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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把朕的小魚幹拿來
男人倒没察觉女人的异态,燥热一过,带来冷意,轻轻扯过薄被一拉,顺势附身吻上女人湿咸的睫毛,湿透的两具身子缠绵相交,下方那还未完全缩软下去的物什还连接着彼此的身体,交颈相卧,亲密温软。





卿卿佳人 第六章(微H)
“卿卿今日好乖。”
赤身拥抱了几分钟,傅捷餍足地抬头,满心欢喜地吻在光洁的额头上,准备下床去唤水来给女子擦拭。
两具身子刚刚分离,下身那物微微抽离一点,便被女子回身抱住,温软玉香转瞬包裹而来。
傅捷眼睛亮了一下,惊喜得很。
夏卿这一年多,倒是很少有这样清醒时撒娇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不愿理他,躲着,躲无可躲时便顺势接受,却从不给与他半分反馈。
唯有床上时,生理上的快感骗不得人,能得她几分情意。
卿卿可是舍不得我?
男人的问话带着愉悦的尾音,撩人得很,说完便将女人抱得更紧了。
须臾,那慵懒的回应声响起,柔柔地呼在耳畔。
“傅捷,不如……给我个孩子吧。”
话刚说完,男人愣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心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欢喜,他身子猛地撑起,眼专注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眼里散发着灼人的光。
“当真!”
卿卿愿意为他生子,这念头光是一想,愉悦感便传遍四肢百骸,像是自己追寻许久、万般苦求而不得的东西放在他面前,美好得不真实。
他素来不喜欢小孩,觉得麻烦,可若是他与卿卿的,便是再麻烦也甘之如饴。
身下的女人被他这灼热的视线看着,全身又开始泛起红来,她微侧着头,似是害羞得不敢看他。
卿卿想要孩子,那我们便生?
男人附在女人红透的耳尖上,低沉悦耳的声音里带着愉悦的诱哄。
女人脸色一变,下意识伸手来推他,声音怯怯的:“傅捷,不要,好累了。”
下体那已缓解许多的肿胀感眼看着便要卷土重来,女人被那灼热撑得发出一声软糯的闷哼。
“卿卿想要孩子,为夫自当尽力。”
男人在女人手臂两边撑起身子,将那娇小的女人困在身下,春风似的笑始终挂在脸上,眼里染上一片朦胧的情欲而来的赤红,配着俊秀刚毅的脸,看着魅惑温柔极了。
边说着话,下体那硕根越发神抖擞起来,那里面水儿充沛,之前的穴液和液混在一起,使得小幅度的抽弄也逐渐顺畅起来。
傅捷!
快感自下体一波一波传来,女人害怕地拱起身子来回抱男人。
男人被紧紧抱着,怕女人太力,又带着树袋熊似的她俯向床上。
“傅捷,里面的……东西足够了。”
“嗯?”
“那东西……堵着,泄……泄不出来,是不是就容易孕了。”
女人缩在他怀里,细嫩的手攀附在他肩上,酥胸被挤压着,下体一嗦一吸,浑身如火一般泛起羞涩的滚烫,馨软的口气呼在男人耳上,带起一阵心动的酥麻。
男人转瞬便懂了女人的意思,无法克制地笑出声来,觉得她真是如小时候一般可爱得紧,他前世是修了什么福气,能遇着这样的美娇娘。
明明高傲如神女,清纯绝丽,嘴里却说着这样下流的话,毫不自知,这反差教人听了欲火焚身。
哈哈……卿卿你真是……
话还未说完,嘴便被柔软的手遮住,女人气哼哼地看着他,灵气的眼睛里满是埋怨。
男人被她那微微堵起的红唇吸引了注意力,调笑着色情地用舌去舔食着女人的手心,吓得女人急忙将手抽离。
啊!傅……
话还没说完,便被弹性绵软的唇堵住了口舌。
男人辗转舔舐着女人的软唇,粗壮的舌攀爬进口里,卷住女人的舌共舞,汲取着甜蜜的汁液,直吻得女人化作一滩水,舌也下意识地去吸吞口里的异物。
相比于平常,男人这回的亲吻温柔许多,舌头一寸寸地占有,细致地舔舐着口里每个角落,缓慢享受每一处的可口。
“卿卿,不够的,这么一点,定是不够的。”
不多时,房里的吟哦声再度响起,不时夹杂着求饶与哭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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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觉得自己是一根软绵绵的羽毛,绒白的絮粘合在那白色的细枝上,从寂静墨黑色的天上轻飘飘地坠落下去,坠到一地雪白,才落下脚来。
四周环顾,那是夏卿八岁时候的晋国皇宫,正是初雪时节,寒梅初绽,冰凌透明。
她呆呆地望着自己近乎透明的躯体,心念一动,整个人便漂浮起来,像在飞似的,心生奇怪,却也不惊讶,她深知,这不过是场梦罢了,既然是梦,自然什么都该合理的。
她随着风漂浮,随心意转换着方向。
皇宫里很是冷清,红墙绿瓦,大道宽阔、两旁被雪点缀的树伸出向天的枯丫,红梅上被包裹着雪,隐约透出眼里的粉紫色,路上少有宦官和宫女行走。
若她记忆没偏差,那时候正是晋国和安国两军交战之时,晋国虽地大物博,但人们安居乐业太久,导致国大实衰,士气萎靡,那时候父王和母后都不能常常见面,甚而每次见着都忧心忡忡的样子。
可她年幼,作为被宠大的公主,那时候尚不能分辨和察觉出一丝风雨飘摇之势,仍是每天带着宫女四处寻找乐趣,时常逃了夫子的课,反正也没人说道,哥哥们也舍不得告状,现在想来,也不一定是舍不得,只是念着她无需知晓这些,便放任逐流了吧。
她想飞去雍福宫看看母后,这许久未见的熟悉的景色,让她格外想念家人。
可那念头越是强烈,却越禁锢着她的步子,将她拉得远了些,往相反的道路上去。
被迫去的路倒像是她自己的寝殿,若她没记错,会路过一池冰湖,湖水被一层冰块冻着,在上面开出奇形怪状的冰凌花,湖上由两条小桥架着一个棕木亭子,那亭子处于湖的正中,她以前尤其喜欢在亭子上看景。
正怀念着,忽然一个小团子映入她的眼帘。
那女孩穿成一个粉团子,外披大袄上雪白的绒毛包着她的小脸,蹬蹬在前面跑着,后面跟着个差不多高的宫女,那宫女直追得气喘吁吁。
夏卿认出来了,那是碧玉,从小跟随她的小宫女,后来本来就快出宫了,却惨死宫里。
她看着那粉团子没心没肺地笑,跑得也快,心里不禁惆怅起来。
小孩子时候的自己,可真真是磨人,苦了碧玉随她这般折腾。
“大胆!你是何人,怎的在这儿摘我的花!”
她隔着湖上的桥听那粉团子奶声奶气地呵斥着谁,不禁莞尔,待跟上前去,笑容却凝固在嘴边,羽毛般轻的身体瞬间犹如巨石压顶,动弹不得半分。
“你的花?你可唤得它答应?”
十六岁的傅捷,是在这时候第一次见面。
人畜无害,眼神轻佻,一副春风得意少年郎的模样,天不怕地不怕,一股子的风流恣意。
那粉团子被他这话一堵,又看得他嚣张痞气,宫里可没这样的人,敢这样回话的,与哥哥们和宫女太监完全不同,心中虽然气恼,但到底孩子心性,好奇更甚。
夏卿看着他俩嘴巴嘬嗫着,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什么,脑子一片混沌,不忍再看。
她知道,傅捷此后会成为她童年独特的小伙伴,陪着她上树偷果子,偷带她跑出宫,教她用叶子吹曲子,不过间间断断七八天的相处,却已经成为童年里她极其喜爱和信任的同伴。
若是那时候知晓现在的境遇,那么宁安,你便是死在那场宫斗里,也绝不要逃出来,绝不要信任傅捷这头会为了守护猎物蹲守五年之久的狼。
便是那时候死了,也比如今被迫以色侍人得强。
夏卿恨恨地盯着,眼里尽是翻滚的恨意,死死得用指甲掐着手心,试图平息心中这巨大的哀恸,可这是梦,任她如何使力,也传不来半分疼痛。
她眼睁睁得看着那少年走开,小粉团子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追着,脸儿气得通红,嘴里还在说着,两人不多时便走出了视线里。
正要追上去,身体却轻轻摇晃着,分了心神。




卿卿佳人 第七章
“小姐,醒醒。”
夏卿睁眼,入眼便是一片被烛火照亮的床幔,窗外的树枝印进来,形成张牙舞爪的黑影。
愣了一瞬,微微转头,便见阿夏担忧的脸,隐忍着哭腔唤她。
不过是梦魇了,这婢子哭什么。
忽而一滴凉透了的水滴从眼角滑落,她这才发觉,梦里哭了,梦外也不得幸,轻轻用手一抹,便从容坐起。
寝被滑落,露出大片青红的皮肤,暧昧的烙印经过了一夜的沉淀消散了些,在烛光下泛出些紫来。
“阿夏,莫哭了,不过是做了个噩梦。”
夏卿温柔地哄道。
却没料小婢子看着女人身上的皮肤,哭得更凶了。
“小姐,将军......将军怎么能这么对你,他明明......明明都有那么多妾室了,怎么还来摧残你。”
夏卿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一低头,见着自己这副纵欲的躯体,不禁赧然,拉了拉薄被,不自然地微微偏头,眼神不敢去看阿夏。
“你去将寝衣与我拿来。”
“是。”
阿夏放了寝衣便微微退开,在旁候着,抹着眼泪。
这将军,忒不是个东西,囚着小姐不说,还娶了一堆和小姐长相相似的小娘子,祸害良家!禽兽!无赖至极!
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响起,遮了那副诱人的胴体,须臾,女子已穿戴整齐,雪白的衣服衬得小脸恢复了高贵清冷之态。
女子赤脚踩在地上,凉意渗进嫩白的脚心里,她走到桌前坐下,啜饮了一口冷透的茶水。
“小姐怎么鞋袜也不穿,这茶我立刻去给小姐换了热的来。”
阿夏见状,急忙去提鞋袜。
夏卿浑不在意,阻拦道:“不必……阿夏,将军他……何时走的?”
“刚走不久。”
阿夏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来回道,对自家小姐这有些强势的状态心生奇怪。
可天寒地凉,小姐身子虚,怎么受得?
“你来坐着听我说。”
女人轻声吩咐道。
“是。”
阿夏听她声音不似平常,也没去管那鞋袜,起身来坐,刚一坐下,烛火便被女人吹熄,屋子里漆黑一片。
夏卿借着窗子外面的余光揽过阿夏的手,神情严肃。
小姐有何吩咐?
小姐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亲昵她了,阿夏紧张得抿了抿干涩的嘴唇。
阿夏你一会悄悄地准备一桶凉水,运到房里来,我等下洗洗身子。”
凉水?!
阿夏惊道。
小姐这是何意?这已是入了秋了,白日里还不算太冷,夜里更深露重,冷意直逼初冬去了,喝口凉茶都冷得心里疼,小姐为何要去泡凉水?
“你声音小些,现在傅捷刚走,侍卫这一时定不会看得太严,便是我受凉的最佳时机,水越凉越好。”
“小姐你……”
“阿夏你听我说,只有我病得重,才能让侍卫和傅捷放下戒心,这次花灯节我们必须要逃出去,再迟些,也不见得能有这样好的时机。我心里已有了打算。你且跟我走吧!”
昨日傅捷突然提到商耀,想必是商耀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惹恼了他,每逢花灯节宫中必宴请达官贵胄,这次傅捷去,定会有些波折,这样一来,回府时间就会延长,他们逃出去的准备也就更充裕些。
为了完全消除傅捷的疑心,她已经跟傅捷示好,以他那脾性,定会每日行房事,好盼她早早怀孕,再不走,只怕真生出个小祸害来。
夏卿想到这里,心里惧得浑身颤抖起来。
这些年来,她故意冷落阿夏,当做寻常奴婢看待,想来那侍卫也不会对阿夏多疑心,逃出去胜算便加大了一筹。
阿夏察觉她的怕,急忙握紧了她的手,给她带来几分安心和温暖。
无妨,有阿夏相助,总没那么容易出了差池。
夏卿强迫自己定下心神。
“好......小姐既然已经有了打算,那我便听小姐吩咐。”
她还以为小姐早就不在乎她了......
阿夏一想到泪意又开始泛滥,带了哭腔,有欣喜有激动有心疼,可谓是五味杂陈。
小姐初被困时,整日里想着逃跑,侍卫看得严,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如何逃的出这牢笼。
那时候将军常来,日日关上房门,内里都是绝望的哭泣,回回将军走了小姐都是这样一副青紫,下体疼得走不得路。
第一次看似周密的计划刚开始实施便土崩瓦解,那时候她作为“帮手”,自然逃脱不了罪责,本是要被卖去青楼,她也并不后悔,只可怜小姐一人在这里受苦,可小姐的妥协和求饶,第二次救了她。
也就是那次,原本活泼明亮的人儿日渐颓唐消瘦下去,再不提逃跑的事。
这一次,小姐若是失败了,她便自刎了去,决不能让小姐再因她受制于人。
阿夏暗暗发誓道。
“之前你寻到的那洞还在不在?”
“在的,我每月都会去确定一下。”
夏卿倒是没料到,这丫头竟一直替她留意着。
那洞是七八月前第一次偷跑计划的备用点,她原是觉得自己公主之尊,去爬那狗洞,委实丢人,遂没采取那方法,可是越意料之外,才越不容易引人怀疑。
她早已不是什么公主,哪里来的那些虚妄的架子。
“难为你,有心了。”
“我就是想着万一以后小姐用得到,我也好能帮上一二的地方。”
阿夏憨然一笑。
“极好,你现在小心些,去替我备了凉水来,之后的打算,我来仔细说与你听。”
“是。”
门一开一关,夏卿的脸隐在光亮和黑暗交界处,神色清冷,更添了几分绝艳的光。
下体的汁液由着坐着的姿势混合着流出来,沾湿了亵裤,风一被携带着吹进来,带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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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姨娘气得一夜未眠,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那风度翩翩之人竟会对她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来。
即使是大户人家妻妾众多,可她为新妇入门,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快便失了恩宠,任她如何想方设法得为那男人开脱,也无法说服自己。
想来,莫不是其他姨娘编排了什么?
可她都见过,到底不像是不能容人之人,莫不是那病着的夏姑娘?
越想,又对那素未谋面、神秘的夏姑娘生了好奇。
虽未睡好,索姨娘也是早早起了,梳了个小髻,插上根花簪,一身素净的同色碧衣,便要去拜见大夫人。
她着实想问上一问,那夏姑娘究竟是何来头。
“难为索姨娘有心,来看我,除了新入家门头一日,其余时候可自在小院里玩耍,我们傅府可没那么多规矩。”
大夫人二十四五年岁,坐在上首,虽不如索姨娘这十四五的清纯嫩气样,却也是端的主母气派,温婉秀雅。
“夫人说笑了,我新妇入府,有许多规矩不熟,特来叨扰夫人,望夫人不要嫌弃贱妾才是。”
索姨娘低伏着头,小家碧玉之态。
“索姨娘大可不必客气,你已嫁入我府里,有何不便或者疑惑的,且来问我,我若知晓,定不会藏着掖着。”
索姨娘见着大夫人甚是平和,遂将心中的疑惑问出。
“妾初来时,听人说道那夏姨娘,倒是还未曾见过,好奇得很。”
“哦,梧桐园的那位?”
“正是。”
“这夏姨娘是三年前便嫁进来了,是个活泼的巧人,很得将军喜爱,将军唤她夏姑娘,我们便都这么唤她,但一年前得了重疾,便被将军挪到了梧桐园去。”
大夫人虽仍坐姿端庄,但声音明显比起之前小了些。
“是什么病?这一年多都未出过院子么?”
“将军说是肺痨,要传染人的,怕给我们过了病气,才不许人去探望。”
“那日我去梧桐园拜访,见着了里头的侍卫。”
还与他说了两句话,不会传染了吧?!
“索妹妹莫怕,听着将军说夏姨娘的病情已是稳定下来了,丢了个丫鬟和侍卫进里头伺候着,只是空吊着一口气,也是个可怜人儿。”
大夫人见着索姨娘脸上的害怕,忍俊不禁,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
索姨娘心中的疑虑消了不少,两人又说些家常话,这才道别。




卿卿佳人 第八章
“张侍卫,快去请了大夫来,小姐她又烧着了。”
阿夏急急忙忙得在院子里找着正在贪睡的张侍卫。
“姑娘怎的又烧了,我马上就去。”
待通知了张侍卫,阿夏又急忙往小院里专门配的伙房走,去端热水来。
“小姐,你翻翻身,奴婢给你擦擦,这寝衣都湿透了。”
夏卿浑身都是烫的,烧干了力气,阿夏也挪不动她,只能细细地擦着脖颈和手臂。
热汗一层层浸透寝衣,连床褥都带了润气。
她身上像是被蜡烛里的烛油搅拌着,泛起细细密密的针扎似的疼痛,一阵一阵的,整个人明明被这热气折磨得疲惫不堪,但疼痛昏聩感却十分清晰,再加上昨日的纵欲,整个身子像被碾压过似的。
她身子素来体弱,不反抗的时间里都被傅捷娇养着,却是很久没这样生病了。
大夫刚踏进院里,傅捷便早先一步到。
“卿卿,你怎么样?”
一阵风携之袭来,带来清透的凉意,微冷的掌附上额头,减去了不少额间的滚烫。
夏卿迷迷糊糊地,烧得晕眩,勉强能听到男人的话,脑子一沉,又绞作一团。
“孙大夫,快来瞧瞧。”
阿夏退出去,放下来床帘,迎了孙大夫进来。
傅捷看着床上的女人通红的脸、难耐地呼吸着,心里委实悔恨。
定是昨夜疏忽了,没给卿卿清理下身,她素来身子娇气,每每留了残液就容易发热。
傅捷拿进孙大夫的金线,绑在女子纤细的手腕上。
大夫年约五十,两腮白胡,细细触着金丝,不多时,便道:“无大碍,只是受了些凉,发了热,我这就写下方子,唤个小厮随我去拿药。”
“只是夫人阴血不足,体质虚弱,房事不宜多,现在这病可能要拖上几日。”
“好。”
傅捷应道,心疼得帮女子揶好被角,将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才起身去同大夫询问需注意的事项。
夏卿服了药,身子一会冷一会热的,睡不安稳。
直到夜里,才渴醒来。
“阿夏......水......”
嗓子干疼得厉害,这一句话哼完,却已经没了力气。
身边立刻有了动静,傅捷本也没睡着,一听唤声,立马惊醒起来。
下床去急忙点了烛,将夏卿扶着坐起,又端了温水来。
待几口热水入喉,嗓子干涩感缓解了不少。
夏卿缓了缓神,背放松在床栏上,借着烛光,眼睛才慢慢有了聚点。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张脸,似乎也没那么讨厌,担忧的神情也不似作假。
可能是生病的缘故,虚弱难受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守着,竟然莫名品出几分温情感动的滋味来。
夏卿恍然间将眼前这张脸和年少时的那张重叠在一起。
“卿卿,好些了么?可还有哪里不适?”
可是终究是不一样的。
今日她唤阿夏去找张侍卫,是计算好了傅捷那时候正往皇宫里赶着去上朝,可是转眼傅捷便到了眼前。
她的事,傅捷从不假别人的手,所以张侍卫不可能让别人去通知傅捷,傅捷多疑,只信亲信。
但是也不可能让别的奴仆去唤大夫,毕竟大夫进门,定要领着来这院里,傅捷把她藏着,怎么可能让外人发现。
可傅捷却先于大夫一步,回家来……
也就是说,这院子里守着的,不只有张侍卫,定是暗中还有个人。
所以她啊,不过是傅捷预谋已久的豢养。
就像喜欢上一只不属于他的鸟,便偷来囚着,也不管这鸟愿是不愿。
再用各种工具将鸟笼封得严严实实,每日说上几句情话,就想要这鸟死心塌地认他为主人。
若真要说喜欢,那是有的,养只猫儿狗儿久了,也是很喜欢的。
夏卿这么一思量,突然觉得傅捷也很可怜,说不上哪里可怜......
大抵是不会爱人吧。
可是她自己……不是更可怜么?
“卿卿,饿不饿?小厨房里温了粥。”
床上的女子看着他发着呆,对他的询问置若罔闻,傅捷也不恼,声音低低的,比平时温柔了许多,像是在照顾一个易碎的瓷器。
看着放空的夏卿,傅捷心里莫名慌了一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他,但是整个人又好像快要化作云烟,离他远去。
“是有些饿了。”等了良久,终于有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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