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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恸之龙眷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太平
“快开城门……”





山河恸之龙眷 完结+番外 山河恸之龙眷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27
“开城门!快开城门!大水已经淹过来了!”
“快开城门啊——我夫人要生了——”匆匆赶来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路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一路又哭又喊,一身绣工湛的锦袍脏污不堪,头上的金冠也歪了,头发也散了,狼狈得如同泥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朱员外……”
“快啊!我夫人要生了!快开城门——我不能让我夫人把我儿子生在这洪水中啊——快开城门啊,李大人!李大人!您行行好,快下令开城门吧!”朱员外跪在地上猛磕头,又哭又求,一个大男人哭得让人有些不忍。
“朱员外……”
“李大人!您行行好吧,把城门打开,我夫人要顺利生下孩子,我给您立一个长生牌位,您行行好吧!”他人到中年好不容易才盼得这么一个孩子,可是这孩子偏偏挑在了这个时辰要落地,如果这城门再不开,他这孩子难道要生在这洪水中吗?
中年男人苦苦哀求得失声痛哭。
云恸看着,眉心一蹙,看着那大门紧闭的府衙,他对福全低声吩咐了一声,“你待在此处,别乱走。”
“主子您……”福全伸手就拽住他的手腕,看云恸肃然的神色,他立马儿缩了手,低声道,“您带着奴才吧。”
“你待在此处。”云恸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如若你见到陛下,就在那处等我,我回来寻你们。”云恸指了指不远处的牌坊。
“主子……”
云恸转身,动作很快,转过一处转墙边角,转瞬就消失了人影。
眼睁睁看着他走远,福全急得狠狠跺了跺脚,“这下我该如何给陛下交代啊!”
云恸转过府衙前的大道,转到了背面的一条小巷,看了看左右,寻到一处小窗,确定无人之后,他提气,抓住高处的窗口,腾身一跃,翻过了两人高的高墙。
落地之处,是一处茂盛的花木从,周围黑得有些伸手不见五指,也无人声,应是后花园。
他跃出花丛,直往正堂而去。
府中并非一片静i盆,下人房中嚷嚷声一片,云恸悄悄撬开窗户看了一眼,是几个丫鬟正在哭哭啼啼手忙脚乱的拾包揪。
他轻轻将窗户掩上,一步不停的往主人的正房掠去。
行至正房门前,云恸才刚迈过去一只脚,豁然侧身一闪,将身子重新避回暗处,眸子中厉色一动。
府中下人乱做一团,可却有十数的家丁面不改色的守在正房门前,家丁一身普通青色布衣,却明显不是寻常人家的普通家丁。
云恸在军中多年,对分辨普通家丁和百里挑一的兵自是不会错眼。
这些身着寻常家丁衣衫的几人,却都是足以以一当十的兵。
可是……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府衙之中?
据他所知,驻扎雍州的兵力是由跟了皇帝十年的贴身侍卫黄云山在掌管,兵政分家一向是常理,断无搅合在一起的道理。
但是,这又是何种情况?
云恸眉峰一紧,悄声退了出去,转身转向了屋后。
屋后是一处小花园,正值花木茂盛之时,一丛一丛的将屋后檐遮掩得密密实实。云恸穿过花木丛,悄声靠近屋后那处窗户。
人还未靠近,突然听到屋内传出的一声拔高的尖叫。
云恸一怔,瞳孔微微一缩,脚下一顿,然后是久久的静默,就在他以为方才是他听错之际,屋中又传出一声含着哭音的呻吟求饶。
“求求你.放过...放过我..”“舍得求我了?嗯?”
“求求你……”
“现在晚了。”
这一次,他听得分明,发出这声音的是两个男人。
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让他对屋中发生的一切一清二楚——屋中行周公之礼的是两个男人!
云恸紧蹙着眉,心中的别扭之意难以遮掩。
男子和男子不是有悖天道伦常么?可为什么还会有这许多的人这般不顾礼法?
曾经他以为,这样的事就只有他独自经历,可是现在,却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而且就在他眼前发生,他甚至亲耳听到……
“呜……你放过我……下次……下次我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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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听话?”另一道声音笑谑,“那不如这一次就彻底听听话可好?”
“呜……”
“把*张开……”
“对,就是这样……”
屋中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让云恸迟疑着,到底是没有靠上去,刚抬脚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屋中随后传出的一句话彻底惊愣在了当场。
“我的知府大人,你说如果让城中百姓看见你这般浪荡的张开双腿躺在我的身下,会是何种境况?嗯?”
“不……”
知府?!
云恸瞳孔豁然一缩,这屋中之人是雍州知府?!
眼看这洪水就要淹没这雍州城了,满城百姓的性命都已经迫在眉睫,这堂堂知府大人却在这里跟一个男人在这房中苟且厮混?!
这样的人竟然还是一城的父母官?!
他有何颜面忝居这一城的父母官之位?!
大胤的疆土和百姓都是大胤的男儿抛头颅洒热血用性命保卫换来的,可是此刻,却有人这般罔顾百姓性命,大难临头之际还在此行这等龌龊之事?!
第78章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大胤
雍州地界内雨水不断,灾害也是接二连三,递给朝廷的折子催促朝廷拨银子的加急奏折是一日一封,可是现在,这个为民请命的父母官现在在干着什么勾当?
云恸压下心中翻涌的怒潮,折身离去。
他方才走了两步,脚下踩到一个软团儿,连声凄厉的嘶叫声响彻整个小花园,“猫——”“喵——”“喵——”他猛一脚,那小东西却依然连声不歇的叫唤。云恸一惊,猛一回头去看窗户,果然,屋中即刻传出了厉喝声。
“什么人?!”
他屏气凝神立于花木丛中静默不动,本以为屋中人就只当是猫儿突然受了惊,断不会猜测着屋后会有人,可惜他到底是低估了这屋中人的警觉性和洞察力。
就在他站定不过眨眼的功夫,后窗就被突然破开,一道人影从窗户中掠出,云恸立于暗处,人从明处出来,即便是背光,也能大概辨别他的模样。
男人身上只披裹了一件墨色长袍,黑发披散在肩头,不知是因背光的缘故,还是他本身便长得如此,那半明半暗的光影中的五官很是邪魅,长眉入鬓,眼角斜飞,挑起眼角看人的模样,莫名让人觉得厌恶。
云恸拧了拧眉,隐在暗处的花木丛中没有动作。
“阁下竟然来了,怎么都不招呼主人家一声便要走?嗯?”男人背手而立,也不急于上前抓人,优哉游哉的立在窗下。
云恸依然默不作声。
“怎么?难道阁下是被割了舌头的死士?亦或是被毒哑了的暗卫?”男人依然不疾不徐,话语中的笑意依然如旧。
待了半饷,却依旧不闻丛中人的回应,男人这才有些恼了。
“哼,无胆鼠辈,既然敢来,竟不敢出声。”说着,男人突然朝着云恸站立的位置猛扑了过来。
云恸反身一转,抓住背后依靠着的那根翠竹,待男人逼近,猛然一松手,翠竹弹出,拍向扑过来的男人面门。
男人本没有把这小小的一根翠竹放在眼中,可是待这竹子拍到面前时,他才低估了这弹出翠竹的人。
他急退两步,脸上却还是被翠竹的枝叶扫到,他反手一抹,手中一片赤红。
男人怒极反笑,“有点本事!“云恸无心在此纠缠,逼退男人几步急退,转身便蹿出了小花园。
“想走?“男人怒笑一声,“既然来了,着急走什么?”他言罢,便欺身追了上来。
正房门前的守卫听到屋后的动静,纷纷围了上来。
云恸刚出了小花园,便被堵个正着。
他淡淡扫了一圈围上来的人,果然,这些人都不是什么普通的家丁,却偏偏出现在这知府衙门之中替人看门,看来这雍州城中的猫腻还不是一星半点。
来这一趟,倒是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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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身后追出的男人看着那离了暗处终于显露出来的单薄身影,嗤笑道,“不过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敢独身一人闯进来。”
云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胆子是不小,这小小府衙内竟然暗藏兵,不知此事让朝廷知晓,诸位能否逃脱得了干系?”
大胤自立朝始,军政分离一向是铁律,各地方文武官员各成一家,除了云家这个特例,军中掌权的将领一向都是出身至皇帝近卫,无一例外。
军权一向是帝王禁忌,如无意外,却决计不能旁落的。
对此等养私兵的,自是严惩不贷。
男人听到他的话,瞳孔猛然一缩,盯着云恸的目光锐利得如同毒蛇一般。
他还以为这就是一个乳臭未干有胆无脑的小子,没想到竟不是什么善茬儿!竟然能一眼就看穿这些并非是所谓的寻常家丁。
“那又如何?朝廷知晓便知晓了,跟我有何干系,你以为就大胤朝廷那些酒囊饭袋能奈何得了我?”男人微微一样颈项,左边颈部露出了一小段黑色的图腾来,光线太暗,看得并不算真切。
看着那图腾,云恸眼眸微微眯了眯。
“就是不知云图被灭国时,三皇子你还会不会认为大胤这群酒囊饭袋奈何不得你。”
云图是诸多西域小国其中的一个,三十年前,云图还只是一个小部落,部落的继任首领是个有着头脑胸襟和野心的男人,他带领着族中的士兵不断的征战,吞并了周围十数个部落,建立了云图国。
这个皇帝偏爱中原的一切,甚至不顾众人反对,立了一中原女子为后,王后被立的第二年,生下了云图皇帝的第三子,这三皇子承袭了母亲的中原相貌,又聪明伶俐,云图皇帝将他简直是当眼珠子一般的疼爱着。
闻言,连同这个邪魅得有些骇人的男人在内,一千人纷纷脸色遽变。
“b可,我倒是小瞧了你。”男人笑,并未否认,眼中如刀一般的凌厉竟然犹如实质一般,“竟然你连此事都知晓了,那就更没有放你走的道理了。”男人正色,起了之前那漫不经心的态度。
话音一落,男人猛然扑上前来,出手便是凌厉的杀招,毫不留情。
云恸正色,抬手便迎了上去。
一出手,他便用了十成的力道,丝毫没有保留。
两人一交手,男人心下一凛,他竟然一再失误!
之前错估了这小子实力,是他大意,更是没有想到这人竟能随口点出他的身份丨可是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这种错误,完全低估了这个毛头小子的本事丨没想到他的身手竟然完全不在他之下!
缠斗了百余招,他竟然还没有逼得这小子落于下风,甚至都没有逼出这小子亮出他的武器来!
周围的侍卫看着丝毫没有占到便宜的主子,对视一眼,默契一起加入了战局之中。
双拳难敌四手,更遑论多出的可不止四手,周围侍卫突然加入战局,赤手以对的云恸自然落在了下风。
男人的目标是要将人当场擒获,如若不能擒获,自是要毙杀当场,断不会放任他从这府衙之中逃离的。也就没有阻拦侍卫的加入。
一旦他逃出生天,朝廷势必要得到消息,到时候,云图的境地就堪忧了!
大胤朝兵强马壮,如若当真发兵攻打,即便是十个云图也抵挡不住大胤的铁骑。
如今雍州的事态已成定局,查不出来还好,一旦查出来跟云图有牵连,以大胤皇帝的行事作风,是决计忍不下这口气的,到时候战争是必然的。
即便他再狂妄再无知,他也知道,云图不是大胤的对手,实力悬殊太大,战争一旦开始,云图仅有被灭国一途。
他还想继任云图帝位,断不能将云图国的将来就这般断送了!
“如若能擒获此人,本王赏黄金百两!“指着被逼到死角的云恸,男人厉声道。
“是!“众人齐声应喝。
云恸眉目略冷,反手从腰间将拆成三段的长枪取出,手腕一转一拧,一柄银色长枪跃然于手。
云家六合枪自上代云王离世之后,封存多年再无现世,如今终是重新出世。
男人眼眸一亮,总算是逼得这小子亮了兵器,“将本王把他生擒,本王赏金千两!当场格杀赏金百两!““是!“方才众人一出手便将他逼至下风,见他亮了兵器,众人也并未在意,只当他是做无用的挣扎。
左边三人率先出手,赤手空拳的逼了上前,三人各取上中下三路,想要凭着多人一举将人拿下。
银光一闪,快若闪电,还想一举将人拿下的三人纷纷倒地,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直到人倒在地上没了动静,众人都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更别说看清那人是到底如何出手的了!
“你……”




山河恸之龙眷 完结+番外 山河恸之龙眷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30
“你等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大胤!”长枪反手背于背上的少年长身而立,冷冽得如同索命杀神一般。
男人看着这一出手眨眼间便狠厉取了他三名卫性命的少年,惊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以为方才他便已经使出全力了,没想到,竟然是保留了如此的杀招——“啊——“一旁的侍卫怒喝一声,全部都围攻上去。
云恸反手抽出身后长枪,一击横扫千军,再毙杀两人,依然是干净利落的杀招,丝毫没有留有余地,如同他方才撂下的话,在场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大胤!
第79章云家人
那柄银枪,初见时只觉光亮通透,此刻却如同阎罗殿的勾魂火光,见之必然殒命!
“你到底是何人?!“本以为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有两下本事,可是却不想,真正动起杀招来,会是这般狠辣,招招要人性命!
雍城之事,他自认是瞒得铁桶一般,眼看今日大势已定,明日脱身离开大胤,这事儿做的不知不觉,丝毫没有破绽留给大胤朝廷。
哪里料到会在这最后一刻遇上这么一个杀神,如若不能将他毙杀在此,此事必然会功亏一篑,到时消息一旦传回大胤京城,战乱必起。
然而以云图的国力,想要抵挡大胤的讨伐,真真是如同螳臂当车一般!
“取你性命的人!“长枪劈杀,周身杀气暴涨,近身者无一幸!
看上去并无异样的长枪,到了他手中却如臂指使,毙杀那一等一的王庭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天下用长枪者无数,可是能将一柄长枪使得这般出神入化,他竟从未听闻。
又有两名卫扑上前去,前面被毙杀的卫吃了赤手空拳的亏,再攻上去的都不敢再大意,纷纷亮了兵器。
两人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成围攻之势,本以为能攻他一个左右突防,长枪身长,近身定然施展不开,两人一上来,就近身搏杀,本以为总能找到他一处破绽。
都是身经百战的卫,小小一处破绽足以他们在瞬息之间将人斩于刀下。
两人方才近身,只见那长枪豁然从中上段断开,断成一长一短两截,带着枪头的那段直插左手边那人的咽喉,那人眼瞳猛然凸出,瞬间毙命。
从右手边攻击的人眼睛一缩,以为自己的机会到了,持剑疾攻而上,人还未近到身前,那断成长棍的大半截银棍直刺他咽喉之处。
那没有枪头的银棍自是无法像枪头那般轻易捅进咽喉,可是那卫如同方才毙命的那人一样,眼珠无法置信的凸出,他眼眸缓缓低垂,看着那直抵他咽喉的那截银棍。
他如何也无法想到,从王宫千锤百炼的卫营中脱颖而出的自己,竟会命丧于此,还是死得如此不堪一击!
千百次从明枪明剑中全身而退的自己,竟会死在一截银棍之下,还是被这般轻而易举的敲断了颈项!
这两名卫一死,在场的卫就仅剩下两人!
形势瞬息变化成了这般,任谁都没有料到,那云图皇子冷眼看着这一幕,“看来今日无论如何,我也是留不下阁下了。“他本以为将此人当场格杀,洗清一切踪迹,即刻出城离开大胤返回云图,此事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时候大胤朝廷查出此事并非天灾而是人由,到时无论如何也查不到云图头上。
可事到如今,只怕今日是休想全身而退了!
而且,想要杀掉此人怕是毫无可能,就算今日能从这人手下侥幸脱身,只怕云图的兵祸也是在所难!
他周密计划两载,本以为此计划天衣无缝,却不想事成之际惹火烧身,虽达到了他预期中的料想,可是这代价和后果却是以他一人之力,无法承担之祸!
“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乃我兴之所至,跟云图毫无干系。“三皇子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今日之事,还望阁下能高抬贵手,兵祸之事,我想阁下也不愿见到,更不愿两国百姓生灵涂炭,如若你能允了本王这小小要求,本王任你处置,绝无二话!”
云恸枪,反手一背背于背上,冷冷的看着他,“你觉得此时此刻,你还有什么资格与我谈论‘不愿百姓生灵涂炭’?云图的百姓是人,大胤的百姓便不是人了么?容得你这般肆意屠杀?你可知今日这雍州水祸会死伤多少百姓?还是你把今日这雍州洪水之祸是当做儿戏?“三皇子瞳孔一缩,欲开口却被云恸冷冷打断。
“你一个小小云图,不安分守己,竟然妄图染指大胤,死不足惜!“云恸反手一个枪花,手中长枪直指男人,“今日雍州之祸,他日定当十倍奉还于尔等!”
杀意四溢的誓言,说得斩钉截铁!
今日这人加诸在雍州百姓头上的祸患,来日必当如数奉还!
云家人从不信奉所谓的仁慈。
祖宗家训从来便没有所谓的仁慈一说,云家先祖以战起家,历经百战不败而得战神之名,自然不会是什么人善心慈之人。
云家数代以来,都是以血以战传家,一将功成万骨枯,如若没有以牙还牙的铁血心肠,又怎能传下云家战神这百年威名?
“你……”男人怒极,“好狂妄的口气!那就要看看今日你是否有命出了这雍州城了!”男人持剑指着他,“本王即便困你不住,但这雍州城的洪水今日也定要你有进无出!”
云恸讽刺的冷笑,“无论我今日能否出得了这雍州城,你且记着,今日之雍州,便是明日之云图!”
男人大骇,“你已将消息传出城去了?!”




山河恸之龙眷 完结+番外 山河恸之龙眷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31
“你拖住雍州知府,不开城门,便是要在洪水淹没雍州城之前封锁消息防止你的计划功败垂成?”云图冷冷吐出两个字,“愚蠢!”
“你……”
“你以为就是这小小一堵城墙,就能封锁这雍州城中的一切消息?这里是大胤,不是你那弹丸之地的云图,你想要只手遮天?痴人说梦!”
男人终是被逼得方寸大乱,举剑攻了上来,“受死吧!”
他一发动,仅剩下的两名卫自是不能袖手旁观,一起动手逼了上来,三人的身手十分惊人,云恸同时被三人缠上,毫无惧色,一柄长枪左突右击,上下翻飞,三人完全无法近身,缠斗片刻之后,其中一名卫被一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回马枪捅穿心窝,倒地而亡。
不知是因他初出手时那一招毙命的狠厉震慑了敌手,还是因接二连三倒在他长枪下的同伴太多,最后一名卫看着自己仅剩的同伴倒地之后,竟怔然慌神,手中招式又急又乱,一时毫无章法。
云恸一记跨虎开山,枪身反手一转,毫不力将人拿下,枪头抵住卫的颈项,看也不看,直接一枪毙命,干净利落,无一丝半缕的犹豫和停顿。
毙杀了三皇子最后一名卫,云恸看着唯剩的男人,严重杀意未退,完全没有罢手之意。
看着眼前这年纪轻轻,杀人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少年,云图王子竟也怕了。
他不是没有杀过人,像这般杀人的场面,他也并不是初次见到,可是眼前这个少年,却完全不同以往他所面对的那些人。
这人身上那股血腥戾气竟是他生平所见!
他如同困于猛兽群中的孤狼,出手便是屠杀!
不是好看的花拳绣腿,不是冗长繁琐的招式,只是杀招,出手便要人性命!
他自是不知,长成于血海尸山边境战地的战神血脉,他骨子里承继的,天生而来的就带着血腥之气!
自幼又在杀伐征战的军中长大,哪里会是寻常人能比拟的?
云恸所生存的环境,又岂是他们这等富贵王族能与之相较的?
“你要杀我?”
死到临头,这个被娇宠着长大的王子才真的有些惧了。
他生而富贵,又自小被放在掌心中呵护长大,骄纵跋扈,肆意妄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可是唯一一次,却是要用性命作为代价。
他无法大义凜然的赴死,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没做,还有太多的东西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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