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不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老妇人不敢喝她斟上的茶,怕这狐媚子又使坏招,哂笑着客气了几句,方起身推开门离开了院子。
大片的日光在曲小九眼前渐渐被合上,南窗口吹来几许凉风,她支着下颌,偏头去瞧窗外。
枝头的鸟儿似是歇累了,扇了扇翅膀,又重新寻了个枝头。它依然叽喳个不停,盖过了院外落锁的声音。
晚间送膳的婢子,垂着头默不作声的拎着食盒安置在桌上。
曲小九觑了她一眼,这婢子虽是低着头,然她的样貌却是眼生得很。
约莫是察觉到曲小九的视线,那婢子不动声色的将一碟品相致的奶提子递到她眼前,而后利落的起食盒,躬着身在管家的注视下疾步退了出去。
曲小九心念一动,拿着奶提子咬了一口。只见被她咬掉的那头隐约露出了一张团成一团的字条。
曲小九连忙扯出字条,在桌上细细地将它的褶皱一一抚平。
她双眸紧盯着上面的字,心内倏地松缓了一口气。
看来老夫人也是愿意帮她的。
曲小九一口吞下字条,又粗略尝了几口别的吃食,对着门外轻唤了声。
不多时,管家就躬着身子开了门锁,他身后的婢子手脚利落的拾了一番,两个人又安静地退了出去。
当夜,沉砚归难得的早回了府中。夜色静寂,院前明澈的灯火映在他眼底,衬得他眉眼愈发清隽。
管家跪在地上,绷直了僵硬的脊背,同他说起白日里发生的事:“夫人身旁的嬷嬷硬是闯进了院内,奴才阻拦不住……”
“她们可说了些什么?”沉砚归低沉着声,面无表情地问道。
“夫人似是想为您择一正妻,再许给姑娘平妻的位份,让姑娘尽心伺候您便是,无需操劳旁得事,姑娘同意了。”
“她当真是同意了?”沉砚归挑眉,唇角噙着笑,只这笑并未至眼底,连说话的声都冷淡了几分。
“是。”管家战战兢兢地说道,额间起了一层虚汗,沉砚归那陡然骇人的气势令他委实招架不住。
“退下吧。”沉砚归敛眸,修长的指节把玩着一支藏在袖中的珠钗,兀自在院外静立了片刻。
冷白的月色照着他宽肩窄腰的身影,深邃的眸子微动,复抬起步子,推开了院门,径直入了内。
————
关于女主,个人觉得她不是作,只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才会这样。她勾引男主的时候,人设是温柔小意,所以以为男主喜欢的就是这类,那么为了让男主讨厌她,放了她,她就得把人设撕了,让男主知道她不是那样温柔小意的人。
春不渡 15.求你
夜阑已深,南窗边的夹竹桃书灯燃着微弱的橘黄烛光,冷白的月色透过枝丫照映在窗边。
月下的美人正凝神,捧着手中的书卷细读,葱白的指尖划过书卷上的几行字。眉目如画,身姿若仙,一颦一笑俱是万种风情。
沉砚归轻声推开落锁的门,提着步子走进,敛在衣袖中的梅花琉璃钗被他小心地取出,仔细地落在曲小九懒挽的鬓发间。
他身上不算太重的酒气猛地扑进曲小九身上。
曲小九翻书的指尖一顿,她微蹙着眉,揽着衣裳背过身去,脊背似是绷成了一根弦,正朝着窗外的月色,若无其事地又翻了一页纸。
沉砚归眼神微凝,转身去了桌前斟了一杯茶,薄唇轻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
他修长的骨节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深邃的眸子晦涩地瞧了半晌曲小九的背影,方沉着声开口同她闲话解释。
“今日圣人邀我吃酒下棋,他这个臭棋篓子,输了便要罚我酒,赢了仍要我继续陪着好多杀我几次。”
沉砚归莞尔低笑了一声,清隽的眉眼含着一腔柔情:“我心中念着你,几日未曾同你好好地说上几句话,甚是思念你。”
“下棋时走了好几次神,都被圣人挑破。我索性就耍赖,直言若是不放我归家,我便上书归隐,将那些个烂摊子都抛给他一人。”
“他怕我真会这么做,当即就吵闹着将我赶了出来。我骑着马一路从宫门飞奔回了府中,想着你若是安歇了,我要如何……”
沉砚归垂眸,神色间的温柔似是能掐出水儿来。他眉眼含着笑,声音里都带着缱绻。
“好在你还未睡,还像从前那样为我留了一盏灯,一个人坐在窗下安静地看书等我。九儿,我很欢喜。”
他唇角勾着上扬的弧度,像个沾沾自喜的垂髫小儿,目光灼灼地看向背对着他的曲小九。
曲小九翻着书卷的指尖骤然绷紧,在纸上划下一道浅痕。她眼睫颤了颤,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纤弱的后颈,仍就抿着唇只字不言。
沉砚归低眉,落寞地抿了一口茶去了些唇腔内的酒味,柔声又道:“这支梅花琉璃钗是我从圣人那儿求来的头,今年闽南进贡的东西。我见着它的第一眼,就晓得它很是称你。”
“圣人原是要赏给皇后的,只他下棋委实比不过我,这才被我讨了来。便是输给了我,还直骂我小人奸诈……”
“我不晓得你喜不喜欢它,回府的路上一直想着你若是……”
曲小九身子微动,倏地抬手从鬓间将那珠钗扔到了一旁,冷着声回他:“我不喜欢。”
沉砚归一怔,错乱着步子,走到她身后,俯身将那珠钗捏在掌心。他抿了抿唇,温言道:“明日我休沐,我带你去瞧瞧旁的首饰如何?”
“不必了。”曲小九放下书卷,起身剪掉半截灯芯。而后晃着腕间的金铃,揽着衣裳翻身上了榻。
她从始至终都未曾拿正眼瞧过沉砚归。
沉砚归眼色一沉,空气似凝滞了一般。他拢在袖中的手,反复攥紧又伸展开,胸口氤氲着一腔恼火混着酒意无处发泄。
“你到底想要我如何?”他的声音带着些颓然,昏暗的屋内瞧不出他脸上的神情。
屋内寂静的令人窒息,唯能听见二人的呼吸。曲小九抓着被褥,双眸直盯着素白的床幔,过了许久她才低声回他:“沉大人当真是明知故问。”
良久,沉砚归低低地笑了几声。他踉跄着步子,一把扯过曲小九身上的被褥,张唇咬在她颈侧。
双手隔着亵衣的软绸布料,在她胸前的绵软上揉捏,一身的蛮狠劲,捏的曲小九生疼。
曲小九尖叫着挣扎着,却是如何也推不开一个健壮的男人。沉砚归猩红着眸子,捧住曲小九惊慌失措的小脸恣意亲吻。
舌尖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唇齿,缠着她无处可逃的软舌勾缠吮吻。
唇腔内还未消散的酒气,一股脑儿的渡到曲小九绣口中,蔓延过她的四肢百骸。
沉砚归不厌其烦地缠着她亲吻,那些个无处可说的仇怨悉数淹没在唇齿间。
不多时,他便觉自己醉了,醉得彻底,双眸迷离着唯能瞧清楚眼前的心上人。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曲小九瓷白的小脸上了无血色,双手被沉砚归钳制住,唇齿间都被他的酒意张牙舞爪地侵犯着。
她眸中含着深切的恨意,凌冽如刺骨的冰霜,生恨不能将沉砚归啖肉饮血。
唇齿间的撕咬和胸前的酸痛,令曲小九的眼中控制不住的淌出泪。
她颤着叫得嘶哑的嗓音,崩溃的踢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委屈又无措的哭求着他:“沉砚归,你到底要我如何,你放了我吧,求你了……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醉酒的男人身子一僵,指腹轻沾起曲小九眼尾的泪珠,吮在唇齿间,苦涩的味霎时溢满了唇腔。
沉砚归额角的青筋狰狞着,一张俊脸沉着怒气,他掐着曲小九的下颌,迫得她睁开泪眼,恶狠狠地质问着她:“你就这般不喜我,厌恶我,怨恨我?”
春不渡 16.缅铃(h)
曲小九仰着一张泪眼婆娑的脸,紧抿着唇,没有作声。她那双招子怨恨地瞧着沉砚归,撕打的力道渐弱。
沉砚归倏地凉笑了几声,从床侧的暗匣里取出一枚大如龙眼核似的物什,顶端串着几颗翠玉色的琉璃珠作牵,握在掌中比之曲小九足腕间的玲珑锁还要巧上几分。
此物唤做缅铃,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至燕京。
缅铃薄极,内藏鸟液少少许,外裹薄铜七十二层,四周无缝,刻之花纹。
遇热则铃不休,展转似是蝉鸣,放以牝户中,以佐房中术,实为女用淫器之上品也。
乍见此物,曲小九呼吸一滞,霎时睁大了招子,双腿紧绷着,不住地蜷缩起身子,便连腕间的锁铃也慌张得直闹着耳。
她浑身发着颤,双手攀扯着沉砚归,低低地呜咽求饶:“别这样,求你了,沉郎……”
沉砚归含着笑,将缅铃置于掌间温热,待那物渐渐震颤,便由着它顺着曲小九僵直的玉腿,一路滚至她紧窄的花户。
曲小九瑟索着身子,眸子涣散,喉间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似是怨怼又似是委屈。
她抽抽搭搭哭得煞是可怜,双臂勾着沉砚归的后颈,倾身贴在他胸口恳求他:“沉郎,求你了……”
“现下晓得服软了?”沉砚归轻抬起她的下颌,在她微张的粉唇上狠咬了一口,嗤笑她:“怎地连教坊司的物什也不认了?她们难道没教你如何用这物取悦我吗?”
曲小九自是识得此物的,教坊司的掌事太监最喜用这物蹉跎犯错或是不听话的婢子。
她颤着声,缅铃抵在花户口,寻着嫣红硬挺的花蒂挑拨,便是一阵酥麻了半截身子教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曲小九细白的牙齿倏地咬在沉砚归胸口,缅铃震颤得厉害,她身子不住的哆嗦,原本干涸的淫穴不多时便湿得一塌糊涂喷溅了好些蜜液,落在二人身上。
沉砚归牵着琉璃珠串做的引绳,抵在她湿滑的穴口,那缅铃声似蝉鸣,叫得竟是比腕间的金锁还来得欢畅。
他指尖勾着串珠,撩拨着缅铃慢慢滑至穴口。缅铃遇热则颤,及至穴内就被欲火烧灼得震动不休。
淫穴内的媚肉将缅铃吃得死紧,不住地往深处吞绞着,沉砚归险些拿不住串珠。
他滚了滚发干的喉头,双指捏着串珠引着缅铃在曲小九穴内肆无忌惮地冲撞震颤。
曲小九宛如濒死的一尾鱼,她止不住的战栗、娇泣,浑身都似是被这缅铃给碾碎了。
身上的薄汗铺了好几层,这滔天的情欲,狂风卷着浪尖儿似的,将她一次次地送上巅峰。
她眼尾湿了一片,泪珠滚落着,无力的呻吟里仍带着哀求,双眸逐渐失了神,哆嗦着唇齿瑟索在沉砚归怀中。
沉砚归一手捻着串珠,一手掐着她的颈子,眼神狰狞着喝她:“他们是如何教你的?”
他眼中寒芒闪动,面颊阴沉,腔子里怒火中烧,手中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推挤着串珠,令缅铃顶着她身子内的敏感处震颤搅弄。
瞧着她惊慌失措,却又抵不过四面八方奔涌来得快感,叫声凄切,滑腻的身子在他掌中痉挛不已。
沉砚归俯身咬住她的唇瓣,两片唇交错贴着,锋利的牙尖抵着柔软的唇瓣在唇齿间细细地磨。
他克制着心中滋长的疯魔,将缅铃从淫靡的穴口缓缓抽出,连同串珠一下子扔在脚边。
这缅铃不过是个死物,却欺得曲小九如同失了心魄般。沉砚归脸色微冷,抱着她湿滑瘫软的身子恣意亲吻。
曲小九轻喘着,双手无助地勾着沉砚归的后颈。她面色苍白,瞳孔慢慢聚焦,颤动着长睫,嘶哑着嗓音低泣。
没了缅铃的万般磋磨后,她心中的恐惧似是一下子被撕扯开,血淋淋地映在眼前。
教坊司中的一幕幕悉数在眼前划过,那如同噩梦般的日子深切地唤醒了她的柔弱和无助彷徨。
她蜷缩在沉砚归怀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他的胸膛炙热如火,紧贴着她汗湿的身子,教她一瞬间又似是拉扯回了现实。
“是谁?”沉砚归轻拂开黏在她颊边的湿发,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珠。
他问的没来由,偏生曲小九知晓他的意思。
她紧抿着唇,指尖陷入他瘦的背上。
教坊司的掌事太监从不会这般对她,那太监折辱人的法子千奇百怪,遇上她这般不服软难训诫的婢子,自不会轻易要她好过。
她曾眼睁睁地瞧着逃跑的婢子,被一群阉奴嘻笑着用缅铃欺压。那婢子不过二八年华,凄切的惨叫声压着她的脊背,教她头次领略到这吃人的深宫。
南窗的凉风一下子袭进帐幔,腕间的金锁猛地一颤,曲小九倏地回了神,她苍白着小脸,摇了摇头,轻声回他:“没有谁,我从没学过……”
沉砚归不信。
他微眯着眸子,瞧着曲小九脸上的虚汗,又问了一遍:“当真没学过?”
曲小九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拖着虚软的身子背转过身去,抗拒的意味委实显眼。
方才的轻昵乍然消逝不见,沉砚归咬牙切齿地抓过她的足腕,将她拽到自己身下愤愤道:“曲小九!”
—————
更┊全┊小┊说:wooip﹝woip﹞
春不渡 17.自贱(h)
沉砚归咬牙切齿地抓过她的足腕,将她拽到自己身下愤愤道:“曲小九!”
他俯身凶狠地啃在曲小九的唇瓣上,唇齿都教他咬出了腥气。
曲小九吃痛微蹙着眉,一双招子了无波澜地斜睨了他一眼。
“你在教坊司都学了些什么?”他一手捏着曲小九的下颌,一手利落地将她的小衣都撕扯零碎。
曲小九阖着眸子,神色漠然,冷声回他:“沉大人说我学了什么,我便是学了什么。”
“这样沉大人可还满意?”
沉砚归深深喘息了几口,腔子里的怒火灼得他肺腑俱颤,却比不得曲小九扎在他心尖口的痛楚来得深。
“曲小九,你当真是好得很!”他怒极反笑,寻着她的粉唇,探出自己的舌尖,在她唇腔内搅弄风雨。
他的大掌拢着曲小九胸前的两团雪乳,掌心的潮湿和滚烫直抵着她的心窝。五指也拢不住的乳儿,白嫩的乳肉争相溢出指缝。
嫣红的乳首坚挺的立在一片嫩白的绵乳中,格外的妖冶,似是冬日里独矗枝头的红梅,勾着人的嗓子发渴。
沉砚归四指拢着半团,拇指指腹捻上小巧的乳首,轻薄的茧子轻剐着。
曲小九立时绷紧了身子,纤腰弓起孱弱的弧度。
“那腌臜的阉奴折辱了你,你为何不同我说?”沉砚归蓦地偏头含住曲小九的耳垂,耐着性子又问道。
曲小九陡然僵住,死咬着下唇,双眸渐渐失神。
她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哆嗦着苍白的唇齿,现实与噩梦又一次在眼前交织,似真似假,教她恐慌的无处可逃。
“那些个欺辱你的阉奴和婆子,圣人都交由我处置,你想我如何待他们?”
沉砚归低沉着嗓音,指腹在曲小九的面颊上轻抚,擦着她颊边的泪珠。
见她如此害怕,不觉放柔了动作,一腔子恼火早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紧抱着曲小九颤抖的身子,轻声哄她:“莫怕了,我在这里,日后万没有人再敢折辱你半分。”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曲小九瑟索着身子,招子氤氲起一层雾,她咬着唇,不住地摇头,凌乱的青丝贴在她两颊边。
她将头埋在臂弯间,浑身都沁着寒意。
沉砚归怀抱着她的身子,温热的大掌在她僵直的背脊上轻拍,眸中交错着怜惜,悔恨和一丝稍纵即逝的庆幸。
“九儿,你还有我。”沉砚归低声温柔道。
曲小九不停地汲取着沉砚归身上的热气,她不敢闭上眼,唯有这抵着她肌骨的热气才能教她分清虚实。
她竭力不愿去想起的事被人抛掷在眼前,逼得她去认,逼得她撕开鲜血淋漓地事实。
缅铃如是,太监如是,她埋藏在深渊内的噩梦狰狞着面容,利齿咬破她的喉管,扼制住她的呼吸。
教她看清自己是如何的不堪,如何的自贱。
这一刻,她只想逃,逃的越远越好,逃到一处无人知晓她的来处的地方。
曲小九倏地抬起泪盈满睫的苍白小脸,唇齿翕动着低语:“沉砚归,你是真的想我死……”
沉砚归一怔:“什么?”
曲小九摇了摇头,倾身咬在他的喉结上。双手解开他的衣衫,长腿勾着他的腰腹,主动的缠着他欢好。
沉砚归眸子一暗,霎时被她勾得六神无主,只想着狠狠将她贯穿。
屋内的青花缠枝香炉燃着催情香,透过半牖轩窗徐徐飘散在更深露重里。
素色的纱幔内,两具交缠的身影相迭,宛若交颈的鸳鸯。
沉砚归粗喘着气,将性器又深又狠的抵在曲小九湿热紧窄的淫穴内,教她那处被自己塞得满当。
被缅铃吃过的小穴不住地缩起媚肉,紧吃着他硬挺的性器,绞得他忍着极大地耐性才不至于丢了面。
沉砚归深喘了几口,拢着掌下的两团蜜乳,挺着腰一寸寸地将性器深送至穴内,捻着那处花心冲撞,似是在遮盖缅铃留下的震颤。
曲小九被细密地快感折磨的泣不成声,身上的每一寸骨血,都在沉砚归的蛮干下颤抖臣服。
沉砚归痴缠着她花穴内的媚肉,粗挺的性器破开层迭的裹吮,瘦的腰身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在穴内鞭挞。
性器捻着她体内的软肉,粗壮的柱身渐渐撑大了穴肉内的褶皱,整根没入在泥泞湿滑的淫穴内,它的每一根经脉的鼓动和纹理都好似能在淫穴内被一一描摹出来。
曲小九微张着唇,连呻吟的调子都转了好几道。她足背紧绷,玉趾蜷缩,白嫩纤细的双腿险些勾不住沉砚归的腰腹。
足腕上的铃锁随着她娇躯的起伏,时上时下,时快时慢的在浪潮中颠簸摇晃。
教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极尽所能地侵犯着、放大着她的每一个感官。
曲小九不知羞地沉浸在这一场欢爱中,她忘情地吟哦着,四肢百骸都将这酥麻舒爽尝了个遍。
沉砚归俯身在她汗湿的颈子上啄吻,舌尖划过她玲珑的锁骨,舔舐过她饱满娇嫩的雪乳,迫得她挺胸将嫣红的朱果送至他唇边。
他低笑着启唇含住莓果,在温热的唇腔内轻吮。双手抱紧了她娇软的身子,下身顶着淫穴深处,抽送得愈发凶猛。
曲小九绣口半张,低吟几声。她弓着腰身,脑海中似是闪过一抹白,下身紧嘬着沉砚归的性器,教他难以自抑的在她穴内丢了。
春不渡 18.非她不可
万籁俱寂的永巷深处,隐约传来几声犬吠。
内侍紧紧盯着笼中被下了药的豺舅,狂躁地畜生张着犬牙攀咬着铁锁。
不多时,那些个得不到抚慰的畜生便猩红着眼珠子,尖利的爪子在铁栏上毫无章法的挠抓。
鼻翼直出着响气,犬牙大张着,朝铁笼外的人狠厉地叫嚷。
那几个畜生的模样分外地骇人,内侍死盯着铁笼,生怕一时不慎出了乱子。
沉砚归懒散地倚在教坊司的圈椅上,地上乌泱泱地跪了好些个抖如筛子的太监和婢子。
他毫不遮掩着自己的戾气,阴翳着目色在殿内环视了一圈。
跪着的一众婢子鬓发散乱,不住地磕头求饶,喉间小声地发出痛苦的呜咽。
沉砚归凝着眉,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指了个婢子,压低了嗓子问道:“我且问你,除了那几个人外,可有旁的漏网之鱼?”
婢子惊慌失措地抬起泪眼,瞥了一眼锁笼内蜷缩着身子呻吟地几人,直摇着头,哆嗦着唇齿磕磕绊绊道:“回,回大人……没,没有了……”
沉砚归阖眸,指尖微动,颇有眼色的内侍当即松开了禁锢住铁笼的门锁,任由燥郁不安的豺舅闯入另一个一人高的锁笼内。
豺舅狰狞着尖牙,体内的催情药撕咬得它发狂,它犬吠了几声,一口咬住地上匍匐着的人,欺身而上。
跪着的婢子们只见那些个凶残的恶犬,毫无意识地压着在笼内已被缅铃折磨的失魂落魄的几个阉奴和管事嬷嬷。
几个胆小的婢子忍受不住眼前人畜交媾的凶残画面,尖叫着晕厥了过去。
沉砚归被凄切频起的惨叫声吵得耳蜗子疼,他捏了捏眉心,起身疾步走出了教坊司。
内侍紧随着他的步子,微躬着身,忙问道:“沉大人可还有旁的吩咐?”
沉砚归随意扯下腰间革带上缀着的一枚玉饰递给内侍,冷声说道:“若是死了,便拿去分食给豺舅,若侥幸活着,便作个人彘扔去溷藩便是。”
内侍应声而退,心下一片骇然。饶是见多了宫中阴私,对沉砚归处置人的法子依旧毛骨悚然,不由讪讪一笑,庆幸起自己未曾得罪过这位沉大人。
沉砚归甫一出了宫门,就被沉府的小厮拦住了步子,直说老夫人身子抱恙,请少爷过府一叙。
沉砚归微凝着眉,轻叹了口气,他母亲寻他不外乎是说道曲小九的事。
孝道压于身,便是再如何不愿,沉砚归还是头疼着回了沉府。
沉府一早就有门房候着,远瞧着少爷的车马将近,忙派了人去回禀沉氏。
沉氏躺在床上,额间覆着巾帕。听着沉砚归的脚步声渐近,便轻声哼哼了几句。
沉砚归先是行了礼,透过纱幔但见沉氏面色无恙,方沉声开口道:“儿不孝,劳母亲烦忧。”
而后又对着侍奉沉氏的嬷嬷问道:“可有请府医把过脉,府医如何说得?母亲素来身子康健,怎地抱恙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