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原来清河尚氏才是真正的眼观六路 、耳听八方之族,这朝代都换了三朝、皇帝都换了八位了,尚氏依旧屹立不倒。尚氏虽代代家主都并未位极人臣,但好歹也是朝中一般贵族之家,富贵亦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到了最近十年间尚阀更加开始显山露水,现在的家主尚楚雄不仅位极人臣做到了上柱国大将军之位,更是把越老越昏庸的皇帝给架了个空,玩起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且隐隐有取而代之势。
这样人家的嫡长子尚锦梁,且业已成年,自然有不少女人的,房里人自然是热闹非凡的。每次郡主来找江司灵的时候,阿贞都会在水听雨房间里绘声绘色的讲那些个女人如何争风吃醋,如何不把郡主这个正妻放在眼里。
比如今日,阿贞一壁吃着水听雨给她做的桂花糕,一壁含含糊糊的讲:“云梦流产了,啧啧啧,是被人撞了肚子流产的。她也是个不中用的,大夫说搞不好她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云梦?水听雨在脑海里略想了一下,便想起来了,上次阿贞跟她说过,她是中书令孙康的儿子送给尚锦梁的姬妾,虽没有正式的名份,却是个得宠的,郡主和尚锦梁未成婚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身子的。
水听雨忙问:“她是被人害了吗?”
阿贞猛猛的点了两下头,又迫不及待的咽下糕点才道:“是思绿故意撞的,当时大家都在赏梅,站在云梦后面的就有思绿和妙柳,妙柳说她亲眼看到思绿推的云梦,还本想去救的,但已经是来不及了。思绿却声称她是妙柳推她过去的,可是府里谁信呢,她思绿历来都与云梦不和的。”
叫思绿的,水听雨还是映象很深刻的,因为她就是当初拐子手里和她夜聊的那位,那时候冉大嫂说她被峡州总管府买下了,嗨,原来是买来是送给尚锦梁呀?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水听雨本想问思绿会怎么样,但是想到自己的使命,便先问:“那大公子可伤心了吧?”
一向嘴快的阿贞却想了又想才道:“大公子好像忙得很,一天到晚的都在外面应酬,看不出来他伤心不伤心的。”
水听雨着急了,若是不了解尚锦梁,江司灵的心愿怕是难以实现了。这来了这么久了,江司灵明显也是有意不在尚锦梁面前出现的,哪怕尚锦梁巡查尚家军她也总能找到借口避开。
水听雨问了几次江司灵这么做的缘故,她也闭口不谈,想来她心中应该是有谋算的吧?
既然从阿贞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水听雨还是要关心一下“故人”的,便问:“上柱国夫人会怎么处置思绿?”
阿贞明显对思绿印象不好,只淡淡道:“死了,打得皮开肉绽的。”水听雨打了个冷颤,看来姬妾这个行当不是那么好做的。
阿贞又拿了一个桂花糕,叹了一口气道:“昨日宛华公主来看郡主了,郡主不知道和她在屋里都要说些什么,把我们远远的打发出来了。宛华公主走的时候,她们两位眼睛都红彤彤的,肯定哭过了。”
她又叹了一口气才到:“你不知道府里那些婢子,个个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东西,她们表面上对宛华公主恭恭敬敬的,其实心里都看不起她。”
水听雨道:“宛华公主贵为一国公主,她们凭什么看不起呢?”
阿贞更是长吁短叹:“都说她不自重不知廉耻呗,以前她和上柱国做那事的时候还知道在客栈里,现在却是明目张胆的来了府里,大家都替夫人抱不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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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上吊
水听雨喜欢吃肉,这在尚家军中常被当做笑话来说,本来行军打仗的官兵都爱吃肉,肉配着馒头吃了才能有力气上阵杀敌。因着正在吃长饭,水听雨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的饭量和肉量却和一个壮汉差不多,江司灵难要控制,不为别的,这要是按这样吃下去,好好的姑娘长得肥头大耳的跟个冬瓜一样的形状,那就不是“闲棋”而是“废棋”了,就算五官再好那也是“废棋”。
其他的事情水听雨都听江司灵的,唯独不许他吃饱这件事情,水听雨还是觉得姑娘不讲道理的。以前在樊氏手底下过活的时候,吃不饱饭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可尚家军里吃饭是管饱的,有机会吃饱偏生不让她吃饱她就不能理解了。若是别人不让她在尚家军里吃饱,水听雨准还会骂他一句“有病”,但对着江司灵她还是骂不出来的。
于是她打着包票对江司灵说,只要让她吃饱饭,她就每天少睡一个时辰的觉,多吊一个时辰的身子。
吊身子这个法子水听雨还是从梅三娘那里偷学来的,在峡州解语招的那几日,水听雨看见梅三娘将白绫挂在高高的树干上,让那些个童.妓手握着白绫高高的吊在树上,不到点不许下来,梅三娘说这样训练出来的孩子即使吃饱了饭也能身段轻盈,腰肢纤细。
这日,水听雨照常去到长安郊外的营中点卯训练,因着今日营中有一个兵士偷懒被前来巡查的尚锦楼逮着了,整个军营的人都被罚多练两个时辰的砸木桩,练得人人都累得骂爹骂娘的,水听雨倒不会骂爹骂娘,只是晚饭的时候面条不了多吃了两碗。
当她打着饱嗝儿和厨娘张妈妈一起拾碗筷的时候,江司灵不咸不淡的宣布:“今晚你吊两个时辰的身子。”
水听雨抱着肚子讨价还价:“今天在营中多砸了两个时辰的木桩呢,想来睡前练一个时辰也是不会长肉的。”
江司灵道:“我要的效果不是“想来不会长肉”,而是一定不会长肉。”
水听雨又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还想讨价还价,江司灵摆摆手忙阻止道:“再说就吊三个时辰。”
水听雨不敢讨价还价了,乖乖的拿着白绫去前院的老槐树上上吊。
这上吊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手臂握着白绫,没一会儿手臂都要累哆嗦起来。
水听雨练了半个时辰了,手臂酸疼的厉害,这种时候她习惯要干点别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她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就是“放声高歌”,唱得正是左思的《娇女诗》。
然而这世间的事情都是无巧不成书的,没想到她水听雨就上个吊唱首歌也能引来人驻足观看,观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尚锦梁也。
且说尚锦梁最近新升了四方中郎将,自然朝中无人不来巴结,平时他都不大爱理会,饮宴也都爱去不去,毕竟朝中之事都是他老子说了算,就算他不给人面子也没人敢把他怎样。
今日的宴饮却是表哥谢旭安排的,他们哥俩好,平日里没少在一起喝酒厮混,因此谢旭一请他,他就去了,毕竟最近忙得头昏脑胀的,有许久没有与这位兄长兼好友喝酒了。
入席的时候谢旭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尚锦梁也没太在意,毕竟他们从穿开档裤就一起长大的情分在那里,没有什么事情是那么难开口的,也就没有刻意问他,想着他总是要说的吧。结果都快醉死过去了,谢旭也没有说,尚锦梁头痛得厉害,一抽一抽的痛,神志也恍惚了,便没在管他,只想就着身下的软榻睡一会儿。
迷糊中有人来给他宽衣,还刻意来弄他,弄得他心花怒放只想来一发的时候,胃里的酒菜作祟,突然就吐了,他吐完抬头才发现刚刚弄他的却是他那个美若天仙号称长安第一美女的表嫂。
尚锦梁不作他想,今晚谢旭的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就有了解释,他冷笑一声,又吐了一次将胃里的酒菜吐了个干净,走之前只对他那个长安第一美女的好表嫂说了一句:“谢谢表嫂照顾,只是以后表哥要送礼物可要揣度好人家的心思才是,别连自己最心爱的东西都送出去了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说完,他也不管美人的泫然欲泣,抬脚便出了谢府。
他是秉退左右徒步回的仁安坊,刚刚在谢府的酒吐已经令他十分的清醒了,越是清醒越是令他感到寂寞和空虚,这样清凉的春夜,空虚一旦来临,便如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也不知他想了些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想,走到尚府所在的仁安坊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的长兴坊有个姑娘在唱歌:
......
鬓发覆广额,双耳似连璧。
明朝弄梳台,黛眉类扫迹。
浓朱衍丹唇,黄吻烂漫赤。
娇语若连琐,忿速乃明集。
......”唱得那可是鬼哭狼嚎,难听得很,尚锦梁听惯了余音绕梁、林赖泉动、鸾吟凤唱,他还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曲子。
他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把歌唱得这样难听,够新颖!够别致!”嘴里这样说着,脚步便不由自主的往那个方向走,这一路上歌声仍在持续:“
......
执书爱绨素,诵习矜所获。
其姊字惠芳,面目粲如画。
哎呀!累死我了!
轻妆喜楼边,临镜忘纺绩。
举觯拟京兆,立的成复易。
哎呀!我的妈爷子啊!
玩弄眉颊间,剧兼机杼役。
从容好赵舞,延袖象飞翮。
上下弦柱际,文史辄卷襞。
哎呀,累死我了!哎哟,我的娘呀!
.........”
水听雨就这么唱两句叫一声苦,突然树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累就下来吧!还吊着干嘛!寻死吗?”
水听雨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手一松就掉了下来,尚锦梁今晚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再加上此刻水听雨在他心中的印象可不是什么“香”更不是什么“玉”,所以尽管他能够接住他也不会去接的,水听雨不可避的摔了个“屁股开花”,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在那里叫。气得站在尚锦梁身后的江司灵牙都咬碎了,这死丫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下子真成了“废棋”了。
江司灵由着水听雨在地上嚎叫,向尚锦梁恭敬的打了一礼道:“不知四方中郎将驾到,卑职有失远迎。”
尚锦梁轻笑一声道:“我在街对面就听到了这院子里的鬼叫,也就过来看看,不想竟是江都护院子里发出的声音。”他指了指水听雨,问道:“她这是在干嘛呢?上吊不都是吊颈的吗?”
这嘴真够损的!但谁又敢说什么呢,江司灵忙笑道:“她这是练功呢。”
尚锦梁看了一眼已经爬起来的水听雨,她因为“上吊”的缘故,小脸红扑扑的,在月光下白的发亮,这脸色没的让他心情舒畅,心情一舒畅了,便有话聊了,他又道:“在军营里砸木桩、练石锁已经很耗体力了,晚上就歇歇吧,还练什么功啊,训练讲究劳逸结合,不是瞎折腾就行的。”
水听雨这会儿正被累得脑袋缺根筋,撅着嘴道:“这怎么能是瞎折腾呢!”
尚锦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这是在跟他顶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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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水跟班
清晨,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整个仁安坊尚府的宁静。发出惨叫的正是云梦姑娘身边的二等丫鬟秋翠,云梦姑娘最近失了大公子尚锦梁的孩子,神志有些恍惚,秋翠每天早晨必得经过这棵老槐树下的青石路去请大夫过去给云梦姑娘把脉,没想到不经意间抬头就见到一个白衣女子“吊死”在树上,吓得她惨叫连连。
也是这一连串的惨叫惊醒了睡熟的水听雨,她揉着眼睛放眼望去,树下乌泱泱的站满了人,全是丫头和小厮儿,她张了张嘴好心的安抚众人:“哎,大家别紧张,活着呢活着呢。”
一小厮儿名唤仁安的替众人问她:“你怎么在这里上吊,这可是大公子的院子。”
水听雨勉强笑道:“我也不知道大公子为何要把我吊起来...”
仁安想了想,指点她:“准是你做了错事,大公子惯会体恤人的,不然怎么会把你吊起来。”
水听雨脸一红,想起昨晚的事:
昨晚上她正边吊身子边唱歌,唱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四方中郎将来了,开始他还好好的,说话十分的可亲,还提点她道:“在军营里砸木桩、练石锁已经很耗体力了,晚上就歇歇吧,还练什么功啊,训练讲究劳逸结合,不是瞎折腾就行的。”
你说说看吧,人家好心好意提点你不是,自己怎么脑袋就被驴踢了呢?
对,现在这会儿想起来水听雨简直觉得自己脑袋就是被驴踢了,要不然怎么会顶嘴呢?这嘴就是犯贱,贱的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其实那会儿她说完就后悔了,但这世上哪里有后悔的药啊。她分明看见四方中郎将眼中闪过一道光,然后对她的姑娘说:“你这跟班她还敢顶嘴,看样子是江都护没有操练好她,行了,本座平时最看不惯她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今天我就带她回去,以后她在我的手底下跟着,看她还敢不敢顶嘴!”
她于是被尚锦梁像提兔子一样提回了尚府,并一路提到了一个叫做卧云院的院子里。之后虽然不用她的手抓着白绫继续吊身子。但白绫吊在她的腰上一晚上也足够让她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这不光是腰疼,她还喝了一晚上的西北风,那感觉真正是从里到外的透心凉。
……
水听雨正吊在树上悔恨过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她一晚上以来梦寐以求的话:“把她放下来。”她入蒙大赦,看见那些丫鬟小厮儿对尚锦梁行了礼散去后,立马嘴甜道:“谢四方中郎将,中郎将早安!”
尚锦梁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什么表情都没有,也不待水听雨被人从树上弄下来他就没事儿人一样走了。
水听雨被吊了一晚上全身都痛,刚刚又因为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本来心情很不爽的,却听放他下来的来安道:“大公子吩咐了,以后你就是他的常随,今天先放你一天的假,一则你昨日吊了一晚上,想必浑身都疼,二则我等会儿带着你将府里的事情了解清楚,得你替中郎将办事的时候不了解情况,到处抓瞎!”
水听雨知道她只有听命的份儿,既来之、则安之,所以她一壁从善如流的应着一壁打听她最关心的事情:“府里什么时候开饭?”
来安诧异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我领你去。”心里在想这姓水的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他领着水听雨走过青石路,拐过月门,又走了一段距离才来到一个很宽敞的房间,这个房间里一色儿的长随打扮。大家都训练有素,即使来了个陌生人也没有人东张西望。
水听雨正跟着来安拿着碗准备拿蒸笼上的馒头来吃的时候,来了一个穿水红色短袄配月白色梅花纹长裙的姑娘,她在门口望了望,来安便讨好的上去打招呼:“念薇姐姐,您怎么来了?”
念薇是尚锦梁书房里伺候的大丫鬟,人人都知道她是尚锦梁身边第一得力的丫鬟,自然个个讨好。
这厢念薇笑道:“你是不是觉还没有睡醒呢?你把一姑娘领到你们臭男人堆里来作什么?”虽然说着责备的话,但语气态度一派和气。
来安当然知道水听雨是个姑娘,他是梁大爷身边的常随,尚家军里的事有什么逃得过他的耳目呢,但刚刚梁大爷分明说了这水姑娘是常随,既是常随当然应该跟他们这些常随一起吃饭,便没有往别处想,现既然念薇姑娘这么问,他便知道念薇把水姑娘不一样看待了,忙陪笑道:“瞧我这脑袋,那既然念薇姐姐来找她,那就劳烦念薇姐姐带她去吃个饭,我过后再来找她。”
念薇道:“既然我来招呼她了,你就不用管了,快叫她过来吧。”来安忙唤了水听雨过来,又与她介绍了念薇一番。
念薇趁机好好的打量了一番水听雨:只见她穿着白色秀翠竹的袴褶,头上也是男子才会梳的发髻,虽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但与大公子屋里的那些姬妾完全不同,便暗自嘀咕:难道我揣测错了大公子的意?便又向水听雨细望了几眼,见她杏眼桃腮、脸色粉嫩,年纪看上去也还小,神态更是娇憨得很,心里便更是犯起了嘀咕,但她向来耳聪目明,心想:万一大公子的兴致变了呢?哪个男子愿意放不喜欢的女子在身边呀!
这厢水听雨刚要向念薇行礼问好,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叫了好一阵儿,念薇听着好笑忙道:“快跟我回大公子院里用饭,饿了一晚上了,别饿出个好歹。”
水听雨心道在哪里不是吃饭呢,还这么麻烦做什么,但她是被四方中郎将像提兔子一样提回来的,有什么事情可以由着她挑三拣四呢,让她去哪里吃就去哪里吃吧。
心里这么想着,便跟着念薇往卧云院走,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唤她:“喂,水跟班,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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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偷听
一看来人是尚锦楼和几个华服公子,水听雨便无比恭敬的拱了拱手,道:“属下见过内军将军。”要说内军将军原本品级并不高,但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水听雨每次都羡慕尚锦楼有个那样的爹,要不然一个尚未及冠的少年郎怎会做到内军将军的军职呢?
水听雨又想到了江司灵的处境,要说都护原本必定会比内军将军品级高,但江司灵的郡主府都护的军职是古来没有、专门为她所设的,这就说不清楚她的官阶品级了,因此在尚家军的时候,江司灵每次见到尚锦楼必自称属下,恭恭敬敬的拱手,江司灵尚且如此,她水听雨哪里敢不毕恭毕敬。
行完礼,她又毕恭毕敬道:“四方中郎将昨日从江都护那里将属下调来,命属下先做个长随。”说完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噜噜一顿乱叫,弄得几人都笑起来,只留一个穿玄色袴褶的俊俏公子抿着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念薇千娇百媚的对几人道了福,笑道:“刚刚大公子对婢子说,他昨天带了个长随回来,让我领着她去吃饭,你看看,我紧走慢走,还是抵不住她肚子里的饿死鬼脚步快。”众人又笑了一阵儿。
一白色圆领广袖华服的公子笑道:“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水四碗吧?果然名不虚传,当真不能少于四碗。妥妥的比四碗多一碗。”
水听雨被打趣的老脸一红,尚家军中的碗可不小,一般的兵卒吃个两三碗就已经饱了,唯独她一个人吃的了四碗。但她就奇了怪了,这水四碗的名号怎么会和水跟班一样这么出名呢,连这些贵公子都知道了?
尚锦楼看见小姑娘脸红彤彤的,一副羞愧的模样,原本也想笑话她的心思便歇了歇,对言栩道:“伯恩,你也是?拿人家小姑娘寻什么开心呀,走,放人家先去吃饭,我们去大哥书房找大哥去,大哥估计在等咱们呢。”
一听尚锦梁可能正等着她们,众人忙敛了笑意,都齐齐的跟着尚锦楼走了。
等他们一走,水听雨便以以后当差方便为由打听起那几个华服公子来,念薇倒是不嫌弃她瞎打听,和气道:“你以后在大公子身边听差,多知道这些人和事也是好的。首先,二公子自不必介绍你也是知道的他的……”便一一给她做了其他几人的介绍,说刚刚说话的那个言侯爷便是博远侯言栩,和府中大小姐尚静凝成婚,育有一子。另外两个相貌相似的华服公子均是尚楚雄的从子,一个唤作尚锦林,一个唤作尚锦桓。那个不说话的便是北亭伯府的大公子谢旭了,是尚夫人娘家的侄子。
一一介绍完后,念薇还推心置腹的补充了一句:“这些都是大公子最信得过的人,昨日大公子还去赴了谢公子的约,一般人的约他是不会去赴的...”
水听雨是个极会“入乡随俗”的个性,加之在卧云院内走了这两遭,心里也清明了许多,心知尚锦梁虽然是像提兔子一样将她提回来的,但从此以后她便再难回到江司灵身边,而且以昨晚上自己的表现,自己这颗“闲棋”是必定废了。她看得出来尚锦梁看自己的目光是惊奇但绝非惊艳,他是惊奇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顽石存在吧?她也没有错过江司灵对自己烂泥扶不上墙的失望目光。
其实自己这样的人只要有人能给个屋檐供自己挡雨再顺便赏口饭吃,那人便是菩萨慈悲了,因此心里便打定了主意,好好的当差,以后也能报了江司灵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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