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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栖堂前
“朝三暮四。”阿右没忍住。
“将军不是那种人!”阿左有点激动。
“我知道。”叶萋可算是明白过来,阿左是怕方才那两个嘴碎女人的话让她误解了沈将渊,着急替主子解释,“将军自然不是。”
“嗯。”阿左用力点点头,夫人是好人。
叶萋瞧着阿左稚气未褪的少年脸庞,心想着,好主才会有忠仆。
纵然外人所传的他有千般万般,还是要眼见为实,不可轻易下定论,这样看来,自己最初的想法也是片面了,对不起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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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打仗的沈二哈:很好,我不在的时候,排面很足,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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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第五回 将军归来
归宁结束后,叶萋算是彻底安生下来,每日过得闲逸。
晨起,吃食用水全数温好在铜鉴缶里,自行取用。
午时,变数多些,在府里用膳或者由老夫人接去陪陪她老人家。
晚间,就在房间里看书绣花,困了便睡。
日日往复,好不快哉。
加之捷报频传,沈府里所有人都是喜气洋洋的,只等着沈将渊凯旋归来。
叶萋嘛,自然也是盼着的。
归宁那日,阿左的话在女人心中留了根,她开始真正好奇自己的夫君是如何的男人。
当今天子能在夺嫡中登上皇位,依仗的便是身边一盾一刀。
盾是镇国将军,据传闻他兵法诡谲,所守城池无人可破。
刀自然就是沈将渊,骁勇善武,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存在。
“那样厉害啊。”
庭院一隅,叶萋听着身旁独眼的扫地老人说起从前事迹,里头就提到了沈将渊。
“那是,少将军那回可是第一次上战场,老将军还怕他发怵呢。”老人回忆着,饱经风霜的脸上流露出光,他摸了摸自己眼罩下的空洞,“结果压根没有,冲锋比谁都猛,硬生生把包围圈豁出个口子。”
“胆子真大呢。”叶萋忍不住赞叹。
“少将军胆子确实大,他还敢违抗老将军命令带着不足十人的小队去奇袭敌军粮草营,一把火烧得痛快。”老人又道,说着说着笑起来,“当然,后来军棍挨得也痛快,屁股开花成了四瓣儿。”
在对方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叶萋仿佛见到了更为年少时肆意张狂的沈将渊,他生而为战,是翱翔的雄鹰,是奔袭的头狼,是一啸震山林的猛虎。
和自己心性截然相反呀,叶萋暗暗道,却又不神往起来,情愫起得悄然,她自己没有发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萋将府里人认了个遍,牢记心中,因为他们不只是简单仆从,有不少是从战场退下的孤苦老人,无处可去,沈家父子就把他们带回府中,找份闲适差事颐养天年。
至于年轻的,来路复杂先,但也多是可怜人,比如阿左阿右就是弃婴,岁数上比沈将渊还小了不少,才刚刚十八。
听闻他们俩也是跟着沈将渊上过战场的,只叶萋好奇问起,阿左老样子支支吾吾,阿右否认的干脆,还无辜眨巴眼说夫人高估他们了。
这俩小孩儿,叶萋嘟囔一声也就作罢,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准备……
福伯说大军今日就可进城,将军要先去宫里然后才能回府。
叶萋估摸了一下时间,怕是快了,怎么办,她见到沈将渊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女人咬着下唇正焦急思索,听得外头传来嘈杂声音,心头蓦地泛起不安。
她万万没有料到,沈将渊会是被人抬着回来的。
在老仆口中战无不胜的沈将渊面色灰白躺在架子上,由着小厮将他抬进内堂。
“当心着,别撞了!”络腮胡男人大声嚷着,“左右那俩小子呢!”
他嚷到一半,看到了打开房门正迎着走来的叶萋,声如洪钟:“你也给我过来!”
被点到名字的叶萋顾不得其他,慌慌忙忙奔过去。
“去给将军擦脸。”络腮胡指使着。
叶萋看着男人墨发杂乱的颓败模样,心中一惊,脸上满是血迹和其他不知名的脏污,她拿出手绢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老张个嗓门,吵死老子了,沈将渊本就伤重,脑海里嗡嗡作响,他提不起力气开口骂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他说一个字。
温柔触碰落在脸颊时,男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儿时犯错,娘亲就会这样给他擦脸,说他是小花猫。
沈将渊努力找回神智,他迷蒙着眸子辨认眼前女人,她身材娇小,在张涂那棕熊的陪衬下,跟个小兔子似的,她咋还眼睛亮亮的,哭了啊。
这就是他新娶进门的妻吧,自己走时怎么说来着?
男人是不能食言的,沈将渊从小的教育告诉他,于是此刻这几近昏迷的伤者努力说话:“我回……”
叶萋眼尖见着沈将渊胸口不住起伏,唇也张张合合颤抖着,果断凑了上去,想要听清对方话语。
不料男人一口血喷出直接弄脏了叶萋衣裙,沈将渊剧烈咳嗽起来。
“快快快,扶着!”随行大夫急忙说着。
张涂正欲动作,就看着那个被他强行喊过来的小娘们已经先一步扶稳了沈将渊方便大夫施针止血。
男人血带来的浓重腥气将她包裹,叶萋本能想起父母惨死的场面,她是怕极了血的,但想要沈将渊平安的念头超越了这份恐惧,她呼吸停滞等着大夫说话。
“没事,没事,止住了,刚刚那股是淤血,吐出来就好。”大夫针,安抚担忧的众人。
叶萋肩膀明显下沉,手帕已经脏透了,她索性用衣袖替男人擦拭染血薄唇,吐完浊血的他已经彻底昏迷过去。
“谢谢姑娘了啊。”张涂安下心,随口道谢,又冲着赶来的阿左阿后念叨,“话说老七府里啥时候找了丫鬟,那小子不是倔强的很嘛,对了,他媳妇儿呢,也不出来,成何体统!”
“我就是……”叶萋怯怯出声。
“弟妹?!”
本以为习惯了府里人声音大小的叶萋一次受到了冲击,身子摇晃几下才应声:“嗯。”
——
沈小将军:没有人能让小爷开口说话!夫人,我回来了咳咳咳咳咳
萋夫人:您悠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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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第六回 好看的狗脾气男人
“那真是老七媳妇儿?”张涂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他用肩膀莽了莽阿左,趁着叶萋和大夫在房内照看沈将渊。
老头子竟然嫌他嗓门大吵人不让进去,嘁。
阿左冷漠脸点点头。
“眼光不错嘛。”张涂摸摸络腮胡,“是个贤惠的。”
阿左又是点点头,突然耳朵一动,守着门的他让开个位置,几乎同时,紧闭房门打开。
叶萋陪着大夫出来,脑袋不时转过偷瞧床上的沈将渊,帷帐拉下,只能看到男人隐约轮廓。
“将军没伤到要处,只失血过多需要调养,还有几处伤口在腿上,将军醒来后,提醒他莫要急于下地行走,只怕牵扯筋骨落下病根。”
“他小子命大。”张涂长舒着气,扭脖子看阿左阿右:“那就老规矩,还是你们俩照顾咯。”
还?一旁听着的叶萋捕捉到个字眼,沈将渊经常受如此重的伤么,女人眼底浮起心疼,
“好。”阿左耿直答应。
“咳咳。”福伯轻咳一声,这没眼力见的呆小子。
“不行,我和阿左要处理别的事情。”阿右张口,义正言辞。
“什么事情还能比照顾老七重要?”张涂双手环抱在胸前,“再说,你们不照顾,谁照顾,老七那脾气,别人可近不了身,别醒过来一动怒血崩了,妈蛋。”
“少夫人,这事……”福伯适时对叶萋说道。
叶萋见众人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张涂葡萄黑眼看着其他人朝他挤眉弄眼比划,再憨也琢磨出个意思来,恍然大悟下大手一拍决定:“对对,就弟妹了。”
沈将渊是自己夫君,照顾对方无可厚非,更何况叶萋本就担心着,想为他略尽绵薄之力,于是女人向着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福了福身子:“还请大夫与我说下需要注意的地方。”
书房内,叶萋记得认真,拿着纸笔一字字,不敢有所纰漏,事无巨细,密密写了几页。
“差不多也就这些了。”老大夫喝口茶,他说得嘴都干了。
“吃食上呢?”叶萋笔一顿,又问。
“吃食上?”老大夫砸吧的嘴停下。
“嗯,忌口方面。”
“夫人是心细的。”老大夫明白后笑起来,“老王会注意。”
沈府的王厨子也是退役的老兵,在药理方面颇有研究。
“那就好。”叶萋整理好纸张,起身给大夫倒茶。
大夫忙不迭摆手道不敢劳烦将军夫人。
叶萋的表现超乎大夫预料,随军行医多年,沈将渊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这次婚礼匆忙,他们一营的人来不及回来参礼,来龙去脉也不十分清楚。
起先,大夫对于这小女子没多好的印象,不般配啊,如今一见,确实不般配,沈七少爷那狗脾气,哪里配得上这样温柔的姑娘?
大夫喝完茶,又说晚些会派几个年轻弟子来府里帮忙,叶萋和福伯亲自将人送走后,才重新回到房里。
“夫人,您先沐浴换身衣服吧。”
“麻烦福伯了。”叶萋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满是男人血迹。
福伯退出房间吩咐下人去烧水。
颓然安静下的房间内,男人的呼吸声沉重,带着鼻音,叶萋抿着唇犹豫片刻后撩起帷帐,女人坐在了床边,现在的她有足够时间去看久别重逢的小夫君。
沈将渊生得高大,身躯占据了床铺大半,他的双手平摊在身侧,掌心被纱布裹住,脏污的外袍被脱去露出浅色的里衣,里衣包裹住的胸膛肌肉起伏着,频率缓慢。
睡梦中的男人突然耸动了几下鼻尖,叶萋连忙轻手捻起他脸上一抹乱发,不让其扰了沈将渊睡眠。
女人的手虚虚描摹起对方眉眼,沈将渊相随母亲,俊美无俦,长眉尾端扬起隐着桀骜,高挺鼻梁下的唇薄且长,只此刻因为失血过多呈现出惨淡灰白。
这样好看的人神采飞扬时,会是怎般耀眼夺目啊,叶萋不禁想着,又念起他之前咳血时,沈将渊要说什么呢,破碎的字句音节勉强可以拼凑出两字,我回……
“等我回来补上。”
叶萋脑内灵光一闪,思绪瞬间与对方离开时的场景对上,眸子里泛起潋潋水光,她唇角勾起带上浅浅笑意,柔声说着,也不管男人是否能听到,婉转似莺鸟。
“嗯,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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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将军一醒,他的美貌人设就要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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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第七回 给昏迷的小将军擦身,他的乳头好……
大夫弟子到达时,叶萋正巧沐浴完毕,换上干净衣裙从屏风后走出。
女人不经意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方才沐浴时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涩,他们虽为夫妻,但毫无……这样共处一室,略显微妙。
叶萋用掌心揉了揉还在微微泛红的脸颊,又对着镜子前后确认几遍不会被人看出异常才打开房门去往前厅。
福伯已经安置好了几位医徒,他将手中拿着的药膏递给叶萋:“少夫人,大夫说这药膏可以镇痛愈伤,需每日涂抹。”
“好。”叶萋接过,想起男人又接着道,“福伯再准备些热水吧,我想给将军……擦擦身子。”
天气黏腻,沈将渊那样昏睡躺着定然是不舒服的。
福伯应声连忙去准备。
府中仆人手脚利索很快抬来热水,叶萋着人放下后就让他们先退下了。
水汽蒸腾氤氲,营造出一股暧昧朦胧的氛围,又因着里头加了到草药,散发出安神气息。
不知是不是热气作用,叶萋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又烫起来,她的手搭在沈将渊里衣衣结上微微颤抖。
隔着衣服,女人都能感受到男人结实身躯传出的热度,她体温本就稍微比常人凉一些,如今又因为一些不可直说的女子心思,只觉自己是摸了块热碳。
沈将渊闭着眼哼哼一声,惊得叶萋刹时回手,她偷偷看一眼,男人没醒。
女人深吸一口气,心想不能耽误下去了,到时候水凉还要再麻烦福伯,那多不好。
咬咬牙,叶萋解开了男人的上衣,露出壮上身。
穿着衣服时还不明显,此刻赤裸,叶萋才发觉沈将渊的肩膀宽阔平直,胸前肌肉不夸张,微微隆起,线条深刻分明。
叶萋来不及为初见男子裸体而羞涩,她的注意力全在沈将渊胸膛上头布着的新旧疤痕,有的是此战刚添,结着暗红色的疤,有的是不知曾几何时了,只留下一片更为浅色的新生肌肤。
蜈蚣一般交错磐恒的伤疤驱除了叶萋心中杂念,她拧干热水浸透的布巾,捏住一角开始小心翼翼地为男人擦身。
先是脖颈,叶萋手指触摸到他微跳的脉动,无比庆幸,又不责怪起来。
女人年岁虚长于他,不由自主就带了点长辈看后辈的心思,沈将渊才多大岁数呀,打起仗来如此不惜命,祖母知道怕是要哭红了眼睛,幸好福伯和张都尉想方设法瞒下来。
叶萋微微叹息一声,重新拧一把布巾,这回擦到了胸膛,她竭力避过那些伤口,用指一寸寸在男人胸肌上游曳而过,无比细致温柔。
她的小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啊,女人心底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嗯……”突然,沈将渊又哼了一声。
叶萋本能以为是自己触到对方伤口弄疼了他,女人停下动作,低头看自己布巾所放位置,竟然是……竟然是沈将渊的乳点。
呀,叶萋在心中迥然,她尴尬地抬起手不敢再碰那里,眼睛却是忍不住偷偷瞧几眼,男人的乳点原来是这样的呀,比自己的颜色深一些,也小一……
等等,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叶萋惊慌回神,她猛摇几下脑袋,把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
有了这一出,给男人擦个胸膛的功夫,叶萋额头上竟然沁出了薄汗,她侧过身去拧帕子,都不敢看沈将渊的脸了,感觉自己方才像个登徒浪子亵渎了他。
叶萋深呼一口气,强压下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等待呼吸不再急促后才回身,她准备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只可惜,一瞬间,热度立马烧灼起来,甚至是达到了顶峰。
还剩余未擦的腹肌下部蔓延着黑色耻毛,不浓密但也不算稀疏,斜斜两侧一路沿着肌肉线条引入布裤,尽显男人野性雄健。
叶萋喉咙一涩,咽了咽口水,打起退堂鼓。
要不还是让阿左阿右来照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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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将军:夫人好色啊
萋夫人:我没有呜呜呜!
小将军身体贼敏感嘻嘻嘻,待会擦下面,不知道会不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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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第八回 给小将军擦身,小小将军起来了!
喊阿左阿右回来这件事,叶萋到底还是只敢在心里偷摸着想想,没那个脸皮子真的去叫。
屋外天色已经暗下,月亮躲在疏散云后,半藏半露,悄悄洒下的几片斑驳穿过院内古树枝叶,又随着风过轻轻招摇几下,说不出的旖旎。
叶萋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外头,虽说没有人在,可那月影总惹得她局促不安。
女人贝齿咬着粉嫩下唇,落下浅浅牙印,她闭上眼把心一横,随后睁开,眼中是视死如归的勇猛,不就脱个裤子嘛!
叶萋挽起袖子增加气势给自己壮胆,她解开了男人的裤结,双手拉住一点点往下褪,好好的把腿生那么长做什么……脱都不好脱,女人嘀咕埋怨着。
她姿势别扭拧开脑袋不敢胡看,好不容易才将裤子扒拉至沈将渊脚踝,眼角余光一瞥,看见男人腿间狰狞,瞬间瞪大了眸子。
叶萋出嫁前,有专门负责传授男女房内事的嬷嬷教导了她一些知识,《养生方》、《玉女指要》、《素女经》……好几本图文并茂的册子,当时的她羞臊不堪,却也是认认真真听了的,可沈将渊的骤离搁置了洞房花烛夜,时隔久远,叶萋便把这回事抛诸脑后了。
此刻旧景重提,叶萋脑海里刷刷浮现出册子上笔墨描绘的交媾图,图上的男子或站或躺,具是傲然自负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根,可他们的跟沈厉明胯下那活儿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镇军将军看身量就是个大的,你可得经住吃下,别坏了夫妻床榻上的情趣。”嬷嬷语重心长的话历历在耳,清清楚楚盘旋着。
什么大的,吃下什么,当时的叶萋被那毫不含蓄的言语弄得迷惘,如今明白过来,女人面红耳赤地拉过一旁薄被盖住了沈将渊胯部,先……先擦小腿好了。
男人穿多了铁靴,脚趾上有着凸起的厚茧,脚掌宽厚,顶天立地。
叶萋又拧了块巾帕盖住沈将渊足,小手隔着热烫的布用了巧劲给他按摩穴位,女人自己腿脚不便,所以有跟从前的医者学过一点推拿的技巧。
迷梦中的沈将渊很是受用来自于女人的伺候,发出含糊的喘息。
按摩到小腿,男人铁铸一般的肌肉放松下来,叶萋用掌心一遍遍推着,触到薄被挡着的地方就立刻撤开。
再一会会儿,嗯,一会会就擦那里,叶萋在心里告诉自己。
女人垂着脑袋按摩地认真,没注意到男人因为热自己拉开了被子,还不忘挠挠肚皮,腿也是一动。
忙活着的叶萋呆呆地随着男人撇开的腿抬起头,入眼又是那根赤红的肉棍儿,粗大,根部丛生黑毛。
不知是不是错觉,女人隐隐约约闻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让她身子发酥,不得不重新换了个姿势坐着,双腿忸怩合拢。
到底是如何能长到这样大啊,平日里坠着不会累么?叶萋有了古怪的疑问。
又见男人腿上伤口是在大腿上,斜斜几道口子,差点就嚯到了关键部位。
下三滥的招式,竟往这种地方砍,万一伤着……叶萋不禁埋恨起那个早已被沈将渊横砍成两截的倒霉鬼。
情绪缓和下来,念着男人的物什金贵,叶萋思前想后取了腰间别着的绢帕笨拙地盖在那粗长肉棍上,勉勉强强掩了一部分,她才敢下手擦拭。
两条粗壮大腿擦干,叶萋踌躇着扶起那东西,索性有帕子相隔,只当自己是握着根热铁棍好了,女人自我安慰,但是那生龙活虎的东西上脉络突突跳着彰显自己的力量,叶萋羞涩难当只盼快点擦完。
一手扶着棍儿,一手擦着人裆部股间,叶萋脸上没一块儿是不红的了,几次往复,女人将手从男人股间撤出,终于是结束了,不曾想,她松开手后——
扶着的那东西并未如之前那样垂下,而是半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挑起她的绢帕。
叶萋惊恐万分,如临大敌。
——
花容失色的萋夫人:啊啊啊啊!起来了!
骄傲的沈小将军:大鸡儿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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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第九回 趁着夫君睡着,仔细观察他那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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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萋看着直愣愣那活儿,花容失色。
可以的吧,女人自问自答得出个结论,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下,随即触刺一般回。
难以形容的触感,肉棍弹动几下,不落反升,翘得更高了,甚至在端头位置小口溢出些晶亮的水液。
“啊……”叶萋忧心忡忡,彻底没了法子,她把手里攥着的布巾拧到皱巴。
放着不管,过会应该能好,叶萋换个角度想,眼神又飘忽到沈将渊脸上,熟睡的神情缓和了他冷酷俊容带来的疏离感。
“长得那么好看,下头东西却是吓人的。”叶萋略感无奈。
可这吓人的东西要如何让女子欢喜呢,在最初那阵子羞涩过去后,女人眨巴眨巴眼不禁想着,未经欢愉的姑娘家说起这种事其实总是有点隐约期待。
嬷嬷的话,她也是一知半解,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自己偷偷研究一番先,以后可不一定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叶萋回忆起那几本册子就压在柜子最底,原本是花烛夜压床用的,她蹑手蹑脚离开床铺尽量不发出声响,很快找到后又摸索着回来。
女人喘息着,胸前鼓鼓的地方不住起伏,她生平胆子最大的时刻。
就着昏黄的烛光,叶萋看清了所选书册的封面图,男子赤裸身躯,女子则是衣衫半解跪在他身前,图上的那活儿一如沈将渊的翘起,贴着女子小巧脸庞,只是……
看比例,还是沈将渊的大一点吧,叶萋来回瞧瞧,伸出手简单丈量了一下男人的小将军,粗细足有她腕粗,长度远超于手掌,十分威武。
不出所料,沈将渊果真更胜一筹。
丈量时,叶萋是半探过身子的,她生怕压到男人所以单臂撑在床榻上,柔顺黑发如墨垂下一缕拂过沈将渊腹肌,又随着细微动作来回扫弄,进一步刺激,无形撩拨将欲望送上新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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