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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昏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见成欢
“你自己说,在床上我可以为所欲为的。”
她没力再粉饰自己,索性用她本来的脾性面对他,两条腿又酸又麻,有些难以抬动,她催促他道:“你快点,我腿软。”
“我说的是我在床上可以为所欲为。”
纪鄢看她双眼迷离,便开始赖起账来。他把她的腿折叠压在胸前,膝盖快要碰到肩膀,她嫣红的媚穴便完整地落入了他的眼里。
“晚上开灯睡觉还是有点好处的。”他粗重地喘息了一声,抬起她的臀肉用力地一顶,似要将她完全贯穿。
“嗯……”柏蓝止不住娇喘,身体一阵哆嗦,花穴里又溢出羞人的春水,埋在她身体里的那物上都黏满了乳白的花液。
瓷白的乳肉被大腿紧紧压住,融为一色,白净逼人,只露出两个嫣红的乳晕,纪鄢伸出手指,揉捻着她的乳粒,大腿撞击着她的臀部,两瓣白腻臀肉早已经红成一片。
痛感被刺激淹没,她被他顶弄得快要失了魂魄。
他也跟着她一起沉沦在这欲望的深海里,活像个贪图美色的昏庸君王,恨不得日日夜夜一直同她缠绵悱恻下去。
……………
高h?
从此君王不早朝。
下次1111颗珠珠加更。





半生昏迷 一隅之地
天色渐渐明亮,纪鄢抱着怀里熟睡的女人,手指揽着她的腰,嘴唇细吻着她的乌发。
直到客厅的电话响起,他才依依不舍地放下她的手,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映了一个吻。
“等我回来。”
尽管是被赶鸭子上架,纪鄢还是去了南城,同父亲一起参加他并不在意的那场订婚仪式,加上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大概要在那里待上半个月的时间。
他走后不久,柏蓝就醒了过来,确定别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直接翻身下床去拾了自己的行李。
她知道他一时半会回不来,趁着这段空缺,带着阿庄坐上了回美国的私人飞机。
睡了一天一夜,飞机终于缓缓坠地,那边也早就安排了人开车来接她。
四年大学,三年昏迷,她又回到了她呆了整整七年的地方。
柏蓝去医院复查,医生对她说头部的淤血已经完全消散,今后应该不会再出现头痛的症状,但仍要时刻注意不能再受到猛烈的撞击。
从医院回来后,她牵着阿庄,在林中庄园的山野间徐徐漫步,呼吸到自由真实的空气,漂浮不安的内心开始得到一丝安宁。
只是终究还是要回去面对自己未完成的计划,她蹲下身,抱着它温暖的身体,把脸贴在它的头上,温声细语地对它说:“一切都快结束了,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她决定把阿庄留在美国,交给庄园的园丁照顾,不想再让它和纪鄢继续接触下去。
三个月下来,阿庄对纪鄢,已经比对她还要亲密上几分。它无比诚实,从不掩藏对他的依赖和喜欢。
阿庄喜欢热闹,纪鄢也惯着它闹腾,甚至还陪着它一起折腾。
她偶尔恍惚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心血来潮,卧在草丛追它玩耍,一人一狗闹得不亦乐乎,那场景总是令她心里莫名生出许多柔软。
阿庄又一根筋,不知道随谁,早就被纪鄢驯得服服帖帖,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男主人。
对于她,他更是温柔备至。
纪鄢除了在床上与她温存,平日里还经常陪她一起遛狗,一起散步,陪她种花养草,她闲来无事练习旧舞,他坐在一旁为她伴奏钢琴。
作为情人,他近乎完美,又对她百般宠溺,总会让她产生一种他们是一对恩爱眷侣的错觉。
这种感觉使她有些不自在,仿佛自己隐藏起来的世界突然被人撬开了一角,那个人正一点一点逼近她的内心。
她不知他为何而来,更不知他会在何时弃她而去,愈发想要拒绝。
于是她把自己最在意的阿庄送了回来,直接阻断了他们之间的柔软相连。

南城这边,距离正式订婚还有几天,纪鄢百无聊赖,给柏蓝发的消息、打的电话都如同石沉大海,她如同人间蒸发了那般,一条也没回复他。
他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再加上心里还有几分心虚,便没有再泼皮赖脸地继续缠着她。
听说南城的天地大酒店今天夜里有一场盛大的珠宝拍卖活动,他寻思挑几件漂亮的礼物带回去哄她,兴致昂扬地拉着刘尧去参加了那场晚会。
那家酒店是容家名下的产业,纪鄢的行程被人泄露出去,很快就传到了李婕耳朵里,她撺掇着容玥提前去跟他见一面,培养一下感情。
容玥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个多金帅气的未婚夫,两人的订婚日期一天天逼近,她却还从来没有见过他。
她也一直在想被她明吝啬的父母赞不绝口的那个人,究竟长着怎样的一副皮囊。
容玥决定提前去会会他,听从了李婕的建议,那天晚上一个人偷偷去了现场。
她迫切地希望摆脱过去的一切,努力把这段婚姻当成她人生的转折点,重头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哪怕和纪鄢之间没有一丁点儿爱情基础,更没有什么柔情蜜意,只要他能让她离开困住她的这座牢笼,她都愿意去接受这个丈夫。
纪鄢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可谓风水宝地,目光落在台上,候了一圈也没看到一件自己中意的宝贝,反倒是被身后熙熙攘攘的人群吵得头疼。
刘尧眼睛一尖,站起身来,指着礼仪小姐手里托着的一颗夜明珠问道:“先生,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藏夜明珠吗,不如我们把这颗也买下来?”
“她不喜欢。”纪鄢摇摇头,脸上意兴阑珊,“我们阿庄到时候又要洗胃。”
阿庄是谁?
刘尧一脸的莫名其妙,却也没问出口,只陪着笑脸坐回原处。
容玥隐在一排暗色的珠帘后面,用手撩起一角,一眼便在人群里瞧见了最为醒目的纪鄢。
他的真人与照片相比,更为俊美无俦,鲜活惊艳。
她心下一窒,一想到这就是她未来的夫婿,不由得盯得入迷了些。
纪鄢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惬意地坐在一把红木雕花靠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下巴,脸上透出矜贵的气质,一举一动浑然天成。
那件正装给他多添了几分绅士儒雅,一双长眸里却带着睥睨天下的倨傲。
容玥捂住胸口,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如果那双眼睛里出现了自己的影子,他会护着她,给她一隅之地得以容身吗?
她想脱离容家这座地狱,可是没了家族的庇佑,庄邵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过去林玦尚能护着她,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容玥怔忪地凝视着纪鄢的脸,默默放下手里的帘布,缓缓遮住了自己的视线,她开始在心里期待,即将来临的,与那个人的这场婚姻。
她希望他真能如他曾经对别人说的那般,会好好爱护他未来的妻子。
好让她得到一处安身之所。
…………………
纪鄢:我真是人见人爱,狗见狗爱。
女二:我只是想找个后台。
庄邵:怪我?




半生昏迷 魂牵梦萦
那天从庄颜的墓地回来以后,或许是受了惊吓,容玥生了一场大病。
这病有些诡异,不是身体上的病痛,更像是神上的失律。
白天的时候魂不守舍,到了夜里无法正常入睡,一旦睡着,就会困于惊悚可怖的梦魇之中。
她梦到庄颜的魂魄回来找她,庄颜每每出现在她的梦里,总是三年前那天发生车祸时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模样。
她眼里带着仇恨,面容狰狞,声音凄厉,伸出皮肉分离的双臂扑向她的身体。
“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跳车自杀的。”
容玥在梦里惊恐地大喊大叫,脸上的神色痛苦不堪,声音颤抖破碎,恐惧弥漫,渗透到全身每一个毛孔。
“容玥,害死她的人,是我们。”
一声熟悉的男音响起,她偏过头,看到林玦冷漠地站在一旁,亲眼看着庄颜白骨嶙峋的手指掐进她的脖子,她拼命摆动双臂,声嘶力竭地求他救救自己。
林玦却视而不见,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冷漠无关,不再像当年那般把她护在身后。
……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容玥转辗难眠,也如庄颜一般,害怕起了黑暗,只因她总被这不眠不休的噩梦折磨得心神不宁。
她看过心理医生,吃了很多的药物,仍然无法遏止每天夜里的惊梦。
但自从在酒店里见过纪鄢一面之后,宛若服下一剂良药,她的神好转,也没有再做过噩梦。
容玥也没想明白,她对他只是匆匆一瞥,甚至没有上去跟他说句话,两人的初见就像一阵风,无声无息地吹了过去。
那天夜里,纪鄢却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梦里,从身后抱住她一直发抖的身体,用脚踢开了庄颜那具惊骇吓人的尸身。
容玥醒了过来,光着脚走进了书房,桌上摆放着纪家让人送过来的订婚三金,她将那金镯戴在手上,拂去了一身冷汗。
从此,她再也没有梦到过庄颜,气色也一日一日好转。

终于到了订婚那天,酒店的大礼堂里高朋满座,大家的目光都齐齐聚焦在了这一对郎才女貌的新人身上。
纪鄢也终于见到了容玥其人,那个间接害死庄颜的、成为他未婚妻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礼裙,将黑色长发挽在脑后,露出秀颀白皙的脖颈,肤如凝脂,气若空兰,整个人清冷得如一汪幽泉。
在他打量她的时候,容玥忽然抬起头对他笑了笑,纪鄢愣了一下,也假装客气地勾起嘴角,算是回应,随后两人俱是沉默无言。
这场订婚本来就是两个家族的狂欢,他们并肩站在红色的地毯上,如同被人上好了发条的机器,规规矩矩地在司仪面前交换了订婚戒指,没多出一分情人之间应有的柔情。
容玥不喜欢在人群面前流露自我,她垂下眼睫,在心里计划着来日方长。
纪鄢神色复杂,默默凝视着她温驯的眉眼,试图从她身上找出一丝已逝之人的影子。
既然曾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她总该在容玥身上留下一些岁月的缩影。
他甚至有些恍然,如果她还活着,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情,那么此时此刻,她应该也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她不会记得他。
订婚仪式结束后,两家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享用午宴,纪鄢坐在容庆对面,从善如流地应答着他提出的各种问题。
容玥一声不吭地坐在父亲身边,悄悄看了纪鄢好几眼,余光瞥见容庆那张铜臭油光的脸上,挤满了谄媚奉承的褶皱。
他在纪鄢面前提到自己的名字时,语气里带着以假乱真的和蔼可亲,差点让她相信,自己真的有这么一位慈父。
纪鄢面上笑着应付,心里的厌恶感快要濒临爆发,他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父亲,定下心来,忍住了直接拂袖而去的冲动。
容玥受不了父亲这副虚伪的嘴脸,只道了一声吃饱了就离开了酒席,许雅如见状忙在纪鄢腰上掐了一把,小声催促他去陪未婚妻散散步。
纪鄢点了点头,礼貌地同几位长辈打了声招呼,便跟在容玥身后走了出去。
走出母亲的视线之后,他换了个方向,直接猫着身子钻进了电梯里,去了酒店的天台透透气。
他站在天台上,俯视着这座繁华的城市,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故乡,每一处地方都似乎有她的影子。
他很想学着古人那样,提一壶酒去她的墓前看看她,借着醉意跟她倾诉衷肠。
“我订婚了,你也认识那个人,所以你本来是会过来祝福我的。”
他希望她还好好活着,也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肮脏不堪的往事。
可现实如此荒诞,她已经死了,他却还要同那个害死她的人结婚。
纪鄢握紧了拳头,他目前的实力还不能击溃纪江,还需要蛰伏一段时间。
他在脑海中勾画着庄颜的脸,出现的却是另一个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他分不清楚那到底是谁,只是突然又想起柏蓝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
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他打了一个电话到别墅,是每天定时过来打扫的佣人接的。
她告诉他,别墅里已经一个星期没有住过人了。
纪鄢问阿庄在不在院子里,佣人回答他那只金毛也一起失踪很多天了。
……………
庄颜:你竟然踹我!
纪鄢:我什么时候踹过你?
庄颜:别人的梦里。
纪鄢:……
纪鄢:我错了,我在梦里已经跪过榴莲了。
快写到第一章了,不过感觉第一章要修改一些细节了。
感觉我每次写梦,都好狗血,然后这个故事会写到女二好多戏份啊,大家真的喜欢看吗?
我常常因为觉得太过狗血,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开一个报复小三的脑洞。
等把仇报了,男女主要甜甜地恋爱。
明天双更。




半生昏迷 乱我心者(纪鄢)
他们订婚那天,柏蓝也独身一人回到西都,下了飞机后,坐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她找到被她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打开一看才发现纪鄢这几天一直有在联系她。
她没有马上回复他,而是把旧手机丢进了垃圾桶,决定新买一个手机,到时候直接对他说这几天手机丢了就好,略去了很多解释不清的事情。
至于阿庄,她也想好了对策,跟他说阿庄突发急性心脏病去世,已经火化埋了起来,尽管有些残忍,但至少不用拖泥带水。
她在心里盘算好这几天的事情,身体比头脑疲惫,吃完药后,走进卧室里安然地补了一觉。
醒来后不知天昏地暗,她拉开密闭的窗帘才发觉已经到了傍晚。
柏蓝用电脑翻阅了一遍南城娱报,于意料之中看到那些久违的面孔,她们昔日共同的朋友,她所认识的那些长辈,一幕一幕把她的记忆拉回了前半生。
她拉回心绪,合上电脑,拾好东西下了楼,路过数码商城时顺手买了一个新的手机,插上新卡后便打车去了纪鄢的别墅。
别墅里一如既往地干净清爽,窗明几亮,桃花芯木地板上一尘不染,每天都有人专门过来打扫。
她走进大厅,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摆着的那份报纸,猜测是那个一直看她不顺眼的年轻女佣拿过来的,她弯下腰看了看,果然刊登着他们订婚的那条新闻。
柏蓝突然笑了笑,她故意拿过来放在这里给她看,是想跟她说她们家先生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提醒她识相点卷铺盖走人吗?
她用新买的手机给纪鄢打了一个电话,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是我。”她淡淡开口道。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纪鄢的语气有些不善,他正在开车回西都的路上,堵车堵了两个多小时,心里的烦躁也快堆积到临界点。
“我回了自己的公寓。”她熟稔地对他撒谎,面色平静如镜,声音也冷冷清清。
“我的手机弄丢了,你这几天很忙,所以我没去打扰你。”
“我晚上回来,你别再乱跑。”
他挂了电话,心里聚集一股怒气,她动辄失联数日,他在南城替她担惊受怕,不顾还未结束的订婚宴,扛下父亲的一顿怒斥,直接开车回来找她。
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一路上归心似箭,结果她过得好好的,只是不怎么想搭理他。
纪鄢气得想掉头再开回去,可惜后面也是密集的车流,他根本动不了。
柏蓝对着手机发了好一会儿呆,不明白他突然生什么气,更不明白说好的要去半个多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此时此刻,他不应该在他的订婚宴上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将这件事抛在脑后,拿起那张报纸端详了许久。
纪鄢穿着她为他挑选的那件西装,衬得他愈发长身玉立,俊逸无暇。
如果她是容玥,面对这样优秀完美的一个未婚夫,应该很难不动心吧?
更何况,她是那么一个利益至上的人,纪鄢身上的利益,比过往她从自己、从林玦身上得到的要更多更多。
曾经以为是最推心置腹的挚友,后来才明白她们之间只是从来没有过利益冲突,所以才能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了那么多年。
一旦站在了利益对立面,容玥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她这处幽暗萤火,寻找更炽热强大的光源,三年前是林玦,三年后是纪鄢。
这样的人,根本不用她亲自过来报复她,柏蓝只是想,让她也体会一遍自己经历过的那些背叛,往后命运如何,她也无心再顾及。
她伸手触摸着报纸上纪鄢的脸,眸光凝转,眼里的柔情一闪而逝,喃喃自语道:
“纪鄢,对不起,你千万不要爱上她,她不是一个值得去爱的人。”
“你也……千万别喜欢上我,我在你面前,比她更加卑劣。”

纪鄢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别墅里漆黑一片,一反常态地没有点灯。
他上楼寻她的身影,走到卧室门口,才看到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隔了一个星期没有见面,心里的火气被思念遮掩,他走到床边,把她抱进怀里,低下头亲吻她的唇瓣。
他见过容玥,那女人的确同传言中说的那般,性子沉静,清冷如霜。
可是怀里的这个女人,一颗心更像冰刃雕刻出来的那样,他捧在手里捂了整整三个月,她对他始终疏离。
她戴着面具,表面上对他十分亲昵,转过身便又变成了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凉薄模样。
当初明明是她过来招惹他的,现在那个深陷其中的人仿佛倒成了他。
庄颜已经辞世多年,他只是一直记得她,途径南城的时候,也忍不住会想起她,想起她死亡的真相,想起他们错过的遗憾。
身边的女人却真实地活在他的生命里,不知为何,他很想同她认真开始一段感情。
她出身不好,眼下父亲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她,但是未来之事变幻莫测,只要他自己强大起来,也能给她一段名正言顺的婚姻。
偏偏她似乎并不想要,她只惦记着庄邵交给她的任务,帮他报复容玥,他甚至可以猜到,计划完成以后,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根本不会娶容玥。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暗中在公司里培养自己的羽翼,已经不再忌惮小叔的势力,很快他就会完全独立起来,也不必再受父亲的压迫。
到时候他想娶谁做妻子,全凭他自己决定,只是她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纪鄢这么一想,心里的怒气更重,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用力。
她一边讨好他,一边问他结婚以后还会不会再继续把她留在身边,他明白她想问的是会不会让她做他跟容玥之间的第三者。
他不想顺着她的心意去回答她,把她丢在床上,自己去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
出来时她仍然躺在那里,眼睛里带着他曾经见过的神色,他记得三年前,他在录像里看到庄颜躺在地上时,眼里的绝望也如现在这般。
他软下心来,帮她擦干净身体,柔声跟她说,他会一直把她留在身边。
纪鄢觉得自己未太过迁就她,又加了一句言不由衷的气话,明知她根本不在意,他还是告诉她,容玥才是他唯一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想自己被这两个女人搞疯了,一个已经死了,却一直活在他心里,一个躺在他的身边,却总是在算计他。
他甚至不能坦然面对他对柏蓝的感情,他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庄颜才爱上她,还是因为她只是她自己。
他也没有能力去爱她,现在的他连一门不喜欢的婚约都拒绝不了,又谈何爱情,如何守护他的感情?
纪鄢困在一个局里,他明白唯有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力量,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唯一出路。
……………………
这一章的床戏和对话
请回看第一章 乱我心者
那一章是女主视角,这一章是男主视角
当时怕男二女二太惹眼,就把女主和男主放在了第一章,兜兜转转,我终于写回去了。
如果纪鄢知道是同一个人,他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两人家世肯定是相配的,不用顾虑父母会不会同意,就不用等他积累力量,变得强大才能跟她在一起。
他也不用在纠结自己是不是拿蓝蓝当颜颜的替身而不敢去喜欢蓝蓝了(怎么那么像绕口令)
仇肯定也要报,毕竟老婆头痛了整整三年呢。
ヾ(●′?`●)?~




半生昏迷 第二十五章情到深处
纪鄢下班回来时,柏蓝一个人坐在花园的吊椅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过膝纱裙,长发挽到耳后,单薄的身影在夜里晃来晃去,安静得像一缕幽魂。
他不禁有些失笑,在黑夜里,她这么一幅让人看了都要脊背发凉的模样,自己还天天嚷嚷着怕黑,分明是别人怕她才对。
纪鄢缓缓走到她面前,猫身往吊椅上一挤,坐在她的身侧,狭窄的木质秋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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