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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水听雨那是觉得姑娘和阿贞都是她的亲人了,既然是亲人,可得把自己的祖宗八辈的关系调查清楚,这一问才知道这江司灵是前朝武将之女,前朝灭亡时被主公养,得以无忧无虑的长大。
她打了一个饱嗝又问:“那我们的主公是谁啊?”
既然水听雨已经被姑娘留了,阿贞也并不瞒她:“主公就是江陵王孙文辉。当今圣上的十七叔。”
水听雨是读过书的,因此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她蹙着眉想:当今天子登基已逾二十载了,年轻的时候还是挺奋发图强的,只是这几年天下百姓骂他的多,各路豪杰之士反他的也多。
要说他的帝位也是来之不易,当年他可是靠杀光所有兄弟登基的,宗亲也被他杀得差不多了,江陵王可是唯一一位没有被杀的宗亲。
要说这个江陵王,水听雨也碰巧知道一些他的事,江陵王虽然很长一段时间都外居藩地,但爹爹去世前一年他却出任大司空了。若不是爹爹有一次在家中醉酒骂这个孙文辉,她水听雨是不知道什么劳什子大司空,更是不知道什么劳什子江陵王的。
水听雨清楚的记得爹爹从前咬牙切齿最恨的人便是当今圣上孙世宗和这个江陵王孙文辉了,至于为什么,水听雨不知道。但爹爹这样好的人恨一个人一定是原因的,这世上哪里有无缘无故的恨呢。
阿贞见着水听雨抱着肚子坐在架子床上发呆,生怕她不晓事,指点她:“姑娘救了咱们,就是咱们的再生父母,姑娘这辈子的荣辱就是我们这辈子的荣辱,咱们可一定要和姑娘一荣俱荣阿!。”
水听雨从善如流的点点头,理所当然道:“这是当然。”
阿贞捧着自己的心脏幻想道:“等以后姑娘成了江陵王妃,你我就荣光了,我们到时候可是江陵王妃的左膀右臂了。”
水听雨懵逼了:“什么江陵王妃?”莫非姑娘要嫁给江陵王世子?
阿贞见水听雨呆呆的,便为她答疑解惑:“我见主公是喜欢我们姑娘的,只要我们姑娘也愿意,那江陵王妃之位姑娘还不是唾手可得呀!”
水听雨眨了眨眼睛,蒙圈道:“那主公今年几岁了?”
阿贞不以为意道:“刚过五旬。”
水听雨道:“主公都年过五旬了?姑娘才十七岁呢,这?这不合适吧?”
阿贞怪道:“怎么不合适?江陵王妃可是多么至尊至贵之位,哪里还有合适不合适之说?”
水听雨不关心它是否尊贵,只关心:“这是姑娘的心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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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尚锦楼
水听雨不关心它是否尊贵,只关心:“这是姑娘的心愿吗?”
阿贞道:“以前姑娘跟主公挺好的,常常担心主公有个头痛脑热的,今年不知怎的,姑娘有意和主公划清界限...”对于姑娘没能去笼络主公,阿贞惋惜不已,毕竟她能见到的最尊贵的人,这普天之下就属江陵王了,至于陛下嘛,她一辈子也见不到,自然也不会想她们姑娘嫁给陛下的事情。
水听雨倒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嫁给主公不是姑娘的心愿。若是姑娘的心愿,那可就不好办了。
说话间,梅三娘就回来了,她带了好几个托盘的成衣回来:一套湖蓝色短衫配月白色高腰长裙,一套淡粉色短衫配姜黄色高腰长裙,一套月白色为底秀荷花的短衫配湖蓝色的高腰长裙,一套淡绿色百蝶花的短衫陪靛蓝色的高腰长裙,一套水红色短衫配嫩黄色的高腰长裙。
水听雨看这些衣服都漂亮极了,心里自然是极高兴的,但阿贞就不高兴,这雨儿还没有来之前,无论是解语招的姑娘还是她梅三娘都会上赶着巴结她,雨儿一来,难道风向就这么变了?
水听雨向来在樊氏的脸色下过活,生存下去的本事还是有的,她又天生有可亲的力量,此刻阿贞的脸色她瞧的一清二楚。
梅三娘这厢刚道:“姑娘看这几套衣服喜欢不喜欢?”话音刚落,水听雨就笑道:“多谢三娘心为我和阿贞制这几套衣服,阿贞喜欢雨儿就喜欢,阿贞,你看你喜欢不喜欢?”
梅三娘心下又是大赞,这水姑娘年龄虽小,却谦虚谨慎,不争强好胜,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差不了!就顺势笑道:“阿贞姑娘,你喜欢吗?”
阿贞自有一股傲气在,依然乔张做致的问:“你是问我喜欢哪一件?”
她这是问梅三娘哪一件是给她准备的,梅三娘听出来了。水听雨虽能看人脸色,那是生存使然,但这话里的机锋她却没有听出来,但她喜欢阿贞,这会儿凭本心行事,荡着梨涡笑道:“三娘诚心准备的,当然是问你喜不喜欢它们所有了。”
她这样一说,阿贞也不好再继续乔张作致了,将那三套最漂亮的挑走了:一套淡粉色短衫配姜黄色高腰长裙,一套月白色为底秀荷花的短衫配湖蓝色的高腰长裙,一套水红色短衫配嫩黄色的高腰长裙。
梅三娘默默看在眼里,又去看水听雨,见她依旧傻傻的荡着她的梨涡欢喜的比着那剩下的几件,挑了挑眉,心下更是肯定她了的不一般。
这边水听雨一件一件的比了大小,便雀跃的对阿贞道:“阿贞,三娘的眼光真好,你看看,每一件大小都合适的,刚刚好。”
阿贞切了一声,道:“你也不想想她是干什么勾当的?当然一眼能看清楚你身上有几两肉了。”
水听雨皱了皱眉头,觉得阿贞这话不对劲,就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三娘,却见三娘笑看着她们,心里便稍稍的松了口气。
这时,外面有管事的禀报:“妈妈,主公让您过去一趟,您快赶紧去吧。”
梅三娘回了外面一句:“知道了,你去听差就是。”
又转过脸笑着对两个小姑娘道:“姑娘们早些休息,三娘先去了。”说着这才带着刚刚一起送衣服的小丫头们出去了。
梅三娘走后,两人又叽叽喳喳的聊了一会这几件衣服佩什么样的发饰好看,小姑娘们都爱美,倒是聊得很尽兴。
水听雨年龄小,凡事想得也少,聊累了这些才想着问:“既然主公是江陵王,为什么要让姑娘住在这解语招?而且主公不是应该在江陵吗?怎么会在峡州?”
阿贞用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才道:“姑娘没有说,我也懒得问。我只管跟着姑娘就是了。”
水听雨却要追问:“那你们是什么时候住进解语招的?之前也是住在这间屋子吗?主公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峡州?”
阿贞道:“我们是中元节前两天住进来解语招的,姑娘住在挽霞阁,我住在挽霞阁旁边的点蕊阁。在这之前我都是跟着姑娘一直住在王府的明月堂。说来也是奇怪,主公至从我进王府以来从来没有离开过江陵城呢。”
听阿贞这么说,水听雨总觉得这事情奇怪的很,但她也不知道哪里奇怪。
她又蹙眉问:“姑娘都去主公那里快三个时辰了吧,怎么还不回来?”这姑娘也大了,三更半夜的和主公待在一起总是不太好吧。
这一提醒,阿贞才猛的一惊,怪道:“是啊,从来没有这么久过。”她将那几件衣服放到床上,对水听雨道:“我得去看看姑娘,都这么晚了,往日这个时辰姑娘早睡下了。”阿贞一壁说着一壁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水听雨无端端的焦虑起来,她腿脚不方便,要不然也想跟着阿贞去找姑娘,她现在可是将姑娘当作了此生依靠的。
她在屋里又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江司灵和阿贞也没有回来,水听雨更是坐立不安了。
她现在是饭也吃饱了,也有新衣服穿了,可到底是因着人家姑娘那一句“她是我的人”才有的这些照应,姑娘不会丢下她离开了吧?她毕竟在水家庄时常被人当作累赘的,一个萍水相逢的好心的姑娘当然有可能因着人家自己的原因丢下她的,人家有这个权利的。救下她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水听雨这样胡思乱想了好久,还是没有听见人的动静往这边来,她实在受不了煎熬便一瘸一拐的下了床,心里想着,去姑娘住的挽霞阁那边看看吧。
她从走廊里一瘸一拐的过去,后院都静悄悄的,只有前面临街的那栋楼人声鼎沸的。她远远的看见挽霞阁三个字,却是房门紧闭,她走上前去敲了敲房门,没有回应,又侧耳听了听,没有动静,应是没人的。这条走廊一直往后院深处延伸,她记得进解语招的时候三娘说江陵王在清风明月阁等姑娘,应是往这深处而去吧?
她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底,便有一片竹林,然而幽院雅竹深处,间或传出丝竹之音,姑娘应是在里面吧?
她正要往那竹林深处去,却有两个身着黑色袴褶手持长剑的人拦住了。他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这样吓人,水听雨被吓得抖如筛糠,却鼓足勇气求道:“侍卫哥哥(guoguo),我是江姑娘的小丫头,我是来找江姑娘的。”是浓浓的夔州口音。
那两个暗卫一脸漠然,不开腔也不让开,俨然两尊门神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水听雨心砰砰的跳着,又重复一遍:“侍卫哥哥(guoguo),我是......”
突然有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了她的求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月儿姑娘身边还有这样稀奇的人物,本公子倒是涨见识了。”
巡着笑声望去,只见一少年正在不远处的石壁上懒散的靠着,一眼望去最显眼的自然是那一身猎猎的红色袴褶和怀里抱着的一柄刻龙纹的宝剑。
他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年龄,白皙的皮肤在明亮的月光下泛着柔柔的光,一双带笑的眼睛像皎洁的下玄月微微的弯着,浓密的眉毛此刻也微微的弯着,仿佛眉毛也能透出他刚刚那股子笑意。
他见水听雨望过去,边走过来边笑道:“你估计是还不知道吧?他们是你们主公身边的暗人,暗人只能回答主公的话,不能回答别人的话的。”
水听雨点点头,又问:“暗人是什么?”
尚锦楼又是哈哈一笑,道:“月儿姑娘身边的人居然连暗人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更加稀奇了。”
水听雨被他笑得心里发毛,这话多少有些让她不舒服,可比起自己不舒服,她生怕给江司灵抹黑,福了福身,赶快解释道:“我是姑娘今天才从拐子手里救出来的农女,不晓事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姑娘无关。”
尚锦楼听言,赶快敛了他的笑,略略正经了些,微微的作揖道:“姑娘莫怪,尚锦楼刚刚冒犯了。”
水听雨端端正正的福了福身道:“尚公子大可不必如此,不晓事就是不晓事,这个我水听雨还是不会狡辩的,我只是想说不晓事和姑娘无关而已。”
尚锦楼略略一笑便释怀了,这姑娘当真较真儿的很,和月儿姑娘那性格像得很,他有意逗她一逗,便弯着眸子问道:“你叫这些个暗人都叫侍卫哥哥(guoguo)呢?为什么不叫我尚(guoguo)”,他故意将(guoguo)两个字吐得又重又明显,自己却觉得没有这水姑娘说这两个字时的“憨”和骨子里面透出来的“可亲”。
水听雨蹙眉斜眼看了一眼尚锦楼,心想这尚公子莫不是在“调戏”自己,不过她又马上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这尚公子长得高挺贵气,身上的衣料看上去也很华美,人家怎么会调戏自己一个眉眼都还没有长开的农女呢?便又是端端正正的福了福身,一板一眼道:“您想必是主公的贵客,听雨可不敢将主公的贵客唤作哥哥(guog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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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都护
水听雨又是端端正正的福了福身,一板一眼道:“公子想必是主公的贵客,听雨可不敢将主公的贵客唤作哥哥(guoguo)。”
尚锦楼听着她这话语愈加觉得她憨的可以:知道他是江陵王的贵客就应该知道他出身不凡,这世上的丫头但凡见着他这样的华服公子,没有哪一个不存着攀高枝的心,往他身前凑,若是叫那些丫头唤他哥哥,没有哪一个不是欢欢喜喜的立马娇声软语的喊出唱曲儿一样的声音,她倒好,本有着这样可爱的“哥哥”二字却用不敢为由拒绝了。
尚锦楼来了兴致,愈加想和她说话,便问:“你刚刚说你是你家姑娘从拐子手里救出来的?那你是从哪里被拐来的?又要将你卖到哪里去。”
水听雨觉得这个尚公子奇怪的很,他一看就是大官大爷家的纨绔公子哥儿,理她一个农女作什么?管她是哪里被拐来的作什么?当真是闲出来的毛病子。
她依旧一板一眼格外认真的福了福身,道:“听雨是从夔州那个山kaka拐来的。”说着立马拐了一个大弯:“请问公子,我家江姑娘在里面吗?”说着还格外好奇格外殷切的往里面张望。
尚锦楼从来被人捧着被人绕着转,见她就短短这么几个字就打发了他的问题,不觉得有些没意思,只干巴巴的道:“不知道。”
“你明明是从里面出来的,我们姑娘要么是在里面要么是不在,没有不知道这种事情...”她一时气愤忘了情,便劈劈啪啪的把自己的质疑说了出来,说了一半却发现十分不妥,赶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刚刚已经表明了自己是江姑娘的人了,却说话这样不小心得罪了人,可不是替自己得罪了人,是替自家姑娘得罪了人。她越想越觉得不好,赶紧想法子找补:“公子不要生气,我是说,我家姑娘如果没有在里面的话我就去别处找我家姑娘,求好心的尚公子指点指点我。”
好心的尚公子本来就不是小气的人,正准备告诉她,就听见竹林深处有说话声传出来,便笑道:“你们姑娘来啦。”
那边江陵王打着酒嗝对尚锦梁道:“都这样晚了,大公子和二公子就不要回客栈了,我这解语招多得是地方招待二位。况且我这解语招的头牌玉玲珑还等着大公子这样英挺的美男子开.苞呢!”
尚锦梁笑笑,道:“既然王爷有意和我清河尚氏联姻,将您那宝贝的昭华郡主嫁给我为妻,锦梁怎么的今晚也要装模作样的走出解语招去,也好给王爷留下个好印象不是。”
他这托辞说的也忒好听了点儿,既不自诩多正经,也推诿了孙文辉。一个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响起:“说的这样好听作什么,无非是尚大公子觉得玲珑蒲柳之姿,提不起兴致来罢了。”
这时几人已经走出了竹林,前面那个华服青年便是尚锦梁了,他侧身去看了看后面那个艳丽的娘子一眼才道:“玲珑姑娘又何必妄自菲薄,这峡州城谁不道玲珑姑娘乃绝色呀,只是锦梁带着二弟来这峡州奔波劳碌了这么久,着实累得慌,要是晚上在被你这妖缠一宿,这身体恐怕吃不消啊。”
一路上,江司灵和阿贞始终跟在后面,并不参言。
尚锦梁应付完这边,就准备训斥尚锦楼的不是,这好好的出来吹个风就吹了大半个时辰,没得叫人家江陵王小瞧他们尚阀的郎君经不住事儿,正说着这么重大的事情呢,吹什么风啊!
结果一眼望过去,就见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片子站在他二弟身边,那眼睛又大又圆,又清又澈,此刻正探头探脑的望着他的后面。
然而他那不争气的二弟不知道是遇着什么欢喜的事情,此刻正眼睛弯弯,眉眼带笑。
见他望过去,尚锦楼懒懒散散的打招呼:“王爷和大哥谈好了?”
尚锦梁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了,他望了望夜色,又对孙文辉道:“更深露重,王爷就此留步。”
孙文辉点了点头,作出一个请的姿势,却依然跟在尚氏兄弟的后面。
尚锦楼也来一句客套:“王爷请留步。”
孙文辉却依旧跟在尚氏兄弟二人后面,江司灵、玉玲珑、水听雨、阿贞等也浩浩荡荡的跟在孙文辉的后面,直到尚氏兄弟上了马车才止步。
待马车走远,江司灵道:“主公,我们江陵王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孙文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要苟且,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江司灵仍是不解:“昭华郡主到底是您的亲女儿,年纪还那么小,她才七岁......”
孙文辉摆摆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责任,年纪再小,她也是孙氏女,也要尽孙氏女的责任。”
江司灵不死心:“陛下的宛华公主还没有成亲呢,主公何不上书让陛下赐婚将宛华公主嫁给尚大公子呢。”
孙文辉苦笑,想起长安的探子来报,说宛华公主自荐枕席上了上柱国大将军尚雄楚的床塌了,心里不有些愤愤。
他捏了捏手掌心,勉强说道:“尚锦梁年轻英武,嫁给他总比倒时候国破家亡时委身给尚雄楚那个老贼强吧。”
说着背着手就要进解语招,玉玲珑马上识趣的去挽住他,如无骨之人一样靠在了他的身上,妖娆的跟了进去。
......
江司灵也累极了,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无意间抬眼才看到水听雨正瞪着双大眼睛看着她,便问:“你不躺床上歇息你跑出来做什么,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怕丢了。”
这副样子完全和刚才孙文辉面前深沉严谨的江司灵不同,但水听雨更喜欢这样的江司灵,觉得这才是一个十七岁姑娘应该有的样子。
这三个姑娘进了解语招,江司灵问了季大夫可曾来看过,开了哪些药等语,水听雨都一一作了答,末了还提了那么一句:“三娘给我和阿贞买了好些漂亮衣裳。漂亮的很。”
江司灵是个眉眼通透的,知道梅三娘这是看到主公待他视如己出才这样巴结的,便道:“既然她给你们俩都准备了衣裳,也省了我们不少事,你安心穿着就是。”
阿贞一直跪坐在房中不坑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江司灵便问她:“你今晚怎么这么安静,还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你怎么啦?”
阿贞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双丫发髻,忧怨道:“我们到时候真的要跟着郡主嫁到尚府去吗?”
水听雨现在可是将江司灵当作靠山,听了这话不也要追问:“陪嫁?做为郡主的媵侍吗?”
这句话显然激怒了阿贞:“你个死丫头张着嘴巴胡说八道什么东西?什么叫郡主的媵侍?你一个乡下丫头知道个屁!是郡主府都护,郡主府都护懂吗?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江司灵道:“你这样凶雨儿干什么……”
水听雨蹙着眉头,却是不敢乱说话了,只暗暗想:这书上有西域都护、安东都护、北庭都护、参军都护、东曹都护,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什么郡主府都护的。
她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是主公给您争取的郡主府都护吗?”
江司灵喜笑颜开道:“是啊,本来没有郡主府都护这样的官职的,主公还是挺疼我的。原本我的出身和处境做个郡主的媵侍尚属勉强,如今不仅不用做郡主的媵侍,主公还以男子护卫郡主不方便为由让我去尚家军中做都护,尚锦梁既然金口玉言答应了,那么我的地位就有了保障,以后还有俸禄可拿,你们放心,就凭我这个都护之职,也足够护住自己和你们了。”
......
这边,尚锦楼和尚锦梁正坐在摇晃的马车上,尚锦楼依旧抱着剑,一副懒散的样子靠着马车车厢壁,尚锦梁则一壁揉着眉心一壁道:“我们行事如此小心,却还是被江陵王知道了我们兄弟二人来峡州的事,可见江陵王的探子无处不在啊!”
尚锦楼笑笑,无所谓道:“那又如何,他们孙阀到底气数已尽,你看他,还是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大哥你。”
尚锦梁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训斥道:“你说得轻巧,他们孙氏虽然气数已尽,但这次我们到底没有带兵在身边,他若存了屠杀我们的心,我们只怕是麻烦得很。”
尚锦楼道:“无论给我们添多少麻烦我们兄弟二人也有能力自保。”
尚锦梁道:“武功再高强也架不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父亲现在控制着朝野,想要咱们兄弟二人脑袋的人多了去了。
孙文辉考虑得还是很周全的,不让峡州地界的官员知道我们的行踪,也是保证我们的安全,这份情我们得记住。”
尚锦楼道:“大哥说的是,我还是知道是非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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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王妃
因着孙文辉说江司灵马上就要和昭华郡主一起入长安了,这长江边南境内的景色不知哪年哪月才可再见,遂许了她在鄂地细致的游山玩水。
一路上水听雨见江司灵都纵情于山水,好吃好睡的,并没有像一般女子一样有对前路的担忧,便知自家姑娘是个豁达的女子,心下大安,也跟着一路玩了个畅快。唯有阿贞不怎么畅快,常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水听雨知道那是因为姑娘再也没有什么希望成为王妃了,她才会这样,因此也懒得理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她决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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