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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栖堂前
“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贵重的回礼了。”沈将渊自负地笑着。
叶萋继续愕然,一言不发。
女人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露出雀跃神情,反倒是木楞楞的,沈将渊不满:“难道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不能……”迫于男人的威慑,叶萋终于开口,又忍不住腹诽,哪有人会将自己比作物品还沾沾自喜的。
“这不就得了。”沈将渊哼哼两声,略有不自在地说着,“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为表诚意,男人逐步加重语气。
行军打仗他在行,照顾人是初次,但肯定不在话下,区区一个女人,问题不大。
叶萋头一回听到如此咬牙切齿的“照顾”二字,怎么听怎么像威胁,她有点慌……
“高兴点啊。”沈将渊沉浸在自我感动中。
“谢谢将军……”叶萋僵硬回声,总算明白过来,沈将渊的脾气,外人看是嚣张跋扈,她看简直就是孩子气,通俗点,不讲道理。
“不客气。”男人咧嘴笑了,冷峻帅脸流露出不符的憨气。
——
沈小将军的品种是二哈,小声bb
对于现在的小将军来讲,男女之情是虚妄的,萋姐姐是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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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第十四回 击掌盟誓,不离不弃
在单方面达成共识后,沈将渊的表情明显到只差将“称心如意”四个大字刻在脸上了,至少乍看起来是这样。
不知叶萋小秘密的沈将渊见女人不仅仅是唇哆嗦,腿似乎也在打颤,突然想起她腿疾,以为是此缘故,抬手指了指床榻:“坐吧。”
腰酸腿软的叶萋听到后,如蒙大赦。
“好。”因为男人刚刚的反应,女人在说话措辞方面注意起来,尽量简短,怕说多了又紧张。
但长期以往的语气语调,哪里是那么容易可以更改的?
沈将渊听着女人一声应答都能回的百转千回,猫尾巴一样掻挠着自己心口,又想起凯旋归程时见到的枝头黄莺,几番琢磨,细细品出点韵味。
男人恢复了些神,闲心大好,他随意看了看屋内陈设:“我不在的时候,你住这间?”
“嗯。”叶萋一听,刚坐下的身子又站起,“将军介意,我立即搬出去。”
“那倒不必。”沈将渊摇摇头,他房间大,多住一个女人不碍事,等等,睡哪儿,男人耳根微微发热,“我回来,你睡哪儿?”
“福伯准备了一张榻子。”叶萋指指屏风后挡着的软榻。
“福伯办事周到。”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沈将渊点点头,顺便说,“坐回来。”
叶萋拢了裙摆乖乖坐回去。
“坐直了。”
叶萋挺直了佝弯着的背。
一句话一个动作,沈将渊眯了眯眼,觉得有趣,又说:“水。”
叶萋赶忙给人倒水递过去。
沈将渊来了劲,胡乱提要求。
“布巾。”
“药膏。”
“烛台。”
叶萋手忙脚乱,一时失误,蜡油滴下落到手背上,她轻呼一声。
话音刚落,玩得不亦乐乎的沈将渊神色微变已经拿过烛台放好,大手牵着她手剥去那块凝固的蜡,见小小的红了个点,有点郁闷,他这夫人不机灵呀。
沈小将军,请您仔细想想,要不是您自个儿有一出没一出的,人能烫到么?
“将军……”叶萋看着自己小手落在男人掌心,讪讪说着。
“疼么?”沈将渊用拇指磨蹭那块红印。
“不疼的。”略带暧昧的姿势让叶萋心跳加速,她想起做的坏事,握着自己手的大掌被压在屁股下面,任由动作,为所欲为。
“不疼就行。”沈将渊嘴上说着,却没松开人手。
除了家中长辈女性,沈将渊从未牵过女人的手,此刻的他用指一点点摁压着叶萋的手背,又转到手心,指间缝隙,寸寸分分,仔仔细细。
“好软啊。”沈将渊喟叹。
“我的手哪里算得上软,好些女子的都比……”被他摸得不自在的叶萋笑起来随口道。
她随口一说,男人并未随耳一听,他手指紧攥着:“你提其他女人做什么?”
“我没……”叶萋哪里猜到他狗脾气说来就来。
沈将渊直接十指相扣锁住女人小手,将她拉近:“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摸其他女人的手。”
十指相扣的含义,男人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在战斗时这样双手紧锁是最不易挣开的。
“我没……”叶萋被他没由头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没。”沈将渊扯扯手,叶萋身子受力又往他那侧倾斜一点,“我沈将渊虽说不善花言巧语,但能跟你保证。”
接下来的话,男人语气毫无情意,铿锵有力,仿佛阵前宣言,但叶萋听出了甜味儿。
“以击掌盟约,沈将渊娶叶萋为妻,终此一生,不离不弃。”
发完誓,沈将渊松开相扣的手,主动击掌,然后朝着叶萋扬起眉。
叶萋怔怔的,反应有点迟钝,她看着男人的眉眼,揣摩他的意思,为什么一副等夸的骄傲表情呀。
“谢谢将军呢。”叶萋试探着回道。
“不客气。”女人回答正中沈将渊所盼,他餍足地舔舔唇,然后夸张地打了个哈欠。
在“夫妻谈心”那么久后,沈将渊终于感觉到累了。
“将军,休息吧。”叶萋适时提醒着。
得了男人应允回应,叶萋扶着他躺下后才回到自己软榻上,阖眸休息。
沈将渊行为思绪乖张善变,可不得不说对自己是看重的,叶萋迷迷糊糊这样想着,加上今夜发生事情太多太乱,身心意义上都异常劳累,很快睡去。
在女人熟睡,呼吸平稳后,黑暗中,沈将渊睁开了眼,他下床来到叶萋榻边,步伐稳健,丝毫不见伤势影响,他用指控制着力道摁了女人睡穴,然后走至窗边,屈指一声低哨。
阿左阿右自房顶落下,单膝跪地行礼。
“夫人,如何?”
“好。”阿左答。
“背后无其他势力。”阿右答。
“知道了。”沈将渊挥手斥他们退下,嘴角再次咧出弧度,不似之前,带上了一丝凉薄。
男人摊开了手,月光落在他的掌心,覆盖住残留着的女子手上那份柔软。
沈将渊缓慢握拳,叶萋,我的妻。




【古言】将萋(年下) 第十五回 将军任性(300收藏加更)
“嗯……”
女子一声嘤咛,脸颊埋在锦被中舒适地蹭压,无梦叨扰,她一觉直接到了自然醒。
叶萋撑坐起来,发丝散落在肩,遮着白皙圆润的肩头和后背形状姣好的肩胛。
刚睡醒时会迷蒙一阵,叶萋坐在榻上等着晕劲过去,随后伸长手臂舒展身体。
早就醒了的沈将渊在心里头嘀咕,福伯怎么办的事,选的啥劳子屏风,挡得住个啥?
在女人嘤咛一声的时候,沈将渊就注意到了,他侧目过去。
借着晨间阳光的勾勒,透过屏风,将女人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长发如墨,杨柳细腰,连那展开的臂都是极窈窕纤细的,独独有一处水骨隆起,说不出道不尽的动人心魄。
沈将渊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她是把全部的肉都长在那处了吗?
男人又想起昨晚捏着女人的手,感觉绵软,就是不知道她胸前又会是何等的……咳咳咳。
沈将渊想着想着就被自己的唾沫星子呛到了。
叶萋听到声音一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将渊……
答应照顾伤者,自己竟然没心没肺的睡了那么久,叶萋暗自懊恼,顾不得晕劲,下床绕过屏风去照顾男人。
“将军,没事吧?”
女人急匆匆跑过来的脚步声让沈将渊燃起一丝不可直说的欣喜,昨夜就是这样窥见了她胸口春色。
可当男人抬起头看过去时,却见女人衣领牢牢系着,别说胸乳了,连段颈子都没露出来。
沈将渊大失所望,语气也不太好:“没事。”
叶萋听着他发冷语调,自知失责,垂下脑袋去。
“好了,你先换衣服起身吧。”沈将渊开口道。
叶萋喏喏点点头,回到屏风后,正欲解开扣上的衣领更换,又听得男人咳嗽,手上急急忙忙扣回去奔到沈将渊身边。
“没事。”男人啧了一声。
叶萋又是福身,回去换衣服。
“咳咳咳……”
叶萋急急忙忙。
“没事。”男人死目,我就不信了。
终于,几次往复,沈将渊逮着个叶萋来不及扣好衣领的机会看见了春色,他通体舒适地抱着枕头。
“刚刚憋的难受,应该不会再咳了。”
“将军难受一定要叫我。”完全不知男人心思的叶萋担忧着。
沈将渊心情好起来,愉快地应了。
男人的话倒是没错,果真没有再咳,叶萋顺顺利利换好衣服,出门取了热水,自己简单打理后伺候着沈将渊擦脸漱口。
沈将渊起初不习惯女人的伺候,但见她满脸担忧关心,也就忍下,逐渐心安理得,毕竟叶萋给他擦脸的动作实在是温柔细致。
洗漱完毕,沈将渊又由着人给他喂了早膳。
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征战了大半年的男人体会到陌生的温馨,令人想要沉溺其中。
吃饱喝足的沈将渊靠着床:“叫阿左阿右来。”
叶萋拾好碗筷后出了房间门,很快便带着阿左阿右回来。
“爷。”阿左阿右行礼。
“准备点东西,去主家。”沈将渊吩咐。
“将军,大夫说你还不能下床。”叶萋想起老大夫的叮嘱。
“这样啊。”沈将渊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自己的伤自己心里有数,表面看着严重罢了。
沈将渊这场仗打得漂亮,赢得,大军凯旋时却出了变故,有一伙来路不明地刺客竟然夜袭出夺他性命。
男人过了几招,心生一计,故意露出破绽挨下几刀佯作不敌,等到张涂赶来救下自己,又串通了老李头把伤势说重,为的就是让幕后指使者得知露出马脚。
我到要看看是谁那么不长眼,沈将渊狞笑着。
“对的,老夫人若是知道将军这样,定是心疼坏了。”叶萋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着急起来。
祖母那边,沈将渊早就派人通过气了。
“我哪样?”沈将渊无所谓说着,“人死屌朝天……”
“爷。”阿右出声提醒。
“咳,生死有命,行军打仗,受伤是正常的。”沈将渊看女人涨红的脸,以为她是听不了粗话。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叶萋哪里只是听不了粗话呀,她是想到昨晚男人小小将军翘起来的样子,在心虚呢。
“不便行走的话,阿右你去找个四轮车。”沈将渊折中给出个法子,正好也能偷点懒。
“将军……”叶萋还想再劝。
“你嫁给我多时,却因事耽搁,不曾一同回过主家,于理不合。”沈将渊思索着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叶萋果然不再说话,只是眸子仍旧看向男人的腿,怕他落下病根。
将军好任性,有点操心啊。
——
沈小将军为了偷看奶子十分努力了,然而也就是有个色心没有色胆,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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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将萋(年下) 第十六回 温柔体贴沈将渊
左右二人办事效率高,不足半个时辰就将所有准备完毕。
叶萋瞧见阿右推进来一辆四轮车,做工良,机拓巧妙,靠背刻有龙飞凤舞的“沈”字,她不由多看了几眼。
沈将渊察觉女人视线,想也没想,自认体贴地开口:“你腿脚不方便,要不要也坐着?”
若是旁人说这话,十成十有嘲弄意思,叶萋不过是跛腿,哪里用得着轮椅这样夸张,白白让人注目。
可沈将渊没有,他就是纯粹的关心,虽然表达方式有误。
叶萋看着男人脸上的无辜真挚,明白这一点,但隐隐仍有些无奈:“谢谢将军,不必了。”
“哦。”沈将渊短促应了声,他一屁股坐到轮椅上,长腿一瘫。
阿左看了看,帮忙主子爷把腿放好。
叶萋并不迟钝,很明显,小男人的狗脾气又上来,不高兴了。
就为着自己拒绝了他的“好意”,这也太小心眼了吧?
小心眼的沈将渊就这样坐着轮椅,领着叶萋带上黑骑卫浩浩荡荡招摇过市前往沈家主宅。
主宅,叶萋不是第一次来,但和沈将渊还是头一遭,所受目光不只是翻倍那么简单,
老太太看着轮椅上的孙子,手抹眼泪就过来了,嘴里哭着,话含糊不清:“我苦命的将渊喔……怎么又伤着了,让我这老太婆可怎么办啊。”
“祖母……”沈将渊拍拍老夫人后背,低声道,“过了,过了。”
老夫人抽噎几声还是把戏给演完了,不忘偷摸着拧把孙子胳膊。
沈将渊龇牙咧嘴。
一旁的叶萋见沈将渊嘴角抽搐,当作他腿伤难受,微微躬身凑近:“将军,是不是腿疼了?”
“嗯。”沈将渊大大方方承认了,装柔弱。
老夫人瞧瞧年轻男女,眼里带笑也不再多说,迎着人们进去,准备午膳。
因着沈将渊回来,饭菜十分丰盛,各色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数十余人围坐着在圆桌旁,叔伯婶嫂,还有几个同辈兄弟。
论辈分,沈将渊是不能坐在高位的,但谁又敢管呢,谁权位重谁当家,在名门大家里是种默定成俗的规矩。
沈将渊夹着菜,神色淡淡的,听大伯说起朝中事情,言语里旁敲侧击着想要求他帮忙处理点小事。
“将渊啊,你看,怎么说?”沈大伯亲自给人夹了筷子菜,脸上露出谄媚笑容。
“不怎么样。”沈将渊吃下随即撂了筷子,拒绝之意昭然若揭,“火候不够。”
沈大伯笑容僵住,但又不好发作,嘿嘿笑了几声遮过去,在心里咒骂着。
龙生九子尚且各有不同,更何况是凡夫俗子。
沈大伯是老祖母头生子,溺爱的很,长大后游手好闲,吃喝靠家里,本事没半点,光会惹事,沈将渊父亲在世时,没少给大哥擦屁股。
沈将渊打小耳濡目染见了不少,以至于对大伯一家子都没甚好感。
并且,在阿左给他送去的禀告叶萋生活的书信中有提及,大伯父的儿媳妇害女人摔了。
趁我不在,欺负我的人,沈将渊哼哼,刀子一样的眼神射向沈大伯儿媳妇,把她弄得一惊。
会被这样的货色欺负,自己夫人实在是有点孱弱了啊,沈将渊无趣地回视线转为去看叶萋。
叶萋坐在男人身边局促异常,她低着头只敢夹面前临近的菜,小口小口填塞着肚子。
然后,就见一个大鸡腿落在自己碗里,油光蹭亮。
“吃。”沈将渊看女人一块豆腐都能磨磨唧唧吃好一会儿,心想,难怪都不长肉。
“谢谢将军。”叶萋小声答谢,对着鸡腿无从下口。
“不客气。”沈将渊就是喜欢听女人道谢的声音,又乖又甜。
“将渊果真是个疼人的。”老夫人惊喜地看着这一幕,自己这七孙子竟然还懂这个。
不只是老夫人的惊喜,其他人脸色都略微有变。
沈将渊得意挑眉,区区疼人,随手又给叶萋夹了块鱼肚上没刺的腹肉。
叶萋好不容易才撕了小半鸡肉吃下,一见鱼肉,嘴角落下。
“吃菜啊。”男人趾高气昂。
——
加更的下午送上!
小将军憨憨可爱的!




【古言】将萋(年下) 第十七回 麻木狠绝沈将渊(150珠珠加更)
沈将渊夹的菜,叶萋哪里敢不吃,男人夹多少,她吃多少,腮帮子鼓着。
直到老夫人看不下去了,出声委婉制止才算结束。
老夫人摸摸额头唏嘘着,果然还是高估了孙子,开窍之路漫漫啊。
一顿饭吃完,叶萋差点走不动道儿。
“将渊啊,你陪着萋儿去园子里走走散散心。”老太太提议着。
“有什么好散的。”沈将渊不喜花草,“不如早点回去。”
叶萋正噎得难受,听沈将渊的意思是打算直接回去,她怕自己一坐上马车就吐出来,眼神期期艾艾望向小男人。
沈将渊留意到女人目光,看过去,他坐着,女人也才比他高了略微。
女人的眼里闪着光,让男人莫名想起自己狩猎时曾在林中遇到的母鹿,通体雪白,只角的颜色稍深。
“去走走?”沈将渊没忍住抬起手,用粗粝的拇指轻轻磨蹭着女人眼角。
男人的动作暧昧亲近,叶萋有点不适应但又说不出的受用,她诚实地点点头。
沈将渊抬起手两指动动,使唤了阿左给他推轮椅,陪着叶萋去院子里散步——消食。
距离叶萋上次来府中陪老夫人也有一段时日了,之前未开的花如今大绽,争相斗艳。
沈将渊靠在轮椅里,兴致不高,不明白这些花花草草有什么好看的,但见身边女人面带欣喜,也就没出声,怕扰了她。
要不回去后给府里也种上点,沈将渊起了念头,毕竟他承诺过照顾叶萋,就绝不是嘴上扯扯皮子完事了的。
男人自知在揣摩女人心思方面或许有一点点欠缺。
沈小将军,麻烦您自信些,拿出常用的不可一世来,大方承认是欠缺很多。
但他愿意学。
在不影响自己,不麻烦的前提下,让女人高兴些何乐而不为呢?
“你要是喜欢,我们府里也种上。”
“啊,不麻烦将……”正赏花的叶萋听到男人的话本能拒绝。
“嗯?”沈将渊打断她。
“谢谢将军呢。”叶萋很快改口,从善如流。
这才对嘛,沈将渊点点头。
叶萋看着男人脸色转变之快,又想想这两天的相处,粗粗总结出和他相处的方法,顺毛摸就好。
女人看着对方线条分明的下巴,感觉在看一只大猫,手指动动想要上去挠挠,唔,男人醒着,她不敢。
叶萋被自己想法逗笑了,眉眼弯起来。
沈将渊少见这样轻快无他的笑容,觉得新奇,注目看起来。
“将军……”叶萋感觉到在男人面前失态,歉意道。
“嗯哼。”沈将渊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唬回视线。
四人继续在园子里逛着,木质轱辘发成声响。
在这声响中,阿左耳朵一动听到什么杂声,他转头看过去寻找声音来源。
沈将渊自然也是发现了,压着轱辘声过去,停在长廊转角隐蔽处。
“老爷,那沈将渊是越来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女人阴阳怪气说着。
“想当初,四弟在时对我那叫一个敬重。”沈大伯啐了口,“沈将渊年纪小,不来事,让他帮忙走走后门找个小官当当都不行。”
叶萋一窘,想起之前在叶家偷听他人非议的场景,没想到沈将渊这般地位也会被……看来还真是各家各有各家事,谁家又不是?
女人小心翼翼看了眼男人脸色,见他神色无常,丝毫不见愤怒。
“可不是嘛,要当初娶了公主,我们沈家就是皇亲国戚了。”女人又道。
“天知道他心思,娶个跛子回来丢人现眼。”
听听,连说辞都是相似的,叶萋不想难堪下去,伸出手轻轻扯沈将渊衣袖,打算和上次一般听之认之,劝男人早早离开。
可沈将渊终究是沈将渊,他不是叶萋。
“阿右。”沈将渊开口,完全没有顾虑地放出音量,他笑起来,舌尖抵着下唇舔过,“给我废了他的脚,省的出去……丢人现眼。”
沈大伯在听到第一个音节时就吓白了脸,毛骨悚然地看着黑衣护卫朝自己走来,身旁小妾惊声尖叫。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叶萋直接吓傻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家大伯就这样倒下去,躺在地上哀嚎着。
沈将渊停下笑,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然后歪了歪头仿佛在欣赏大伯父痛苦的样子。
片刻后,男人索然无趣地坐直了身子。
“回去吧。”沈将渊百无聊赖地说着。
叶萋哑口无言,双手抬起捂着唇压抑不定的心神,男人轮椅离开一段距离后,她仍驻足在原地。
“夫人。”
“啊?”叶萋心慌意乱,看向阿右的目光里带着恐惧。
“踹的是他腿上麻筋,等劲过去就可以行走。”察觉出夫人的不适,阿右思索过后还是低声跟人解释道,“爷不过是想小惩大诫,若真动怒,那一脚,就是阿左去了。”
叶萋点点头,稍稍缓解那份害怕,但沈将渊的狠厉惊骇住了她,男人坐在轮椅上渐渐离去的身影投下漆黑的影子,扭曲变化着。
到底是她自以为是了,什么顺毛摸,沈将渊根本就是神鬼难测。
——
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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