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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宝:早安,首席爹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胡静倩

    庸王紧紧搂住桃花道:“相信我,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以后你不用再害怕,不用再担心。我每日只愿看到你灿烂的笑容!”

    “我相信,今生今世我永远都相信你!”桃花仰起头主动向庸王温润的。

    桃花睡得特别香甜,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坐起身,喜庆的大红色在房间里随处可见。

    “奴婢参见夫人,王爷天刚亮就去上朝了,看夫人睡的正香,特别吩咐奴婢不要叫醒夫人。”

    桃花见眼前的陌生女子大约十五、六岁,着深绿色布衣罗衫,领口袖口镶着白边,打扮中规中矩,长得还算端正,疑惑的问:“你是”

    那女子忙道:“奴婢春喜,原是王爷身边的丫鬟,王爷让奴婢今后服侍夫人。”

    桃花温和的笑着,问道:“什么时辰了昨夜和我一起入府的小环和小翠呢”

    “快到巳时三刻,她们在门外候着在。”

    桃花合衣站起身,从自己带来的包袱里翻出几锭银子递给春喜,“春喜,这小小心意你且收下。我初来王府什么都不懂,还望你日后多多提点。小翠和小环她们还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麻烦你多加照顾。”

    春喜慌忙跪下,“夫人,奴婢只是这府里的一个小丫鬟。”

    桃花扶起她,“初次见面,我也没准备什么像样的首饰,随身带了点银子,只当是我赏给你的。”

    春喜只得收下,将备好的新衣拿到桃花面前道:“夫人,还是赶快梳洗吧。按照惯例,王爷纳的新人,第二日一早要向王妃娘娘和莲妃娘娘请安。”

    桃花接过衣衫,心里发急的道:“那快帮我梳洗吧,尽量打扮的淡雅些,快把小翠和小环也叫进来。”

    春喜将小翠和小环唤进屋内,一起帮桃花梳洗更衣。

    桃花趁小翠帮她梳头的间隙,挑选着今日戴的发簪,问春喜道:“今日去给王妃娘娘和莲妃娘娘请安肯定是迟了,不知她们会不会怪罪”

    春喜道:“王妃娘娘是安国公的小女儿,当今皇后的妹妹,性情温顺谦和,应该不会怪罪夫人的。莲妃娘娘平日里心直口快,若她说了什么,夫人不用放在心上便是。”

    桃花明明早就料到庸王的正妃和侧妃必定是名门淑女,可亲耳听到时心中不免暗暗抽痛,她随便拿起一支看似极其普通的发簪递给小翠,“想必莲妃娘娘是王爷的侧妃吧”

    春喜没有察觉到桃花的心思,继续答道:“夫人猜得没错,莲妃娘娘是左相沈廷大人最疼爱的女儿。”

    “姑娘!”小翠还不习惯,又改口道:“夫人,莲妃娘娘估计是被宠坏了得千金小姐,日后只怕不好相处。”

    “胡说!”桃花呵斥住小翠,又问春喜,“王爷有几位侧妃娘娘”

    “就这一位。”

    这时来了个太监在门口禀告道:“夫人,王爷请你到王府正厅用午膳。”

    “劳烦这位公公,我马上就过去!”桃花忙答道。

    桃花简单妆扮好后,春喜领着她走出房间,她这才发现自己住的新房是一个有别致院落的园子。

    正门口挂着“曦园”二字,桃花来不急细看,快步随着春喜朝正厅走去。

    当她来到正厅时,看到庸王已端坐在一个正方形的桌子主位上,两位容貌端庄的女子坐在两侧的位子,桌上已摆好了饭菜。

    桃花不由紧张起来,庸王正色之中对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笑意,她无意间捕捉到庸王的柔情,心中稍安了些,福身行礼道:“奴家参见王爷、王妃娘娘、莲妃娘娘。”

    “妹妹,都已被王爷封为这府里的桃花夫人了,还以奴家自称,看来有些习惯一时半会的也改不了。”桃花见说话的女子坐在庸王右边,身着大朵牡丹玫瑰红烟霞罗衫,高高挽起的发髻斜插镶大颗珍珠的碧玉簪,秀美中不失妩媚。

    桃花想这位说话带着味的女子,应该就是莲妃娘娘,而坐在左边的肯定就是庸王妃,也不敢再接话,只是低头不语。

    这时站在庸王妃身后的两个丫鬟,递来茶杯,将棉垫铺在庸王妃前面的地上。

    桃花见庸王妃着淡紫色水仙散花暗纹罗衫,发髻正中插着一支金玉凤钗,清雅中透着高贵。

    她接过茶杯,跪在棉垫上,将茶杯高举过头顶,“请王妃娘娘用茶!”

    庸王妃浅浅抿了口茶,和颜悦色的道:“妹妹,既然进了王府,不论以前如何,以后定要恪守妇道,好好伺候王爷。”

    “奴婢谨遵娘娘教诲。”

    莲妃听到桃花自称奴婢,不由掩面轻笑起来。庸王妃忙扶起桃花道:“以后大家姐妹相称便可,在王爷面前应自称妾身。”

    丫鬟又将棉垫移到莲妃面前,桃花又为莲妃奉茶。

     




第191章 为难
    “没有谁为难我,是我自己抢着干的。”颜青忙解释道。

    一会功夫,春喜就端来了茶点。

    颜青和宛歌边吃边聊着,不禁都想起小时候在柴房里,三人同吃半块饼的情形,心头一热。

    颜青若有所思的道:“不知道梨花现在怎样”

    宛歌幽幽的叹道:“小花是我们三个人中最幸福的,正所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庸王匆忙赶到皇宫里的御书房,皇上已在那里等候他多时。

    他见皇上面色沉静的坐在宽大的雕花龙椅上,看不出皇上心情是好是坏,行礼时小心问道:“不知皇兄因何事急召臣弟入宫。”

    皇上拿起几个奏折甩到他脚下,“自个看看!”

    庸王拾起奏折,翻看后,玩世不恭的笑了起来,原来是几个老臣上奏说他为取悦一个青楼女子,昨夜**铺张,放荡形骸,有损皇家体面。

    “你还笑得出来,你是故意气朕的吗娶个青楼女子做姬妾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才开心。”皇上的语气并不十分严厉,却透着一股威势。

    庸王收起笑容,道:“臣弟不敢,只是觉得这些老臣言辞迂腐可笑。臣弟昨日是入夜迎亲,但没有喧嚣的锣鼓,只是点了几盏红纱灯,还不够低调吗”

    皇上起身走到庸王身边,想到当年自己迎秋月入宫时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道:“只是几盏红纱灯吗朕怎么听说整个京城都挂满了。”

    “皇兄,臣弟本来只想挂几盏,可是。。”

    “罢了,皇兄明白,看来这次你是真得碰到心仪的女子,既然娶回府了,日后就好好对人家。”皇上打断庸王的解释,语重心长地道,“只是我们早已不是寻常人家,你自己做事要有点分寸。”

    庸王高兴的道:“谢皇兄!”

    皇上重新坐到龙椅上,神色肃然的道:“家事和你聊完了,朕要和你谈谈公事。”

    皇上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奏折,放到桌案上,道:“这事可是你干的”

    庸王已猜到不是什么好事,提着心拿起奏折,打开细看,心中怒想,好你个沈少青,本王还没去寻你的茬,你倒不知好歹的先告我一状。”

    皇上重重的摔击桌案上的纸镇,怒道:“你知道私自扣押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你虽是朕的皇弟,朕也不会轻饶!”

    庸王慌忙跪下,道:“皇兄,此事事出有因,臣弟只是想为皇兄分忧才这样做的。”

    “事出有因,朕看你是公私不分,就是因为达格和布力在青楼调戏了你喜欢的女子,你便一直不愿放过他们。朕已答应沈少青不再追究,放过他们,你却私自将他们扣押数月。这叫为朕分忧吗”皇上语气严厉的道。

    庸王早已想好对付沈少青的方法,只是具体的事还未筹划好,今日皇上盛怒之下,他只得在没有绝对把握情况下,先应对下,道:“皇兄,刚开始时,臣弟确实是因为青楼中的事为难他们。可在府衙审问他们时,无意中从布力身上搜到一封书信,是用匈奴文写的,臣弟觉得十分可疑。”

    皇上皱眉问道:“当时你为何不呈给朕”

    “沈少青如今是皇兄最信任的大将军,臣弟担心未弄清此事,冤枉了沈少青,怕他会心存芥蒂,影响大兴朝的繁荣安定。所以想先私下弄清此事,再禀告皇兄。”

    皇上语气缓和道:“那你弄清楚没呢”

    “臣弟还未找到能看懂匈奴文的人,而布力和达格始终不愿说清信中的内容,所以臣弟还没弄清。可沈少青对此事的态度,却令人生疑。”其实庸王早都弄清信的内容,只不过是封家书。

    “此话怎讲”皇上仔细听着,问道。

    “沈少青的两个爱将不知所踪,他并没有来禀告皇上,而是暗中查访。他查到布力和达格在臣弟这里时,也未来禀告皇上,却请臣弟到他府中饮宴,并威胁臣弟尽快放人。臣弟考虑到大兴朝的安定,只有在未查清事情的情况下,先放了布力和达格。可臣弟放了布力和达格不久,他便参了臣弟一本,看来他肯定心中有鬼。”庸王尽量自圆其说。

    皇上淡淡的问道:“那封书信呢”

    庸王想着皇兄会疑心沈少青吗,道:“臣弟未带在身上,在府中,这就派人去取。”

    “不必了,烧掉!朕不想再听到此事!”

    庸王不解的道:“皇兄,沈少青虽战功赫赫,但却手握重兵,以前又是匈奴将军,不可不防他有谋逆之心啊!”

    “朕自有分寸。”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冷冷的道:“看来你私自扣押朝廷命官属实,你是王爷,也是百官的表率。朕要给百官一个交代,来人啊!”

    两个侍卫应声而入,皇上命令道:“将王爷押往京城府衙,杖刑五十,闭门思过一个月。”

    “皇兄!”

    “你自己刚才不是说处处在为大兴朝着想吗”皇上反驳他道。

    “臣弟遵旨!”庸王站起转身,看来想扳倒沈少青并不容易。

    皇上语气平和的道:“皇后让朕转告你,虽得佳人,善待容君。”

    庸王知道今日的责罚是逃不过的,默然跟着侍从出了御书房。

    宛歌和颜青不知不觉闲聊了快两个时辰,春喜在内堂门外禀告道:“夫人,王爷回府了,婉云姐姐来请颜青姐姐速回雍园。”

    颜青忙起身道:“宛歌,我先过去,王爷等下一定会来你这边的。”

    春喜支支吾吾的道:“夫人,王爷今夜恐怕不会来了,王爷他是被府衙的人抬回来的。”

    “抬回来王爷出什么事了吗”宛歌问道。

    “听人说,王爷今日在宫里好像有什么事触怒了皇上,在府衙受了五十下杖刑。”

    宛歌心中一惊,猛然站起,“颜青,我和你一起回雍园。”便和颜青赶往雍园。

    雍园里庸王的卧房里已聚满了人,庸王有些疲惫的趴在床上,庸王妃带着一个八岁左右的男孩坐在床边,用手绢抹着眼泪。

    莲妃蹲在床边看着庸王臀部上下的衣衫已被鲜血沁红,急得哭的泪痕满面。

    一众姬妾和丫鬟神情忧虑的站在屋内,宛歌和颜青悄然进屋。

    颜青看到王爷的样子涟涟落泪,宛歌只觉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转了一圈,又忍了回去。

    “父王,皇上伯伯为什么要打你板子啊是不是你不乖痛不痛啊”八岁的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问道。

    庸王慈爱的挤出笑容,伸出一只手摸着小男孩的头,“慕鸿,父王一点都不痛。”庸王说完费力的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莲妃慌忙按住他道:“王爷,别逞强了,御医马上就到了。”

    庸王妃对身边的丫鬟道:“画屏,把小王爷先带回静园,伺候他先用晚膳。”

    那丫鬟画屏领着小王爷慕鸿出去了,庸王妃又叫婉云道:“你去看看御医来了没大家都各自回去吧。这里有本宫照顾就行了。”

    姬妾和丫鬟都陆续散去,这时庸王妃和莲妃才注意到站在后面的宛歌。

    宛歌心里对庸王既心痛又担心,正犹豫着是走还是留。庸王抬眼看到她忧心的神情,对她眨眨眼,道:“本王没事,不用担心,你先回去歇着吧。”

    宛歌眼中含泪的点点头,莲妃突然跑到她面前,推了她一把,“你还在这里站着干么还不快滚!要不是因为你,王爷能受这么重的责罚吗”

    宛歌没站稳连连后退,总算在门口的屏风处稳住了,她也不辩解,“王妃娘娘,莲妃娘娘,奴婢告退!”

    宛歌刚出门,就看到婉云带着御医进到屋里。颜青还伤心的候在门外,宛歌轻拍颜青的肩道:“姐姐我先回去,王爷应该不会有事的,不要太伤心。”

    莲妃看宛歌走了,忙又回到王爷的床边,想看御医如何诊治。王爷厉声对莲妃道:“你也去吧!这里有容君就行了。”

    莲妃心中虽觉委屈,却也不敢再惹庸王动怒,只得离开。

    夜里宛歌一个人呆在曦园这个对于她还感到陌生的地方,冷清中有种落寞的感觉,想着第一日在王府里发生的事,莲妃是无法容忍她的,以后肯定会处处针对她。庸王妃看似高贵温顺,对她好像也没什么好感。

    庸王因为她受了皇上的责罚,她却无法陪在庸王身边照顾他,虽然离得这么近,可只能在心中牵挂。

    在进王府前,她就明白庸王从来都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只想在王府里安稳的过日子,可这安稳的日子是要靠自己争取和经营的。

    宛歌习惯性的唤了声:“小翠!”

    进来的却是春喜,宛歌失望的想起小翠和小环被莲妃带走了,她只有随便找点事,道:“我有些口渴,帮我沏壶茶。”

    宛歌想着今日看春喜这丫头还算实在,就是还无法判断她是否可靠。

    春喜端着沏好的茶,呈给宛歌,道:“夫人,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的”

    宛歌迟疑了一下,道:“没什么事了。”

    春喜看出宛歌的忧虑,道:“夫人,奴婢从小就来王府当丫鬟,资质平庸,蒙王爷不弃,留在身边使唤。王爷派奴婢来伺候你,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不负王爷所托。”

    宛歌看春喜果然是个明白懂事的丫头,饮了一口茶,道:“我只是有些担心王爷的伤势,你帮我出雍园那边私下找颜青问下,看王妃娘娘还在不在若不在,我想悄悄去看望下王爷。”

    春喜心想,这位桃花夫人行事进退有度,心思慎密,日后必定能在这王府中站稳脚跟,道:“夫人,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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