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昏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见成欢
“你让线人在南城仔细查一查,很快就能知道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了。”庄邵挥开他的手,又提醒了一句,“你的未婚妻,跟庄颜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妹妹跟她比对我还亲上几百倍,这件事情,在南城也是人尽皆知。”
说完他不顾纪鄢如石化般愕然地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如释重负,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他经过柏蓝的办公室时,她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手里的资料,他只默默站在门外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进了电梯,一个人独自下了楼。
纪鄢站在会客厅里久久不能回神,他抬起手,虎口狠狠掐着脖子,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快要迸发出来,却又缺了临门一击,始终不上不下。
命运如此弄人,在她结婚时,他才知道他们两个曾经也有过婚约,只是被年轻莽撞的自己阴差阳错地拒绝了。
又在她死去多年彻底变成他心头最隐秘的一件憾事以后,他又与那个间接害死她的人定下了婚约。
纪鄢也摔门而出,直接离开公司,开车回了祖宅。
他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手底下的探子头目电话,令他马上利用南城的人脉网络弄清楚三年前庄颜去世的真相,务必要把所有牵连进去的人全都查出来。
当年那件事情容家和林家有意隐瞒,但庄家又岂会平白无故受人欺凌,庄颜的死一触即发,庄仲华怒不可遏,誓要与容林两家同归于尽。
容家直接把女儿交到庄仲华手里,任凭他怎么出气,他们都只会坐视不理。林玦为了保护她,亲自把她送到了国外,过了三年才回来。
林家自知庄颜的死是自己儿子一手造成的,为了补偿这份罪孽,几乎割让了林氏能给出的最大股份,还赔上了巨额的资金和几块价值不菲的地皮。
庄仲华在这一场闹事中赚得盆满体满,给女儿修了一座豪华程度堪比贵妃的陵墓,便没有再追责下去。
庄家罢手,林因成买通多家媒体,耗了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才把林玦婚内出轨的事情压了下来。
自此,除了南城的豪门世家和几家媒体知道庄颜死亡的真相,市井群众皆以为她是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
这些,便是探子提供给纪鄢的情报。
他阴郁着脸回到纪家,纪夫纪母正款款坐在餐厅里,安安静静地享用着午餐。
看到儿子突然回来,许雅如又惊又喜,吩咐下人添了一双碗筷,拉着他坐在餐桌前,“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正好我们还在吃饭,过来陪你爸爸喝点酒。”
“我要取消和容家的婚约。”纪鄢开门见山地表明自己的意图。
“先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要取消啊?”
不等纪海发怒,许雅如忙朝着纪鄢挤眉弄眼,示意他父亲今天心情不太好,不要再往枪口上撞。
“我不喜欢她。”他有些难以启齿,便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容玥家世好,模样也好,性子又温驯,从不聒噪,妈妈很喜欢她。”许雅如脸上的表情很是欣赏,声音里亦充满了赞叹。
“她破坏过别人的婚姻,我不会娶这样的女人回家。”他索性直接在父母面前将那些有损颜面的事情抖了出来。
“那都是些前尘往事了。”纪海黑着脸,声音里只带着平淡的威严,显然早就将一切了然于胸。
“对我而言,这是一辈子的污点,儿子想娶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做妻子,至少,没有做过第三者。”
纪鄢也猜测出来父亲早就让人调查过容玥,却依旧应承了这门亲事。他在心里暗暗自嘲了一番,金山银山面前,什么都可以视若罔闻。
“你以为你自己以前好到哪里去?”纪海瞪着儿子,脸上的怒气有发作之势,“惹一屁股风流债,还不是我们替你拾干净的。”
“我没真的乱搞,以前你们总逼我,我逢场作戏气你们罢了。”他辩解道,声音激颤,“这几年我再也没给你惹过什么事了,也心甘情愿把结婚的事情交给你们安排,但是她绝对不行。”
“这件事情我已经和容家谈好了,由不得你不同意。”纪海掷地有声,威胁儿子道,“你不跟她结婚也行,把手里的股份让出来,我把公司交给你小叔打理。”
“爸!”纪鄢也怒气腾腾地站了起来,手掌重重地往桌上一拍。
“你爸跟你开玩笑的。”许雅如拦着儿子,生怕父子俩真的打起来,“坐下来好好说话。”
“我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纪海否认,表情凌厉,“你叔叔一直对公司虎视眈眈,我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只能退位让贤。”
纪鄢缄默不语,前些年里他一直受制于小叔的束缚,在公司里宛若半个傀儡。
现在好不容易夺回了一点实权,才刚刚崭露头角,如果父亲有意要斩杀他的翅膀,前功尽弃,他只能这样坐以待毙。
“我跟她结婚。”
他生生应下了父亲,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娶她便是了。
出轨,谁不会。
…………………
所以,男女主要互相利用了吗?
所以,有肉吃了吗?
小剧场
庄颜:哥,对不起,我真的下药了,还失手了。
庄邵:……
看到好多评论说这一章节男主是为了帮女主报仇才娶女二,我个人觉得不是哈,他娶女二是迫于家族的压力,跟任何人无关。
因为知道庄颜跟林玦之间是家族联姻,又死于丈夫的出轨,所以男主格外厌恶婚外情。
他决定要做一个对妻子忠贞不二的人,哪怕只是家族联姻,他不爱那个妻子,也会尊重她,不会让发生在庄颜身上的悲剧再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
但他知道容玥是那样一个人以后,觉得没必要把她当成妻子,更没必要为她守身如玉。
于是他没有再克制自己,遵守本心去找女主去了。
不过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大芒果,你们自己坚持自己的立场也可以。
半生昏迷 红鸾星动(轻h)
这次的发热来势汹汹,柏蓝的身体里如冰火两重天般,一阵冷一阵热,让人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随时都面临着被辞退的危险,她不敢懈怠,坐在办公桌前一目十行地阅读那些细细麻麻的黑色小字,一时眼花缭乱,有如在看天书。
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逐渐浑浊不清,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药瓶,又吞下了两片退烧药,干涩发苦的药片并没有刺散她的睡意,反而让她的意志力变得愈发薄弱。
柏蓝再也支撑不住,把头枕在一叠资料上,双手环着肩膀,闭上眼睛让自己小憩一会。
半昏半迷间,她梦到了那段很久以前的岁月,她的童年时光已经十分遥远,遥远到仿佛隔着好几个漫长的世纪。
小时候每次一生病,她的脾气就会变得又倔又臭,下人们哄她喝药,她总是嫌弃那药太苦,死活也不肯尝一口,逼得急了,她恨不得能把屋顶掀翻。
林玦知道以后,给她准备好五颜六色的糖果,哄骗她乖乖喝药,在她苦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时,他悄悄往她嘴里塞一颗甜糖,刹那间所有的苦涩都化作了甜甜蜜蜜的欢喜。
后来他每次都如法炮制,她差点爱上了生病吃药。
容玥在晚上的时候过来偷偷跑过来陪她睡觉,两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有说不完的话题要一起分享,她总是紧紧抱着她,丝毫不介意她会把病气传染给自己。
一切都是错误,是一场横亘半生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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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蓝趴在桌子上昏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晚霞静静悄悄地退散,皎圆的明月按时挂在天空,星穹辉映,整座城市静谧而又喧嚣。
她揉了揉眼睛,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依旧有些发烫,大脑也仍然昏昏沉沉的,不听使唤。
“醒了?”纪鄢半倚在门口,似乎已经默默打量了她许久,目光掠过她窈窕的曲线,眼神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暧昧。
见她缓缓抬起了头,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一个巡逻查岗的老师抓到了一个上课偷偷睡觉的学生,出声揶揄她道:“工作时间,你很能睡啊?”
“纪总……”她反应过来,把红透了的脸埋进资料里,暗叹她的上班之路竟然会如此坎坷不平,遇到的上司一个比一个恶心,硬着头皮对他解释道,“我就睡了一小会儿。”
他走到她身边,伸出白净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瓷白的下巴,细细凝视着那张艳若桃花的脸,突然发自真心地赞了她一句:“真漂亮。”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的眼睛,那双俊美的长眸里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似乎还带着一丝明目张胆的占有欲。
柏蓝趁着脸色烧得红艳,不需伪装就能带着三分小女儿家的羞怯,假意绕开他的手指,垂下眼眸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纪总现在是在调戏我吗?”
“摸一下脸就算调戏,那昨天的那些算什么?”他的手指徐徐下移,在那几处青紫色的吻痕上面轻轻揉捻,触感比昨天晚上还要细腻光滑,他停了下来,指尖不怀好意地在艳痕上面戳了戳。
柏蓝吃痛,嘶嘶呻吟了一声,便捂住脖子,半瞪着他,不肯再让他触碰。
“昨天你那么羞辱我。”她的语气里溢满了委屈,黑色的睫毛上已经隐隐染上朦胧雾气,将一个无依无靠的弱者姿态诠释得淋漓尽致,微声痛斥他道,“现在又这么作弄我干什么?”
纪鄢笑了笑,双手扶在她削瘦的肩膀上,倾下身含住了她的嘴唇,强迫着她抬头迎合自己,将她的质问堵在了唇齿依偎之间。
“现在要你还来得及吗?”他捧起她的脸,打量着她秀眸惺忪的模样,不禁情动三分,她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半软在他的怀里,早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纪鄢把她打横放在办公桌上,手臂一揽,将两人身边堆砌如山的白纸资料全都挥到了地板上。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绕到她的腰上,三下两下便脱掉了她的衣裤,女人最隐秘的幽丛便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他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色绯红,媚眼里带着欲拒还迎的丝丝情欲。
他贴上身继续亲吻她,下身重重一挺,没有任何前戏,粗硬巨硕的长物直直顶开两枚娇嫩的阴唇,龟头挤着一排排嫣红的嫩肉,深深捅进了她紧致粉嫩的花穴里。
“你……”柏蓝猝不及防,一双美目瞪得又大又圆,嘴唇也微微翕合,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缓解下腹的鼓胀感,反倒将那根埋在体内的东西吸附得愈紧。
两个人的灼热紧紧贴合,她的小穴才徐徐吐出香蜜汁液,层层叠叠将他含吞包裹。
“你怎么这么烫?”纪鄢也舒爽地呼出一口气,缓缓在她的甬道里抽送起来,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伸进上衣里寻觅她的盈乳。
……………
不能再熬夜了,今天就卡在这里,白天更一章粗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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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请假都会在微博上说一声,昨天白天有别的事情所以没有更新。
半生昏迷 自荐枕席(h)
“我有点不明白……”她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贴在冰冷的桌面上,腕上传来一阵凉意,借以抵御身体里窜动的烈火。
两条大腿被他撞得一颤一颤,身体忽冷忽热,她细吟出声,额头冒出一阵冷汗,眼前愈发迷离了。
她微微抬起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浮红,蜜水光艳,他的巨物又粗又长,正一寸一寸侵犯着她的花蕊。
柏蓝喘了口气,按住那只在她胸前任意揉搓的大手,睁着迷眸问他。
“你不是怎么都不肯碰我吗?”
“你自荐枕席这么多次,我怎么舍得再拒绝你?”
纪鄢笑了笑,用力顶到最深的地方,粉嫩庞大的伞状龟头死死抵着她的宫颈口,烫得她花穴阵阵紧缩。
温热黏腻的春水潺潺溢出,滋润着他的柱身,似是鼓舞,他加大力气,往深处一顶,更加卖力地撞着她的腿心。
“嗯……”柏蓝绷直了身子,嫩红的乳尖上下颤动,她扭着腰肢,发出艳情酥靡的娇喘声,撩人心窝,听得直叫人想咬一口那截美玉般的秀颈。
纪鄢俯身贴在她半裸的双乳之上,健硕的胸膛抵着那两团珠圆玉润的雪球,香肌玉体,绯红灼热,令他流连忘返,只想一直紧紧贴着她的柔软抵死缠绵。
灼热的硬物变得更大,在她紧致湿热的花穴里旋磨刮蹭,借着黏腻顺滑一路探向最深处,片刻后又带着一排绵绵软软的媚肉徐徐抽出,一快一慢,反反复复地折磨蹂躏着她的香穴。
他微微弓起背,目光停在身下这具一丝不挂的胴体之上,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削肩皓颈,又回到那两个圆润朱红的乳房,将她的乳尖搓得发硬,轻声赞道:“真是个尤物。”
他覆唇含住那翘挺的樱珠,吸吮她身上特有的木樨花香,身下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她滑腻的甬道里抽插着,她的小穴紧紧缠着他的硬物,每一下都细腻舒爽,纪鄢停下动作,有些遗憾地喟叹了一声。
“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该要了你。”
“你快点……结束……”她闭上眼睛,额头仍在发烫,腿心的温度更加惊人,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弄得羽化而登仙了,支支吾吾道:“我有点不舒服……”
“我们才刚刚开始。”他一只手臂越过她的柳腰,抬起她的身体让两人交媾的地方嵌合得更加紧密,另一只手扶着她的雪臀,将整根硬物深深埋进她娇软的花穴里,撑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等一下你就舒服了。”
“纪鄢……”
她绵绵呻吟,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头发,两条腿环在他的劲腰上,小穴里蜜水热涌,软肉不受控制地张开嫩滑小口,吞吐着他的滚烫,才刚刚贴上又被肉棒蛮横地撞开,一翕一合,发出淫靡的肉体交叠声。
“怎么不叫我纪总了?”
他把脸埋在她香软雪白的胸脯上,舌头刮蹭着那条幽深的乳沟,双颊贴着她的乳肉,偶尔蹭一蹭那暗红的乳尖,莹润如玉,销魂蚀骨。
纪鄢抬起头,看着她蹙起的眉尖,绯红的丹唇,像极了那个女人的脸,他低声问她:“你是不是也知道庄邵为什么要把你送给我?”
“我不知道……”柏蓝愣了一下,强打起神来,媚意婉转地娇喘出声,双手扶着他的脖子,花穴里的嫩肉被他紧紧抵住,她难耐地挺了挺胸。
她睁开双眸,眼神狐媚又纯情,大腿缠着他的腰,脸上的神情极尽媚态,徐徐对他说,“庄总对我有恩,他让我跟着你……”
“就为了报恩?”纪鄢不满于她这幅刻意逢迎的姿态,胯下用力一顶,狠狠捣弄着她的身体,两个圆囊拍打在她的臀肉上,继续追问她,“你就愿意把身体托付给一个陌生人?”
“如果庄总要把我送给一个满脸脓疮的地痞无赖,我肯定是不愿意的。”
她娇媚地一笑,颊边红艳更深,纤细的双手捧着纪鄢的脸,手指替他擦拭掉额上的浮汗,眼睛里星影闪烁,盛着深深的爱慕垂青,难辨真假。
“纪总长得这么好看,那么多女人都趋之若鹜呢。”
“你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我不信你。”
纪鄢摇头否决,唇边的笑意却不知不觉染上了眉梢,他把她的腰抬得更高,两个乳房挺翘起来,上下颤动,晃红了他的眼。
他含在嘴里,吸吮舔咬,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臀瓣,狠狠地往自己腿间的长物上套弄顶压。
“纪鄢……以后我叫你纪鄢好不好?”
她被撞得迷迷糊糊,竟有些委屈起来,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么低声下气过。
“在公司不可以,其他的地方随意。”他心情大好,任由她的手指轻轻抓着他的耳朵,大手扶着她的腰肢,滚烫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愈战愈勇,绞着她的花液蜜肉进进出出。
过了许久,他又俯下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着补充了一句:“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叫都可以。”
“好。”她的手指捏着他的耳垂,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打过耳洞,怎么没见你带过耳钉?”
“年轻的时候打的,已经很多年没带过了。”他耐心回答她,抬起她白皙纤直的小腿,指着那团艳红的花瓣纹身问她,“你还纹过身?”
“不小心烫伤了,留下了疤痕,怎么也去不掉,就纹了一团夹竹桃。”她也从善如流地回答。
柏蓝越过他情欲汹涌的眼眸,眼神定定落在他的五官上,他生了一双细长的眉眼,不戴眼镜的时候应该是极其风流俊逸的。
眼梢细长,鼻梁挺直,偏偏又生的极白,衬的唇红齿泽,一头栗色的短发桀骜不驯,是一个十足养眼的男人。
如果她年轻的时候就见过他,应当也会过目不忘许多年,再如果,她年轻的时候就同他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也许会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无可救药地爱上他。
以容玥温驯乖柔的性格,她们从小到大对男人的口味又有着惊为天人的相似,纪鄢这样的男人,她同他结婚,成为最亲密的夫妻,早晚有一天,她总会在朝夕相处中喜欢上他。
她等着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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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重点在男女主,不在男二女二,订婚的时候他们才会出现,结局肯定也有他们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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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昏迷 食髓知味(h)
他捏着她瓷白纤秀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那处已经有些红肿的媚穴映入了他的眼里,正在被他的赤裸狰狞的长物压在身下开疆破土。
“痒,你放开。”
她抬起脚踢他,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抓得得更紧,他的手指握着那五根莹润饱满的白嫩脚趾,食指不怀好意地在她平滑的脚掌心挠了挠,引得她嘤声绵绵,眼里快要滴出泪来。
“我就不放。”他得逞地一笑,将她的反应尽眼底。
纪鄢扶着她的腰,下身更加用力地往花心里撞击,粗硬的肉棒蹭过她的媚红阴蒂,刻意挤蹭,将那娇嫩的珠玉磨得充血发红。
柏蓝娇喘吁吁,身体里涌上一阵又一阵疏狂的快感,神识被他撞得模糊,早已经不知是酸是痛,是痒是麻。
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双腿,又软下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阵阵瑟缩着,蜜穴被动地吞吞吐吐着他的长物,掺杂着她柔媚的嗓音,淫靡的肉体交合声不绝于缕。
春水涓涓而流,充盈到的每一处暗层褶皱里,黏腻的嫩肉与身体里的那根滚烫硬物贴的严丝合缝,紧致裹挟的快感也愈发强烈。
她被他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送上云端,大脑空白了一瞬间,身体的温度愈发灼热,脸上也烧得火红。
一直高烧不退,怕他发现又强行佯装无事,此时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时受不住这样刺激的快感,她颤抖了一会儿便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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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蓝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她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旁边还撑着一个长形支架,挂着吊瓶点滴,透明的液体徐徐透过针头渗入她的血管里。
她环顾了一眼周围典雅复古的装饰环境,从枕头上隐隐约约嗅出的清凉发香判断出这或许是纪鄢的卧室。
眼前浮现出那些玉体横陈的画面,她一阵激灵,所以刚刚她是直接被他上晕过去了吗?
柏蓝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在脑海里淡化这场不光的情事,可越是努力遗忘,私处的疼痛越是明显。
她就这样简单粗暴而又如愿以偿地跟他发生了关系。
“别装睡了,我看到你醒了。”
纪鄢站在落地窗前,双手叉着腰走到床边,伸出手指贴在她的额头上,语气里隐隐带着薄怒。
“发烧了也不告诉我,就这么想跟我上床?”
“那你体验感好吗?”
她被他识破,索性直接睁开眼睛,清澈透明的眸光直直凝视着他。
“都没做完,你说呢?”他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她一句。
“要继续吗?”
柏蓝把手背上的吊针拔了出来,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如同一个献身的夜女般,面无表情地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圆润莹白的肩头,随后,是她饱满娇艳的浑圆,盈盈一握的细腰。
纪鄢沉默无言地看着她的动作,这个女人似乎把跟他上床睡觉当成了一个必须执行的任务。
哪怕他次次拒绝,哪怕她高烧不退,她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真的就只是为了报答庄邵那个二愣子的知遇之恩?
他宁可相信她是跟其他女人那样,爱慕虚荣,贪图富贵,所以穷尽一切手段想要爬上他的床。
她的出身低贱,父母亲人皆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偏偏身上带着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傲气矜贵,她刻意藏匿起来那些脾性,却在他有意折辱她时,毫不犹豫地伸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明明美丽鲜活,却又像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一样,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般,空洞苍白。
“你现在做不了。”
纪鄢直接把她打横抱回了床上,用一层天鹅绒被裹住她莹白的胴体,他拿起床头的一瓶红色药水,用棉签蘸取了一些,皱眉看着她道:“把腿张开。”
“这是什么?”她以为是催情的药物,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性虐的画面,一时犹豫着该不该张开腿。
“医生说,你那里受伤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他的语气有些沉闷,表情也十分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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