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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况且,她这般小,就有如此妍丽的眉眼,日后定是个大美人。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他将她带入府中,想得空好好□□她。
他没想到的是,不久以后她却救了他们兄弟二人的命。
也许,她就是他的福星呢?如若不然,她怎会在多年前救了他的命呢?
尚锦梁如此这般一想,心里的愤怒变成了期待。与其说是现在才期待,不如说,他无时不刻不希望他能好,他是这大好河山的主人,岂能没有个儿子来继承。
只是,他们的关系实在是让他没有办法相信她。她有一百个理由杀了他,只有“感激父皇”这一个理由救他,他是不会相信的。
他要让她有更多的理由救他。
成为她的男人,让她救自己的男人总比让她救自己的大伯子要尽心得多吧?
他突然靠近,将水听雨拉到自己的怀中。
她大惊失色,仓皇抬首,正好迎上他探寻的目光。
她莫名其妙,觉得这个姿势甚是不妥,甚至觉得有些羞愤:“大哥......你放开我。”
她装出一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样子。果然,尚锦梁为她解释:“你要治我的隐疾,你我现在的关系我岂会让你治。”
鱼已经开始上钩,但很容易一败涂地。
水听雨扭动纤腰,欲拒还迎:“那大哥要想阿雨怎样?”她的目光澄澈,哪个男人看了不觉得她无害又单纯。
“朕的隐疾是男人最私密的病,只有医官和朕的女人可以医治。你说,朕要做什么?嗯?”
“龌蹉!”水听雨做羞愤状,她愤怒的谴责,“我是父皇做主嫁给你弟弟的正经弟媳。”
她脸上的彤云弥漫至耳根,在尚锦梁看来,她现在已是羞愧欲死。
但她的话语,她的颜色奇异的刺激了他,他突然抓住她衣领,使脆力蓦地朝下撕裂,伴随着那清脆的裂帛声响,他说:“那又怎样!除了母后与朕的姐妹,朕可以妻尽天下女子。”
“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畜生?你错了,朕这是在给你机会?”他俯身低首,深深的吸了一口她白嫩脖颈上的香气,那里擦了来安好不容易为水听雨寻来的神仙药,他不察,只觉得甚是好闻。
水听雨用手不停锤打他,做出一副拼死抵抗的样子,嘴上带了哭腔:“求您了,我还怀着您的侄男或者侄女呢?”
“侄男侄女?”尚锦梁薄唇一勾,狠狠揽住她的腰:“他以磨腹子的身份在朕膝下长大,不是更名正言顺的享受荣华富贵吗?”
他边说着手上边抽丝剥茧,这些年的禁.欲并没有让他荒废他早已烂熟于心的技术。
他望着她隆起的腹部,变态的笑了笑,更紧实的搂住:“你知道磨腹子吗?”他埋首咬住顶端,刺激得水听雨一个激灵,脑中差点短路,听他解释道:“北狄君主若是爱上哪个怀孕中的贵族女性,便会和她做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他亲吻着她的香软,以为人间美味,“难怪北狄人这样热衷,的确是美妙的事情。”
尽管这是水听雨谋划的事情,但或许是怀孕的关系,亦或许是太久没有过敦伦,她的意念开始沦陷,渐渐的有些心猿意马。
但尚锦梁觉得这个姿势甚是碍事,便抱起水听雨,用披风将她盖严实,在廊檐下一众侍女内侍的惊诧目光下,抱着她一路来到她的寝屋。
他将她搁在黑漆云母石事事如意的拨步床上,水听雨趁机往后躲,缓缓滑坐在拨步床的角落,并顺势拔下头上的白玉簪子,一头长长的瀑布披泻而下,然后她双手抱膝垂首,让黑发尽可能地遮住身体,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蜷缩在墙角,但却轻抬螓首,眸光灼亮地盯牢他。
她的躲避所能起的作用微乎其微,他很快抓住她的脚把她拉到身前。并在她惊惧的目光中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带着一丝笑容:“瞧你,怕什么?朕都说了,这是你的机会。”
头被他这么一摸,水听雨只觉得心里发紧,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尚锦梁的手向下滑,轻轻摸着她的脸,她的肌肤十分白嫩光滑、莹洁非常。
她今日未着铅华,许是被自己吓到,澄澈透亮的眸色里满是惶惶之色,以及昭然若揭的凄凉之色。
现下这张脸半点血色全无,这更加奇异的突出她的美貌以及与她真实年龄不相称的童颜。
他捉起她尖尖的下巴:“做朕的女人,治好朕,朕会好好待你们母子。”
他突然将她拉到他的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她觉得这个吻十分的滚汤,心里却有些后悔,还有些鄙夷自己:为了活命,什么样的大话都敢说,这完全不像当年宁愿自刎也不愿被突厥人侮辱的金华长公主了。
水听雨身上的甜香让尚锦梁很久都没有动静的身体有些亢奋......也是,他至少还是一个男人,许久没有过女人了,多少还是会想吧?
水听雨越躲他就越想追上去,温热霸道的吻落在她的颈上。她抬手去推他,摸到他紧实的肌肉,他的里衣都开了,她是真的怕了......但此刻便是落子无悔,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尚锦梁觉得自己血脉贲张,不容拒绝的将水听雨的手压下去,整个人也覆了上去。
她抬起头,只看到从透光的窗纸透进来的微弱光芒,她觉得无比的屈辱……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为了活命,也为了孩子的将来。
有什么办法呢?——当然有,她可以再一次自刎,就不用这么侮辱了。
她还可以等着孩子出生,要杀要剐等着尚锦梁的心情来发落。
只是,她心里不甘心,很不甘心。她想试一下不一样的活法。
于是,她求了来安为自己寻来了神仙药,准备放手一博。
贱就贱吧,反正她已经无所谓了,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把尚锦楼从天牢里扒拉出来。
想到有一天她要如何面对尚锦楼时,不觉两行清泪流下。
尚锦梁没有放过她的每一寸表情,当她的清泪落到枕上的时候,奇异的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楼哥儿就那样好吗?
她定是为他落泪吧?
他是天子,理应比谁都强!
他伸出手指,恶狠狠的动作。
她呜咽出声:“陛下,我还怀着楼哥儿的孩子呢……”
这句话倒是多少让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但很快,他的欲望开始肆虐,容不得他不继续。
而她亦不再有呜咽之声,泪化作无声,淋湿了整个绣花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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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谋划
寝屋里终于点上了红烛,烛火摇曳,水听雨侧身向里,默默的垂泪。
君心是最莫测的东西,她原先谋划这一个局,如果能顺利承受君恩,不情愿和被逼无奈自然是她的表演。但大哭大闹又恐惹尚锦梁厌烦,这些年继位的压力和身体的缺陷让他变得十分敏感暴虐。
她十分清楚,她一着不慎,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会粉身碎骨。
况且她十分的清楚,即使尚锦梁终身无后,她以及她的孩子都不是他的唯一选择。远的不说,近的尚锦桓和尚锦林就有很多儿子。她腹中的孩子即使是个男孩子,他亦可以随时摒弃,挑尚锦桓和尚锦林的儿子。
因此她哭都不敢哭大声了,恐惹了尚锦梁厌烦。
尚锦梁没有觉得刚刚那场巧取豪夺有多少不满足的,他很欢愉,除了没有做最后一步,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他都做了。
见水听雨侧身向内,肩膀一耸一耸的,似在无声的哭泣,多少惹得他有些怜惜。
他从后面抱住水听雨,引起她一阵战栗,这亦更加引起了他刚刚才开始冒头的怜惜。
他轻轻的以指划过她脸上的皮肤,擦拭去她脸上蜿蜒的水渍,感觉这泪水异常冰凉。
再一看,见她细长的脖颈和白玉一样的香肩上有他刚刚那阵吮吸的红痕,他的心微微一动,将她更坚实的搂住。
这不可避的引起她身体一僵,从他的角度来看,她这么微微躺在这罗汉床上,蜷曲的身躯显得十分弱小,需要宽阔的肩膀给她依靠。
他其实也是有铁汉柔情的,只是这铁汉柔情在这些年的宫斗中从来不展示在人面前而已,甚至时至今日,他已贵为天子,连他自己都忘了他的这一面。
他想,他既然强幸了她,他就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再这么弱小这么可怜,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随风飘散。
不小心触到她头下的枕巾,那一片让他觉得她的泪更加冰凉。他叹息了一声,真是水做的阿雨,故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明日就跟着朕入宫。你只要治好朕,朕就封你做皇后,一辈子敬你爱你绝不负你。”
水听雨咬着牙,让泪水更加猖獗,她模糊的想:入宫,当然她要入宫,她不入宫她做这样下贱的事情做什么?
只是不是现在入宫而已,宫里那种虎狼之地,她是一点也不敢怀着她和尚锦楼的孩子进去冒险的。
她声音很轻,听上去带着无尽的悲凉:“皇后?阿雨从没有奢望过做皇后。况且阿雨今日做了这等丑事,您让阿雨有何面目见人?有何面目入宫?还不如......还不如求陛下赐阿雨三尺白绫,让阿雨死了算了!”
她将陛下说得咬牙切齿,界限分明的好让尚锦梁听个清楚,她已经不再唤他做大哥了,此中是怨恨还是什么,就要看他的领悟了。
果然,意料之中,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腿半跪着压着她的腿。
水听雨做出被吓到的样子,她挣扎着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只得赶快护住自己的肚子......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一副可不能由着他胡来的样子。
如她所料,他却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定定的看着她,说:“朕再说一遍,朕的隐疾只有医官和朕的女人可以医治,你既然能治,就必须是朕的女人。”
水听雨暗松一口气,她对尚氏男人的品性到底有几分了解。
但戏依旧要做下去,她转而讽刺的笑笑,说:“您让我怎么办?父皇和母后薨逝时,您可是向天下人宣布过,我已经陪葬了。我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做您的女人。怎么做您的皇后。”
她摸着自己的脸,凄凉的笑笑,“阿雨好歹也是前朝长公主。阿雨这张脸不只是宫里的人,连许多外臣也都识得,阿雨就是脸皮再厚,也没有面目见人......”
她抬起头,望进尚锦梁深邃的眼眸:“原本还想在死前治好您的病......现在......却怕是不能了……”
她这样自暴自弃,尚锦梁急得不行,可他岂是没有智谋的人,一眨眼间,他就想出了致胜的法宝。
他掐住她的下巴冷冷道:“以前常听东宫的人说你和楼哥儿伉俪情深,这很好。”他说的很平和,仿佛真的在夸奖他们一样,但接下来水听雨却听得惊心动魄,“你若是不好好爱惜自己,朕就将他千刀万剐!你若是想死,就尽管死好了!反正,你的孩子,你的夫君都将为你陪葬。”
水听雨身子一僵,跟着身上更是起了一身冷汗,因为这正是她的软肋,她颤声道:“他可是您的亲弟弟......”
见她如此反应,尚锦梁多少有些不舒服,他吼道:“自古皇家哪里有什么血缘亲情?有的只是皇权与江山!.........你好好想想朕的话!再好好想想天牢里的楼哥儿!再告诉朕,你明日要不要跟朕回宫?”
他翻身下床,拉过被子将她仔细盖好,才自己亲自动手穿衣。
穿好衣服后,他也突然觉得,就这样带着水听雨回宫,有十万个不妥。
眼下正是他稳定朝局的关键时刻,一点都不能分心,更不能让,已成历史的事情翻案,亦不能让人们知道他卑鄙的将秦/王妃藏了起来。
况且,他金口玉言,已经将水听雨赐了殉葬,他再将她带回宫中,岂不是他说的话就是个笑话。
君无戏言,他万不可闹这么个笑话。
但他既然已经宠幸了她,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他的女人要么在宫中好好的活着,要么在地下静静的埋着,万没有第三种形式存在于天地之间。
床上的人似乎有流不完的眼泪,肩膀一耸一耸的。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肩头,劝导她:“都是要做娘的人了,不要动不动就求死,为母则强,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给朕好好的活着......”
见她背对着自己,眼睛闭着,擦眼泪的动作一顿,想来也是听进去了一些。
听进去了就好,他会好好的为她筹谋。
廊檐下,来安和几个内侍远远的站着,看到他出来,都小跑着过来跪下,来安是以前潜邸里出来的老人,也是尚锦梁用惯了的。
刚刚他已经听到了屋中的些许动静,知道是那药起了作用,心想自己总算可以进宫去做大总管了。
他是尚楚雄登基后就被迫净身的,净了身却始终得不到重用,这让他破不得志。
如今好了,他助水听雨得宠,自然与水听雨的宠辱是一体的———只要水听雨成了宫中的贵人,怎么也会给他谋个总管之职。
他殷勤的问,同时还不忘为二人更进一步:“陛下,婆子们都把水烧好了,您要不要新娘娘伺候您沐浴?”
“不必,让人把水抬到净房,朕自己洗,不用人伺候。”
他自从有了这个隐疾后,一直不喜有人伺候他沐浴。
床上的人似乎有流不完的眼泪,他不忍。趁着下人们抬水进净房的空档,他负手镀步到拨步床边,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现在朝廷里混乱不堪,朕也没办法分心来照顾你,你就在这个地方好好养胎,朕会派更多的暗卫,等时机成熟了,朕给你找个合适的身份,再让你入宫给朕治病。”
他开门出去,脚步声进了净房。
水听雨一直听着净房里的动静,计谋得逞后并没有丝毫高兴,反而是无尽的苦涩。
.........
给水听雨寻个什么样的出生,尚锦梁倒是颇了一番心思。
她若是真能治好他,他自然要遵守诺言,给予她中宫皇后之位,那么她名义上的外家多少要跟着享受荣华富贵。
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是不会让它发生的,这样平白无故的好事只会让臣下忘恩,他不许。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弘文馆学士曹谦的策论。
策论称:“......周.朝开国虽已过五载,却仍然无法避月.朝就已经开始严重的十羊九牧的现象。无法裁去冗杂多余的官职,就无法提高朝廷三省六部的办事效率,同时也无法节省朝廷的开支,更无法减轻百姓的负担。”
策论洋洋洒洒数万字,句句说到尚锦梁的心坎上。
找人一问他的出生,回话说此人已年过四旬,两年前才因文章偶然入了弘文馆,出生于嘉州曹氏,六世祖做过巴国的嘉州法曹,其余再无可说的资历,是十分不显赫的门庭,这样的出身正合适做一个翻不起多大浪的外戚,简直完美。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曹氏的祠堂就设在瞿塘峡中,与水听雨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不远。
这真是困了就有人递枕头的好事。
水听雨那些个永远也改不掉的口音也顺利解决了。
一日,他夜访曹谦府,将曹谦曾与夫人生了个女儿叫曹丽雅的事情如此这般的说给了曹谦。
曹谦一听,反应了一会儿,满心欢喜的谢了恩。
在饮茶的间隙,就对尚锦梁说:“我儿雅雅出生的时候,空中红光照耀,异香满室,夫人就说,她以后必为贵人......
他还顺势编造了现在叫曹丽雅的水听雨“博览群书,七步能成诗”的特异功能。
尚锦梁心下满意,曹谦这样聪明,必能在酷吏政治结束后他施行仁政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
至于,那日在朝堂上辛永胜的谏言并不是尚锦梁的谋划,只是,他知道,这个话题迟早会被大臣们拿出来说。
他只需要静静等待,到时候他顺势而为就是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等阿雨入了宫,自有他护着,没有什么不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对自己的抗拒以及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如毛头小子一样心上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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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任性
贵妃新入宫,尚锦梁晚间自然要宿在关雎宫,其实春天那次以后,尚锦梁很少和水听雨云雨,一因政务繁忙,二因每次得空去找水听雨,水听雨都孕吐不止,难受得很。
但今晚是再也躲不过了。一则
水听雨对着镜子梳状,发现尚锦梁在看她,她依然是抗拒和不情愿的姿态,这其实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表演起来一点都没有难度。
此时,她退去了白天的铅华丹朱,百媚千妍,而是素面朝天。
尚锦梁发现他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如果不知道她已经为他生下从子,如果不认识她,他会以为镜中少女待字闺中。
美人分很多种,有的如牡丹一样雍容华贵,有的如海棠一样明艳动人,有的如山谷幽兰一样高雅清冷,而她的美自然与众不同,她的美是病娇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柔弱中带着一种傲然。
她现在坐在镜前梳状,浓密的秀发披散在身后,白皙如玉的脸上轻透粉嫩,她的脸太白了,白得甚至能看见隐藏于肌肤之下的血管。一对翡水秋眸似有水光盈盈,粉嫩的嘴唇娇嫩欲滴,这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其实说起来尚锦梁是个极其现实的人,谁对他有利,他就喜欢谁。
水听雨在还没有说能治好他的时候,她名动天下的美貌他其实毫无感觉,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去观察她的美貌。
现在她成了他治愈的希望了以后,他才开始注意她的美貌。
“江侧妃和沈孺人为何在宫中,莫非她们也能治好陛下?”她尖刻出声,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诮。
尚锦梁略有些尴尬,他说:“纳兄弟未亡人本就是尚氏的遗俗。”
况且多年前江陵王遣江司灵入长安,本就是给他做媵侍的,在与突厥的对战中,每逢夜晚,她都会潜入他的帐中供他取用。
那时候少年血气方刚,加之国家前途茫茫,他只是将她当作一直种慰藉。
后来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把她纳入东宫,只是她随楼哥儿一起去了益州,回来后便传出她与楼哥儿情投意合的传闻,他也就放弃了。
那时候他还不是天子,他用过的女人自然可以流落在外。
只是他成了天子以后,情况就不一样了,他的女人要么在宫中好好的活着,要么在地下静静的埋着,万没有第三种形式存在于天地之间。
至于沈珍珠,她只是一个他放在秦/王府的眼线,没有杀她只是碰到他心情好而已,让她死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听到他的回答,水听雨气笑了,她的讥讽更甚:“纳兄弟未亡人?你怎么这么恶心!尚锦楼他死了吗?”
她的激烈言辞令尚锦梁十分恼火。他轻笑出声:“想要他死还不容易吗?”这是他的争锋相对,亦是他的威胁,他甚至大发善心的告诉她一个既定事实:“现在我朝已经没有谁敢把他当作一个活人了。”
酷吏政治卓有成效,朝中大臣有反心和贼胆的早就被他瓦解干净了。
楼儿即使在朝中,也没有人敢与他来往了,只是他被他关在天牢,更令他放心而已。
尚锦梁实在是欺人太甚,实在是太气人了,但若是平时,水听雨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只是现在她建立一个胸无城府的形象实在是对她太有利了。最好是坏了他今晚宿在关雎宫的心情,得他又在她身上神仙药的助兴下情不自禁。
于是她走过来劈头盖脸要打尚锦梁:“龌蹉,我要杀了你......”
所以说,这世上的男人有时候实在是太贱了,你对他千依百顺的时候,他要么觉得你贱,要么觉得你无趣。
像水听雨这样作的女人反而让尚锦梁觉得有点意思。
毕竟没人敢打他,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要杀了他,而且她的粉拳实在是太没有杀伤力了,所能起的作用简直比按摩还轻。
他轻而易举的遏制住她的攻击。
而且他惊奇的发现她身体实在是太虚了,看来裹足给她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她这样轻轻的拍打他几下,不能伤他分毫,她自己反而气喘吁吁的像个病西施,这与他威武的男子气概是多么相得益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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