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而他只不过离开了这一刻。
那侍卫被主上召进来之前,还在听同伴说着关于那个小奴的淫词浪语。
到得殿中,却听主上吩咐道:“把衣衫褪下。”只见主上正搂着那小奴,看他的眼神带了些许幽暗。
心下觉得不妙,又不敢抗旨,匆匆褪下衣衫,只留了件亵衣,衣带在指间犹豫着。
“她方才在同你做什么?”
“回主上,她问主人在哪里……属下说不知……”
“那么,你可看了她的身子?”
侍卫一惊,“属下绝不敢存心去看。”
“无妨。孤命你放开眼尽管看。”
侍卫听了令,虽不明其意,还是大着胆看了一眼。
那雪白的身子十分娇小,胸前却鼓胀着两只圆润的巨乳。他方才便被撩动了,但不敢表现出来,此时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掩藏。
玉儿被主人以平常排泄用的姿势抱着,秘处大大敞开,被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陌生人盯着,不知为何,她极力想要合拢双腿。
燮信却在她耳边问:“玉儿可是被人看了便要发情?”一面说一面往她身下摸去。
“玉儿不要……人看”那个人虽然不教她害怕,但是他此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想躲开。
“不要人看,便是让人插了。”他轻声道,声线有些喑哑。
玉儿呆住了,她一时无法明白主人的话。
燮信将她放到地上,命她爬到那个生人的脚边,语气十分温柔。
她听懂了这句话,又看见主人目光柔和,似是不再生气了,便转身乖巧地往前爬去。
臀后的尾巴摇来摆去,好似一只小母狗。只是这只小母狗是只忠于主人,还是见人就发情呢?
玉儿爬到那已然褪下亵衣的侍卫身前,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下的东西,和她吃过的主人的东西有点像,却又不太一样。
回头望向主人,眼睛里有一点疑惑。
燮信将她的反应尽眼底,走到她身旁,往那侍卫的身下看了一眼,问道:“玉儿喜欢这个吗?”
玉儿摇头,又扭头瞥了一眼那根和主人的东西很像的家伙,脸上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微微睁大了眼睛。
“让它插一插玉儿的肉洞好吗?”他温柔的语气似是诱哄。
玉儿呆了一瞬,听懂了,一下子抱紧了主人的腿脚:“玉儿不要它。”
她又抬头看向主人,见主人不理会,心中着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除了在床上被操弄狠了,或是被主人打了鞭子,她很少哭。但此刻她突然很委屈,很害怕,胸前还有点奇异陌生的酸涩感。
殿上虽有汤池滚滚,空气里却是一片寒凉,但那侍卫早出了一身的汗。他先前就隐隐觉得这小奴行事有些不同寻常,耳听得几句主上与她说的话,更是震惊。直到主上命他退下,这才如获大赦般匆匆抱着衣甲出去了。
燮信俯身抱起落泪不止的小人儿,小人儿边哭边哽咽着说:“玉儿要主人,不要它……”
燮信确认玉儿知晓了旁人与自己的不同,唇角露出一丝微笑:“玉儿爱主人吗?”
说着将哭泣的小人放到玉榻上,一手捧了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
“爱是什么?”玉儿不哭了,心中却又升起新的疑惑。
“爱是……乖乖呆在主人身边,听主人的话,不乱跑。”他极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等着她的承诺。
他爱她已深,但对于她,只有这些要求而已。毕竟就不知爱为何物的玉儿而言,这些已经够了。
“玉儿听话,不会乱跑了。”她说着眨了一下眼睛,珠泪滚落,像是害怕主人离开似的,小脸又在他手中蹭着,将那掌心蹭得潮湿一片。
“趴好。”他回手,向玉儿道。
这是他们惯常的姿势。玉儿乖乖跪趴在榻上,两瓣雪臀自然的向两边分开,露出臀间代替小穴作为性器的肉洞。
燮信立在榻边,一手解开衣衫,一手在那臀上揉捏了两下,分身挤入,只是入了一半,那肉洞已经缩起来,吮咬着他的分身。
“玉儿自己动可好?”
玉儿听了,屁股往后迎向主人,肉洞将主人的东西一口吞下。唔……玉儿舒服得双腿微微发颤。
一阵快乐过后,她突然想起来主人方才的话,连忙回头看,确认那立着的是主人后,便开心地前后摆动屁股。
只是没动几下,双腿之间又发起颤来。燮信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索性又抱起她,坐在榻上,让她背靠在自己身前,分身还挤在她不住缩的肉洞里。
“玉儿的肉洞不乖了,不等主人,便要自己去么。”他说着两手捏弄起那两颗挺立的肉球。
“玉儿……呀~”
她的身子轻颤,胸前的肉球被捏住,周身便瘫软无力。
经了先前那一场,燮信并不急于操弄她。一只手慢慢在她身上游走,逗引得她吟哦不止。
片刻后他的手指落在玉儿吐着淫水的小穴口。
方才被侍卫看着,那处倒是没有发情的迹象。他的小母狗只对着他才会情动呢。
这么想着,他方才的不快变成了霸道的欲望。
两根手指入她穴内搅动着,唇齿吮咬着她颈侧的柔嫩处,待她夹着自己的分身泄过一回后,才转身将她放在榻上,高举了她的双腿,在水汽氤氲的汤池边操弄起来。
玉奴 侍奉
燮信素来有些洁癖,也并不追求日常琐碎的享受。加之他心防深深,因此穿衣沐浴从来都不假于人手。
随侍下人有几个是他早年从街市上救养的乞儿,自是对他忠心耿耿,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只在内殿做一些洒扫浣衣之事。
上回携玉儿从太白池回来,他心中已将她视为妻子,自然有意教她一些侍奉之事。可惜玉儿不是个聪明伶俐的,教了叁四日,她还没学会一样。
“玉儿记住,主人回来要先脱衣服,再去拿白色的那榻。”他刚回到寝殿,玉儿就把他的外衫捧了来。他接下放到一边,继续极有耐心地教她。
玉儿听了,歪头想了一下,然后去拽他的衣袖,想要替他脱下外袍。
他就着她的动作褪下绣着四爪金龙的外袍。玉儿小脸绷得紧紧,抱着他的衣服放到矮柜上,又在那处摸弄半天,勉强把它折好了。返身回到静静等候的主人身边,她偏头想了想,又去解他的腰带。
小手抓弄着带扣,眼睛却被他新制的金带吸引了。
那金带上龙凤飞舞,立雕栩栩如生,玉儿不禁想起自己的玩偶。她抬眼看了看主人,燮信垂眸带笑,并不催促。
“主人,玉儿玩。”她看到主人带笑的面孔,立刻伸手抱住眼前人,娇声道。
燮信笑意更浓,将她一把抱起,去了她的玩偶屋。
玉儿得了他的腰带,自是欢喜,坐在软垫上,翻来翻去研究似的玩弄半晌。
抬头看到坐在对面的主人正微笑着看她,心中更欢喜了。她爬过去,伏在他腿间,小奶猫似的蹭着他:“玉儿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主人。”
她抬起脸,细细瞧着主人的神色。见主人的眼睛也望着她,她竟然悄悄红了脸。
燮信并未碰她,却见她满面羞色,心下了然,与自己长久耳鬓厮磨,又经了上回的事,她不再是不解情事的稚童。
他问:“玉儿喜欢主人什么?”
这话倒把她问住了。她扭着手指想了半天。
突然,她似开了窍,直起身子,小手点向燮信浓秀的眉毛。
“喜欢主人眉毛……”她又挨过去轻轻舔了舔那双对了她,即便不笑时也藏着七分柔情的瑞凤眼,“还有眼睛。”
燮信捉住她的手,垂下眼睛,掩饰不住的喜色自唇角溢出。他在她的笑眼上轻吻一口,又问:“还有呢?”
“还有……还有舌头!”玉儿快活地咯咯笑了。似是觉得自己说出了一句很好玩的话。
“接着说。”
玉儿把手指放进嘴里,呆想。
主人的眼睛一看她,就能替她拿来她想要的东西,而那舌头亲在她脸上,还有耳朵里,更教她浑身舒服。
“还有主人的手……”那双手虽让她痛过,但她还是很喜欢。它摸着自己的身子,摸到哪里,哪里就痒痒得不行,肉洞里又好快活。
燮信的手在她身子上逡巡,修长的手指微微张开,抓捏她的乳肉。
“唔……喜欢主人摸玉儿肉球。”她舒服得仰着头,微眯了眼睛。
“小傻子,还喜欢主人什么?”
燮信停住动作,把手覆上她的眼睛。
“玉儿还喜欢……主人的东西……”玉儿喃喃道:“喜欢主人的东西玩玉儿肉洞。”想到主人在她肉洞里的感觉,她的脸颊越发红润。
双腿也夹紧了,不自觉轻轻蹭动。
燮信分开那双不安分的腿,光洁的玉户间水液淋漓。
不知为何,年岁渐长的玉儿变得贪吃起来。燮信在那穴口处探指轻轻一抹,笑道:“玉儿还没学会侍奉主人,倒会小嘴抹蜜,让主人服侍玉儿了?”
玉儿想了半天,明白了一半主人的话。她紧贴在主人怀里,一字一字道:“玉儿会学会的。”神情甚是严肃,配着稚气的五官和手掌大小的小脸,让燮信看了有些好笑。
但玉儿不知道主人是在笑她稚气,她直起身,跪坐在自己脚跟处,眼睛专注地研究主人的衣服,又在记忆中搜寻主人教给她的话。
片刻后,她像是得了天机一般,严肃地绕到燮信身后,从背后为主人脱衣。
燮信按住她的手,把她抱到身前,“玉儿还没给主人拿要换的衣服,主人不能光着出去。”
玉儿想,是呀,主人总穿着衣服。不然自己冷的时候就没法跑到那层层迭迭的衣服里暖和啦。
她想要跑出去,给主人拿新衣服。燮信却抱着她,不让她乱动。
“不过主人可以先脱光衣服,喂饱玉儿的小肉洞……”
玉儿还没明白,身子就被翻转过去,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美穴。
燮信解了衣带,敞开衣衫,摸出微硬的分身,在那春情荡漾的玉户间蹭了几下,玉儿的花蒂被烫着,揉着,身子颤了一下。
“主人……”
一手撑开她的后穴,他缓缓挤入。穴口合拢,紧紧裹了他的分身,穴内密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亲密无间,他突然想到这个词。心下蓦地只剩下玉儿的表白:“喜欢主人,喜欢主人的东西。”
他俯身,双手握了玉儿的纤腰,带着点微醉的神色,温柔地怜爱着身下的玉儿。
玉奴 后位
虽然燮信预想中,立后之事必然会有些争议,但他没想到的是,群臣中竟有大半都进言反对,而且反对的理由千奇百怪。
“燮国自立国以来,全无立家奴为后的先例。”
“是啊,万万不可开这个头……”
“让身份微贱的女子做一国之后,此乃不正之风。”
如此嗡嗡然了半日,全因他说了一句,他预备立为后的女子是从小养在他府里的,并没有什么母家。
他听着他们的聒噪,半晌不语。
中书令是唯一一个没有进言的重臣,他没有什么嫡女在后宫里,并不关心谁立为后。只是感觉到燮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他咳了一声,道:“诸位,莫要忘了——”
话没说完,便有人抢白道:“主上莫忘了燮氏高贵的血统,岂是可容微贱之人玷污的?”
燮信心中不屑置辩。他从尊贵的皇子一夜之间沦为被欺辱的傻子,血统高贵与否,自然全由上位者定义。
倒是有人不同意方才那人的见解,道:“陛下私宠原也无碍于血统,那女子侍寝一年仍未见有孕,可见陛下已知子孙血脉不可为下人弄污。”
燮信听了微微一怔,笑道:“爱卿此言差矣,孤并无此意。至于身份之差,孤的母后不也并无什么出生吗?”
他的母后先后嫁给他父王和叔父,贞洁失守,犯了淫秽之名,朝臣不料燮王竟不再忌讳。
只是说起那个让两代燮王立为后的女子,她的来历却更为复杂,群臣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还是那位素享清名的言官站了出来。
“陛下所言,那女子每日是如常侍寝吗?”
燮信当然不会把自己的私癖公之于众,只点头道:“自然。”
“那她身子可有恶疾?”
“自然没有。”
“不用避子的方子,又无恶疾缠身,每日如常侍寝,堪称独宠,如今已一年了,却从未有孕,可见其绝非有福之人!”
“这是什么道理?”燮信被他摆了一道,有些愕然。
“自古有福之人皆是子孙满堂,而为陛下绵延子嗣更需前世有德,今生又福厚的才可担待。”
“这倒是头一回闻说。”燮信很想命人割去那言官的舌头,但又觉传出去有损于自己的仁德之名,他干脆向后一靠,慢慢道:“这么说来,孤的母后也是无福之人了?燮氏一族人丁不旺,便都是无福无德的人君么?”
言官一时结舌难言。
燮信又环视众人,问道:“如果不立这女子,诸位觉得孤该立谁为后,才可不辱燮氏血统,又能成为有福有德之人?”
其实他并非一定给玉儿这个名分,即使立了别人,他也有办法将她留在身边。
立后之争实乃一场博弈。谁胜谁负,是否能够控制这帮旧臣,自己能否随心所欲地行事,或者……
监察史出列,老老实实回答了他的问题:“不如同燕国联姻,娶其公主,血统相对,又可对其形成制约,保大燮边境太平。”
此番言论竟也有人应和。
燮信一笑:“为保太平娶其公主,孤与妓子何异?”他站起身,面上已有不悦之色,“燮国疆域没有一寸是从床帏之间得来的。”
说罢也不宣令罢朝,拂袖而去。
玉奴 情种
燮信憋了一肚子了火,在园子里逛了一圈,心思渐定,便转身回寝殿找玉儿。
谁知刚踏进寝宫偏殿,就有人禀告说监察史求见。
他自然不愿见这个让他卖笑求安的老头,但转念一想,还是将其召了来。
监察史也不行虚礼,一来就同他谈起先王之事。
“老臣先前是老燮王的谋士,亲见过他和先后的那段姻缘。不知主上有无兴趣一听?”
燮信只知父王对母后爱护备至,他对玉儿的做派大半是出自本能,也有一些举动是模仿他所看到的。
见燮王似有所思,他便讲了下去。
原来先后身份并不低微,却是月国大将军的女儿。当时两国交战,燮军前锋陷入圈套,被月国大将军尽数坑杀。
先王割发为誓,立志要屠戮将军满门,为部下将士雪恨。后来自然是雪了恨,只是留了那将军的小女儿。
被俘虏的女眷本就约同于军妓,军士们听得王帐中夜夜有女子哭叫,也只以为燮王是为着淫虐留了她。
“后来你母后被先王带到宫中,夜夜不离,据说有孕时也是如此。”
“爱卿却不是妄言么?此等秘事,你如何知晓?”燮信沉默良久,忽然一笑,似是不信。
“宫中人人皆知。先王立后时,也是吵得不可开交啊。”说罢深深望了燮信一眼,希望他能醒悟。
燮信从小就见过母后在父王身下承欢,而且不止一次。夜夜不离也应是真的。
他忽然想到玉儿,自己待她也没什么不同。他知道自己是爱她的,那回她昏迷不醒,他第一次有了恐惧和妄念。
他对于别人的生死一向不大看重,但那几夜他心中乱念层出不穷,害怕她就此死了,又细想了一回她死了要怎么保全那尸身。
长夜寂寂,没有她,他会何其孤独。
这边监察史窥其神色,却见他眼中一片柔情,不由得想到大司马生前所言,燮氏尽出情种,多专宠之后,子孙不兴,宗室凋零,时时有灭国改姓之患。
他叹了口气,“主上痴情,臣下却忧虑万分,不得不以死直谏。”
痴情,燮信倒没想过自己会有此名,他做信王时,一直被人说成是放荡之徒。
而他也只是爱玉儿而已,不至于为她放弃什么。
他正色道:“爱卿只是不愿孤同前朝为此离了心罢。放心,孤并不是抛却江山只为博美人一笑的昏君。”
监察史不以为然,“自古帝王皆薄幸,为图大业,或为子孙后代,赐死宠妃者不在少数,与他国联姻者更是数不胜数——”
“联姻之事莫要再谈。”他站起身,“孤不愿受人要挟。”
“老臣自然也可替陛下周旋,成全陛下美事,只是如此一来,有何颜面面对先王?”
燮信不欲再谈,转身便走。
玉儿早早就守在宫门处,见他回来便要为他更衣。
他却将她一把抱起,盯着她的脸细看了一会儿。
“主人!”玉儿叫了他一声。
自己当真是个痴情之人么?他放下她,心想,自己身边一直都只有她,若是换了那些后妃们,自己有没有可能也是一样对待?
玉儿偎在他身前,像是没骨头似的,又仰脸看他。
他心思已动,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对她道:“主人要去玩别的屁股了,玉儿乖乖等主人回来。”
玉儿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听到屁股,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肉洞蠕动了几下,尾巴轻轻摇摆着。
燮信却不再看她,直往外走去。
主人她不许踏出宫门一步,她不敢跟上,只是呆呆看着主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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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剧情预警:
细细:男主你快醒醒,别被玉儿甜言蜜语给哄住了,白白顶了个放荡不羁的名声,却傻傻做着情种!
男主:说的没错,这就去给她找顶绿帽子戴上~
玉奴 她者
燮信自登基以来去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先前宠幸过的丽贵妃已然因小产暴毙,余下的几位他甚至连面貌都记不清。
是以他一时不知要选谁作为玉儿的对照。
他索性屏退了侍从,信步而走。
一个素衣女子临窗而坐,手执了一枚白子,正和侍婢对弈。听见传报,竟呆了半晌。
这时刻,燮信已然到了房门内,正盯着她的脸细看,想从中品出她是哪位重臣的嫡女。
女子跪地道:“不知陛下要、要……”她一时有些激动,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把衣裳脱了。”燮信记不起来她的名姓,干脆也不再想。但那张脸倒也是白净的,他想看看那身子是否和她的脸一般。
“什……么?”
“爱妃可是患有耳疾?”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女子不敢再发愣,急急脱了外衫。
冬日里衣饰繁多,她脱起来有些力,也不知该不该吩咐婢女帮忙。
燮信突然看到她身旁的绣几上放着一把剪刀,便走过去拾了起来。
女子只以为他要亲自动手解自己的衣衫,却不想他却用一把剪刀剪断衣带,又割开了她的内衫。一双形态美好的双乳跳了出来。
冬日阳光微斜,透过窗纱映在她乳上。
燮信只看了一眼,心想,玉儿幼乳生的都比这副要大。
女子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她感到浑身在发颤,皮肤上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又命她转过身去。
她身上的肌肤洁白无瑕,燮信还算满意,又道:“掰开雪臀看看。”
“什……么?”当着婢女的面被燮王如此亵玩,她简直难为情到了极点。
“你,你过来帮她掰开。”燮信对那婢女道。
婢女一直大气不敢出,此时虽然惶惑,却不敢不从,上前跪好,举手掰开了那两瓣屁股。
臀缝间沉淀着再正常不过的赭色,在他看来却污秽至极。
他皱了皱眉,屏住呼吸,退后几步,眼前这个身子让他倒尽了胃口。
留下一句:“爱妃需请太医好好治一治耳疾。”便不回头的走了。
如此又看了几个,都教他提不起兴致。其实他的后妃多少都是姝色,只是他有意拿玉儿同她们相比,在他眼中,她们自然是及不上的。
不是胸乳太小,就是肤色太暗,或者性器不美,或者举止言谈太过庄重老成,全无他爱的天真烂漫。
他不想就此离开,哪怕只是为了燮氏后继有人,他也必须挑一个。
后来再去的他都问了名姓,心中有了个大概。于是又乘龙辇行到一处偏僻的宫室。
此处形制不似先前,他踏入宫门便觉出些异象。
院内凤竹萧萧,全无花草虫鱼,倒像是一派名士的居所。
他推门入了内室,便有女子疾步趋近:“是燮王么?贱妾日日盼望,今日却不是梦里相见了?”
女子身量不高,离得近了,几乎要偎到他怀里。
“孤竟不知,爱妃多情至此?”他低头看了一眼,女子却埋着头,不让他看清面貌。
那举动极像玉儿会有的。他并不急于让她脱衣,倒是好奇她是谁的女儿。
“你叫什么?”他一手虚拢着她,问道。
女子慢慢抬起头来,含羞带怯的面容映入他眼底。
“是你?”他觉得眼前这张脸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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