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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那林路留和宋吉分别为尚书左、右仆射,且二人都在尚楚雄仓促登基时立有奇功。林路留的才能在宋吉之上,又屡建军功,但地位却远不如宋吉,因而心中忿忿不平,常在议论朝政时与宋吉对立,彼此之间矛盾极深。
前一段时间,偏偏那林路留却在醉后口出怨言,拔佩刀劈砍厅柱,表示定要斩杀宋吉。这本是醉后的激愤之言,但却被一个宋吉安插在林路留身边的姬妾听见,那姬妾将这事告诉宋吉后,宋吉通过尚锦梁告诉给了尚楚雄,尚锦梁主张他想要谋反。
尚楚雄知道后立即将林路留交付给了属吏,并命尚锦楼和宋吉一同审讯。经过这两日的审讯,尚锦楼认为林路留并非谋反,只是心中意难平而已,宋吉今日却在朝堂之上称:“林路留的才能、谋略确实在众人之上,但他生性猜忌阴险,忿不顾难,其丑言怪节已经显露。如今天下初定,外有突厥等北方列强,若赦林路由,必贻留后患。”尚楚雄听后仿佛已经被隐隐说动,尽管尚锦楼据理力争,似乎依然没有挽回局势。
尚锦楼认为林路由杀不得的原因,其一便是这谋反之罪本就是无中生有。其二便是林路由在平定徐峰时立下了不下于靖郡王孙文辉的功勋,不可天下一定,就着急忙慌的想着鸟尽弓藏。
尚锦楼想着这些事情本就觉得遗憾,除了遗憾,还有对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感到无力。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的问江司灵:“林路由的事情你怎么看?”
江司灵在政见上自然有自己的看法,她亦等着他这一问,便顺势劝道:“王爷还是不要一意孤行的保他了,妾身看陛下是早就猜忌他了,我们不如学着太子爷顺应君心的好......”
尚锦楼不待她说完,就将手中青花瓷釉的碗一扔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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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献计
水听雨醒来后盯着红色的承尘和月色的幔帐发呆,想了一遭才想明白现在是晚上了,她叹了一口气,这样的生活状态实在不是个法子,可是她也无计可施。
她叫了留香的名字,过来挑帘子的却是沉香,沉香也是一等丫鬟,虽没有留香沉稳,却很是忠心,她先是说了留香的去处:“留香姐姐知道您要为寿春郡王妃做孩子的肚兜,替您去置办去了......”
水听雨点点头又问:“王爷回府了吗?”是该用晚膳的时间了,往日这时他也该回来了。
沉香憋憋嘴:“半个时辰前就回来了,被月华院那位请去用膳了,估计这会儿已经用上了呢......”
沉香边说着边和两位二等丫鬟服侍着水听雨穿了件藕荷色的比甲,乌发上梳了个小攥,还簪了朵绢花。
刚拾好,尚锦楼就黑着脸进来了,众人都很吃惊,不是去月华院了吗?怎么这么快?那到底用过饭了吗?还是水听雨先反应过来,她笑着福了福身,关切道:“王爷可曾用饭?”
尚锦楼愣了愣,看到本该熟睡的妻子站在屋中,反复正等着他一般,而且笑容十分明艳。他回过神,上去拉住水听雨的手道:“你怎么不躺着?”
水听雨笑着道:“妾身想着这个时辰该起来陪王爷用晚膳了,王爷忙于朝政,妾身也没有什么法子能替王爷分忧......至少一起吃饭吧。”水听雨声音十分的婉转,只字不提她已经知道他去过月华院的事情。她其实清楚,很多时候尚锦楼都是迁就她的,她是做梦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好的夫君。她做为妻子也要多关心他,多体贴他,给他以安慰,毕竟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不知是水听雨哪里取悦了尚锦楼,尚锦楼看了她许久,才笑着道:“那赶快让人张罗饭菜吧...”
水听雨暗道,果然没有吃饭,又忍不住想月华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尚锦楼一向和尚楚雄很像,信奉言不如行,虽然不至于寡言少语,但多数时候都很沉默,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沉默着吃饭,时不时给水听雨挟两筷子,次间里只能听到杯盘碗碟的声音。
水听雨能明显感觉到尚锦楼心事重重,笑着挑起话题:“我想替三嫂肚子里的孩子绣个肚兜,也为贤哥儿绣个披风。”
尚锦楼抬起头看向她,印象中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贵族女眷来往,他想了想,鼓励道:“你只要不累着自己,绣点儿小玩意也无妨。”
他看着水听雨埋着头将醋芹咬了几下才咽下去,好像很不喜欢的样子,不由问她:“等你好些了,天气也暖和了,你发些帖子出去,多邀一些女眷来府上玩。”
水听雨暗想:他倒是好意,只是他恐怕不知道,除了高暮雪,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和自己这个土气的村姑来往。
她如此这般的想,又笑着问尚锦楼:“要做给贤哥儿的披风花样子还没有想好,王爷可有什么建议?”
尚锦楼吃了一口鹅肉,慢条斯理道:“你绣的什么花样子三嫂都会喜欢的,都不重要,你有这份心意三嫂就会高兴。”
他觉得刚刚在江司灵那里惹出来的戾气也渐渐的平复下来了,这样的平淡生活一直是他的梦想。他至记事起,从来没有人因为这样的生活琐事和他唠叨,父亲忙于朝政,母亲操持中篑,他们一家从来都是忙忙碌碌的,哪里会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这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呀。而且阿雨不像江司灵那样做作,她不故作能干,也不会为了讨好他整些虚头巴脑的事情来,她就是俨然一副平民百姓家的妻子一样,和他说着有血有肉的菜米油盐酱醋茶,让他感觉真实。
晚膳后,水听雨拿着留香准备的小绷,准备绣一个婴儿戏莲纹的肚兜,尚锦楼则拿着一本《左氏春秋》在拨步床上发呆,想着林路留的事儿。
水听雨边绣着花样边小心翼翼问:“尽管妾身不懂朝堂之上的事,但是你也可以说出来我听听,或许会好一点。”
尚锦楼把书放到一边,背着手在屋里走了一圈,江司灵显然在朝中安插了暗桩,所以对自己的政见以及父皇和大哥的态度一清二楚,阿雨这个傻子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叹了一口气,道:“阿雨,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这事牵扯复杂......怕你听不懂。”
水听雨一听就来了气,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她鼻子里笑了一声,忍气对尚锦楼道:“你说说看嘛,没准儿我这瞎猫便碰上了死耗子呢?”
尚锦楼在屋里又转了一圈,想着水听雨毕竟是会与她共度一生的妻子,有些意见当然要达成统一才是最好。
他坐到水听雨的对面,望着她水光盈盈的大眼睛道:“如果本王要据理力争保一个人,却会因此失了父皇的欢心,还会引起大哥的忌惮,我还保不保他呢?”
水听雨将绣花针别在绣崩上,问道:“那这个人是与王爷交好吗?”
“并无私交。”
水听雨拿起留香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才道:“可见王爷救他并不是为了私心,那王爷为何会觉得救他会失了父皇的欢心呢?”
尚锦楼焦虑道:“是宋吉告发林路留谋反,宋吉此人很得父皇欢心,可以说父皇对他恩宠过甚,是一般臣下所不能及的......”他简单的将林路由之事说了一遍,又接着道:“现在的情形看来,林路留并无谋反之心,只是林路留的才能在宋吉之上,又屡建军功,但地位却远不如宋吉,因而心中不平,才醉后失言......可是看父皇的样子像是听信了宋吉。”
水听雨道:“可是妾身却觉得让林路留死是太子殿下的谋划,并不是圣心。你初为尚书令,尚书省原本除了林路留恐怕均是太子殿下的势力,此时若是除去林路留,便可以避他与你连成一片,不会使他失了尚书省这个绝对实权中心。
尚锦楼大惊,他一直没有与太子兄挣权逐利之心,但照阿雨这么说,他立马也意识到了太子兄对他的忌惮。这份忌惮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父皇让他做尚书令以后才有的。宋吉与他处处做对自然也是受了太子兄的指使。
尚锦楼心中苦涩,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夺嫡,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登上那个位子,甚至做不做尚书令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水听雨将他心中的苦涩看得分明,走上前去主动搂住他,轻声道:“您要将林路留救下来,不,或许您救不下来,但您要拼尽全力努力才是,不能让父皇枉杀功臣。”
尚锦楼看着正搂着他的小女子,心里服帖极了,看来他的妻子心性也是与他相似的,他突然将水听雨搂得更紧。
水听雨触不及防,仰起头茫然的看着他,还没有看清他的神色就见他整个人笼罩下来。
“阿雨,你身上的药味好香...”他凑到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呼吸打得水听雨痒痒的,水听雨不觉全身酸软,伸手想去推他。
尚锦楼将他的手反手压住,哑着嗓子道:“为夫就亲亲你,不会累到你的。”接着吻一个一个的落下,滚烫热烈......
月华院东次间待客的小厅堂里,单颖洁正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与江司灵说着话:“......王爷是大度的人,不会因为娘娘今日的失言记恨娘娘的。下官倒是有一计可以令水氏永无翻身之日。”她今日退去了女官的服饰,而是梳了一个油亮的发髻,簪了一朵鲜花在头上,更加衬得她肤色莹白,妩媚动人。
江司灵歪坐在上位的圈椅里,莹白的手正在拨弄放在旁边的紫檀木花架子上的一盆绿萝,闻言道:“单大人好大的语气,永无翻身之日?别忘了她水氏的靠山可是皇上。”
单颖洁看着江司灵的脸色,依旧笑盈盈的:“侧妃娘娘,咱们就是要利用好这个呀?”
江司灵终于来了点兴致,便示意单颖洁说下去。单颖洁不敢卖关子,附耳在江司灵耳边道:“得赶快让水氏的身子好起来,让她有机会见到皇上......”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直到江司灵的脸上也有了胸有成竹之色。
本来尚锦楼搂着水听雨就会难以自持,更别说是如此这般的呼吸交缠的热吻了,他的呼吸渐渐热起来,越吻越难舍难分,越吻越不舍得放开,最可怕的是水听雨亦渐渐的回应起来,这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弄得尚锦楼更是不肯罢休,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他苦笑着放开水听雨,发现水听雨被他吻得软做一团,且衣襟凌乱,肚兜的系带亦被自己意乱情迷时解开,露出里面诱人的风景。
尚锦楼红着脸退到一边,不敢看水听雨,哑着嗓子道:“...阿雨,快把衣服穿好,你没有好之前为夫再也不做这种混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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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宫宴
在尚锦楼的心呵护和江司灵的“衷心”照料下,不出三月,水听雨就活蹦乱跳的了。
这日正逢宫中家宴,水听雨既然病已痊愈,禁足也解,自然是要入宫赴宴的。
将近三年未入宫,水听雨头日夜里一夜都未曾沉睡,午睡一觉却睡到黄昏。
留香叫了几次都未曾叫醒她,她睡得太沉了,还是尚锦楼从宫中回来把她抱起来梳洗,她才猛然惊醒。
是安妈妈给她梳的头,今日是家宴,着常服就可以了,安妈妈熟练的给她梳了个望仙髻,更加衬得她婷婷玉立。
留香从二等丫鬟托举的红漆托盘里拿了一件大红遍地织金的短款上襦,服侍水听雨穿上,沉香又服侍她穿上了月白色挑线长裙。这时丁香进来禀报:“江侧妃在月门前等了有大半个时辰了,说王妃再不快点,恐怕进宫就迟了。”
水听雨心中不有些慌乱,暗道:“我虽然与尚锦楼成婚也有两年多了,今日才算第一次见公婆,自己一向睡觉不沉的,怎么今日却是叫不醒呢。”一壁胡思乱想,一壁指挥安妈妈给自己戴上蓝宝石金累丝的步摇,并钗环珠佩不一而足。
来到月门前,水听雨特意看了一下江司灵的装扮:上着黄色窄袖短衫、下著绿色曳地长裙、腰垂红色腰带,是半裸胸的装扮,在水听雨昏迷的这两年,京中才慢慢时兴起来的,且寻常百姓家是不允许此等装束的,一眼望去显得上衣短小而裙长曳地,更衬得江司灵体态苗条修长,身材曲线完美。
江司灵忙过来行礼,柔声对尚锦楼道:“都是妾身考虑不周,以为王妃早早就拾出来了,不用妾身亲自去叫她起床,不想,王妃却是被瞌睡虫缠住了魂儿,这下子恐怕不好,会迟到的。”
尚锦楼边牵着水听雨边往前走:“她身子才好,有时候身子惫懒点也属正常,快进宫去,不然等会儿父皇母后该生气了。”
江司灵望着前面亲密的背影,心里暗哼:“就是要让他们生气呢,不然也枉我下了这么大功夫让她睡这一下午。”
至去年腊月平定所有内乱以来,国泰民安,尚楚雄也高兴,此番家宴便请来了所有皇亲国戚,大有团圆宴之意。
谢皇后看着除了幼子及其妻妾仍不见踪影,其余人都到齐了,脸色沉了又沉,唤来报蕊问道:“秦/王何在?莫不是还在都省里办公?”
报蕊素来得江司灵金银好处无数,自然能诋毁便使劲诋毁水听雨,便笑道:“秦/王妃大病初愈,少不得娇弱些,应是回府特特接她入宫了。”
报蕊虽然说的是事实,可这话也正摸准了为娘的心思,儿子被娘多么金贵的养大,却是去给儿媳“当牛做马”了,那个当娘的心里会喜欢儿媳。更何况尚锦楼现在为亲王之尊又兼尚书令之职,平日里处理政事就跟玩命一样,今儿却特特回府去接水听雨入宫,她越想越是不舒坦,便唤来霍恩吩咐道:“你去找个大点的车舆,快快去将秦/王一家接来,陛下都到了,他们还未到,成何体统!”
恰在这时,唱报官唱道:“秦/王、秦王妃入殿。”
尚锦楼牵着水听雨迎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千道目光,缓缓走入殿中。那些面庞或熟悉或陌生,但无论哪一种都令水听雨感到忐忑。
谢氏正欲对着水听雨发作,却听尚楚雄道:“老二媳妇还是婚后第一次入宫,快到自己位子上去。”
水听雨一愣,尚锦楼看了她一眼低声对她说:“愣着干嘛,老二媳妇就是你呢。”水听雨这才突然想起自己就是老二媳妇。自有女官来为他们领路,依着尚锦楼的爵位给他们安排了宴饮的位置。
江司灵微微有些失意,她原本故意使计让水听雨午睡起来过晚,好让皇后出面斥责与她,那时自己再出面替她领了责罚,也好在皇亲贵眷中博个贤良的名声。尽不想皇上却是轻松揭过,弄得皇后也不好发作。不过,只要她和皇上多见面,就多的是机会,来日方长。
人已到齐,一时之间礼乐响起,众人无非就是照着规矩跪、拜、叩、起。不需要有太多真情实感。只需要做个提线木偶就好。
即是家宴,也不会有行酒令,席间内眷们便可随意走动,以示亲密。
高暮雪也来到水听雨的身边,给她讲正在行酒令的丽妃马氏的来历。
如今正得圣宠的丽妃马氏便是从小就开始学唱歌酒令,在一次宴饮上才在众多才人世妇中脱颖而出的。
故事讲来还挺浪漫的,前年一次酒宴,陛下行酒令道:“厌厌夜饮,不醉不归。”此句出自于《诗经·小雅·湛露》。令刚落,时为宝林的马氏面带娇羞行酒令道:“风雨凄凄,鸡鸣喈喈。”尚楚雄一听,大吃一惊,抬眸一看,那一排坐着的都是从教坊里选出来的低等世妇,当初选人的标准本来就低,不求有才,只求有德。这只因前朝立国以来民不聊生,平民百姓家的女儿有钱有心读书者甚少。且马氏这一句酒令的后两句为“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酒令出自于《诗经·郑风·风雨》,连起来的意思就是:“风雨凄凄,鸡鸣声声。风雨之时见到你,怎不心旷又神怡。”指相见时的欣喜若狂。
尚楚雄大喜,一为此女的教养,二为此女的胆量。一般妃嫔见到他都作出一副淑女柔顺的样子,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未曾表达过对他的喜悦之情,他虽为九五之尊,也是需要关心和呵护的,因此对马氏便开始另眼相看,第二天马氏便晋为昭仪,几月后又成了丽妃。
水听雨拍拍高暮雪的手,寿春郡王府的情形和秦/王府何其相似,高暮雪因为丽妃之妹马绿如烦恼,而她却是因为江司灵而烦恼。
尚楚雄与各亲王郡王谈笑间,还不忘给水听雨赏下她爱吃的清蒸鲈鱼,这本是如同父亲爱护女儿一样的事情,此前,他亦有给平阳公主赐下了佛跳墙。
菜刚放到水听雨桌上,江司灵即巧笑道:“陛下当真对王妃不一般。”
水听雨身上阵阵发寒,若是回答她陛下待自己不过如女儿一般,便会给人留下狐假虎威的感觉,且陛下毕竟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她的养女,现在自己又是他的儿媳,这样说到底是不合适。周围都是皇亲国戚,水听雨知道多少双耳朵都听着这边的动静,她不知该如何作答才会毫无破绽。
高暮雪亦知道江司灵不怀好意,遂巧笑一声对旁边一直听她们说话的尚锦楼道:“殿下想必最近当差得力,大耶耶亦是对殿下刮目相看了,这不,赏菜的恩宠可不是等闲王爷家眷就有的荣宠。”
尚锦楼作揖道:“三嫂哪里话,楼不过是按部就班做自己份内之事而已。”
高暮雪笑了笑,压低声音道:“死谏保下林路留之事我家郡王和妾身都佩服不已。”
尚锦楼听得分明,却是无话可对,林路由之事令他和太子兄在政见上彻底对立,□□在朝中与他处处做对,让他举步维艰,但他从不后悔保下林路留。
江司灵见言语上并没有让尚锦楼将尚楚雄与水听雨之间的关系往歪了想,便暂时偃旗息鼓,一心观看行酒令。
皇后看着丽妃刚生产完就迅速恢复原状的窈窕身材,又看了看水听雨、江司灵和宋映雪平坦的腹部,心气要有多不顺就有多不顺,一个个的,都不给她争气,这是要让她把皇后之位拱手让人吗?
一时雅令已毕,丽妃又起身奏请道:“陛下今日难得雅兴高涨,皇子公主郡王郡主又俱都到齐了,不如大家来一段击鼓传花令吧。臣妾今日就做一回传令官,督促鼓停持花者作诗。”
尚楚雄颔首应允,丽妃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体贴的询问水听雨:“若是秦/王妃不善于作诗,嫔妾大可以替王妃求了恩典了这个击鼓传花令。”
江司灵暗哼一声“蠢货”,就见高暮雪弗然不悦道:“秦/王妃的诗词歌赋无不得陛下真传,您是质疑她读书不用功呢?还是质疑陛下的学问。”
丽妃这才发现自己失言,长安城里的人知道水听雨是前朝公主,更知道她是山野村姑,她原本想为她讨了这个恩典,也得她在皇亲贵族中丢脸,不想假设她无才无学本身就是对她的不尊重。丽妃今晚上一直风头无二,把皇后和众妃压得死死的,不想一时得意忘了形,轻易就把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局给轻易葬送了。
她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刺骨,尴尬的对着尚楚雄一笑,道:“臣妾孤陋寡闻,竟不知道秦/王妃已经学问好大能博得陛下亲自教导。”
尚楚雄原本对马氏期望很高,今却见她与某些贵族妇人一样嫌贫爱富,当真失望透顶,于是淡淡的吩咐侍女将她扶下去歇息,称她醉酒不适,需要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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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暧.昧
水听雨脸色泛红,完全没料到会有人在宫宴上提起她是村姑这件事,他忙碎步走到殿中对尚楚雄拜道:“陛下请息怒,丽妃娘娘想必也是为了臣媳着想,必定是以为臣媳在山野里长大不学无术,且昏迷这两年便将父皇的教导给浑忘了,其实父皇的教导臣媳岂敢忘记。不如就趁今日这击鼓传花令让大家看看臣媳并没有忘记父皇的教导。”
尚楚雄走下高台亲自扶起她,指了指周围的尚氏皇亲道:“长公主殿下过谦了,我尚氏一族虽然自称诗书传家,但岂可与公主这样的前朝皇族相提并论,我看今日这个酒令就算了,得他们的粗鄙学问污了公主的耳朵。”
水听雨了然,尚楚雄这样的抬高她善待她自有他的政治目的,新朝刚立,多的是思念故主,质疑他正统之人,粗鲁的除去前朝所有血脉固然是巩固皇权的方法之一,但像他这样以德服人,尊重前朝血脉更加会令天下归心,更加会令前朝旧臣忠心服气。
虽然他有他的目的,但水听雨更加知道他对自己的关照和爱护,恐怕平阳公主尚静凝也不过如此而已了。水听雨隐约也知道了他对自己这样无非是因为他心中的白月光就是生自己的娘而已,但男人做到这样也是够绝对够纯粹够痴情了。他简直即宽仁大度,又心地清正,完全没有因为自己不是他爱的女人为他生的儿女而心存隔阂,也没有因为自己生父与他政见不合而对她加以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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