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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昏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见成欢
她茫然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心里突然跳漏了一拍,想起昨天把夜明珠随手挂在了阿庄身上的事情。
但愿他还没有察觉,她挪动身体,缓缓伸出一条腿,准备悄悄溜下床去把那东西拿回来,趁他发现之前销毁证据。
她在阳台上的狗窝里找到阿庄时,它身上哪还挂着什么夜明珠,柏蓝光脚踩在地板上,把狗窝翻了一个底朝天,嘴里喃喃道:“祖宗,你把那玩意弄哪里去了?”
柏蓝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颗夜明珠,又回到阳台上,看着阿庄神色怏怏地躺在窝里一动不动,一副吃多了厌食的模样,她摸了一把它圆滚滚的肚子,大惊失色道:“你不会把它吃下去了吧?”
她匆忙给兽医打了一个电话预约给阿庄洗胃,又试图将它抱起来送到宠物中心,奈何这几个月下来,它已经长得又大又肥。
她有心无力,只得折回卧室,又爬到床上,叫醒了还在睡觉的纪鄢。
“怎么了?”他被她轻声唤醒,看到她一脸惶然不安的模样,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
“阿庄吃错东西了,你帮我送它去洗胃吧。”她握住他的手,声音里满是焦急。
“他吃什么了?”他的睡意清减,关切地问她道。
“那颗夜明珠……”她顾不上隐瞒,只希望能快些送它就医。
纪鄢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强忍住笑意,掀开被子把她整个人往怀里一揽,手臂环住她细软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声笑了笑。
“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我送给你的东西随便给它玩了?”
“我知道错了,你快点起来,再迟些它可能会出事。”
她后悔不迭,柔声央求他,两排泪珠凄然挂在白玉似的脸上,不输梨花带雨。
“你别哭,没这么严重。”他见她这幅潸然泪下的模样,也没了继续逗弄她的心思。
纪鄢帮她拭干眼泪,伸手从床边的西装外套里掏出那枚翡色夜明珠,捧到她眼前,安慰她道:“喏,它没吃,在这儿呢。”
柏蓝愣在床上,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又反应过来,有些心虚地瞥了他一眼,细声细嗓道:“原来你早就看到了。”
“下次别再乱放了,小心被它再衔去。”他把她揉进暖和的被窝里,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指腹轻轻按摩。
“我……”她挣扎了几下,想同他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好困。”纪鄢在她身后打了一个哈欠,暖意的气息喷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他亲了亲她的后颈,柔声道:“你再陪我睡会。”
“嗯。”柏蓝的黑睫上下扑闪,垂下扇子般的倒影,遮住了眼底失措的情绪。

他在她的公寓里蜗居了许多天,柏蓝这个秘书形同虚设,基本上很少出现在公司,纪鄢三天两头就给她放假。
她自己也没什么事业心,他又纵容她,她索性直接呆在家里调养身体。
刘尧的嘴角快抽成了筛子,许多次旁敲侧击试探地问纪鄢道:“柏秘书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真的不用辞退吗?”
纪鄢助纣为虐,帮她圆场,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她在外面帮我处理别的业务。”
他夜里开车下班回家,她正牵着绳子在小区附近的公园旁遛狗,他放缓车速,徐徐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被那只肥狗遛得气喘吁吁,靠在树干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深深凝视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忽而间有些觉得,她终于沾上了一点人间的烟火气。
他把车开到她的身边,绅士地问她:“要我载你一程吗?”
她如释重负,朝他甜甜一笑:“要。”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两人的身影交叠缠在一起,纪鄢托着她雪白的圆臀,胯下用力一顶,整根粗长的硬物便深深挺进了她的媚穴。
也许是经期刚过,她的性欲也十分强烈,柏蓝紧紧抱着他的肩膀,两颗浑圆贴在他的胸前,被挤压得不成模样,她绵绵娇喘道:“嗯,你快点,还想要。”
“你比狐狸还狐狸。”他捧着她的脸,亲吻她迷离的媚眼,双手揽着她的腰肢,身下频频大动,一下一下顶入她的花心,耻骨撞在她的小腹上,发出淫靡的肉体交合声。
“纪鄢……”她忘情地唤着他的名字,小穴里的春水盈盈流出,两片饱满的唇瓣被他撞得红肿,穴里的嫩肉更是泛着嫣红的颜色,层层吸裹着他的灼热,身下黏腻,又湿又紧。
“确定是安全期吗?”他在她的蜜穴里快速抽插着,她的身子销魂蚀骨,他抱着她的腰,插到最深的地方,滚烫的长物鼓胀到了极点,两颗圆囊也饱饱涨涨,浓浓的液有蓄势待发之感。
“不许射,我还要。”柏蓝夹紧双腿,小腹一阵一阵缩着,刚刚体验过高潮的快感,四肢百骸都舒爽到了极点,她不知餍足,缠着他不肯松开。
“我真是欠了你的。”他低低笑了两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把她翻了个身,按在玻璃门上,大掌拍了拍她的臀瓣,留下两个鲜红的指印,扒开她的臀肉,龟头抵在她还未闭合的穴口处,用力一顶,从身后又进入了她。
“嗯,好舒服。”她满足地趴在门上,两颗盈乳紧紧贴着透明玻璃,压成诱人的形状,乳粒磨的血红发硬,宛如一颗皓血的樱珠。
纪鄢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浑圆,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重重顶弄,她起转承合的连绵细吟是他最好的催情春药,他的欲望深深埋进她的娇穴里,与她的媚肉连为一体,交织缠绕,共赴云雨。
……
寂静悠长的月夜,媚色无边的春情。
………………
下一章差不多就要写到第一章提到的订婚了





半生昏迷 寻欢作乐
时光如川河般温润地流淌而逝,秋去冬来,距离纪鄢同容玥的订婚日期只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
纵然他千不情万不愿,此时羽翼未满,仍要硬着头皮屈从于父亲的安排。
庄邵特意来到西都探望柏蓝,与她约在一家新修葺好的艺术画廊里,两人并肩同行,如年幼时那般,一起欣赏名家大师的画作。
“最近过得怎么样?”他在一幅天青色的传统山水画前停了下来,心思却不在画上,看了几眼身边一直沉默着的人,开口问她,“纪鄢对你好吗?”
“他对我很好。”柏蓝踌躇了一会儿,缓缓说出口,表情无悲无喜,黑瞳里情绪浅淡,“她的这个未婚夫,很有魅力,也很会宠女人。”
“他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他的目光落在诗情画意的山水之间,眼里带着微微的担忧。
“她曾经跟我说,这辈子应该会被父母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她说她会尝试着去爱上那个与她共度一生的人。”
“从小到大,我们一起聊过无数次对未来夫婿的期待,纪鄢拥有的条件,符合她所有的幻想,所以我猜,她一定会喜欢上他。”
柏蓝背对着他,落入眼帘的,是一幅颜色杂乱无章的油画,红得可怕,绿得发慌。
“我要在她爱纪鄢爱到死心塌地的时候再出现,像她三年前对我那般,亲手揭开她视若珍宝的这段婚姻背后污秽残破的真相。”
“你有没有考虑过纪鄢的感受?”庄邵听到她语气里深深的恨意,不禁皱了皱眉头,“你要是惹怒了他,没有家里的庇佑,估计也很难脱身。”
“我让他知道,他的未婚妻子有过那么不堪的一段过往,没让他稀里糊涂娶了她,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她轻描淡写地回答他,脸上的神情泰然自若。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回美国,奶奶不是给我留了一块葡萄园吗?”她的脸上终于漾起笑容,眼睛里浮现星星点点,“我要做全天下最快活的农场主。”
“不打算再结婚了吗?”
“结婚太无趣了。”她笑得满面春风,语调里带着最纯挚的憧憬,“我要包养各种类型的男宠,每天陪着我寻欢作乐。”
“父亲会打死你。”庄邵眼皮跳了跳,差点被她这惊世骇俗的想法呛到。
“他管不着我。”她笑意浓重,眼角的狐媚更添三分。

纪鄢跟随父亲去南城商讨订婚事宜的前一天,柏蓝在商场里帮他挑选订婚典礼上要穿的西服。
她宛如一个十分称职的导购小姐,身轻如燕地在各个衣架前穿梭着,片刻功夫就挑出了几套不同款式的西装,一件一件摆在他面前,笑意盈盈地问他喜欢哪种款式。
纪鄢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量了她半晌,没有在她脸上看出半分不甘不愿的表情。
他心里莫名生出一缕躁郁,压得他心尖酸酸的,他直接开口问她:“我要订婚了,你难道就一点儿都不介意?”
柏蓝愣了一秒,也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心急,便又摆出一副楚楚无依的模样,坐到他的大腿上,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眨着眼睛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希望我介意吗?”
这些时日下来,两人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她可以肆无忌惮地黏在他的怀里撒娇,也知道每次他生气时该如何去哄他开心。
“我很少见你有这么高兴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身上捏了一把,似是有意报复。
不知为何,纪鄢觉得,当他真正结婚的时候,她可能还会比现在还要高兴。
“我……”她嗫嚅着声音,不知道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我只是太久没有逛商场买新衣服了,所以蛮开心的。”
“嗯。”
他没有戳穿她,别墅置物间里的快递盒子快堆积成山了,他特意给她腾出一个空旷的房间放置衣物,那间房现在也早就被她的东西堵得水泄不通。
纪鄢想起刘尧跟他提起的一件事,瞬间就能理解她今日的情绪因为何故,他沉声问她:“我听说,庄邵来了西都,你这么开心,是因为又见到旧情人了?”
“你……”柏蓝凝声,两道细眉轻轻颤了颤,她不明白他怎么就跟哥哥杠上了,而且心里还一直过不去这道坎儿。
“我继续去帮你挑衣服。”她扭腰挣开他的桎梏,站起身到一旁整理沙发上叠放的几套西装。
“你就这么希望我订婚吗?”纪鄢伸手稍稍用力一拉,柏蓝重心不稳,跌进柔软的沙发里,他压着她的身体,十分不解地盯着她深不见底的黑眸,“庄邵把你送给我,不就是希望我能为了你放弃跟容家的联姻吗?”
“那你能放弃吗?”她明知故问。
“目前还不能。”他有些无奈。
“那乖乖去试衣服吧。”她狡黠一笑。
“行。”
纪鄢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抱着她站了起来,随手拽了一件西装,把人抱进了狭窄密闭的更衣室里。
“你想做什么?”
她捂住胸口,双腿拼命挣扎,不到一瞬,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七零八落,只余下两件薄薄的内衣,胸前春光乍泄,腿心也被一处撑起的灼热抵住。
“你不想试就不试,你折腾我干嘛?”
……
“纪鄢!”
……
试衣间里传来了女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肉体拍打交合的香艳靡音。
………………
上次有人跟我反映肉有丢丢多,我就不连着两章节写肉了
下章or下下章再开车吧(?gt;wlt;?)
女主有点像一个反派,有两幅面孔
但男主好像也不是吃素的(? ̄ ?  ̄?)
下一章容玥出现
每天一更哈,吾苦论文久矣。
(???)?




半生昏迷 伊人已逝
寒风萧瑟,树叶枯黄,伶伶仃仃挂不住枝头,北风一吹,便悉数零落成泥,铺成了满地的凄清。
南城墓园里,两个罪徒无声地站立在一座汉白玉石墓碑前,坟墓里深埋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曾是他的妻子,亦是她的挚友。
“好久不见了,林玦。”
容玥束紧了身上的咖色风衣,惨白的脸上纤纤有泪,秋月般的眉眼里转着各种情愫,带着些微悔恨,更有几分恼怒,“你就非得在这里才能跟我见面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玦蹲下身,伸手将墓地前的残败落叶一片一片捡起,又掏出一块纸巾轻轻擦拭那块水晶铭石上的雨渍尘灰。
“我要订婚了。”她抬手摸了摸湿盈的眼角,背对着那块墓碑,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庄颜的脸。
“那我祝你幸福。”他没有抬头看她,曾经对容玥的那份执着,早就在这些年里一点一点磨灭成灰。
对庄颜的愧疚与思念,已经完完全全吞噬了他的感情,林玦慰然笑了笑:“我帮你打听过了,纪鄢是个很优秀的结婚对象。”
“你怎么能祝我幸福?”她踉跄蹲在他面前,手指攥成拳头,拼命拍打他的肩膀,眼泪夺眶而出:“林玦,你有什么资格祝福我?”
“是我对不起你。”他握住她的手臂,制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肝肠寸断的模样,心里一阵窒痛,他别过头,“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你好好嫁人吧。”
“在法国的那些年,你说你心疼我,心疼我的过去,心疼我悲惨贫瘠的童年,你说过会一直爱我,会一直守护我,你还说过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用害怕……”
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抱着她此生仅剩的那份温暖,心里却无比绝望,质问他道:“现在呢,为什么又丢下我一个人?”
“容玥,她死了。”
他缓缓挣开她的双手,轻轻推了她一把,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幽长的悔恨。
容玥跌坐在地上,身体压着松软的树叶,眼神触到庄颜的那张脸,她苍惶回视线,仰起头将眼泪逼回眼眶,自嘲地开口问他。
“因为她死了,你又开始心疼她的人生,是不是你对一个女人的爱,全都来自心疼?”
“当年,放弃我们爱情的人,是你,不是我。”
他漠然地看着昔日的爱人,她依旧如记忆里那般美丽脆弱,只是他对她再也没有了当年的悸动。
“是,我每一天都在后悔,如果三年前我没有那么瞻前顾后,没有那么优柔寡断,我也许只是会被她痛恨,我不会失去你,更不会害死庄颜。”
容玥从地上爬了起来,挥干净身上的碎叶,声音慢慢囿于平静,她的目光停留在庄颜的脸上,迟疑了片刻,还是将那句迟到多年的对不起咽进了喉咙里。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墓地,脸上带着决绝,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身后的男人。
或许自从七年前她喜欢上林玦的那一刻开始,就在心里权衡取舍,抛弃了她和庄颜之间的友情。
后来的那些年,都始终带着猜忌试探,在她的心里埋下了一颗毒瘤,她再也不能坦然面对这段少女时期的感情。
“你赢了。”
她轻轻笑了一声,眼里带着微微的讽刺。
庄颜用生命换来了林玦对她永恒的真心,也活活拆散了他们两个的爱情,她如同过街老鼠逃避了整整三年,仍然走不出这片阴影。
可是那有什么用呢,她已经死了。
活着的人才会拥有胜利。

容玥回到容家大宅,李婕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手机屏幕里纪鄢的照片。
尖细的手指细划过屏幕,数着纪家名下的公司企业,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女儿一动不动地杵在她面前,她站起身把自己的手机塞到容玥手里,声音里是难得的客客气气。
“你快看看这些照片,纪鄢这小子真是一表人才,听说性格也好,妈妈十分中意。”
“在你眼里,有钱就等于性格好吧?”
她白了母亲一眼,冷冷地挥开手,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冷硬的地板上,黑色屏幕裂成了碎片。
“你……”
李婕脸色大变,抬起手就想往女儿脸上扇去,又想到她过两天就要出席那场豪华的订婚宴,硬巴巴缩了回来,尖声斥她道:“我不打你,你这张脸我宝贵的很,容庆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你也就这张脸还剩点价值。”
“你小时候打的还少吗?”容玥抬起头狠狠剜了她一眼,眼睛里布满了殷红的血丝,恨然道:“还差这一巴掌吗?”
“怎么,这么讨厌你妈?”李婕毫不示弱,脸上尽是奚落,语气比荆棘还要尖锐。
“你有本事像小时候一样,再去找庄颜她妈妈告状呀,你看她还会不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宠?”
听到白烨的名字,容玥脸上的血色瞬间僵白,她双手用力一推,将李婕推到沙发上,自己踉踉跄跄跑上了二楼的卧室。
………………
想起来满八百珠还没有加更。
这一章就是女二的专属章。
男主:为什么我被cue了两次?能不能放过我?
容玥是一个很冷情的人,七年前同林玦在一起的时候她决定放下与庄颜的友情。
不过那时候年轻没做好,处理得拖泥带水。
这一次她放下了对林玦的感情,那么我们期待她跟男主之间的故事。
是不是太狗血了?▂?
特别强调:男主身心都在女主那里,不会有那种雷哈。
有人说纪鄢惨,明明是前半生错过了心上人,颜颜给了他一个再战的机会。
每天都有肉吃,最终还能抱得美人归,不惨的啦。
《一别经年》是女追男,《半生昏迷》男主追妻。
晚上再更。




半生昏迷 缠绵悱恻(h)
凌晨五点钟,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团,别墅里全都换上了最柔和的灯光,如轻纱般拢在了柏蓝白皙玉璧的胴体上。
她闭着眼睛,躺在温软的大床中央,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脸上的神色有些痛苦,仿佛正深陷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中。
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身下的床单也湿了大片,她喃喃嘤咛,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人掀到一旁的深色锦被。
“纪鄢……”她忍无可忍,身体又酥麻骨软到极致,喉咙里微微呻吟出声,随手抓了一个枕头往趴在她腿心的男人头上砸去,“这么早你发什么情呢?”
被砸的人十分无辜地抬起头,唇上沾满了她的雨露,俊美的脸上带着情欲的邪气,他伸舌勾了勾她的花核,询问她道:“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南城吗?”
“不去。”她直言拒绝,挣扎着挺直身体,花缝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两片阴唇不受控制地瑟缩翕合,琼浆玉露般的淫液一道一道地流了下来。
“那还不让我多亲亲。”他埋下头,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翘开一排酥软的嫩肉,去寻那最敏感的小肉核。
嘴唇轻轻咂着她的蜜液,两只手在她玉骨冰肌的大腿上游离,一路往下,又握住她纤细柔嫩的脚踝,轻轻抚摸,爱不释手。
“谁让你亲那里?”她被他撩拨得哭腔都出来了,抬起腿尝试用膝盖去顶他的肩膀,却总是被他的大手按在床上,色眯眯地握住落下一顿亲吻,既舒服又羞耻。
“原来你想让我亲你上面。”他爬到她的身上,把头埋进了她柔软高耸的胸脯上,嘴唇含着大块嫩白乳肉,牙尖叼起乳粒细细啃咬,拼命吮吸她的香软。
“你放开。”她明知道反抗都是徒劳,还是装模作样地扯了两嗓子。脑子里的睡意被他折磨得一点儿都不剩,眼睛仍是涩涩的,沉重得有些睁不开。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去不去?”他握住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匍匐在她的腿心,爱抚着她的柔软阴唇,探入两根修长的手指,触到一片湿润蜜液。
纪鄢低声笑了笑,手指入得更深,直到尽根没入,又徐徐退出来,在她滑腻的甬道里来回抽插。
“不去。”柏蓝身下失控,小腹紧紧绷着,黏腻的蜜液止不住地流出更多,全都沾到他的手指上,他加快速度,抽插得更狠。她咬唇忍耐,脸上绯红的艳色愈来愈深。
“那你这几天都要一个人睡觉了,晚上可别害怕。”
纪鄢一路往上,亲吻她滚烫的双颊,语气里柔情缱绻,似是离别前夕难以割舍的挂念,让她有微微的失神,主动伸出粉嫩小舌回应着他的吻。
趁着她这一失神,纪鄢腰腹用力一顶,将早已充血硬挺的性器插进了她濡湿的花穴,贴着她的肉壁徐徐旋磨起来。
柏蓝蹙眉,媚叫一声,嗓子轻颤,她睁开眼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闹了半天,你就是想要这个。”
“我也想亲你。”他吻干她眼睫上垂挂的泪珠,又亲了亲她娇媚的眼角。
硬物被她的炽热紧致层层包裹,尺寸又涨大了几分,温度也在与嫩红软肉摩擦中徐徐上升。他在她的蜜穴里剧烈抽送,粗壮的龟头直抵花心,与排排拥挤的娇软嫩肉亲密接触,万分酥麻,水乳交融。
纪鄢满足地呼出一口热气,缠绵喷洒在她的耳侧,他扶着她的柳腰,手掌裹住她的浑圆,柔声诱哄她:“今天想多做一会儿,弥补我接下来看不到你的那几天,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带着勾人心弦的磁性,如幼鸟身上的软质绒毛,在她的心里轻轻搔挠着。
“你假装问什么呀?”她不屑地嗤了一声,手指穿过他栗色的头发,在他的抽送下声音都娇颤了起来,倒像是欲拒还迎,埋怨他道:“哪一次你做的少了?”
“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他看着她这幅气鼓鼓的模样,不甚可爱,手指在她脸上捏了捏,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故意问她道:“谁把你惯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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