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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冉老大等人这时也反应过来,迅速的从院子里面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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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江司灵
水听雨无论怎样挣扎,想爬起来,终究还是徒劳,看来脚踝那处是不中用了,但就这么被抓回去,她终究还是不甘心的,一顿好打、一顿鞭子都还是其次,她受过,知道那滋味多么令人恐惧,但这种恐惧于她也只是家常便饭。只是挨打过后还要将她卖到妓院去?她宁愿嫁给泥腿子也是不愿的。
她忍着疼痛,死劲儿往巷子口爬,还一边大喊:“救命啊,拐子杀人啦!救命啊,拐子杀人啦!”
巷子里渐渐的有人探出头来张望,却也没有人来搭救。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水听雨的衣服都被汗湿了,加上头发还是湿的,狼狈的很!
她见那些探头探脑的人无动于衷,依旧使劲往巷子外爬,口中不停的喊着:“不好啦!拐子杀人啦!不好啦!拐子杀人啦!”
冉老大打开院门,一壁追水听雨,一壁喊道:“好闺女,你不要再跑啦,爹爹再也不打你了!”
没有两下子功夫冉老大就追上了水听雨,只需轻轻一提便把她一手提起来,待水听雨还没有站稳,便用手捏住了水听雨的后脑勺,并对张头张脑的人们说:“大家都散了吧,我家孩儿不听话,就打了她两下,她竟学着别人要离家出走,没什么大事情,各位街坊邻居都散了吧!”
水听雨的后脑勺被他扭住,好一会儿窒息的感觉,她挣扎着找回自己的声音,竟有些徒劳。
张头张脑的人们并没有散去,反倒明目张胆的围过来看热闹了,一提着菜篮子的妇女感同身受道:“这要是孩儿不学好,做爹娘的可操心了,快领回去好好教养教养,看样子这没两年就要嫁人了,到时候到了婆家还动不动就跑了那还了得!公婆不如爹妈,他们才不会苦口婆心的跟你讲道理,会被休的......”
另一妇女也过来搭话:“没错,到时候婆母还不是骂做爹妈的没有教好......”
冉老大才懒得听这些长嘴婆家长里短,而且在外面逗留久了变数就会多,他可不想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不等这两妇女把话说完,他提着水听雨就往自家院子走。
水听雨难受极了,瞪着脚咳嗽了几声,才勉强缓过劲来,这一缓过劲来,就立马大叫道:“救命啊!他是个拐子!咳咳咳...”
冉老大一壁紧捏着水听雨后脑勺的手,一壁对大家伙儿道:“她每次逃跑都这样乱说,你们莫信她,这都是她为了逃跑耍的花样,这孩儿皮得很......”
水听雨依旧大叫:“我本是夔州人士,是他用药迷晕了我,咳咳咳...”冉老大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愈加紧,水听雨只觉得一阵窒息,仿佛将要死去。
先前那两位妇女连忙住了口,都面带疑虑,巷子里的人们也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冉老大见大事不妙,提着水听雨加快了脚步,却感觉背后一阵劲风袭来,还来不及反应,脖子已被一剑锋遏住,再也不敢动弹。持剑之人厉声道:“放开她!”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持剑之人竟是一名女子,但见她:墨发高高束起,身着一身黑色劲装,手持一把七尺长剑,容颜绝世,美目冰冷刺骨,淡淡扫过众人,众人只觉天地间一股肃杀之气。
江司灵剑又近了一寸,声音更冷:“放开她!”
冉老大其实早被她气势吓到,但他平生都是在市侩中度过,只有“论力气女人永远不是男人的对手”的觉悟,哪里知道这世上有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硬是拿出平时吆喝冉大嫂那阵仗,瞪着眼睛骂江司灵:“碍人眼的臭婆娘,少管别人闲事!”
江司灵剑峰一转,砍下他右手,他左手一松,下意识就要去捉江司灵的剑,岂料江司灵的剑又马上回峰抵住他咽喉,冉老大立即识时务的一动不敢动。
水听雨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她看着地上那条血淋淋的胳膊,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江司灵看着小姑娘吓成这样,不由得心生怜惜,向人群中正在吃瓜看戏的阿贞命令道:“阿贞,把她扶到马车上去。”
众人这才发现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那马车异常宽敞,在这地界怕是只有峡州总管府那样的人家才会有这样气派的马车。
那阿贞大约也只十一二岁,长得很是明朗,蹦跳着从人群后走上前去,抱起水听雨就往马车上走,仿佛抱着和她一般大小的水听雨是很容易的事情。
水听雨心下稍安,忙谢阿贞:“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阿贞淡淡道:“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我家姑娘,于我的心意,自然是不会救你的。”
水听雨被咽得呆住,一时不知如何与这阿贞说话,见她一步三回头的往巷子里张望,便问道:“你担心你家姑娘的安危?”
阿贞摇摇头,道:“我是担心我家姑娘把他们杀了。”
水听雨当场呆住,若是杀了他们这阿贞和她们姑娘不就麻烦大了吗,心里这么想嘴也担忧道:“那可千万杀不得。”
阿贞轻蔑一笑,似乎本想说什么,却突然顿住,打趣水听雨:“你这小姑娘真是的,你操心操心你自己才是正经勾当,你操心那帮贼囚做什么?”
水听雨道:“阿贞姑娘误会了,我是担心你们会吃官司。我水听雨本命如草芥,若不是得你们相助,恐怕今日会死在那帮拐子手上,心里自然是希望那帮拐子罪有应得的,只是因我水听雨给二位惹上麻烦,听雨到底心里是不安的。”
阿贞一听,语气才好点,道:“只要我家姑娘不将那帮人杀了,就不会有任何麻烦。”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马车边,阿贞将水听雨轻轻放在马车上,自己却坐在马车上向小巷子里张望。
水听雨也往马车边挪了挪,想看巷子里的动静,却见江司灵已经提着剑出来了。
阿贞忙迎上前去,问道:“他们没有死吧?”
江司灵用手一撑,立马跳上马车,这才答道:“本姑娘知道轻重缓急,不会杀了他们误了主公的韬略!”
阿贞仿佛松了一口气,她是知道的,若是依这位的武功,刚刚那个鄂州汉子早就被她一剑封喉了。她又问:“那姑娘把他怎样了?”
江司灵挥挥手,满不在乎的说:“我让福伯把他们送县衙去了。”
阿贞松了的那口气又提起来了,正要责备江司灵,江司灵先发制人,指着她训道:“你又要好为人师了?”
训完她,江司灵便掀起水听雨的裙摆自顾自的看她的伤势。哟!肿得老高,看来伤得不轻呢,得赶快找大夫给她瞧瞧。
她顺势坐在软垫上,问水听雨:“你家在哪里?告诉我们,我们先送你回家,也好赶快让你爹娘找大夫给你看看你的伤。”
水听雨目光一暗,如实相告:“姑娘的好意水听雨感激不尽,只是听雨的爹娘老早就去了,家也在遥远的夔州,如今在婶娘的打骂中讨生活,我失踪了这么久,家恐怕是回不去了……”她想想更是悲从中来,便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江司灵赶忙握住她的双手,安抚道:“即如此,你今天便随我回去,我让季大夫给你瞧瞧,以后的事情等你的病好了再说吧。”
水听雨暗道:她救我一命我本无以为报,不若给她当丫鬟以后伺候她,以报她的救命之恩。反正我在叔婶哪里也是当牛做马,他们又没有一个人在意我的死活,如今我被拐子拐了这一遭,回去后名声也坏了,恐怕也是嫁不出去了。若是真嫁不出去,到时候也不知道婶娘她如何搓磨我,倒不如就此求了这姑娘,以后为她当牛做马,一则报她今日救命之恩,二则也是我活下去的去处。
她忍着腿脚的酸痛,跪下拜道:“姑娘行侠仗义救下听雨,听雨感激不尽,此生必当当牛做马以报姑娘救命之恩……”
江司灵忙制止她,笑道:“别别别,这于我不过举手之劳!你就要为我当牛做马啦?这幸亏我是个女的,我要是男的,你岂不是要以身相许了!我跟你说,你大可不必把这事儿看的很严重,我也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水听雨依然很认真很诚恳:“无论刚刚那件事是不是姑娘的举手之劳,于我都是救命之恩,听雨理应知恩图报,请姑娘下听雨,听雨必当当牛做马以报姑娘今日之恩。”
江司灵见她神情格外认真,心下吃惊: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品格,总算是没有白瞎自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冲动。况且她身世孤苦,恐怕自己不下她,她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很难活命。
便道:“我看你身世孤苦,与我惺惺相惜,便下了你,只是你得记住,既然是你自己决心要跟着我的,别的倒不重要,我要的无非就是你的忠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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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解语招
水听雨看着“解语招”那个牌子时,心里刚刚放下的石头又提起来了,这不是冉老大和冉大嫂口中要将她卖去的地方吗?这下好了,她没有被卖来这个地方,倒是自己死皮赖脸非要来的。
江司灵看见她一直蹙着眉盯着“解语招”的牌子,便知道她是个识字的,在这乱世,即使是富贵人家的女娃也不一定识字的,她一个农门之女,居然识字?当真令人惊喜,便问:“你在家都读什么书?”
水听雨听着解语招里面的靡靡之音,心下慌乱,但眼下是救命之人问话,她也不得不答,她故作平静道:“爹爹去世的那一年我正在读《文中子》,后来我和娘忙着活下来,读书的时间就只有黄昏一点点的时间了,现在《左氏春秋》都还没有读完呢。”
江司灵更是惊喜,原本以为她即使读书也只是略识得几个字,没想到她却是读到了《左氏春秋》,心中十分欢喜她,便一壁搂着她,一壁想着把她搀扶着进解语招。
水听雨扭了扭身子,抗拒道:“姑娘,我听那几个拐子说,解语招可是楚馆。您一个姑娘家还是不要去这种地方了吧。”
纵使还没有入夜,解语招里面也到处充满了淫.声.浪.语,听得她心肝都在颤。
江司灵哈哈哈哈的大笑了一阵儿,并且欢喜的掐了一把水听雨的脸蛋,逗她:“我不去这里呀,我就是把你送到这里去我就走了。”
水听雨脸色一白,这真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呀?怎么办?姑娘武功这么高强,如果自己现在反悔要回家,她会不会杀了自己?
阿贞看见这可怜虫惨白的脸蛋,摇了摇头,上前一把抱起水听雨就往解语招里面走,还埋怨江司灵:“姑娘也真是的,你明知道人家雨儿心思单纯,你还这样吓唬她,你非要把她吓唬跑不可吗?她这样孤苦无依的,离了你,她要到哪里去讨生活?”又安抚水听雨,好让她安心:“你放心,姑娘不是拐子,不会把你卖了的?”
江司灵张了张嘴:什么玩意儿?雨儿?这才一顿饭的功夫这死丫头就将人家小姑娘认作雨儿了?本姑娘天天让她唤自己为“月儿”她却不愿意,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
她一边叉着腰,一边追阿贞:“阿贞,你给我说清楚,她是什么时候变成你的雨儿的?我怎么不知道她是你的雨儿了?”
水听雨没有听出来这话里的机锋,呆呆的说道:“以前爹爹和娘亲都叫我雨儿的。”
阿贞憋了憋嘴,这水听雨真傻,听个话都听不懂,嫌弃道:“是是是!没人说你不是雨儿,你是雨儿!是雨儿!”
水听雨懵懂的转了两圈眼珠子,又听江司灵道:“雨儿,要不你叫我月儿吧?”
水听雨一字一顿道:“阿贞叫您姑娘,我怎么能叫您月儿呢?”
阿贞被她这句话取悦了,笑道:“那我要是叫姑娘为月儿,你就叫她月儿了?”
水听雨想了想,很认真的说:“不,我还是要叫她姑娘!”
阿贞这下彻底满意了,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江司灵,赞赏道:“雨儿很有原则,我喜欢!”
几人刚进门,梅三娘就卸下她刚才还在的妩媚之色,面色严肃的对江司灵福了福身道:“姑娘回来啦?主公正在后院清风明月亭等您呢。”
江司灵点点头,指了指水听雨道:“她是我的人,你带着她去后院找个地方让她休息,把季大夫叫来给她看一下伤势。”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她应该肚子也饿了,让厨房给她弄点东西吃,好好照顾她。
这姑娘是跟着江司灵的人,梅三娘本来就不敢怠慢,加上江司灵又特别关照过,梅三娘更是心下吃惊,便问阿贞:“阿贞姑娘,你告诉三娘,这姑娘也是江姑娘救下来的?”
阿贞向来不喜梅三娘市侩,淡淡道:“你猜的没错,和我一样的,差点被拐子卖到了这种楚馆。”
这种楚馆?那种楚馆?梅三娘最不喜阿贞说话这腔调,正要发作,却被水听雨窃生生的声音打断了。
原来这厢水听雨生怕给梅三娘留下不好的印象,赶紧自我介绍:“三娘,我叫水听雨。”
梅三娘心下欢喜,都是一样的人,这小姑娘比阿贞讨喜,便喜笑颜开的奉承道:“这个名字好听,三娘喜欢。”
边说着边把眼来将水听雨细看:哟!可惜了她被江姑娘救下了,要是没被救下,凭她这气质,日后定是这峡州城的花魁。
都道美人在骨不在皮,这水姑娘虽小,但已经算是美到骨子里的小美人了,粗看并不会觉得惊艳,但却让人越看越舒服,麋鹿一样的眼睛像受过惊的兔子一样,让人无端生出一种爱怜来,这眼睛清澈见底,透亮生辉。
许是在拐子哪里受了许多苦,原本白皙透亮的肌肤此刻却是嚣张的苍白着,和那些个被拐子拐来卖的姑娘一样的惨白,却不一般叫人心生艳羡,这病态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大厅里有几个客官下.流的往他们这边瞟,阿贞见这梅三娘那双眼睛老是不停的打量水听雨,像“验货”一般,便不耐烦道:“快去找个妥当的房间把雨儿安顿好!”
梅三娘冷笑道:“阿贞姑娘这话说的好生奇怪,我这解语招还有不妥当的地方吗?”心里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平时训斥姑娘的那气势给控制住!
她说完也不打算与阿贞继续计较,吩咐跑堂的小厮儿:“快去请季大夫到云凝堂来。”说完自顾自的在前面扭着腰肢领路,也不管后面抱着水听雨的阿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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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昨晚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就存了这么些稿,小可爱们不要打我啊,哈哈哈哈哈哈,我顶着锅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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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主公
季大夫也看过了,还开了些三七、丹参、当归、红花、桃仁等活血化淤的药给水听雨,水听雨现在倒是不把这伤放在心里的。
以前在水家庄的时候,这样的伤于她也不过是家常便饭,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去山里劈个柴都能从山坡上滚下来,这扭个脚也没什么的。
只是梅三娘这饭迟迟不给她吃,她的肚子饿得要不得了,她开始的时候怕阿贞嫌弃,也不敢问阿贞,阿贞正拿着本书在看,看得很认真,纹丝不动的跪坐在地上的矮几旁。
水听雨无法,就一个劲的倒放在架子床边的茶水来喝,这水喝下去,肚子也好受了一点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阿贞依旧像老僧入定一般的坐在哪里。
水听雨无法,唤她:“......阿贞?”
阿贞从书本里抬起头问她:“怎么啦?”
“能去给我找个馒头吃吗?”水听雨可怜兮兮的问。
阿贞一拍脑袋,抱歉道:“对不起,我一看书就什么都忘了,我去看看梅三娘在干什么?怎么还不给你准备吃食过来?”说着就起身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阿贞回来了,带着好几个小厮儿、丫鬟端了许多的鸡鸭鱼肉上来,梅三娘也跟着来了。
阿贞进来,指挥着那些人摆放好吃食就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并气鼓鼓的将水听雨扶到八仙桌边来用吃食,像是又和梅三娘拌嘴了的样子。
水听雨看见这一桌的鸡鸭鱼肉简直热泪盈眶,她是有多久没有见到过荤腥了呀,在家里的时候但凡有荤腥,樊氏就要安排她去干活以便把她支开。被拐的这一路上拐子给她吃的都是干面馒头,喝的是长江里的生水,这样好的吃食她连做梦都不敢想,她端着饭碗,不管不顾的开吃起来。
梅三娘尴尬的笑笑,对阿贞道:“阿贞姑娘,你可是误会三娘了,三娘怎么会舍不得拿来吃食给水姑娘吃呢。......这三娘可是好意,要说这姑娘家家的大凡过了酉时,还是不要吃饭的好,这要是吃下去会长肉的,这涨了肉身段可就不好看了.........”她正说着,却是看到水听雨大口大口的吃着碗里的饭,活像个饿死鬼投了胎似的,便又来说水听雨:“水姑娘,你慢着些,吃点粥并菜叶子垫着点肚子就是,哎哟,你别吃那个鸡腿,你......”
“oe~”水听雨吃得太快竟被噎着了,梅三娘脸色大变,这姑娘究竟是饿了多久了?以前不管是拐子还是人牙子,但凡卖到解语招来的,都没有她这样饿的。
梅三娘暗道大事不好:这要是真饿着了,可就不一样了,若是等会儿江姑娘追究起来,她可是交代不了,这水姑娘毕竟不是卖到她解语招来当童.ji的。这习惯思维可是要不得,因为解语招的童.ji晚上自然是不能吃饭的,她做这一行做久了,习惯性的以为小姑娘家家,晚上都是是不用吃饭的......
这下可坏事了!这下可坏事了!这叫她等会儿怎么向江姑娘交代呀!
她赶紧换了一副面孔,虔诚的摆出一副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模样赶忙过去给水听雨抚背,并且无比自然的改了口:“你看看吧,阿贞姑娘,我就说要先给她先上熬烂了的流食吧,姑娘你年龄小,不晓事,不知道这饿极了的人不能马上给她吃大鱼大肉的,搞不好会噎死人的。哎哟,我的儿啊,这可可怜见的,差点被噎死了。这阿贞姑娘也是好意,你不要怪她,她也是怕饿着你......”
阿贞被气得不行,她梅三娘哪里是给雨儿熬流食去了呀,根本没有的事。还是她好说歹说的去厨房里让人端来了给恩客准备的下酒菜,她也确实不知道会把雨儿给噎着,便蹬着眼睛咬牙切齿的问梅三娘:“你说的很对,那你说的熬烂了的流食呢?你为什么不端来给雨儿吃!说得那样好听!”
水听雨被噎得眼泪汪汪的,能有吃的,她已经觉得很幸福了,管它是个什么东西。她眨巴着泪眼,对阿贞强颜欢笑道:“没事的阿贞,这些吃食很好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吃饱,要不然晚上饿了不好受,我会睡不着觉的。”
阿贞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好继续和梅三娘吵嘴,这样这傻丫头又要再中间调停,还是让她继续吃饭的好:“那你觉得这个也可以的话,就慢着些吃,再也别噎着了。”还拿起汤匙给水听雨舀了一碗大骨莲藕绿豆汤给她喝。
梅三娘也体会到水听雨的好意,兼之江姑娘确实嘱咐了她要好好照顾水姑娘,她刚刚却差点把人家姑娘饿死了,辜负了江姑娘的嘱托,便想着找补回来,因此忙笑道:“水姑娘慢慢吃着,三娘瞧你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成样子了,这便去给你找几套成衣出来穿。也得江姑娘还要操心你穿衣的事情!江姑娘现在可忙了。”
水听雨一听还有新衣服穿,更是高兴得要不得,立马甜甜的应道:“谢谢三娘。”语气格外欢快,声音也好听得要不得。
梅三娘更是对水听雨满意,同是江姑娘身边的人,这阿贞姑娘一天到晚耀武扬威的,哪怕是刚被江姑娘救下那会子也是那样,不把她梅三娘当个人物。她不过是运气好碰到人家江姑娘了而已,若是运气不好,被卖到了她们这种楚馆,还指不定被她梅三娘这样的人物给搓磨成什么样子呢!神气什么东西?
梅三娘心里只需这么一想,更是诚心诚意的去给水听雨准备衣裳去了,量身定做的需要好几天,就成衣也是好的。
她打开她的库房,一看要么太透要么太露要么太鲜艳,暗道:要是拿这些衣服去给水姑娘穿,怕是江姑娘不会瞧见我梅三娘的好意,瞧不见好意也罢,别瞧成了坏意,失了她的心,她可是主公心尖尖儿上的人,失了她的心,主公那里也得不了好。
梅三娘想定,便带着小厮儿亲自去了城东的乔氏成衣铺不在话下。
这厢水听雨就着这些菜吃了几碗饭又喝了一碗汤,还吃了两个鸡腿并几个枣泥糕,总算是吃饱了,只一个劲儿的抱着肚子问阿贞江司灵的底细,还有她们口中的主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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