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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那春秋公爱好广泛,尤其爱好风月之事,因此初来乍到就要求去长安久富盛名的群芳阁饮宴,尚锦楼自然要作陪。
尚锦楼被水听雨哭得心烦,少不得要如此这般的和水听雨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水听雨听后这才勉强好受些。
且说尚锦楼是初开了荤的毛头小子,在群芳阁里受那些粉头撩拨了好几日,因平日里受他老子正德帝教诲:君子要洁身自好,这才将将将那些个博浪的念头忍住,没有将“清白”丢在那里,可心里是极闹饥荒的,闹得挠心挠肺的。因此夫妻俩才进了金华院,他便迫不及待的屏退了左右。
水听雨听他把那门“砰”的一声一关,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这人前面才对自己冷鼻子冷眼的,现在就突然来把自己抱住,三两下就把水听雨的斗篷解下,往旁边的金丝楠木矮几一扔。水听雨看这架势哪里有不着急的,以为尚锦楼和以前水家村里的相公一样要打娘子,便颤着声儿道:“尚锦楼,你干什么!”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女子敢当面喊他“尚锦楼”,尚锦楼觉得从她嘴里喊出这声儿“尚锦楼”简直是格外诱人,并不言语一声,便抱着她往床上一放,并曲着腿继续去解她的衣裳,声音也不知道比先前柔了多少分了:“你再叫一声,刚刚叫的什么?叫得真好听。”
先前那一声将将喊出,水听雨已觉十分不妥,听他这么一说,水听雨更是窃窃的不敢言语了,她原先就胆小懦弱,惯常的看人脸色过活,这会儿只睁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尚锦楼,并下意识得向后躲。
尚锦楼却觉得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格外动人,更是迫切的用右腿将她的身子压住,不让她往后躲,身子亦直接压上她的。
水听雨哭着求他:“求你不要这样。”
她的眼睛简直能浸出水来了,尚锦楼便再也觉得不能等了,直接吻上了水听雨的唇,这个吻吻得相当激烈,滚烫滚烫的,吻得水听雨水一般瘫软了下去,才听得尚锦楼问她:“你是说不要怎样?”亲了一口她能滴出水来的眼眸,“是不要这样吗?”以及她的泪痣,“还是这样?”并故意用他那灼热的物件抵着她,博浪的问:“或者是不要这样?嗯,快说不让我怎样。”
水听雨躲也无处躲,退也无处退,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热的,脸更是红的滴血,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哪里还能回答他这些岂有此理的问题。
尚锦楼更是觉得意气风发,只想快点继续......
丁香看着王妃夫妻俩把那门一关,便找了个借口离开金华院,来月华院见江司灵。
江司灵常年习武,身子自然比水听雨好上许多,因此月华院里便没有炭火烧着,丁香看着上座上的江司灵面沉如水,更是觉得浑身都冷。
她比江司灵还大一岁,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因颇有几分姿色,原先还做过当尚锦楼的姬妾的梦,可尚锦楼一去益州就是两年,她岁数也大了,人本身也轻浮,和那书童眉来眼去了两回,便开始和他在无人处玩耍做一处。以前江司灵没入王府前,他们干这事儿格外容易得手一些,却不想江司灵入府第二天晚上就把他们逮着了。
她记得江侧妃“和蔼可亲”的对他们说:“这事儿要原谅你也十分容易,只是以后你们两便是我的人了。”
就这样他们为了保命,不得不故意将水听雨引到群芳阁去,好让她不识大体、悍妒的名声传到宫里去,若是能闹出影响两国邦交的事情就更好了,水氏的王妃之位恐怕更坐不稳。
江司灵坐在那里,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淡淡的吩咐冬梅去给她沏一杯热茶来,然后淡淡道:“说吧。”
丁香赶紧谄媚道:“侧妃娘娘果然料事如神,王爷和王妃回来的路上说得十分不愉快,刚刚王爷回来就把房门一关,说不定王妃正在受罚呢。”
江司灵冷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好料事如神的。”况且这两个狗男女以为这样就能扳倒阿雨吗,阿雨的背后可是皇上,哼,心思也太浅了。
丁香讪讪的抿了抿嘴,站在地上装死。
江司灵接过冬梅递给她的茶,掀开茶盖,十分优雅从容的喝了一口茶,才问丁香:“你把王妃大闹群芳阁的事情说给谢司寝听,知道怎么跟谢司寝说吗?”
丁香倒是惊讶了一下,不过她很快相通,通过谢司寝传到皇后娘娘耳朵里再好不过了,便道:“婢子知道。”
丁香领命出去,走到抄手游廊的时候却被冬菱叫住:“姐姐等等,侧妃娘娘有东西要给你。”
丁香心里很不好受,便等着冬菱,也并不言语。她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以前在摄政王府里也是极有头脸的,若不是这江侧妃握住了她的把柄,她一个侧妃也不会对她呼来喝起。
冬菱上来,从袖兜里掏出来个描金的簪子,递给丁香,因笑道:“侧妃娘娘让我给姐姐的。”
丁香并不觉得欢喜,江司灵惯会买人心,才入府几日,就买了一干婢子长随,向她这等摄政王府的家奴,就会找她们的把柄控制她们,控制她让她背主才是主要手段,这些钱和物只是多一重保险罢了,你瞧瞧,都不屑当面给的。
她接过簪子,勉强笑道:“江侧妃娘娘向来大方,婢子们都很感激她呢。”说着又和冬菱家长里短的寒暄了几句,才回了金华院,今日本来就该轮到谢司寝当值,殿下又在金华院,去金华院找谢司寝找她准没有错。
果然,谢贤音正在寝屋外备受煎熬,先前屋里明明像是吵架求饶的声音,紧接着是男人低哑着嗓子哄女人的声音,以及女人嘤咛之声……
丁香也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确定夫妻两正方兴未艾,这才走到谢贤音的身边,压低声音叫了声佛,道:“王爷和王妃琴瑟和鸣婢子就放心了,还以为王妃今日犯了这等大错,王爷一定不会原谅她呢……”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谢贤音立马问道:“王妃怎么了?”
丁香突然像是意识到说错了什么话一样,无比“惊慌”的闭了嘴,这更加引起了谢贤音的兴趣。谢贤音再三追问与她,她才说:“谢大人可不要告诉别人……”便把群芳阁之事说给了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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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博浪(下)
谢贤音常常以谢皇后侄孙自诩,其实她与谢皇后并没有血缘关系,二十几年前,皇后之兄谢谦做太原留守的时候,谢贤音的祖父那时候是卫尉少卿,两人在官场上志趣相投,又相互扶持,因此便连了宗,这谢贤音就这样成了“皇亲国戚”。
前朝的时候,这谢贤音便进了宫,家世并不十分显赫的她一直只是一个正七品典珍,直到尚楚雄登基封了谢氏为皇后以后,谢氏一族才跟着水涨船高。
谢皇后并不知道太子命根子受损之事,原本还想将谢贤音这个母家出来的远亲遣去东宫做司寝女官,哪知这谢贤音早就被尚锦楼俊逸不凡的外貌所折服,暗许了芳心,每逢觐见皇后的时候便巧言转圜,如愿以偿的做了秦/王府的司寝女官。
但人心总是不足的,她到秦/王府后,看着那个从小在山野里长大的金华长公主就这样躺在床上当王妃,心里真的意难平,一个村姑,还是前朝的村姑长公主,凭什么当秦/王妃!
因此这厢丁香如此这般的把水听雨去群芳阁找尚锦楼的事情说了一遍,谢贤音就迫不及待要去宫里告状暂且表下不提。
且说尚锦楼把这几天群芳阁里惹出来的饥渴好好的疏/解了一番后,反倒食髓知味一般,仍然还想着这些事情。因此他也不起身洗漱,只躺着,盯着玄色的蒙尘和金色的幔帐发呆,想等着水听雨稍稍休息一会儿了再梅开二度。
今天水听雨将尚锦楼伺候周到了,尚锦楼原先那点对她的不耐烦也“巧妙的”变成了耐烦,他盯着着水听雨粉红的睡颜看,觉得哪儿哪儿都是好看的,这会儿羽扇一样的睫毛阂住她的眼帘,脸上未施脂粉也是粉粉嫩嫩的,看着看着尚锦楼就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水听雨先是昏迷了两年,也就醒来第二天尚锦楼对她做过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她身子弱,早累得睡了过去,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将她抱起,细细的啃咬她,咬的她心烦,她顺手就给了这人一巴掌,打得尚锦楼的狠劲都出来了,再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把她好好的处置一番。
他的唇欺上她的,身体也翻了上去,水听雨这才醒了,看到他细嫩的脖颈间有红红的指印,其中有一处还有殷殷的血丝冒出来,便被唬了一跳,这难道是她打的?她挣扎着欲起来,却被他十分不容拒绝的将手轻轻扣在身后,水听雨感觉那东西正抵着自己,再也不敢乱动了,只哭着求道:“爷,我想起床洗漱了,我想洗澡......”
尚锦楼像是听到了什么提示一样,眼睛一亮,亲了一口水听雨粉嫩的脸颊,翻身下去,只简单的披了个袍子,隔着隔扇吩咐外面值夜的人给净房里送水。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留香和沉香指挥人将水送上来,便站在净房不动,准备伺候水听雨沐浴。他们看着尚锦楼半敞着寝衣,露出壮的胸膛,不有些局促,脸也红红的,知道他们天还没有黑就在屋里干夫妻之事。
尚锦楼也略有些不自在,便哑着嗓子吩咐她们下去,沉香有些犹豫:“王妃她身体才好,没有人伺候怕是不成......”
尚锦楼看了她一眼,见说话的人穿着银红色缎袄,细眉细眼的,是阿雨以前在宫里就用的婢女,便哑声道:“出去就是,明天你们俩记得去领赏......”
沉香依旧有些犹豫,她年龄小,一根筋,倒是留香谢了恩拉着她往外走。
等她们到了外面,留香才压低声音笑她:“我们在,王爷和王妃怎么恩爱呀?”听得沉香脸更红了。
这厢尚锦楼从净房过来,看见水听雨正在掂着手穿自己的衣服,那意态柔顺的样子,更是让他心里觉得酥软,便走过去把她打横一抱,就往净室走。
水听雨被他一唬,挣扎着要下来,哭道:“快放我下来,我只穿了肚兜,裤儿还没有穿呢。”
尚锦楼哈哈哈大笑,心情愉悦的爆了个粗口:“妈的,你这不是脱了裤儿放.屁,多此一举吗?明明要沐浴,穿着这些做什么?”
不穿这些,等会儿给她沐浴的人看了多不像话,水听雨简直觉得自己不想活了,这算什么?成何体统?便道:“留香她们还在呢......”,偷眼望去,一看才发现她们并不在。
尚锦楼觉得她简直笨拙得可爱,心里又柔软了几分,便一下把她放在水里,自己也麻利的脱了寝衣,往浴池里去,水听雨质疑道:“我洗澡你进来干嘛?你给我出去!”边说还边挡住前面。
尚锦楼看到她这样笨拙,笑意更深:“你现在挡是不是太晚了点,刚刚为夫哪里没有看过哪里没有亲过?”
水听雨脸更红了,啐了一口道:“你下流!”
尚锦楼自顾自的进了浴池,嬉笑道:“为夫哪里下流了,为夫说的是事实!来!好阿雨,为夫伺候你洗澡。”已经很自然的将称呼从本王改成了为夫了。
水听雨依旧挡住前面,催他出去,尚锦楼却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来,一寸一寸的给她搓澡。见她粉腮红润,形容不知所错,更是心里服帖,手里边搓着,唇边往脸上印去。
水听雨边躲她的唇,边心里暗叹:所以说群芳阁这样的秦楼楚馆就是去不得,一回来就这样骚蹦蹦的,和那等登徒子下流货色有什么分别。
她在尚锦楼怀里扑腾,又是这样暧.昧的情景、如此坦诚相对,尚锦楼很快情动,对着她的小嘴儿又亲又吮,三下五除二便进入了正题...... 渐渐的她便开始很自然的回应,再也无暇顾及什么叫“骚蹦蹦”的。
且说谢贤音进宫的时候宫门还没有下锁,她来到景仁宫,正巧报蕊从寝殿中出来,见她穿了柠檬黄的正六品双钏绫的官服,又是赶在宫门下钥前星夜进宫,唬了一吓,忙上前福了福身问:“谢大人,可是秦/王殿下有什么事?”
谢贤音不敢在景仁宫造次,十分恭敬的拱了拱手道:“皇后娘娘若是没有歇下的话,下官有要事求见。”在这景仁殿她自然不敢称呼谢皇后为皇姑祖母。
报蕊听言忙进去回禀,出来就领了谢贤音进去。
谢皇后见她进来,甚至给她了礼,忙问她:“谢司寝,楼哥儿可是有什么事?”
谢贤音拱手道:“秦/王殿下一切安稳,微臣进宫是想说说王妃的事?”
谢氏心下稍安,水听雨的事关她什么事?便往凤椅上略靠了靠,慵懒的问道:“她怎么啦?可是身体哪里不妥?”
谢贤音并没有注意到谢皇后的态度,只管告状道:“王爷今日在群芳阁与春秋公宴饮,王妃却跑去大闹群芳阁……惹得春秋公很是不快…微臣觉得王妃这样很是不好……恐怕会影响两国邦交,故来禀明皇后娘娘。”
谢氏听言很是失望,不是对水听雨失望,而是对谢贤音失望,心里暗道:阿雨她明显有皇上给她撑腰,谁能将她如何,她谢贤音以为抓了阿雨悍妒、不识大体的把柄就能撼动得了她的地位了吗?怎么可能!不过,倒是可以借机给阿雨穿个小鞋,与皇上那里也无伤大雅,又可以杀杀阿雨的威风,何乐而不为。
她看了一眼谢贤音娇媚的脸颊,以前因着她们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关系,还破格提拔了她,看来是自己看错了人,这事...到时候是她活该了。
谢氏向来雷厉风行,略想了一下,便对谢贤音道:“王妃孙氏不识大体,本宫很是失望,你回去传本宫的懿旨,令她禁足半个月,抄《女诫》、《内训》、《女论语》各十遍。”
谢贤音听言多少有些失望,水氏犯了如此大错,皇后居然只罚她禁足三个月,但她很快又安慰自己,总比不罚水氏好吧,若不是自己来揭发她,皇后还以为她多温良贤惠呢,其实无非就是个不识大体的乡巴佬。
她领着皇后的懿旨兴高采烈的预备出宫,却发现宫门已经下钥,她是秦/王府的属官,不能留在宫中过夜不得不去找长秋监的人给她开门,可是这下好了,她入宫告状之事便成了阂宫皆知的事情。
等入了府,她看见水听雨的侍女已换了班,她最不对付的留香和沉香正站在寝屋门口,便走过去扯高气昂的对她说:“本官有皇后娘娘的懿旨。”
沉香才听到她家公主惨叫连连以及也不知道是哭还是什么的求饶声,知道里面正进行到要命的时候,便冷声道:“谢大人等着吧!”
谢贤音觉得这些人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也敢让皇后娘娘的懿旨等着,简直岂有此理!
她上前一步,提高声音在那里喊:“启禀殿下......”沉香正欲上去阻拦,却被留香上来拉住她,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阻止,因此没有能拦住,听得谢贤音继续高喊:“皇后娘娘的懿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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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自缢
且说夫妻俩出了净房,尚锦楼又按着水听雨恩爱了两回,此时,夜已深了,水听雨正被亲的七荤八素、头昏脑胀的时候,却听门外有人大声道:“……皇后娘娘的懿旨到了。”
水听雨听言打了个寒颤,便拼命挣扎起来,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抓包,又仿佛遇到一个救命稻草一般,她好不容易才挣脱出尚锦楼的怀抱,赤红着脸说:“是皇后娘娘的懿旨呢,我们赶快着点儿......”
尚锦楼一把把她捞回怀里,满不在乎道:“宫门都下钥了,母后怎么会有懿旨,好阿雨,再让我爱一回...”
水听雨看了看更漏,确实都已经子时末刻了,皇后娘娘这时候有懿旨,不会是有急事吧?她又挣扎起来,却被尚锦楼死死吻住嘴,屋外只听得见“唔...唔...”的呜咽声。
谢贤音听的里面的声音,简直肺都气炸了,心道: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竟然敢不出来跪迎皇后娘娘的懿旨,看你这个贱人能猖狂多久!
她故意拔高了声音咳嗽了几声,声音尤其高亢嘹亮的说道:“是皇后娘娘的懿旨呢!王妃水氏还不快出来跪迎!”
突然门从里面打开,尚锦楼蹬着眼睛提着剑就出来了,他怒喝一声:“大胆谢司寝,竟然敢假传皇后娘娘的懿旨!还不知死活的来打扰本王休息!”边说着剑已然架到了谢贤音的脖子上,那留香和沉香看这架势,忙避进了寝间替水听雨穿衣拾,也了这霸王一样的王爷真动起刀剑来伤了自己。
那谢贤音原本正在洋洋得意之时,且从没有见过尚锦楼如此霸气外露的时候,现吃了这一吓,身子早就抖如筛糠,勉强镇定着才能把自己的话说完:“……殿下,下官真有皇后娘娘的懿旨。”
尚锦楼一副欲求不满的臭模样子,质疑道:“哼,今日不是该你当值吗?你怎么会有皇后娘娘的懿旨?说!这个懿旨怎么来的。”
谢贤音抖着声音道:“下官刚刚入宫了一趟...”
尚锦楼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拿着剑正要砍下去,却被早就躲着廊庑下看着这边动向的江司灵飞出来阻止了,她紧紧握着尚锦楼的手柔声劝道:“一定要冷静啊王爷,谢大人是宫里指出来的女官,且携有皇后娘娘的懿旨,王爷还是将她交给尚宫局处置比较妥当。不如先这样,王爷现在先把王妃唤出来,我们且先听她宣读完皇后娘娘的懿旨再说。”
尚锦楼此时的脸黑得跟阎罗殿的勾魂判官似的,他想了想,晚一会儿让她去见阎王爷也无妨,反正方法多的是,用旁的法子结果了她,还不会得罪她母家之人。尚锦楼如此这般的想定,便顺手把那剑往屋里一掷,那剑却将将的插.入挂在墙上的剑鞘。
谢贤音听江司灵那么一说,仿佛又有了底气,故刚刚那些惧怕全都不见了,因此像模像样的甩了甩衣袖问:“水氏还不快来听旨!”
话音刚落,脸上就吃了一巴掌,她疼得眼泪汪汪,却发现打她的却是她从没有放在眼里的男人婆江司灵,又听江司灵道:“你好大的胆子,这王府里哪儿来的水氏!王妃她姓孙,是先帝亲封的金华长公主,谢大人这样打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水听雨被留香和沉香扶着出来了,她走一步路便蹙一下眉,显然极为不适,加上她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绫袄,更衬出她病若西施,美若天仙,真是一股奇异的病态美。
谢贤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以及泫然欲泣的泪水,对尚锦楼、水听雨、江司灵三人道:“各位请跪下接皇后娘娘的懿旨。”金华院所有人都跪下听她宣读旨意。
水听雨觉得腰酸背痛腿也痛,哪儿哪儿都是伤痛,跪下时不发出“斯”的一声,弄得尚锦楼多少有些自责自己的“兽.欲”,却听谢贤音不识时务的打断他的自责:“宣皇后娘娘懿旨,王妃孙氏不识大体,即日起禁足半个月,抄《女诫》、《内训》、《女论语》各十遍...”
水听雨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她有些不知所错,谢贤音她原来不在府里好好当值,却是进宫去告状去了!尚锦楼却是利落的站起身,对江司灵道:“江侧妃,明日你亲自把谢司寝送回宫去,好好把谢司寝不坚守岗位、对尊位者不敬之事桩桩件件都说给钟尚宫听听!”
他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就把正欲行礼“谢恩”的水听雨打横一抱,欲跨过门槛进屋去。
这下谢贤音刚刚那些扯高气昂、狐假虎威全都不见了,她忙抱住尚锦楼的腿,哭道:“王爷,你不能将下官送回宫去呀,就这样回宫去下官全完了!”她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被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送回宫去,她的前途全完了,所以她不管礼仪廉耻,立马抱住了尚锦楼的大腿哭求。
对于谢贤音这样的人,尚锦楼觉得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必要,他腿一提,轻轻松松将谢贤音撂倒在地,迈腿进屋就将那房门一关,将众人再次隔绝在外。
江司灵的心里又岂会比谢贤音好受呢,她勉强稳住心神,对着房门柔声道:“殿下,王妃她在禁足呢,您不如暂且回麒麟堂歇息。”刚刚看着阿雨那副被宠爱过度的样子,有哪个女人不嫉妒呢,她也是女人,一个比阿雨更爱尚锦楼的女人,看着他们这样,心里不钝钝的痛。
她看着月光下自己孤独的倒影,却听着尚锦楼不耐烦道:“莫非母后有不许我进金华院的旨意?”
江司灵心中溢满苦涩,她笑了,声音也更柔了几分:“启禀王爷,并没有这样的旨意......那王爷王妃早些休息,妾身就不打扰二位了。”
久久听不到里面人的回应,她才转身欲走,却见谢贤音歪坐在地上,眼里的泪簌簌的往下掉。
她冷笑着暗想:哼,自己真是枉做小人。不过,能除掉谢贤音这样的蠢货也能稍稍令自己好受些,她嘛,死一万次也活该!让你张狂,我就让你活不过今晚。
是夜,谢贤音死了,“自缢”于自己的房中。 夜了,江司灵辗转难眠,尚锦楼这样迷恋阿雨的身子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原先不知道尚楚雄着意让尚锦楼和水听雨培养过感情,想着阿雨当年入摄政王府只是一个普通长随,与尚锦楼这样的贵公子身份天差地别,不可能与他有所接触。后来阿雨虽然成了尊贵的长公主,但毕竟马上就入了宫,所以她以为她入了秦/王府,必定能一举得到独宠,毕竟这些年经略巴蜀时,她和尚锦楼出生入死,在行军打仗上无话不谈,她不相信尚锦楼对她毫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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