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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女子娇声笑道:“燮王还记得贱妾么?”





玉奴 黛妃
“自然是记得的。”燮信一面说着,一面在脑海中搜寻她的名姓。
是了,大将军的小女儿。从自己做信王时,便说要嫁给自己。而且不要做侧妃,只要做侍妾。
燮信不知自己做了何事让她情动至此,只怀疑她是奉了大将军的意思,因此那时并未应允。后来……
“贱妾一直倾慕于燮王,如今上天眷顾,终于能将身子献给……”她没说完,红了脸,手却搭上了系扣,解下了一层衣衫。
他在她的绣榻上坐下,看她慢慢褪尽衣衫,又取下发饰。
乌发散下来,覆在她软软的胸乳上,遮住了那两颗挺立的尖果。
女子盈盈跪倒,向他脚边爬去。
燮信只是不动。心想,若说痴情,这女子倒比自己更胜百倍,自己全然不知她的心思,更不曾回应过她,她却苦等多年。
女子偎在他腿间,抬眼看着他,只这一眼,便不像了。
玉儿只会仰起脸来看,眼中不会有这种献媚之色。
女子细声问道:“燮王要先玩贱妾哪里?”
“黛妃可是处子?”
“自然。贱妾心中一直恋慕天子,守身如玉。”
“大将军家风不俗,处子也这般青楼做派。”燮信笑了一下,显是不信。
“我……”大将军是个没读过书的,家中对女眷多不甚在意,随她们自行玩乐。她待字闺阁时便已看过不少话本,皆是讲男女情爱的,里面的男子常和女子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后又不离不弃。她心中神往,因此一见信王就呆了。
信王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在她心里,正同那些话本里的情郎一模一样。
燮信见她羞红了脸,倒来了兴致,问道:“既不是处子,可会自己发浪?”
黛妃一听,倒也没有忸怩作态,她打开双腿,探手向下,便自己摸弄起那处来。
一面摸着,一面又看着燮信的胯下。她在画片上看过这个姿势,只是不知眼前人肯不肯。
燮信自然心领神会,撇开衣襟,露出分身来。
黛妃见他竟没穿亵裤,心中春情更盛,也不待他吩咐,张口便含住了细细舔弄。
她的唇舌生的大,将他的大半包裹入内,虽然无甚技巧,但比起玉儿还是要让他舒服得多。
他按着她的后颈,慢慢插了一会儿,更觉出她口舌的好处来。便又往她喉咙深处送去,直顶得她两眼翻白,双颊变形。
她忍耐着,任眼前这个她属意的人,将她的唇舌当作口穴使用。最后,她的心上人毫不留情地按住因窒息而挣扎的她,将一抹浓射入她腔子里。
她虽然很想全部咽下去,但还是漏了几缕出来。
“不错。”燮信很少这样毫无顾忌地操弄玉儿的口穴,此时在她口中舒爽了一回,很是满意。
又见地下斑斑点点,便道:“黛妃莫要浪了,不如把它们送到你那处,好为孤诞下龙子。”
黛妃见他只用自己的口舌,正自难受着,一听燮王如此说,心中一暖,便应了声是,又不知该如何送法,因此迟疑起来。
“便用手指如何?”
她听懂了,果然伸手撷了一抹,往身下送去。
燮信看她乖巧,对自己的奇想言听计从,有些好奇她的身世,便问:“你的处子是谁破的,你的哪位哥哥么?”
“不是……贱妾没有破身。”她抽出手指,只觉自己在燮王眼中已然淫贱之极。
“嗯?”他起身将她抱到榻上,看到那两瓣翕合的嫩肉,色泽不深不浅,吐出的清液悬了一缕,观之不厌,又看了一眼她的臀缝,那处倒也无甚脏污。
便又取出分身,在她穴口处稍稍蹭磨了一会儿,待觉硬了,便直捅入她穴内。




玉奴 异香
随着那一声惊叫,处子落红点点而下,他信了她的话。
只玉儿的脸浮现在他眼前。不知她见了自己同别人在一处会怎样?
她会吃醋吗?还是会好奇呢?
那个小傻子……自己刚教会了她爱是什么,但不知她能不能懂得?
想到玉儿,他心下一片柔软,动作也慢了许多。
直到身下人的呜咽声渐渐大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此女子虽不是自己所爱,却也实为可怜。
他稳住心神,放下玉儿,专心干她。
入夜,他回到寝宫,玉儿还在原地等他。
他摸了摸她披散在脑后的秀发,便展开双臂,由她学着为自己更衣。
玉儿脱了他的外袍,放好了又跑回来,在他身上细细嗅着。
主人身上有陌生的味道。她说不出那是什么,很香,又很奇怪……
没嗅一会儿,燮信便挟着她的两腋,将她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她的玩偶室。
“今日玉儿玩什么了?”他只以为玉儿想他了,黏着他又嗅又蹭。
玉儿回说没有玩,便又埋下头在他胸前。
他坐下来,想陪她弄一会儿玩偶。
玉儿却突然趴在他膝弯上,头脸埋下去找主人的东西。
“玉儿可是发情了?”他笑道,忽然想起临走时对她开的玩笑。
难道她已经闻到了什么?
他抬手,衣袖上有一抹极淡的脂粉香气。
从叔父的迷药陷阱里逃脱后,他再也没用过香料,宫中各处也不允许焚香,就连所用澡豆亦是无色无味。
是以他身上常年只有偶尔沾染上的玉儿的奶香,还有发了微汗后,清冽似竹的体味。
许是在后宫那几个女子处沾上的。他微微皱了皱眉。
玉儿已经在他层迭的衣服里找到了自己常吃的东西。她仰脸看着主人。
燮信只在黛妃那里匆匆擦洗了一下,他不知道那上面会留着什么,自是不会让她含吐。
便站起身,向她道:“玉儿该睡了。”
玉儿虽不情愿,却已被他不由分说地抱到嬷嬷处。
“洗净了便送来。”他留下一句,也自去沐浴更衣。
夜已经深了,他沐浴后穿了里衣,躺在床上,抬手闻了闻,自觉身上没有任何气味了。
玉儿却趴在他腿间嗅了又嗅,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问道:“主人去了哪里?”
她已经要来诘问自己了吗?他想,颇觉好笑。便一本正经地道:“自然是去玩别的屁股了。”
玉儿从锦被里钻出来,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一侧臀瓣,确信自己没有别的屁股,心中很是奇怪。
“没有别的!”她叫道,“主人骗人。”
“玉儿怎么知道没有别的?”他觉得稀奇,又有些别扭,他爱玩哪个玩哪个,难道只有玉儿可以玩?他一心多用,从来不是痴情误国之人。
玉儿跪坐着,回转身,一手摸着摸自己的雪臀。“玉儿只有一个屁股。”
“哦。”他对她这些傻话早已见怪不怪,随口应道,又抬手抚了抚她散落在肩头的秀发。
忽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只手停顿了一下,又抚上她的脸颊,戏谑一笑:“明日主人还要去玩,带小傻子看了就知道啦。”
说完就将她捞进怀里,抱着她的细腰,在她颈后落下一个吻。
玉儿刚净了身子,触手一片绵软滑腻,他心头一荡,分身已然兴奋起来。
“到时候玉儿可不许吃醋。”
她会吗?一面想着她的反应,一面就揉捏着她的乳尖,从背后进入了她。
玉儿嘤咛一声,霎时就被塞得满满当当,身子软了下去。
随着主人的抽送,她像风中嫩叶般一阵阵的战栗,没来及问出那句“什么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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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三人
玉儿从头到脚穿戴了,由主人牵着,穿过冬日花园,一路到了黛妃的宫中。
她自上次随主人从太白池回来,一直呆在寝宫里,不曾踏出宫门一步。此时看着周围新奇景色,东看西望,磨蹭了好久。
只是她习惯了赤身,被繁复华丽的衣饰包裹着,外面又套了狐裘斗篷,就连脚上都有了鞋袜,她倒是看自己比看别处更多。
燮信心中只是想着她的反应,并未细看她的模样。
黛妃宫中的婢女被主子打发了出去。
早些时候燮信便来过一次,此时她正按着他的吩咐,光着身子跪趴在床榻上,一块黑绸蒙住了双眼。
她用手揉着自己的下身,想着燮王操弄这处时带给自己的快活,心中满是甜蜜。
忽听得门声响动,她的一颗心儿砰砰跳起来。
她看不到四周的景象,因此更加期待,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觉唤了一声:“陛下……”
玉儿被主人放在门口的绣榻上,听到里面的声音,好奇地往内看了一眼,刚想问那是谁,却被主人一根手指按在唇瓣上,示意她别出声,她只好垂了头闷闷不语。
燮信走向床榻边,偏过头看了一眼玉儿,见她乖巧坐着,放下心来,在黛妃臀肉上捏了一下。
黛妃呻吟一声,小穴里的春水滴淌下来,燮信径自捅入,操干了几下。
这只穴儿放置了许久,倒比初夜时好用了。他这么一想,又去看玉儿的反应,见她只是茫然望着这处,一笑便回目光,专注在身下人穴内发泄。
玉儿却在他刚尝到一丝滋味时走了过来。
她看到主人的东西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不见了,想了半晌,终于明白了主人在做什么。
她挨过去,不敢说话,只乞怜似的拉了拉主人的衣袖,又仰头看着主人的脸色。
那眼睛却在无声地示意她听话坐回去。
她有些委屈,咬了咬唇,还是乖乖回到了绣榻上。
燮信少时在叔父的圈禁下同无数个女子交欢过几百个日夜,到后来只剩麻木和厌腻。
从那个迷香萦绕的东宫里逃出的他,对了女子的小穴直欲作呕,半分兴致也无。
他一度以为自己患了隐疾,直到遇见玉儿,他才明白自己只是变了口味,很难在寻常的性事里感受到快乐罢了。
时日既长,又用过道人的药,十分的恶感倒是渐淡了五分,只是要纾解仍然不易。
此时又被玉儿搅扰,方才的那丝快意也无影无踪,分身虽仍在昂然抽送,身下人已经泄了两回,淫液渐少,但他却只觉得索然无味。
这样的他恐怕抽送半个时辰都不会释放。
又见玉儿正趴在榻上背对了这边,也不知在玩什么。他索性扯过身下女子的头颈,命她张口,在那还算不错的口穴里操弄起来。
因为难得有什么感觉,他向来是只顾自己快活的,对了玉儿也许会有一丝怜惜,对了他人便毫不在意,每一下都顶到黛妃的喉咙深处。
异样的性爱当然是刺激的,他没多久便不再分神,身下人的脸在他眼中不断变形,他在将要爆发时抽出来,捏了她的臀肉,分身往前长驱直入,抵到她肉穴最深处,扩开她的宫口。
浓注入的瞬间,黛妃也泄了身,身子痉挛着伏在榻上,口中还自吟哦不止。
他抽出来时,被他的分身撑大的穴口一时闭不上,淫靡的玉户间,还有几滴尿液混着鲜血流下。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太过快活。
他没有细想,随意擦拭了几下,便往玉儿身边走去。
走近了却发现她趴在榻上,不知何时已自己脱了斗篷,衣裙撩开胡乱翻卷到腰际,臀间的玉势也出来了大半。
“玉儿在做什么?”
他笑着去摸她的脸,想让她仰起脸来。
下一瞬他怔住了。
那脸上满是泪痕。
玉儿顺着主人的手势仰了头,一双湿眸委屈地看着主人,肉洞却一时也不停地努力蠕动着。
当啷一声,她臀内插着的玉势掉落在地。
“主人玩玉儿屁股……”她哀哀说着,脸颊鼓鼓的,又扭身去撩他的衣服,想要找出主人的东西。
燮信没有说话,按住她的手,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快步走出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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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疼爱(失禁play)
待走到花园里,他屏退了下人,这才放下她。
“玉儿为什么哭了?”见她哭得眼皮微肿,珠泪串串流下,他心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玉儿抓了他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抽噎着说:“玉儿这里疼,就哭了。”
隔着厚厚的衣料,他感到那处在跳动、起伏。
他只以为她还是不知爱为何物的小傻子,想着她看到自己同别人在一处只会好奇,至多看久了身子会发情,却不料她会伤心哭泣。
“主人不玩别的屁股,玉儿不穿衣裳了,不出来玩了……”
说着又流下一串儿眼泪来。
看她天真地爱着自己,说着那般可怜的童言,他不由得心中一痛,捧了她的脸,吻去了她颊边的眼泪,“不许哭了。”
虽是命令,声音却是温柔的。
她不再哭了,而是伸手搂住了主人的脖子,抿了抿嘴角,又伸出小舌来在主人脸上舔了一口,舔了一下,脸上便带了春色。
燮信睁眼,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一时情动,又在她唇瓣上轻轻吻着。
玉儿被他的亲吻安抚了。
那亲吻里没有噬咬和疼痛,只剩下柔情和怜惜。
朦胧间,她懂得了她和主人之间的爱。
主人正爱着自己。
她小小的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密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眼睛里已经装满快乐,她搂紧了主人的脖子,仰着脸,学着主人的样子,在他唇上亲了又亲。
燮信抱着她回寝宫。路上她闹个不停:“主人再亲亲……玉儿要主人亲亲。”语气里满是不自知的娇嗔。
燮信任她撒娇,只是微笑不语,脚下不停。他只想快些把她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爱上一场。
忽然,她不再叫了,呆了呆,幼细的眉毛蹙紧了。
“玉儿?”燮信低头看了一眼,就觉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玉儿夹不紧屁股,要乱拉了……主人……”她又害怕,又有些羞怯,后穴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燮信想到那只遗落在雀妃宫中的玉势。怀中的玉儿被他日夜操弄,那只承欢的肉洞已然坏了。
“啊……嗯……”她抖得更厉害了。
“玉儿不要怕。”看到她不受控地在自己怀里排泄,苦涩和甜蜜交织,他竟一时无法分辨自己的心意。
玉儿看着主人,又羞又窘,小脸通红。
燮信停住不动,只是望着她。
玉儿感到自己的屁股慢慢湿了,排出来的那滩也不知是爱液还是什么。
排泄过后的她一时茫然起来,迎上主人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喷嚏,皱了皱鼻子,又把脸埋进主人怀里,迷迷糊糊地嗅着主人身上那股陌生的味道,在羞窘中默默记住了它。
回了寝殿,她被主人看着,由嬷嬷灌洗肉洞。
以往她的排泄都是定了时辰的,后来日夜在他身边,便只是用时洗一回,连带着排净脏污。
她是盛放自己欲望的器具,从内到外无不属于自己,何时排泄自然该由自己说了算。这是他那时的想法。
玉儿被主人看着,虽有些羞涩,肉洞里却还是不住往下滴着脏水。
燮信倒没觉得不洁,看她没一会儿就排净了,脸上也不见一丝痛苦神色,他心头的苦涩无影无踪,心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小傻子是主人的,对不对?”他抱过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玉儿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名字,就是小傻子。
他起身抱着她,走到卧房里,又把她平放到柔软的睡榻上。
她身子小小的,这么多年也没见长。那对双乳倒被他捏弄得越发鼓胀。
“玉儿一辈子跟着主人,乱拉乱尿也没关系。”
看着那只清洗过的后穴,洁净的穴口肿了一圈儿,嫩肉微吐,一片淫靡,他只觉周身热血翻腾,掏出硬挺的分身,径直插入到那只肉洞深处。
玉儿被填满了,身下的饱胀感一直蔓延到小穴里。
“玉儿不乱尿……”她感到浑身舒服,虽然主人并没抱她,她却觉得自己是被抱紧了的。
燮信倾身向她,一手抓握着她的双乳来回揉搓,身下不停。
“是么?”他一笑,便两手握了她的细腰,埋头猛干一阵,玉儿的身子受不住,呜咽了两声,就见那尿孔处挤出几滴淡黄色的水液。
“被主人插了肉洞便乱尿,往后……”他的手指探入那翕张的小穴内,抬眸问她,“主人用这处时,岂不是要乱拉了?”
玉儿已经泄了一回,意识尚混沌着,呆了许久,才张口喃喃道:“玉儿爱主人……”
燮信不料她会说出这话来,一面放缓抽送,一面俯下身与她对视。
玉儿痴痴的,眼中的天真和迷恋混在一起,纯洁无瑕的脸上也沾染了情欲之色。
他回目光,抓着她的腿侧,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又握了她的腰腹,在她淫液四溢的后穴里抽送不停。
他长身玉立,未及脱衣,只低垂了眼眸,掩住了内里纷乱交错的情绪。




玉奴 吃味
除夕临近,燮信亲去军营中一回,又到私兵处呆了两日。
他善于御下,一向不拘身份,礼贤下士,军士武将受他恩惠颇多。他登基以来,送到军营中的军妓成色都高了一节,军饷也较往年多了一倍。
乱世唯以兵马立足,这是他父王身体力行告诉给他的。
他是在父母的疼爱里长大的,小时贪玩,只爱骑马射箭。
而他的太傅和父王教给他的,所谓帝王心术,他只记住了章句,却不懂其深意。后来深陷囹圄,无师自通,倒是从折磨他的叔父那里学到了不少。
他还养着一批死士,年关将至难又是一番赏赐。
这日他同这些叁教九流玩乐到入夜,喝了一点酒,彼此相谈甚欢,到末了仍不甚疲累,倒觉得很快活。有一刻他甚至不是燮王,而是那个化名谢玉的落拓公子。
十叁岁便陷入囹圄的他,从没有过少年的意气飞扬。但他却因此永远都是个少年。
过了新年,他便二十二岁了。他父王起兵的时候,便是这个年岁,而他的宏图霸业还只有一丝雏形。
宫院深深,他的醉意被冷冽的寒风吹散了一分。
朝跟从他的下人做了个手势,他慢慢朝黛妃宫院走去。
黛妃已经睡下了,听得婢女传报忙起身下榻。
他已经踏进了房门。
“陛下……”黛妃的房室被他命人新修了一回,还另加了浴室,放了几套他的衣物。
“往后不要用脂粉香膏了……孤喜欢天真的美人。”他捏着她的下颌看了一会儿,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皱了皱眉。
天真的美人,是那回那个女子吗?还留下了一只玉势给她。不知燮王为何要带她来。
黛妃想着,低低应了声是。
燮信放开她,游目四顾,最后走向她的床榻。
黛妃看到他坐下了,便像上次一样,盈盈跪倒,朝他爬去。
她的技法虽然称不上是极好,但殷勤乖觉。他坐着一动不动,她毫不懈怠,从头至尾将它舔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这巨物最终还是要入到她穴里的,她把这当作取悦心上人的前戏。
果然,在她口舌都麻木了的时候,燮信站起身,将她抱到榻上,扯下她的亵裤,没去看她是否足够湿了,就抵到她最深处,在那里释放了欲望。
他抽身出来,本想去沐浴,往窗外望了一眼,夜色冥寂,这时刻玉儿已经睡了吧。此念一起,他便想即刻回去。
黛妃仍伏在榻上,她心中春情涌动,被他灌了一肚子的浓,身子都绵软了,想起身却是不能。
“明日夜宴,爱妃陪孤一起吧。”
夜宴?他要自己陪着么?黛妃朦胧间听到这么一句,又是说不出的恋慕多情。
正想回了,诉说几句情思,却见房内空空落落,只有一地细碎的月影,如梦似幻。
燮信踏着月色回了寝宫。他脱了外袍,径直去到卧房看玉儿。
床榻铺得整整齐齐,却是没有她熟睡的身影。
“玉儿在何处?”他问随侍的宫人。
“回陛下,在嬷嬷那里呢。”
她不睡觉,在那儿干什么?他狐疑地看了那人一眼,便疾步往偏殿走去。
还没走进去,就听见嬷嬷在哄着她。而她哭哭啼啼,不知受了什么委屈。
“玉儿怎么了?”
见他来了,她从椅上跳下来,跑过去抱住他,眨了眨泪眼,“玉儿想主人了……”又把脸在他身前蹭着。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晚还不睡觉?”抬起眼眸,看了看一旁的李嬷嬷。
李嬷嬷一脸疲惫,“小姐就是不肯睡呢!这几日都没好好吃东西,只说……”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小傻子既知了情爱,越发离不得他了。如果他去了营中练兵,她又该如何?
心下暗叹一声,便抱起玉儿走到桌旁。她爱吃的几样餐食、果儿摆满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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