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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把朕的小魚幹拿來
“这......臣的妾室们都是粗鄙之人,怕扰了圣驾。”
“无妨,我倒想看看将军娶的妾室是何等容貌,将军整日藏着掖着,有何可见不得人的?”
“既然皇上盛情邀约,那臣便替家中妇人谢过,花灯节那日定带她们来瞻仰一二。”
“如此甚好,爱卿也无须太过负担,只是带来与嫔妃们走动走动,毕竟你我出生入死、情比兄弟,无须那般见外。”
“是。皇上真是棋艺高超,说话间竟已经赢了。”
傅捷执棋顿住,一见棋盘,黑子已被白子围得满满当当。
“哈哈,傅郎棋艺倒是退步了不少啊!”
商耀笑开,本就俊秀的脸庞,愈加意气风发。
棋已定了胜负,傅捷随即告辞。
马车上
“将军,今日皇上这是何意?”
贴身侍卫傅安不解地问道。
明知将军会拒了这亲事,皇上偏要提起,看似做媒,实则想引后面邀请将军的家眷去皇宫,大臣妻妾去参加宫廷聚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看皇上这意思,倒想让将军将妻妾全部带去。
“想探夏卿是不是在我这儿,看来是还没死心。”
傅捷一想起这皇帝对夏卿超乎寻常兄妹的情谊,心里就有无名的火直冒出来,恨不得一把烧了皇宫,再见不了那探究的眼。
可是都一年多了,怎的突然又怀疑起来。
“这......将军打算如何应对。”
傅安也知,夏卿这女人,就是将军的逆鳞,摸不得、碰不得,觊觎更是觊觎不得。
“他想检查我的妾室,那便给他查,正大光明,才会断了他的心思。”
傅捷摸索着茶杯的纹理,眼中冰冷一片。
他娶了这么多妾室,可不就是为了让他消了疑虑么。
下了马车,傅捷就急冲冲地往梧桐园去,才分开一个早上,他就想她得很。
“将军这是要去哪里?”
含羞带怯的呼唤声响起。
傅捷转身望去,有些不耐,这是谁呀?敢挡他的路!
“这是您昨日娶的索姨娘。”
傅安见自家爷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连忙提醒到。
那方女子摇曳着身姿缓步走来,脸上羞红一片。
“将军才下朝回来吧,要不要去清苑歇息歇息。”
女人一袭粉红衣衫,衬得人比花娇,明眸皓齿,眼睛里闪着碎光看着他。
傅捷看着女人仰着头,一脸崇拜的目光,脑海里不自觉想到那张清绝的脸来,这索姨娘的眉眼甚是像她,不然也不会娶进门,可是终究也不是她,她那娇气样,除了床榻之上,求饶的时候有几分专注,其余的时候正眼都不给他一个,躲都来不及,更别说这样崇拜的目光。
府里这么多人像她,可也只是像,完全不是她,也替代不了她,所幸把她找回来禁锢着,逃也逃不了,安静地待在身边,任他宠着、惯着。
傅捷心里越想越发气恼,那女人再怎么宠、再怎么惯,还是那清冷的样子,还不如养个狗儿懂得报恩。
“我还有要事处理,索姨娘无事便乖乖待在房里,莫要胡乱晃荡。”
索姨娘也是不巧,正遇上傅捷心情不善,傅捷说完便走,也不理会身后女人震惊的模样。
入了梧桐园,越过那杂草小道,便见宽阔的庭院,只见一排高树围成一个圆形,将房屋和花园圈起来,说是花园,倒不如说是花田,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参差不齐,争奇斗艳,但桂花香味更胜一筹,浓郁了整个院子。
走过花田中间留出的小道,便踏上一座小桥,桥是白玉石建造,刻着奇珍异兽,桥下是一汪方形小湖,睡莲的叶子浮在上面,时不时有鱼儿跃出呼吸空气,过了桥,再往里走,便是几处房间,匹配着后面树的幅度,围成个半圆。
房间里静悄悄的,想来这时辰了,夏卿也不会是在睡觉。
傅捷挥退傅安,自己提步寻去。
在那房屋建筑的侧后方,找着了夏卿。
此时夏卿正仰躺在鱼网做的秋千上,闭着眼,似是睡着了,但许是浅眠,一察觉到有脚步声来,便惊吓似的睁眼。
那眼里湿漉漉的,带着迷蒙,流光溢,仿若最好的琉璃。
“卿卿倒会享受,也不怕着凉。”
傅捷见她醒了,便附身揽上去,似要将她抱起来。
“我......我自己走。”
夏卿微微挣开傅捷的怀,逃似的从秋千上翻下来站起,利落得很。
傅捷也不阻拦,只笑着看她像受惊的猫儿一般躲远。
夏卿被这狐狸似的目光看着,心里也开始犯憷,在傅捷面前,她从来都没有胜算。
“卿卿可曾用饭,为夫饿得很,这一下朝便来你处了。”
“未曾,我马上唤阿夏传饭。”
夏卿听他故作温柔的语气,心里越发不安,说完也不看他反应,径直走开就要去唤阿夏,虽然明知在傅捷的地盘,怎么躲避也是枉然,可是本能驱使,还是想离那头狼远一些。
不多时,阿夏布好菜,便退下,又留夏卿和傅捷独处。
“傅将军,用膳吧。”
夏卿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淡一些,她怕极了傅捷这痴笑看她的模样,总透出风雨欲来的势头。
可她又倔强地不想露出怯意,傅捷这厮,委实变态,每每她显露出害怕的意味,他便非要想尽办法地将她逗哭。
“卿卿可知我今日去见了谁?”
傅捷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了个肉块放在夏卿碗里。
夏卿见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也不知该回答什么,只闷声吃着碗里的东西。
半晌,才听那人道。
“便是你那禽兽哥哥,竟是还惦念着你。”
傅捷似笑非笑,眼神越发灼热地看向那乖乖吃着碗里食物的女人。
“卿卿,你可想他?”
傅捷欺身而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夏卿,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一丝神情。
夏卿愕然,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倒是没想到傅捷是在这儿等着她。
商耀么?既然已经当皇,又寻她这妹妹做什么?
不过自从她被困在这里,倒是许久没有听说过商耀的消息了。
商耀是哥哥,可她却不一同姓商……所以,她是谁呢?思及这个问题,她竟有些迟钝。





卿卿佳人 第四章 (高H)
“卿卿可悔了,没能继续当你的宁安公主?”
傅捷伸出手钳住夏卿的下巴,强势地将她的脸板正过来,非要她看着他的眼睛不可。
手里的触感滑腻,惹得傅捷不自主得摩挲了几下。
宁安?是了?晋国最小的公主商卿,字号宁安,自小便养在深宫里,千娇万宠,护得极好,可如今,怎成了这副模样?
傅捷?不过一介武夫罢了?何能养着她当禁脔?
夏卿眼里嘲弄渐渐郁盛,复而又有一股悲凉涌上尽头。
如今,她哪里还是公主,不过是顶着别人的名姓活着的囚鸟罢了。
傅捷见女子一副陷进回忆的模样,比言语上承认更惹人怒火,失望与妒忌燎原似的涌入,不得解脱,手里用了点力道,那白皙的下巴便微微染上红意。
夏卿回了神,见傅捷脸色不善,下意识微微扭动,想挣开那控着下巴的手。
且不说夏卿与傅捷早年便相识,就只是被他囚困在这儿的一年,也对他脾性有几分了解,虽然他现在情绪并不激烈,夏卿也知道他是怒极了。
“你便是再后悔,我也不会将你放回去。”
似承诺,似威胁,傅捷恶狠狠地说完话,手上使了些力倾身便将那双樱唇含入嘴里,碾磨描绘着,舌头泄恨似的入侵着,汹涌地舔舐着女子口中的香甜。
夏卿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得一滞,傅捷亲得狠,一时竟无法呼吸,脸涨得通红,只得如岸边之鱼一般,汲取着男人口中的微薄空气。
傅捷对她的主动似乎满意起来,消了些气,力道也小了许多。
半晌,傅捷才离开她的唇,见她红肿得近乎艳丽的唇,眼中雾蒙蒙地喘息,更加加重了凌虐的欲望。
凑近娇躯,轻巧一抱,等夏卿反应过来,身下已是软被,青丝披撒开来,一派魅惑。
“我救了你,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乃是天经地义,卿卿,你就别想逃。”
“傅捷,别,这还是白......”
傅捷恼了她老是拒绝的姿态,附身一吻,便将她未说完的话尽数含入口中。
手不规矩地解她的衣裳,似是嫌太慢,索性一扯,破布轻纱便落在床榻,白嫩的身子便绽放在余光中,晃煞人眼,手往那圆润的乳肉上一揉弄,便如愿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傅捷极爱她床上的反应,手里揉弄的力道不减,变幻成各种形状,软嫩得很,嘴中也不舍她的香甜。
“呜呜......”
夏卿包不住他的孟浪,那强势有力地舌根模仿性交的动作不住侵袭她的舌,暧昧地纠缠在一起,银丝从口中微微流出,淫糜之至。
那手带着薄茧,刮擦着乳肉上的红果,小小的乳尖顷刻挺立,惹人采撷,那手一会擦过,一会专注揉捏,直把女子最后的清明弄得奔溃了去。
傅捷见她越发柔弱无骨,轻轻扭动的姿态撩拨着,不舍得离了唇,有条不紊地脱了衣衫,露出坚硬线条的肌肉,夏卿透着迷蒙的水雾隐约看着男人强健的身体上还有几道暗伤残留的疤,心里恍惚觉着那伤也倒是匹配了这张狷狂俊野的脸。
夏卿甚少这样白日宣淫,这露骨明朗的情事令她羞得不敢看傅捷。
小妮子脸皮薄得很,现下已没堵着她的唇,但她也紧闭着眼,愣是咬红了下唇,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傅捷有些心疼,忙用被子盖了他俩的身子,好教她好受一些。
嘴里却是不停,两手将两边乳肉聚到一起,含着乳儿大力吸吮着,只舔得那乳尖又润又湿。
痛感和着快感一并袭来,女子软软的喘息嘤咛声终是破开来。
“嗯......傅捷。”
惯性地叫那人的名字,也不为何事。
傅捷膝盖往那蜜处一顶,已是一片滑腻。
今日却不想让她轻易爽快了去,不然心头这火气谁来消。
傅捷咬了胸乳好一会,又去舔女子的秀颈,舌头先是舔得湿润,又用牙齿轻咬,间或用软唇吸吮,不多时,脖上便全是湿烫的红印子,伴随着女子小声的闷哼,身上特有的清淡的香气晕染开来。
傅捷胯下硬得生疼,又不想这么快就便宜了身下的人,只想折磨她,使劲的折磨她,教她溺死在这场情潮的梦中才好,心心念念只记得他。
“卿卿,叫我的名字,嗯?”
性感的气息呼在耳畔,暧昧地蛊惑着。
“傅......傅捷。”
女子无助地攀附着他,迷乱动人,秀眉紧蹙,似是在忍受巨大的欢愉带来的痛苦。
傅捷有些不忍心看她这求而不得的模样,一狠心,便将她翻转过去。
柔软的臀部触及那巨大的性器,又是烫的人一瑟缩,傅捷却不许她逃,坚硬有力的臂膀一围,便将娇小的人儿圈在怀里。
那红得快滴出血来的耳尖又引起注意,舌尖一触,又是一片滑腻,这女人,身上无一处不温软,傅捷迷醉得亲着舔着,身下的人扭得更厉害了。
“别,傅捷......痒。”
臂膀囚着,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仍是躲不过那人湿濡的含弄。
傅捷真是爱死了她这娇柔的模样,怯怯懦懦地求饶,只想让人将她操哭,操得她说不出话来,只能迎合。
那挺翘的臀弓着,抵着他的肉根,邀请似的扭着,真真是折磨人。
傅捷复而往两肩上咬嗜,只为手方便摸到她的娇臀。
也是极软,虽不如胸前乳肉那般绵花似的,但极有弹性。刚一摸上,身下的人便战栗着叫了出来,似泣似怨。
“卿卿唤声夫君来听听。”
傅捷眼中满是笑意,将那物抵在娇花上磨着,轻啃着雪肩。
“唔......嗯......”
身下的人似乎没听到,仍喘息着,不作回答。
傅捷也不恼,只把胯下的巨物微微挺进了几分,嵌在那穴口上,堵了个满,明显感觉到女人的呼吸停滞了几下。
“卿卿,唤我夫君,我便给你。”
傅捷诱哄着,身下的物控制着力道微微晃荡,就在穴口,怎么也不进去。
夏卿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被情欲浪潮掌控的身子容不得她半点思考,只是遵循本能地往那物一撞,竟将堵在穴口的东西吞食了几分。
这一进,那小嘴像是饿极,死命地啜吸着肉根,紧致柔腻,一缩一吸,倒成了傅捷的折磨。
那舒爽实在让人难以把持,吸得傅捷腰麻骨软,蚀骨得很,一挺身,便进了大半。
后入的体位本就进得深,女人下身垂得低,那性器便只能进的一半,还有半截被冷落在外面,好不可怜。
傅捷轻巧地揽过夏卿的细腰,微微一抬,便整根没入。
两人都是一阵喟叹。
“卿卿,唤我夫君,我便大力操你。”
下身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得舒爽,让人想大力操弄,进是进来了,傅捷却生了孩子气,就是不愿放过她。
他一面抬着女人的臀压下他,那性器进得更深,一面缓慢地抽插着,就是不给个痛快。
“傅捷。”
女子难耐地扭动着,又撒娇地唤他,却仍是这番轻缓磨人的节奏,那东西在她体内杵着,甚至能感知他的形状,将她那处撑得极满,甚至发胀。
“卿卿,唤我夫君,嗯?”
傅捷也忍得辛苦,手摸到下方交合处前方的软肉上,借着挤出来的滑腻的水儿,揉着刮着,惹来更大的逼人的情潮。
“傅捷......你......混蛋。”
骂人也没了力气,全身都冒着暖湿香甜的热气,一点威慑力也无。
那处软肉传来的快感和力道更甚了,和着时不时体内物件的挺弄,夏卿软成一摊水去,娇吟都带了可怜的哭腔。
“夫......夫君,绕了我吧。”
糯糯的话语闷闷得传来,仍是让傅捷听了个清楚。
“真乖。”
傅捷笑得邪肆,看着女人汗湿的青丝沾在脸颊上,怒火全消,只剩针尖刺似的心动感一针一针刺在四肢百骸,舌尖一舔雪背,唇上染了唾液,艳丽无双,他眼神暗沉,布满了摄人的情意。
转瞬臀儿便被大力握着,那性器狂风暴雨之势往里不断进攻着,回回窟进内里那个小口里去。




卿卿佳人 第五章(高H)
傅捷回回操弄兴致高时都这般野蛮,虽已同欢数不胜数,夏卿还是瘫软成一团水去,任由那硕物如刃一般重重得将她贯穿,锤顶在花心上,心间也随之一颤一颤的,酥麻得尿意突生,但因着大物在体内堵着而难以解脱,又有难以容忍大物所带来的撕裂感混杂其中,教人挣脱不得,连抽离时穴内嫩肉也舍不得似的吞咽着。
傅捷身下被吃得神不附体,听着身下女子破碎柔弱的呻吟,呼吸越发粗重,忽而女子颤抖的身子微微一滞,身下正进出的肉根转瞬便被一股柔媚的力道紧紧拽住又紧,碾磨挤压,绞得关欲泄。
“乖卿卿,舒服么?”
那语调缓慢轻佻,换做别人可能有种恶俗的下流,可从傅捷口中说出来,却是清冷如晨间薄雾,轻轻悠悠得飘入耳朵里,明明是凉意,却又因那词句中的亲昵,又惹来一阵燥热。
夏卿难耐地闭了眼,身上汗液随着刚刚卸下的憋胀感而泛起冷意,更衬得体内雄赳赳的硕根的火烫来,刚疏导而出的洪流又有席卷之势。
傅捷这厮,就该丢到那勾栏里去侍客,定是小倌中的头牌,既有这么好的长相,下身那本钱也是足够,空空来折磨她一人,着实屈才。
夏卿这一怔忪间,脑海里正想着这男人一身红衣,胸肉大露被年长的女人们调戏的画面,身下那注火热一个戏弄,便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混混沌沌的欲望。
“卿卿不乖,竟分神了。”
男子的眼神染了几分戾气,女人已泄过一回,他倒也不着急出来,肉根进出的速度缓慢下来,耳鬓厮磨似的亲昵,虽也入的深,却根本止不了女人流窜于血肉之中的欲求,甚而惹来了一身的酥痒难耐。
“卿卿在想什么,嗯?”
“嗯”字顿了一顿,牵扯出性感的尾音。
傅捷将女人细腰一揽,便将女人提起来坐入了自己怀中,大腿与小腿折成一个角度,细嫩的小腿叠在男人强劲的双腿之上,由这姿势,整个阴部大开,那物入得更深了,顶得嫩肉撑得极致,女人惊叫出来,带着哭腔。
男人手臂将女人娇小的身躯一环,便抱个满怀,微微用了些力,火热的躯体相触碰,毫无间隙,薄被早就被弃在一旁,虽是初秋,但毫无冷意,女人的背摩擦着男人的小乳尖和胸前几道细细长长的战伤痕迹,带出亲昵的温情。
怀中的手感极好,男人爱不释手得捻住那枚早已红透的乳果,细细揉搓着,头轻靠在女人肩头,触及她湿透的软发,粗重的呼吸喷在女人绯红的耳上,余光带着调笑看着女人的白皙侧脸。
“卿卿的声音真好听。”
男人温柔的赞赏话语刚结束,身下力道却南辕北辙的狠厉,重重往上一挺,便如愿听到女人惊慌失措的娇吟。
“啊!”
又疼又麻,猝不及防,女人带着颤抖黏溺的尾音,魅惑众生。
“傅捷,你别逗我了。”
灭顶的快感稍微一散,女人的控诉弱弱响起,但声音染着情色,哪里还有震慑的意味,倒像是小女人的打情骂俏。
“卿卿方才走神了,自然要罚。”
男人没再揉那椒乳,反而转战女人的唇舌来,他有力的臂膀一手霸道得将女人揽着,一只手抚上女人下巴,食指恶劣地钻进女人微张的檀口,薄薄的茧摩擦着那湿软的舌,女人下意识地想合上嘴,下巴上的掌心一挤,弱小的力量便如卵击顽石,只能任那手指在嘴里色情地探索。
女人本就生得极美,仰着细长白皙的鹅颈,这般柔弱着的姿态被男人包裹着,下方玉壶塞得满满当当,撑胀成一个圆,上方粉唇被口中粗粗的手指惹出银丝,闭合不得,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小声的呜咽,中间乳儿被那手臂横出一条暧昧的沟壑,任是再清心寡欲的人看着这副媚骨也会欲火焚身,想要上前去一同操弄她,非要她极尽淫糜、坠入无边欲海不可。
“唔唔......”
女人上下都被堵着,偏生那口里的指更不安分,探索揉捏完舌尖黏膜还不够,竟做起抽插的动作来,进进出出,摸索得舌苔痒腻,恨不得闭上嘴使劲吸吮一番。
身下硕物也同那手指一起运动,交替着力道,两个口相继被堵满亵玩着。
女人憋出来的泪滴摇摇欲坠,含在眼眶里,像闪在阳光下的玉石,惹人怜惜得紧,那困于云雨的扭动,求而不得的挣扎,万蚁啃噬的肿烫,逼得倔强的水滴儿同身下淫水、同嘴边银丝一般一股股冒出来,颗颗清泉,坠打在男人掌着下巴的手背上,烫出无法倾泄的诉求。
“卿卿哭着真真是绝美。”
男人眼里全是浮浮沉沉的欲气,呼吸再一次粗重起来。
不过转瞬,硕肿的肉根抽出,蜜水直泼,还来不及畅快呼吸一丝空气,在女子被翻过来倒在软布上、正面相对的瞬间,玉壶再一次被填得满满当当,水儿被堵着,紧接着是嫩肉被剧烈地翻出,又随着肿物被揉了进去,水被反复带出,沾湿了男人的阴毛和拍在娇臀的卵蛋。
“啊......”
女人眼泪流得更欢了,求而得了,却分不清是哪个更加折磨人。
男人发了狠似的操着,腿被抬着上了男人的手臂,被男人的手捏着推得张开极大,更加为这场情事带来隐秘的羞耻感,。
傅捷一看身下的女人软媚哭泣的模样就想发疯,只想自己抽弄的速度再快些,好逼她留出更多欲望的海水。
那物入得又急又深,撞进一销魂小圆口里,除开本身内肉的温软嘬吸,还有那小口的紧箍,肉根稍有抽离,那处便大力贪吮,吮得肉根顶端那小伞肉麻爽,愈加想捣进去杀个天翻地覆。
“嗯啊......”
在那痴迷得近乎癫狂的视线下,女人早不知泄了几回,求饶声呻吟声叫的嗓子沙哑,可男人偏偏不放过她,力道节奏丝毫不乱,稳稳入进拔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女人实在疲了,神累极,穴肉被长久的碾磨生出了痛意,可体内那物雄赳赳气昂昂,不见丝毫厌态,快感反复与痛感交合错开。
不多时,又是一场玉壶吐露,女人的细腰向上不由自主地拱起,巨大的欢愉充盈四肢百骸,痉挛不已,身子都颤抖起来。
“傅捷哥哥,不要了!”
久违的软糯称呼一出,男人被激得关失守,硕棒吸得一滞,又聚力往里狠弄了好几回,这才吐出白灼,灌得那粉嫩小嘴又是一阵满胀感,这方硕物还在吐着华,那方小嘴仍还在缩吸食,默契十足。
等那物吐尽了,男人迷蒙的眼里全是满足的笑意,倒生出些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和邪魅掠夺相交错的英气来,女人懒懒睁开,不经意地瞧见,心跳竟漏了一拍,如身下被操弄出极致快感时的心动,愣了一神,复而嘴角牵起细微嘲讽的笑意,又闭眼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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