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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没想到,阿雨偏偏和自己作对,“挑”她和尚锦楼洞房前醒来,成功截胡不说,还一点都不让尚锦楼来她房中,她心里郁闷至极,辗转难眠不觉已经天亮。
卯时初刻,冬菱亲自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准备唤江司灵起床,却见江司灵穿了件藕荷色绣折枝梅花的短袄,站在妆镜前照镜子。
冬菱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上去低声道:“侧妃娘娘放心,谢贤音寅时初刻就气绝了。”
江司灵从来没有不放心过,她这几年苦苦经营起来的暗人组织,都是办老了事的。
冬菱见她把窗开的大大的,便上去把窗开关上,嘴里劝道:“娘娘金尊玉贵的,别开着窗受了凉。”
江司灵道:“去通知各院的管事、媳妇子、婆子、丫头们,在回事处集合,府里该整顿整顿了。”
冬菱领命出去,江司灵自己着意打扮了一番不在话下。
且说尚锦楼将水听雨抱到屋中,兴致早被败的殆尽,又见水听雨泪儿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更是不好受,想着必要将那谢贤音给好好处置一番。又好声好气的心啊肝啊的宽慰了一番水听雨,才睡了下去。
夫妻俩因头日夜里太放纵了,这日直到日上三竿尚锦楼才起床梳洗,一看水听雨还睡得香甜,心里头甜丝丝儿的,便上前去细细的品味她的颜色,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用手一探,才发现滚烫滚烫的。
他忙出来让灵童拿着腰牌速速进宫去请太医,留香和沉香心中自然忐忑不安不在话下。
这边江司灵在回事处和一众丫鬟仆妇好好的立了一通规矩,又着意强调了一通不许将府里的事拿出去说,要不然她必将乱说之人的舌头给割掉。端的是处处为水听雨打抱不平,又大方又善良。
正将自己的良好形象粗粗的在下人们建立起来,就有书童前来对她说:“王妃该是病了,王爷着急忙慌的遣灵童哥去宫里请御医呢!”
江司灵听言立马回金华院换了一身脆粉色绣云纹的绫袄,腰上挂了一枚鲜绿欲滴的翡翠玉佩,雪白的挑线裙子,便马步停蹄的往金华院去,后面跟了冬菱冬梅两个大丫鬟并二等以下丫鬟仆妇数十人,可谓浩浩荡荡气势非凡。
经过长长的抄手游廊,江司灵无意间叹了一口气,冬菱便谄媚道:“水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狐媚样子......整天就爱拿那点子三病两痛去王爷那里邀宠,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又是装的哪门子的病和痛!”
“住口!”江司灵冷声打断她,把冬菱唬得一跳,就听江司灵训斥道:“你是我身边的大丫鬟,凡事自当谨言慎行,怎可出言不逊!”
冬菱虽觉委屈,却仍笑着对江司灵道:“我还不是替侧妃娘娘抱不平吗,兴许她就是想躲皇后娘娘的罚呢?你没有看见她昨晚那副模样,红润的比谁的气色都要好!”
江司灵被她气笑了,心想冬菱这样子口没遮拦的迟早会给自己惹来祸事,又转念觉得她到底忠心耿耿的跟了这几年,还是再教导她一回吧,也是再给她一次机会,便道:“阿雨她不是这样的人,况且皇后娘娘罚她禁足三个月,她即使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如此这般说了以后又觉得十分不甘心,心道:“阿雨到底不是以前跟着自己那个阿雨了,没准儿这真是她的谋划,要不然怎么偏偏王爷在益州的时候她就躺在床上一了百了,躲过夫君不在独自又必须每日去婆母那里请安的日子,却在王爷回来和我成亲当天就醒来了,没准儿这一切就是她的谋划呢。”
思索间,已然到了金华院。
尚锦楼正在细细问朱太医水听雨的状况,朱太医拱了拱手道:“……王妃许是夜间受了寒气,加之王妃历来肝气郁结,无法疏解,故而发烧...”
夜间受了寒气?岂不是谢贤音那个贱人害的,尚锦楼如此这般的想着,就见江司灵被簇拥着走近,便问她:“谢司寝可送回宫去了?”
江司灵像是突然想起一般,哎哟一声道:“妾身以为昨晚王爷只是在气头上,便没有放在心上,不如妾身现在就派人送她回宫去?......王妃还病着呢,妾身应留下来给王妃侍疾才是。”尚锦楼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便不在多言。
不一会儿书童回来了,边跑边道:“不好了不好了!谢大人自缢身亡了。”
尚锦楼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训斥道:“王妃还在病中,你大声嚷嚷什么!”
江司灵却做出一副贤惠模样,镇定吩咐左右通知尚宫局以及太原谢氏云云,另赏了一千两吊唁金不在话下。
却说谢贤音本是“自缢”身亡,与水听雨毫无关系,却在后来给水听雨引来许多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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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疑心
水听雨再次醒来已经几天了,江司灵床前床后衣不解带的伺候着,端的是贤良淑德,很是得了尚锦楼的高看。
尚楚雄赏了好些补品进秦/王府,皇后娘娘那里也略有表示,宫里头都这样了,东宫和平阳公主府也是有所表示的,倒是寿春郡王府的老王妃元氏和寿春郡王妃高暮雪时时过来和水听雨说话。
元氏一向眉眼通透,一直隐约知道尚楚雄和谢氏之间的矛盾点,她要是三年前就认识水听雨的话,老早就会为她儿子求娶水听雨了,可惜她知道水听雨这么个人时已经是孟太后认回她、先帝封她为长公主的时候了。
元氏看着江司灵低眉顺眼的给水听雨喂人参乳鸽汤,心想:昨天就看着她吃了一次,不知道今日为何又让她吃,这样大补的东西固然极好,也是寻常百姓吃不到的,吃的适量自然最好,吃多了反而虚不受补,是大忌讳。也不知道是她自己要这样吃呢,还是有人安排的呢?
元氏不动声色的看了一样江司灵,她穿了件水红色双喜纹的蜀绣短袄,更衬得她水葱一般的人物,只是她入这秦/王府都大半个月了,还穿着这侧妃嫁衣一样的颜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有意,那就有意思了,以前只听得她英勇杀敌、女中英豪的名声,不知这内宅里的阴暗她又有几成功力?
元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似是无意一般说道:“原先不知道侄媳喜欢喝人参乳鸽汤,早知道,我就把府里那颗千年的人参带来了。”
水听雨不善言辞,还没有作出回应,说她喝这个喝得都要吐了,而且头也疼,就听江司灵道:“那王妃可要先谢过婶娘了,我们王妃爱吃这个得要不得了,皇上赏下来的都快被她吃完了,我还说让府里的管事再去东市里最好的药铺多买点回来呢,她身子弱,多吃点这些总是好的。”
元氏暗道:“好个八面玲珑、面面俱到的江侧妃,她这样对水氏“好”,恐怕楼哥儿也是高看她的吧。”便笑道:“我们之间何必言谢,明日我和你们三嫂再带来。”
高暮雪自然笑着称是,水听雨看着高暮雪挺着的大肚子,便道:“婶娘和三嫂待阿雨这样好,阿雨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了,也不知道三嫂喜欢什么?”
高氏笑道:“妾身在太子妃娘娘宫里听江侧妃说过王妃蜀绣的围屏,不知......”
元氏适时打断高氏:“儿媳妇,不可造次了王妃...再说,太子妃娘娘都没有要到那架围屏...”
高氏红着脸急忙解释:“妾身没有想要那架围屏,妾身只是想为肚子里的孩儿要一个绣麒麟送子的肚兜......也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这个福气......”
水听雨却是脸色发白,蜀绣的围屏?原来孙丽华不是无缘无故要那架蜀绣围屏的?原来都是江司灵在背后说嘴。
她看向江司灵,江司灵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避开了她的目光。她也不再看江司灵,笑着对高氏道:“当年我昏迷着,嫂子生贤哥儿的时候我这个做婶娘的没能为他做肚兜,这次给肚子里这个做的时候顺道给贤哥儿做个披风吧。”算是应下了,而且是两份......
江司灵忙关切道:“王妃可别累到......”
水听雨生气道:“我的事轮的到你指手画脚吗!”
江司灵脸色一僵,心寒至极:她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在别人面前下她的面子!
元氏心下满意,高氏进门两年了,今天第一次做了件让她满意的事。这个事提得好,足可以挑拨离间,可以让她们狗咬狗,最好彼此陷害,用最恶毒的方式彼此伤害,闹得秦/王府不得安宁最好。现在的形势是,皇帝即使不传位给太子,也会传位给秦/王的,阿贞如果说的是真的话,太子是不可能会有子嗣了,若是秦/王再没有子嗣,无论他们谁即位,将来都要选养子为皇储的,这样桓哥儿的儿子们就会是所有尚氏旁枝中第一选择。
高暮雪却很抱歉:“哎哟,是我这个做三嫂的不懂事,江侧妃娘娘说得极是,王妃在病中,不宜操劳......”
水听雨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定要为高暮雪的孩子绣肚兜,贵族女眷中所有人都因为她是在山野里长大的而看不起她,她很想结交高氏,而且高氏向她要孩子的肚兜和孙丽华向她要围屏不一样,孙丽华是高高在上的要,把她当绣娘,觉得她就应该给她这个太子妃绣围屏,而且绣那么一架围屏要熬更守夜两个月都不一定能绣好。做孩子的肚兜却不是,既不用几个月的时间,而且在民间,婶娘给侄子绣肚兜是寻常的事情,她摇了摇头,道:“不碍事的,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能为孩子们绣东西,有点事情做也是好的。”
高氏喜笑颜开,忙替孩子们道谢,江司灵却像是再也忍不住,向三个人福了福身,道:“这个时候回事处的管事们该是来领对牌了,妾身先告个罪......”就这样避了出去。
她避出去后,元氏冷笑道:“她无非就是仗着当初救过公主,挟恩邀宠,自认为高人一等,说到底侧妃就是妾,妾就应该有个妾的样子……”
水听雨蹙了蹙眉,暗道:不好,刚刚上了这元氏的当,她明显是来挑拨离间的,虽然因她的挑拨离间自己能窥探江司灵对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但到底眼下跟江司灵正面为敌十分的不明智,她一刹那想清楚了这些,便笑着打断元氏,顾左右而言他:“婶娘,我已经不是公主了。”
元氏未发现水听雨的异样,高暮雪却瞧得分明,她立马奉承道:“在我和娘的心中,你永远都是公主,无论这江山姓孙还是姓尚。何况我这尚家的儿媳,更是不敢忘了大耶耶的教诲,不敢对公主不敬。”她特意将对尚楚雄的称呼改成“大耶耶”,完全也是套近乎。
元氏却是心中一刺,暗道:这江山在姓孙之前可是姓元的,若不是当年你们姓孙的狼子野心,窃国篡位,你又怎会是公主。
但她是何等人也,早就练得城府深沉,让人看不出喜怒,便也跟着高幕雪笑道:“我的好侄媳,你可是孟太后所出的嫡长公主,是千金之体,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高暮雪知道自己婆母的那些心思,但她和婆母不一样,她只是单纯的想与水听雨交好,丈夫尚锦桓姬妾成群,她后入府,后生嫡子,在这之前,尚锦桓宠爱的马氏已经生下了庶长子了,贵妇们也大都愿意结交独得恩宠的侧妃马氏,若不是马氏的嫡出妹妹是丽妃,皇后又与丽妃不对付,她这个王妃之位恐怕就是马氏的了。
刚刚提醒水听雨围屏之事,她纯粹是抱着得罪江司灵也要结交水听雨的目的,没有想到婆婆却是想挑拨离间,恐怕水听雨会以为她和婆婆是合计好了的吧。她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要从长计议了。
水听雨感觉高暮雪说话态度挺可亲的,便也想和她多说几句,又说道:“这几日却是越来越觉得痰气上涌,头脑混沌了。”
高暮雪道:“王妃若是觉得能下床走动,其实活动活动更有助于恢复。”
元氏看水听雨虚心听取的样子,也凑趣道:“我儿媳说的对,多活动活动对身子恢复自然是极好的,这是其一,这其二呢,你也别怪婶娘我小人之心,婶娘实在不知道江侧妃安的什么心,人参乳鸽汤是不能天天吃的,这样大补的东西就是大好的人天天吃也会吃出各种毛病来,何况你身子这么弱,怎能天天吃呢!”
高暮雪虽然看不惯自己婆母的挑拨离间,但她是通药理的,自然知道婆母说的是对的,便道:“娘,江侧妃娘娘常年在外打仗,不懂大夫的行当也是可能的。您别这么说。”
又转身对水听雨道:“王妃别听我娘的,但确实是再好的东西也要适量,水满则溢也是有道理的。”
水听雨觉得浑身冰冷,江司灵怎么可能不懂药理呢,江陵王从小把她放在暗人组织里面培养,药理医理是暗人必修的课程。她当年没有培养自己这些,完全是因为尚锦梁突然将自己带走。
人参是皇上赏下来的没有错,朱太医也说了可以喝人参乳鸽汤没有错。但是没有任何人说可以天天喝,小厨房天天的上人参乳鸽汤给她喝,昨晚她不想喝,江司灵还当着尚锦楼的面抹眼泪,说她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不懂得她江司灵和王爷为了她是夜不能寐,忧心得要不得。还哭着问她:王妃不养好身体怎么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呢?
尚锦楼当时就有些冷脸,觉得她不懂事,水听雨才不得不忍着呕吐的冲动吃下那碗人参乳鸽汤。
等元氏和高暮雪走了以后,水听雨不停的想,江司灵也许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江司灵了,几年前,江司灵救过她,要不然她将是何种人生境遇还不知道呢,可是江司灵现在对她是什么心情呢?还会像以前那样善待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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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政见
江司灵出金华院时面色早已恢复平静,冬梅在后面看着她水红色双喜纹短袄外面的湘妃色披风,心中十分不忍,她轻声道:“您这么做又是何必呢,会让她们觉得您是攻于心计的内宅妇人的。”
江司灵似笑非笑的看着抄手游廊外面渐渐融化的冰雪,和镶嵌在冰雪中的绿叶,麻木道:“你知道什么?我也并不能随心所欲,我也被许多事情牵制着。”做一个表面里忙于内宅争宠的妇人才能掩饰许多事情,主公的谋划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若是那个位置,江司灵只觉得多么不切实际,别的不说,光是他那身板都熬不过尚楚雄。难道靠世子爷吗?就他那些谋略和心机,做个守城之主都困难,郡主在东宫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尚锦楼虽然待自己还算亲切,但也仅此而已,江司灵突然觉得无比的无力。不过今天在水听雨那里的一切让她觉得疲倦,她突然觉得让尚锦楼发现她不光是内宅妇人也许是解除此间困局的方法。
冬梅却是听不懂江司灵的话了,她虽然知道前朝的时候,江司灵为主公江陵王做了许多不光的事,但自从新朝建立后,主公先是辞去了皇上封的荆州大总管之职,后又上奏归隐田园,只领了靖郡王的爵位,不像是要争权夺利的样子。
冬梅笑着道:“婢子听冬菱说,太子爷前些日子去渭水边主公的居处探望过,两人还相谈甚欢呢?”
江司灵一惊:“冬菱又是听谁说的?”
冬梅顿时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声音也跟着一紧:“冬菱听东宫的内侍小邓子说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尽然敢与宫中私下通信!”这可是大忌讳。江司灵在宫中的暗桩已经渐渐形成规模,凡事都绝对隐秘,却没有想到她身边的蠢货会如此明目张胆的与宫中通信,这不是要害死她吗!
江司灵在廊庑下气得转了两圈,知道此事必瞒不过尚锦楼,便立即回到月华院,并让冬梅去寻来冬菱来,当着全院的人好好的责罚了一顿冬菱。
尚锦楼下朝回来时累得头昏脑胀。最近他新领了尚书令的职务,前朝这个职务长期被闲置,就是因为它权利巨大,直接管辖六部,在朝廷中的实际权力仅次于皇帝,一向是皇帝的忌讳,但是父皇却一举让他来担任尚书令之职,不知意欲何为?只是尚锦楼原本与太子兄兄友弟恭,最近他们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再加上太子兄宋侧妃的父亲尚书左仆射宋滕老是在都堂内和他唱反调,他在尚书省真的是寸步难行。
尚锦桓跟着他下了马车,一路上神神秘秘欲言又止的:“不知道我有个侍妾叫阿贞吧?”尚锦楼脚步顿了顿,阿贞是太子妃身边的人,以前还在江司灵身边呆过,尚锦桓半年前则纳了阿贞为侍妾,尚锦楼心不在焉道:“我知道她...”也不问他突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尚锦桓发现尚锦楼兴致恹恹,又打了退堂鼓,不想告诉他太子那事了,得他以为自己和他亲近是因为太子注定无后,便转而笑道:“阿贞说她与王妃和江侧妃情同手足,她一个侍妾,身份不够不便来探望弟妹,便求我来帮她来看看呢。”
尚锦楼听言却是神一震,立马停下了脚步,慢慢打量起他这个堂哥来,他穿着一身紫色直裰,玄色狐狸毛的披风,腰间扎了条金边镶翡翠的腰带,黑发束起以噗头罩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果真是风度翩翩。
尚锦楼摇摇头,表示拒绝:“算了吧,这几日三嫂已经来看过了。”
尚锦桓莫名其妙,很不满他的拒绝:“楼哥儿!你怎么这样!我去看看她怎么了?难道我会把弟妹抢了去?”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嘲笑道:“你该不是觉得哥比你长的好看,怕弟妹喜欢上我吧!”
尚锦楼冷冷道:“怎么可能,只是哪里有大伯子往弟妹房里钻的呀,你回你自己府上吧,我的娘子不需要你来看望!”
尚锦桓无语,不看便不看吧,那我也不告诉你太子那桩隐秘了,让你多被你太子兄忌讳!
两人分道扬镳后,尚锦楼进了金华院,他看着水听雨熟睡的俏颜,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一会儿留香进来,低声道:“侧妃娘娘遣人过来说,知道王爷还没有用膳,她备下了您爱喝的秋露白和糟鹅掌鸭信,并几道致小菜,请您过去饮酒呢。”
尚锦楼听手下人说她的婢子和太子妃身边的内侍互通消息,心里本来就有些不舒服,不过今日实在是饥肠辘辘,也好,等会儿用膳的时候正好可以说说这事。
江司灵专门找来安妈妈为她梳了个堕马髻,簪了碗口大的绢花,更加衬得她脖颈细长,气质高雅温婉。。
林锦楼进了月华院,就看见她坐在廊庑下喝茶,看见他来,才笑着迎过来:“这样冷的天王爷怎么就把披风接下来了呀?小心冷着身子。”
尚锦楼大刀阔斧的歪坐在廊下的圈椅里,却是一点也没有看江司灵那身打扮,很自然道:“我回了金华院没想到还会出来,就解下了披风。”
江司灵还是很会咬文嚼字的,单凭一个“回”,一个“出来”便已经发觉尚锦楼潜移默化里是把金华院当成了“家”和“港湾”。但气馁不是她的风格,她不由斥道:“身边随侍的人也太不心了,也不提醒王爷一句。”
尚锦楼看着门边站着的冬菱高高肿起的脸,嗤笑道:“你身边的人倒是心,都和东宫的人互通消息了,简直岂有此理!”
江司灵心道,果然不出所料,什么都瞒不过他。她乖顺的跪下,委委屈屈道:“妾身并不知情,求王爷明鉴。”冬菱也立马上来跪下,抬起脸给尚锦楼看,并哭道:“婢子犯了死罪,求王爷打杀了婢子,但这些都不关侧妃娘娘的事,请王爷明鉴。”
尚锦楼垂眼看了主仆半晌,饶是江司灵被他这样盯着也很是不安,甚至觉得呼吸十分的困难,江司灵久经沙场,若是男人满面怒容,他一点也不会觉得害怕,倒是他这样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反倒令她没底,仿佛过了好半晌,才听他说:“本王累了,命人把饭食上上来吧。”
江司灵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就算这么揭过去了吧?
尚锦楼自己挑起秀绿萼梅的细布帘子进了房间,门口亦是尚锦楼喜欢的绘有绿萼的紫檀木围屏,但日间的操劳让他完全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他默不作声的看着江司灵为他张罗饭菜。江司灵从红漆托盘上拿了碗给他盛了一碗汤,又柔声吩咐冬梅:“......去把梅花酿筛些上来给爷喝吧。”
尚锦楼却打断她:“今晚本王不想喝酒,别忙了,你也坐下吃吧。”
不喝酒?本还想趁着喝酒的时候好好的联络联络感情呢,怎么就不喝酒呢。
江司灵笑着劝道:“今晚喝点吧,虽然桃花都开了,但到底春寒正盛呢……再说了,这酒可是妾身积了去年的初雪亲自酿造的梅花酿了。”
去年的初雪?尚锦楼记得去年的初雪那天他们正在嘉州的乐温和离山仁正面遭遇呢,她哪里来的时间和闲心集的初雪?尚锦楼心里略略失望,但今日着实是累了,再加上他实在不忍嘲笑一个同他一起奋战的将士,便拉了拉江司灵的衣角,语气尽量听不出喜怒,道:“你坐下吧,梅花酿就算了。本王瞧着今日这鲫鱼汤鲜美的很,你也坐下喝点。”
江司灵却道:“王爷先用,妾身站着给您布菜。”
尚锦楼也不再勉强,默默的喝下了那碗鲫鱼汤,江司灵边给她布菜边温言道:“王爷多吃点,近日您为林路留的事情想必忧思过剩吧,多吃点,好好补补身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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