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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原来这孩子是嘴馋了呀。
水听雨把他小小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柔声说:“荷叶都败了,荷叶饭是吃不了了,不如今天本宫亲自给你做荷叶饼吧,尽管口味不一样,但是也能聊表对故人的追思。”
尚锦棉眼睛都亮了,配着那泪光星光点点的,看上去有点哭笑不得,他问:“真的吗?贵妃嫂嫂还会做荷叶饼?”
水听雨点点头:“用菠菜汁儿放在面粉里一起醒后,面饼就是绿色的,然后用木梳在饼上刺荷叶的纹理,饼中再放些香菇、豌豆、虾仁荷叶饭一样的配料,可好吃了。
尚锦棉听着都觉得好吃,蹦蹦跳跳的说:“那今天就能吃的到吗?”
“今天先把你的抱蕤轩稍微拾一下,差不多晚点就能吃到。”
他们到抱蕤轩的时候,尚静凝正站在门口等他们。
相互见过礼以后,尚静凝道:“锦棉进宫突然,他的东西一概没有带走,我来跟贵妃交接的。”她身后有几辆马车,装的都是些玉器珠宝梅瓶之类的东西。
尚锦棉上去拉着她的袖子,告诉她:“贵妃嫂嫂说要给锦棉做荷花饼,听起来可好吃了。”
尚静凝明显很吃惊,她以为宸贵妃要把锦棉带在身边只是做做样子,带回宫中后也不会对他多真情实感,没想到还要给他做荷叶饼。
等到宫中就坐,她很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皇帝身边新晋的嫔妃,那面纱未能蒙住的眉眼更是令她吃惊。
这眉眼分明和阿雨长得一摸一样,想想阿雨殉葬的时间点,执行的那样匆忙,多少有点奇怪。
心道这个贱人难怪对锦棉那么亲切,原来就是阿雨呀?
但转念想到她生下的儿子,她就开始生气了,这个贱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跟大弟弟勾搭上的呢?难怪会蒙着面,哼,大伯子和弟媳,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不管她对锦棉多好,她都是个抛弃糟糠之夫的贱人。
她心里不舒服,便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于是便伸出手指了指自己侍女手中的账册,说道:“锦棉的母妃留下的东西、先帝和陛下赏给锦棉的东西、还有锦棉的份例全在这本账册上,今日就交给宸贵妃了。”
她示意侍女交到念薇的手上,连寒暄都不想敷衍,即刻站起身淡淡道:“东西既然已经交接完毕了,本宫就告辞了。”
锦棉有些伤心,大姐好想很不喜欢他。
母妃死的早,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皇姐和皇兄总是对他很冷漠,现在对他稍微好点的二哥在天牢里,对他最亲切的二嫂又死了。
想到好在现在来了个贵妃娘娘,他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
水听雨看着远去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锦棉的宫女秋葵忐忑的叫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
她问:“你刚刚说什么了?”
秋葵福了福身:“贵妃娘娘要先过一遍账册吗?”
她接过账本,道:“长公主做事我原是放心的,只是这些东西以后是要给锦棉建王府娶媳妇的,有些什么东西我自然要清楚。”
其实大多数东西她都很清楚,只是她若不过目,难有手脚不干净的要偷拿,锦棉又太小了,她不得不提他管着。
她指了指马车上的东西,说:“我看账本的时候你们也别闲着,挑些梅瓶玉器类的摆件放在博古架上,其他的都放在他的私库里面,都做个详细的记录出来。钥匙由你保管着,这以后但凡有什么,本宫只管问你就是了。”
她说这些的时候面色如水,平静从容。但秋葵却听得心底发寒,心道,这个贵妃娘娘跟以前的秦/王妃声音很像,性格却完全不像,她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不得不畏惧。她不敢耽误,赶紧安排手下的宫女内侍全都忙碌起来。
水听雨又对自己身边的宫女说:“你们去领些食材来,我要做荷叶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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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荷叶饼
尚锦梁最近在拾那些替他为虎作伥的酷吏。
他有些得意,如此快速的肃清反对势力当然得益于酷吏政治的正确使用。
既然中原政局趋于稳定,就是时候解决一下楚地的邢峰了,先帝在位时把他赶到了东南沿海,只是先帝突然暴毙,后面紧接着就是攘.外.必先安.内的肃清政敌,他和他的朝廷一直没有腾出手来。
邢峰还是前朝的时候就在巴陵称帝了,这些年一直被尚楚雄追着打,只得躲到越州海上去了。
父皇登基以后开始实施的恤商政策已经初见成效,光是上半年的商税就是正德元年的百倍之数。
他登基以来,为了突出政绩,标新立异的取消了带有抑商色的坊市制度,主要州郡的市场也不再由官府设定,商人们因为可以自由地选择交易的时间和地点,交易的场所大大增加,市集如雨后春笋般拨地而起。
国富力强,统一变成了即可就要实现的伟业。
水听雨到御书房送荷叶饼的时候,尚锦梁正和两位大臣在说话。
尚书右仆射谢玄说:“如今中原稳定。只是江南之地尚有盗贼,陛下应当传达号令至巴蜀之地,使军队顺流而下,复江南之地。”
曹谦附议:“臣听说北狄济部攻陷申部的本部,导致平部部落首领答姆尔兴兵讨伐济部,济部在与平部的交战中处于劣势,被迫同平部求和。后来还是邢峰出面调停,这贼囚当真无耻,不仅把颁发给这三个部落的文书称作诏书,还在诏书里把各部首领通通称之为卿,显然他是以宗主国的身份在处理事情的。我中原尚在,他一区区贼囚也敢造次?”
尚锦梁沉吟片刻,抬起头问他们:“卿等觉得谁可一举歼灭邢峰?”
最合适的人当然是被关押在天牢的尚锦楼了,他曾在先帝登基后经略巴蜀,连下三十余州,极熟悉南方水战,又与邢峰遭遇过几次,当然没谁比他更合适。
但谁敢提他,皇帝定会反问:我泱泱大国岂会无良将,有是有,一举歼灭的少之又少。
曹谦想了想,试探性的说:“眼下我朝良将颇多,都是抵御北方列强的骁勇之士,唯广平郡王尚锦桓最熟悉南方战事,不如派他出征......”
尚锦桓此前因与尚锦楼感情甚笃,他恐遭尚锦梁猜忌,因此主动请缨镇守尚楚雄的陵寝。
尚锦梁表情略淡了些,他打量了一番曹谦,心里并没有不喜,反而很高兴,一般朝臣岂敢这时候提锦桓,他们宁愿让自己亲征也不会提锦楼和锦桓,就怕遭了自己不喜。
曹谦这话虽有试探的嫌疑,但到底说了部分实话,在酷吏政治的高压下,“部分”二字已十分难得,因此他倍感欣慰,故意把表情淡下来当然是不能让他们看出喜怒。
果然,曹谦冷汗都下来了。
内侍押班吴安时在殿外禀报:“陛下,贵妃娘娘领着崇国公来送吃食了。”
一抹微笑浮上嘴角,只在刹那间,他的表情是真的冷下来了。
初始,他挺高兴,从小即使母后也没有关心过他在书房饿不饿,更别说后宫那些怕他如财狼虎豹的后宫嫔妃,他没想到她会给他送吃食。他在御书房批了一天的奏章,确实也累了,真的需要吃点东西缓解缓解。
但想到早上他起床更衣时,这个女人却装死不肯起来,他就觉得她这次送吃食未必心甘情愿。
他用茶盖轻轻撇去浮沫,低头喝了熊猫茶。自从在关雎宫喝了这种茶,他便再也没有换过其他茶了。
他什么都没说,表情都没变,底下站着的曹谦和谢玄却觉得心里紧绷起来。他将茶杯啪一下放到桌上,才说:“你们回各自签押房吧,对于此事,朕自有裁断。”
两人出来,和水听雨各自见了君臣之礼后,水听雨做做表面功夫:“父亲和母亲身体可好?”
曹谦说:“没有什么不好,还请娘娘在宫中好好照顾陛下龙体,不用担心我和您母亲。
水听雨道:“女儿晓得。”
吴安时出来催促:“陛下请娘娘和崇国公进去。”
几人再不敢多寒暄,各自又行了礼后分开。
尚锦棉和水听雨一起进来,乖巧的给尚锦梁作揖:“皇兄,贵妃娘娘想着您为国事操劳,亲自做了荷叶饼给您送来。”
他说这话说得很是顿挫,可爱得要死,可尚锦梁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什么为他做的,他可不能自作多情。想想他一朝天子,为国事鞠躬尽瘁,居然吃个饼也要沾一个四岁孩童的光,当真可怜。
他一直盯着行礼的尚锦棉,也不叫他起来。水听雨也一直福着身子没有起来,她当然知道这个变态男人在想什么,刚刚锦棉觉得这个荷叶饼好吃,非要给他送来,她就怕他会这样。
真是个死变态,为难一个孩子做什么!
她说:“臣妾说要给皇上做荷叶饼,锦棉也一起帮忙了。”
她总是个见风使舵的变色龙,平时连“臣妾”都不自称,倒是昨日求他要带着锦棉时称了“臣妾”,如今又是怕他为难锦棉才这样乖巧。
御书房里气氛沉寂,一时之间还颇有些尴尬。
尚锦梁生了一会儿闷气:人心总是不足,以前他只要她能为自己根治隐疾就可以了,如今却想要更多。
“起身吧。”他终于说道。
“臣妾谢皇上隆恩。”“臣弟谢皇上隆恩。”
尚锦棉并不受刚刚的气氛影响,将那碟荷叶饼递到尚锦梁面前:“面里加了菠菜汁,所以是绿色的。里面包的蘑菇、豌豆、牛肉丁......可好吃了。”
他多么希望皇兄能多喜欢他一点,大约小孩子的心思都是这样吧,得到大人的喜爱和关注永远比什么都重要。加上父母都过世了,人就迅速成熟起来,变得小心翼翼的。
终于尚锦梁拿起其中一个饼,慢慢的吃起来。
他吃东西很文雅,一点一点的慢慢嚼,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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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嫉妒
饼虽好吃,却加了尚锦梁不喜欢的豌豆。
这就不完美了。
偏偏水听雨还要为尚锦棉讨赏:“锦棉说加些豌豆有嚼劲,口感也......”
尚锦梁打断他:“宸贵妃,你好好告诉朕,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穿着件蜜腊黄折枝纹的圆领织花宫装,头发虽说梳了双刀半翻发髻,却只戴了一对蝶花吊穗金发簪,素雅且好看。问题就是太素雅了。
水听雨只道不好,这变态要找茬儿。
她看着尚锦梁不说话,因为说什么都没有用,避不了他找茬儿。
尚锦梁似笑非笑的说:“”怎么啦?宸贵妃,朕在问你话呢?”
锦棉这才被吓到,他当然不敢在这时候说话。他想,难道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尚锦梁继续说:“就一对蝶花吊穗金发簪?你是哪个富人家里不受宠的小妾吗?”
水听雨呼吸一窒,今天嫔妃们给她请安后她才换的这一身,想着反正是给锦棉布置抱蕤轩,又不见什么人,舒服最要紧,没想到锦棉要给这死东西送荷叶饼,说来就来了,也没有想太多。
尚锦梁看到她目光中的表情,知道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语气松了一些:“你是朕身边位份最高的正一品贵妃啊!你穿着这一身就来了御书房,这御书房可是时常有高官显贵出入的,人们会怎样想朕,是朕苛待了你吗?”
水听雨盯着自己的并蒂莲花的绣鞋,心中腹诽:让我缠足,还不算苛待吗?
尚锦棉顿时领悟到了讨好卖乖的机会,他轻轻的督促水听雨:“看样子是贵妃嫂嫂的不是呢,还不快给皇兄道歉。”
这个讨厌鬼儿,这就“叛.敌”了?水听雨心中好笑,福了福身:“陛下教训的是,我这就去换过。”
她的目光低垂,蝶花吊穗垂肩,眉目轻颦含嗔,格外惹人爱怜,面巾遮住的脸更添一种神秘,这美貌看得尚锦梁怦然心动。
尚锦棉也行礼:“皇兄事忙,臣弟也跟着贵妃嫂嫂一起回去了。”
“嗯。你先跟着服侍你的嬷嬷回去,我留你嫂嫂说会儿话。”
水听雨:“.........”
尚锦棉乖巧的退下。
他们都沉默了一会儿,尚锦梁才挥手让御书房里服侍的人都退下去。
水听雨:“.........”
他走近她,拿开她那碍人的面巾,用手捏起她的下巴,目光直直的盯着水听雨橘红色的唇,长长的睫毛下面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情绪。
水听雨心里发寒,不确定的问:“陛下?”
她想低下头,这样四目相对他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他们曾经可是那种关系,虽然灯一关,比这更过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但,毕竟是灯一关,看不进彼此的眼里。
她又问了一次:“陛下?”
“肚子还疼吗?”
水听雨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是指葵水来了的疼,便摇了摇头:“一般第一日才疼......”
“一般几日?”
“.........”
“嗯?”他搂着她腰的手更紧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姿态问着她。
“五...日。”
“朕知道了。”却不放开她。
“陛下?”水听雨觉得他抱的太紧了,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实在是没底,“霖儿等会儿该找娘亲了,陛下若是没有什么事......”
“给朕生个孩子吧……朕会对霖儿视如己出的。”
午后的阳光从窗扇的高丽纸上一丝丝的漏进来,水听雨终于看清了他的眸光,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沧然和无助。
水听雨不忍,低沉着声音安慰他:“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好的,需要长期吃药,按摩......”
她可怜着他,这让尚锦梁十分恼火,因此他突然推开她,吼道:“谁要你可怜朕!”
这个动作出乎水听雨意外,她脚下踉跄,腰磕到了身后的书桌,倒下的同时嘴里也是“哎哟”一声。
尚锦梁又惊又悔,赶紧扶起她:“有没有伤到你哪里?”
产后气虚加上事发突然,水听雨头昏目眩的,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喜怒无常太危险了,她只想息事宁人快点走人:“没事......不碍事。”
尚锦梁却不信她,她刚刚明明是下意识的叫出了声音,每次他在芙蓉帐中欺负她的时候,手指再怎么用力她都死死的咬着唇不肯叫出来,偶尔的控制不住也是实在控制不住了,他知道她忍耐力极强。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三两步绕过屏风,把她放到里面的罗汉床上。不容拒绝地解开她宫装的腰带。
水听雨抓住他的手:“真的不碍事......求你了,不要脱了我的衣裳......”
“你我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你让朕看看怎么了?”
一抹红晕爬上脸颊,水听雨又羞又急:“女子这几天身下污浊,陛下还是不要看了,臣妾恐怕给陛下招来不吉利。”
尚锦梁沉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不理会她的说辞,继续解刚刚已经解开一些的腰带,蜜腊黄折枝纹的圆领织花宫装、白色茧绸低领中衣、湖色宝瓶妆花肚兜,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儿......
他将她轻轻的翻过身来,仔细的看她背后的伤处。
然后一言不发的出了御书房,在门口轻声的、如此这般的吩咐了吴安时要去拿哪些药来。
水听雨略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样已经足够羞耻,但还好没有脱她的裙子,要不然她真觉得见不得人了。
她起身,想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穿回来,却被很快回来的尚锦梁呵斥:“药都没有抹,穿什么穿?朕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水听雨嗫嚅着说:“秋雨都下过几场了,多冷呀……”
他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覆盖了她娇小玲珑的身材。
水听雨:“......”
不多时,吴安时取来药膏,在门口轻声禀报。
“陛下,小的吴安时......”
尚锦梁下床,取出对面立柜里面的锦被盖在水听雨身上。
水听雨腹诽:刚刚怎么不拿锦被!
尚锦梁给她擦了药膏,并用内力给她推搡了一翻,又不顾她的拒绝,笨拙的给她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穿上。
水听雨更是无语,她伤的是腰,而且并不十分严重,又不是伤了手,谁稀罕他给她穿衣服呀。
更夸张的是,他给她戴上面纱后,将她打横抱起来。
她质疑:“陛下,您要做什么?我的腿好好的,并没有受伤......”
“裹脚的地方不是天天痛吗?”
“......”你还知道天天痛?那还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她越想越气,开始剧烈挣扎,双手使劲推搡捶打着他,这对他的干扰无异隔靴挠痒,所能起到的作用无非是他更加增加了抱紧她的力量。
宫道漫长,但他始终紧紧抱着她,未放松丝毫对她的怜爱。
这一日妒红了多少后宫的眼睛。
冬梅将曹贵妃如何蛮横踢打皇上,皇上如何爱护她的话如此这般的告诉了江司灵,江司灵听后只默默的在书房里继续练字,书房里伺候的小宫女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她的笔下如神、游笔如龙,连眼都不抬一下。
冬梅却看得眼皮直跳,她越是沉默安静的时候越是可怕,因为她只有在动脑筋的时候才会如此安静。
冬梅也跟了她三年了,很明白她的个性。
云梦听到消息之后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她的宫女把话说的很清楚,那个贱人不停的踢打尊贵的皇上,那样蛮横骄纵,就跟抢走她的红柚时一样蛮横骄纵,皇上也纵着她,还一直抱着她回了关雎宫?她可是伺候过皇上的老人,皇上连抱都没有抱过她,更别说从御书房抱到关雎宫,这么远的路程,皇上该是多么强壮有力啊!
想想当年,皇上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时,芙蓉帐中多么缱绻温柔。她婉转承欢,只恨春宵苦短日头高。
她想着想着就哭起来了,吓了她宫里的小宫女一跳,她对宫人说:“要不是思绿那个贱人当年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儿,我说不定也像宸贵妃那样受皇上爱重呢……我的孩儿若是还活着,现在他恐怕都能跟着皇上骑马射箭了,所得的宠爱也是关雎宫里大皇子的百倍,可惜......”
她越哭越伤心,竟这样病倒在了床塌间。
沈珍珠则是第二日才知道了这件轰动的事情。她那日被宸贵妃掌嘴后就被禁了足,宫里的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一下就将她孤立起来了,因此,她的消息也格外滞后一些。
她气得差点打翻了妆台前的梳妆盒,她知道皇上对她一点情愫都没有,当初若不是水听俊引荐,她也入不得后宫。
只是皇上的心思实在太深,他一直没有想明白皇上为什么纳她入后宫。他既然那么轻易的杀了水听俊,可见他并不信任水听俊,也不看重他,那当初又为何纳她入后宫呢,仅仅只是给予水听俊表面的恩宠?
她胡思乱想的想了一会儿,又想起到:曹贵妃有什么好的?一个连面巾都不敢揭下的人,容貌是有多丑?
宫女给她端了一碗三七水上来,她也差点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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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重阳宫宴
江司灵第二日特意浓妆艳抹了一番:她穿了紫华蹙金广绫凤越牡丹宫装,翠蓝金枝绿叶百花曳地裙,淡紫撒花缎面束腰,显得她身段玲珑,华贵异常。
卯时初刻她就往关雎宫去了,果然遇到了从关雎宫出来的尚锦梁。
她福了福身:“陛下万福。”
尚锦梁狐疑的再三看了看她:“你这时候到这里来做什么?”
江司灵做出一副犹豫的表情,看了看左右,对他们说:“你们退出一丈远,我有话禀报陛下。”
等人都退下去后,江司灵道:“臣妾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很为公主的事情忧虑......”
尚锦梁皱眉:“公主?”
江司灵像是突然反应过来,马上告罪:“陛下恕罪,我说习惯了......宋丽妃昨日和宸贵妃拌嘴,让臣妾一下子就明白了宸贵妃的身份。”
又来一个劝他雨露均沾的,关键是有雨露才能均沾啊,雨露都没有,怎么均沾?
尚锦梁不耐烦:“然后呢?”
“臣妾和阿雨从小一起长大,甚至阿雨的命都是臣妾救的,这些年阿雨受了许多苦,如今好不容易还好好的,臣妾再也不忍心让阿雨受半点伤害了,所以,臣妾这么早到这里来等皇上,就是想请皇上好好照顾阿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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