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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喝橙汁
谢敛见到姜尹手上的伤时,胸中憋闷,口中拈酸,“人家到这样奇形怪状的刺绣会害怕的,你倒不如请别人帮你绣一个,反正他也认不出来。”
姜尹却不开心,顶嘴说,“是没人送给二哥你,你妒忌了吧!”
没错,他妒忌得要命。
她这样认真学,最终的成果其实还入得了眼,甚至说还算不错。
她拿来给他看,说是要听听男人的意见,也不知道那人喜不喜欢。
见到她这样羞中带喜的神态,谢敛不知道自己的口中还能说出这样伤她的话,他说,“这样的东西,就算他下了,也不敢拿出去用吧。”
姜尹眼中升起水雾,指甲忍不住又要去掐自己本来就伤痕累累的手指。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抓住她的手,可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跑走了。
他想说,真心仪你的男人,哪里舍得让你伤自己的手呢?
谢敛后来许久没有见姜尹,再见到她,是某一年秋狩。
他正与表妹卫晗商量母亲的病症,迎面遇到了姜尹同刘寅。
刘寅一见到卫晗眼中便发出惊艳的神采,还主动与她攀谈。
谢敛却瞧着一旁的姜尹忽地神色恍惚落寞,又很是不悦地抬眼瞪他,好像都是他惹的祸。
几日后,姜尹约他去行宫藏书房相见,他心中喜悦,猜测是不是她要放弃刘寅了,却没想到她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来。
谢敛喝了那杯茶便觉得不对,他心中又恨又怒,伸手就狠狠掐住了她婢女的脖子,好似那就是她。
姜尹真的出现的时候,他已被药迷得神智恍惚了,可他知道那是姜尹,他死死抱住她,想着,要是真在这里办了她,那她是不是就归他了。
她又是哭又是喊,他不有些心疼,可是药物的作用下,他又禁不住,因为怕自己伤到她,她的婢女用花瓶砸他的时候,他没有躲,他后来常常后悔,若是他没有主动遭这一下,她现在是不是就是他的夫人了?
此后,谢敛真是恨极了姜尹,理智上一点儿也不想再见到她,可是每每去姜府,眼睛却又忍不住要寻她,只是她看不见他,她的眼睛里只装得下一个男人。
母亲一病就是几年,她临走前对他说,人生种种缘分,是强求不来的。母亲连临走都在体谅他,硬是撑到姜尹大婚前几日离世,好叫他不用面对她嫁衣红妆满面幸福地嫁给另一个男人。
那一日他长跪在母亲灵前不肯起,祖母来冷斥他,“你明知道姜相要将长女嫁予皇子的,心中竟然还有这种念头!往后谢家是要靠你的,你怎么能满心儿女情长?我看你神志不清,就在你母亲灵前好好跪着想想清楚。”
原来她们都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只是偏偏她不明白。
寂寥的灵堂上,他似乎听到了远远传来的喜乐。
谢敛办完母亲的葬礼,去姜府寻姜相议事,却正巧遇上姜尹回门,她挽起头发,作了新嫁娘的打扮,真是刺眼。
他只瞥了一眼,便冷着脸从她身边擦过,却听她叫了一声二哥,他心尖陡然一颤,口中却不由得讥嘲道,“王妃娘娘有何指教?”
她见他如此冷漠,神色一愣,垂下眼,睫毛微闪,踟蹰了片刻才道了一句,“节哀。”
谢敛心中裂痛,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她却快步走了,扑向她的新婚丈夫,像一只粉色的小蝶,欢快地挽着他的手走远了。
后来他便没再见她,直到皇帝驾崩,新帝即位,皇后册封礼上,她身着五翟衣,从此成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从此永居深宫还会不会快乐。
皇帝年轻,很多疑,因为皇位是姜谢两家扶持上去的缘故,总对他们很是忌惮。姜相病了,辞退在家的那一段时间,皇帝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转头就开始对准谢家,好在他很喜欢卫晗。
他与表妹所谓的婚约也不过是祖母的一厢情愿,当时祖母已经不管家里事了,祖母便要他自己决定。
谢敛这个表妹虽是个冷心肝的人,却很估顾念祖母的养育之恩,主动来与他说,若她入宫能对谢家有利,那她就入宫去好了。
他们一家人,从祖母那里传下来的冷情,他当然不在乎表妹如何,可他仍是迟疑。
卫晗见他如此,反而冷笑,“你觉得就算少我一个,皇帝就会更爱她?”
谢敛听到这话,眼中显出阴鸷,他向来不喜欢这个表妹。他知道姜尹不受皇帝宠爱,若是再加个卫晗,就更分不到什么情意了。
皇帝真的很喜欢卫晗,没两个月就册她为贵妃。
册封宴上,姜尹神色恹恹,只是闷头喝酒,不多久就神色落寞地请辞,走出殿去,谢敛也忍不住跟了上去,见她往莲池里走,他慌得立马走上前去把她捞了回来。
后来她戳着他的胸口问,要不要跟她睡觉,他咬着牙问她后不后悔,她居然来亲他,既然她找他偷情,那他就不会再放过她了。
第一次,他翻来覆去折腾她,他真是恨她,怎么她嫁了喜欢的人也不快乐,要他也这样难过。
第二次,见她盯着公主的面首,他气得要命,原来她只是深宫寂寞,想找人陪吗?难道谁都可以吗?
第叁次,在北燕山行宫,他偏要给她点教训看看,要她知道,他当年被她算计的时候有多心寒。
他好像只有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才感觉得到她至少是需要他的。





乱宫闱 (1v1 h) 五十七睡觉
姜尹一睡叁天,好似要将这一个多月的睡眠都补过来,可惜睡中多梦,梦中多往事,反而很辛苦,她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沉胀痛,并不十分舒畅。
她悠悠睁开眼,却见卫晗手搭在她的脉上正细细思索。
“卫晗……”她开口声音沙哑,比当日在寺中昏迷醒来时还要干哑四五分。
“快倒水。”卫晗见她醒了,连忙吩咐一旁的琉璃和宝珠。
姜尹手撑着床榻,要坐起来,她问道,“我又睡着了?”
卫晗帮她起身,“你这次是高烧了叁天,今日清早烧才退的。”
姜尹恍惚,又急道,“那你不离我远些,小心病气过给你,你又传给小皇帝。”
卫晗接过琉璃递过来的水给姜尹,“你现在应当关心另一个人,那个人可是在你床前守了叁天叁夜。”
姜尹咬着瓷杯,皱了皱眉头,声音含糊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派人打晕了他,要他睡一觉,”卫晗站了起来,没有看姜尹惊愕的脸,冷漠道,“他累死在你床上倒还好,我可不希望他累死在你床边,多晦气。”
姜尹舌头打结,“他他他他……你打昏了他?他没事吧?”
“看他力壮如牛,应该无碍,”卫晗理了理衣衫,准备要走,又关照姜尹,“你醒了便吃些东西,不要总躺在床上,下来走动走动,我先回去了。”
姜尹连连点头。
卫晗走后,琉璃飘上前来同姜尹咬耳朵,“太妃娘娘骗您呢,她是给谢大人下了安眠药。”
“原来如此,那你还是打晕他的唯一一人。”
琉璃小嘴嘟起,“您怎么又提那事……”
姜尹拍拍琉璃的小脸,吩咐宝珠准备吃食。
姜尹吃了饭,又睡了个午觉,本想去看看谢敛,不过想他应该回家去了,就听卫晗的话,打算走动走动,到她殿里看看小皇帝。
卫晗刚出月子,虽说催产伤了些元气,但她自己会调理,倒是没出什么大问题。
姜尹戳了戳小婴儿的脸蛋,说道,“他好像是比较像你一些。”
卫晗手里撸着她那只狸花猫道,“这么小,五官都没成型,你倒是看得出来些什么。”
“气质像你,你看,不哭不闹的。”姜尹话音刚落,小皇帝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姜尹吓得缩了缩手,逃离了乳母和小皇帝,皱着脸问卫晗,“怎么会这样?”
“醒了就哭,睡觉的时候确实不哭不闹的。”卫晗本也没想着管,可小皇帝在乳母怀里一直哭声响亮,乳母怎么哄也停不下来,卫晗就将手中的狸花猫塞给姜尹,说了句,“你在一边玩儿会儿猫。”就伸手去抱孩子。
猫咪在姜尹怀里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姜尹摸着猫咪油滑的皮毛,心想,小婴儿真是恐怖。
谢敛是晚上来的。
那时姜尹已经逃离了哭闹的婴儿,又吃了晚饭,正打算沐浴休息,谢敛就一撩珠帘进了来。
他神色疲倦,高大的身躯都显出几分颓然。
这一个多月姜尹忙昏了头,谢敛也忙,两人都没好好见过几次面。
乍一见到他,姜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语气中都带了点雀跃,“你怎么来了?”
谢敛没有回答,两叁步就走到姜尹身前,一把将她捞到了怀里,坐到床边,声音涩涩的,带了几分委屈,“你醒了为什么不派人来叫我。”
姜尹的脑袋被他压在胸口,倒是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好伸手拍拍他的背,说道,“你也要好好休息啊。”
谢敛松开她,又抬手摸她的额头,“你可好些了?”
姜尹点点头,“烧已经退了。”
谢敛低下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掩住他眼中眷恋,“阿阮……”
姜尹瞧见他眼中的血丝,觉得自己竟有些心疼,她摸摸他的脸颊,板起脸教训他道,“谢敛,你往后不准这样了。”
“怎么样?”谢敛的脸顺势在她手中蹭了蹭。
“怎么能不睡觉呢?”
谢敛面上露出笑意,狐狸眼中盛满了欢喜,“其实晚上的时候,我偷偷爬上床,同你一道睡的。”
姜尹扁着嘴回忆道,“怪不得我梦见好多人爬到我床上来要压死我,原来是你在搞鬼……“
谢敛却起笑意,竖着眉,“什么人?你难不成梦到自己男宠了不成?”
“男宠?”姜尹想了想,可能是男宠吧,梦里有好多好多男宠,只是现实中只有一个爱吃醋的谢敛,于是她忙道,“怎么会是男宠呢!全是你的分身!”
谢敛面色稍稍缓和,“暂且信你。”
“是真的,”姜尹掰着手指数道,“我梦到了好多个你,有冷冰冰的,有凶巴巴的,有张牙舞爪的……”。
谢敛抓住她的手,脸上又显出几分委屈,“怎么我在你梦里都是这样的坏形象。”
姜尹嗫嚅道,“因为我梦到的都是往事,我以前不太喜欢你……”
谢敛捧起她的脸,“那你现在喜欢我吗?”
姜尹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眸,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心中还想着,这男人的眼睛是不是练过什么媚术。
谢敛马上凑了过来,在她唇上啾了两下,他笑得眼睛弯弯,“我知道你梦见我,我可听到了,你在梦中喊我的名字。”
姜尹不知道自己竟还有说梦话这个毛病,她着实惊骇,因为她记得自己虽在梦中回忆了许多同谢敛在一起的往事,却都是不太愉快的,她小心翼翼问,”我没说其他的话吧?”
“说了。”
“!”
“你说你爱惨了我。”
“……你胡诌什么……“
“是真的,”谢敛捏捏她的脸颊,眼中闪着狡黠,“你说你要同我睡一辈子觉。”
“……”姜尹在心中翻白眼,信你才有鬼,“睡觉是可以,但我现在要去沐浴,一起来吗?”




乱宫闱 (1v1 h) 五十八共浴(又甜又粗长这次是真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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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1v1 h) 五十九事后
事后,谢敛仰卧,将姜尹搂在怀里。
姜尹耳朵贴着他的心窝,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好像同她的心跳节奏相吻合。
她伸手搂住他的肩,脑袋凑到他颈窝里,在他耳边闷闷地开口,“你干嘛以前都不说?”
谢敛侧身啄了啄怀里人儿的香唇,无奈道,“是你以前对我有偏见,我怎么做你都觉得厌恶。”
“也没有厌恶这么夸张……”姜尹皱眉,她回想从前,她确实莫名其妙对谢敛有些成见,其实他本人对她挺好的,姜尹拍拍他的胸膛安抚道,“唔,是我亏待你了。”她觉得自己像个负心女,谢敛是苦巴巴的寒窑夫。
谢敛拢住她的手,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是啊是啊,那要不要再战一场,补偿补偿我?”
姜尹闭眼装死,“不要,我好困。”
“你都睡了叁天了——”谢敛这家伙竟然拉长声音撒娇!
姜尹虎躯一震,觉得毛骨悚然,冷面拒绝道,“我久病初愈,需要多多休息。”
“你可以吸我的阳气。”谢敛开始用毛茸茸的头蹭姜尹脖子。
“会被你反吸吧,狐狸!”明明来的时候满面疲惫,现在倒是神抖擞!
谢敛继续挑逗着她的颈侧,一边亲一边撒娇,”阿阮,阿阮——我还想要——”
姜尹感觉他胯下果然开始蠢蠢欲动,本想依着他,猝地又觉得自己腹下一痛,一股暖流涌了出来,她默默算了算日子,“唔,谢敛,我好像那个来了……”
谢敛一顿,停了下来,“什么?”
“就是,月事来了,哎呀,你起来!”姜尹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觉得触感不错,刚想捏一捏,身上那人猛地翻了起来,一把抱起她,慌张道,”那要怎么办?”
姜尹神色僵滞,“你先放下我。”
谢敛毕竟是第一回遇上她来月事,看她又是穿衣,又是寻琉璃,又是要这要那的,便觉得自己帮不上忙。
待姜尹拿回一壶热茶,回头一看,谢敛仍旧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神情恹恹,她还想呢,怎么琉璃方才刚一露头就又缩了回去,原来是这狐狸在屋里放荡不羁袒胸露乳的。
姜尹倒了两杯热茶,见谢敛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便觉得有些奇怪,她唤他,“你喝不喝茶?”
谢敛抬头瞧她,眼角垂垂,倒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见他站起来往她处走,姜尹大叫,“你倒是穿上衣服啊!”谢敛这才拿了衣袍披上。
姜尹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谢敛接过茶杯,才终于道,“是我帮不上忙。”
姜尹倒觉得新奇,怎么这个男人还有这样的想法,她笑道,“若有什么法术就好了,女人不用受这苦,你替我担着,可是从哪里出来呢?”她抿着嘴想了想,又戳了戳他下腹,“难道从小吉吉里出来吗?”
“你别开玩笑,”谢敛抓住她的手,神色忡忡,“我母亲当年每月都痛苦不堪,你可觉得疼?”
原来是这样,姜尹点点头,“头一天是会觉得有些胀痛。”她见他仍是眼神忧虑,安慰道,“每人都不太一样的。”
谢敛点点头,抿着嘴不说话了。
姜尹逗他,“怎么,你只记得你母亲?就没有宠幸的爱妾偶尔遇上这事儿的?”
谢敛眸色骤然一冷,“我没有姬妾。”他劈手夺过姜尹手中的茶杯,冷道,“晚上不要饮茶。”说罢,伸手往她腿弯里一抄,将她抱了起来。
姜尹在他怀里讪讪,她这张贱嘴好像说了些什么不得了的话,她只好转移话题道,“那个,喝点热水会不疼一些……”
谢敛已经将她安置在了床上,他从背后揽住她,一双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小腹上,暖意从他的手心传到她的腹部。
四周静寂,烛火幽微,身后是炽热的铜墙铁壁,姜尹觉得自己心尖尖上软得一塌糊涂,正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发觉身后那人的尖牙咬上了她的颈部,没有使力,他口舌含混道,“我只有你这个负心人。”
姜尹软趴趴的心尖立马化作一泉春水,她侧过身去寻他的唇,贴到那温热的柔软还觉得不够,她翻过身,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压住他的身子,含住他的唇,细细勾勒,舌尖挑入他的齿间,主动地勾弄他的软舌,尽力地勾连吮吸舔弄。
谢敛的手在她腰间越越紧,发觉自己情欲上涌后,他喘着粗气撇开头,扶住姜尹乱吻的脑袋,嗓音嘶哑,“还想不想睡了?”
姜尹这才感觉到他的情动,她蹭了蹭身子,“我可以帮你啊。”
谢敛却板脸严肃道,“睡觉!”
男人心,海底针,姜尹又被他搂在怀里的时候想着,刚才明明还可劲撒娇说要,怎么现在又老僧入定学柳下惠了?明明那东西还又硬又烫地戳在她后腰处,他不嫌难受,她还嫌硌呢!
“谢敛,谢敛?”姜尹的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撩拨着男人的欲望。
晚上二更,如果你们在评论里用珠珠催催我,我会更开心(撒娇.gif);
ps.后面尚有波折,先甜叁天




乱宫闱 (1v1 h) 六十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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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宫闱 (1v1 h) 六十一男宠
谢敛没有食言,待姜尹月事过后,他好好折腾了她一番,姜尹这才知道沉湎淫逸是什么意思,以往同谢敛偷情,也不过一个月一两回,现在他无所顾忌,几乎宿在她的寝殿中,每日将她折腾得腰酸背痛,才短短十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了。
因为种种事端,原定于叁月的春祭推迟了一个月,四月春祭,在南苑行宫,广平公主见到姜尹时说她眉目间妩媚婉转,看来是被滋润得很好。
姜尹怒,妩媚婉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是眼下青黑,眼神困倦。
广平公主对晚辈是娇宠的,但一提及男女之事便不像位长辈,倒像个“前辈”,知道姜尹同谢敛的私情后,也不过是皱着眉回忆了一番,“我说呢,怎么敛儿每次见着你,眼神都不太对。”
姜尹嘴角一抽,还有这种事,她怎么没发现?前辈果然比较有经验。
广平公主又道,“敛儿那性子,想要什么东西,不是会千方百计弄到手么?”
姜尹:我不是东西……
还没等姜尹说话,广平公主就自己回答了,“原来这小子对喜欢的人倒是柔情似水的。”
姜尹:也不见得!
广平公主又看了她一眼,笑着安慰道,“男人嘛,不过这几年英武,等再过些年也就不行了,女人的好日子比男人长多了,到时候再找个温存的,岂不是美滋滋?”
姜尹瞠目结舌:谢敛不是你亲外甥嘛?
广平公主一本正经,“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唉,你们这种年轻姑娘都喜欢长得好看的,中看不中用。我年轻的时候也犯过这种错,唉……”
姜尹一缩脖子,“公主,倒也不必这么快安排。”
广平公主又笑道,“也是,敛儿应该还能撑几年,到时候你来找我,我帮你挑。”
“……谢,谢谢公主。”
一旁的卫晗终于开口,“他若是太过分,你就给他下点药,待会儿给你写个药方。”
姜尹虎躯一震,“会不会有点狠?”
卫晗冷漠道,“也是,下药伤身,倒不如一刀切了,一劳永逸。”
“……”
广平公主又对卫晗道,“我倒忘记了,咱们这里还有个寡妇呢,晗晗你想要什么样的也尽管同我说。我朝一向民风开放,从祖皇帝那一朝的太后开始就有豢养男宠的习俗,都是因为敬佩前朝赵太后既在朝堂翻云覆雨,又在后宫翻云覆雨,不过因为前两代皇后皇妃都早逝,这个习俗就没落了,你们完全可以重振男宠之风嘛。”
姜尹:这怎么还算习俗了呢!“
“自然是不及您做寡妇的时间这么长,有经验。”卫晗柳眉一挑,突然插了一句话,“听闻驸马的死与齐王有关?”
广平公主神色一变,倒没了方才的轻浮,也并不接话,反而对她道,“……你若是喜欢姑娘,我也可以帮你寻。”
姜尹:人家没有这个意思吧!
“公主殿下,我现在可没这个时间。”
姜尹对广平公主道,“卫晗每日既要照料小皇帝,又要垂帘听政,同群臣议事。”
广平公主问姜尹,”你怎么倒没事儿?“
“我……”本来是轮班制,但是前些日子姜尹每日被谢敛折腾,早上总也起不来,就由卫晗代劳了。
卫晗眼中射出两道冷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看来我是得给他下点药。”
“……”
“听说太后娘娘你要找男宠?”阴森森的语气从姜尹背后飘来,她背心一阵发凉。
姜尹转身,率先扑到男人怀里发动攻势,“根本没有这回事,我只宠你一个!”
“多谢太后娘娘的恩宠。”谢敛阴阳怪气道。
“你不是去忙了吗,怎么这么早结束了?”姜尹赶紧转移话题。
“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要骑马?”
“什么骑马?”姜尹脑子一团浆糊,突然一个场景闪现:她坐在谢敛身上对他说想骑马,姜尹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含混答道,”哦哦,好啊。”
谢敛用叁根手指掰过姜尹的脸,“你脸红什么?”
“天气好像热起来了。”姜尹不苟言笑。
谢敛眼睛一眯,“除了做那档事时候,我可没见过你害羞的样子。”
“做那事我一般也不害羞。”姜尹厚脸皮道。
谢敛挤出一个笑,甩开她的手臂,走的离她叁步远,“确实,你只在一个人面前害羞过。”当年那叫一个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姜尹一愣,“你还吃死人的醋啊。”见谢敛果然板着脸不理她,姜尹走过去揪着他的衣袖,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喊他,“二哥,二哥,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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