首辅。沉郎很是爱重小九,请他们安心,小九会好好活下去的。”
曲小九有些黯然,不安道:“沉郎这是不愿信我吗?”
“我信九儿。”沉砚归握住曲小九的手,揽着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胸口,他嗓音低沉,落在耳畔霎是悦耳:“我自始至终都是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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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要跑路啦!沉大人马上就要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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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9.跑路
翌日,春日透过纱幔吹了些凉意溜进内寝。曲小九侧躺着埋在沉砚归胸口,乌黑的长发散在他臂膀上,呼吸都勾缠在一处。
沉砚归睁着眸子,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抚在曲小九脸上,看着她长而翘的眼睫轻颤了颤,似是要醒了神。
他含笑着垂首将吻落在曲小九双眸上,晨起沙哑的嗓子带着点缱绻的旖旎:“醒了?”
“嗯。”曲小九迷迷糊糊地应了声,两截嫩白的藕臂懒搭在沉砚归身上,埋首在他怀中轻蹭了蹭。
惹得沉砚归自喉间发出一阵宠溺地轻笑,指腹点在她粉唇上,无奈道:“再不松开为夫,为夫怕是点卯晚了。”
“点卯?”曲小九懒睁着眸子:“沉郎今日不陪我去寺中祭拜双亲吗?”
“圣人近几日都宣我相商政事,我一时推脱不得。只得委屈九儿先行去寺中祭拜双亲,我稍后自会赶来。”
沉砚归叹了口气,在曲小九唇上吻了几下,含着歉意道。
曲小九失落地垂下眸子,又佯做无畏的宽慰他,端的是温柔小意的姿态:“政事要紧,我会在寺中静候沉郎的。”
“好,多谢娘子体谅,为夫这厢有礼了。”曲小九见他大清早就犯浑,没好气地娇嗔了一眼,当即羞恼地背转过身不搭理他。
沉砚归乐得其中的哄了一会,才在面红耳赤的娇妻的服侍下,起身去赶了早朝。
曲小九含笑望着沉砚归渐行渐远地身影,敛去眸中诸多深思,便转身吩咐着人备好行囊。
普陀寺坐落在燕京的郊外,是要过上一段山路的。她原想着趁着在山路上突生变故,在假死脱身。
只是她没料到沉砚归派了好些个会武的丫鬟紧跟着她。曲小九只好放弃这个法子,坐在马车上,思量着后事要如何做,她今日非得离开沉砚归不可。
僧人约莫是得了信,见着低奢的马车行至山脚下,便着人早早备上了素膳。
待曲小九由着丫鬟搀扶着下了马车,那僧人就向前了一步,道了句阿弥陀佛,便引着曲小九前往后厢房。
“曲檀越先用些素膳,师父正在上早课。”僧人躬着身说道,而后又嘱咐了几句祭拜时需得注意的事,方退下。
曲小九用了几口素膳,直言自己忧思双亲,毫无胃口,就赏给了陪同她来的丫鬟。
“你们先用着,我想先去双亲墓前看看。”曲小九捏着帕子揩拭唇角,正要起身,就见丫鬟们步步紧跟着她,还捧了狐裘披风要给她系上。
“夫人,官家叮嘱我们定要跟着您,生怕您出了什么事,您还是让我们跟着吧。”领头的大丫鬟言辞恳切,曲小九垂下眼睫,闷声应了好。
丫鬟们松了口气,跟了曲小九几步。
曲小九默默打量起这几个丫鬟的身量,在心中估摸了大概,倏地止了步子,颇为无奈道:“我祭拜时喜静,就你们二人随我去吧,其他人留在此处,若是大师有何差遣,也能照应上一二。”
她随意点了两个丫鬟,不由分说地便领着人向小僧打探了沉砚归为她双亲寻得宝地,而后叁个人提着步子慢慢往树林深处前去。
沉砚归将她双亲合葬在了一处,墓碑上的刻字亦是出自他之手。
曲小九怔怔看了一会,郑重地跪下磕了好几个响头,才哽咽着嗓子道:“阿耶阿娘,不孝女小九来看你们了。”
曲小九无声地在心中祭拜,眼尾不多时便染了红晕,眸中的泪雾遮着,腔子里一片酸楚。
她踉跄着起了身,正对着两个丫鬟,颇为懊恼道:“我来得匆忙,忘记备上酒了,你们去为我取来吧。”
两个丫鬟对望一眼,其中一个应了是,疾步退下。
曲小九见此,佯做无力地虚晃了几下身子,另一个丫鬟忙上前扶着她的手,问道:“夫人可要休息会?”
曲小九沉吟片刻后略微颔首,指着坟前道:“那你替我除了这些草吧,我在一旁休息会就好。”
丫鬟应声,扶着曲小九去了一旁的树下小憩。
曲小九在丫鬟转身之际,利落的出手打晕了她的后颈。
她早些年在西域生活,西域的姑娘自幼就会习武骑射,因此她趁着那丫鬟不备时一击,成功摆脱了沉砚归放在她身侧的盯梢。
曲小九在双亲坟前磕了个头,深深地看了最后一眼。为防另一个丫鬟赶来,她只得抓紧时间,提着裙子就径直往深处跑。
她对这处不怎么熟悉,只想着先跑到无人的地方待上一阵子,再从长计议。因此她跑得漫无目的,何处林深不易被人寻到,便往何处逃窜。
烈烈的春风拂过她的小脸,树林深处寂静无人,余辉透过茂密的枝丫散下斑驳的树影。
她从山头一路跑向山脚,这里约莫是普陀寺的后山处,连个小道也没有,脚底似是起了水泡,曲小九跑得越来越乏力,不得不停下步子休整自己。
她虚抹了一把额间的汗,背靠着身后的大树缓了会气。
日头渐渐西移,深山中除了几声鸟鸣再无旁得声音。
曲小九忍着痛,一把撕扯下衣衫的下摆,咬着牙用发钗挑破了脚底上的水泡,再用撕扯下的布条包好了脚。
自她随阿耶回燕京后,就再没有这么畅快的在林间奔跑。
她一时有些恍惚,以为自己还是年幼时的模样,阿耶牵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打猎。
曲小九摇摇头,挥退脑中的恍惚,重新穿上绣鞋,蹙眉跛着脚走了几步。
“九儿,你要去何处?”
倏地她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曲小九步子一顿,僵硬着脊背转过身去,便见着一身绣有仙鹤的紫色圆领朝服的沉砚归,清隽眉眼勾着不达眼底的笑意,直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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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10.合欢香丸(Woo18)
曲小九心头直颤,一股寒意霎时盈满全身。她僵硬地站在原处,葱根般的玉指紧紧捏着单薄的衣衫。
沉砚归一手拿着她扔在丫鬟身上的狐裘披风,步步逼近于她。
曲小九吓得连连后退,脚底钻心地疼直刺得她小脸发白。
“玩累了,就随我回府吧。”沉砚归语气平缓地上前将她的手腕扣住,低着头将披风遮在她身上。
他身上的冷香骤然袭来,扣着她皓腕的手容不得曲小九有半分的拒绝。
曲小九慌张地笑了笑:“沉砚归,你放我走好不好?”
“九儿胡说些什么?”沉砚归温柔地笑着,指腹在她额间的虚汗上轻擦:“祭拜双亲的物什我都备好了,也告知过岳丈岳母,明日便是我们的良辰吉日。”
曲小九忙抓着沉砚归的臂膀,一双绿眸潋着水色,恳求道:“沉砚归,我同你——”
沉砚归二话不说,径直伸手在曲小九后颈处点了穴道,抱着逐渐瘫软在他怀中的人,沉下脸转身回了沉府。
他给曲小九下了软筋散,还不放心地在曲小九的足腕上扣了玲珑锁,将她彻底锁在屋内。
曲小九醒时,已近亥时。
靠南的小轩窗,微启了丝缝,高挂的月光懒洋洋地照进屋内。沉砚归端坐在床榻边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曲小九无力地半撑起身子,满头青丝散下,遮着她半张瓷色的小脸。
她冷着脸,唇角勾着讥讽,怨恨地瞪着沉砚归:“你到底要我如何?”
“九儿,你当真不爱我吗?”沉砚归倾身,勾着曲小九的下颌,指腹在她苍白的唇上揉搓。
曲小九懒得再与他虚与委蛇,阖眸冷声道:“沉大人,我于你只有利用欺瞒之情。”
“曲小九,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沉砚归掐着她的纤腰,咬紧了后糟牙,一双桃花眸敛去温柔地神色,阴翳地扫过曲小九。
曲小九冷笑,妖冶的绿眸坦荡地看进沉砚归眸子里,粉唇轻启,一字一句说得格外郑重:“我不爱你。”
沉砚归倏地大笑几声,他眉眼上挑,笑意未曾达至眼底,连道叁声好后,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曲小九的足腕,将人拖到自己身侧压倒在床榻上。
亵衣被他利落的撕扯成布条,散在床榻上,他单掌扣着曲小九的手指,薄唇凶狠地吻上那张粉唇。
说是吻,倒不如用撕咬来得更贴切些。不多时,唇齿间便被咬出的血腥味润了个彻底。
曲小九无力去推拒沉砚归,她狠了心一口咬在沉砚归探进她唇腔内的软舌上,锋利的牙尖毫不留情地淌下沉砚归舌尖上的血珠。
沉砚归吃痛撤回了软舌,指腹轻擦过曲小九唇角的血色,眸子一暗,勾唇轻嗤。
随即俯身报复性地含住曲小九的耳垂,牙尖在耳廓处撩拨,咬着她耳朵上的软肉,在她耳侧冷声告诫她:“这是你欠我的。”
他的大掌一把扯下曲小九虚挂在颈间的肚兜系带,两团绵软的酥胸颤颤巍巍地显露于他眼前。
曲小九呼吸急促,闷着嗓音冷哼,双腿被沉砚归扯开,折在他腰腹上,紧绷的足尖带动着腕上的响铃。
他单手捏着一团雪白的乳儿,握不住的软肉争相透过他的指缝间,绵软的雪峰被他揉成各种形状。指腹捏着雪乳上的嫣红,将那小巧的朱果毫不怜惜地拉扯捻压。
曲小九紧抿着唇,散乱的青丝遮着她怨恨不甘的眸子,额间沁出的虚汗似是划过了眼尾。
腕间的响铃叫的欢愉,窗外的月色被云雾遮掩,一阵凉意陡然袭上心头。
沉砚归的大掌不知何时松开了她胸前的双峰,径直往下分开两片肥厚的花唇。
圆润的指尖抵在她狭小的穴口,间或挑起花唇上的朱果。
曲小九颤着声,抖着虚软的身子,冷冷地斜睨着沉砚归,拣着难听的话讥讽他。
沉砚归充耳不闻,眸子阴沉地扫向她双腿间的花穴,双指撑开紧窄的穴口,送了颗雕着合欢花的香丸入内。
那香丸是坊间女子用来魅惑取悦恩客所使的法子,堪堪入了花穴不多时便会消散成淫水,专做女子发情之用。
香丸散着合欢花的浓郁馨香,甫一化作淫水,便会令女子泛起如被万千蚁虫啃咬过似的酥麻痒意。
曲小九吃不住下身的痒意,弓着身子蜷缩在床榻上,不过须臾便通体湿透,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这是她第二次用上这物。
头次是为了勾引沉砚归,诱着他与自己欢好。
这香丸委实霸道,曲小九不失态,张着唇喃喃地唤着沉砚归。她喘息愈发急促,身上染了一层绯红,腕间的响铃愈发高昂,吵得她心口发慌。
而沉砚归只冷眼瞧着她陷入情欲中,由着她溺毙,由着她神魂被情欲燃烧殆尽,愣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高涨的欲望渐渐拢住她的意识,曲小九双手紧抓着沉砚归的袖口,这人端庄得穿着那身朝服,单膝挤入她双腿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扭着身子寻求慰藉。
“沉郎……”曲小九被情欲泯灭了神识,似是被逼疯了一般,只晓得紧抓着身边唯一能解了她这痛苦的男人。
沉砚归并不理她的呼唤,指腹慢条斯理地拂开她贴在额际的湿发,按着她眼尾处的那点红晕,低哑着声质问她:“方才说得那些话可是真心的?”
曲小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眸子里只有那张薄唇开开合合的虚影晃过。
她柔弱无骨地小手抵在沉砚归的腰间,扯着他朝服上的腰带。
沉砚归倏地掐着她的两腮,俯身贴着她滚烫的唇畔再次质问道:“你到底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骗我的?”
曲小九抱着沉砚归的手臂,借着他的力道,攀上他的双肩。她死咬着唇,仅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咬上沉砚归的喉结。
她晓得那处是沉砚归最为敏感的地方,往常沉砚归最是受不得她那样撩拨。
沉砚归愣了一瞬,一把抱起她汗湿淋漓的身子,翻转过身来,令她跪趴着伏在床榻上,挺起饱满的娇臀,露出双腿间滑腻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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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11.南窗边(h)
曲小九颤着身子,花穴口蜜液横流,两条嫩白瘦弱的腿似是支撑不住的样子,抖得像个筛子。
沉砚归蹙眉在她挺翘的臀上轻拍了几下,羞人的声音霎时传入曲小九耳畔。
香丸化作的淫水陷进她骨子里,啮咬着她的每一寸肌骨,饶是被沉砚归那般羞人的对待,曲小九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她咬着唇,轻晃着腰肢,将布着红印的娇臀抵在沉砚归的腰腹处,低低娇喘着唤他:“沉郎……”
男人胯间的物什灼烫得很,听着她那声勾人的嗓子,不由分说地便猛送进湿漉漉地淌着花蜜的淫穴内,那硕大的形状足以将她紧窄的花穴撕裂。
曲小九并非头一回被这性器讨教过,奈何仍是害怕地缩了缩身,花穴被撑开的饱胀感惹得她不自觉低促了一声。
利刃势如破竹般地冲撞开淫靡的媚肉,将香丸浸透的淫水悉数顶撞在肉壁各处。
沉砚归猩红着眸子,掐着她摇摆地腰肢,粗重地喘息落在她弓起的光裸后背上。
致的蝴蝶谷翩跹,娇嫩的肌肤上不多时就泛开了朵朵红艳的娇花。
被肏弄开得花穴熟稔的包裹住他被上天偏爱似的粗长挺翘的性器,曲小九破碎的呻吟高亢的一声迭过一声。
往常沉砚归在床笫之间都极尽温柔,便是被她撩拨狠了,也会强忍着克制自己,待将她伺候爽利了才会擦个凉水灭灭心中的躁火。
只他今日心中有气,大掌箍着曲小九的纤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性器蛮横地在穴内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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