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水听俊本就市井无奈,当年在益州逃兵役就足以看出。
如今尚锦梁给了他官做,他就兴高采烈的甘心当一条好狗,尚锦梁让他咬谁他就咬谁,让他打哪他一定矜矜业业的打哪。
他心狠手辣,寡廉鲜耻,善于无中生有,罗织罪名,可以编造五花八门的虚假罪名将月.朝.的大臣和前朝的旧臣斩尽杀绝,永除后患。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他被人人唾弃,直到最后,当尚锦梁用同样编织的罪名处.决水听俊的时候,长安的百姓无不欢欣雀跃。
经过这一番作为,尚锦梁的统治基本稳固。他也正是将年号定为天运。
登基第二年中秋,是半月一次的大朝会,大臣们依旧按照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规矩照本宣科。
莫了,尽还有不怕死的老臣上书,御史中丞辛永胜跪下启禀:“……陛下登基已一年有余,现四海升平,国家强盛,陛下是时候广纳嫔妃,为国本考虑了......”
一时太极殿内鸦雀无声,无人敢发出些微响动,生怕皇帝会气急败坏的处死可怜的辛永胜,并将他们这些没有提议过的人骂得狗血淋头。
这并不是天威难测的事情,以前的每一次,皇帝都如此这般腥风血雨的干过很多回,搞得大臣们人人自危。
但这日,尚锦梁一改往日冷峻颜色,他在御坐前边踱步边盯着殿中各人的神色,似乎是满意于他们对自己的惧色,才缓缓坐下,脸上竟奇迹般的出现一缕淡淡的微笑:“朕已于三月之前喜得一子,如今母子平安,不日将归。至于广纳嫔妃就算了吧,以前朕在潜邸时的旧人也有十数人之多,先帝驾崩才一年多,朕岂能广纳嫔妃。”
众人面面相觑,陛下什么时候......痊愈的?
那位娘娘不日将归,那就没有在宫里了?
难怪,皇帝喜得龙子这么大的事也没有从宫里传出来,当真也是奇了!再加上他说这番话时一副圣君模样,众人都有些怀疑今日上朝的是个假皇帝。
既然有位新娘娘不日将归,那便不是宫里有位份和封号的人了。
辛永胜再次冒死一问:“陛下可想好新娘娘的位份和封号了?”
尚锦梁看着他脑门上的冷汗,和颜悦色道:“辛爱卿想得周到,只是此事我早就想过了。她的位份嘛,就位列四妃之首的贵妃吧,封号为“宸”。”
众人皆言皇帝甚明,辛永胜再次冒死一谏:“后宫无主,恐惹祸端,请陛下早日立后。”
没想到,刚刚还和颜悦色的尚锦梁却突然翻脸,语气淡淡却犹如寒冰利剑:“朕自有打算,若再有人议论此事,朕自当下令立即杖毙!”
这才是大臣们见惯了的皇帝陛下,他的冷硬刻薄反倒让人觉得才很正常。只是辛永胜吓得四肢发抖,决心再也不在皇帝面前找存在敢了。
既然尚锦梁已经金口玉言在大殿上表了态,下朝后他便命人赶制云凤肩舆并相关仪制和贵妃服饰,选了九月初一日为即日,遣二十名宫女及三千禁兵前往城外他心隐密的院落迎回宸贵妃。
九月初一日,当内侍们层层地把贵妃肩舆已至宫城承天门的消息传到坐于太极殿中等候的尚锦梁耳中时,他笑着对宋丽妃说:“江修容和沈才人应该已经在承天门内等着了吧。”
宋丽妃应是,并不敢过多言语——少说废话是她能活到如今的秘诀。只是她想:江司灵和沈珍珠以前都是秦/王尚锦楼身边的妾室,不知皇上这番安排是别有深意还是一时兴起。
承天门外,两名侍女走至肩舆前,先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再自两侧牵开大红色丹凤朝阳绣花的门帘,又有两名侍女前来行了三拜九叩之礼,来到肩舆前准备搀扶贵妃,这才有内侍唱道:“宸贵妃入宫了!”
众人并没有惊艳,唯有惊讶,只因肩舆中的女子环抱婴孩,脸上却蒙着轻纱。
蒙着脸这是为何?
莫非她其貌不扬,可皇上怎么看上她的?
众人虽心下思量,但他们很快训练有数的各自履行职责。
那女子纵使怀抱婴孩,又生产后才百日,起身时却十分轻轻巧巧,在那两名侍女的搀扶下移步下来,弯腰垂首间头上的玫瑰晶并蒂海棠修翅玉鸾步摇玎珰作响。
下舆时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小心翼翼的略略拉起刺绣折技小葵花金带红裙,露出比巴掌还小的玉足,那足纤细可爱,十分好看。
众人更觉惊讶,月.朝和周.朝都受北方列强的侵.略已久,女子在家中都是要承担重任的,很少有人会让女儿裹足,裹了足的女子身体孱弱,哪里能承担家中重任呢?
水听雨甫下舆便有两位做嫔妃打扮的美人迎了过来,双双含笑福了福身。
她们各怀心事,但都惊奇的发现水听雨面纱未能遮住的眸色似曾相识。
在哪里见过呢?新贵妃娘娘姓曹,闺名叫丽雅,这是她们早就知道的事情。
姓曹的女子,江司灵和沈珍珠只知道前朝的安妃、淑妃、宸妃都姓曹,其余姓曹的她们俩都凑巧不知道。
哎,沈珍珠心里微叹,谁知道陛下去哪里寻来的野花呢,只要陛下痊愈了就好,痊愈了她们才有希望。
没想到,那女子并没有立马还礼,仔细打量了江司灵和沈珍珠的服饰以后,轻蔑一笑:“废了那么多心机,结果两位只是区区低位嫔妃,本宫真替二位不值。”
两朵腓色爬满二人双颊,二人只觉有一剑封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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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为母则强
尚锦梁协众妃嫔立于太极殿外,一副深情的模样看着他的贵妃渐行渐近。
这日艳阳高照,天高气爽。
但迎面吹来的风已有萧瑟秋意,与天上的太阳嚣张的形成对比。
水听雨轻柔典雅地行走在太极殿前的正道上,衣袂轻扬,金带红裙,质地轻盈,衣带及那烈烈的红裙在秋风中飘舞,那醉人的红色和那纤弱的身影如此倩丽,让人移不开目。
即使蒙着轻纱,舒展的眉毛,明澈的眸光也义正严辞的宣誓着她的美貌。
水听雨跪下听封,刘徵汇展开册文,上面写着:
【天运元年九月塑日】
【遣宗正寺卿刘徵汇】
【持节授曹氏册宝】
【封为贵妃】
【谕礼部】今遣宗正汇持节,其上贵妃玺绶。
朕惟
曹氏门阀勋庸,文慧淑德。
苍天有眼,厚土有德,以曹氏丽雅赐朕。
朕思及宫闱之位序。
晋尔为贵妃。
赐协理后宫之责,以报皇天厚土之德,钦哉。
刘徵汇念完,水听雨下拜:“臣妾曹丽雅谢陛下。”
嫔妃们分明听出了语气中的平淡,没有任何温度可言,毫无受宠若惊的感觉。
尚锦梁亦有些失望,他克制住亲自去扶她起来的冲动,只默默的看着宫女们将她搀扶起来,这个过程中她几不可查的轻触峨眉,像是在隐忍身上的痛楚。
尚锦梁了然,一定是缠足处又出了血,以致于一个月过去了,她依然疼痛难挡。
月.朝和周.朝都受北方列强的侵.略已久,最困难的时候甚至有女子上战场的前例,即使不用女子上战场,女子也要承担起上养公婆下养子侄的重担,历来的缠足遗俗自然被人们摒弃,缠了足的女子如何能承担家中重任。
只是阿雨必须缠,她即得了他的心,就要和他一样残缺,他的尊严不允许她完好无损,以致于她每次都拿他的致命弱点伤他。
他很快从思绪中出来,抛去他一贯冰寒的语气,温言对各位妃嫔道:“快见过宸贵妃,以后你们要好好的相处。”
宋丽妃带着众人向水听雨行了嫔妾的大礼,她虽亦为嫔妾之首,可谁叫她旦下皇子呢,这于陛下的致命缺陷而言,无不说明她比谁都更有机会得到后宫之主的位置。
众妃偷眼看去,无不羡慕她身上穿的戴的,更羡慕她的纤细腰肢,以及她一吹就倒的体态。
行完礼,正等着这位新晋贵妃还之以礼的时候,她怀中的婴孩却适时哭泣,哇哇的叫,听声音倒是挺壮的。
水听雨轻轻哄着尚捷霖,把孩子趴在肩上,让他感受自己刚刚掐他那一下并非本意。
为娘的掐孩子有几个不是掐在儿身,痛在娘心呢?
她以迫人的目光投向刚刚自称是她宫中押班的侍女,冷硬的说:“我要喂霖儿。”
押班吴兰芝是尚锦梁从尚宫局心挑选的侍女,自然聪明伶俐,她立马会意她的新主子是不想和各位嫔妃寒暄,便福了福身请示尚锦梁:“大皇子殿下想来饿了,得回宫喂奶。”
尚锦梁心中黯然,她一点脸面都不给他这个九五至尊,真的很心狠。
罢了,急不得,慢慢的会好吧。
他颔首道:“曹贵妃今日路途辛苦,你们都退下吧,朕去曹贵妃宫中用膳。”
水听雨不等众人行礼,便我行我素的转身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但看到皇帝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这些在尚锦梁的冷血高压手段下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众人哪里敢有任何微词。
尚捷霖一贯很好哄的,还没有到关雎宫,他就渐渐安静下来。
进入关雎宫,宫女内侍们跪了一地,水听雨在尚锦梁的亲自搀扶下坐上了贵妃榻。她将尚捷霖交给乳母,嘱咐她说:“你不许喂他奶,我自己会喂。”
内侍押班马桥章舔着脸说:“宫里不比宫外,历来皇子都是由乳母尚宫喂的。”
水听雨淡淡朝下一看:“我的事,容得到你置喙?掌嘴!”
宫女内侍们心都一紧,马桥章不敢耽搁,举起手就照自己脸上打去。
他有些怪自己的破嘴,多什么嘴啊!她为皇上旦下龙子,劳苦功高,刚刚就看出来了,皇上都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自己还敢过问她的事?
水听雨并不受震耳的巴掌声影响,开始训话:“......你们即分到了我宫中,忠于本宫才是必须,若被本宫发现有谁有二心,本宫必杀你全族。”
众人称是,尚锦梁便开始训话,以示对水听雨的恩宠:“若是谁不知趣引了朕的贵妃生气,自己滚去天机处受死。”
一听天机处,众人都打了个冷战,连称不敢。
尚锦梁又懒懒的打发众人:“贵妃和大皇子都不喜欢人围着,你们都滚远些,若是需要你们伺候,自会找你们来。”
众人连忙做鸟兽散。
水听雨脸色苍白,默不作声的颤着身子从榻上下来,泪光莹莹闪动,她的纤小玉足从罗裙中探出,想来是缠足的伤口又在渗血了。
尚锦梁直接伸臂拦腰一把便把她抱了起来,不顾她的不断挣扎便往内室去,低声安慰她:“你好好的再忍几个月就好了,朕会好好疼你。”
水听雨心中一颤,泪如雨下。这个变态因自己身体的残缺而越发乖张,不知从哪里得知女子缠足后体态会变得更加轻盈,尽让人把她的脚背折成弓状,并用白绫将她那近乎残废的双足裹住。
她自然会反抗,与以往每次一样,只要他说要将尚锦楼怎样,她都会弃.械投.降。
她界已成年,这样的强行缠足,无异于致她残废。
每次清洗的时候都要流出好多血,又痒又痛,有时候伤口感染还要流出脓血。
她今日从承天门入宫,短短的一小段路都痛得锥心。
她沉浸在自己的哭泣中,直到听到婴孩的哭声,她的泪水奇迹般的止住了。
为母则强,霖儿只有她可依靠,她不可以沉浸在自身的悲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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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夜访
尚锦梁当初想出殉葬的幌子让水听雨“假死”当然只是因为她肚子里怀了尚锦楼的孩子,以他断子绝孙的处境,这是他血缘关系最近的子侄辈了。
他把她藏起来,等她产下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是去母留子,还是留着她一条命主动权都在他手里,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切都是他可以掌控的。
她们母子的命,比蝼蚁还要轻,这都不重要,反正他决定就好,没有什么可重要的。
直到有一天,一直安静等死的水听雨写了一封折子让驻守在别院的来安递到了他手里,他勉为其难的去别院见她,事情才不可逆的发生了些变化。
这日,尚锦楼微服出宫,就着月色,来到水听雨所在的位于长安近郊的僻静院落。
他叩门而入的时候,来安说她正亲自在灶上洗手做汤羹。
他蹙了蹙眉,虽说君子远庖厨,但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都这样了,还有闲心做什么汤羹?
他迈着沉稳的脚步踏进厨房里,水听雨赶紧让丫头把灶膛里的火熄了。走过来替他解了斗篷道:“大哥,您进晚膳了吗?”
他应该称他为陛下,但一声大哥亦让他觉得很益。
尚锦梁静静地看着她,发现她的神情很平和。
见尚锦梁不回答,水听雨自顾自的说:“若是没有进膳,阿雨在后山上采了些蘑菇和地木耳,做了些农家菜,大哥要不要尝尝?”
尚锦梁见她也不说请他来为了什么事,便一摆手,说:“我们去花厅吧,你不是有事要说给朕听吗?”
“从前我在大哥身边做长随的时候,大哥总是饿着肚子和幕僚们商议事情......如今大哥都登基,想来只会更忙。”
她说完,也不等尚锦梁回答,便自顾自的吩咐丫头们摆饭。
尚锦梁有些恍惚。他的确没有吃饭,而且今日为了除去几个倚老卖老的老臣,他颇了点脑子——的确胃口不太好。
进到这厨房,是有些饿了。
尚锦梁在来安的伺候下自顾自的去了进膳间,水听雨很快招呼人把菜都摆好,并笑着要给他布菜。
尚锦梁抬头看了一眼她,布菜是嫔妃们每天都会为他做的事,但他们是正经大伯子和弟媳妇的关系.........多少有些不合适。
“若是在民间,你我都不能同处一室。”尚锦梁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但水听雨知道他已经开始防备她了。
没错,水听雨的殷勤引起了尚锦梁的戒心。
没有登基之前,他有很多很多女人,但为了尚氏江山,他从十几岁就开始防着每一个女人,因此,过几年就而立之年的当今天子,到如今从来没有过爱情。
女人于他而言,只不过是成长过程的生理需求,直到领兵对抗匈奴时伤了命根子,他连生理需求这件事情也险些忘了。
这些年选太子侧妃和姬妾倒是年年岁岁都有,但这与他而言,只不过是和平时期的储君的日常必须,和普通老百姓吃饭逛街一样的日常而已。
讽刺的是,由于他身体的残缺,这与他而言,还有另一层十分重要的意义——无非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水听雨倒是叹了一口气,笑着说:“可惜我们不是在民间,若是在民间,大哥就不会杀我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云淡风轻的平和,她接着给他布菜,尚锦梁也不阻止她,听她继续说:“其实若不是有父皇,有大哥,若不是有尚氏这个门庭在,我恐怕也早就死了。”
这话说的平静,不管是不是装出来的平静,尚锦梁都高看了她一眼。
他静静的打量她:她已怀孕五月,微微隆起的腹部并不十分明显。
今日虽是见他,她亦只着白绫素衣,想来是仍在为父皇守孝。
她的头发并没有盘成发髻,而是长长地披散于身后,一派温柔恬淡的形象,这有些有异于他在宫中见到的那些妖妖娆娆姹紫嫣红的女子——却令他无比舒服。
他放下筷子,略有些尴尬的问:“你怎么知道朕要杀你?”
水听雨定定的看了尚锦梁半响,突然一改刚刚的平和,噗呲一声笑了,讽刺道:“莫不是大哥将我这样金屋藏娇,是打算我生下麟儿后纳我为后宫?然后对外宣称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
这不仅仅只是尴尬能形容的心情,这与他男性的尊严和天子的威仪都是不计后果的挑衅。
他没有想过眼前的女子会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因为她一贯逆来顺受,毫无反抗的能力,亦无反抗的意志。
她躺在秦/王府三年,这让他完全忘了这个女子当年是如何自己撞上突厥人的屠刀自尽的。
他模模糊糊的想,也许她此刻就是口无遮拦,并没有特别的意义。
她却施施然的转身,站在窗下,望着窗外屋檐上的积雪,残酷的更加挑衅他的尊严:“大哥真的很可怜,为了这片山河,耗了所有心血,却得了断子绝孙的结局。可是,阿雨觉得自己和孩子更可怜,凭什么因为你断子绝孙了,我就要和孩子阴阳相隔,这不公平!”
这样残酷的话语立即引起尚锦梁的勃然大怒,他拍案而起,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步一步将她逼至窗棂:“我是天子,我让谁死谁就得死,哪里有那么多公平与不公平可言。”
她立刻因他的桎梏剧烈咳嗽,只因呼吸变的困难。同时她亦用她的双手去捶打他掐她的手,场面一度失控,没一会儿水听雨就渐渐不支,停止了捶打,脸开始惨白,紧紧蹙着眉头,尚锦梁见她很不舒服,终究还是放开了她。
她蜷缩在窗下,像个受伤的小白兔,又因春日里的夜寒,感觉十分的可怜。
尚锦梁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任春寒冻得她瑟瑟发抖。
半响,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她爬到他的腿下,抓住他的裤腿,对他说:“我能治好大哥的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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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治好大哥的隐疾。”
水听雨的这句话并没有能够浇灭尚锦梁的怒火,反而使他的愤怒蔓延,他嘲讽似的笑笑:“你以为朕是傻子吗?竟敢拿这个来蒙骗朕。”
他说着这话,丹凤眼居高临下的望着水听雨。
水听雨从地上望上去,他这些年因国事操劳,脸更加的尖刻,有一种阴柔的凉意从水听雨的脊椎到四肢百骸。
她自嘲似的笑笑,抱着他的腿站起来,理了理白绫素衣的广袖,眼中尽是落寞:“治不治的好大哥,于阿雨而言,结局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死而已。”她叹息似的继续说:“阿雨何必骗您呢?只是阿雨不忍心父皇的江山后继无人而已。”
她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除了苦涩还有恐惧,万一皇上不入她设好的局,她今日恐怕只有一死。
“只是到时候阿雨希望您看在我治好您的份上,好好养育我和楼哥儿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哪怕把他废为庶人,也让他活着......”
听着她不像说谎,尚锦梁再次侧首看她,她亦迎上他的目光,坦坦荡荡。
初春的风透过窗棂,长长的秀发与翩翩的裙袂携着初春的凉意微微晃动。
她对父皇的感激他可以相信,但她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这些年,他们并无交集。
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是在前朝。
多年前,趁着醉酒,表哥将时为长安第一美女的表嫂献给他,他踏着孤独与高出不胜寒的空虚回府,她吊在树上唱左思的《娇女诗》,唱得那可是鬼哭狼嚎,难听得很,却让听惯了余音绕梁、林赖泉动之音的他心情意外的舒畅。
他将她带回府中做常随,其实自己有打算让她大些后做个通房用了,这样的打算随着她的身世之谜被揭开变得不可能。
但初遇那天,他有过这样的念头。
那些时候,他界已成年,但复杂的政治环境和父亲的韬略使他身边的所有女人都不可信。
她们多数是政客们送进尚府的耳目,少数是亲戚为保荣华富贵献的美人。
无论哪一种都让xing 事变得颇不纯粹,发泄生理需求可以,除此之外的其他,他不敢相信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尚氏在前朝的特殊处境,不允许他们父子出任何差错,必须步步为营。
那夜,他看着她娇憨的样子、纯粹单纯的目光,以及日渐妍美的容颜想:与其让江都护把她□□成府中那些姬妾一样的工具,不如让自己来吧,至少自己身边长大的,要比府上的那些姬妾放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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