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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她在用自己新近懂得的方式爱着主人。
燮信怎会不知,他解了衣衫,袒露着真实的自我,细细疼爱她,身下极致温存,又极致热烈。
时日匆匆,转眼便是上元节。
这日玉儿辰时便被他弄了一会儿,事毕后趴在他怀里,娇喘未止,手却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她看见那胸前有一个细小的凸起。
拿手点着它,她娇声问:“是什么呀,主人……”
燮信这几日同她欢好不休,欲望很是餍足,他身子懒洋洋靠在软枕上,并未被她撩起邪念,也不回应,只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慢慢将它按到自己身下。
玉儿感觉到那里的火热,不知怎的脸像被烫了似的,红了一片。她看了一眼主人,见主人眼带笑意,突然觉得欢喜无限,扭转身,凑到它跟前,小口含弄起来。
燮信被她舔舐得身心松快,忽想到旧时听太傅说过:徽州花灯天下一绝,而今日正有灯会。玉儿爱玩,深宫寂寞,何不带她同去玩乐一番?
心念既动,他便起身抱她去了浴室。
将她的身子洗净了,他召来嬷嬷,吩咐她们为玉儿穿戴。
玉儿肌肤娇嫩,所着的贴身里衣是西海深处的一种鲛丝织就,较之丝绸更为柔软轻薄;她不会行止,衣裳形制也简之又简,连亵裤也不穿,只系了脂红绡纱在腰间。
因怕她受寒,李氏又给她裹了一件雪白的狐裘斗篷。
燮信看了很满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对穿了新衣、茫然不解的少女道:“主人带玉儿出去玩。”
玉儿听到出去玩几个字,开心得不知所以,直至随主人走到宫门处,才想到旧事,“主人,不要去。”
“怎么?玉儿不想出去玩?”
“玉儿……是主人的。”她还想告诉主人什么,却被主人横抱了起来,“真乖。”他又在她唇上吻了一口,不等她再说,便拿兜帽遮住了她的脸。
徽州一向太平无事,且距王城不过数十里,来回只需一日,他只点了数名暗卫随从。
到了马车里,玉儿还在同他说着傻话:“玉儿不出去玩,主人也不去玩。”
见主人不说话,她直起身子,在那微笑着的唇上吻了一下。
“主人是玉儿的。”说完她一脸专注地看着主人的眼睛。
燮信从未对她吐露过心意,此时听她一本正经的示爱,也只是笑而不语。
玉儿得不到回应,着急得快要哭了。
燮信拿兜帽遮住她的眼睛,“不许哭。”
突然又想起几日前她不肯进食,又哭又闹,将自己一颗心搅得疼痛难言。
玉儿没有哭,闷闷说了一句:“主人不许抱别人。”
“是了,玉儿是主人的,转过去。”
他探手入怀,袖怀间泠泠有声。
被抱下马车时,玉儿的腕间和颈下,各多了一串铃铛,动作时叮铃作响,教她好不稀奇。
然而更稀奇的是周边风物。
已是掌灯时分,又逢节下,街市上商肆林立,人影憧憧,男女老少皆不设防,谈笑宴宴。
行走间,摊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卖花灯的,卖孩童玩物的,还有卖点心蜜果的,好不热闹,玉儿刚走不久就看呆了。
她小时被父亲当作傻子放养在家宅后院,从不曾出门玩闹过。眼下的人物风景都让她陌生。
燮信感到那只小手抓得紧紧,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叫她别害怕。
“玉儿想要什么便指给主人。”
玉儿听了,虽然还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身子却放松了。
她向不远处一方花灯铺指了指,又仰脸看主人。
玉儿自己拿了两只花灯,一只是兔子状,一只是莲花状。她把它们放在地上细瞧。
燮信没带散币,顺手抛了一枚银铢给店家,“余下的是赏钱。”
燮国钱币有金、银、铜叁类,一枚银铢可抵百枚铜铢,几乎是商户一个月的利润。果然那人接了立时千恩万谢,一迭声说了一大片吉祥话。
燮信全没入耳,只蹲下身牵了玉儿,叫她起来玩。
玉儿提了灯左瞧右瞧,磨磨蹭蹭走着。
街市上熙熙攘攘,燮信虽着了便服,也刻意用了最不起眼的玄色调,然而他们两人一个俊美非凡,一个绝色倾城,时不时有人地停下脚步,细看他们的容貌。
这让燮信有些不悦,他用兜帽盖住玉儿的脸,望了一圈周围的商户,便牵了玉儿到最近的一户,拿了一只胡狼面具戴上。
玉儿懵懂跟着他,兜帽被揭开后,她看到主人变得很吓人,又很好笑。
“玉儿也选一个。”
她顺着主人的手,在那些谈不上美的面饰间,找到了一只她认得的兔子面具。
小贩先是瞪大眼睛看着他俩,得到了那枚银铢后,他叫了声佛号。燮信不想张扬,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拉着玉儿去了。





玉奴 迷香
这是徽州城最热闹的街市,要逛完至少需一个时辰,然而玉儿被那些廉价的吃食吸引了,闹着吃了两个糖人后,便说不舒服了。
燮信无奈带她回了客栈,她却不要排泄。
此回出来没带她的物什。他也不勉强她,给她擦洗过下身,便抱了在怀里浅浅插弄。
玉儿颈项间带着项圈,项圈上垂挂了叁只铃铛,随着他的抽送,她的柔颈不时后仰,身上一颤一颤,弄得铃铛声声轻响。
这本是怕玉儿走丢,才给她戴上的,此刻落入耳中却成了催情的乐声。
玉儿含着手指细声娇吟,两只花灯并排摆放在床边按几上,照着她的绯红小脸。
今日她兴奋得过了头,被弄了一会儿就泄了身,眼皮慢慢合上。
燮信抽身出来,从榻上坐起,拿锦帕拭了。
又俯身吻她的耳垂,低声问:“玉儿明日可还要玩?”
话音刚落,忽闻丝丝异香入鼻,他凝神屏息,便听窗格一声微响,有人影轻晃入室。
玉儿朦胧间听到主人一句压低的声音:“别动。”接着头脸便被蒙上了。
她的身子还在无边的快活里,头脑也是一片空白。
燮信屏住呼吸,翻身下床,同时抽出佩剑,剑光落处,有人闷声倒地。
他已从方才的性事里抽离,闪到窗边,挑开窗格,一面快速辨认对手方位,一面抖手直刺向来人。
他的剑法是由一名江湖侠士所授,一招一式皆轻灵飘逸,落手却又狠又准,直取对手喉间命脉。
一共是四个人。在最后一名刺客无声毙命后,急急的叩门声响起。
“主上!有刺客!”
燮信在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闯入者身上慢慢擦拭剑刃。
“来者一共十七人,属下方才中了迷香,还有几个……”
燮信抬手制止了他的禀报,他不想让玉儿看到、听到这些。
见污血尽了,他划开了那人的衣服,向闻声而来的暗卫示意。
“换家客栈,察看过身份后,把这些处理掉。”他简单下了命令。
来人领命而去。
他并未脱衣,回到床畔披了外袍。
玉儿还乖乖躺在锦被里,一动未动。他将困倦的她抱到怀里,又取过面具,便离开了这处。
另换了一处客栈,玉儿浑然不知,闭了美目,睡得酣甜。他察看了一回她的身子,又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这才召来门外暗卫。
“刺客已经全部毙命,身上并无特殊标记,所用迷香乃是自制的安神香,不到一刻钟即可自解。”
燮信听了他的话,思索了一会儿,倏然想到自己那个深居幽塔的弟弟。
此种拙劣如儿戏的刺杀手法,倒极像是他会用的。
“请主上示下。”
“你觉得会是何人所为?”
“主上此次出行,所知者无几,只是主上长街上出手阔绰,恐怕那时已经引人注目了。”
出手阔绰?燮信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他只是为着方便罢了。不过若为劫财,而先施迷香,这倒也说得通,只是贼冦来得也太多了。
“主上可要增调人马来此?”
燮信只说不必了,又令他明日午后便率众回宫。
他吸入了少许迷香,如今也觉困倦不堪,便拥了玉儿在怀间,闭眼睡去。




玉奴 尿布
玉儿醒来不见了花灯,迷惘了好一会儿。
燮信用食指沾了细盐为她净齿,就听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兔子。”
昨夜匆忙,连她的玉势也没带来,花灯自是落下了。
“主人再给玉儿买一只。”
玉儿眉开眼笑:“主人真乖。”搂着他的脖子,像他平常对她做的那样,亲了亲他的唇。
他哑然失笑,她别的学不会,学起自己的言语举止来倒是有模有样。他按着她的头颈,加深了那个吻。
长街仍是熙熙攘攘,卖花灯的小贩却遍寻不见。
昨夜叫卖花灯的位子,如今搭了方简易木台,一个带了异域口音的汉子正站在台上喝骂着什么。
有叁叁两两的青衫少年聚拢在台下。
汉子对了台下看客则是一副笑脸:“西域来的贱奴,大大的好用,又能生养,十张兽皮换来的,贵客买的话只要一枚银铢,一枚银铢……”
“主人,什么是贱奴?”玉儿耳朵动了动,却将那骂人的话听了去。
燮信回头,瞥见几个赤裸的女子匍匐在台上。
“玉儿看那边是什么?”他回目光,指着不远处的摊贩。
玉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拉着他的手轻轻摇了摇,“玉儿玩。”
她拿了两只和昨夜一模一样的花灯,只是现下是白日,天色虽昏沉,却还是显得那灯烛不复昨夜的流光溢。
她磨蹭着走了一刻,突然站住不动了。
“怎么了?”
她仰了脸,嗫嚅道:“肉洞……”
是了,她一夜都不曾排泄,而身后也没了塞子。
燮信将她横抱在怀里,低声道:“玉儿夹好。”
他进到一户最近的绸缎行,向店家道:“要五幅细绢,全部裁成一尺长,半掌宽。”
店家见其虽戴了张古怪的面具,但身长玉立,气度不俗,怀抱的女子更是衣着富丽,因此只当是贵客,当下便选人裁制。
燮信问了价,取了两枚银铢,店家更为殷勤,只一刻便裁好了。
燮信接过放在玉儿胸前,问:“可否借净室一用?”
玉儿头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为着自己忍不住要乱拉而羞窘不堪,直到被他抱坐在漆盒上。
她不知道,从她后穴里流下来的,只是一些爱液,混着他昨夜泄在深处的浊白。
燮信抱了她,用了一方白绢为她擦拭。
他什么也没想,只是专心抹去她臀缝间的水液。
玉儿是他的人,照顾她是理所当然的。不管是给她喂食,还是为她把尿,他都甘之如饴。
他所感受过的最完整的爱是来自父王和母后,他能给出的爱,除了本能的爱欲和怜惜,便是这带了点父性的私宠。
尽管他只比玉儿大了六七岁,尽管他的身份是燮王。
在面饰之下,在袒露了真实自我的情爱里,他还像个少年一样,有一颗沉甸甸的心。
两方洁净的细绢在玉儿腰间打了个结,裹紧了她的玉户和臀缝。
“有了这布帕,玉儿拉在上面就好。”他捏了捏玉儿丰润饱满的臀肉,站起身来。
玉儿仰着头看他,她胸口处闷闷的,可不知该说些什么。
末了只叫了一声“主人”。
他探手揭下她的兔子面饰,对着那双痴痴黏着他的湿眸,再次确认了她由内到外、从头至脚没有一寸不属于他。
除了……
目光下移,他俯身,为她理好了翻卷在腰际的裙裳,又一手拂开她耳畔的碎发,在她耳后落下一个吻。
除了他先前不感兴趣,后来怕弄坏她,而一直没有破开的处子小穴。




玉奴 名器
道人自去年秋月起便换了住处。燮信为着酬谢他医治好了玉儿,为他修了座道观,还指派了一个哑巴老仆照顾他的日常起居。
道观是正途修道者的归处,也是修行者无上的尊荣,是以道人一见燮信到来,便俯下身去拜谢。
“信王殿下……”他的话还未及出口,燮信示意老仆扶他起来。
“道长不必多礼。此番前来,不便久留,只有要事须请教道长。”
老仆为他请了座,玉儿躲在他怀里,不时偏过头瞅一眼半跪在蒲团上的道人。
道人已看清了她的模样,他暗自叹气,果然还是为她而来。
就听燮信说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不知为何,小奴的秘处几年来一直不曾长大。”
“这……”他是看过她的身子的,早两年已经长成了,“可否容老道一观?”
先前在太白池看过玉儿身子的那两个侍卫已被燮信找借口杀了,但对了这个老人他倒并不忌讳,一手掀起她的裙琚,便要去解她的尿布。
“玉儿不要人看!”她察觉到陌生人的目光,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玉儿乖,闭上眼。”
少女一听就不动了,又看了一眼道人,扭了头枕在主人肩上,乖乖闭紧了双眼,手里还抓着主人的衣襟。
燮信打开她的双腿,露出那一双红嫩迷人的美穴。手指入内浅浅插了两下,它们便一起流出爱液来。
“这只小穴花心似是很浅。”他两指撑开穴口,向道人示意。
道人于房中术颇多研,腿脚未残之前,品过的女子牝户不计其数,因此只看了一回,便知眼前的小穴绝非凡品,他笑道:“殿下差矣,这小奴早已长成,只这处不是俗品,才显得与众不同。”
燮信有些疑惑,他于女体了解并不多,早年和女子交欢只为泄欲,从没细看过她们身下的情形。
“名器大抵都是如此,外形小巧玲珑,入得深了,方又别有天地。老道没看错的话,殿下手中这只应是名曰凤鸾的。”
“这么说,这只小穴已然可用了。”他对寻常的交欢不感兴趣,自然也不在意名器与否。只是觉得要占有自己的妻子,必得破开这处,让她快乐。他低了头,又入内轻轻抽送了几下。
玉儿含糊不清地嘤咛了几声,她知道有外人在旁,不敢大声,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在主人怀里轻颤着。
“自然可用,只是……”道人颇有些歉意,“因做过肉壶,殿下的爱奴宫体已坏,要有孕却是不能了。”
其实玉儿几个月前昏迷不醒,也是被那丹药的寒气侵入胞宫,道人虽用药唤醒了她,但那时他已经诊过脉,也如实告知了燮信。
燮信垂眸不语,手指漫不经心插弄着她的肉穴。
道人察言观色,却看不出他的情绪。又想他生性多疑,怕是要多解释两句,便又续道:“昔年小奴身子长成了,却未曾来过癸水,怕是先天便有些不足的……”
燮信抬起头来一笑,“多谢道长解惑。”
他本来就不欲让她有孕。玉儿心智不足,他不愿让她辛苦十个月,生下一个他根本不会要的傻子。
他十二岁那年生辰,听父王说了母后为诞育他所受的折磨,那时他已懂得了女子生产的不易。
而他的玉儿素来体弱,只怕根本受不住怀胎产子的苦痛。
他从玉儿不住缩的小穴里抽出手指,抬了她的屁股。
她承欢日久的后穴徐徐绽开,肛蕾吐露,清液似一条银线垂落下来。
“道长无需自责,若不是道长妙手,这只后穴已经坏了。”
道人看了看,瞥见右臀上自己亲手刺下的“玉奴”二字,又见他一手轻柔地抚弄着那只后穴口,神色淡漠,眼里却有藏不住的柔情痴意。
而那小奴一味偎着他,粉面带了羞色,在他衣领处磨蹭,分明是娇宠惯了的。
道人捋着胡须笑应了两声,心里却想:不知殿下为何会对一个徒负美色的痴儿动心。只是万事万物以中庸为妙,信王用情至深,思虑过多,这般性格做派的人,怕是难得长寿。
他有意提点几句,话到嘴边却又觉过了界,因此只是默默不语。
燮信对着凡事都爱藏着掖着的道人也无更多话可谈,只请他为玉儿诊了脉,又听他讲了些调养之道,便抱着瘫软无力的玉儿告辞离去。




玉奴 画像(人前失禁play)
上元节后第叁日,画师再度被召入宫,言说是为皇后画像。
他心中惴惴,两日前他依照国制为帝后作画时,还另外依着燮王的意思,以异域画法,作了幅帝后同乐图。
燮信看了,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
他不知自己大胆的笔触会否触怒于帝后。
一路有人引着他入了宫殿。他未敢细看四周的景象,及至到了内殿,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只听燮信开口道:“前日的画像很好,有劳画师再为皇后作几幅小画。”
他闻言抬起头,正欲答是,眼前的一幕令他呆住了。
他先是看到了少女的裸足,心中已是一惊,目光上移,又见那白得发光的雪肌上未着一物。他呆了一下,慌忙低下头去。
耳边有一声低笑:“画师不必心惊,孤闻说大师作画时,眼中只有墨色,画师放手作便是。”
他重抬起头,颤声答是,便铺了画纸,定下心神,往榻上望去。
燮王抱着赤裸裸的小皇后,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像是……为小孩为把尿的姿势,此念一出,他即刻涨红了脸。燮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这个姿势可以让画师看得清楚些,想必那画出来的也会更生动。”
他喏喏称是。
燮王续道:“画师看到什么,便画什么,不需过虑。”
玉儿听着主人在耳边说话,但都不是在唤她。她垂眼望向自己的下身,又看到有个人也呆呆看着那处,不知怎的有些害怕,尿意涌起,刚刚被帕子拭过的穴口慢慢湿了。
画师望了许久,一点一点将皇后的样子烙印在心,随即在纸上落下了第一笔。
燮信见画师已开始凝神作画,低头在玉儿耳边道:“玉儿不要怕,一刻便好了。”
玉儿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她扭身在主人胸前蹭了蹭,嗫嚅道:“玉儿尿尿。”
燮信低声笑道:“被人看了身子便要乱尿,方才不是排净了么?”
一句话说得玉儿脸颊泛红,她已经知道旁人和主人的不同,也知道了身子只能给主人看。但她不知道怎么辩白,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画师勾画出轮廓,又补了几处细节,便捧了给燮王看。
燮信看过,颌首道:“很好,请画师再作一副细部。”他一手抚在玉儿的秘处,向画师示意。
画师心中又是一惊,勉强站住了,俯身去看皇后的私处。
玉儿见有人凑近,不觉又僵直了身子。因了主人的抚弄,花瓣处却不住轻颤,从花穴口泌出几缕爱液。画师看了顿觉血气翻涌。
燮信合拢了玉儿的双腿,淡淡开口:“画师目力极好,也该看清了罢。”
画师连忙请罪,燮信不耐烦地摆摆手。他又回到画具旁,展开画纸,一手稳住自己握笔的手腕,在那纸上画下了小皇后含露的花苞。
这边玉儿蜷缩在主人怀中,躲开了那外人的目光,尿意却更浓了。燮信拥紧了她,沉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再过半个月便是封后大典。
道人言说她已经长成了,也不会有孕,自己也不必再压抑,只管要了她。
只是那含苞待放的春色却要从他身下失去了。
玉儿的那处已被自己用手指插弄过多次,到时慢慢调弄,总不至于让她痛了。
他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玉儿的花苞,又有些不愿让它绽放。
不知那画师能否在纸上留住这春色?
燮信满怀柔情,想着玉儿初夜的种种,并未留意那穴口处越来越多的爱液。
玉儿却已承受不住,但她记得有生人在旁,咬唇不敢让自己呻吟出声。
画师作画到一半,身心已归于平静,眼中只有墨色。
但方才匆忙望见的并不十分真切,有些纹理他无法把握。若是本国的画法也就罢了,他此次用的是在异域僧院里习得的细笔画法,必得细节处分毫不错,才能画得栩栩如生。
因此他踌躇半晌,硬着头皮道:“陛下,可否请小皇后再展开双腿。”
燮信听了,慢慢分开玉儿的双腿,令她的秘处重又袒露在画师面前。
画师膝行向前,看了一回,又返身画了几笔,补齐了花蒂的形状。
那凸起的熟果似的花蒂并未搅扰画师的心智,他全身心投入在那笔墨世界里。
燮信见他如此,对他道:“画师可再看内侧。”又翻开玉儿的两侧花瓣,好让他画得更清楚,永远留住花苞未开放时的模样。
这个动作将玉儿的尿孔也暴露在空气里。
正月时节,天气寒凉,虽身处暖阁,玉儿还是感觉到有风在轻拂她的秘处,而主人的手已让她浑身瘫软无力,眼前又有生人凑近了……
就在画师凝神细看那淡粉褶皱时,玉儿嘤咛一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自轻颤着的秘处流出,淋了燮信一手,有几滴还落在了画师的脸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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