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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昏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见成欢
“男医生女医生?” 她睁大了双眼,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
“男的,四十多岁,是个秃头。”他忍笑逗她,一边直接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强行把她的裤子剥了下来,将手里的棉签轻轻伸到她的私处,耐心细致地给她上药。
“满脸脓疮,眼神猥琐,看到你的时候,流了一地口水,哦,好像还滴了一滴在你那里。”
“你好恶心。”她反应过来他在诓她,凝在一起的细眉舒展开来,胆子大了一些,便抬腿踢他的手。
纪鄢把她按在了床上,用身体的力量压着她,眸子里带着威胁,“你再乱动,我塞你嘴里。”
她乖乖地闭上嘴,任由他替她上药,湿湿凉凉的液体渗透到她的腿心,那些红肿的嫩肉也得到药水的莹润,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她忍不住娇声嘤咛了一下,“好凉。”
“这样也能叫床?”纪鄢轻轻嗤了一声,把药水放到一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腿心处徐徐按摩,“等你好了,我们慢慢叫。”
……………………
羞耻死了,我想写剧情啊。
男主食髓知味啦。
感谢珠珠,除非太卡了,留言都有回复。





半生昏迷 荒诞迷离
在纪鄢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柏蓝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灼热已经消散,呼吸也变得平稳,看来没有再发烧。
她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肢,只觉得身体十分轻盈,小病初愈,整个人如沐春风般舒畅。
纪鄢已经去了公司,昨天夜里,他们合衣躺在这张大床上,漫不经心地聊着以后的事情。
两人相拥而眠,姿势十分亲密,谈话里却没有掺杂任何的私人感情,暧昧中带着清醒,情欲里含着克制,说白了只是一场没有温度的权色交易。
纪鄢说给她放两天假,让她认真考虑一下以后,是跟他一起住在别墅里,还是继续窝在她自己原来的公寓里。
她仰起头问他:“你结婚了以后是不是会跟新婚妻子一起住在这里?”
他凝眉深思了一下,手指捻着她的腰,一寸一寸往上滑,开口回答她:“应该是,你怕她?”
她摇了摇头,伸出手环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如同被豢养的情人那般同他喁喁私语:“我要住在别墅里,等你结婚了再搬出去。”
“不用这么麻烦,我并不想跟她住在一起。”
纪鄢不以为意,他甚至觉得他都不会真的同那个女人结婚,就算结婚了他也不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
尽管他觉得自己和谁结婚都无所谓,但她已经在他心里领了一份黑名单。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和这样的一个女人共度一生。
“你应该对未来的妻子好一点儿。”她有些怔忪,黑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缓缓对他说,“至少,面子上要做足,让她以为你很喜欢她。”
“我为什么要做得这么虚伪?”他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唇上吻了吻,低低笑道:“我不喜欢骗人感情。”
“那你会喜欢我吗?”柏蓝抬起头,凝视着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他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也似乎十分无情。
她十分不确定,在与他的朝夕相处中,她应该把握什么样的分寸。
“我很喜欢你的脸,你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身上各个地方兴风作浪,却也只能摸一摸,过个手瘾。
他锁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道:“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以后别再想着庄邵了。”
“我想他做什么?”柏蓝一头雾水,简直没头没脑。
“你的狗为什么叫阿庄?”他有理有据,轻轻刮蹭着她的鼻尖,似是在调侃她。
“清贫女学生和豪门大少爷,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可惜,他只想报妹妹的仇,把你送给了我。”
“嗯……”柏蓝点了点头,他这么一说,她自己都有些相信了,纪鄢应该已经让人调查过她,也知道了哥哥的一些事情。
只是他,貌似弄错了人,张冠李戴了。
“我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比那个姓庄的差,你不妨移情别恋,试着喜欢喜欢我。”他把她抱在怀里,手指穿过她墨蓝的卷发,轻轻嗅着她的发香。
“不是说,不骗人感情吗?”
“我逗你的,睡吧。”他伸手关掉了床头的台灯。
“别关灯。”她一紧张,手指紧紧搂着他的腰,月牙般的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你属猫的?”他吃痛闷哼一声,想起了脸上还挂着被她挠破的三条血痕,便死活也不肯替她打开灯,“我在你身边,你怕什么?”
她不再挣扎,乖乖地依偎在他温暖宽阔的怀里,心里却十分寒冷,她知道所有的温暖柔情,最终都会消失殆尽。
人生就是一场接着一场,飘渺虚幻的梦境。
美梦会变成噩梦,现实一片凄凉。
等她完成了她的计划,就一个人回到美国,守着她的葡萄庄园,平淡恬静地过完这一生。
爱情,权势,金钱,她通通都不想要了。

庄颜的生日在秋天伊始,随着她生命的衰亡,这个原本十分热闹隆重的日子已经逐渐被人遗忘。
那天清晨,林玦开车去了南城墓园,白雾凝绕,秋风徐徐,他孤零零地站在她的墓碑前,不敢抬眼直视她的黑白遗照。
他这一生的荒诞迷离,不知该从何谈起。
五岁的那一年,他第一次见到她,母亲把那个水灵致的妹妹领到他面前,跟他说这是他未来的妻子。那时候她才刚满三岁,长着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他见了十分欢喜。
他从小就是出了名的教养良好,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在父母面前温驯听话,对谁也都态度谦和,对这个妹妹更是宠之入骨。
白驹过隙,他瞧着她从一个小萝卜头一岁一岁长成了纤纤少女的模样,她生得很美,他带她参加过大大小小的宴会,每个人都同他说:“林玦,你的小媳妇真漂亮。”
他把她护在身后,舍不得别人多瞧她一眼。
她从小就怕黑,他亲手给她刻了一个夜明珠吊坠。
只是情到浓时情转薄,年岁见长,也许是腻了,见到了更广更阔的世面,小时候的那些情意也渐渐变得黯淡无光。
他与父母之间的分歧也越来越大,他们逼他经商,逼他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把他的一生都困在家族安排好的牢笼里。
他反抗一切,对与她之间这门板上钉钉的亲事更是不满,最后他直接选择了出国,把她一个人丢在了国内。
再后来,他在法国遇到了她的朋友,容玥。因为她的关系,他与容玥渐渐熟悉起来,而后便一发不可拾。
两人虽是知己,性格却截然迥异。容玥的性格清冷沉静,宛若玉蟾宫里一株孤寂凄凉的月桂树。
他受够了庄颜的骄阳似火,便爱上了这轮皎皎孤月。
在法国的那几年,山高水远,他们过得十分逍遥自在,只是终究要回国,迟早要回来面对家族的压迫。
容玥同他说了分手,让他忘了他们在一起的那四年,她无法面对庄颜,便决绝抛弃了这段感情,独自一人回到了国内,再也没有跟他联系过。
林玦也回到国内,隔了六年再见到庄颜,她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出落得容颜绝世。
他发现她看向他时,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神采奕奕,他突然明白,或许她也已经完完全全把他释怀了。
他的心里徒然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来,林玦做了这辈子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在庄颜生日的那天,一时冲动对她求了婚。
后来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他发现自己的人生其实也过得十分糊涂,他分不清他究竟喜欢谁,娶了一个,另一个便成了他的白月光。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庄颜死了,用最不堪的方式死在了最美好的年纪里。
便成为了他心头的朱砂痣。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两个都得不到。
他再也无法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堂而皇之地与容玥重新开始,父亲不会同意,他自己心里也无法过去这道坎。
三个月后,她即将另嫁他人。
他愿她能真的过得幸福快乐,从无边无际的悔恨中走出来。
毕竟当初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剩下的荒唐人生里,他一个人承受这些就好。
他站在庄颜的墓碑前,抬起头迫使自己看着她的眼睛,艰难地发出声音来。
“我知道,你并不想见到我。”
………………
大家强烈要求的男二终于出来了,
下一次女二会在订婚前找一次男二。
再次说明,这本书重点是男女主的美好爱情,
复仇当然会有,但是稍安勿躁。
小剧场:
庄颜:我的狗跟我姓,你说它为什么叫阿庄?
阿庄:汪汪汪。
纪鄢:你把马甲穿上再跟我说话。




半生昏迷 云雨交缠(h)
纪鄢夜里开车回来的时候,远远便看到了整栋别墅灯火通明,就连花园里的大灯也明亮如昼,要不是知道有个格外怕黑的女人住了进来,他差点误以为家里着火了。
他不用猜也知道那些灯从白天就被人早早打开了,还好,他并不怎么心疼电钱。挥金如土是豢养一只金丝雀的必要前提,就算她不分日夜地点着一万盏灯,他也受得起。
纪鄢推开客厅的大门,注意到别墅里多出了不少东西,玄关处摆着几双高跟鞋,还有一双十分惹眼的湖蓝色毛绒拖鞋,跟他的浅黑色棉拖摆在一起,莫名有种琴瑟和谐的错觉。
他路过时看了一眼浴室,一排排五颜六色的化妆品铺满了盥洗池的金色台面,平日里空空如也的橱柜上也塞满了各个品牌的口红香水。
纪鄢在房间里寻了好久也没看到她的身影,撩起落地窗的纱帘,才瞥见庭院东边的桐木秋千吊椅上躺着一个人影。
她背对着他,一头茂盛浓密的长发似是墨色的飞瀑垂落而下,随着秋千的轻轻晃动,在沉寂的夜风里翩然起舞。
他推开侧门,走到秋千处,才看清她怀里还抱着那只金毛,纤细的小腿撑在地面上蓄力。
也许是那只狗太肥,她铆足了力气,秋千晃的幅度仍是极低,摇了几下,便静止不动了。
纪鄢抿唇轻笑,缓缓伸出手,在她身后推了一把,秋千受力摆到高处,一人一狗都吓了一跳。
金毛两只笨重的前爪搭在她的肩膀上,肥硕的身体似有千斤重,死死压着她的胸口,差点把她当场送走。
等秋千缓缓停了下来,柏蓝回过头瞪了他一眼,眸里似惊似怒:“干嘛突然吓我?”
“回去,洗澡,头发也要洗。”他钳起她头发上的一根金黄色的狗毛,吹了吹手指,又满脸嫌弃地从怀里掏出纸巾,贵胄优雅地擦了擦手,轻启双唇,掷地有声,“不洗干净,不许上床。”
“我才不稀罕。”柏蓝看他这幅强迫模样,不禁咯咯直笑,弯下腰在阿庄头上啄了一口,指尖温柔地捻了捻它乖顺的毛发。
纪鄢见状,抬起脚轻轻踢在狗屁股上,挤眉弄眼吓唬它道:“快下去。”
阿庄呜咽了一声,畏惧地瞟了一眼纪鄢的脸色,顺从地从她身上跳了下来,夹着尾巴跑到一旁的矮树丛里躲着去了。
“你踹它干嘛?”她欲替它鸣不平,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他讲道理,整个人就被他从秋千上抱了起来,架在怀里抱回了别墅。
纪鄢在她的身上闻了闻,只嗅到了一缕他熟悉的木樨花香,他放下心来,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还好,没有串味儿。”
他把她丢进浴缸里,又跟上次一样,劈头盖脸一阵风吹雨淋,只不过上次是刺骨的凉水,这回是温和的热水,只想洗掉她身上粘着的绒毛。
“我自己洗。”她抢过他手里的花洒,慢慢解开领口的三颗扣子,又抬头看了一眼在一边伸长脖子正准备偷窥春光的纪鄢,她忙捂住了胸口,“你出去。”
“我又不是没见过。”他直接上手脱掉了她的衣服,手指一路沿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探入了腿心之间,柔声问她,“都两天了,这里好了没有?”
“我不知道。”柏蓝夹紧双腿,身子往后缩了缩,光洁的背部抵到了浴缸壁上,像一只掉进陷阱里无处可逃的雏鸟,她抬起头试探地问道,“或许可以试试?”
纪鄢得意一笑,露出两排白玉似的整齐牙齿,催促她道:“那你洗快点,我去楼上洗,刚刚抱过你,身上脏死了。”
“要不一起洗?”她故意装作没看到他脸上的退避三舍。
“不了,我怕狗毛黏到我身上。”他果断拒绝,说罢他又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又想到纸巾已经用过,便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站起身来去洗了个手。
纪鄢洗完澡下楼的时候,看到她仍站在浴室里,正裹着浴巾吹头发,及腰长发太难打理,吹了好久仍是半湿不干的状态。
他绕到她身后,手指肆意一扯,那层白色浴巾便掉落下来,软在地板上,再难遮住她凝脂珠玉般的春光。
浴室的灯光昏黄柔和,他在镜子里看到她浑圆的双乳如莹白的雪山高低起伏,平直的两截锁骨上还存了几颗剔透水珠,两颗浅色乳晕染上羞红,未等他的手掌覆握,已然呈现出半硬半软的媚态。

纪鄢看了一眼浴室的环境,忍住了把她当场吃干抹净的欲望,将未着寸缕的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一只手托着她雪白的臀,另一只手揽着柳条般的柔软腰肢,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一只娇憨的考拉,两条大腿挂在他健硕有力的腰肌上。
他把她的身体往松软丝滑的大床上一放,随即也脱掉衣服压了上来,两人肌肤相贴,交颈缠绵,一起陷入了松软的床铺里。
纪鄢捧着她的脸,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从那双百媚丛生的眼睛开始,他缓缓吻着她,她闭着眼,任由他肆意吻她,颤动的羽睫染上了漉漉水意。
他的吻一路往下,沿着红润的粉腮款款落到点绛朱唇,他衔着她的两片薄薄唇瓣,轻轻舔吻,一只手悄悄下行,舍下浑圆蜜乳,略些心急地伸到她的腰下,探测她穴口的湿意。
两人身上皆未着一物,皮肉相缠,她被他吻得浑身战栗,两条玉白的腿胡乱蹭着身下的床单,炽热的身体贴着舒凉的丝绸,方觉纾解了几分正在身体里四处飞窜的欲火。
他的手拨开那片黑丛林口稀疏的毛发,香艳花缝里已隐隐有些晶莹蜜液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指尖。他含住她的粉舌,趁她不备,在穴口探入两根手指,抚摸按压花穴里的层层嫩肉,四处游离,寻到她的娇嫩花核揉捻起来。
“纪鄢……”缠绵入骨的酥酥麻麻从最敏感的地方窜到全身,她动情地抱着他的腰,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蜜水潮涌,她的下身湿意泠泠,温热滑腻的春水自蜜道里涌出,勾着他的手指徐徐往更深处探入,纪鄢又塞下一根手指,在她紧致嫩滑的穴道里来回抽插,柔声问她道:“现在还疼不疼?”
“不疼。”她摇摇头,脸上的绯色愈发艳红,他的指甲被她的蜜液包裹,圆润的指尖轻轻刮蹭着内壁,小腹里酸胀难忍,空虚难平,嫩肉包裹着他的手指,仍然觉得不够,她娇声缠他,“你要我吧。”
“等会儿你别喊疼。”他抽回手指,扶着她的柳腰,性欲高涨的硬物在她的穴口磨蹭了几下,缓缓吞进一个嫩红龟头,便一寸一寸地往她媚穴深处挤,将她的甬道撑开到极致。
硕大滚烫的头部才刚刚触碰到娇嫩花心,身下的女人突然美目圆瞪,伸手抵在他的小腹上,抗拒他的继续深入。
“怎么了?”他抬起头问她道。
“你没带套。”她紧紧蹙着双眉,不知是被他的灼热抵烫到,还是被他贸然的闯入惊吓到,表情里满是拒绝,声音听上去却更像是勾引媚缠,“你……快出去。”
“让我待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他亲她诱她哄她,双手压着她的手臂,下身缓缓顶送,将整根粗硬的长物都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的媚肉紧紧缠着他的柱身,还不等正式的一番来回旋磨抽插,那紧致甬道已经吸裹得他头皮发麻,他深深吸了口气,“不想我射在里面,你就松开点。”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柏蓝一听,委屈地辩解道,小腹下面那处方寸之地被他的性器填得严严实实,无缝贴合的灼热烫着她的花穴,她玉趾蜷缩,下身不受控制地愈发崩紧了,忙推他道,“你快点出去。”
纪鄢慢慢抽出下身,爬到床头拿出一个避孕套,握住她柔弱无骨的玉手,把未拆封的套套放进她手里,对她说道:“你拆开,然后帮我戴上。”
柏蓝瞧了一眼他那赤红巨物,嘴角一撇,把头别过去,将那小包装丢在一旁,羞赧拒绝道:“你自己拆。”
“那我就不戴了。”他无赖地一笑,双手扣紧她的腰,又重新把鼓胀的性器插了入她水光氤氲的花穴里,更快更深地抽送起来。
“我……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她软软绵绵地叫出声来,身子被他撞得七零八落,拿着避孕套的手指也变得哆嗦起来,在那包装口上扯了许久,仍然没有撕开个裂口出来。
下身被他抽插得愈发失控,湿漉泥泞,一塌糊涂,她快要哭出声来,软声央求他道,“你慢点……”
“那你快点拆。”
他低下头埋在她白花花的胸脯上,手指握着浑圆任意挤捏,牙齿勾着她的嫣红乳尖反反复复地吞咽咬噬,听着她的声声娇喘,身下的动作愈发卖力。
柏蓝忍着小腹里剧烈的酥麻感,手指不听使唤,她咬了咬牙,将避孕套的一角放在齿间,用力撕开包装,一个滑腻清香的橡胶圆套弹了出来,她抬手伸到他眼前,身上粉汗淋漓,有气无力道:“你……抽出来……”
纪鄢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往腿心冲刺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沾满了晶莹蜜水的饱胀肉柱,拉着她的手徐徐诱导,“你给我戴上。”
柏蓝睁开透亮的眼眸,凝视了他那截狰狞的长物半晌,不情不愿地将那触感冰凉的橡胶雨衣套弄到他的分身上,手心黏了一手的淫液,她咬着红唇,眼里的嫌弃宛如洪水漫堤,片刻溢了出来。
“那是你自己的水。”
他瞧着她这幅模样,愈发想在床上狠狠欺负折腾她,戴上套以后,他便又把她欺身压下,裹着一层薄薄雨衣的肉棒蛮力地顶进了她的花穴,又徐徐轻磨抽出,一快一慢,惹得她的娇喘连绵不绝。
月夜摇晃,云雨交缠。
……………………
小剧场
纪鄢: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隔壁不用戴套?
陆沉:你如果也想失去一个宝宝……
阿蘅:抱抱(?v?v?)
纪鄢:对不起,我不问了。




半生昏迷 让她降落
这一夜的云水之欢十分尽兴,他紧紧贴着她的柔软,如胶似漆,缠绵悱恻,两人的身影一直交叠到后半夜,天上的月亮也渐渐羞隐。
最后她实在是累得腰酸骨软,死活不肯再配合他继续下去,纪鄢才意犹未尽地搂着她的腰沉沉睡去。
睡觉前,他们还为了关不关灯的事情小小争执了一番,纪鄢嫌弃头顶的台灯过于晃眼,柏蓝则坚持开着灯她才能睡着,见他仍是不肯,她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他十分愉快地闭上眼睛妥协了。
仿佛刚刚所有的坚持就只为了等她这一个吻。
柏蓝有些瞠目结舌,还以为要使上浑身的解数他才会罢休,她想,是不是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这般的色令智昏。
床头的幽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纪鄢的睡相十分优雅,也十分清俊,温驯无害,最是纯良。
柏蓝怔怔望了他好几眼,心里打算未雨绸缪些什么,此刻也没了力,任由他抱在怀里,缓缓阖上了双目,如同一只温驯的奶猫窝在他的身旁,慢慢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又看到了三年前在酒店里发生的那一幕,想起了她人生中最绝望的那个夜晚。
漫长的三年昏迷里,她一次又一次加深了那个场景,最后变成了她心里难以释消的怨气,日日夜夜压迫着她的神经。
遗忘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可是她似乎缺失这种功能,岁月流转,她的恨意只增不减。
她以前的人生十分浅薄,从一出生就被家族安排好了成长的每一步轨迹。细微末节之处她可以任性乖张,其余的重大决定皆由父亲替她定夺。
譬如,学业,工作,婚姻。
父亲把她当成金枝玉叶来宠爱,纵容她养成骄傲矜贵的脾性,却从来不允许她独立起来与家族对抗。
唯喜欢过那么一个人,唯交过那么一个朋友,是在她那一眼就可以望到尽头的人生里,仅有的意外和惊喜。
所以当她最在意的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存在才是错误,自己的感情才是阻碍别人追求幸福的累赘。
可是她喜欢的那个人又何其懦弱自私,当初突然对她求婚,后来又当众践踏她的尊严,做到了这一步,仍然把她锁在这场错误的婚姻里,让她完完全全沦为他们之间的炮灰。
她赌上了自己的一条性命,换一个能够重新开始的人生,可是她的灵魂被禁锢在无尽下坠的躯体里,昏迷了整整三年也醒不过来。
她其实一直都能听得到,听到庄邵对她说父亲如何报复林家,听到哥哥如何为了她处处打击林玦,现在的林家早已没落,再也不复当年的鼎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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