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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还偏生想要折磨着曲小九,每一次尽根没入,将软肉撞得湿哒哒地发出声响后,便会缓慢磨人地慢慢抽出。
曲小九渐渐瘫软成一池春水,乌黑的发丝贴在汗湿的后背上,妖冶的绿眸含着雾气,她拧着眉,柔软无骨地手抵在身后之人的胸口。
未染丹寇的指尖,在沉砚归健硕的肌理上划拨,似被猫儿抓挠留下的红痕不多时便七零八落地散在沉砚归身上。
尤其是心口的那道红痕,尤为狠厉。
沉砚归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心口的划痕,挺着不知疲倦的瘦腰腹,冲撞进她淫靡的花穴内,清亮黏腻的水声缠着粗长的性器,几度将她送至浪潮尖上翻滚。
曲小九神色迷离,扭着腰肢,不住地缩紧花穴,吃得他呼吸粗重,险些泄出来。
沉砚归禀着额边的青筋,一口咬在她耳垂上,冷着声道:“安分些。”
“沉郎……”曲小九偏头瞧他,长而翘的眼睫扑扇如流萤,她微张着粉唇,瓷色的小脸上满是盎然的春色。
夺人心魄的绿眸水色潋滟,见他垂眸躲过,颇为心急地缠上他的臂膀。
曲小九身上的馨香一瞬间涌入他鼻尖,沉砚归冷着脸将她一把抱起,几步走向南窗。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迫得曲小九不得不双腿无力地勾在他腰腹后,紧绷的足腕上挂着响声不断地玲珑锁,随着走动而不断地撒欢。
他粗长的性器更为紧贴地绞着淫穴内的软肉,激得曲小九神色慌张地直唤着沉郎。
沉砚归推开南窗,任由高挂的月光奔涌进内寝,寂静的树影吹来几许晚间的春风。
凉意陡然袭上曲小九的后背,她不自觉打了个寒战,身子紧紧裹在沉砚归胸前,两截嫩白的藕臂挂在他颈后。
她浮萍无依似的攀着沉砚归宽阔的肩,挺起胸前的两团密乳,硬挺的乳首抵在沉砚归的胸口,讨好地轻蹭着他如山峦似的胸膛肌肉。
“冷……”她颤着声,下颌靠在沉砚归肩上,拧着一弯月眉,绣口倾吐出的热气袭向沉砚归颈侧。
沉砚归滚了滚喉结,单掌拖着她的娇臀,性器直抵着她淫穴内壁,将她深送至情潮尖上便戛然而止。
曲小九不解地蹙着眉,香丸化水后的浓郁馨香需得男人的水才能消解。
她被啮咬啃噬后仅剩的神识悉数挂在沉砚归上。奈何沉砚归绞着她的淫穴,偏生不肯给她个痛快。
由着那痒意蔓延至她四肢百骸,瞧着她越发放纵得渴求。更是浑不在意她这番痴态被旁人瞧见,将她抵在窗边,冷着脸看她出丑。
“沉郎……”
“你便只会说这几个字不成?往常瞧不见你叫得这么欢,现下这张嘴倒是尽会拣些好听的话哄我?”沉砚归凉凉的笑了几声。
曲小九眼前发昏,被他逼得身子骨直颤,她撑着沉砚归的胸口,偏头吻在他的脸颊上,舌尖一点点地濡湿他颊边地冰霜。
“沉郎,求你了……”
沉砚归眉眼上挑,倏地掐着她的腰,令她半悬空在窗外。
曲小九乌黑的长发霎时垂落在窗边,囫囵遮着泰半莹白的娇躯。月色愈发清冷,周遭除了腕间的响铃,再无旁得声儿。
曲小九心口狂跳,一下子悬在了嗓子眼上,她紧抓着沉砚归的臂膀,眼尾源源不断地沁出泪珠。
“沉郎,不要……沉郎,我怕,求你了……”惊颤地嗓音落在沉砚归耳畔,曲小九唇色苍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似是被他给骇住了。
沉砚归居高临下地看她挣扎了片刻,才俯下身来,臂膀横在她后背上,单掌勾着她的娇臀。
阴沉的嗓音飘入她耳内质问道:“你我只是受人挑拨,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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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12.生痴(h)
曲小九并未回他,她靠在沉砚归怀中,淫穴直淌着蜜,白嫩的双腿勾着他劲瘦的腰腹,自个儿动了起来。
性器如利刃,径直破开裹吮的媚肉。曲小九拧眉扭腰,放浪的不似个大家闺秀。她后仰着头,细碎的呻吟自唇齿间泄到月色中。
“我问你,是也不是!”沉砚归眸光阴翳,倏地撤回横在她后背的臂膀,五指拢着她孱弱的颈子逼问道。
冰凉的指骨渐渐拢着她的颈子,曲小九瓷色的小脸陡然泛白,喉间呛出几声咳,逼得她回了不少意识。
体内再如何酥麻啃咬的痒意都不及此时迫近窒息的触感更令她难捱。
曲小九双手抓着沉砚归的那只手臂,睁着湿漉地眸子,一时分不清他眼中的杀意有几分是真心的。
不过她得赌,赌沉砚归并不舍得这般轻易放过她。
曲小九佯装解脱地勾唇莞尔,双手渐渐松了力道,她缓缓闭上双眼,似是对这事浑不在意。
不多时静谧的室内除了几声低咳便再无旁得声响,满室的旖旎消散的无影无踪。
只见曲小九绯红的小脸上涨着濒死的白,颈间纤弱的血脉红青交接,呼吸都被扼制在喉间似是再难吐息。
沉砚归又气又恼,手中的力道陡然松懈。他阴沉着脸,深邃的眸子里掺满了对曲小九的不甘与无奈。
颈间的桎梏甫一撤离,曲小九便瘫软着身子,双手无力地抵在沉砚归胸口处。
她微张着苍白的唇急促喘息,稀薄的空气霎时盈入她的唇腔,腔子里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濒死后的酸楚,真切地教她晓得她方才赌对了。
凉薄的月色融融,曲小九眉尾温顺,她偏着头吻上沉砚归的唇角,妩媚的绿眸上漾着得胜的姿容。
屋外忽起滂沱暴雨,一道闪电从天际猛地劈下来,破开了雾蒙蒙的云层,将高挂的月牙吓得隐在云后不敢出头。
曲小九身子冷得发颤,不自觉更为贴近了沉砚归,舌尖濡湿在他抿起得薄唇上。
沉砚归垂眸去瞧她,屋外的雨点似是落在玉盘上,压着枝头,恰如他此时掐在曲小九腰间的手。
几道闪雷划过天际,照着她的眸子愈发魅惑。
他冷着眉眼,冰冷的指腹轻擦过她颈间的红痕,倏地凉笑了几声:“曲小九,你当真是好得很……”
其余的话尽数淹没在撕咬的唇齿间,他吻得又凶又急,生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唇齿间弥漫着分不清是谁挂着的血珠,舌尖勾缠在一起,锋利的牙尖微微敛,呼吸愈发粗重。
曲小九攀着他的肩膀,微扭着腰肢,花户里淌下的蜜液润进了他下腹,销魂蚀骨的滋味似是一下子就从深处被勾缠了上来。
沉砚归一把拉过南窗边放着的圈椅,将曲小九翻转了身子压着她双膝跪在椅面上。
他拂开曲小九颊边贴着的湿发,抬起她的下颌,双指捏了捏她的耳垂,将腥臊的性器不留情面地拍打在她的侧脸上。
硕大的性器上深紫红地龟头沁着几滴前液,曲小九拧着眉,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头。
沉砚归捏着她的耳垂,指腹在她小巧的耳廓上轻擦,他沉下声,冷然道:“舔出来。”
曲小九的身子微微僵住,懵懂的绿眸睁圆了,有些茫然地瞧着他,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怜惜。
灼烫得性器却强硬地杵在她唇边,逼着她启开绣口。
二人交欢数次,沉砚归从不会强迫于她,现下却冷着脸明晃晃地教她用嘴来侍奉这物什。
曲小九眨了眨眼,长睫扫下一片阴影,低声呜呜了几下,晕红过的眼尾不期然地滚下几滴泪珠。
美人垂着泪,楚楚可怜的无声祈求。
沉砚归冷眼相待:“装什么?你又不是没做过这勾当。”
他冷嗤一声,不由分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粉唇,将他的性器含在湿热的唇齿间。
顶端铃口好几次闯入深喉,堵得曲小九难以喘息,艰难地小声呜咽着。
散乱的长发遮着她泰半的小脸,柔弱无骨地双手紧抓着沉砚归捏住她耳垂的手臂。
喉部的不适,令她亟欲呕出。她垂着脸,双手无力地拍打着沉砚归,濒死的窒息感又一次猛烈的袭上心头。
只那硬挺的性器毫不讲理地往深处顶弄,强压着她的呕吐欲,教她深切地讨教这根性器的蛮横。
沉砚归头回教她这般舔弄自己的性器,不没了分寸,只求个畅意尽兴,好灭了心中那团无处消散的妒火。
曲小九赌他不敢真将她如何,他亦是在堵这女子的心。只是曲小九赌对了,他却赌输了。
燕京人人称赞的清风霁月的儿郎,一朝落北在一个狡诈的女子手中,当真是讽刺至极。
他扶着性器,在曲小九的嘴中怎么爽利怎么肏弄,唇舌裹着他那根粗壮性器,想呕得欲望愈发浓烈,迫得唇腔紧致,绞缩着性器隐有爆发的趋势。
沉砚归粗喘着气,指尖无情地划过曲小九垂泪的眼角,大掌按着她的头,将性器深送进她喉间。
喉舌因迫切的窒息感而反复裹吮着,绞得沉砚归绷紧了颈间的青筋,眸色深深地直盯着曲小九。
她仍就垂着泪,鼻尖染着一点红,粉唇被他的性器撑开,似是难受得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沉砚归并不打算就此手,他憋着一口戾气,压着她的头在自己胯间反复抽送。
曲小九低垂着眉眼,被他捣弄得渐渐起了胆怯,她挣扎着欲要后撤,然她身后只是一方小小的圈椅,如何也躲不过。
沉砚归按压着她头的手微微用力,性器在喉舌间急抽猛送了数十下,他不觉失了控,将水全然射在了她唇腔深处。
曲小九骤然被呛住,她弯着腰,声音嘶哑地不住咳喘。沉砚归深送进唇腔内的水,都被她悉数咽了下去。
一股腥臊的气味混着雨后的空气,霎时溢满唇腔,她瘫软着身子两股战战地跪在圈椅上粗喘低咳。
沉砚归撤了身,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在她耳侧讥笑:“坊间女子就是这般教你的吗?”
曲小九抿了抿发干的唇,半睁着眼,抹了一把面上的泪珠,唇边泛着苦笑回:“我没学过,沉大人不若自己去同他们讨教?”
沉砚归抿唇不语,他狰狞着一张俊脸,将曲小九摔回床榻上,压着她的后背,扯开她颤抖的玉腿,将未见疲软的性器划开曲小九的花穴。
他如同疯了一般,每一次都疾风骤雨的抽送,将她的花穴直插地蜜汁四溅。
合欢香丸的效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水再一次深送进了淫穴内,彻底解了香丸的催情后。
沉砚归便抽了身,似是毫无情分地穿戴上衣服,睨了一眼床榻上的曲小九,转身就走。




春不渡 13.你的命是我的
日升月落,春日的暖阳透过半开的南窗,洋洋洒洒的铺陈开一室亮堂。
曲小九双眼无神地盯着素白的床幔,双手抓紧了被褥,她光裸的身子蜷缩在衾被下,身上遍布着消散不去的暧昧的青紫红痕。
她已分不清这是第几个朝阳,冷白的月色似乎才刚挂上不久便落了。
屋内一片静寂,盈着床事后的浓香久散不去。
窗外的枝头迎来几声叽喳地鸟鸣,炉内得安神香烧得正烈,缭绕的白雾透过纱幔一股脑儿钻入她鼻腔内。
曲小九眨了眨眼,长而翘的眼睫落下一片青色的阴影。
屋外倏地传来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砚归一手掀开帐幔,露出一片深紫圆领朝服的衣角。
他身后紧跟着鱼贯而入的侍女,各自捧着梳洗的物什和早膳,一并安置妥当后便躬着身,大气也不敢多喘,疾步退了出去。
沉砚归倾身向前,一言不发地扯过曲小九紧抓着的被褥,将她从衾被下强硬地拖入自己怀中。
木施上一早就备着侍女捧来得衣衫,沉砚归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为曲小九穿戴上。
足腕上扣着的玲珑锁又是一阵清脆的声儿,它闹了一夜,仍是叫得欢愉。
沉砚归垂首,修长的指节快速解开玲珑锁上细长的银链。
不多时,那锁便与旁得致铃铛一般无二,垂在曲小九莹白的足腕上,煞是好看。
沉砚归捏着曲小九的足腕轻晃了晃,银白的铃铛荡着发出响声。
他含笑着低声道:“明日换个金色的锁铃如何?”
曲小九懒散的垂了眸,她身子被下了药,四肢发软,终日锁在这漫无天日的屋内,了无生趣。
她现下宛如个任人宰割的木偶,连半分神色都吝啬的不肯施舍给沉砚归,由着他穿戴梳洗,毫无反抗之力。
沉砚归暼了她一眼,也不管她如何,只当她是在耍着无伤大雅的小性子。
他兀自地思量起明日要寻个怎样致的金锁才衬得上曲小九这一身冰肌玉骨。
沉砚归倏地起身,拦腰一把将曲小九抱起,走了几步,将她放在妆奁前,而后在她懒挽的青丝上择了一支玉钗斜插着。
他低垂着眉眼,在梳妆台上取了一支画笔。
笔端的软毛扫过些许黛粉,沉砚归一手轻抬起曲小九的下颌,笔锋依着她的眉型纹理,细细地熨帖上。
黛青色的长眉微弯入鬓,衬得她一双绿眸更为摄人心魄。
沉砚归另取了一支细嫩的软毛,沾着红妆,点缀在曲小九苍白的唇色上。他伸出手,指腹轻擦过她的唇角,勾着红妆在她唇瓣上铺开抹匀。
沉砚归双眸微眯着凝了片刻,方对着铜镜,扳正过她的脸,指腹沿着她瓷色的脸颊轻轻划过,最终落在她鼻尖,宠溺地轻点了点道:“为夫画的如何,可得娘子心?”
曲小九抿唇,长睫微颤,唇角渐勾上一抹讥讽。她双眸冷如冰霜,偏过头去,沙哑着嗓子轻嗤出声:“呵,沉大人这是做戏给谁看?”
沉砚归也不恼,他眉眼含着笑,在曲小九耳垂上捏了捏道:“九儿若是不喜,我再寻梳妆婢子讨教旁的画法。只今日还需去点个卯,便先只能委屈九儿将就着。”
自那淋漓的欢爱后,一场了无硝烟的博弈在二人之间悄然弥漫。
曲小九负隅顽抗过,声嘶力竭过,卑躬求饶过,然沉砚归皆是置若罔闻。
画完了妆,自是要用膳的。
沉砚归对曲小九事事躬亲,从不假于人手。
他弯腰抱着她无力地身子,将她安置在桌前的圈椅上,又捧了一只瓷碗过了过凉气。
沉砚归对着尚存着热气的白粥轻拂了拂,方捏着羹匙,将一勺白粥,递到曲小九唇边,温柔地哄她:“不怎么烫口了,九儿喝一口尝尝?”
曲小九咬紧了唇瓣,身子在圈椅上缩成一团。
见她没动,沉砚归又耐心十足地开口哄她:“昨儿受了累,用些早膳可好?”
“滚。”默了半晌后,曲小九方冷声道。
剑拔弩张的氛围霎时萦绕在二人之间。
沉砚归剑眉入鬓,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沉着脸,倏地大力捏住她的下颌,迫得她吃痛微张了唇。
唇边的一勺白粥有少许挤入了曲小九的唇齿间,多半挂在唇边又滚过下颌落在外衣上。
曲小九被强塞入嘴中的粥,呛得低咳了几声,她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沉砚归。
二人推搡间,曲小九伸出的手不知怎的就打在了瓷碗上,电石火光间只听得一声瓷片碎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温热的白粥尽数淌在了二人身上。
曲小九一怔,旋即醒过神,浑然不顾滚在身上的白粥,眼疾手快的从圈椅上抓起一片遗落的碎瓷,抵在自己侧颊上。
她四肢发软,抓着碎瓷的掌心因为使了力,而渐渐从指缝和腕间蜿蜒出几道血痕。
“沉砚归,你当真要我死了才肯放过我是吗?”尖锐的瓷片蓦地在用脂粉遮掩过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细口,血珠争相滚出。
沉砚归眸子一暗,紧扣着曲小九抓着瓷片的手,从她双指间一把将瓷片抢过。二人气力悬殊,曲小九的挣扎于他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
他一手捏着曲小九的两腮,一手挟制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压在圈椅上动弹不得。
他冷着眉眼,不容置喙道:“你的命是我的,由不得你想如何便如何。”
沉砚归阴翳地眸子扫向曲小九颊边的血珠上,暗红色的血痕在这张出众惑人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
他渐渐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舔过那道血痕。舌尖裹着铁腥味,猛地撬开曲小九的唇舌,在她唇腔内肆意妄为。
“曲小九你欠我的,总得一点点偿还回来。”他猩红着眸子,吻得又凶又急。
曲小九脸色惨白,不住地挣扎,满头青丝凌乱地贴在脸上,整个人脆弱不堪,
她唇腔内泛着酸软和被啃咬后的酥麻,呼吸被沉砚归悉数剥夺,胸膛急促起伏着,眼尾染着晕,眸子里一片雾蒙蒙。
沉砚归的动作僵了一瞬,而后毫不怜惜的低下头,将她身上的衣衫撕扯,抱着她孱弱的身子压在床榻上云雨。
日渐西移,床幔内的喘息和低泣仍是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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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14.平妻
沉砚归因着私情误了点卯后,被圣人好一顿耳提面命,很是忙碌了一阵子。
每日不到拂晓,便已去了官署。月牙高挂时,尚在宫中相商要务。
曲小九已是多日未曾见过他一面。
这日枝头的鸟儿叽喳叫着,院外似乎传来几声争执,一下子打破了这处的寂静。
曲小九蹙着眉,缓缓放下手中的游记,足腕上的金锁轻晃着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不多时,外头的争执声便由远及近,被锁上的房门猛地被人一把推开。
耀眼的日光从门口落进来,一下子刺在曲小九瓷白的小脸上,她不适地眨了眨眼,微别过头,眯着眸子打眼细瞧屋外闯入的不速之客。
争执的妇人拧着眉,不屑地讥笑道:“老夫人听人说少爷金屋藏娇,不知哪来的骚狐狸缠上了少爷,特命老奴前来探探。”
“可这管家偏生说屋内没人,里头都是少爷贵重的东西,便是这响铃,管家还糊弄我说许是进了野猫。”
妇人步步逼近,手中还捏着帕子虚晃了晃。虽是一口一个老奴,一双眼倒是利索地将这个屋子都打量了个干净。
她放在曲小九身上的目光,更是明晃晃地写着鄙夷。
“老奴想着既是少爷贵重的物什,怎能由个野猫在里头撒野,便贸贸然闯了进来,怎奈没想到竟是曲姑娘藏在此处。”
“老奴多有得罪,还望曲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万不能将老奴给送进牢里去。老奴这一把老骨头了,可担不起那罪。”
曲小九轻笑了笑,复又拿起手中的游记,任由那妇人说道。自她还是沉砚归妾侍时,这老妇人便没少欺她。
老妇人定性极好,被她冷脸,也未有不满,将房门关上后,兀自捏着帕子坐在离曲小九不远的一处圈椅上。
她抿了一口刚倒的茶,老脸微皱着,叹了口气道:“这屋内既是曲姑娘,老奴便也省了事。”
“老夫人说从前不知曲姑娘是个落了难的官家小姐,以为曲姑娘自幼便是教坊中的风尘女子。”
曲小九身子一僵,最是听不得的二字,由着那老妇人口中说出,似是一把利刃毫不犹豫地抵在她心口,一刀剜下她心尖的肉。
“曲姑娘姿容秀丽,体态端庄,旁得大家闺秀自是比不得曲姑娘半分。若非曲姑娘遭逢家变,怕是连我们沉府都不敢高攀,区区一个正妻之位都是委屈了曲姑娘……”
老妇人倏地转了话头捧高着曲小九。
曲小九呼吸一滞,微抿着唇,一双眸子如何也看不进游记上的字半分。
“少爷偏宠着曲姑娘,老夫人自然也不是那些个喜爱作贱小娘子,棒打鸳鸯的蛮婆子,本该是松了口要将正妻的位子许给曲姑娘的,只是曲姑娘这名声怕是……”
老妇人话口一顿,转而又道:“老夫人权衡再叁,便说若不然许个平妻的位子给曲姑娘,再择个家世相当的大家闺秀替曲姑娘操持府中事务,不知曲姑娘意下如何?”
曲小九镇定自若的抬眸,扫向那悠哉吃着茶的老妇人,浑然未觉自己的指尖已经深陷进了掌心。
老妇人十分坦荡的同她对视,眸子里却无半分恭敬可言,这一番明捧暗讽,不过是来训诫她休想夺去沉府的大权,她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妾侍罢了。
曲小九莞尔一笑,将游记随意放在身侧,弯着身穿上鞋袜,晃着足腕上的金锁,步步靠近老妇人。
她一身冰肌玉骨,体态轻盈,身姿玲珑有致,身上还散着幽香。
老妇人在心中轻嗤,唾骂这狐媚子尽会仗着自己的资本,使些下作手段,勾得她家少爷昏了头,离间着夫人和少爷的母子之情。
“嬷嬷这话说的好生奇怪,竟是说我高攀了沉府,是也不是?这偌大的沉府,竟是容不得我?”曲小九眉眼上挑,笑问道。
老妇人心头一颤,亦是笑着回她:“老奴嘴笨,夫人自然是没有这个意思的。夫人只是体谅曲姑娘,不忍曲姑娘体弱还要操持府中事务,这才想了个两全的法子。”
曲小九为老妇人斟了一杯茶,推到老妇人面前,又晃了晃足腕上缠着一端细链在床脚的金锁,客气道:“那就有劳嬷嬷操心这事,我这委实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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