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他抓住她的粉拳,满意于她的弱柳扶风,并顺势抱住她,调戏道:“爱妃杀不了朕,爱妃还是不要白力气了,得累到爱妃。”
三个爱妃叫的水听雨寒毛直竖。
况且今日实在是太累了,水听雨身体的确有些虚,况且,脚上疼痛,这些都使她恼羞成怒道:“我乐意,你管的着吗?我就是累死也反而落了个清净。”
她的任性妄为反而是他的别样消遣,这让他觉得他亦是活在这世上的□□凡胎,而不是一个高处不胜寒的君王。
他于是抱起她,打算好好疼惜她,这让水听雨浑身坚硬,他说:“让朕看看,你那里还疼吗?”
她却以一贯强硬的姿态拒绝他的亲近,一是本身对二人的亲密关系的抗拒,二是裹足不仅仅是伤筋动骨,更是会让伤处丑陋难看。
这个变态男人之所以喜欢她裹足,只是喜欢她裹足后身材的婀娜多姿和轻柔曼妙,万万不会喜欢那又臭又长的裹脚布下狰狞而丑陋的伤处。
可笑的是,她要生存下去,即要保持她一贯的抗拒姿态以诱发他的征服欲,又要保证她的魅力而不会导致色衰爱弛的结果。
只是,丑陋,绝不可以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爱惜自己的容颜和完美的身材,这是她唯一的武器,只因男人都是爱美人的,哪怕这个男人是个变态的天子,他也毫不例外,他与□□凡胎的普通男人一样是爱美人的。
她要保持她的完美身材和容貌,尽管现在她已经不完美了,但她依然要保持表面上的完美。
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笑着说:“阿雨既已进宫,还是着手准备给陛下治病吧。我去写几个食补的方子,配合着我手里的秘方,相信很快陛下便可以痊愈。”
她这么着急给他治病,尚锦梁自然是高兴的,因此一点也没有怀疑她这只是她找的谢绝他看她脚的托辞。
他再次把她拉回怀中,说:“爱妃这样急着治好朕,朕很高兴,只是今日爱妃路途颠簸,想来也累了,明日再说吧。”
以为她不让自己看脚只是因为害羞,尚锦梁更是好言安抚她:“你不让朕看朕便不看就是了,只是你要知道,你我既已成夫妻,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坦诚相见的。”
水听雨在他怀里挣扎:“那陛下先放开我!”
想来是刚刚的近距离接触让他吸了许多神仙药的气味进去,水听雨感觉喷洒在她脖颈上的气息太烫太烫了,这让他的欲.念无处可藏。
看出她的抗拒,尚锦梁心里还很高兴,强者都喜欢争来抢来的,弱者才喜欢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一把又将她拉回怀中,不惜央求道:“你就可怜可怜朕,今晚好好疼疼朕吧!”
水听雨一愣,明显没有见过冷漠铁血帝王的这一面,其实他撒娇求.欢的一面像极了尚锦楼。
趁她愣神的时候,尚锦梁便把她压在床上,不容拒绝的把她的手压到身后,抽丝剥茧,攻城略地。
时值初秋时节,昨晚才下过一场大雨。
尽管今日是艳阳天,但仿佛那阳光明媚的天气只是为了庆祝新贵妃入宫才来的,一点也没有给江司灵带来暖意,空气中弥漫着秋意,让江司灵觉得格外冰冷。
她神情木然的坐在廊檐下的圈椅上,透过夜空中的昏黄灯光,看着关雎宫的方向。
小径两侧的紫薇花恣意伸展枝桠,红透满园。
她早应心平如镜,只是她始终不甘心罢了。
怪尚锦梁吗?这说起来多少有些没有道理。
是她和江陵王知道他恐怕伤了命.根才舍弃了他,主动把她这个筹码压在了尚锦楼身上的。
要怪也只能怪造化弄人,尚楚雄是个短命的,还没有将尚锦楼培养的与尚锦梁一样强大,他莫名其妙就没了,到头来依旧是尚锦梁继位。
她这个弃他而去的心机女当然只能在这紫薇堂坐冷板凳了。
冬梅给她抱了个月华锦的大迎枕让她靠着,但她不甘心的劝她:“修容娘娘,还是进寝屋睡下吧,更深露重,小心着凉。”
江司灵慢慢抬起头,但依旧看着夜空,并没有看她:“你可去打听过了?”
冬梅点点头,走近了一步才低声说:“曹贵妃此前一直在嘉州老家,去年开春才入的长安,说是和陛下邂逅在华山之巅。”
想起白日里曹贵妃说自己的那句话,江司灵始终认为她的身世没有那么简单。
她说:“继续盯着关雎宫,有什么事都来给我说。”
想起江陵王一族死时的惨状,冬梅忍不住劝道:“娘娘,还是算了吧,您好不容易没有受江陵王的牵连存活下来.........”
江司灵打断她:“就好好的再这紫薇堂苟延残喘的了此残生对吗?”
冬梅顿时心中一紧,将头低了低,娘娘的事情她多什么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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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掌嘴
江司灵第二日醒得极早,睁开眼看着承尘,心中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现在睡眠越来越不好了,每天晚上翻来覆去,总是想着以前在云中一带抗击突厥时和尚锦梁并肩作战的日子。
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梦到她好不容易摸到尚锦梁的帐中,脱了衣服要伺候他时,尚锦梁却替她穿好衣服,对她说,他不喜欢这样随便的关系,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为什么有那些多勇气那么下贱了。
她翻身下床,冬梅听到动静,便轻轻的推了推秋菊,两人略拾了一下自己就进来服侍江司灵洗漱更衣。
今日是给宸贵妃第一次请安,秋菊昨晚上就把这件绣茜草红紫玉兰色的纱缎宫装熨了一遍,她正要给江司灵换上,就听她说了一声:“且慢!”
秋菊一愣,这件衣裳是江修容最喜欢的衣服,自己总不会搞错吧?
果然,江司灵摸着冬梅递给她漱口的茶杯檐平淡的说:“去把那件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拿来。”
秋菊不解,那件衣服是男装,而且已经有些年份了,江修容穿那件衣裳干嘛,她问:“娘娘今天起的这样早,难道不是去给宸贵妃请安吗?”
江司灵说:“她新晋入宫,又领了协理后宫的职责,我当然得去给她请安,而且得早早的去,比谁都早。”
又见冬梅拿了赤金点翠如意步摇,摇了摇头,说:“首饰也都了,我今日着男装。”
冬梅有些为难的说:“您脸色这样差,还是着女装吧,等会儿奴婢再给您多抹点胭脂,保证好看。”
江司灵坐在状镜之前,困惑地看着镜中的女子。
她只是感叹流光把人抛,红颜易老,她曾经也那么好看过。只是如此憔悴的容颜自然也不该属于她年仅二十四的韶华。
不觉悲从中来,她想这一切当然是拜江陵王孙文辉所赐。
过去他一壁把她当暗人培养、让解语招的梅三娘教她如何勾引男人,如何节食,如何保持美好身段,一壁又与和她隔三差五的玩耍一番。那时候她年龄还小,过度的节食和无休止的喝避子汤让她女子该有的肥沃土壤过早流失,如今她年纪轻轻就已没了葵水,还有什么盼头呢?
她低头看了看她干枯的手指,靠男装唤起尚锦梁对她戎马生涯的回忆吗?
算了吧,这多少有些痴望。当年她正在女子最美好的年华时都没能撩拨到他,何况如今流光把人抛呢。
再说了,她现在还顶着秦/王府旧人的“光环”,就更没有什么指望了。
自己从谋划进秦/王府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想到可能有如今的处境,还争什么呢?没有像孙文辉一样死无全尸,已经是圆满的结局了。
她说:“罢了,就穿戴这些吧。”
她已经在宫斗中毫无胜算,就此了却残生吧。
只是人们总是在还没有断气的时候不甘心自己的境遇,所以才有无休止的争斗。
她洗漱完草草的用了些早膳就往关雎宫赶,之前关雎宫空着,她也没有来过,一进来就被里面的布置给震撼到了,原来平日里冷血无情的尚锦梁眷顾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用心。
......
水听雨醒来的时候已经辰时初刻了。
即使是秋天的节气,槅扇外的天也早就亮了,光线透过霞影纱的幔帐朦胧地照进来,一片暖红。
水听雨还想着起来练一会儿胡旋舞,看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昨日已经入宫了……她下意识地侧过头,发现身边被衾凌乱,却没有人在。
她拿起放在枕下的面纱戴上,叫了押班吴兰芝的名字,过来挑帘子的却是昨日伺候过她的素心。
看见她一动身就把面纱带上,素心愣了一下才笑着向她福身:“贵妃娘娘醒了,兰芝姑姑替您看早膳去了。”挂好了幔帐,过来服侍她穿衣。
水听雨问她:“皇上一早就走了?”
“皇上说今日不用上朝,他去练一会儿剑,等会儿陪您接受嫔妃们叩拜。”
念薇领着一众红衣宫娥端着放衣物的红漆四方托盘进来,笑着福了福身:“奴婢是皇上特意从宫外尚氏老宅召进宫来伺候您的。”
水听雨脸色变了变,对其他人道:“你们先下去。”
等人都退下了,念薇才跪下道:“娘娘放心,皇上即召了奴婢进宫,就是将娘娘是谁告诉了奴婢,请娘娘摘下面巾,奴婢替娘娘梳洗打扮。”
正说着,尚锦梁就自己挑帘进来了。
他看到红漆托盘里金丝孔雀翎大袖宫服,摇了摇头:“今天她是新妇,穿红色的才喜庆。”
念薇心一紧,噗通一下跪下:“陛下恕罪,奴婢马上去重新拿。”
水听雨心里觉得讽刺得很,他们一对奸夫□□,还什么新妇不新妇的,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便冷冷的说:“红色的多难看,昨日穿一天就不错了,今天我是不穿了,去给我找那件玉兰色纱缎宫装,我喜欢素净的,穿着清爽。”
念薇更是为难,跪在地上流了一身冷汗,宸贵妃也太能作了,她不知道这位爷是活阎王吗?
念薇没想到尚锦梁似乎对水听雨的作毫不在意,却对着跪在地上的她凶:“没听到贵妃娘娘的话吗?还不快去拿来。”
念薇麻利起身去找水听雨说的衣服去了,刚走出偏殿就听尚锦梁在低声哄水听雨:“你要是喜欢素净的,就多准备几件........”
等她服侍好水听雨梳妆,嫔妃们已经在关雎宫的正殿里等着了。
吴兰芝领着宫娥才把早膳摆好,来安就在外头禀报了:“娘娘们都到齐了。”
尚锦梁不耐烦:“来了就来了呗,还不让人吃饭了吗?”
他武功高,身体壮,中气十足的,声音穿透力极强,那些嫔妃们都听到了。
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皇上这是在向他们表态呢。
宸贵妃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昨日不清楚也就罢了,今日还不清楚那就是傻了。
水听雨喝了一碗牛乳粥,吃了几颗马蹄虾滑还吃了几个饺子才放筷子。
今日需要对付江司灵和沈珍珠这两个贱人,自然要多吃一点。
尚锦梁吃饭吃的很慢,看到水听雨吃完在等他,心里很受用,却也没有着急,将藕粉桂花糖糕吃完后还吃了些吉祥如意卷。
等二人到正殿,嫔妃们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宋丽妃领着众人给水听雨行了礼。
就听一嫔妃尖声道:“贵妃真是好福气,都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说话这人水听雨认识,尚楚雄还是上柱国时,她就已经是尚锦梁身边的姬妾了。
进宫前,来安还专门给水听雨说了尚锦梁这些嫔妃的来路,这云梦好像是那时候中书令孙康之子孙科送给尚锦梁的姬妾,孙科送她来便是让她在尚锦梁身边做暗人的。
原先她在孙科身边也是付出了真心的,却没有想到男人与她一起却是逢场作戏,只想与她在床上颠龙倒凤,下了床便把她送了人,还指望她帮着探听消息。
原本她心里只是伤春悲秋的骂孙科负心,不想见到尚锦梁时看到他却是个龙虎猛、意气风发的郎君,她的心思便活了。心道:只要得了尚锦梁的心,还怕摆脱不了孙氏父子吗?
于是她入府先是使了些些儿风月手段,并在尚锦梁招她去问话使了些儿迷香,就这么成了好事。
水听雨心里不屑的想,尚锦梁也真是个奇葩,什么样的人只要伺候过他一场,他也都养在身边,护她们周全,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笑了笑,对着云梦说:“那个谁?你身后那个丫鬟长得挺讨喜的,我要了。”
云梦一口气没有呼上来,差点厥了过去。
她一向以在床上伺候过尚锦梁为荣,以她是伺候皇上的老人自居,哪怕是宋丽妃,也多少在面子上给她几分颜色,如今水听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红袖要了去,这比直接打她脸还让她难受,她自然是不干的,当即就福了福身,妖妖娆娆的对尚锦梁说:“皇上,红袖可是我的陪嫁丫鬟,贵妃娘娘怎么这么不通人情。”
尚锦梁却向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对水听雨说:“我瞧着伺候她的丫头的确是胖胖的,也很憨厚朴实。”
沈珍珠以前和云梦因为份例的事起过争执,她看到皇帝是这样的态度,笑道:“云美人以前不是孙大人在青楼里找的粉头吗?怎么还有陪嫁丫鬟......”
沈珍珠本身是习惯性的踩低捧高,她这样说无非是想拍水听雨的马屁,没想到水听雨却道:“沈才人一个区区五品才人,怎可侮辱正四品美人,来人,给我掌嘴!”
沈珍珠口舌上还没有呈上一时之快,便要受罚,她不甘心,跪倒在尚锦梁面前:“皇上,不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没有做错,只不过说了云美人的实话而已……”
宋丽妃心里叹气,沈珍珠看着聪明,其实都是假聪明,她揭露云梦的不堪过去不就是在打皇上的脸吗,即使曹贵妃不掌她的嘴,皇上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果然,尚锦梁慢条斯理的饮完一口茶,才拉着水听雨的手说:“我今日不来,还不知道我这后宫这般乌烟瘴气的,你且好好替朕管管,让你受累,朕会补偿你的。”
又转头对沈珍珠道:“你原先就不安分,朕不是不知道,只是你一个区区才人,朕懒得来修理你,如今朕既然让曹贵妃协理后宫,她要罚你,便是朕要罚你。念薇,过来掌嘴。”
没想到一直沉默的坐在角落里的江司灵却突然站起来福了福身,唱道:“皇上英明。”
她嗓子很哑,像是得了风寒。
尚锦梁看过去,被她的样子震撼到了。
从前她习过武,比一般女子要高挑很多,脸也长得很好看,自己还一度很欣赏她的样貌。
如今她瘦了不少,脸也没有以前好看了,皮肤蜡黄蜡黄的,颧骨上还有些雀斑,一点朝气都没有,整个神都垮了,完全不像二十几岁的样子。
他也想多关心一下他的后宫,只是如今他身体残缺,自顾不暇,哪里管的了别人。
等念薇打完沈珍珠的耳光,他便觉得十分没有意思了。
兴致缺缺的找了个由头便去了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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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味道
尚锦梁换了朝服才去了御书房。
曹谦正在御书房等他:“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尚锦梁虚扶了他一把,说:“国丈爷快请起。”
曹谦心虚,别人不知道他这个贵妃之父是怎么回事,他自己还不知道吗?哪里甘当“国丈”二字?故顾左右而言他:“不知陛下私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尚锦梁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他还没有从糟心的后宫杂事中回过神来。
曹谦也不着急,只一味恭谨的垂首立于下位。
尚锦梁闭上眼一会儿才睁开,淡淡地道:“我看三省六部制的弊端日益突出,想重新设立先帝做摄政王时曾推行的“政事堂”会议,并有你担任中书门下平章事,不知卿意下如何?”
曹谦喜不自胜:“皇上英明。”
原先还在前朝的时候,朝庭就实行三省六部制,尚楚雄在前朝把持朝政以来,朝廷的政令都要经过中书省起草、门下省审核,再交由他过目,等他盖了掌印,尚书省再去执行。
原先建立“三省制”的目的是为了减少施政错误,但渐渐的“三省六部”效率低下的缺点越来越严重,先帝在位时,中书令亲自起草好文书后,门下省那批官员必然会提出质疑,审核便不能通过,中书令的部下不得不去取回文书,等中书令再次起草后,又交由门下省审核,但仍然不完全排除再次被质疑,审核不能通过的结局,再由中书省的官员取回,往往一条政令要如此反复数次才能交到天子之手中,效率格外低下。
等一条政令施行下去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晚了。
因此早在前朝的建宁十七年,尚楚雄便主张设立了政事堂,让中书令当着门下省各个官员的面起草文书,尚书左右仆射轮流参加议事。并有吏房、枢机房、兵房、户房、刑礼房等五房各房堂后官观政并分理各政事。
曹谦看着尚锦梁脸色不好,话说的有些犹豫:“可是这样依然解决不了官员冗杂的问题,反倒更加新增了官员的数量。”
“不碍事,除了你这个中书门下平章事以外,其他的五房官员全从中书省和门下省官员担任。并不多处官员职务,至于原先说的裁减官员职务的事,以后慢慢来。”
挥手让曹谦退下了,他随即沿着宫道去了尚书省。北狄各部落正在打仗,其中对周.朝最为友好的兴城部发来国书求援,兴城部本来就和周.朝唇齿相依,尚锦梁已经答应他们的请求了。
户部正在筹谋前线支度的事情,兵部正在讨论北狄各部的实时战况,都很忙碌,他一到,全都缠着他不放,这一忙碌起来,午膳和晚膳就在中台吃的。
等晚上回关雎宫,宫殿里静悄悄的。
大红罗帐半垂着,槅扇外凉风习习,毕竟马上就到重阳节了,夜晚的风很凉很凉,水听雨却已经靠着迎枕睡着了。
守着水听雨的念薇吓了一跳,忙躬身向他行礼。
尚锦梁摇摇头轻声道:“你先下去。”
等念薇出去后合上槅扇,他去抱她起来,却发现她手里拿着的是医书,就是治他身上毛病的相关医书。
她的这一表现,他自然认定为她是为了更好的治疗自己,不由的把手得更紧,发现她的身体微凉……敢在贵妃椅上睡着,也不怕着凉了!
他有些生气,她产后并没有完全恢复,他指望等她治好自己以后,还让她给自己生儿育女呢,这样糟践身体怎么行。
水听雨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身体一阵腾空,她半睁开了眼睛,只看到尚锦梁光洁尖细的下巴,她一下就清醒了,心里想,大约他这样的人真的不会长胡须吧。
“醒了吗?”他的声音很柔和,水听雨却知道他生气了,心里却有点开心,他心情越不好她心情越好。
她挣扎着要下来,面巾都挣扎掉了。
尚锦梁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排斥,叹了一口气:“只有睡着的时候是乖巧的。”
他把水听雨放在床上,准备去亲她,说时迟那时快,水听雨飞快的捂住嘴吧,一副很受惊的样子,尚锦梁一愣,转而去亲她的头发。
他亲完也觉得有些尴尬,便去吹灯,准备灯熄了和她聊聊天。他也累了一天了,太阳穴累得突突的跳,只想早点就寝。
走了几步,看到她刚刚挣扎时掉到地上的书,拾起来问他:“你给我吃的丹药我吃着很好,怎么,你自己反而对水家的秘方不自信?”
水听雨心道:那丹药就是起强身健体的作用,他除了有断子绝孙的毛病,其他一向身体很好的,当然吃着会觉得很好。
她淡淡的说:“神医华佗每天都还要挑灯夜读呢,何况我的秘方只是水家的独门秘方,我其实对医术一向不了解,多读读医书总是好的。”
她说话说得很诚恳,尚锦梁心下满意,声音更揉了几分:“你想着进医术,朕很满意,看你表现这样好,你可以向朕提一个要求,除了放了楼哥儿和离开朕这两个要求,凡是朕能办到的事情,朕会无条件满足你。”
水听雨突然朗声大笑:“真的无条件满足我吗?”
“真的。”尚锦梁肯定,他看着水听雨每天死气沉沉的,希望她能有点欲望,活得快乐一点,故有此承诺,但他终究有些心虚,加了一句:“你只有提一个要求的机会,朕希望你好好把握。”
没想到水听雨却漠然看他一眼,闷闷不乐的说:“算了,我没有任何要求。”
她的漠然却好像是尚锦梁的奇耻大辱,他暴跳如雷:“你到底要我怎样,我还不够宠着你惯着你吗?你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这样忙还要陪着你接受嫔妃的叩拜,你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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