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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把朕的小魚幹拿來
这声音没了平日里的脆耳动人,多了些难听的沙哑和死气。
“那我去给你端来。”
傅捷看夏卿回神,似是放心下来,起身去端热粥,开关房门的时候动作也轻了几分,像是生怕风灌进来似的。
夏卿看着他的背影,门“吱呀”一关,她又开始放空,发起呆来。
她想起自己幼时便考虑过夫婿的问题,可能是因为父皇有很多女人,她母妃虽贵为皇后,有时候却也需要靠着她才能见上父皇一面,她不喜欢母妃那样子,逼着她背新书,好在父亲面前表现,也不喜欢皇宫中的女人都围着父皇转。
女人们......好像都没有自己的生活,这世间不是只有一个男子,世间也不是非要有男子为伴才能过活。
那时候夏卿便想,若是她及笄,定要找个见多识广的驸马,然后便去书里讲的那些河山游玩去,不想玩了便搭个木头房子,落下根来,种花种树,倒也是闲趣。
留在皇宫里,怎么也避不开权势,护不得初心。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笄,流放边疆的六哥商耀便带军打过来了,彼时晋国本就内忧外患、父皇本就是从皇爷爷那里继承来的太平江山,哪遇到过这阵仗?负隅顽抗,不多时便丢了皇位,江山易主。
父子相残,而后兄弟相争,夺位那天皇宫里乱成一团,大家都在逃命,她藏在母后的床底下,后来被商耀找到,将她安置了个安全的地方派人看守着,倒没怎么为难她。
只是后来听说父皇自戕,母妃也殉情了。
她成了个孤儿。
忐忑地等着商耀来处置她,她那时又怕,又伤心得很,甚至想随父皇母妃一起死了团聚罢。
然后就被傅捷救走了,也不算是救,不过是被动选择了狼窝,毕竟她已经无法知晓商耀留着她到底要怎么处置,或许也没有这么坏,也或许,比这儿糟糕得多。
她对商耀这个哥哥,除了小时候救过他一次,着实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咳咳……”
回忆伴随着剧烈的痒从喉咙深处张牙舞爪地冒出来,一咳,又化作难以言喻的痛,反反复复交缠着,夏卿又被咳嗽诱得一阵头脑发胀、昏聩得很。
若是这次再逃不出去,昨日那冻入骨髓的冷和今日这遭病都白受了不说,以后恐怕也再难逃出去了。
夏卿息了咳意,抬眼望着虚无的远方,漂亮的眸子里闪着决绝的光芒,令她原本娇怜无害的脸添上几分英气与魅惑来。





卿卿佳人 第九章 (微H)
夜暗星高,残风卷肆。
皇宫中御书房内烛火通明。
男子一袭暗金色常服衣袍,五爪金龙交错腾跃,他埋首执笔写着什么,眉头紧锁,神情专注,看起来颇有几分严肃的疏离感。
似是累了,男子眉头松了些许,停下手中的笔,端起手边的热茶啜饮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袭来,让人清醒了几分,而后嘴里泛起丝丝缕缕的甜来,成功安抚了紧张的神。
男人的眉头这才完全松下来,又恢复了儒雅之态。
他揉揉眉心,忽然唤道:“徐进?”
房内无一人,声音突然响起,在空荡荡的大堂里,显得几分寂寞。
这话一问,过了几分钟,才有一侍卫打扮的人推门进来,关门走近,行了礼,回道:“陛下有何吩咐?”
明日就是花灯节,可安排妥了?
“妥了,两拨人马都照着陛下的吩咐下了指令。”
“去傅捷家的……是谁?”
“怕动静太大惹了疑,只派了一人,那人从前是个贼,轻功了得,在暗门虽不是顶出名,却也是探查的一把好手。”
“你办事,朕倒是不担心。”
男子细长的手指轻轻敲桌,微微垂着头沉思着,烛火照耀着男子的侧脸,像是踱上一层暖光,衬得愈加玉树之尊。
“若是此次寻到了人,时机合适便带回来,若是不合适,便下次再去,记住,千万不要暴露,引了动静。”
“是。”
“好了,退下吧。”
“是。”
门“吱呀”一声,带了风灌进来,室内又恢复了安静清冷,男子靠在椅背上,闭眼思索着什么。
不多时,烛火一灭,只留几缕门外守夜人手中昏黄的余光透进来。
阿卿……
日有所思,而夜有所梦。
黄榻之上,男人的睫毛轻抖,似是没睡安稳。
大火蔓延了晋国宫。
宫人们披头散发地疯跑着,又被赶来的士兵一刀抹了脖子。
遍地残骸,血泥相混,一片狼藉。
为首的男子一身玄衣,金线祥云飞于其上,干净无尘,青丝用玉簪挽起,顺贴齐整,与周遭的混乱之态格格不入。
他端的是明眉星目,淡雅温润,一双黑色的眸子无喜无悲,步履轻盈,仿佛来救人的佛神。
但身后跟着的士兵呈半圆弧围着他,手起刀落,利落地解决着周遭无辜的宫人,鲜血崩溅,触不到他分毫,这人像是众星拱月的谪仙,行得却是恶鬼临世之事。
走到了一处行宫,似乎是目的地。
男子挥退了众人,命之在门外守候,单手推开房门进去。
关上房门,门外的惊叫喝骂声被堵在门外。
房内也是一片凌乱,残花烂叶被踩出泥浆,在上好的锦缎地毯上烙下洗不净的污秽,花瓶碎成大小不一的片,廉价如草芥,桌子椅子也摔在地上,横七竖八,甚至有些断了边角。
房内空无一人。
“阿卿,你出来。”
男子走到里屋床边,蹲下,对着床底唤着,嘴边勾起愉悦的弧度。
那眉眼中不再是平静温和的死水,此刻波浪滔滔,卷着鱼儿欢快地飞跃,又像是开了春天的花,快要看到雨露降临,便蓬勃向上地生长起来。
无人应答,淡紫的帐幔仍纹丝不动地在挂在床边。
“阿卿。”
男人也不急,笑意不减,看起来脾气极好,又唤了一句,一边向着唤的方向伸出一双手。
男人的手不算白嫩,甚至有许多粗茧,细看掌心,竟比那做了许多粗活的农夫还不如,倒是和这张矜贵的脸大相径庭。
须臾,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床底传来,衣服摩擦着地面,带着明显的迟疑,然后声音越来愈近。
“五哥。”
那张倾城的小脸终于露出来,偏偏眼睛又生得水灵,泪眼汪汪的,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还在床底下,只露出脸来,带着怯意瞧着你,像是被惊醒的林中小鹿。
这是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人。
几年不见,竟已经出落得这般绝色。
男子不自觉喉结吞咽了一下,心里竟莫名紧张起来。
他仅仅是被这双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看着,无法抑制的欲念和情意便漫天席卷而来,吞噬他的骨,沾满他的髓,最后流到血液里,将他整个人侵染成从地狱而来不知餍足的恶鬼。
这强烈的占有欲来得猛烈,竟让他自己也有些害怕。
他倒是没料到,这么多年的分别,不仅没有令他的感情消磨,反而生长成参天大树,根茎牢固地扎在心底深处,平时便隐忍成幼嫩的绿苗,但一见到她,那树便立刻容光焕发,迅速生长。
“阿卿,出来。”
男人努力压下心中蓬勃的野兽,将手又往女孩那边凑近了些。
女孩咬了咬唇,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慢慢将手伸出来,放到男人手中。
男人的手很暖和,一合,便将白嫩的小手全数纳入掌心,那小手有些凉,却丝毫压不住男人内心的欲火。
男人倾身,微微借力一拉,便将女孩从床底下带了出来,不知是惯性还是故意,女孩整个身子刚露出来,便脱力地向男人怀里倒去。
温香软玉,娇小的身躯转瞬便被有力的手臂拥在怀中。
怀里的身子僵得像一块木头,相碰的侧脸染上胭脂的红与燥热。
“阿卿。”
唤声缱绻缠绵,像是得了渴望了许久的东西,觉得虚妄而又舍不得放开。
男人的手紧了紧,将女孩往自己怀里压,不自觉地埋入女孩细嫩的脖颈,闻她的发香,甜而不腻,上了瘾。
“五哥。”
怀抱越来越紧,女孩不舒服地嘤咛出声。
“阿卿的衣服脏了,换一套干净的,我们再出去好不好?”
男人松开女孩,改为双手钳住女孩的细肩,话语温软,带着诱哄,眼睛里散发着狡黠的暗光,怀中的小鹿就像是猎人看守已久的猎物。
“五哥。”
男人的目光太过炽热,女孩本能地发觉了危险,灵气的眼睛湿漉漉的,她开始推拒起来,试图离开这个强硬的怀抱。
倒是容易,微微一推,男人的手便松开了。
似笑非笑,男人起身将外衫一脱,顺着利落的弧度便落在了床上。
女孩的眼中带着疑惑,还不等想清楚,腰间的玉带便被解开,正是夏末,穿得也不算多。
不多时,一层一层的衣衫便都离了体,胴体渐露,身子白得像藕节,粉嫩的乳尖受了惊吓般,羞意地挺立起来,蜂腰翘臀,下身毛发蜷曲稀疏,露出一条蜜缝的痕迹来。
衣衫尽褪,身子便被抱起来,轻轻放在了玄色衣衫上。




卿卿佳人 第十章(高H)
束发的发带松落,乌黑秀丽的青丝铺散开来,少女的甜香与衣衫清冷的香纠缠在一起,有些冷,女孩微微用手臂抱住了自己,乳儿顺势被压出了沟壑。
女孩未挣扎,只是乖巧地躺着环抱自己,仰头专注地看着男人的动作,樱唇微张,分外诱人。
帐幔被推到一边,男人又脱去她的鞋袜,露出白玉般小巧可爱的脚趾来。
似乎更冷了,女孩两腿交叠,将那玉缝掩盖了去。
现在似乎不是要她的时候,她还太小了,过几月才要及笄,那小玉穴恐是容不下他那巨物,要给撑裂了去。
可是心里那恶鬼又在说了:现在她是你的了,早早占了身子,宣布主权,便永远是你的了,再多迟疑,生了端故才要后悔。
妹妹又如何,便是要逆了常伦,也要得到她。
恶鬼的话何尝又不是他心中真正所想。
顺应心愿,男人脱了衣衫,瘦有力的身子便覆了上去。
温软裸露的皮肤相触,男人不禁发出舒爽的喟叹。
“阿卿,别怕。”
男人察觉到女孩的身子在发抖,拉过一旁干净的薄被,将两具赤裸的身躯盖住。
觊觎多年的人就在身下,任人蹂躏,乖巧娇嫩。
男人开始细细地品尝、开拓这副稚嫩的身体。
先是额头,再是眉眼,秀鼻,脸颊、都被细细地吻着,柔软的唇碰上去,带着濡湿的温暖。
似乎受不了这亲密的触碰,粉唇微张着喘气。
男子温润的脸上沾染邪气,仿若修仙的人入了魔。
他眼中闪着贪婪的光,唇覆上去,便将小粉唇吞了个满,舌根有力地撑开牙齿,强势地扫荡着口腔中的每一处,汲吸着甜蜜的津液。
这吻来得猛烈,似乎是要将女孩吞噬了才罢休。
手一边又摸上那滑腻羊脂般的乳儿,乳尖尖已是挺得不能再挺了,刚一碰上,身下的人便敏感地闷哼一声。
这声顺应生理快感的娇喘仿佛解了男人心里的欲锁,焚烧得只想不断触碰她,才能缓解那狂烈的燥热感。
手胡乱揉着,将其揉成各种形状,不多时,那玉峰上便布满了男人的指印。
乳尖又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俏立的小花朵被两根手指夹着亵玩,一波波快感蒸得身下的人也渐渐起了热气。
暧昧的香萦绕在空气中。
男人停止了入侵女孩的唇,抬头来看,那小粉唇已经染上了艳丽的红色,亮晶晶的泛着光泽。
女孩眼里尽是朦朦胧胧的水汽,清纯稚嫩中带着难掩的媚,更叫人无法招架。
男人的大腿有力地分开女孩的腿,膝盖轻轻一顶,便触到了那花心。
已是滑腻一片。
女孩已经动了情,男人一思及此,眼中惊愉,快速钻进被子里,便将女孩的两腿抬到肩膀上,大开之下,薄被隆起,借着漏进来的光,顷刻便将那沾染了黏湿玉液的嫩花尽眼底。
迫不及待,热热的气喷在上面,淫香更浓郁了。
那粉色的两片小嫩肉中间藏着颗珍珠,男人一含一舔,便听着娇怯的呻吟声带着委屈的哭腔传来,求而不得似的憋胀。
“啊......五哥,痒......”
又去吸那出泉水的玉洞,香甜的蜜汁汩汩流出,尽数进了男人的口,一滴也舍不得浪。
舌又往里一探,便被泉眼的肉壁夹紧了,这紧致温软的玉璧让男人的下身硬得发疼。
紧窄软蜜,若是让下身这苏醒的小兽入进去, 不知该是何等的销魂爽快。
男人用舌进出着女孩的花心,唾液与欲液交缠着,两手托着女孩的软臀揉捏着,滑软的肌肤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不多时,便感觉到女孩肉壁的热烈地抽搐绞紧,竟让舌头的进出变得艰难起来。
紧接着一大股香甜的水儿便流出,来不及吞咽品尝,便滴落来沾湿了男人的下巴。
身下的女孩初次泄欲,满身潮红,像是开到极致的红色牡丹,艳丽无双。
她无措这情潮的涌动,菟丝花一般主动缠绕在男人身上。
男人见身下的人一副依赖的模样,心中又是宽慰又是满足,生了怜悯之心,就这样进了那蜜洞,只怕是要撑哭她。
可身下那物神抖擞得很,总不能委屈了自己。
将女孩腿放下来,轻巧地将女孩翻了个身,眼睛便被雪白的背晃花了眼,美丽的线条,可爱的腰窝,顺着视线下去是娇俏的嫩臀,和细长的腿,无一不是宝藏。
男人身形本就比女人宽大坚硬,更何况身下的女孩本就生得纤细,男人一紧贴上去,便像是将她完整得包裹起来,以霸道强势的姿态宣布着归属权。
雪背的嫩肉自然不能幸,或大或小的红云开始濡湿地洒在背上,更添一份旖旎。
炽热的肉根一贴上小臀,青筋暴现,盘根峥嵘,更是下意识地向下挤压着,似要贪心地钻到那内里更美妙的风景去。
男人一边吻着,伸出舌头勾勒吸吮,身下也是不停,初时只是温柔地探索碾磨,后来越发情难自禁,开始撞击起来。
灼人的硕长将两瓣臀肉分开来,直直刺进黏湿的腿间,借着那水儿,染上水亮的光,开始了模仿性交的抽弄。
虽然未真正进那蜜穴,但被臀肉和两腿合并挤揉而生的快意却丝毫不减。
抽弄的幅度越来越大,摩擦出惹人遐想的水声,快感聚集起浪涛般的节点,好几次那硕长都堪堪擦过洞口,微微陷了进去,却又在抽回时规矩起来。
节点一至,酥麻带来身体本能地战栗,大腿和腰腹的肌肉紧绷着,一股股烫人的热液毫无保留地射出。
长久以来的意淫、求而不得的欲望纾解,身子轻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有一瞬,只要一触及身下的温软,或者说,只要看到她,便想将她困在身下任他施与揉弄。
或哭或笑、或挣扎或呻吟,皆要因他而起,因他而终,便是不爱,也要一同化为相互缠绕混合、无法分离的灰烬。
既然从一开始是她来招惹他,救赎他,那么后来所有苟且的生命,又岂能容她全身而退?
微微疲软下去的分身渐渐抬头,又坚硬地堵在臀部,男人将女孩的腰轻微往上一抬,那穴口便完美地契合在男人的分身之上。
分身的顶端冒着透明的水液,与花瓣里流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分身向上挪了些许距离,那顶端便将花心撑出了个小口。
男人的眼被欲望染得似泼了墨,黑暗缱绻,带着孤注一掷的狠意,和势在必得的勃勃野心。
下身猛地一沉......
身子距离地一抖......
紧到立刻缴械的湿软内壁落了空去。
迷迷糊糊,睁眼来,顶上是明黄色的帐幔,男子轻吁一口浊气,心里说不清是挫败亦或是欢喜。
也懒得管下身的濡湿,男子又阖上眼,开始回味方才梦中的绝妙滋味。
他已......许久未梦着阿卿了,此番梦中......倒是销魂之至。
阿卿......




卿卿佳人 第十一章
初秋金桂飘香,配合高树环绕小院。
金灿灿的小花朵锦簇成团,垂在枝头,树下分成两片,各自种着花草,蔷薇绽放、雏菊盛开,绿草夹杂,更衬花娇。
湖上白玉小桥玲珑剔透,水中红鲤曳尾,玉莲挺立,放眼望去,真真是一派秀丽景观。
夏卿躺在门槛便的斜椅上,正对着院子的景。
厚裘包裹着身姿,只露出清瘦白嫩的小脸,剪水双瞳里满是温和,睫毛羽翼一般柔软,唇边含笑,赏着面前的风景。
这景看了一年有余,虽格局相同,但每年傅捷都命人换了花,她素来无事,只得栽弄花草为趣,回回盛放之时,倒也别有一番成就感。
花灯节一过,便要入了深秋,枫叶该红了,枫叶红透,再入了冬去,便是银装素裹,果子冻在雪里,爽口得很......
自离宫以来,被困在此地,日日在这院子,方寸之地,景再好,也不憋闷。
傅捷管得严,总不许吃凉果,也不许打雪仗,便是乖顺地在这院子里当个漂亮的花瓶,才令他满意。
她无甚牵挂,也没什么欲望,按理说在这儿被好吃好穿供着,当个米虫也是不错,可是整日困着,不是种花赏景,便是被傅捷拉到床上欺负,这么活着,和青楼妓子有何区别?
再是无欲无求,总被迫着做不愿的事,也会生了叛心。
何况,再这样待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杀了傅捷。
对傅捷......她的感情太复杂了。
年少的傅捷,她钦慕喜欢,觉得日后的郎君定要像他这般,长相好,文武俱佳,性情温和,谁知现在长大了,倒是变成了这样一个霸道专横、蛮不讲理的,总逼着她,折磨她,把她当泄欲工具一般耍弄,有时候真是恨不得杀了他......
可傅捷救了她,又有救命之恩......
罢了,这一年多,就当报恩了,她决计不能再待下去,否则,不是傅捷死,便是她疯了去。
商耀在找她,便是触了傅捷的禁忌,只怕以后的折磨只多不少,并且看守得也会更严,二者若是被商耀找到,陈年旧恨翻起来,又是不得安生。
父皇对商耀素来刻薄,商耀既要夺位,肯定不会放过父皇,父皇母妃的死,皇兄们被流放,也是朝代更替不可避的事,她平静心绪,也能想个明白,不那么纠结,可要真的碰上,却不一定能这样轻易原谅。
纵使已无亲近之人在世,她也想要好好活下去,活着,便是无尽的希望。
可是若是出去之后......要如何呢?
她没什么谋生之才,文不成武不就,被傅捷娇养着,连女红也荒废了大半,现在好像也只能种种花草......
去个偏远的小村子,最好是有山,能上山采采菌菇野果,开个小菜园种种菜,跟周围的大婶姨母学习点厨艺,闲云野鹤,自由自在,就此过完一生,倒也是不错。
这么一想,心中对逃出去愈发向往,也愈发心安了。
她是怕的,第一次逃跑,阿夏差点枉死,她也是第一次真切地看清傅捷的真面目,那场激烈的性事所带来的的阴影至今还未消磨,傅捷稍微一弄痛她,便会令她想起那日,害怕得发抖,若是这次败了,她真是想都不敢想。
傅捷,早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了。
求饶?撒娇?乞怜?又要如何放低姿态,才能让傅捷放过她?放过阿夏?
不行......此次只能成功,决不能失败。
夏卿的眼神越发坚定,散发着熠熠光辉。
傅捷去端了清粥来,便看见女子仰头看着风景,笑得纯净,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星光,宛若上好的琉璃,心软成一片。
他缓步上前,生怕惊了她。
“傅捷。”
夏卿早在傅捷提步来的时候便发觉了,在这里,她就像容易受惊的兔子,一点风吹草动也听得一清二楚。
“卿卿可好些了?”
傅捷将清粥放在旁边的小木头茶几上,抬了个小凳,坐在夏卿旁边。
“好些了,只是头还是晕胀得很,想来吃了药再睡会,明日便能大好了。”
可能是要离开了,女子心中开阔了许多,也没那么害怕,虽然声音沙哑虚浮,但神情却是一点也不排斥。
傅捷见着女子笑靥如花,感觉自己宛如被温暖的云朵包裹,甜蜜感充盈在心头,情难自禁。
端了清粥,用汤匙搅拌凉了,才少量少量地投喂着娇俏的人儿。
“卿卿说要给我生个孩子,可是真的?”
男人笑得甜蜜宠溺,高大的身子窝在小凳上,甚至微微仰头看着女子,他喂送着白粥,专注深情得仿佛世间只爱她一人。
“傅捷......”
夏卿看着他这副期待的模样,真诚不似作假,喉头一紧,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卿卿可是要反悔?说出去的话可是不回的。”
傅捷见女子迟疑,忙喂上白粥堵了她的口,笑得狡黠,语气里带了些少年气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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