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架空]陛下,万万不可(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存棠
“没有,我不是…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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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陛下,万万不可(完结+番外) 分卷阅读9
…”梁焕正听到重要处,根本没心思跟他解释,话也说得草率。《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陈述之生气时也不会和人发火,只是拉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外拽,话音淡漠:“你下去。”梁焕只顾偷听不回应,陈述之就一直拉他,口中说着“这是我的床你不许上来”“你再这样就别来找我”之类的话。
他自然拉不动梁焕,可他说个不停,梁焕什么也听不见。
梁焕只想堵住他的嘴,也管不了那么多,干脆按下他的双臂,将他整个人一把抱进怀里,紧紧圈住。
这就不用再说话了吧?
突然间跌入这个怀抱,陈述之终于安静下来,也不再挣扎,只是顺从地趴在他身前。
他如此乖顺不是因为那双手臂的力气太大,让他无法挣脱,而是当被包裹在怀里的一瞬,他忽然觉得很舒服,忽然就不想走了。
身上被勒得紧紧的,他合上眼,这种束缚的感觉却让他莫名感到踏实。《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一刻之后,梁焕听完今晚的对话,手臂终于放松了一些,便听见陈述之闷闷地说:“要被你勒断气了。”他这才想起来刚才陈述之一直在赶自己走,连忙起身道:“不好意思啊,我这就下去,这就下去。”然而他刚往外挪了一点,手臂就被陈述之轻轻抓住,“地上凉,就睡这里吧。”这话音十分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在描述个物件一样寻常。
梁焕愣了愣,刚才不还生气地赶人呢吗?怎么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仔细想想,还是不要下去了,不然明天又要想法子上来。要是现在留在床上,以后就每天都可以顺理成章地听墙角了。
这一夜,梁焕睡得很差。他在墙下缩成一团,手脚都不敢动弹,生怕碰到身边的人,被认为是要轻薄他。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第6章入戏雍州会馆的人们发现那个瞎子的眼睛好了,才知道原是个容仪不凡的俊朗公子。《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他如瞎的时候那般黏着陈述之,没人知道他整天都在做什么,问他白天去哪了,他就说出去找事做,却一直也没听他说找到。
装瞎失败后,梁焕觉得这次要小心一些,再让人识破,就真不知该换什么理由了。于是他只要见到陈述之就围着他转,端茶递水揉肩捶腿,陈述之一开始觉得别扭,时间久了,便也心安理得起来。
每天晚上,他都如以前一样靠墙偷听,根据零散的线索拼凑他们的计划。雍王的人串通了太仆寺养马的官吏,要在祭天那日给拉车的马吃毒草让它们发疯,之后如何还在一点点听着。
看到他小心翼翼缩在墙角的样子,陈述之便也不再怀疑他有不轨之心,也不会时时心存戒备了。
为了讨好他,让他觉得自己真对他有意思,梁焕只要下午没事就会从宫里溜出来,带着陈述之满京城地乱逛。
夜里下了一场大雪,第二天满地都是厚厚一层白色。这么好的天气梁焕自然不会浪费,拉上陈述之去了京城的闹市区。
行人来来往往,新雪已经被糟蹋过好多遍,然而踩上去还是有咯吱咯吱的声响。陈述之踩着雪往前走,身后却忽然被什么东西击中。
回头一看,梁焕手里攥着一个团好的雪球,正笑嘻嘻地望着他。
陈述之被气笑了,于是也伸手进雪地里,打算做个同样的回击。可一碰到冰凉的雪,他就倒吸一口凉气,手被冻得通红。
见到他那表情,梁焕连忙丢下雪球跑过去,握住着他的手往里哈气,“这么凉,你哪禁得住这个?你要报复我,回去拿枕头给你打。”对于他这样殷勤的动作,陈述之已然习以为常,抿唇道:“不好。打坏了,晚上睡什么?”梁焕嗔道:“还以为打坏了我你会心疼,合着你更心疼枕头……”陈述之才懒得理他的轻佻话语,抽回手转身就走。
人们出来看雪,小商小贩自然也不肯闲着,纷纷到街道上招揽生意。
左右望望,陈述之觉得新奇,在雍州那种边远地方,县城里的集市大多只卖米面粮油,没有这么多他不曾见过的东西。
梁焕懒懒地说:“都是些钗环脂粉,女人用的东西,没意思。”然而陈述之可不觉得没意思,他随手拿起旁边摊位上卖的梳子把玩,这是一把小小的木梳,梳柄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手握的地方还雕了一支梅花,十分应景。
他随口夸了一句:“还挺好看的。”听见这话,梁焕便凑了过来,指着他手上的梳子道:“老板,这个梳子给我来一个。”摊主笑嘻嘻地递来一个小盒子,梁焕也不问价格,随手扔过去一串铜钱。
陈述之在旁边看得有些讶异,“你不是说都是女人的东西,你买来做什么?”“自然是送给我家的小娘子。”梁焕故作高深道。
什么意思?陈述之被他说得一愣,他家里还有小娘子?他送东西给他娘子,这种事在自己面前说真的合适么?
离开卖梳子的摊位向前,梁焕把装了梳子的盒子揣到怀里,冰凉冰凉的。捂热了再送好了,他想。
再往前走一段,二人见到一家摊位处围了一圈的人。陈述之本来不爱凑这热闹,却被梁焕硬拉过去看。
那是一个吹糖人的摊子,摊主是个满脸褶皱的老头,身前放了个木架子,上面是各种各样做好的糖人。摊子周围有的是在等糖人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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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在听老头聊天。《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旁观一会儿,他们逐渐搞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摊位如此吸引人,不仅是因为摊主做的糖人好看,而且他的嘴也很厉害。从灵异神怪说到奇闻轶事,说着说着,竟评论起了朝政:“……奸党误国,农税一年年地涨,老百姓活不下去了啊!”这个话题引起了梁焕的兴趣,他挤过去搭话:“就算农税在涨,那也没高到吃不起饭吧。”那摊主摇摇头道:“年轻人,你不懂啊。除了农税,还有各种名目的苛捐杂税,逢年过节都要交钱,要是再赶上旱涝,收的粮食全给官府都不够!”被他这样一说,梁焕不禁去想,年年纵容他们增加农税,总觉得百姓艰苦一些,日子也还能过。可听这个人的意思,如果把那些人背着自己收的钱也算上,就不能过了?
这时陈述之也过去问:“敢问大伯,可有解法?”“奸党权势通天,皇帝也没办法啊!只能等饿死了人,斩木揭竿……”梁焕被他说得心惊肉跳,刚想溜走,却听陈述之涨红了脸,义正言辞地说:“大伯不可这样说话。奸党再风光,那也有君臣之分,哪有皇帝也没办法的事?”“什么君臣之分,那都是骗你们这些傻孩子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这世上哪有本分,只有权势!”见陈述之一副气愤的模样还要说话,梁焕连忙拉过他道:“你和他吵什么,走了。”离开了那个摊位,梁焕不禁好奇刚才陈述之为何会变成那样。平时清清淡淡的一个人,说到了什么事,就开始那么激动?
想起他那篇佶屈聱牙的文章,该不会是为了税赋的事吧?
还是……君臣之分?
然而陈述之想的却完全是另一件事,他忽然神色落寞地说,“明天会试放榜,然后我过几天就走。再来京城,那便是三年之后了。”他只说到这里,不知要如何说下去。林未央家里还有那个什么“小娘子”,而自己也要回到千里之外的雍州,谁知道三年之后会怎么样。他说那种话……说过也就过了。
梁焕一句“你肯定能考中”差点说出口,他仔细想想,反正陈述之不可能真回雍州去,还不是由着自己胡编。
于是他坚定地说:“我跟你回去好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我本来是到京城投亲的,亲戚没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陈述之一怔,一点点侧过头,失神地望了他许久,话音平淡:“我没答应过你任何事。”“我知道,”梁焕理直气壮道,“无所谓你答应不答应,反正我赖上你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对这个回答,陈述之觉得十分意外,又低低道:“我没法带你回家,会被我爹赶出家门的。”“没关系,那我就在门口等你。”梁焕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得多喜欢一个人,才能说出这种话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真像自己说的那样,愿意天天在门口等一个人。
陈述之垂头想了半晌,吐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好”。
此时已走出了闹市,周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脚步踩在雪上的声音。
走着走着,梁焕忽然侧身抓住他的手腕,从怀里掏出刚才那个盒子,塞进他手里,若无其事道:“都没给你送过东西,这个送你好了。这是第一件,以后想起什么再送。”“你不是说这是送给……”抬头对上他目光,陈述之渐渐明白过来。
“本来就是送给你的。”梁焕笑得十分灿烂。
陈述之觉得有些生气,想嗔他两句,又气不出来,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流动,热乎乎的。
等回到屋里,他便打开木盒,小心地取出那个雕了梅花的梳子,放在手里把玩。
正胡思乱想着,手上的梳子忽然被拿走。梁焕解开他的发带,殷勤道:“出去一趟头发都乱了,别动,我给你重新梳上。”他拿梳子贴着头皮滑下,发丝与梳齿纠缠,被轻轻地拉着,弄得陈述之头上一阵酥麻,沿着脊柱蔓延到全身。
梁焕把他一头青丝梳成一股,正要绕上去,面前人的头却一偏,发丝便都从梳齿中滑出来。
“别乱动。”这是嗔怪的语气。
梁焕重新梳,重新绕,结果又被他一动给毁了。
这下梁焕明白了,他故意的。
于是他弃了梳子,双手按上陈述之的头皮,握着他绵软的发丝,缓缓捋下来。拈碎发尖的时候,满指都是温柔。
陈述之身子轻轻一颤,被那动作撩拨得心猿意马,仿佛整个人躺在温热的泉水中,直欲溶化进水里。
察觉到眼前人的反应,梁焕双手落在他肩上,趴到他耳边吐着热气:“你夸我两句,以后就天天给你梳头。”“夸你,你还真是……色胆包天。”梁焕噗嗤一笑,随即双手移到他胸前,一直往下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陈述之赶紧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扔出去。
“怎么就吓成这样了,逗你玩的!你让我也不敢啊……”梁焕握着他的头发,给他盘在脑后,插上发簪系上发带,然后在他露出的后颈处轻轻一吻,贴在他耳后道:“真好。”演得还挺入戏,有一刻自己都差点信了。这样应该可以了吧?他不会再怀疑了吧?
这夜,梁焕听到他们本来在聊刺杀计划,聊着聊着却跑了题:“你说那么多个亲王,为啥就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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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殿下想起来干这种事啊?”“你不知道,长孙,什么都是最好的,早有一套治国理政的谋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谁知道他爹不争气,那么早就被废黜了,他得而复失,可不是不甘心么!”“谋略?我还以为大平挺好的,谁来做皇帝都一样呢。”“大平的土地农税原本就没算清楚过,让某些人一搅和,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了。现在的人没本事管,还是得雍王殿下来……”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这段写得我好苏,浑身鸡皮疙瘩~~第7章渴慕梁焕忍住砸开墙打人的冲动,但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所谓的“奸党”指的是当朝右丞相欧阳清的党羽,人数众多,势力庞大。
他们在梁焕刚登基的时候,提出了一个赋税上的政策叫“苛民富官”,意思是多收农税,以此提高官员俸禄,这样官员就不会再去贪污,实际上是保护了百姓。
那个时候梁焕什么都不懂,听着很有道理,便由着他们去,一年年地增加赋税。
可想想那个吹糖人小贩的话,以及陈述之的那篇文章,他不由得开始怀疑欧阳党的图谋,真的是为了还利于民么?
他又觉得很不服气,凭什么那些人认为雍王比自己好?一个阴谋刺杀的乱臣贼子,自己竟连这种人都不如吗?
不过,人家敢造反,自己却连反对欧阳清的意见都要战战兢兢,这点的确是不如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第二天下了早朝,梁焕让卢隐去户部和吏部抓来两个人,问了他们税赋和俸禄的事情。
吏部的人说,自崇景元年以来,在京官员的俸禄增加了,但其它的例敬有所减少,总的来说几乎没变。
户部的人说,这几年京城人口略有减少,物价略有上升,税赋也都是加过的。
看着这样的结果,他心中起了波澜。自欧阳清提出的新政实施快要四年了,税赋增加,人口减少,官员的俸禄却没有加上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所以,钱去哪了?用脚都能想明白。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满朝文武一定都知道,却没有人告诉他。他只能从一个吹糖人的小贩,和一个不要命的举人那里听到。
这天刚好有人上奏折谈税赋的事,梁焕就在那份奏折后面写了一大段话,痛陈增加税收的弊病。
京郊有一座废弃的瞭望塔,名叫镇卫塔,塔高七层,上了顶层便可以俯瞰整个京城的风光。
爬到七层时,陈述之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却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梁焕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到窗外的坐处,故作关切道:“到底是我不好,不该选这地方,看着你怪心疼的。”陈述之被他那样子逗笑,靠在他肩上,调整着呼吸问:“这地方……有什么特别的?”看了眼天色,梁焕揽着他,神神秘秘地说:“不急,等天全黑了你就知道了。”眺望远处,京城已燃起灯火。陈述之失神道:“今天会试放榜,我考中了,三甲九十一名。”梁焕刚想恭喜,却想起来他的那篇文章,只扯些不相干的:“那挺好啊,我们就可以留在京城了。”然而陈述之疑惑地盯着他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婚约?又是谁能帮我解决?”梁焕细想,他现在知道自己一直都不瞎,那就知道自己那天就是看着他算的卦,这就不好解释了……于是他选择不解释:“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反正肯定给你解决就是了。后面的殿试你好好考,千万别被这种事耽误了前程!”陈述之面色一冷,“我不是说你所有事都要告诉我,但这件事,我觉得挺大的。”梁焕生怕他再怀疑,连忙趴进他怀里,仰起头装可怜:“现在还不能说,一个月之内告诉你,好不好?”一个月,殿试之后是琼林宴,肯定藏不住。而且一个月祭天都完了,也没必要再去他屋里了。
他这样说,陈述之也只能同意。
“嘭——”天色已然全黑,忽然有东西远远炸开,空中升起一朵一朵的火光,绽放成大红大绿的烟花,照亮了京城如同白昼。
塔和烟花都很高,好像一伸手就能碰到一样。陈述之不禁透过指缝间寻找外面的色彩,“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烟花?”“会试放榜嘛,肯定有人要庆祝的。我在京城里打听了一圈,都说镇卫塔看烟花最好,就想拉你过来……”梁焕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笑眯眯地望着他满足的神情。
这人虽然看起来清高,哄他开心还是很容易的,随便用点什么心思,就能让他好几天不怀疑自己。
骗到把雍王的计划都听完嘛,也没那么难。
陈述之看着看着烟花,忽然就转过头来,认真地与他对视。
以前他总是眼睛上戴着布条,看不出来真正的相貌,这样一看,才发现他眉目生得轩昂,眼波中是自然生长出的矜贵。他说他是个落魄乡绅子弟,肯定只是谦虚,只看那一双眼睛就知道他一定出身簪缨世家。
他的唇角似乎始终挂着笑,即便是在装可怜的时候,也少不了几分笑意。在烟花色彩的映照下,那张面容上的洒脱尽数化作柔情。
七层高塔上,外头是火光装点的黑夜,眼前是带着些期许又不敢太过靠近的人。此情此景之下,陈述之感到自己心跳得极快,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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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也变得急促,想来脸颊也是红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这个时候,就该顺理成章地发生些事情。
他轻轻闭上了眼。
听着烟花接连升起又炸开的声音,他好像等了很久很久,却一直没等到期望中的事。他只得睁眼,见面前这人仍盯着自己,眼睛眨来眨去。
陈述之于是去想,每次都是他想方设法黏着自己,他花了那么多心思,自己不能让他觉得付出得不到回应。他现在或许有些害怕,也该自己主动一次。
这样想着,他稍稍往前探头,没想到梁焕见他向前,自己却向后一躲。
看到他这个反应,陈述之莫名有些害怕。也说不好在害怕什么,却在这种害怕的驱使下,突然把脸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
那是个很浅的吻,只是稍稍触碰到唇瓣,并没有继续深入。软软的双唇带着体温,仅仅是这样,就已然把温柔灌注到全身。
然而梁焕被他吓得浑身都僵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自己说倾心于他,他扑过来做什么?
大家都是逢场作戏,随便一点不好么,怎么他还来真的啊?
在宫里天天被贵妃勾引都没失身,居然折在这人手里了?!
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陈述之觉得自己忽然明白了一些事。他转过头,起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见他如此,梁焕终于回过神来,现在是要装对他感兴趣,他这样做的话自己应该很高兴才对。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当然会跑掉。
不行,不能让他跑掉,不然回去就再也解释不清楚了。
想到这里,梁焕突然起身,两步跨到楼梯口,奔下楼梯去追他。
梁焕下台阶很快,在塔的第五层就追上了。他毫不犹豫地抓住陈述之的双肩,一直把他推到墙壁上死死按住,低头去找他的唇。《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反正已经做了,一次还是两次又有什么分别?再说了,这事自己又不吃亏。
他其实对此一窍不通,不像是在亲吻,更像是在吃人。他用力啃咬、吮吸,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紧紧纠缠。
他很快就得到了回应,于是变得愈发粗鲁,在他口中侵占领地,肆意攫取。好像动作有多激烈,所能表现出的渴慕就有多热切。
最后还是陈述之先受不了了,被他弄得满嘴都疼,不得不偏过头去。
梁焕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第一次,不太会……你别介意啊。”“我也是。”听到这话,梁焕愈发愧疚了。他第一次,就给了自己这种人,这造的什么孽啊……窗外,烟花仍在绚烂绽放,争着反衬此间的寂寞。
陈述之忽然拉过他的一只手,静默半晌,一字一句地问:“承平,我能相信你吗?”刚才从上面跑下来的时候,陈述之是很失落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林未央对他的主动没有任何回应。而后来的那个补救,有些像是欲盖弥彰。
有太多事不肯说出口,就很难让人相信,让人安心去托付。
“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说的话都是出于真心,对吗?”他的话音里有几分小心,他也知道这样问没有意义,可好像问多了,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然而这个问题梁焕回答不下去了,他还没修炼到睁眼说瞎话不会脸红心跳的境界,所以许久都没出声。
见他这个反应,陈述之的心沉到谷底,一点点别过头去,淡淡地说:“你快走吧,趁我还清醒……”他一说这话梁焕就慌了,该听的事还没听完,怎么能走?他连忙伸手把陈述之捞进怀里,紧紧抱着,嗔道:“当然都是真心的啊!我对你那么好,不然我图什么?你不许说这种话!”陈述之喜欢他的怀抱,躲在里面不想动,待久了,就觉得本该是这样的。
“我乱说的。走了,回去吧。”一路上,梁焕又恢复了那种殷勤的样子,下楼梯要搀着,外头冷要捂着,不开心了要哄着。回去之后又怕他爬台阶饿着了,就下楼要了一碗羊肉汤捧上来,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到他嘴边。
梁焕早就习惯了这样待在他身边,没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只是今天无论他怎么伺候着,陈述之似乎都不太高兴。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他一点也看不懂。他更不知道怎么哄他开心,很早就去床上瘫着了。
这时陈述之忽然问:“承平,你要不要沐浴?几天没洗了吧。”“不要了,我还不脏。”梁焕中午刚在宫里洗过一次。
“那我要,你帮我打点水吧?”梁焕从不会拒绝这种要求,麻利地去给他打了两桶水,继续回床上待着。
调好水温后,陈述之毫不介意在他面前脱了衣裳,泡进桶里。
这个过程中,梁焕一直背对着他,目不斜视。总觉得刚占了人家便宜,这会儿再乱看也太过分了。
然而他虽然不想看,陈述之却说:“毛巾挂在架子上,我够不到,帮我递一下。”颤抖的话音带着些小心和羞怯,梁焕却听不出那么多情绪,只是依言帮他拿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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