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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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遇匪
早在江司灵从拐子手里救下水听雨的时候,水听雨就盼望着能习得武功,她可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崇高的理想,她单单就是想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能像江司灵一样打回去。
在去长安的路上,水听雨就又觉悟到习得一门武艺的重要性。她看着马车上正睡得香甜的昭华郡主,心里悄悄叹了一口气,她要是会武艺会骑马就不会沦落到她身边来当差了。
自从那日,郡主在驿站轻轻松松的将她身边的大丫鬟苏雪赏给了驿丞后,她就轻车熟路的以同样的方式在五天内处理掉了其他三个丫鬟,简单粗暴得令人发指。
她身边一时没有了得力丫鬟,就每天向江司灵唉声叹气:“月姐姐,华儿这两天病了,头痛得厉害,也没有人给我揉揉。”
“月姐姐,二公子的那几个护卫太笨了,连洗脸水都不会打。”
“月姐姐,晚上没人在塌前守着我,我睡不着觉啦。””
......
话虽然没有明说,到底江司灵是个厚道人,没两下功夫就带着水听雨和阿贞纷纷搬到了她的马车上。
迎亲队伍进入秦岭南麓以后,江司灵变得忧心忡忡的,总担心有山匪拦路。果然,每前行一段路程,就会遇到一拨流匪,江司灵少不得要去帮着尚锦楼的人对付这些山匪,她一走,昭华郡主就想方设法的想些搓磨人的把戏,言语上说她和阿贞是“没见识的乡巴佬”也就罢了,因为她本来就是,那些细碎的折磨人的功夫,水听雨本来也觉得没什么,总比在水家庄刨土砍柴强多了,又不用下力流汗的,都能凑合。
可是没两天阿贞也借口要出去帮忙,堂堂正正的加入了抗匪的队伍以后,她莫名其妙有了这种想法:谁叫你水听雨不会武功不会骑马,活该被郡主搓磨,活该没有理由摆脱。
如果说这些想法都是因为小姑娘的“小心眼子”,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水听雨觉得习武是生存下去的本事了。
这日一大早,天空中便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个不停,不一会儿便积起了厚厚一层,本来崎岖难行的山路更加寸步难行。士兵们因着这凛冽的寒风,个个佝偻着头,没打采的。尚锦楼在驿站门口给他们敲了敲警钟,那时候他神情严肃、好看得眉头紧紧的蹙着:“今日便要入武关了,因着从楚地入长安无论选哪一条路线,武关都是必经之地,可以想见武关附近早有山贼生了根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警醒着些,别到时候丢了性命回不了长安。”
水听雨从小在南方长大,已是受不得这寒风呼啸,许是这江陵王府的马也和她一样是个没见识的“乡巴佬”,现在它们也舍弃了它们一贯的潇洒从容的轻快,搞起了“一步三叹”的腔调。
......
昭华郡主懒散的靠在马车壁上,叹了一口气道:“好无聊哩......阿雨,马上给本郡主讲一段关于武关的故事。注意,一定要生动有趣,不,必须得生动有趣!”
水听雨想了想尽量声情并茂道:“楚昭王二十六年,楚昭王为了抵御关中秦国人的抢掠,下令在山环水绕、险阻天成的少习山下设立关卡,因此关卡是在少习山下,武关起初的名字就叫“少习关”。依仗关隘......”
孙丽华一声厉喝:“停!”水听雨不得不停下来,无辜的看着她,哪知孙丽华先是用她的手指甲掐着她的手臂肉转了一圈,然后才道:“谁让你讲历史了?本郡主要听话本子,听演义,听传奇!”
水听雨苦着脸求饶:“郡主,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只讲得来历史,讲不来有趣的演义故事。”
孙丽华又用她的指甲掐着水听雨的胳膊转了一圈,掐得水听雨生疼。正在这时,马车剧烈的颠簸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其中一匹马悲鸣了一声,立即倒地而亡,另一匹马许是受了这惊喜,募地腾空而起,马车开始剧烈摇晃颠簸,水听雨和昭华郡主被颠得像两个球一样滚来滚去。
水听雨想着郡主年龄小,经不起这样的颠簸,便不顾身上的挫伤疼痛,便要去抱住孙丽华,不想不懂武功的她不但没有抓住孙丽华,反倒一头撞到了马车壁上,撞得她眼冒金星、头昏眼花。
正在此时,就听尚锦楼由远及近的声音:“月儿!你救郡主,我救阿雨。”
迷糊中,水听雨只见一个红色的影子裹卷着风雪的寒气将她抄到了马上,来不及细看郡主如何,她就被一口寒气倒灌入喉,呛得她咳嗽不止。尚锦楼将她调整好正常的坐姿,言简意赅道:“坐好了,那些山贼的刀剑可不长眼睛!”
他一壁这样说着,一壁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手起剑落间,一颗颗脑袋斩落于地。水听雨剧烈的咳嗽声也丝毫未影响到尚锦楼锋利的剑锋。
冰雪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的气息以及死亡的冰冷气息,还有震耳发聩的喊杀声。
水听雨前几日是见识过尚锦楼卓越的武功的,那是在马车上,于今日的身临其境大不相同。这样的武功此刻于她而言是多么充满希望和生机的鼓励,于看见尸体就抖如筛糠的她而言是多么有效的定心丸,渐渐的水听雨的咳嗽终于止住,只充满兴奋的看着剑起剑落间那些贼囚的颈项处喷出的血液喷溅在白茫茫的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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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罚跪
水听雨正沉浸在观赏尚锦楼屠杀山贼的快感中时,就听到阿贞骑着马边狂奔边大声呼救:“姑娘,快救我!姑娘!这里这里!哎呀!你个贼囚......”
原来阿贞虽会些拳脚功夫,不过也只是三脚猫的程度耳耳,自保都很是勉强。水听雨这才四处张望,却将他们刚刚那辆马车的马倒在血泊中,头部中箭,想来是被山匪的箭受伤,难怪马车会失控?那阿贞满身满脸都是血,骑着马四处逃窜,狼狈的很,却也不见江司灵来救,呼救了一场,也只好挥着刀自己去砍杀。
她又四处细看,才看见武关城墙边那头江司灵亦带着昏死过去的昭华郡主与山匪在厮杀,虽然完全能够抵御,却也无暇她顾。
水听雨便对尚锦楼道:“二公子,不如您把我放下来,带着郡主到上洛去等我们,你武功这么高强,想必定能护住郡主的。”
尚锦楼正杀红了眼,听到怀里的小姑娘居然让自己放下她去救他那个不像话的郡主大嫂,心想,哼,生死关头,装什么善良装什么忠心啊!
他又是一剑刺穿一山匪的胸膛,才冷笑一声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万一将你放下你又被山贼杀了的话,到时候谁来伺候我那未来大嫂。”
原来他救自己是因为没有人伺候郡主?水听雨觉得自己当真命如草芥,不满道:“我又不是她家卖了生契死契的奴婢,凭什么要伺候她?”
尚锦楼忙于与人拼杀,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凭什么?你这几天不凭什么不是也伺候得尚好吗?还用问凭什么?”
水听雨这时听到了什么破空而来的声音,来不及细想,立马指着东南方向尖叫一声:“冷箭!”,尚锦楼拿剑一格,那呼啸的箭矢便被打偏。好险!他大笑一声道:“没想到水姑娘耳力惊人啊!不过比起提醒箭来了,不要拿话来分我的心才是更明智的选择!”
这话的意思是刚刚她分了他的心?水听雨再不敢言语,俯身贴到马背上,这样可以尽可能多的躲过“咻咻咻”射来的箭。她也不敢四处张望,不知道阿贞此刻情形如何了?也不知道姑娘和郡主如何了?
山匪毕竟是靠打劫过活的流民和过不下去的山民落草为寇而来的,而尚家军却是战突厥战柔然战鲜卑的正规军,禁不起几厢厮守山匪那边的气势就渐渐弱下去了。那边领头的也不是个傻的,见打不过也不真的再打了,别劫不成财,反而丢了自己性命,见实在打不过便领着人夹着尾巴就跑了。
......
一行人直到出了武关才能安心说话,江司灵抱着郡主对尚锦楼道:“看来必须要去上洛县城了,郡主她发着烧说着胡话呢,治好她了再重新出发吧!”
尚锦楼毕竟也不希望孙丽华有事,便道:“上洛已经离长安比较近了,去了那里我们可以歇歇脚,也给郡主请个好大夫好好看看。”
一路上人困马乏,夜很深了才到了上洛县城,这次没有住在驿站,而是去了一个名唤“悦来客栈”的客栈住下。
昭华郡主额头烧得滚烫,阿贞和江司灵也受了点皮外伤,唯独水听雨还好好的,许是因为这缘故,阿贞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冷嘲热讽她:“见着你每天假正经,一副清纯的模样,竟不知是个骚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勾引了二公子去,引得他来救你,让郡主和姑娘都受了伤,你却好好的!你好意思吗?”
江司灵听她说的忒不像话,正准备训她,水听雨却抢先道:“你怕是以为二公子他愿意救我?你想多了吧,他救我还不是因为郡主身边的大丫鬟都被发落了,如果我也死了,谁来伺候郡主?”
江司灵便问她:“你说二公子救你是因为需要你照顾郡主?”
水听雨点了点头,又见江司灵蹙着眉头很专注很认真的看着她,水听雨凭本能凭直觉觉得这眼神不一般,便又肯定道:“是二公子亲口这样说的。”
江司灵轻笑了一声道:“他还跟你说这些?!”水听雨觉得江司灵今天很奇怪,可是怎么奇怪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了,便自顾自的去打水来给郡主擦脸。
她正擦着孙丽华的脸,尚锦楼便亲自领着大夫来了,水听雨领了大夫去给孙丽华把脉,就听尚锦楼对江司灵道:“我让属下去请了上洛最好的大夫,郡主这样也有我尚家军护卫不严之过,还请月儿姑娘好好照顾郡主。”
江司灵却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冷声质问尚锦楼:“当时郡主的马车失了控,明明你救郡主更好,你为什么不救?”
尚锦楼默了一下才冷笑道:“月儿姑娘好生奇怪,我记得当初在峡州解语招的时候,分明就是你和王爷信誓旦旦的说要做郡主府都护的,你是郡主府都护,护卫郡主的安全不是你的责任吗?怎么?做都护是假,想以此来让我大哥高看你一眼是真?你和江陵王的如意算盘也打得太响了吧?领着俸禄在我尚家军享有一席之地,又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做着媵侍的梦,怎么什么样的好事都被你们占了呀?哼!算计我哥算计得真好!其实月儿姑娘如此美貌,安安心心的当个媵侍我哥也会怜香惜玉的,何必耍些标新立异的把戏,我哥他又不是傻子,怎会不知道你们的如意算盘呢?”
江司灵虽然不是江陵王的亲生女儿,但到底在王府里地位超然,还没有人敢这样说她,要是在王府,她恐怕早就让人好看了,更何况他一语道破了她和王爷曲线救国的计策,她的脸面哪里挂的住,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厢水听雨那是将江司灵当亲人一样的存在来看,见她被气成那样,立马对尚锦楼道:“大夫要给郡主诊脉了,毕竟二公子和郡主以后是叔嫂,还请回避出去!”
尚锦楼刚刚才在口舌上赢得一城,不想却被这个小姑娘给秒杀了,讨了个没趣,盯着水听雨的眉眼看了一遭,一字一顿道:“行,你给我记住。”说完,抬脚便走了出去。
那目光泠冽刺骨,完全不似十几岁的少年郎会有的森然,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水听雨只觉背上起了一身冷汗,心也起了一阵寒栗,来不及舒解掉这身冷意,就听江司灵冷声道:“去门外给我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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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闲棋
若论起来,罚跪对于水听雨来说自然没有什么,以前在樊氏手底下讨生活的时候,樊氏要罚她自然不会选这么便宜的方式的。那时候樊氏一般都是拿着麻柳树的枝条扬起高高的幅度,在她腰肢背脊上抽出美妙的音调,那家伙多少和鞭子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鞭子留下的是外伤,麻柳树的枝条留下的是内伤、弄得人心肝脾肺肠子肚子都生疼的内伤。
水听雨跪在悦来客栈的雪地里,除了冷让她觉得没法忍受外,其他的都还行,又没有心肝脾肺的疼,她觉得没什么,自然也就没有求饶,就这么生生的跪在那里。
这期间她的脑袋里的思想却是丰富的,不断的想着:姑娘为什么会生这样大的气?生气应该总是有原因的吧?姑娘她那样好,不仅从拐子手里救了我的命,还留了没有活路的我,让我有吃有穿的,还没有像对待丫鬟一样对待我。是是是,尽管她平时也会让我干些事情,但这比起在水家庄干的那类肩挑背扛的事情是多么不值一提的小事情呢。所以罚跪事小,得晓得姑娘因为什么生气才是要紧的事,不然姑娘把我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上洛可怎么好?搞不好又会遇到那些个杀千刀的拐子......
她这样想着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过去,突然打了个寒战醒来,却是因为一个男子的声音:“这样天寒地冻的,月儿姑娘也是狠心,居然让你来这雪地里跪着。”水听雨一看,说话的不是尚锦楼又是谁?他的语气无比温柔可亲,眉宇之间也写着大大的关切二字。
但水听雨已经有些年没有被这样关切过了,多少对这份关切表示怀疑,再加上他前半夜的时候不是还说着:“你给我等着!”吗?水听雨记得那目光中分明有泠冽刺骨的冰冷和让人颤栗的森然,难道就过了短短几个时辰她就不用“等着”啦?
水听雨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笑道:“二公子说笑了,我们姑娘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姑娘了,哪里狠心了?”
尚锦楼乐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强,都冷得浑身发抖了还在说她的姑娘好,尚锦楼蹲下,调笑道:“水可爱,你家姑娘每月给你多少月银啊?要不,我给你五倍,你来陪我玩呀?”此刻他依旧笑得一副温柔可亲的样子,仿佛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写着真诚。
水听雨也笑了,不过是在心里偷笑,这个公子哥儿莫非是想把她弄到自己身边去折磨她?呸,想得还挺好!她清了清发痒的嗓子,才道:“我不要你的月银,我这辈子都跟着我家姑娘!”
尚锦楼笑容僵住,心里骂了声娘,他明明笑得很认真了,要是在长安城,他这一笑可是会骗过很多美貌的贵女的,这不应该呀?这丫头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他一时微觉尴尬,却还要死撑:“这辈子?你知道一辈子的事情多么遥远吗?再说了,你们姑娘也愿意你一辈子跟着吗?”他站起身,拍了拍手:“行吧?你若是愿意一辈子都跟着你们姑娘罚跪,你就跟着吧,我就不妄作菩萨不l打扰你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走后水听雨又呆呆的想了一会儿,才见到阿贞兴冲冲的跑来喊她起来:“阿雨,姑娘叫你进去。”说着还来扶她起身,也没有上半夜那会儿那种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了。
她们来到江司灵的房间,江司灵先让阿贞回房休息,又亲自拿来一支药膏给水听雨擦拭,那动作多少有些心疼的感觉,不像是对她有气的样子,水听雨正心下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有问题,还要细看她脸色,就听江司灵道:“你愿意做我下的闲棋冷子吗?”
闲棋冷子?什么是闲棋冷子?水听雨不知道,但姑娘是她的救命恩人,命都是人家救的,做什么不行呢?水听雨呆呆的点了点表示答应了,才问:“什么叫闲棋冷子?”
江司灵并没有给水听雨答疑解惑,而是苦笑道:“原本让我做郡主府都护就是主公下的闲棋,指望有朝一日我得了尚锦梁的高看能够保郡主一世平安。但是你看,这长安都还没有到,他们尚阀的人就已经道出了主公的招数。咳,我要得他的高看想来已是十分不易。”
她也是闲棋?那水听雨就懂了什么叫做闲棋了。她想问江司灵,是不是自己做了闲棋,也可以像她一样习武呢?是不是也会逐渐变得像她一样厉害呢那她肯定愿意啊,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为什么不愿意呢?她心中无比雀跃的想着做闲棋的好处,却见江司灵呆呆的望着屋子中摇曳的烛火,眼中却是水听雨从未见过的苦涩和烦恼。
水听雨想她是了解那份苦恼的,因为主公在姑娘心中的存在便如同姑娘在自己心中的存在一样,不能报答救命恩人的恩情,实在心中不是滋味。
她见江司灵转头看向自己,立马表态:“能为姑娘效力我水听雨求之不得,只是我实在愚笨,不知道要怎样做?而且你也知道的,我是一个乡下丫头,有些事情怕是做不好的。”
其实江司灵也是觉得她做不好的,而且在这之前江司灵也从来没有这个想法,但是那会儿阿贞骂水听雨的话提醒了她,万一她真的有魅惑人的独到之处呢?尚锦楼这一路上从来都没有跟她们江陵王府的哪个女子说过话,却还跟她说话,想来她于男子而言真的是不一般的吧?让她出去罚跪,虽然没有如愿引来尚锦楼的求情肯定自己的想法,但有尚锦楼去雪地里跟她说话,也是足够说明问题的。
而且在解语招的时候梅三娘看她的眼神不就是奇货可居的眼神吗?梅三娘能在那个行当做得那样好,自然有她独特的眼光。再说了,反正也是闲棋,就好好的下,只要能保郡主一世平安,还了主公的恩情,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江司灵如此三番的在心中做了心里建设才对水听雨道:“你能做好的!不是还有我教你吗?”
水听雨问:“那我要怎么做呢?”
江司灵道:“我原本想郡主身边的大丫鬟都被打发了,便派你去伺候她,现在想想,或许让你跟着我进尚家军会是更好的选择吧。”
......
就这样,水听雨成了江司灵在尚家军的跟班,阿贞不可避的成了郡主的贴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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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姬妾这个行当
且说昭华郡主也就是受了些惊吓,大夫的几剂良药下去,烧便退下去了,人也于第二日下午便清醒了过来。她到底只是七岁孩童,受了这些惊吓便变得很是脆弱,常常一点风吹草动就受不了,抱着阿贞哇哇大叫,也没有以前的牙尖嘴利和尖酸刻薄了。
在上洛又休息了两日,尚锦楼便带着大家又重新启程向长安进发,当这些人到了长安近郊时,尚锦梁到底还是亲自带了人马来亲迎。
郡主毕竟才七岁,亲迎的时候,尚锦梁虽然穿了爵弁,玄端礼服,缁衪纁裳,白绢单衣,纁色的韠,赤色的舄,郡主却没有头戴“纚”,只做寻常小姑娘打扮,等那日晚间到了尚府,只进行了拜了堂,这场婚礼便宣告结束了。
到了长安,别说水听雨了,就是江司灵也不断感慨长安的宏大壮丽。“据说前朝在此建都的时候参考了金陵城和邺城的规制:皇宫建在长安城的最北边,宫殿、衙署、坊、市分置,宫城居全城北部正中,为宫殿区,处于首位,象征着皇室的权威。街道分别为市、坊、柜,分工明确,采用坊市制,各坊之间界限十分明显。”
关于这些,初来乍到的水听雨当然不知道,这是江司灵为了训练她这个闲棋时才这样告诉她的。
只是她说完,默了好半晌才道:“上柱国大将军府的格局俨然一亲王府邸,比江陵王府还气派。”她虽说得很平淡,但水听雨知道她多少有些愤愤。
除了教导这些“死”的常识,江司灵还拿出了训练暗人和妓.生那一套来训练水听雨,认真程度完全不是把她当闲棋的程度。水听雨心中欢喜能学到自己想学的,每天必闻鸡起舞,刻苦异常,并没有伤春悲秋的一丝儿情绪。
为了实施这些,江司灵拒绝了尚夫人给她在尚府内安排的院落,在尚府所在的仁安坊对面的长兴坊另外租赁了一个两进的院子。
水听雨看来,尚锦楼那日的话显然让江司灵痛定思痛,她带着水听雨去校场上操练的时候除了做男装打扮外,还比其他兵将更严格要求自己和水听雨。虽说兵士们都知道她们的来头,也不敢明着轻贱她们,但毕竟是女子,言语上的怠慢也在所难,这称呼上便可见一斑,称江司灵作“女都护”,水听雨为“水跟班”。这称呼上哪一个字都无甚毛病,但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
且说尚阀为何连皇上亲叔江陵王都巴巴的将最心爱的小女儿送来与之通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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