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宝:早安,首席爹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胡静倩
皇上没好气的道:“你比朕到得还晚,现在又急着回温柔乡。”却也没说让他退下。
陈怀之看庸王要离开,心里直打鼓。皇上嘴角挂着冷笑道:“既然领头的士兵已死,就以匈奴士兵口供为准。蔡大人你是兵部尚书,西营出了这样的事,陈将军该当何罪”
蔡大人听到这样的旨意,战战兢兢的不敢妄言。
皇上吼道:“不要告诉朕,你身为兵部尚书连军法条例都不知道”
“身为将军对属下管理不善,教唆煽动属下闹事者,当处以鞭刑,若出现重大伤亡,论律当斩。”蔡大人一口气说完,忙磕了个头。
陈怀之马上慌了神,泪流满面道:“陛下,不可只听匈奴士兵一面之词,微臣冤枉啊!”
庸王看皇上要严厉处置陈怀之,陈怀之肯定顶不住,会把自己供出来,便横下一条心,道:“臣弟以为皇兄如此处置有失偏颇,至从沈少青投靠大兴以来,皇兄对他便格外偏袒,宠信至极。陈将军他们才是跟随皇兄征战多年的兄弟,皇兄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们”
皇上脸色十分可怕,问道:“难道朕看错沈少青了他难道不是一个将材吗自从有了他后北疆是不是安宁多了”
“难道陈将军他们没有为大兴朝做过贡献,办过事吗”庸王直接将皇上顶了回去。
两位跪着的大人不禁呆住了,平日里花天酒地,赖理朝事的庸王竟跟皇上争执起来。
皇上盯着庸王问道:“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以谋反罪将沈少青抓起来就地正法!”
皇上又问:“如果匈奴人再来犯北疆派谁去抵挡谁又能抵挡的住”
“臣弟愿往!”庸王一时激动说出这四个字后又有些后悔,皇上看着他并不说话,他只有继续往下说:“如今沈少青的副将已死,他定心怀不满,若再放他到北疆大营,他重兵在手,恐怕难以控制。他要是背叛大兴回到匈奴也是有可能的。我大兴朝人才济济,武将也不少,必定可以挑到一个比他更强的人。”
皇上静静听完庸王说的话,不置可否,转过脸对陈怀之道:“朕念及你是开国功臣,又有庸王为你求情,就不重罚你。但这件事你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朕命你交出西营的兵符,回乡养病吧。”
陈怀之本以为皇上要杀他,现在却只让他交出兵符,称病回老家。他已经觉得是万幸,赶忙取下身上挂着的兵符交给皇上,道:“臣遵旨!”
皇上有些累了的道:“你们都退下吧!”
庸王看皇上怎么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这件事,他虽不甘心,但因本就心中有鬼,也不敢再坚持让皇上治沈少青谋反罪,只得和两位大人一起退下。
庸王走后,皇上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陷入沉思中,他深知陈怀之一向是有勇无谋的武将,昨夜却做出了有勇有谋的事来。不过正好可以借这件事削了他的兵权。庸王向来与沈少青有积怨,借此机会想除掉沈少青也说的过去。
皇上又联想到如果是两人合谋干的,庸王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如何追究!刚建立大兴王朝时,战事繁多,又因为秋月的事,那几年自己也不想独活在这世上,那时确实想把皇位交托给庸王。
当时皇太后母后也是赞同的,临死前还惦记着这事,一直要自己拟诏书,自己以各种理由推托了。现如今太子也大了,日后太子继承皇位,庸王将是太子最大的威胁。想到这里皇上不禁打了寒战。
此时苍翠山庄里哭声一片,几十名沈少青手下的匈奴将领,站在苍翠山庄大院里,围着乌维犁的遗体痛哭失声。
魏念月在沈渊住的院子里听到这哭声,奇怪的问身边的丫鬟:“山庄里发生什么事了有谁死了吗”
早上天还没大亮,沈渊就被山庄里的下人叫走了,难道是沈少青出什么事了
她身边的丫鬟回道:“二夫人,听说是大将军的副将昨夜死了。”
她这才放下心,道:“是乌维副将吗他怎么会突然死了他的遗体放在哪里我也该去祭奠下。”
她身边的丫鬟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乌维副将的遗体就停在大院里。可是二夫人哪里现在都是军中的将领,我们去不太方便吧。”
“那我们就站得远远的望一下,拜一拜!”魏念月还是执意想去。
丫鬟只有随着她来到大院的墙角边,可远远的完全看不到乌维犁的遗体。
围在乌维犁遗体身边的将领中突然有个人拨出腰间的剑,愤怒的道:“什么大兴王朝,什么待我们如兄弟,都是狗屁!大将军我们现在就杀到西营,将西营杀个片甲不留!”此人正是达格。
众将领都义愤填膺的拔出剑,喊道:“我们要为乌维副将报仇!”
沈渊忙劝阻道:“大家千万不要冲动!”
沈少青疾步上前,夺下达格手中的剑,甩到地上,命令道:“兄弟们,立刻将手中的剑收起来,若敢违令者本将军就地正法!”
众将领虽悲愤难平,但都知道沈少青言出必行的个性,不敢违令,不情愿的收起手中的剑。
沈少青这才缓了一口气,潸然泪下道:“你们中有谁比本将军和乌维副将的感情还要深吗难道本将军不伤心,不愤怒吗几十个人杀到西营有可能吗皇上的两队御林军现在就在山庄外面。就算让我们杀到了西营有如何正好让那些想害我们的人找到了定我们谋反罪的借口。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他的这番话让众将领不由又跟着落泪,他又斩钉截铁的道:“本将军今日对天发誓,日后必定为乌维副将报仇,不放过任何一个参与昨夜设计杀害乌维副将的人。若违此誓,万箭穿心而亡!”
众将领的情绪这才渐渐平复下来,便开始按照匈奴人的礼节送别乌维犁的遗体。
沈渊无意间看到站在远处的魏念月,示意她不要呆在这里。
魏念月对他点点头,转身离开大院,想到刚才的情景,只觉沈少青是个血性汉子,不由对他更添敬佩之情。
庸王午时之前就回到了王府,宛歌等到夜已深,他还是没来曦园。
小翠跟府中下人打听后,才知道庸王今日从皇宫回来后一直呆在庸王妃住的静园。
第二日,宛歌表面如常,心中仍然带着隐隐的不安,坐在园子里树荫下的秋千上看着兵书。
树上的小鸟一阵清脆而欢快的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放下手中的书,看到浓密的树叶中两只小鸟探出头来,相互梳理着羽毛。
“小翠,园里有谷子吗”宛歌急忙问道。
小翠不知从哪里抓来一把粟米放到宛歌手里,“夫人,你看着粟米可以吗”
宛歌捧着粟米看着那两只小鸟,两只小鸟也警觉的盯着她。她想到以前沈渊用箫声引鸟的情景,不由笑了起来,对鸟儿道:“鸟儿,你们是一对吧你们饿不饿,快过来!”
那两只鸟犹豫着,还是不敢动。宛歌又对它们道:“以前有个呆子竟然想用箫声把你们从树上引下来,殊不知‘鸟为食亡’。”
“是哪个呆子,这么笨啊!”有人从背后温柔的抱住她。
宛歌知道背后的人是庸王,她忙将手中的粟米洒到地上,转过身,“义,你来了,事情都忙完了吗”
宛歌看庸王满面笑容,想着,庸王真得为我报了仇,沈少青死了吗励勤在天之灵总算可以安息了。
庸王拉着她的手,拿起秋千上的书,两人一起坐在秋千上,树上的两只鸟真得飞了下来,啄食地上的粟米。
庸王随手翻起几页兵书,问道:“看到哪里了你现在可是书不离手,还想当女将军不成。”
“义,你在取笑我吗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而已。”宛歌依在庸王的怀中,秋千悠悠的晃动着。
“前夜沈少青没有死,可他手下的一个副将死了,但这件事狠狠的打击了他,而且皇兄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信任他。”
庸王的话如同投入湖中的一块石头,宛歌惊讶的道:“乌维犁死了。”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庸王用手抚着宛歌的秀发。
原来一切还没有结束,只是刚刚开始。本来自己心中单纯的仇恨,已演变成了你死我亡的残酷争斗。
只是乌维犁去了,梨花该怎么办,她幸福就这样幻灭了,她今后还能依靠谁宛歌想对庸王说点什么,可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月后,军营失火引起打斗的事总算平息了。咬舌自尽的那个士兵被定为罪魁祸首,暴尸三日。其他参与的士兵,不论是汉人还是匈奴人都惩以鞭刑后,放回军营。
皇上又下旨因沈少青多年来战功显赫封为定北侯,并将贤妃所生年仅十四岁的慕秀公主下嫁他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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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喜欢
宛歌听到“多子多福”,低下头两颊微红。庸王拿过这一对麒麟看了看,甚是喜欢,“店家就要这对麒麟。”
那店家高兴的将这对麒麟装入锦盒,庸王又道:“这个金镯我也要了。”
店家不由多打量了庸王两眼,看来今日是遇到贵客了,更是满心欢喜。
宛歌本想推辞,庸王复将这金镯戴在她的手上,道:“知你平日爱素净的饰物,但这个镯子衬的你手上的肌肤更是如雪,戴在手上很好看,其实有一两这样的饰物也不妨事。”
“义,只要是你送得我都喜欢,必会日日佩戴。”宛歌觉得这沉甸甸的金镯就如庸王对自己深深的情意。
宛歌和庸王尽兴而归回到王府的曦园时,已是黄昏。明媚的红霞将天空润染的绚烂之极。
他们站在园子里仰望着天上的红霞,都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惆怅。
庸王打开锦盒,凝视宛歌被霞光染红的脸,拿着一个麒麟玉佩,“小宛歌儿,我们一人一个,这对神兽会保佑我们的。”
宛歌接过麒麟,“义,拿错了,这只是公的。”
庸王笑着将这个玉佩挂在她脖子上,“这只公麒麟双目炯炯有神,体态强壮,戴着它就如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一般。”
宛歌柔情几许,带着浓浓的不舍之情,淡淡的忧虑,掂起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义,我会在这园子里等你,一直等到你回来。等你回来,我们一起读书写字,饮酒作诗、弹琴歌舞,赏花开花落,看红霞满天,相守到白发,儿女成群,好吗”
庸王揽着她,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撞了一下她的额头,眼中亦闪着泪光,“你这样叫我如何能放心去北疆”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只是担心你。。”
“王爷,王妃娘娘派人来问您什么时候去静园,时辰不早了,该准备明日出发的事了。”门口春喜高声禀告道。
庸王看着宛歌,犹豫的道:“你去回王妃,本王稍后就过去。”
宛歌感到酸楚,离别的前夜她不能独占庸王,还有他的结发妻子正在等着他。
她挣脱庸王的怀抱,推起他,强笑道:“义,快去吧!别让王妃等急了。我今日也累了,想自己歇息下。”
宛歌躺在床上背过身,不再看他,闭上眼,假装累了想睡的样子。
庸王无可奈何的起身穿好内衫,“明晨皇兄在西营校场亲自为我和沈少青送行,容君和碧莲都会去西营送我,你去吗”
“去!想看你身着戎装骑在马上,指挥千军万马的飒爽英姿。”宛歌声音如常,泪水已浸湿了枕头。
庸王穿戴整齐,满心依恋的道:“那明早校场见,等我回来!”
第二日天还没大亮,宛歌就妆扮好了,着青色的衣衫,青色的罗裙,秀发绾成发髻,插了只简单的银簪,以白纱掩面,带着春喜和小翠直接朝静园去。
走到静园门口,正好碰到莲妃和庸王妃一起出来,宛歌忙行礼。
庸王妃淡淡的道:“王爷早就去西营了。”
“奴婢想随娘娘一起去西营送别王爷。”宛歌恭谨的道。
莲妃生气的道:“昨日你纠缠了王爷一天还不够吗”
宛歌只得道:“昨日王爷临走时,特别嘱咐奴婢为他送行。”
“你倒是很顺从王爷。”庸王妃伸手摘下她脸上的面纱,冷冷的道,“但你可有为王爷着想过,你想以什么身份出现在校场上,这样的妆扮不但会引起王爷的注意,还会引起皇上和其他文武百官的注意,你想让王爷贻笑大方吗”
莲妃附和道:“只有皇后手中玉册里有名字的妃子才有资格去。”
宛歌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最后争取道:“王妃娘娘我这就回去换身衣衫,奴婢可以扮作您的丫鬟。”
“不必了,你就留在府中好好等着王爷回来。莲妹妹我们快走吧!”庸王妃说完,便拉着莲妃急忙出府,莲妃得意得看了眼宛歌。
宛歌一直追到王府门口,却被门口的下人拦住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庸王妃和莲妃坐上马车而去。
回到曦园,她静静得坐在屋里,想着此时皇上为庸王和沈少青饯行的情景。
小翠看宛歌回来后安静的可怕,知她心中伤心,上前安慰道:“夫人,别伤心了。只不过到军营送别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王爷走了她们就故意欺负你,等王爷回来了,你再告诉王爷,自然没她们好日子过。”
宛歌微笑的拉着小翠的手道:“你这丫头才多大,就知道告黑状了。快去把王爷昨日买回的锦缎拿给我。”
小翠依言抱出一匹孔雀蓝的锦缎,宛歌腾开桌子,将锦缎铺开,用木尺比划着,义,你说的对,四个月其实很短,等我做好这两身锦袍你就回来了。
西营的校场上,庸王一直心不在焉,他来回看了几遍皇上身后的女眷,看到了皇后,看到了慕秀公主,看到了容君和碧莲,就是没看到宛歌。
他想着,昨晚临别时,宛歌答应会来的,怎么又没来难道是因为昨日逛了一天累病了
等到慕秀公主和容君分别上前向沈少青和他道别时,他想问容君,却又不好开口,只道:“我走后这几个月王府里大小事就拜托你了,要将惜自己,别太操劳。记得帮我好好照顾她。”
庸王妃理了理他的戎装,心中难受的道:“臣妾知道,王爷在军中不要为府里的事挂心。今日一大早我就派人去叫她同来,可她还没起,想是昨天陪王爷一天累了。”
“吉时已到,出发!”皇上身边的侍卫大声喊道。
沈少青和庸王即刻一跃上马,沈少青抬高手臂,向前一挥,大军便出发了。
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庸王走后的日子,宛歌过得平淡如水,心中的思念和牵挂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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